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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儿当卫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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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的粮食增产做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在徐玉山的影响下,几个弟弟随着年龄的增长,也陆续参加了革命斗争。徐玉山为了抗战,将自己家的存粮和钱财全部献给了抗日军队。后来随着形势的逆转,徐家先后遭到了顽军齐子修部和伪军罗兆荣部的摧残。房屋全部被烧光,土地全部荒芜,家中老幼四散而逃。

四个人站在了徐家河口的村头,面对着徐玉山家的残垣断壁,联想起徐家兄弟弃家抗日的爱国精神和战斗事迹,不禁肃然起敬。

要不是这是敌占区,韩行真要放声大呼:“徐玉山,徐团长,我的好哥哥——你在哪里——”“徐老爹,我的好大爷,你在哪里——”“我韩行,想你们啊——”

亲密的战友和同事离着还远,但是眼前的敌人还需要立即和他们斗争。韩行顾不得对战友和同事的思念了,还是把眼前的徐冠五拿下为好。

冯保平领着,直接要进徐冠五的团部,被门卫给拦住了。听冯保平说明情况后,门卫先把四人领进了一个农家小院,并对韩行说:“团长叫你们先休息,等吃过了晚饭后再请你们过去。”

晚饭还是不错的,有了几个肉菜,还吃大白馒头,这在当时来说,算是上等的饭食了。几个人吃完了晚饭后,就在耐心地等待着,可是一等没人来叫,二等没人来领,几个人心里就有些着急起来。

虽说这已经是快出正月了,可武平县的正月还是很冷的。油灯早就点上了,寒风从破窗户里一阵阵地吹了进来,穿着厚厚的棉衣也有些抵挡不住,吹得油灯的光亮忽明忽暗的。

李大中气哼哼地说:“这个徐冠五,咋搞的吗,是不是把我们给忘了。”

冯保平忙说:“不会的,不会的,徐大哥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忘了呢!”

“既然忘不了,怎么还不快点儿来谈判?”李大中气呼呼地说。

王安玉说:“李排长啊,耐心等待吧!这个徐冠五恐怕在琢磨着事呢!”

又等到将近10点了,还是没人来叫。李大中真有些忍耐不住了,气呼呼地对韩行说:“就是生孩子的话,也该生出来了,怎么还不开会呀。我们得小心点儿,是不是徐冠五不怀好意啊!他要是真不怀好意,我们窝在这个小屋里,可就吃了大亏啦!”

韩行心里也是有些着急,对冯保平说:“这个徐冠五呀,是小心过头了,10点了,还不开会。真是的!”

就连王安玉也有些着急起来:“这个徐冠五,真是慢汉呀!慢汉得我都受不了啦。”

韩行说:“哪是慢汉,他这是狡猾呀,越晚了知道的人不是越少吗!老想神不知,鬼不觉,可能吗?”

直到12点以后,徐冠五才把人给请了去。李大中有些生气,这么晚了,才叫来开会,脸上就明显地挂上了愠色。韩行拍了他一下,他这才用手把脸揉了揉,模样好看点了,尽量地保持着一种和缓的脸色,就是和缓得有点儿难看。

进了徐冠五的屋里,徐冠五精神饱满地先和众人客气地握手,当握到了李大中的时候,笑着说:“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啊!”

李大中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们以后还是不打为好。一块儿打鬼子,我们就不打了。”

徐冠五叫他的人全部出去。他早就沏好了茶,然后自己动手给各位一一地倒上了茶。

徐冠五那边是一个人,这边还是四个人。冯保平看到了自己的大哥,又是自己的师傅终于和八路军坐在一个谈判桌上了,心里是异常的高兴,洋溢在脸上是春光一片。

韩行和徐冠五喝了一口茶,韩行就说开了:“徐团长我们也了解了不少,还是愿意打鬼子的,满怀着一种强烈的忧国忧民的民族意识。目前暂时委屈在罗兆荣的队伍里,那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以后和八路军联合起来,共同抗战。”

徐冠五说:“只要是八路军不打我们,我们也不会打八路军。”

王安玉谈了一下当前的抗战形势和**对国共合作的主张。徐冠五也谈到了他抗战到底的决心和拥挤国共合作。

韩行见谈得差不多了,就谈到了实际问题,他对徐冠五说:“徐团长啊,能不能叫冯保平和王春山在咱们团里组织一个政工组,专门负责对下级官兵的政治思想工作?”

一听到韩行谈到实际问题了,徐冠五立刻闭上了眼睛,犹豫起来,好半天才说:“韩司令呀,你也知道,我们目前的处境。原来是齐子修的部队,现在又是罗兆荣的旗号,再搞你们党的政工组……这,恐怕不好说吧!”

韩行看着他的眼睛,说:“明着搞如果有困难的话,那就暗着搞,官兵们如果没有一种坚定的信仰,如果没有一种正确的思想武装头脑,很难竖立起一种抗日的决心。”

“……根据我们团目前的情况,我觉得条件还是不成熟,还是以后再说吧!”

韩行的心里犯起了疑惑,如果徐冠五拒绝冯保平和王春山搞政工组,那就是拒绝**的思想进入他的部队,是不是自己对他的要求太高了。

既然进入不了政工组,韩行也只好说:“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达成一个协议,双方互不侵犯,我们不打你们,你们也不打我们?”

“好的,那是可以的。”徐冠五说。

“咱们是不是订一个书面文件?”韩行又建议说。韩行心想,只要是订下了书面文件,那就是要挟徐冠五的一个有力证据。

“书面文件……”徐冠五摇了摇头,把这一条也否定了。“你还不相信我徐冠五吗,我说不打你们,就坚决不打你们。”

谈判一直持续到凌晨3点钟左右,对于组建政工组的问题上,一直没有取得共识,只是在互不侵犯上,达成了一个口头的默契。

从这以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徐冠五没有捕捉我们的地下工作人员,保证了秘密交通线的安全,同时清平、武平县边境也保持了相对的稳定,使清平四区、武平五区的工作得以顺利地开展。

又过了一段时间,形势又紧张了起来。盘踞在武平、堂邑边境的顽军齐子修部,明着依附国民党,暗中勾结日伪军,千方百计地破坏**的地下组织。

已经是40年的春天了,惊蛰过后,天气渐暖,处处显现着春的生息。

春风拂面而过,杨柳返青绿,枯枝吐嫩芽,迎春仰脸笑,玉兰俏枝头,腊梅早报春,天气却还是迟迟留恋这冬日的残阳。

冬的日子与春花雪月的相互交替,相互重叠,彼此携手,彼此较真,偶尔也是雨中夹杂着片片雪花,仍是感觉寒意犹存,刺骨透寒,春寒料峭时,咋暖还寒凉,冷暖仅自知,包裹一冬的棉衣丝毫不敢退去,暖阳中仍是不能让人显得轻松自如,轻装相伴。

冬日,不甘寂寞,挣扎着,仍旧让这春的序曲平添几分萧条、凄凉,迟迟不能拉开这春的帷幕。在即来的春面前,越发显的枯廋土坡荒,水凉刺骨冷,风吹透心寒。

冬与春纠缠不停,撕扯着、纠结着,天,阴了又晴,晴了又阴,偶尔雪花飘飘,偶尔细雨连绵,从发丝间缓缓滑过,人的心始终都悬着,冷暖交织,像找不着节奏,随意跟着季节漂浮不定,不得安稳。

马颊河的春夜是昏暗的,浓云遮没了星星,遮没了月亮。只有农舍的窗格子上透出了一丝丝的光亮。

马颊河的春夜是寂静的,没有风声,雨声,没有流水声,只有房檐下的麻雀,发出了微弱的哀鸣。

这时候一支全副武装的骑兵,正沿着古运河的东岸,武平县的西部边界,由南向北直奔马颊河而来。“得得得”的马蹄声,震破了春夜的寂静,惊动了枯树上的猫头鹰。这是徐冠五的队伍徐森率领着一支骑兵,去长途奔袭武平县的县大队所在地——吕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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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8回 斗争徐冠五(四)

吕庄的村民代代为农,已经在这里默默地生活了几个世纪。这也是冯保平的家乡,冯保平最先把革命的火种点燃了这个小小的村庄。近一段时间以来,这个小小的村子,迸发出了强烈的政治活力,一批青年农民加入了**,建立了村支部。

同时,以抗日村长吕金声为主,团结了马颊河两岸的民主人士,重新整顿了党的外围组织——抗日救国联合会。这也是冯保平另有工作,而把这副担子卸给了吕金声为首的党支部。

从此,吕金声兄弟三人成了县府、区委的秘密驻地。交通站设在这里,油印机安在这里,来来往往的上层人士和党的地下工作人员,纷纷汇集到了这里。

虽然化装成各种各样的人物为了避人耳目,常常进行了各种掩饰,但时间久了,总要引起周围人的注意。群众暗暗传说,“吕金声是八路的人。”

这种消息从村里传到了区里,又从区里传到了武平县里,传到了吴运周和齐子修的耳朵里,这天夜里,徐冠五的骑兵夜袭吕庄,就是他们共同策划的。

骑兵队在朦胧的夜色中继续朝北奔驰,突然一条苍老的马颊河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迷蒙中,只见河的北面若隐若现地铺展着一个村庄。士兵们纷纷下了马背,抽出了马刀,端起了步枪,向着这个村庄扑了进去。

“嘭、嘭、嘭,”“嘭、嘭、嘭,”一阵子纷乱的敲门声。

敲门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村民,引起了一阵阵惊恐的狗吠声。

“快开门,快开门。”这是什么地方,士兵们纷纷喊道。

“是吕桥,是吕桥”。村边一家农户院里,传出来像是一个老大爷颤抖的声音。几个敲门的骑兵低声细语:“吕庄,吕桥?大概就是这里。”于是接着又问:“你们这里有个吕金声吗?”

“有,有,有个吕金生。”

“你们这里有个教书的商先生吗?”

“有,有,有个教书的张先生。”

“管他什么商先生,张先生,统统带走。”

这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发白。吕金声和张先生从热呼呼的被窝里被拉起来,拴到马脖子上被带走了。村子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马蹄扬起的飞尘,在晨曦中久久没有散去。

天明了,吕桥党支部迅速将情报送到了吕庄。

在这里还发生了一个情况,那就是在敌人奇袭吕桥村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吕庄村的商老师正在给学生上课,刚刚上完课,走出教室,徐冠五的侄子,也就是徐冠五的警卫员徐永庆,推着自行车进了校门。

只见他汗流满面,匆匆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轻轻对商老师说了一声:“俺叔叫你快走!”说完没有进屋推起车子就走了。

商老师赶紧打开纸条,见上面写着:“快走!”两个字。

商老师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儿,感到事情非常的紧急,赶紧找到了吕金声,吕金声又找到了韩行。韩行决定立即清理县里的文件和报刊,埋藏油印机,村干部和县大队迅速转移。

一晚上吕庄村没有情况,第二天吕桥村的人送来了情报,才知道徐冠五误闯了吕桥村。韩行知道了这个情况后,立刻和县大队的张小三、警卫连的吴小明,在吕金声的家里研究情况。

吕金声的家里十分的贫穷,一张破桌子,恨不能散了架,桌子上摆放着几个黑黑的粗瓷饭碗。一个长条凳,白茬的,早已磨成了土黄的颜色,这就是全部的家具了。再就是锅头连着土炕,做了饭,有了火气,土炕也就热乎了。

锅头的黑铁锅里烧了一锅开水,谁要是渴了,就舀上一碗热水喝,既败火,还解渴。

韩行对大家说:“大家说说吧,都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吕金声说:“不用说呀,敌人准是把吕桥当成了吕庄,把吕桥的吕金生当成了我,也就是吕金声,把小学教员的张先生当成了商先生。”

吴小明说:“这真是一场巧合呀,叫人笑掉大牙。要不是这场巧合,吕庄就要被袭击了。”

张小三说:“昨天徐冠五的骑兵闹了个误会,扑了个空,跑到吕桥去了。我估计着,他们今天晚上还会来到我们这里的。”

韩行分析说:“徐冠五这个人呀,还是想脚踏两只船。他早就是国民党的人了,不得不执行国民党的任务,先是放走了庞凤禄,昨天又给我们送了信。除了他和商老师有点儿亲戚关系以外,还是感到他身单力薄,没有下好**的决心。前一阵子又和我们口头达成了互不侵犯的协议,可能还起点作用。如果他今天晚上再到我们吕庄来,我们怎么办呢?”

张小三说:“揍他个狗日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说的。他徐冠五不讲情义,背信弃义,我们也只好给他一个颜色瞧瞧了。”

吴小明说:“这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昨天晚上,他的骑兵队到了吕桥,不是也抓走了两个人吗。要是真到了我们这里,如果王金声和商老师在家,他们也会把他俩抓走的。”

韩行想了想说:“事情是复杂的,就是徐冠五不想对我们怎么样,但是他的后面还有齐子修和吴运周,他们也不会善罢干休的。对于徐冠五这样的人,也得时刻敲打着点儿。他帮助我们做了工作,我们就表扬他几句,他要是做了坏事,我们就敲他一棍子,这也是策略。

但是打他的时候,别在村里打,就在村外设下埋伏,打他一下子,下回就不敢这么猖狂了。看他还敢不敢晚上再到村里来抓人?”

韩行决定就在马颊河河沿上设伏,在敌人进入到吕庄村的必经之道后韩村东边,打这一场伏击战。

徐冠五的特务队长徐森带领着一个连的骑兵夜袭吕庄,没想到把吕桥误认为吕庄,抓了两个人回去一审也不对。徐冠五倒是没有说什么,齐子修和吴运周却是大发雷霆,把徐森是臭骂一顿,对徐冠五也没有好脸色。

徐冠五没有办法,只好再次派徐森二次夜袭吕庄。他们这次是做了充分准备的,把地图好好地看了一遍,并确定了从吕桥到吕庄的大致方位。

晚上,徐森又再次出发,领着骑兵连夜袭吕庄。从徐家河口到吕桥村有20公里,从吕桥再到吕庄也就有5公里。

这对骑兵来说,算不得什么,所以徐森率领着骑兵连是快马加鞭,还是那个点,也就是夜晚10点出发,到了12点多的时候,已经到了吕桥村。然后顺着马颊河一路向北偏东疾进,只要是顺着东河沿走,不过5公里,也就到了吕庄村了。

武平县的这个节气,白天也不算暖和,夜晚更是寒冷,只觉得是冷气嗖嗖,浑身冒着凉气。但是战马一颠,骑兵也在运动了,所以也就觉得没有那么寒冷了。战马经过一阵子奔跑,嘴里一个劲地冒着白气,就和一个个的小蒸气车头一样。

就在马队奔跑的左边,那就是马颊河的东河沿。这时候的马颊河还没有完全解冻,白天化开了一洼洼的水,晚上一冷,又冻上了。裸露的河堤,偶尔有几棵没有发芽的枯树,在寒风吹拂下,发出了一阵阵的响声。

别的就是死物一堆了,连个鬼的声音都没有。

马队很快地跃过了昨晚上来到的吕桥,看到了这个吕桥,徐森的心里就生气,就是这个吕桥,弄了个鱼目混珠,把自己坑了一下。徐森大声地喊道:“加速前进,到了吕庄,先把村子围了。然后冲进村子里抓人。”

骑兵连的前面是一个骑兵排,这个骑兵排是整个连的先锋。

骑兵排由骑兵排长马尚打先锋,率领着他的几十个弟兄快马奔驰。就在快要接近吕庄的时候,马尚感觉到了好像有点儿不大对头,立即勒了勒马嚼子,马嚼子一勒,战马受到了约束,很快地停止了奔跑,慢了下来。

马尚再用力一勒,战马就停下了。他一停,整个骑兵排都停下了。

“为什么停下!”徐森不高兴地骑着马过来,对马尚吼道。

马尚对徐森说:“不对劲啊,徐队长,你没看见前面有一堆堆的新土吗?”

徐森不懂骑兵,只会骑马,所以对马尚提出的这个问题,还是有点儿不明白。

马尚对他说:“有新土,就是有人动了土。在咱们前进的道路上,挖新土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对着咱们来的啊?真要是挖了坑,咱们骑兵就上了当啦!”

徐森对马尚的提议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继续挥舞着手说:“继续前进,骑兵要的就是快,要不带你们干么?要是慢了,就叫敌人跑了。继续前进——”

马尚没有办法,只好领着尖兵排继续快马前进。放开自己的战马,又继续奔跑了一百来米,忽然间只觉得马蹄踏空,好像是碰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自己的战马一下子就掉了进去。后面的战马根本就约束不住,扑通扑通,一下子掉进去了十多匹战马。

这些战马一掉进去,当然上面的骑兵也坐不住了,真是人仰马翻,就和下饺子一样,七上八下地滚了进去,掉进了陷马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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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9回 斗争徐冠五(五)

马尚的第一反应是中计了,人马全下去了,他被压在马的下面,急忙给全排地士兵,也是给自己大声地呼喊着:“赶快起来,赶快起来,跑出去,跑出去。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喊是这样喊了,人和马都翻倒在了一块儿,要想跑出去谈何容易。自己的一条腿被马身子压住了,恨不能腿都快压断了,但是马尚凭着多年的经验和功夫,使了使劲,两只手奋力地推开了自己的这匹大白马,还是幸运地抽出了压住的这条腿。

马尚抬头一看,好家伙,这陷马坑挖的是太深了,足有两米深,而且边上是直下直下的。看来,这马是跳不出去了。马尚机灵地一下子跳到了自己的战马身上,然后身子轻轻一纵,跳出了陷马坑。

他还对陷马坑的士兵大声地呼喊着:“快快爬出来,快快爬出来,战马先不用管。”

在他的呼喊声下,十多匹战马是上不来了,但是这些士兵们大部分从陷马坑里逃了出来。

马尚再看骑兵连,已经乱成了一团。徐森队长正在大声的呼喊着:“稳住队形,稳住队形——”

但是骑兵连的队伍已经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变故吓毛了,前进的道路上突然出现了陷马坑,十多匹战马被陷了进去。这足以说明,遇到了多大的凶险,况且敌况不明,只要是敌人再有一阵乱枪飞来,骑兵连的目标人高马大,一但出现了伤亡,那就不是小数目了。

马尚对徐森喊道:“徐队长,赶紧叫弟兄们下马,下马,躲避敌人的枪弹。”

听到了马尚的提醒,徐森才对全连的士兵喊道:“下马,下马,躲避敌人的袭击——”

全连的士兵赶紧下马,躲藏在马的后边,以防备飞来的子弹。有的想叫战马卧下,但是战马经过紧急的奔驰之后,气喘吁吁的,根本就卧不下,一个个在原地打着转,忽忽地喘着粗气,只跺得地上是咚咚乱响。

好一阵子,总算是稳住了阵脚,形成了一个圆阵,把徐森围在了中间。

马尚也是感到奇怪,怎么敌人没有趁乱打枪呢,要是刚才趁着乱劲,一顿乱枪,骑兵连肯定是损失惨重。

马尚提醒徐森说:“刚才敌人没有打枪,也算给我们面子了。我看不如赶紧把陷马坑里的马弄出来,撤吧——”

徐森也是有些诧异,这是怎么了,除了陷马坑陷进去了十多匹战马以外,并没有发现敌人的动静,是不是敌人是吓唬自己呀,把自己吓唬走了拉倒。

想到了这里,徐森对着马尚吼道:“哼,我看八路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怎么不打啊,要打的话肯定早就打了,他们是怕我们啊,早就吓跑了。先把这些马弄出来再说!”

马尚更是着急自己的这些战马,骑兵没了马,那还不如个步兵,赶紧对排里的士兵喊道:“用刺刀、马刀,先挖个马道,把这些马弄出来。”

全排士兵听到了他的命令,有马的立刻交给几个人看管着马匹,失去了战马的,也纷纷抽出了自己的刺刀或者马刀,切割着地上的黄土。只要是有个斜坡,再有人一牵,这些战马就能很快地蹦上来。

马尚观察着这个大大的陷马坑,宽有五米,深有两米,排成了一个长壕,战马是怎么也跳不过去的。况且上面还有遮挡物,又是黑天,怎么能看得清呢。

就是这一条条的陷马坑,阻挡住了骑兵排前进的道路。

“这是xx手下留情,要是陷马坑里再埋上几个地雷,或者手榴弹,我们就全完了。”马尚感叹道。

就在马尚的这个排,刚刚开始挖掘陷马坑里的马道的时候,突然“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枪响,撕破了夜空的宁静,几颗子弹飞了过来,不过没有打在了马身上,也没有击中一个士兵,只是打在了马队的左边,离着有十多米的地方。

“xxx!”徐森大声地呼喊着,立刻拔出了手枪,对着那边呼喊着:“弟兄们,准备进攻。”

马尚赶紧上去劝阻他说:“徐队长啊,天又黑,情况又不明,我看不如把这些战马弄出来,抓紧撤退吧!真要是遇到了八路的大部队,那我们就糟了。”

徐森用枪顶着自己的帽子,给马尚壮胆也是给自己壮胆说:“马排长,你怕什么,我们堂堂的一个骑兵连,还怕几个土xx。弟兄们,上马,准备冲锋——”

马尚在这个危急的关头,还是劝徐森说:“徐队长啊,弄不好这就是xx的计谋,引诱我们上钩呢。我看你就消停一下吧,先把情况弄明白了再说。”

徐森可不听马尚的话,一排指望不上了,他对二排说:“二排长,带着你们的二排,冲上堤坝,活捉这些土xx。”

二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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