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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儿当卫国-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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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行朝天放了一枪,“啪——”地一声枪响,刺破了宁静的天空。

张小三听到枪响后,迅速地带领着武工队的大部队冲进了王归庄,把这一片控制起来,然后领着几个人来到了韩行的身边。

韩行简单地问了一下俘虏:“谁是韩苟?”

俘虏们一个个的低着头,竟然没人答腔。

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人回答。李大中抓起来一个便衣问道:“韩狗呢,哪里去了?”

这个俘虏还不想回答,李大中捏了他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地说:“喝酒中间,他溜出去没有回来。可能是到东院去了。”

韩行立刻一挥手,领着吴小明、李大中几个又到东院去。这个东院,老百姓一听保长屋里来了客人,喝酒划拳的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再一听见枪响,早吓得缩在一个墙角落里,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韩行驳壳枪一挥说:“搜,屋里藏个人,我就不信能藏住。”

武工队员在各个屋里仔细地搜查,那时农民的家里,根本就没有象样的家具,要是屋里藏个人,那也是很难的。北屋空旷,除了一张炕和连着火炕的灶,再就是破桌子破椅子。韩行扫了一眼,就赶紧再到东屋去。

东屋是灶屋,放了一些破烂,一些烂柴火也没有多少,人要是趴在柴火里,屁股也露着了。韩行又到了西屋,西屋里也盘了一张炕,就在炕头上放着一个大木箱子,木箱子外面放着几件好点儿的衣服。

韩行心里一惊,木箱子外面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像才洗过的,又是这么大的箱子。莫非,这个韩狗就藏在了箱子里面。

吴小明也看出门道来了,他用枪点了点箱子,然后喊道:“韩狗啊,我们早就知道你藏在箱子里面了。再不出来,我的手痒痒,可就开枪了啊。”

三个人六只眼睛都盯着这个木头箱子。

突然,这个木箱子盖一下子张开了,从里头飞出一个人来,一下子就腾上了空中,翻上了房梁。他左手攀着房梁,右手举起了驳壳枪,是举枪就打。

“啪——”地一声枪响,他的驳壳枪就掉在了地上。

吴小明是干什么的,既是神枪手,又是快枪手,他的眼睛早就盯紧了这个木箱子哩!这个韩狗还想开枪,他要是开了枪,这三个人不是都完了吗!还没等他开枪,吴小明的枪早就响了。

李大中一看心里更是生气,么喝,真是孔子面前卖三字经,关公面前耍大刀啊,你爷爷是干什么的,还想在我面前来这一套啊!李大中一个旱地拔葱,就跃了上去,然后抓住了韩狗身上的一块肉,就往下死命地一拽。

李大中身材魁梧,又身大力猛,韩狗哪里能经得起李大中的拉扯,早被拉下了房梁。李大中不容他喘口气,照着他的狗头就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要是一般人,早就晕了,但是韩狗还有点儿功夫,这一巴掌只是轻微的晕厥。

他还要奋力挣扎。右手中了枪,还有左手,他的左手一下子就朝着李大中的眼睛抓了过来。

这一招也够狠的,江湖上叫做二龙戏珠,要是给抓上,眼珠子就没了。

李大中更是生气,真是腚眼子厄血——来狠的了。韩狗的左手眼看就要抓到了李大中的眼珠子,李大中左手一抬,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狗爪,然后右手照着他的狗头又是狠狠地一巴掌。

第一巴掌只是用了三分力气,也是想抓个活的,问问口供,这一下子生气了,没有控制住,力气狠了点了。韩狗挨了这一巴掌后,那脑袋一耷拉,再也抬不起来了。

李大中以为他装死,摇晃着他的头说:“有本事再来啊!再来啊!”

这个韩狗来不了啦,从鼻子里,嘴里,耳朵里都往外出血。

韩行一看坏了,这是颅内受伤的外在表现,脑子里的血管破了,血液只能顺着七窍流出来了。韩行摸了摸他的鼻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再摸了摸他的脖子大动脉,好像也没有了跳动。

韩行生气地对李大中吼道:“你怎么把他打死了!”

李大中也懊恼地说:“谁让这小子不老实,没控制住,失手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经打……”

吴小明恨恨地说:“死了也省了我们的事了。真是死有余辜,太便宜他了。”

就这样,敌人的便衣队被武工队用一粒子弹一网打尽,敌人用我们的战术打击我们的美梦落了空。

正文 第239回 擒贼先擒王(一)

武平县自从消灭了特务队和便衣队以后,罗兆荣和徐冠五没了耳目,老实多了。 韩行的武工队奉命又到武平县东面的茌平县去支援地方,打击伪顽。

这个时候,驻守在茌平县的日寇、皇协军、伪顽部队共有五千多人,他们狼狈为奸、紧密勾结,疯狂地向我茌南、茌北根据地发动进攻。在我根据地的中心或边缘村庄,修碉堡、安据点,挖数米深、数米宽的封锁沟,并且三天两头地围剿和扫荡我们的抗日武装。

当时,就连茌平县大白、迟桥一带这快最可靠的根据地也一度失陷,敌人在根据地内实行连坐法和保甲制,一人通八路,全家都受连。许多群众特别是抗属被捕、被杀,流落他乡,人们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为了适应残酷的斗争形势,打击日、伪、顽的嚣张气焰,必须和敌人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

韩行的武工队这次接受的任务是,处决国民党县县党部书记刘云祥。

刘云祥是茌平县伪国民党的“党魁”,是伪顽李歧山政治上的靠山,他的县党部设在伪顽李歧山的袁庄围子里,和敌旅司令部在一起。刘云祥不但经常出进在袁庄据点,而且直接操纵控制伪顽李歧山,捕杀我**员和抗日人员,残害当地的百姓群众。

春天里,我**员许兆乾同志,在王后牟庄被李歧山伪顽营长刘爱山、伪连长杨以元逮捕后,在这种国共联合的局势下,不便下手。在刘云祥的指使下,他们就交给了伪齐子修的军法处,被敌人开膛破肚壮烈牺牲。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当时茌平县复杂的政治、军事形势。

茌平县有皇协军和国民党部队。皇协军不用说了,他们打着公开的旗号,就是日本鬼子的帮凶。还有国民党部队,这国民党部队里,既有半公开投降日寇的,还有和日寇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的。

齐子修的部队就是半公开投降日寇的。通常是日寇和皇协军进行完了第一次扫荡,然后齐子修的部队再进行第二次扫荡。

再就是和日寇暗中勾结的,这就是李歧山这样的部队,他们表面上和日伪部队两不伤害,和平共处,其实早有攻守同盟,你唱我和,干着祸害根据地的坏事。

茌平县的地下同志送来了情报说,刘云祥可能这几天,就要回到了家里甸子街村。韩行一听机会来了,立刻带领着武工队小分队,有张小三、吴小明、李大中几个人,在茌平县情报人员的带领下,往甸子街进发。

韩行的心情是相当的激动,再过了几十年,自己就在这里生活了相当长的20年时间,圆圆的自行车的车轮一次次地踏过了这片熟悉的土地。而现在,就像是进入了没有开垦的处土地一样,第一次终于踏过去了,心里能不激动吗?

未来的土地和现在的土地有相当大的区别,未来的时候,已是大路、小路纵横交错,交通相当的便利,而现在的土地就和一片粗犷的原野一样,在等待着后人来开发。

然而青纱帐却是和后来一样的,几乎是分不出来,那就是高梁地、玉米地、谷子地、豆子地,地里夹杂着一棵棵的榆、柳、槐、杨,玉米拔节的声音,就像是一声声气壮山河的呼啸,在显示着植物们伟大的生存力量。

再就是昆虫和小动物丰富的世界了,青蛙“呱呱”地叫成一片,蟋蟀在土坷垃里奏出动人的乐曲,在吸引着异性的注意,狐狸抽答着鼻子,在到处寻觅着食物,野兔们虽然是睡觉了,但也小心翼翼的,老兔子时刻竖起耳朵,在聆听着洞外的声音,不知名的鸟儿在婉转地歌唱,就连“纺织娘”,都在自编自唱,唱着令人陶醉的歌曲。

情报人员带领着韩行的小分队,从尹庄出发,摸黑绕过了牛庄、广平、焦集等碉堡、据点,半夜里到达了二区的张天锡庄。

张天锡庄也没有狗叫声,为了适应游击战的形势,狗族们也做出了牺牲,全都打没了。

情报人员带领着韩行的小分队,来到了后街庄东头,敲开了一家大门。来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魁伟的大个子,穿着一身伪顽的衣服。

这个人一见几个人来到了,二话不说,领着几个人就进了屋。点亮了油灯,情报人员对韩行说:“这是张立本同志,现在李歧山的自卫队里当班长。以后的事情就由张立本同志帮着办吧!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韩行默默地看了看这个张立本,黑乎乎的大脸,眼睛大大的,说话憨厚,和后世几乎没有什么两样。他对韩行几个客气地说道:“来了啊,先喝碗水吧!”说着每一个人给倒了一碗开水喝。

韩行的心里也是相当的激动,巧合的是,几十年后,这个张立本就成了自己培训班的校长。当时还有些纳闷,没文化的领导着有文化的,这个校长从不看书看报,和个老农民也差不了多少,他怎么能当校长呢?

他最感兴趣的就是牵着一条细狗,到处和他的兔子友们撵兔子。中午赶到了哪里,就吃到了哪里,把撵到的兔子炖上一锅,喝着劣质的白酒,一天就过去了。

今天终于是明白了,张立本同志冒着一家人暴露的危险,干着极其危险的工作。

吴小明对张立本还是有点儿不大放心,一双警惕的眼睛在张立本的身上扫来扫去,耳朵也在聆听着外面的声音。

韩行对吴小明说:“放心吧,这是我的老领导。”

李大中不明白了,问:“你连张立本面也没有见过,怎么成了老领导了?”

韩行只得拐着弯地说道:“以后的老领导。”

这句话,李大中还是没有听明白。不过,他知道韩行的背景很深,弄不巧,真说不定呢!也就没有再问。

张立本是个粗人,他更没有听出韩行话里的意思。他只是介绍了刘云祥的一些情况,又对韩行说:“你们就好好地住在我家里。我这里离着甸子街也就是二里地,明天我去看一看,他回来了吗?”

第二天一早,张立本要去甸子街侦察情况。韩行要求说:“我们是不是跟着个人去?”

张立本立刻摇着头说:“不行!不行!你们都是些生面孔,外人一看就看出来。你们就好好地在我这里歇着,哪里也不能去,不能随便出门。”

韩行几个没有办法,只好憋在张立本的家里。静下心来想了想,这也是没有办法,这是敌占区,到处是敌人的据点和耳目,一但走到了街上,暴露了自己是小事,给张立本的一家带来了巨大的危险是大事儿。

张立本到了甸子街,一连去了几回,都没有发现刘云祥回来的踪迹。

隔了两天,是丁块大集。张立本在集上转悠,突然发现了刘云祥挎着个篮子在集上西边买东西,他立刻返回了,进门就对韩行说:“来了,来了,刘云祥就在丁块集上买东西。快跟我去!”

韩行一阵子兴奋,对张小三几个人说:“走,干活去!”

张小三、吴小明、李大中几个插上了短枪就跟着韩行往外走。

可是韩行走了几步又犹豫了,对张立本说:“老张啊,你领着我们到丁块集,你可就暴露了啊!”

张立本着急地说:“顾不得了,抓紧跟我走吧!”

“那不行,”韩行说,“你一但暴露了,可是一家人啊!是不是再找别的机会,集上去你太危险。”

“哎呀!你这个同志,怎么婆婆妈妈的,一身的女人气。好不容易见着个人影,要是晚一会儿,上哪里找他去。快跟我走吧,找了他不是一天两天了。”张立本生气地说。

韩行真有些担心,但是没有办法,只好跟在他后面,闷着头走去。路上韩行又说:“老张啊,见了面,你远远的暗示一下就行,千万不要暴露了啊!”

张立本对韩行摇了摇手说:“听着蝼蛄叫,还不耩麦子来。”

韩行使了一个眼色,李大中跟在张立本的后面,隔开了一段距离,吴小明和韩行又分散开,也尽量地拉开了一定距离。

进了丁块集,集上的人已经不多,显然是快散了。这个集不是茌平县、武平县大集,所以规模也不大,人一少,集也很快就结束了。

张立本从集西头转到了集东头,在到处看着,显然是没有发现目标,也没有发信号。

韩行悄悄地走进了张立本问:“怎么办?”

张立本小声说:“走,甸子街,掏他老窝去。”

韩行又劝告说:“你可千万要小心,别暴露了。”

“怕噎着,还不吃饭来。快走吧!”张立本催促道。

张立本迅速领着韩行几个又向甸子街走去。韩行几个拉起了距离,装着谁也不认识谁的样子,一边走着,韩行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

甸子街四面都是敌人的据点,正东不到三、四里地,就是陈范庄敌人的据点。北边四、五里地就是玉皇庙据点,东北边还有马沙窝据点。真是在敌人的窝里,稍有不慎就有被敌人发现,被敌人包饺子的危险。

正文 第240回 擒贼先擒王(二)

最危险的是张立本同志,他领着去的,甸子街的人能看不见吗。  。 一但他暴露了,整个家庭都要受到牵连。

张立本还是义无反顾地朝前走去。

他走进了甸子街,又向刘云祥的住处前大场走去,刚走到了前大场,就看到刘云祥光着脊梁抱着孩子,从北边胡同大门里出来。张立本立刻迎上前去打招呼:“刘先生,没有去赶集啊?”

刘云祥说:“刚回来,你干什么来?”

张立本说:“我在找鸽子,一个鸽子找不到了。”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后甩了一下胳膊,按照预定的信号,这个人就是刘云祥。

他俩说着话,韩行领着几个武工队员已经靠了上去。韩行对着刘云祥说:“云祥哥哎,你不认识我了。”

刘云祥抬头一看,见不认识,也是自知作恶多端,心怀鬼胎,猜到大事不好,把孩子往地上一放,撒腿就跑。

韩行手一挥,立刻领着几个武工队员撵了上去,在后面紧追不放。

刘云祥一拐弯,就跑进他叔家的胡同里了,韩行紧跟着拐进胡同,刘云祥已经跨进了他叔的大门。韩行一看他想钻进院去,只要一钻进院去怕是不好找了,抬手就是一枪。这一枪正好打在刘云祥的肩膀上,再打第二枪时,哑哑的一声,没有响。

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枪哑火了。

韩行紧跟着刘云祥闯进院去,刘云祥这时候钻进了北屋东边的牛棚里,顺手抄起了一根挡牛的栏牛杠,朝着韩行一棒子就打了过来。

韩行也算是行伍出身了,见是一牛杠打来,赶紧往下一蹲。栏牛杠一下子打在了槽头上,由于用力太大,把茶碗口粗的大杠子一下子从刘云祥的手上震掉了。他也顾不得这些了,把蹲着的韩行用力一推,一下子把韩行推了个跟头,然后扭头又跑。

韩行知道枪也不管事了,站起来把枪往腰里一插,再去撵刘云祥。

这时候,刘云祥已经翻过了牛棚里的矮墙,朝着另一个院子里跑去。韩行是紧追不舍,也翻过了墙头,追了上去。刘云祥看到了这个院里有一个锄草用的三股叉,顺手摸起了三股叉,就要朝着韩行叉来。

不等着他叉过来,韩行就抓住了三股叉的另一头,并顺手往下一扯。刘云祥有点儿胖,又是养尊处优,没有韩行的力气大,对着一夺,韩行就把三股叉抓到了手里。

叉也不给力,韩行扔掉了叉,一下子抱住了刘云祥的大粗腰,就和他摔了起来。两个人站着拼了一阵子,又滚到了地上。李大中这时候跑了过来,恨恨地骂了一句:“欺负我们韩司令,算什么本事!?”

他一把把刘云祥半提溜起来,照着刘云祥的头上,就呼了一巴掌。

刘云祥只觉得头重脚轻,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趁着这个机会,韩行赶紧把手枪拔出来,退去了手枪里哑火的子弹,顶上了膛,朝着刘云祥就是一枪。

刘云祥就和一个弹簧一样,蹦了一下。

除恶务尽,打狼不死,必遭后患,韩行又补了两枪。这时候,张小三、吴小明几个都跑了过来,一人朝着他身上补了一枪。

刘云祥脸趴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一点儿也不动了。

张立本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目标,一直趴在一边,静静地观察着,注意着四周的动静。这时候发现一个人在房顶上,飞速地向南跑去,估计是给敌人送信的,立刻向韩行发出了暗号。

就像是一只鸽子,“咕咕,咕咕”地叫了两声。

韩行见任务已经完成,大声地喊了一声:“撤——”领着几名武工队员,立刻翻过了几堵矮墙,向着张立本的那个方向跑去。

张立本钻进了青纱帐,武工队员们也跟着张立本钻进了青纱帐。张立本淌过了小溪,武工队也跟着张立本淌过了小溪。张立本跑过了田埂,武工队员也跟着跑过了田埂。

跑了好一阵子,才避开了敌人的几个大据点,进入了也算安全的区域。

张立本这时候停了下来,大口地喘着粗气,韩行的武工队也累得不轻,也在身子一躬一躬地喘着。

歇够了,喝了一阵子旁边浇地的凉水,心里才算稳下了。

韩行问张立本:“老张啊,你准备回哪里去。”

张立本平静地说:“从哪里来的,还回哪里。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

韩行谨慎地说:“你可能这一次就暴露了,要不,跟着我们走吧!”

张立本眼睛一闭说:“我要是一跑,那就真暴露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家里,还有组织上,那都暴露了。”

韩行还是提醒说:“这几天真够玄的,你这里去那里找,还有在集上,还有到甸子街,敌人不是傻瓜,不会闻不出味来。”

“那也没有办法,”张立本昂着头说,“是死是活鸟朝上。阎王爷叫你三更死,你活不到五更,也就这么着吧,死活就这一堆了。”

韩行想了想,也没有办法帮助这个以后的老校长,只好说:“好了,再见!咱们后会有期,老校长。”

说到了老校长,吴小明和李大中都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韩行的这个老校长,是从哪里来的。

韩行和张立本紧紧地握了握手,好长时间没有松开,算是深情的道别。

终于在35年后的一天,韩行和张立本又是第二次握手了。

这个时候,张立本已是青春不在,到了还没退休,已接近退休的年龄。他的眼睛下长着厚厚的眼袋,还是黑黑的面孔,嘻嘻哈哈的面容,黑黑的头发,魁梧的身材,不过浑身松皮懈骨,早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利索劲。

韩行呢,刚刚下乡三年,又到机械学校学习二年半,正是有点儿劫后余生,唤发第二次青春的时候,这回正好分到了县里的机械学校当老师。

新来的老师,见了以后工作一辈子的领导,那样的握手当然是意味深长的。

韩行那时候还没有穿越,见了校长,傻呵呵地只是感到有些奇怪,这个校长说话粗声大气,一口农民的语言,脸比老农民还黑,既没有戴近视眼镜,也没有留着知识分子的长发。

怎么看怎么不像个校长?

而张立本见了韩行,也是有点儿惊奇,他看了韩行一会儿,说:“韩老师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怎么好像过去的那个在我们这里的武工队韩司令……有点儿相像……”

韩行说:“什么武工队……韩司令……不明白,我在这里下乡三年,是个老知青了,离这里不远,也可能在赶集的时候,或者开会的时候见过面,当然是熟面孔了。”

“是啊,是啊,”张立本好像也悟出来了,赶紧对韩行说,“韩老师啊,是我多想了,那是什么年代的事啊。真是的……”

茌平县四0年的政治军事形势在继续恶化,本来县里的敌伪顽势力就够大的了,东阿的鬼子又来了,他们在我们抗日根据地的中心教场铺北头的牛金山又安了据点。里面住上了一个小队的鬼子,五十来人,一个中队的伪军,一百来人。

接着,敌人又在我根据地的南边七村宋庄,根据地的东头小洼李村安了据点。这样来看,我茌南根据地基本上失陷了。

雪上加霜的是,在我抗日武装极其困难的情况下,我四区区队一个班长叫余万百的,经不住残酷斗争的考验,跑到了敌碉堡里投降了敌人,当了特务。

余万百熟悉我方的情况啊,他领着敌人到处围剿我抗日武装,捕杀抗日家属,破坏我们的各种组织,给我们的抗日工作造成了极大的危害。

韩行的武工队接到了茌平县县委的指示,立刻捕杀余万百,剔除这个抗日的毒瘤。

几天后就是教场铺大集,而余万百呢,就住在教场铺北头,紧靠着牛金山据点的一户姓周的农民家里。

教场铺是一个大镇,当时属于东阿县,毗邻茌平县,正好在两县之间。

这个大镇的大集,有相当的规模,集上有牲口市,破烂市,果品食品市,百货市,五天一集市,吸引着两县的人们前来赶集,光这赶集的人少说也有几万人。

为什么赶集的人这么多,因为一般的农民好不容易五天才摊上这么一个大集,真要是不来的话,会后悔五天的,村子里几乎是千人空巷,男女老少都来赶集了。

大集这天还没亮,赶集的行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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