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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儿当卫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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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三也大声地吼叫着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在他们的肚子里捅上几刀,转上几圈,也叫他们知道一下马王爷的三只眼。”

这个时候,大段庄的顽军已经冲出了村外,正适合于炮击。真要是他们缩在了村里,真不能轰击,怕伤着了老百姓。

钱一飞的迫击炮排立刻对着大段庄的顽军轰击起来,一拨一拨的迫击炮弹向着大段庄的这股子顽军轰击了过去。迫击炮快了能2秒钟发射一发炮弹,30发炮弹也就是眨眼之间的功夫,只炸得顽军们是血肉横飞,一片一片地倒了下去。

韩行大手一挥:“冲过去——”

警卫连向着大段庄的这个顽军营冲了过去,刚才一顿炮弹,炸得这个顽军营是鬼哭狼嚎,抱头鼠窜,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这下子一个连一冲,一下子就把顽军的这个营给冲垮了。突击步枪又“哒哒哒……”地不断地响着,顽军们顿时如鸟兽散,朝着四面逃跑而去。

占领了大段庄,顽军的四股部队合成了一股,压力顿时没有这么大了。韩行领着队伍想继续向北冲击,这个时候,吴小明的尖刀排来报告说:“前面有一个营的队伍又堵住了道路。”

韩行又到前面看了看,就在村北一里地的方向,大约有三百多人,全部穿着瓦灰色的军装,又在挖着战壕,看来有长期防守的意思。

韩行一想,情况不妙呀,如果敌人有工事坚守,自己的一百多人冲过去,必然要受到损失。就是冲过了这道战壕,谁知前面还有没有敌人。与其这样瞎碰乱撞,不如熟悉了敌情,或等到了天黑,再做打算。

想到了这里,韩行对张小三说:“张连长,先占领了段庄,坚守一下再说。”

张小三答应一声:“是!”立刻布置去了。

韩行又对交通员齐老庆说:“这个段庄,有没有自己人,党员或者堡垒户啥的?”

齐老庆想了想说:“有的。这个大段庄去年发展了几个。我领着你们去。”

齐老庆在前面带路,韩行就在后面跟着,张小三不放心,叫李大中带着几个人保护着韩行。

齐老庆在村里拐了几个弯,到了一个破败的小房前,一堵矮矮的土墙,可以看到里面是两间破旧的土坯房,门口是一个裂了很大缝隙的木板子门,也就是挡挡眼吧,连头小猪都挡不住。

破板子门关着,齐老庆赶紧擂门:“段三欢,开门呀,开门呀,我是齐老庆。赶快开门——”

喊了一阵子,屋里没人答应。齐老庆骂了一句:“段三欢,你耳朵塞上驴毛啦,怎么不开门呢!听不见吗?”

齐老庆见没人开门,吱扭一声,推开了大门。这一开门不要紧,大家都吃了一惊,院子里乱七八糟的,水缸给砸了,锅也破了,破碗渣子扔了一地。水缸里有一股子臊味儿,不用说,给尿上尿了。面盆子里给拉上了屎,臭得叫人得捂上鼻子。

再看了看院子角落,韩行又大吃一惊,就在大门一个背人的地方,躺着两个男孩子的尸体。一个三四岁,一个七八岁。

齐老庆最先受了刺激,跑过来抱住了一个小的,又要抱起大的,看着孩子先摸了摸身上,已经没有了一点儿热气了,全都凉了。大的肚子上中了刺刀,浑身血淋淋的,小的头受了重伤,看来是被摔的。

齐老庆最先是和一个孩子一样嚎了起来:“我那大小哎……我那二小哎……唉唉唉唉……”

韩行虽然战场上见过死人无数,但是看到两个这么小的孩子被屠,也是头发倒竖,浑身一阵冰凉,脑子有些麻木。

李大中是久经战阵,杀过鬼子无数,但那都是敌人,应该杀的,见到这两个可爱、幼小的孩子不测,刷地一下,抽出了大砍刀,骂了一句:“你奶奶的,有本事朝着鬼子使去啊!两个孩子,哪里惹着你了!”

屋里紧紧地关着门。

他觉得屋里阴气太重,对后面的战士使了一个眼色。那几个战士迅速地挺着刺刀,机警地躲开了冲着屋门的地方,从两边迂回,接近了这两间破屋。

李大中躲在门一边,先竖着耳朵听了听屋里的动静。

屋里就和死了一样,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李大中轻轻地用刀尖顺着门缝插进去,把门轻轻地拨开,然后一闪身冲进了屋里,举着刀在找着惹祸的敌人。只要是见了他,决不留情,一个人做下的孽,要十个人头来偿还。

几个战士也冲了进来。

李大中扫了一圈,没有发现敌人,床上一个赤身**的女人倒叫他吃了一惊。这个女人披散着头发,仰面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瞪着一双呆呆的毫无生气的眼睛,白色的身体上布满了一道道红色的血痕,两腿撒拉在床下,就在她的**,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刺刀,早已淌下了一大片的鲜血。

床上用一溜红色的鲜血写着:“这就是XXX女人的下场!”

看到了这被残害的女人,看到了这溜血字,李大中倒吸了一口凉气,好久好久,没有喘上气来。

齐老庆冲进了屋里,他先是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女人,他又受刺激了,大声地叫了一声:“我那弟妹哎,唉唉唉唉……你这是怎么了……作孽呀,三支队……我日你姥娘……唉唉唉唉……”

韩行看到了这幅惨景,什么事情都明白了,赶紧找了个单子给这个女人盖上。只觉得一股子凉气在浑身窜着,身上拔凉拔凉的。

齐老庆嚎了一阵子,忽然想到了段三欢,说了一声:“我那三欢兄弟呢,我那三欢兄弟呢!”

李大中知道,还有一个屋里的主人没有找到,只得又小心翼翼地挺着砍刀,向里屋寻去。他先用砍刀慢慢地挑开了门帘,发现里屋没有人,只得进了屋,就要四处搜寻。

就在他刚刚站到了里屋门口的时候,一个重重的身影朝着他一下子砸了过来。李大中机警地一闪,然后一个擒拿,把他控制在手中。等他控制了对手,突然大叫了一声,丢下了那个人,一下子跑了出来。

李大中杀人无数,见过的死鬼了当然也是无数,但是这个死人,睁着一双恐怖的眼睛,一张恐怖之极的面孔,还是把他吓着了。他一下子蹿了出来。

又扑进了两个战士,才发现,这李大中擒住的原来是一具死尸。

死尸被抬了出来,这个人身上没有血,只是脖子深深的凹进去一道深痕,不用说,这是被绳子勒毙的。

齐老庆看了一眼,又嚎了起来:“我那大兄弟呀,唉唉唉唉……你一家四口……唉唉唉唉……死得好惨呀,三支队呀……不是人呀……”

韩行是怒火胸中烧,浑身颤抖起来,但觉得这还不是悲痛的时候,大段庄此时恐怕已经被敌人四面包围。当务之急是找到本村的同志,了解一下最需要知道的情况。

韩行打断了齐老庆的哭声,对他说:“还有没有其他的党员,我们现在急需要帮助。”

齐老庆擦了擦眼泪,停止了哭声,对韩行说:“韩县长,给我一支枪。”

韩行对他说:“你要枪干什么,现在需要找到我们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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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7回 进入武平县(三)

“那你得先给我一支枪。齐老庆执拗地说。

韩行对李大中一歪头,李大中给了他一颗手榴弹。齐老庆握着这一颗手榴弹,心里充实了,对韩行说:“走,韩县长,我再领你去一家。党员不能都死光了……”

齐老庆又领着韩行一行人拐了几个弯,到了一个同样破败的小院门口。院门也是紧紧地关闭着,齐老庆又砸门了,喊着:“段歪歪,在家吗,我是齐老庆,开门!开门!”

敲了半天门,院子里没人答腔。齐老庆正要推门进去,屋里的一个女人说话了:“我家男人不在,你还是别进来吧!”

齐老庆一听,愣了一下,骂了一句:“你个狗日的,我是齐老庆呀,连我的话怎么也听不出来了。我知道你在,开门!开门!”

停了一会儿,还是那个女人在说:“我家男人真的不在,齐老庆呀,孤儿寡女的,你还是别进来吧!”

齐老庆看了一眼韩行,还要推开门再往里闯。韩行阻止了他,说:“强扭的瓜不甜,她们不欢迎咱们,咱还进院去干什么?走吧,自己的经还得自己念。”

这个时候,张小三已把警卫连的防御布置完毕。有的战士上了房,在房顶上架起了重机枪,几个交通要道,也都布置好了散兵线。只要顽军们敢追,这里就敢打。

警卫连的战士伤亡还不算大,只是有了几名轻伤。

韩行的心里,是异常的沉重。倒不是为眼前的战事发愁,而是对三支队迫害党员的程度深深的痛恨,感到异常的焦虑。三支队丧尽天良,在如此残酷地迫害手无寸铁的党员和老百姓,确实有的群众被吓怕了。

老百姓是水,部队是鱼,要是鱼没了水,这个抗日还怎么搞。

这个武平县的情况还是相当的复杂,抗日的工作任重而道远。当前呢,还要打好这一仗,杀杀三支队的锐气,再冲出去。

韩行的嘴角微微地撇出了一丝冷笑:“我筑先纵队,我南征军的警卫连不是泥巴捏的,出水才看两腿泥。我就是要你们知道一下八路军的厉害!”

真没想到,罗兆荣的这个团,死猪不怕开水烫,又追上来了,他们还分兵,从四面包围了大段庄。

必须打赢这一仗,韩行暗暗下了决心。他先叫张小三喊话,对罗兆荣的这个团展开了政治攻势。

张小三对他们喊道:“都是中国人的部队,打得什么劲呀,有本事,打日本人去!”

李大中还被刚才段三欢全家被杀激怒着,正憋着一肚子的气,他大骂道:“罗兆荣,你这个王八羔子,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你是不是人养的,还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家段三欢怎么惹着你了,你把人家全家都杀了,还死得那么惨?我日你奶奶,罗兆荣,我日你全家,罗兆荣。有本事朝着我来呀,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个全宰了。”

齐老庆也骂道:“罗兆荣哟,你缺了大德啦!杀了大段庄家的人啦,把段三欢家一家全杀绝啦!我告诉你,罗兆荣,你家的人还出门不出门,要是出门的话,小心点儿,不杀了你家的人,我们武平县的爷们誓不为人。”

要说人的脸皮,有的真比城墙还厚,要说人的无耻,有的真是比禽兽还不如。

罗兆荣恬不知耻地喊道:“抗日除奸,不能同时并重,先打八路军,再打日本人。再说,日本人都叫你们打了,就不用我们打了。”

张小三气得大骂:“八路军是抗日的队伍,你们打八路军,就是和日本鬼子一个鼻孔出气,就是汉奸。”

李大中骂道:“我日你奶奶,我日你姥娘,你他妈的算什么玩艺,鸟**哄孩子——根本就不算个玩艺!”

齐老庆骂道:“段三欢的孩子哪里惹着你了。你家里就没有孩子吗!你家里就没有后代吗!我日你娘的,你小子断子绝孙,你小子就是生了孩子也没有屁股眼。”

罗兆荣了对骂道:“谁叫他们是XXX,只要是XXX,我就一个不留,斩草除根。”

“除你妈个蛋,我先把你除了。”齐老庆骂道。

韩行也对他们大声地吼道:“你们的李宗仁将军,薛岳将军,那都是坚决抗日的,他们打死了多少鬼子,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就连你们的蒋委员长也是主张抗日的,他对我还是相当的尊重,相当的客气。而你们都是一些什么人啊,就是一些混蛋,就是一些汉奸,就是和鬼子一伙的二鬼子。”

那边的罗兆荣还恬不知耻地喊道:“你们甭管怎么喊,我们是先灭八路军,再灭日本鬼子。”

气得韩行大骂:“你们是假抗日,真投降,还喊什么再灭日本鬼子,其实就是和鬼子一伙的。”

战士们也气得是纷纷大骂:“不打日本人,专打八路军,那就是汉奸!”“放着日本人不打,而专打抗日的八路军,你们还是人不是人啦!”“你们这些混蛋们,有本事就来打啊,看看老子的枪子是不是认得你们。”

喊话归喊话,那是政治攻势,最终还得实力说话。

罗兆荣的这个团,组织了一次对大段庄的进攻。

这些顽军门没有重炮和迫击炮,但是有几挺重机枪。在重机枪的掩护下,顽军的一个营向着大段庄从东到西地攻过来了。他们大声地呼喊着:“打八路呀!”“打了八路有赏呀!”“死的5块大洋,活的10块大洋啊!”

他们排着密集的队形,老怕落单,黑压压地冲过来了。韩行对警卫连喊:“离近了再打,打就打疼了他。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开枪!迫击炮注意,和步兵同时开火,预备发射30发。”

吴小明还在评价着顽军的战术队伍:“这样看来,顽军确实不如日军了。哪有这样密集的队形呀!怎么躲避着枪弹?还有战前的火力压制,没有迫击炮、掷弹筒的火力压制,哪能这样进攻呀,得多少兵往里填呀!”

三支队的这个营越来越近了,200米,150米,100米,80米,50米,韩行大吼一声:“打——”甩着驳壳枪朝着最前面的顽军就是一梭子子弹。

警卫连的重机枪、轻机枪、突击步枪是朝着三支队人一阵子怒吼。迫击炮也开火了,不过迫南炮是朝着远一点的顽军打。特别是120毫米的迫击炮炮弹,杀伤半径都在五六十米。

一颗炮弹落下后,百十来米的地方,一个顽军也看不到了,全部被炸趴在了地上。除了死的就是伤的,除了不喘气的,就是被炸断了胳膊炸断了腿的。

这一个营是伤亡惨重,硝烟散去后,倒下的就有一百多人。剩下的一看,我那个娘啊,这八路这的炮火这么厉害呀,跑上去不是送死吗,看来这个财是发不了啦,所以不用当官的喊了,纷纷后退。

只剩下了遍地的伤员,在地上哼哼着,一片惨象。

有的战士努怒未消,还想拿着这些伤员出气,在对他们瞄准着。

韩行喊道:“不要打了,给这些伤员留条命啊,都是中国人。”

这些伤员在一个个地往回爬着,有着爬着爬着爬不动了,只能又趴下歇着。有的爬着爬着,半路上因流血过多而死。

齐老庆指着这些三支队说:“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活该!活该!”

天慢慢地黑了下来,韩行只得叫来了张小三、钱一飞和齐老庆商量着下一步怎么办?

韩行对他们说:“天黑了,我们要突围,至于上哪里突围,大家说一说吧?”

钱一飞说:“韩县长啊,看来这个武平县是不好进呀,罗兆荣的队伍好像到处都是。是不是我们退回去,看一看情况,等情况好转后,再来打开局面。”

张小三却说:“我们警卫连怕过谁呀,不能因为这点儿小小的困难就往回缩是吧!我的意见是继续突围前进。我就不信,我们警卫连还打不垮罗兆荣的队伍。要是打不垮他们,我们就甭打鬼子了。”

韩行又问齐老庆:“齐交通,你的意见呢?”

齐老庆说:“叫我说什么好呢!我们武平县的队伍全都调走了,调到了正规部队去了,县里空了。而罗兆荣的队伍却有一个旅,3000多人,武平县七个区,每人区里都建立了伪政权,建立了伪自卫队。还有那些正儿八经的伪军。还有村里,大部分的村里,也建立了伪政权。

你们人太少啊。常言说,好虎难架一群狼。你们再能打,可是他们人多啊!”

齐老庆的一番话,让韩行的心里犹豫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影一闪,就不见了。卫兵枪栓一拉,大喊一声:“谁!”再要追的时候,对方早就跑没了人影。

卫兵到了跟前一看,原来是一个竹篮子。竹篮子里放着三四个玉米饼子,两块地瓜,一个鸡蛋。卫兵把篮子拿到了韩行的身边,报告了情况。

这个事情,启发了韩行,韩行对大家说:“看来,老百姓心里还是向着我们的,只是心里还有些害怕。要不,他们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给我们送干粮。咱们放开了想想,思想再开阔一些,我们到武平县来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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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回 进入武平县(四)

张司令的意思是叫我们来,紧紧地依靠着党的组织,紧紧地依靠着党员、基本群众、团结大多数人,建立抗日政权,来和罗兆荣的三支队相抗衡。现在呢,我们是遇到了一些困难,可是这些困难难不倒我们,我的意思是继续向前突击,然后就深深的扎根在武平县里,和老百姓打成一片,创建武装,创建我们的根据地。”

张小三大叫一声:“好,只要韩县长有信心了,我们也有信心了。”

钱一飞说:“我坚决服从组织的意见。”

齐老庆说:“你是县长,我当然听你的了。个人服从组织,我没有二话。”

韩行说:“那就这样定了,大家各自回去动员吧!”

张小三和钱一飞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连队里,进行紧急的动员和准备工作。齐老庆单独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了韩行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纸,又从烟荷包里捏起了一小撮烟叶沫子,用火石敲打着了火,抽起了纸烟。

韩行对他说:“你是武平县的老人了,对这里的情况熟悉。你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齐老庆说:“目前的情况太险恶呀,我觉得,你们的工作,难!”

韩行问他说:“情况这么难,你这个党员,怎么不**呢?”

听到了这里,齐老庆有些急了,对韩行说:“你还是个县长哩,怎么这个说话法。自凡入了党的门,我就一条道走到黑了,哪能随便**呢!”

韩行笑了,说:“你不想**,武平县的这几百个党员,又有几个想**的。我们这些人,都是武平县的种子,就要在这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带领着更多的人打鬼子,建政权。”

齐老庆对韩行说:“理是这个理,我也认可,只是对目前的形势担心!我们的力量太弱了。”

韩行给他鼓着劲说:“暂时是弱了一点儿,过不了多久,可能力量就会大了许多。”

不一会儿,张小三和钱一飞都回来了,说部队已准备完毕,就等着县长一声令下了。韩行对齐老庆说:“齐交通,你是武平人,你说说吧,我们突出去了,顺着哪条线走?”

齐老庆想了想说:“我看啊,我们突出去后到六区,就沿着边走,从大段庄到袁楼、邢胡刘、苗庄一线走,那里靠近马颊河。实在不行,也可以暂时躲出去。”

韩行点了点头说:“好,就依你。”

战士们饱餐一顿,因为下一顿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呢!要说给养,韩行早就准备好了三天的食品。那都是压缩食品,高热量的,只要是有开水,能很快地补充体力。

这时候的时间,已经是晚上12点左右了,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有利于军事行动的展开。韩行下了命令:“还是由吴小明的一排担任突击排。警卫连的三排断后,二排保护着迫击炮和顿河马走在中间。”

韩行和张小三当然也跟在中间的队伍里行走,好指挥全局。

鲁西的冬天,真是冷得可以,要是手摸在冰凉的枪上,一会儿就冻得不管事了。寒风吹在脸上,也是一脸的不舒服。但是李大中还是瞪着眼睛,带领他的尖兵班,悄悄地向前摸去。

朦胧的月光,呼呼的北风,夹杂着黄黄的尘土,使黑漆漆的天空里又多了一层的迷蒙和混沌。

罗兆荣虽然围着大段庄布置了重兵,但真要是严丝合缝,一丝不露,也太高看他们了。

就在不远处,韩行发现了第一个目标。有两个顽军站着岗,这是最接近大段庄的游动哨。

这两个顽军一边跺着脚,一边在不断地骂着:“他娘的,这么冷的天,站得什么岗呀!冻死了,冻死了!这些王八操的,折腾死人不偿命啊。”

另一个哨兵就刺挠他说:“我说兄弟呀,你要享福,那就当官去呀!有福人生在城州府县,无福人生在草木之中。咱就是下力的命呀!”

李大中对着后面两个战士指了指前面,一个“抓”的手势。

两个战士一左一右地绕了过去,然后同时动手,一个猛虎下山,一下子就擒住了这两个顽军,捂住了他们的嘴。就和抓小鸡一样,把他们抓到了李大中的跟前。

李大中手里晃着一把铮亮的匕首,在他俩的眼前一个劲地摇晃着。这两个顽军害怕了,一个劲地求饶说:“八路爷爷,饶命啊!我们上有七十老父,下有三个孩子,出来混碗饭吃,也就是养活一家老小啊!”

李大中小声问他:“前面有多少顽军?”

一个顽军说:“顽军……噢,噢,当官的都到村里睡觉去了,前面也就是还有一个连。除了放了两个岗哨,大部分弟兄也在睡觉。”

李大中又吓唬他们说:“你们说得可是实话,要是说得是瞎话,你俩可就没了命啦!”刀子又在他们脸前晃了一晃。

另一个顽军赶紧说:“八路爷爷,不敢!不敢!我们就是有两个胆,也不敢啊!”

李大中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后面一扭头,战士们就把这两个顽军绑了起来,嘴上给他们塞上一块从他们衣服上拉下来的一块布,推到了一边。

战斗期间,人手太缺,不能给后面的部队留麻烦,这样既省了事,也不违反俘虏政策。

李大中手一挥,继续领着尖刀班向前面摸去。

前面就是一道浅浅的战壕。李大中耳朵贴在地上听了听,战壕里传来了一阵混乱的鼾声。有重的有轻的,有声音粗的有声音细的。

李大中又朝后面挥了挥手,匍匐在后面的战士们又快速地向前面爬去。

李大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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