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保安-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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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很是强大。

“您一定要查出这些恶贼是什么人，将他们抓回来，碎尸万段，为我出气。”朱绍辉止住哭声恨恨的说。

“吾儿莫急，我不会放过这些贼人的。”朱恭枵一边安慰着朱绍辉，一边转头命令道：“快点儿派人去查这伙人是什么来路。”

仆人应声跑了出去。周王朱恭枵又命人请来大夫给世子诊治。

为王府服务多年的老大夫，顾不上腿脚不利落，小跑着赶了过来。还好一番检查之后，发现世子朱绍辉只是脸面肿胀，其他地方倒没什么伤。即便是如此大夫也不敢大意，各种珍稀药品可劲的往世子头上抹，一时间世子的脸上变得花花绿绿，五彩缤纷，又用上好的白布将世子的头包扎了起来，这下可好真如同死了爹一样，头上戴起了孝帽子。

过了一会儿那些药物起了作用，世子感到不再那么痛了，停止了呻吟，可他的恨意却越来越深，自打他记事以来还没有什么人下这么重的手打他，更为可恨的是打他的人根本没有将他那不可一世的权威放在眼里。这个仇无论如何也要报。

正当周王父子二人咬牙切齿准备报仇之时，一个王府的丫环不顾一切的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大喊：“王爷！王爷！不好了，王妃受了惊吓。”

第二百五十九章　警告

周王朱恭枵和世子朱绍辉听到丫环的禀报，大吃一惊，站起向来就向王府的崇内宅跑去，连是什么惊吓了王妃都没想起问。王爷和世子一路狂奔，后边跟着一群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仆人，当看到王爷进了内宅男仆们只好停下了脚步，这王府里礼教森严，这内宅不是谁都能进入的。

那个报信的丫环还是很机灵的，跑在前面带着路，没有让王爷和世子在这深宅大院中不知去什么地方。

来到王爷和王妃的卧房，朱恭枵先看到的是两眼发直坐在床上的周王王妃，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周王和世子都感到自己的腿一下子软了，差一点儿坐在地上。在屋子中间的圆桌上放着一个木制的托盘，托盘内一个巨大的马头摆放的端端正正，马的两只大眼正直直的望着周王。

稳定了一下心神小心的靠近桌子，怎么看那马头有些面熟，一惊之间，周王看出这是他最喜欢的宝马“千里雪”的头。

藩王虽然不读书不习武，却挡不住他们收集好东西的贪欲，各种名马都是他们收集的对象，到手后这些都是他们对外炫耀的资本。

周王就有自己专门的马厩，雇着养马的好手，每日里照顾着周王收集来的名马，这匹全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白马被周王起名叫“千里雪”，深受周王的喜爱。

谁也没想到周王和爱马不但被人杀了，还将马头送到了周王的卧室。

杀马的人下手十分利落，马头上有切口整整齐齐，周王甚至怀疑这粗大的马头是不是被人一刀就从马脖子上砍下来了。从马头上渗出的鲜血已经灌满了整个托盘，正一点点顺着桌子往下流，马嘴中被塞了一条纸垂到了血泊中，只见纸上用方方正正的楷书写着：“子不教父之过。”

“快去派人通知开封府不要再查殴打世子的人了，这事我们王府自己解决。”周王朱恭枵看完屋内的情景竟然作出了这样的一个决定。

世子朱绍辉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对于这个决定很是不解，难道自己的打就白挨了吗？

周王朱恭枵是个聪明人，看到字条就明白了杀马人是冲着世子而来的目的是给他们一个警告，周王王府一向戒备森严，对方在与世子发生冲突之后这么短的时间就能采取行动，深入到王府之中杀了马，还将马头摆放到了周王的卧室之中，根本无视王府内那些看家护院的武林高手，这样的能力实现是太骇人听闻了，如果要杀的是王爷、世子也不会有任何阻碍。

这究竟是一伙什么人，周王甚至都在想是不是皇帝派人来干的。可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如果皇帝对他不满，直接下旨斥责，甚至处罚他都可以，根本不用费这个事。

这边的事还没想明白，那边丫环又来禀报：“大管家在外边求见，说是有急事要见王爷。”

周王命人将马头先搬了出去，留下世子陪着他的母亲，又急忙到外宅看又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不好了，我们派出去查世子被打的人有两个武功高手被杀死了。”师爷等的已经很是急躁，看到王爷出来，也顾不上礼节，上来就急急的说道。

“啊怎么回事？”藩王不能拥有自己的军队，为了自保，各地的藩王都豢养着大量的武士和保標成为自己的护卫。这些护卫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大多身怀绝技，平常的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藩王们用重金请来，每日里好吃好喝当宝贝似的供养着。这怎么才出府门就让人杀了两个，这算那门子高手。

“他们奉王爷之命出府去寻找殴打世子的凶手，一行人走在街上，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听到旁边的街道上响起了一阵鞭炮声，队伍中的两个武功很高的护卫就瘫软在地上了，这时大家才发现他们二人的脑袋上各有一个血洞，人已死掉没救了。环顾四周附近根本没有人靠近，可要是有人在远处用暗器袭击以他们的身手应该可以躲开的。众人受惊，而且不知危险来自那里，只好抬着尸体退回了府内，后来为查明死因，有人用刀在死者的伤口内挖出了已经变形的铅弹，大家才明白那二人是被火枪打死的，而且对手利用鞭炮声掩盖了开枪的声音，所以当时没有发现。”管家详细的讲解着事情的经过。

“火枪府里也有，难道他们都防范不了？”周王为了找乐子看过府里护卫用火枪射击，知道那东西除了声音吓人即打不远又打不准。

“对方应是使用火器的绝顶高手，枪弹直接打中了护卫的头，真的是一击毙命，而且根据对周围环境的观察敌人是在很远的地方开的枪，后来对方的火器很是精良。王爷和世子以后出门要小心一点儿了，对方如果藏在远处开枪的话十分难以防防范。”管家说到最后想起敌人有可能用杀死护卫的办法来对付王爷和世子，不由心中一阵阵了发凉，如果对方今天打死两个护卫不是靠运气的话，枪枪都有这样的精准度的话，王爷和世子的小命就危险了。弄不好自己都会随着陪葬。

“狠！够狠！”周王朱恭枵咬着牙说道，看来这些麻烦都应该是自己那个败家儿子惹来的。不过对方也太狠了，不但当街将朱绍辉打成了猪头，还潜入府内杀了自己心爱的坐骑，将马头送到了王妃的卧室，为了警告自己还开枪杀死了两具护卫高手。这不是明确的告诉自己，王府里面也不安全，高手的保护起不了作用，这是多大的仇啊，要下这么狠的手。

开枪的人与王府的仇确实不小，因为这些行动都是张楚下令发动的，针对周王的行动在张楚到达开封后就已经安排好了，张楚穿越到明朝末这几年的时间看到了太多百姓被冻饿而死，发生人吃人的惨剧也不是一地两地。

这其中有天灾的因素，而更多的是人祸造成的，明朝末年土地集中农民破产，主要还是农民受到权贵的压榨剥削造成的。天下的粮食本来够吃，可大部分的粮食都在权贵和地主的控制之下，他们宁可让粮食霉变也不愿救济百姓。各地的藩王更是利用权势不断兼并土地，对灾荒的发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现在百姓与这些王爷权贵本身就是仇人。所以张楚对于周王的打击一点儿也不手软，张楚他们经过商行时正好看到世子朱绍辉在那里捣乱，于是张楚果断的过去教育了世子，同时下令开始了准备多时的警告周王的行动。

张楚决心通过这次行动要让周王一家都安分守己，不要出来捣乱，甚至为张楚所用。

第二百六十章　初见马万里

周王朱恭枵虽然明白了这一天里所经历的事中的警告意味，可却想不明白这是一股来自何方的势力，究竟因为什么事就下如此的重手。

世子朱绍辉并没能安静的养伤，他被他的王爷老爹从病床上拎了起来一顿审问。在整个家族的生死面前朱绍辉不敢隐瞒，将自己这些天来干的坏事一件件的向他爹坦白。朱恭枵虽然越听越生气，这个逆子实在是令人太不省心的，但逐件的分析后也没有发现什么需要和王府拼命的事。

分析了半天他们父子二人感到很冤枉，这究竟是什么世道，堂堂的大明藩王还要小心做人，不断检讨自己的错误，朱绍辉所做的这些事放在前几年，根本算不上什么事，现在却被人杀上门来，自己没有办法反击。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安全为上，世子朱绍辉被命令不许多出门，躲在家中养伤，生怕他出去再招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周王世子当街被痛打被当成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在开封城内传播着，当时在商行的二楼观看了事情全过程的马小姐更是一个热心的传播者。

当时马小姐正在商行的二楼闲逛，世子朱绍辉的出现确实将她吓了一跳，在开封居住的人都知道朱绍辉的恶名的，被他撞见的良家妇女只要有一点儿姿色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当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张楚出现了，张楚一顿巴掌将周王世子朱绍辉打的满地找牙，看着确实令人解气，事后想来也让人心惊肉跳，这件事事后说起来都令人感到刺激。

马小姐回家后将它当成一件趣事说给了母亲和姐姐们听，这事也就自然的传入了马小姐的父亲马万里的耳中。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马万里对于开封城内商界的任何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十分关注，新余计商行的建造马万里早就有所耳闻。开始他并没有太上心，这个余春光他是知道的，余春光在河南商人中也算有些实力，但却没有过硬的后台，所以在各地开设的商行始终没能做大，这次在开封看来投入十分巨大，但能不能站住脚却不好说。特别是听说余计商行内有盐铁等物的买卖，马万里想这余春光早晚会惹上麻烦，他这商行又开不久。大明的盐铁一直实行官家专卖，到了明末虽然管理有所放松也不是谁想卖就能卖的，这背后必定要有官府做后台，不然即便不被同行吃掉，也会被官府的人以各种名义勒索破产。

不过现在出了世子被打这种事，就要对余计商行的前途重新评估了。表面上看世子在街上被打与商行没有任何关心，可马万里听了女儿叙述的经过知道，世子就是非要闯入商行的女部才挨的打。这说明商行根本没将世子放在眼里。

马万里对这个新开的商行有了兴趣，决定亲自过去看看。

马万里只带着一个老仆轻车简从到了余计商行，商行高大的两层楼门面房给人一种十分大气的感觉。马万里想，这个余老板还真有心计，光是这门面就让人感觉余计商行财力十分雄厚的样子，不过不知道这是打肿脸充胖子，还是真有实力。走进商行内，房子的跨度竟然比一些寺庙的大殿还要大，配上高大的门窗显得室内十分宽敞明亮。

马万里看了看商行内摆放的商品，果然有食盐和一些铁制的家具和日用品。

看完后马万里心中有了数，于是对正在忙碌的伙计说道：“我能不能见一下你们的老板？”说完递上了自己的名帖。

伙计看马万里的行动气度就明白这不是一般的人。当看到帖子上的名字时更是一惊，开封城内的马万里在商界可是个大人物。“您请稍等。”伙计不敢怠慢立即招呼同伴过来接待马万里，自己快步向商行的二楼跑去。

余计商行的老板余春光自打张楚收拾了来敲诈的乞丐，又打了世子朱绍辉之后，终于相信可以用非常规的方法搞定一些事情，对于商行在开封立住脚已充满了信心。今天他正在商行的二楼与王继杰、张楚商量着怎么尽快的扩大商行货物的销量，将生意做大。

伙计上楼递上了马万里的名帖，余春光看后不由眼前一亮。转手将名帖递给了张楚。张楚看后也是一笑：“我们正发愁怎么扩大生意，这不大买卖自己就上门来了。”

王继杰听张楚这么说，看了一眼名帖上的名字后说道：“这个马老板我早就听说过他的大名，如果能与他联合起来，我们的生意就好做了。”

“走，我们去见见这个马老板。”张楚站起身来，招呼二人去迎接马万里。

“马老板光临小店真是三生有幸啊。”下得楼来余春光离老远就和站在那里的马万里打起了招呼。

“余老板新店开张，可喜可贺，祝你生意大好，财源广进呢。”马万里急忙拱手回应。

余春光将马万里请上了二楼的雅间，然后介绍道：“这二位是我生意上的伙伴，来自山西的商人王继杰和张楚。”

“二位老板好。”马万里为人倒很随和，对王继杰和张楚问好道。

张楚、王继杰还礼后四人落座，有伙计端上了香茶，几个人边喝边聊，说起了生意上的正事。

“余老板将这盐铁摆上了货架，难道不怕官府来找麻烦吗？”马万里上来就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应没有问题吧，周王的世子不久前在街上被人打了，我想短时间内官府应该不敢派人到店里来。”根据余春光花钱在开封府的内线得到的消息是世子被打后，周王曾派人要求开封府协助调查，一定要找出是什么人干的，可不一会儿周王又通知不用开封府插手此事了，事情由王府自己解决。开封府的人敏锐的感觉到，这新开商行的不一般，世子在门前被打，商行说与他们没有关系，其他人肯定不信，对于这个情况不明的商行还是先躲远一点儿好。

马万里一听，这个余春光胆子还真是大，对于世子被打这些不赶紧撇清关系，还自己提起。看来他们是有恃无恐了。对于余春光有什么后台马万里并不关心，他只是想确定一下，双方交易时安全有没有保障。现在看来余春光的后台还很硬，这也让马万里放下心来。于是他问道：“听说现在贼人占领了黄河上的渡口，你们贩卖的盐在数量上可有保障？”马万里做生意的胃口一向很大，他可不想为了不多的食盐买卖劳神。

“这个就要看张老板的意思了。”余春光自己不回答，却将问题推给了张楚。

第二百六十一章　商谈

马万里将目光转向了张楚，见张楚只有二十多岁，生的白净斯文不像是商人，更像是一个读书的公子哥儿。

“这食盐的数量我能保证。我与现在占领着运城的那伙人还是有关系的。”张楚心说我与他们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大着呢。

“如此甚好，真如张老板所言，我们就可以合作共同发财了。”马万里听说过山西商人胆子很大，与关外的后金人都有生意往来，认识几个反贼倒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现在河南人心惶惶，盐价飞涨，运城那边不会坐地涨价吧。”马万里现在急需知道能给什么样的价格获得食盐。

“价格肯定会涨的，但也不会涨太多。况且我有办法让我们的交易不受盐价波动的影响。”张楚接过话茬说道。

＂不受盐价波动的影响，在现在这时候怎么可能？”马万里从心里不相信。

“河南现在缺盐，山西运城那里也缺一样东西，那就是粮食，我们运粮食过去换盐，盐价涨，粮食的价格同样上涨，咱们只要手中有粮就不怕盐价的涨涨落落。”张楚说出了自己的应对之策。

“这倒是个办法，我们还可以从粮食的差价中赚到钱。而且还不用来回运送金钱。”马万里很快就看到了其中的商机。

接下来的谈话就很愉快了，几个人很快就商定了食盐和粮食交易的数量以及两者交换的比例。

马万里心里也惊叹于王继杰和张楚这两个山西商人与运城贼人的关系，听他们的话口自己能卖出去多少食盐，他们就能从贼人那里弄到多少。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这商人为了发财所冒的风险着时不小。

想到乱世马万里立时又想到了一个发财的门路，于是问道：“我在楼下看到有许多铁制的农具，制作十分精良，所用铁料质量很上称，用来制作农具有点儿可惜了，不知那些东西是什么地方出产的。”

“那些东西来自山西的中阳，铁料也是在那里开采冶炼的。”王继杰回答道，他跟着张楚在保安军的中阳逛了很久，张楚也故意给他看，这使得王继杰对中阳的工厂还是很了解的。

“那里的工匠能不能用这样的铁料做一些其他的东西？”马万里试探的问。

“那当然可以，中阳的工匠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张楚知道马万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越是在乱世，这武器的买卖利润越高。

张楚接着对外边喊道：“进来。”一个化装成随从模样的张楚的卫士走了进来。

“把你的刀给我。”卫士不知张楚要干什么，却一声末吭的将隐藏在身上的一把短刀拿出来交给了张楚。

张楚挥手示意卫士先退下，然后对马万里说道：“马老板可以看看这个，这就是中阳打造的。”

马万里接过短刀仔细的观看着，这把刀没有复杂的装饰，可从刀身上却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光芒，多年经商的马万里对货物的质量是很敏感的，他马上就判断出，这把刀如果用在战场上绝对是杀敌的利器。

“现在世面上很乱，许多的地主富户蓄养家丁招募乡勇保护自己的财产，我们如果能获得一些刀剑，卖给他们就能赚不少的银子。”马万里解释着自己买刀剑要干什么。

“不光是刀剑，即便是盔甲什么的我们也能弄到。”张楚才不会相信马万里会对那种零星卖些刀剑的买卖有兴趣，他肯定是有大的客户在手里。

“还能买到盔甲？”马万里真的有点儿吃惊了。盔甲的制作是十分复杂的，同时盔甲在战场上的作用有时比刀剑还要大。一些披甲的士兵，能够在战场上打乱敌人的阵势，起到决定战争胜负的作用。因此明朝时不禁止百姓拥有刀剑，却禁止普通人拥有盔甲。

“您要买什么样式的盔甲，我们都可以专门为您定做，保质保量，价格公道。”张楚卖力的宣传着。现在中阳的工厂已大量使用水力机械，制作起盔甲什么的要比他人快速的多，花费的成本也要少的多，只不过张楚不想让保安军使用的板甲样式的盔甲大量流出去，才没有大力推荐保安军的制式盔甲，而是说马万里要什么样就可以定制什么样的盔甲。如果做成现在朝庭军队中所使用的盔甲一样，虽然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却也可以使更多的饥民有活可做。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马万里这时才发现，更多的时候都是这个叫张楚的年青人再说合作的事，他对张楚还是有点儿不太放心。

“我是很讲信用的，数量和质量你都可以放心，并且贩卖这些东西，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在山西有许多人都在用我们的武器和盔甲。”张楚明白了马万里在担忧什么。

“实不相瞒，我认识官军中的一些人，他们可能会需要大量的盔甲武器，如果能谈成，这个数量不会少，听说中阳现在被贼人占领了，与官军做生意不会有什么妨碍吧？”马万里知道这些山西商人与贼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到时如果知道自己将武器盔甲转卖给官军，会不会不高兴。

“这个不是问题，你愿意将盔甲武器卖给谁都行，我们不会干涉的。”张楚现在还真不怕这些东西落入自已的敌人手中。以保安军使用的火枪的威力，现在什么样的盔甲也起不了太多的作用。

“那就好，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些样品，我去联络一下买家，如果能成，那么这买卖我们就能长期做下去了。”马万里感觉与张楚谈生意还是很愉快的，张楚没有其他商人的斤斤计较，也没有文人的酸腐气。

“样品很快就能送过来的，如果有什么特殊的需要也可以告诉我。”张楚本着对客户负责的精神告诉马万里。

“现在我还想不到什么。有什么要求我还要回去问一下。到时咱们再联络。”双方关于武器盔甲的买卖只谈好了一个意向。具体交易的东西要马万里回去问一个人以后才能决定。

马万里要问的这个人就是刚到河南不久的总兵官左良玉。

第二百六十二章　四处找钱的左良玉

马万里之所以起了购买武器盔甲的念头，也是事出有因的，他前不久刚认识了一个武将，武将的名字叫左良玉。

左良玉在明朝末年也是一位相当有名的人物，他自幼父母双亡，由其叔父抚养成人，他生的高大魁梧，力大过人，尤其善于射箭。没有读过一天书，字不认识一个，但聪颖过人，从小又学习武艺，后来他从军到了关外，靠着自己的勇猛和足智多谋晋升为辽东车右营都司。后来他遇到了他生命中的贵人侯恂。

侯恂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本人在朝庭中任过户部尚书等重要官职，还有一层原因就是他有个十分有名的儿子。侯恂的儿子侯方域，字朝宗，明末“四公子“之一，不管在当时还是在后世都十分有名。而且他们一家都是东林党人，当初因反对宦官专权而受过排挤，崇祯皇上登基魏忠贤倒台，侯恂等人又活跃了起来。

侯恂在崇祯三年任兵部右侍郎，左良玉当时正好在他手下，侯恂是个识才的人，见过左良玉后立即觉得此子是个可造之才，推荐左良玉做了副将。后来陕西、河南、河北一带的义军起义风起云涌，朝庭将左良玉调到河南剿灭流贼。

左良玉如今只有三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