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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龙腾-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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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显示出了极大的关心与焦急。他待在李璟身边的时间要比锺皇后还长。
李从嘉闻言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从张公公的神情上他是看不出任何的破绽,而父皇的病情一直在加剧此时还没有好转的迹象,这越是病就越需要抵抗力,如今水米不进又怎生了得?难不成还要输液?可这个东西是不能瞎来的。生理盐水和葡萄糖的构造他也搞不清楚,还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不过到了紧要关头他也不惜一试。
“殿下,周先生来了。”正在思索之时侍书的声音传了进来。
“哦,快请先生进来。”李从嘉闻言说了一声也是站起相迎,这位周勤大夫在太医院是出了名的寒症高手,与整个大唐间都有很高的声望,绝对称得上名医,以往他的寒症亦都是周大夫手到病除。
周勤四十几岁年纪,生的很是儒雅,却是像饱学之士多过名医,与张公公一般李从嘉也在他行礼之前便是伸手相扶,此时御医保养的极好的面容上也是带着深深的愁容,见到淮王亦只是勉强一笑。
“周先生来的好,且给本王细细说说父皇的病情。”让周勤坐在桌边,李从嘉亲手为他和张公公满上了一杯香茶,随后问道。
周勤拱手谢过,可接下来却是没有出言,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李从嘉见了便又正色言道:“医者医病自该无所不言,先生不要有任何的顾忌,尽管言之,从嘉担待的了。”这给皇帝老子治病可是一件麻烦事,就是介绍病情都不轻松,一个不好说不得就要治罪。
“是,王爷,据周某诊断以及太医院会诊陛下乃是寒气入腑有损脾肾,故才精神不振昏昏欲睡,原本只需对症下药便可,但此时却是连同虚症一道发作,倘若照常下药却是虚不受补反而冲撞更是不妙,故此时只能先行用一些和缓之药增强陛下之抗力,可是这一回寒症又是来的极为剧烈,故才有此时两难之局,倘若现下就用猛药臣恐、臣恐,难以保也!”听了李从嘉之言周勤方才敢说出实情,但讲到最后却还是诚惶诚恐,此事对他而言也是可大可小的。
张公公听了颇有些茫然之意,但虽然听不懂周勤所说的医理但见他面上的表情也知道情况不妙,再看淮王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却不便对周勤发问了,此时在房中李从嘉俨然就是主事者。
“周先生,本王不通医理,听先生的意思父皇此次可是两种病症齐发,那对症的寒症之药却又可能加强虚症,而反过来若用补药又会增加寒症,如此两难之下先生只有先用温药为父皇调养以求先治虚症再对寒症下手,但后者的猛烈又使得调养无效?”片刻之后李从嘉又是出言对周勤问道,这些话他说的很慢有些字斟句酌的意思。
“王爷明见、王爷明见,正是如此。”周勤听了这话面上喜色却是一闪而过,终于有一个能听得懂自己话的高层人士了,有淮王见事清楚他的压力就会大大减小,万一有个闪失的话也有人为自己分辨。早就知道淮王见闻广博天资聪颖,未料到医道之处亦有涉猎。
“王爷,这该如何是好?”张公公见状急忙对李从嘉问道,看见周勤的模样这一刻李从嘉在他心中的地位还要胜过那位名医。
“公公勿急,从嘉知道公公的心思,本王亦恨不得立刻就有良方能让父皇恢复如常,可此事非是你我心急就能解之。周先生,是否如今父皇水米不进将会使那虚症更加厉害?”李从嘉温言安抚了张公公一番方才又对周勤问道,听他话中的意思应该是这般了。
“王爷说的是,倘若陛下还是昏睡不醒无法饮食那虚症必将增强。”周勤点点头言道,有李从嘉在他的心情是要稍稍轻松一些了。
“那除了父皇自行饮食之外可有其他的方法为之?”
“嗯,可设法用些稀粥强行灌之,只是此法一来对陛下不敬二来看现在的病情怕也是杯水车薪。”周勤想了想说道。
“哎,所谓事急从权,再说周大夫乃是为治父皇之病何来不敬之言?既然如此可以缓解那就速速为之,一切都有本王担待,张公公你看?”李从嘉摆了摆手言道,说完还不忘征求一下张公公的意见。
“王爷说的是,不过王爷,此事最好还是先通禀皇后。”张公公很快接道,但随即想了片刻才继续言道。
第两百零二章 孝心可嘉伴榻前
六皇子李从嘉自幼聪明伶俐待人和善,与内宫之中的人缘是极好的,而封王之后亦未见任何的飞扬跋扈之状,待下一如从前,张公公对这位淮王是十分欣赏的,而且回京都之后诸事不问只是一心伺候父皇母后更让他感慨,身为皇上身边的老人张公公是深知其中厉害的,王爷一力承当固然是孝心的体现其心可嘉,但万一有个闪失这内中的责任也是非同小可,故此才出言提醒由锺皇后下令更为合适。
“嗯,公公说的是,父皇之事自该由母后定夺,这样吧,周先生先回去准备,母后这两日也是心力交瘁,方才好不容易劝她睡下,等上一个时辰也不迟。”李从嘉点了点头言道,张公公的表现正合他的心意,他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厉害,而是之前就立定心思要赌这一把,但能因此增加自己在这位老公公心中的好感绝对是一件好事。
“是,那下臣便立刻回去准备。”周勤闻言起身施礼就要回去。
“周先生稍候,你之前说过父皇的病情曾经经过太医院的会诊,那方才之言先生还和谁说过,院中又有何人知晓此事?”李从嘉见状将他喊住问道,李璟的病情在眼下是十分重要的讯息,亦可能造成极大的影响,他也要做到一定范围内封锁消息方才更加的稳妥。
“回王爷,下臣约略与燕王及诸位大人提过,但诸位并不似王爷这般通晓医理,只是知病情沉重罢了,至于太医院中下臣知道轻重。只有王太医和淳于太医二位知晓。”周勤闻言立刻躬身言道。
“公公。父皇病情与此时不可轻易为外人得知。否则一旦为外患所用必会使得我大唐人心浮动,以我之见,这段时日三位太医便就住在太医院中,亦不得再和任何人谈及父皇病情。”这两位太医李从嘉都是知道的,一位擅长儿科,一位则是精通外伤疗治,其它医理亦是精通,故周勤与他们会诊理所应当。微微颔首又与张公公言道。
“王爷考虑的周全,周太医,那这几日就委屈你们了,不过王爷此言也是为了各位先生。”张公公眼中闪过欣然的神色,六皇子果然长大了,见事亦是沉稳,此事确该如此才是万全之策,当下也对周勤言道,他乃是内宫总管,说话自有威势。并非是商量的口气。
“下臣知道,王爷费心了。不过王太医昨日家中老母急病,他又不是寒症专长,因此已然回家看望了。”张公公的最后一句话有着提醒的意思,周勤也是个聪明人,身在宫中他就等于断绝了传递消息的途径,对他也是一种保护,与之相比待在宫中几日就算不得什么了。
“嗯?”李从嘉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张公公,见对方摇了摇头,这太医院也是有上下班时间的,王太医离开张公公不知却也不算意外,稍稍思索又对周勤问道:“却不知这王太医祖籍何处。”
“王太医是扬州扬中县人,想来赶得快现在应该到了。”周勤闻言倒是不疑有他,以前太医院这种情况也并不算少见。
“哦,先生先去吧,准备好一切便来。”李从嘉不动声色的言道,但心中却是颇有波澜,扬州?此地距离吴王李弘冀屯兵之所不过数十里,王太医母亲急病,大皇兄按兵不动,这两件事之中是否会有所关联了?现在他还不敢肯定,但这个可能性却是存在的。
待周勤走后李从嘉便只是坐与父皇的榻前照料,偶尔为他擦拭口角与额头,整整一个时辰皆是如此,间中李璟还有着一次小解弄湿床铺,六皇子亦是小心伺候丝毫不以为忤,看得张公公是微微点头,此时燕王正与一众大臣在殿中议事,倘若换个人怕就不会如此了。
待到午时过后锺皇后一觉睡醒稍作漱洗再来之时李从嘉正打了一盆热水为李璟擦拭,后世养父肖天龙卧病的时候也都是他在旁照顾,整整两个月的时间连办公都是在医院,因此伺候人对李从嘉而言并不陌生也很是熟练,可看在锺皇后眼力就不一样了,这个儿子想来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现在却能如此的确不枉自己疼爱他一场。
“母后,方才周勤先生言及父皇之病……现在已然准备好了,儿臣觉得一切都要以父皇身体为重,亦该打消先生心头的顾忌让他能放手施术,尚请母后示下。”李从嘉处理妥当便将刚才与周勤讨论的李璟的病情与锺皇后详细说了一遍,重点自是在那灌食之处。
“皇儿想的周到,既如此何必等我睡醒,早点为之便是。”锺皇后听了虽是担心丈夫的病情但对儿子的举动却很是欣赏,男人丈夫临大事就该有所决断,犹犹豫豫可成不得事,当下便言道。
“母后教导的是,快去请周先生前来施术吧。”李从嘉躬身应是。
“娘娘,是老奴请殿下等待娘娘旨意的。”一旁的张公公解释道。
“哦,以后若是事急从嘉的话就是本宫所说。”锺皇后可不是寻常的女子,可以说当年李景通(李璟登基之前的名字)能够登上皇位亦有她的很大功劳在内,此时原是关心则乱,听了张公公之言岂能不知他的意思?而六皇儿丝毫不加解释的态度也让她更加信任。
这里周勤得了通传便立刻赶来给李璟灌食,只见他给皇后和李从嘉告了个罪便上前捏住皇上的鼻子将一小碗温热的稀粥小心翼翼的灌了下去,不时还用手指按揉着李璟的喉头与胸口,以确保稀粥可以在病人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顺利进入腹中,李从嘉也是拿起锦帕上前相助,这般灌食肯定是会有稀粥溢出的。周勤的动作很是缓慢也格外轻柔,手法十分精到,整个过程下来李璟都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
“先生辛苦了。”看见一头大汗气喘不止的周勤李从嘉温言道。方才那灌食的举动的确是有对皇上不敬之嫌。难怪当时周勤未敢为之。即便有了锺皇后之言他心中又岂能不紧张,两小碗稀粥下去亦是耗费了极大的精力,关键还在他喂食的对象不是普通的病人。
“无妨无妨,似这般每日给陛下喂食三次倒是可以暂保无恙,但接下来还是要看陛下本身的恢复能力,臣下要等到脉相沉稳之时才敢用药的。”周勤擦了一下汗水对李从嘉点了点头便坐在榻边搭上了李璟的脉门,片刻之后眉头微微舒展开来这才缓缓的言道。
“嗯,恰是此理。母后,周先生的意思是要等父皇的身体稍稍恢复一些之后才能承受的住药力,否则反而会对病情有损。”李从嘉点点头便对锺皇后解释道,这些道理他是清楚的,很多时候病人能否痊愈的确要看自身的意志,病情越重这个因素也会更加的重要。
“周先生的医术本宫自然信得过,一切自是按照先生之意行事。”锺皇后点了点头言道,儿子回来了她的信心也多了不少。
“娘娘与王爷每日还可与陛下多多说上些话,这样或可有让病人早日清醒之效。”前有李从嘉之言,后有锺皇后之语。心中顾虑尽消的周勤亦是有挥洒自如之感,当下又再言道。其实之前也怪不得他谨慎,太医院御医听起来颇为风光,可给皇家治病又有哪一个不是抱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宗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似李从嘉这般敢于承担的皇子又有几个,况且与李从嘉言论还颇有知己相投之感。
“母后,周先生不愧是一代名医,此言大有见地,以儿臣看此次有先生在父皇必能吉人天相。”李从嘉闻言不由大加赞赏,周勤的这个言论在后世是得到论证的,有不少病例亦是如此被唤醒的,不由微笑着对他颔首又向锺皇后言道,言语之中亦是信心十足。
“惟愿老天亦可体谅我儿一片孝心。”锺皇后也是颔首言道。
等到周勤回去休息李从嘉便搬了一个软凳坐在李璟榻前说了起来:“父皇,你那首玉楼春孩儿已经谱好曲谱传唱了,等明天我弹奏给你听,还有娥儿再过三月便要分娩,皇孙等着你起名字了……”此时李从嘉的所为一半是故意亦有一半是出自这具身体的本意,毕竟是血脉相连,一开始还有些不惯的话说道后来却是越来越顺溜。
这边和李璟说上几句,那边再和锺皇后接着话,一家三口很有些同享天伦之乐的意思,锺皇后心中的烦愁不知不觉也便淡了几分,等过了午后便有御厨送来膳食,母子二人就在李璟榻边用起饭来。
“皇儿多吃些,这是你娥姨特地为你加的江鱼。”现在锺皇后越看眼前的儿子是越满意,吃饭时亦像是普通人家那般为他布菜。
“嗯,还是娥姨的手艺精到,说起来孩儿都有大半年没有尝到娥姨的手艺了,母后,等会儿用完膳你先去院子里走一圈再歇一会中觉,今夜就交给孩儿了。”李从嘉自是大快朵颐,说实话来到今世他的美食**是得到很大的满足的,无论宫中还是府中具有烹饪高手。
“从嘉你慢点吃,方才张公公与我说了你早间在宫门的所为,却也太过鲁莽了,那些不长眼的东西要是万一……以后可切不能如此。”看着李从嘉一阵大吃大喝的样子锺皇后心中只有欣喜,不过想起他早间的的作为亦是有些担心,想想还是出言说了几句。
“孩儿一路狂奔只为尽早见到父皇母后,他敢拦我一时也未及多想,母后放心,儿臣下回一定谨慎行事。”李从嘉咽下了口中鲜美的鱼肉方才答道,母后的言语之中看似训诫其实都是关怀之意。
“我刚刚睡的很好,这中觉是不用歇了,倒是我儿一路奔波午后还得好好睡上一觉才是,退人与各位大臣商议国中之事重光亦应该参与,家事重国事更重,你去江淮之前你父皇对你可是颇具厚望的。”锺皇后颔首言道,李璟对李从嘉有些栽培之心她当然了解,在此紧要关头自然是六皇儿更加值得信任,也算是对他的一种锻炼。
“呵呵,母后你是知道孩儿的,这些事有皇叔和各位大人自能处理妥当,何须儿臣操心,母后放心,孩儿可是健壮的很了。”李从嘉微微一笑不以为意的言道,说完还做了一个展示肌肉的动作。
“哎~都快为人父了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在江淮之处不是做的不错嘛?你父皇背后还曾夸奖你长大了了。”锺皇后见状笑着摇了摇头叹道,当然自己孩子是个什么性情她是了解的。
“那是父皇用人得当,文有徐铉先生武有刘仁赡老将军还要孩儿操的什么心?其实我看这朝中之事原是应该暂由母后决断更为妥当,母后明见千里便是一般须眉男儿也及不上的。”李从嘉还是一副轻松的口气,再度出言亦非吹捧,倘若母后临朝称制倒也不差。
“你这孩子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这些话也只能在这屋里说说,出去可千万不能犯浑。”锺皇后闻言不由斥道,自己在说他,可李从嘉倒好反而说起自己来了,可细细一想却也不乏几分道理。
“母后说的是,儿臣记下了。”李从嘉一脸正色的点了点头。
“王爷,燕王派人来问可有空暇。”母子二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很有乐趣,过不得多时又有侍女来到门前通报,李景遂来请。
“转告皇叔,从嘉照看父皇暂时没空……”
“别听他的,既然是皇太弟有事相商,身为皇子自该前往。”听得李从嘉出言拒绝锺皇后立刻拦住了他的话头,如今在朝中她最能信任的就是李从嘉,李璟不能理事她也要为丈夫看好大唐江山。
“哦,那告知来人,我陪母后用完膳便去。”李从嘉看了看母后,见她眼中的神情极为坚定,便只能有些勉强的说道。
第两百零三章 小巷深宅有娇娆
陪着锺皇后用完午膳,张公公亲自陪着李从嘉出宫,这位殿下现在的脾气很是彪悍,可别再弄出什么乱子了,不过显然他是过于担心了,当淮王再度出现在宫门之时,几乎所有说士卒都对他投来了敬畏的目光,早间被李从嘉扔进金水河中的那人可是个军中颇为有名的勇武之士,可在六皇子的面前却像只小猫,随随便便就拎了起来,这一点没有人不佩服的,就是这种敢作敢为的气势震慑了所有人。
“公公也回去早点休息片刻,今夜还是我们两人了。”李从嘉出门之前对张公公笑道,方才对方还给了他一个金色腰牌,可以在夜间进出皇宫,这可是个特殊的待遇,就是以前的自己都享受不到。
“老奴无妨,倒是六殿下一路奔波劳苦,还需好好歇息。”张公公亦是微笑答道,用上这个六殿下而非淮王更是显示一种亲近。
“就算有它从嘉也不会太迟。”李从嘉说完便出宫而去,守门的士卒都自觉的举枪为礼,要知道如今淮王还是有着军中的身份的,用军礼来表示尊敬并不为过,早间的六皇子确是胆气惊人。
“王爷,老奴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是去燕王府还是?”李从嘉出宫之前便有人出来通传,因此王耀飞和丁氏兄弟是早早在此等候了,上来说话的则是一个内臣,正是燕王身边的李公公,他和李从嘉也算是老相识了,第一次请六皇子去燕王府就是他来接的。
“刚才是看望父皇母后,又陪着母后用了午膳。如今皇叔相邀岂能还有他想。去燕王府。”李从嘉笑道。李公公闻言亦是躬身伺候淮王上车,此时他比之从前还要更为恭敬,毕竟对方的身份已经不同,之前虽是皇子之尊但亦有名无实,现在可是实打实的裂土为王!
燕王府距离皇宫很近,坐车小半个时辰就能到达,再次来到这里李从嘉还是稍稍有些感慨的,前番他刚刚穿越来此世不久。对一切都会感到新鲜,而今日他已然是一方之主且逐渐融入了这个时代。当日燕王亲自出来相迎更多还是表示对他和锺瑞年的一种看重,可今日李景遂笑容可掬的站在门前等候他就是必要的礼节,二人身份平等。
“重光远来辛苦,本应明日再请你来府上才是,可是为叔这里确是有事要与你相商,这才让人在宫门前候着。”李景遂见李从嘉落车便迎了上来笑道,皇太弟言语之间总能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皇叔言重了,父皇病重不能理事这国事之重就在皇叔身上,若有什么吩咐皇叔亦尽管言及。”李从嘉亦是上前微微躬身为礼。二人身份相若却是叔侄之分,况且李景遂的燕王说起来比吴王与淮王都要稍稍高出半级的。那是一个正统继承人才能受封的王位,原先的时空中在李景遂被毒杀之后李弘冀和李从嘉都曾被封为燕王。
李景遂表现的如此客气李从嘉心中只有警惕,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一上来也将自己的立场表现的十分明显,皇上病重燕王监国乃是正统,否则一个王不见王李景遂今日请他前来就颇为犯忌讳了。当然立场的表明是站在正统立场上的,要知道虽然李璟属意与吴王李弘冀但写在诏书之内的还是皇太弟李景遂,李从嘉如此做法任谁也说不出什么,况且他只说了尽管言之,办不办可是考虑的。
“从嘉能有此言为叔这心里也安稳许多,还是先向重光你告个罪,禁宫乃是我与各位大人定下之令,不过王志远与曲流也太不成体统,改日再让他们登门请罪。”李景遂闻言欣然一笑,接着请李从嘉入府,路上又与他说道,今天的情况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不过说实话他的这一条倒并不是针对李从嘉,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个结果。
“皇叔哪里话,禁宫是为了父皇着想,从嘉心中自知,只是那人实在太过,口口声声只言上峰亦不提皇叔与诸位大人之名,当日心系父皇说不得,哎~皇叔不必再提此事,从嘉也鲁莽了一些。”李从嘉闻言谦道,他早间的闯宫想要表现的是一片孝心可鉴而绝非自己的强势,以眼下的时局他要是强势起来根本得不到半点的好处。
“重光一片孝心可敬,坐,知道你喜欢西湖龙井,来,尝尝看。”李景遂正色言道,说话间二人到了大堂,请李从嘉入座之后立刻便有侍女上了茶来,那茶色通体碧绿,气味芳香沁人心肺。
“哈哈,说道茶叶却还是皇叔这里的正宗,等会儿小侄可要多带点回去,晚间熬夜还要靠它提神了。”李从嘉端起茶来微微吹拂,之后抿了一小口方才言道,对于茶道他的见识亦绝是不差。
“早给你准备好了,等会儿就给你带上。”李景遂不以为意的一笑言道,随即却是笑容隐去一脸正色:“重光今日见了皇兄,想必也和太医问了病情,不知皇兄可有起色?”如今皇上是在锺皇后的毓秀宫静养,便是李景遂要探病也得提前报之,内院终是忌讳所在。
李从嘉闻言也收起了笑容,双眉微微蹙起言道:“从嘉问了周先生详情,那寒症与虚症相冲相克却是棘手,先生暂时也没有什么良方,只能先行调理,待父皇体质稍稍恢复之后放可谈到治愈。”说起父皇的病情李从嘉肯定不会对李景遂有任何的隐瞒,如此得不偿失。
“惟愿皇兄能吉人天相,不过从嘉,倘若……”说道这里燕王却是踌躇起来,似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措辞才好。
“皇叔有言但说无妨,从嘉恭听。”李从嘉适时的言道。
“生死之事原本难测,若是普通百姓倒还罢了,皇兄一人系举国之安危。如今我大唐北有大周虎视眈眈。南方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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