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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最风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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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见杨海林嘴里发出阵阵慎人的咬牙声,一个健步窜到门口,回过头来对他“嘻嘻”一笑。

“五哥,我马上给你抓药去。”一溜烟地逃跑了。

等郎中走后,秀儿准备去收拾碗筷,刚要进屋,却听见客栈的门房那里一阵叫喊声,心里想:“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卷:第八章店中遭遇

“边防卫所盘查,所有人都不许走动,等着大人问话。”

这时进来几十个官兵,分头把守住各屋子门口,不让里面的人随便出入。

杨海林从门缝往外张望,见院子中间,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个官兵和一个年轻人。

只见那年轻人,头戴轻纱黑帽,身穿青色袍子,脸上细皮嫩肉,一根胡须都没长,白白胖胖的,正在听着官兵小旗回话。

“回公公,属下已经控制了整个客栈,您看是否开始盘查。”

“恩”那个太监挽了挽袖子说道:“先把这里管事的给咱家叫来。”

不多时,小旗带来客栈掌柜,还有谭老爷子、金伯和一些商队掌柜。

“这位是咱们宣府的督查使刘公公,有话要询问你们,都要老实回答,不许蒙蔽大人。”训斥完,回头对着那位年轻的太监弯腰笑道:“回公公,人都带到。”

刘公公转过身来,看着身前这几人,嘴角轻轻一咧。

“谁是这里掌柜的?”

“回大人的话儿,小的是这里的管事,您老有什么吩咐?”客栈掌柜赶紧回答。

那太监点了点头,又往四周看看,背着手挺着胸向前走了几步。

“昨儿收到探马来报,洗马林以北发现鞑子骑兵,人数还不少,可能要侵犯我大明,这儿节骨眼上,咱们西厂司礼监掌印汪公公奉圣上之命来宣府督查,咱家怕有探子混入关内闹事,别的地儿咱家可管不了,就是在咱家管辖范围之内可不能出了乱子,否则有负圣上的厚望汪公公的栽培。”

当听到汪公公这三个字眼之时,谭老爷子和金伯互换下眼神,又神不知地回过头继续听着那个太监说道:“今天本不是咱家亲自前来,干这种勾当,没有法子,汪公公可在后面瞧着那,来人啊!”

“属下在”那小旗上前应道。

“给咱家仔细盘查,一个都不许拉下。”

“是。”小旗答应一声,开始指挥人挨个盘查。

刘公公在客栈掌柜请让之下来到正房之内,众人也跟着进去。

杨海林心里有点犯愁,他可是个光杆司令,一没户籍二没路引,万一被官兵当成奸细抓起来那还有个好。正在发愁之际,有两个官兵走进屋里,歪着脑袋斜眼睛看了看炕上躺着的杨海林,回头向刚刚跟进来的秀儿问话。

“他是什么人?拿来路引验证下。”

“这是我五哥,伤得很重,不能走动的。”说完,秀儿紧张地看着杨海林。

那官兵听完眉毛一挑,厉声道:“我说这位姑娘,我向他要路引,又不是让他下地回话,你怎么听不明白那?”

秀儿听完心里干着急,杨海林的情况不好解释,正在为难之时却听见身后有人说道:“这位官爷,炕上那位是我们从路上救下的,他是从悬崖上掉下来摔成重伤,而且还把路引弄丢了,至今头脑还不清晰,不过官爷您请放心,我打一百个保票,他一定不是鞑子派来的探子。”金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看到秀儿对答不上来,紧忙抢先回话。

可那两位官兵根本不吃这一套。“既然没有路引,那就不要怪我们兄弟不讲情面了,至于他是不是鞑子这我们哥俩可管不着。”说完上前就扯起杨海林托下地架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疼啊!官老爷啊!我真的很疼啊,不麻烦二位,我自己爬着出去还不行吗?”杨海林呲牙咧嘴,嗷嗷大叫。

秀儿见杨海林痛苦挣扎的样子,心中焦急,就要伸手去制止官兵的粗暴,却被金发扯住,只见他笑呵呵地走上前去,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子塞进一个官兵手中,殷切道:“官爷,您行行方便,他身上的伤很重,实在不宜挪动,要不这样您看行不,人就在这里也跑不掉,我跟你一起去回复刘公公,怎么样?”

那两官兵最后看在银子的份上就爽快地答应,又重新把杨海林往炕上一撂,带着金发出去向那个太监报告。

杨海林被人粗暴的折腾一把,骨头都快散架了,躺在那儿疼得之哼唧,心里想:“跟这两王八蛋比起来还是金贡金财比较温柔,奶奶的,这就是古代的大头兵吗?还保家卫国那,一点也不懂得爱惜百姓,难怪满人入关推翻明朝。毛主席他老人家都说过,革命基础就是群众,要爱惜百姓,关心民众,封建社会就是万恶啊!”

“五哥,你怎么样?”秀儿边察看他的伤口边埋怨。“这两个臭兵丁太可恶了,人都这样还要拉出去问话。”

杨海林感受到秀儿真心的关切,阵阵暖流涌上心头,顿时一切痛苦都抛在脑后,偷偷地摸下她的手,贼兮兮地说道:“秀儿,我没事,有你陪着我好多了。”

秀儿没有察觉他的小动作,听见他这么一说,才安心地点点头,找块手巾为他擦擦头上的细汗,坐下来陪着杨海林说话。

且说金发被两官兵带到正房之时,刘公公正在谭老爷子他们陪同之下悠闲地品着清茶,看见有人进来后,慢慢地放下茶杯,看着金发三人也没开口,等着那两官兵回话。

其中收了银子的官兵走到近前,低头弯腰一抱拳说道:“大人,刚才盘查之时,发现有个带伤之人没有官凭路引,由于伤势过重不宜挪动,就把他的家人带来问话。”说完,他用手指了指金发。

“刘大人,此重伤之人,我了解一二。”还没等叫金发上前回话,谭老爷子明白怎么回事,紧忙起身走到刘公公近前,在耳边小声说道:“公公能不能进一步说话?”

那太监听完,眉梢微动,心中暗想:“嘿嘿有门儿,看来今天没白出来一趟,要发点小财。”点点头,一句话没说,起身跟着谭老爷子进了里面屋子。

这时正房内几个管事各个心知肚明,不宜说破,不是望着房梁思索就是低着头喝焖茶,那两个官兵对望一眼也没吭声,大厅里一片寂静。

不到一盏茶功夫,刘公公笑呵呵地走了出来,老爷子紧跟在后面。

“老镖头,其实这事儿也不用背着大家嘛!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既然那小哥儿杀过鞑子,咱家想来他也不是探子。理儿是这个理儿,可凡事总得讲个真凭实据,光靠一张嘴可不行,要不这样吧。”刘公公落座之后,看着众人正色道:“洗马林距此也不远,快马来回也就一天的时间,咱家这就派个人前去求证下。情况属实这件事儿就过去了,如有另有隐情那可别怪咱家翻脸无情啊!”

谭老爷子赶忙笑道:“大人请放心,小民说的句句属实。”

“好,那就这么着了,你们两个留下看着那个人,如有人没了,咱家看你俩也就用不着再回去了。”吩咐完那两个官兵后,对着大伙道:“诸位,咱家叨扰了,告辞!”在众人相送下带着人拍拍屁股走了。

金发站在大门口,朝着远去的那个太监吐了一口痰,小声骂道:“狗阉人!”

金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摆摆手让他回院忙活去,又看了看正在沉思中的谭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自己也进了院子。

正当杨海林跟秀儿二人在屋子里闲扯时,就瞧见刚才那两官兵再次走进屋子,冷着脸对秀儿说道:“刘公公命我们二人在此看守这人,外人一律不得接近,姑娘,还是请回吧!”

秀儿恋恋不舍的从屋子里退了出来,看了看那两恶凶神恶煞,跺跺脚去找他爹问个究竟。

杨海林见那两官兵也不搭理他,每人搬把凳子走出门外,坐在门两边晒太阳闲聊着。他心里很纳闷,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处理的,竖起耳朵听着俩人谈话。

只听见一个官兵说道:“老哥,咱们是卫所的兵,凭什么被一个阉人使唤来使唤去的,千户大人也真是的,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武将风范都没有。”

“大人也是没法子啊。”另一个官兵叹了一口气。

“怕个鸟啊!不就是个小公公嘛!像这样的不入流的瘪三在皇宫里头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兄弟,小心祸从口出,虽然那位刘公公不算什么,但你别忘了他身后的主子。”

那官兵听完后叹口气,也就不吭声了。

杨海林从他们嘴里听不出来所以然,索性也就不听了,一个人屋子里想心事。

中午的时候,终于盼来秀儿过来送饭,一边吃着一边听秀儿小声的告送他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杨海林的心才算放下。

等秀儿走后,杨海林看着外面那两个门神正在打瞌睡,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想:“嘿嘿,睡单间,还有警卫站岗放哨,相当于团级待遇啊!这大好的条件不睡觉干嘛去,睡觉。”蒙上带有脚臭味的被子睡大觉。

时辰接近傍晚,杨海林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醒。眯眯瞪瞪抬头往外一瞧,当看清外面那两人之际,顿时喜上眉梢。

第一卷:第九章撒尿是个体力活

门口站岗的两士兵早已不见,换上金贡金财二人,哥俩正在那闲聊着。

杨海林使出点动静,二人一回头见他醒了,赶忙起身拿起凳子上的东西进屋。

哥俩走进屋那一刻,杨海林有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主动亲切地打招呼。

“兄弟们来了,快请坐。”

这哥俩被他的热情有所打动,一个托着装有饭菜的托盘,一个手里端着带有药味的大碗,相互看了一眼,又楞楞地盯着杨海林。

“大哥,五哥发烧了吧?还是在说梦话?”

杨海林听到心里觉得好笑,敢情这二位牵着不走打着走,真的好贱。可当听到老大回答的话后,气得直翻白眼。

“老四,以我的经验来判断,五哥这是头脑越来越清醒,终于说人话了。”说完哥俩放声大笑。

杨海林没有跟他们斗嘴,开始询问那两个官兵为什么撤了。

金贡放下药碗,坐在他身边炕沿上,说起事情的由来。

由于刘公公派人骑着快马去洗马林卫所验证杀鞑子的事情,得到了那位赵千户的大力支持和肯定,不仅这样,还为杨海林作保开军方凭证,有这凭证就能证明杨海林的身份清白,而且还可以入户籍。

听到这个好消息,杨海林高兴得坐了起来,抓住金贡的手又细问了一遍,这才把心放下,慢慢地重新躺下。

杨海林知道身份证的重要性,没有它就等于你是活死人一个,到哪都行不通,有了户籍,他就不用装疯卖傻来掩饰自己的来历,高兴了老半天,搞得那哥俩莫名其妙。

用过饭后,哥俩捏着杨海林的鼻子灌下那碗难以下咽的汤药,才算完成任务。

只见金贡拿起被褥要往外走,杨海林忙叫住问道:“金贡兄弟,你这是干嘛?”

“秀儿让我们哥几个换个屋子睡,怕打扰你休息,五哥,今晚就不用再数星星了。”说完,笑呵呵地出去了。

金财也拿起收拾好的托盘,起身问道:“五哥,用不用我把房盖给你捅个窟窿?”

“那倒不必了,五哥这么帅,就怕月亮上的嫦娥看见我睡不着觉。”

金财摇了摇头,无奈地走了,心想:“那嫦娥一定是吓得睡不着觉。”

哥俩走后不久,秀儿拿着一副拐杖和一个包裹走了进来。“五哥,看我给你带来什么。”说完,拿起那对拐杖让杨海林看看。

杨海林接过拐杖看了看,用木头制作的,样式简单了一些,不过有着玩应行动就方便多了,满是赞许秀儿的细心与体贴。

“秀儿妹子真好,把我的双腿买了回来,我就用这双新腿走向新生活。”突然觉得不对,忙说道:“那我就成四条腿走路的畜生吗?呸!呸!”

秀儿正坐在炕边上,听到他话后笑得弯了腰,抬头见杨海林也在傻呵呵地看着自己,羞涩地低下头去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些衣服,放到炕上铺开,对杨海林说道:“五哥,这是给你买的衣服和帽子,一会让金财帮你穿上试试,你身上的衣服是我爹的过于大些,还有五哥你看这是什么事物?”

就见秀儿从包裹里拿出他久违的东西,一个气装打火机和自己的钱包。

杨海林亲切地摆弄这两样东西,心里想,这是唯一从前世带过来的宝物,虽然不比手枪手雷实用,但是对于自己来说也值得珍藏怀念。

检查下钱包,里面有一张百元的大钞和两张五十的,还有几个一元钱的硬币。他又发现里面还有自己的身份证,但没敢拿出来让秀儿看,上面有自己的名字和相片,这东西要是让外人知道那还得了。

“秀儿,这是哪儿找到的?”

“是我在整理你原来的衣物时发现的,不知道是什么事物就拿过来让你瞧瞧,至于那些衣物都坏掉了,五哥,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杨海林瞟了她一眼,脸不红不白的说道:“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不过看着有种亲切感,估计应该是我所用之物。”

秀儿看到杨海林神志有点迷茫,紧忙劝解道:“五哥,既然想不起索性就不要想了,我看这些事物甚是精巧,可能是哪个女子留给你的。”说完,低下头摆动那顶新买的帽子不再说话。

杨海林心里想,你还真猜着了,这钱包就是女朋友送给他的,原来里面还有张女朋友的相片,有次两人吵架后一来气让他给撕了,为这件事情女朋友两个月没见他。

“我想应该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看着这些东西感觉很温暖。”

秀儿点了点头,又继续给杨海林讲一些琐碎的小事让他解闷。

杨海林身上的伤经过郎中的处理和正确的包扎,恢复的很快,四肢也能够活动,伤口也不太疼痛,在秀儿温暖陪伴下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人都有三急,后半夜杨海林被尿憋醒,就想要解手。

“金财,我要起夜,我要尿尿。”喊几嗓子没人答应他,开眼睛看了看,才想起今晚自己一个人睡。

杨海林心里犯了难,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求人不如求己,万一憋不住尿炕那可就玩大了。慢慢地扶着墙坐起来身子,拿起炕沿上的拐杖再慢慢下地,穿上金财送给他的那双鞋,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鞋摇摇头。

“这小子一年都不洗一次脚吧!穿上他的破鞋都侮辱我洁白的脚,我都成搞破鞋的了,他还舍不得给我,唉!臭点总比光着脚强。”絮絮叨叨地走到门口。

这是他受伤后第一次自己下地走动,长时间卧床,双腿无力,头重脚轻,走得不是很稳,但拄着拐杖也不至于摔倒,扶着门框歇了小会。在尿意的驱动下终于掀开那又厚又重的门帘子来到屋檐下,院子里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清晰。

“我靠,没有路灯啊!还好我有自备的打火机。”

从怀里掏出打火机打着,在微弱的光线下磨蹭到院子中间,向四周看了看,不知道那间是茅房。就地解决?万一出来个人,那还不把自己吓出病来,总不能随便找间就尿吧!要是屋子住着人,估计人家能把他阉了送宫里当太监。

第一卷:第十章我浇水你施肥

杨海林站在院子中片刻,眼睛慢慢地适应了昏暗夜色,他已经能隐隐约约地看出院子的大概轮廓。观察片刻,就发现在院子的西北角是块空地,靠院墙根底下长有几颗掉了叶子的矮树。

“就是那儿了,风水宝地,一泡尿全当五哥我积德行善,做好事给树浇水施肥。”他满意地熄灭了打火机,一瘸一拐地奔了过去。

等他痛快淋漓之后,艰辛万苦地回到屋内,累得他已是满头大汗,心里这个叫苦啊!撒泡尿真不容易啊!累成这个熊样,早知道这个样子就不用费劲出屋解手,住着双拐原地走两圈,估计尿就能从汗毛孔蒸发掉了。

“唉!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啊!”杨海林一个人自言自语。

他刚想上炕,猛然发现少点什么,仔细查看下,才发现手里的打火机不见了,翻遍了全身也没找到。天啊!一泡尿把唯一有利用价值的法宝弄丢了。自己累成这样,真的不想动弹,想明天再找吧,又怕被别人发现,一咬牙,再一次转身奔房门而去。还没等他跨出门槛,刚把脑袋探出门外,就发现院子里有动静,并住呼吸,探头查看,心中暗道:“有贼?还是起夜的?”

一条人影鬼鬼祟祟闪到院子中,只见此人猫着腰向四周看了看,略微停顿片刻,直奔着杨海林刚刚做好事的地方而去,杨海林所在的门口距离此人稍微远点,看不清他的举动,只能隐约瞧见此人蹲在矮树后面,不知道干些什么勾当。

杨海林心中纳闷,难道他跟自己一样去给树浇水,这人到底是谁?不会是小妮子秀儿吧?嘿嘿!此等眼福怎么错过,小美人儿,五哥来也……

他刚想上前欣赏‘桃源春色’,可仔细想想,不可能啊!秀儿应该知道茅房在哪里。心里更是好奇,杨海林眯着小眼睛,借着月光仔细观望,见此人蹲在树后一动不动。

不会是跑肚憋不住随便找个地解决吧?我靠,比我还不道德,五爷我浇水,你来施肥,这颗树还真有福气……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只见那条人影慢慢直起身,活动下筋骨,又低头观察片刻,用脚踩了踩地面,就快速地退了回来,转身走到东面中间屋门前,贼兮兮地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情况,掀起门帘子闪身钻了进去。

杨海林怕被发现,稍微停顿一会儿,确定院里无人,才悄悄地来到刚才解手的矮树旁边。

他小心翼翼地用拐杖在前探路,非常细致地寻找着,他这可不仅仅是为了找打火机,更害怕踩到“地雷”,那刚出炉的‘地雷’,估计还带着热气那……

寻找片刻,终于在树底下发现打火机,费力地蹲下身子拾起打火机。身上带伤,又很虚弱,加上来回折腾两趟,身体有点吃不住,也顾不了什么‘地雷’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歇息,查看下手中的打火机是否有损。

打火机完好无损,一下就被打着。杨海林借着微弱的火光,小心地四处看看,尤其是屁股下面,他还特意用手摸摸,害怕第二次屁股坐黄金,不得不小心。

这时,他无意中发现身边墙角下,有一块土跟旁边的不一样,像是被人刚刚翻动过。心里想,刚才那哥们不会是跟我一样学习狗的精神,大便完活后,用土盖上吧……恩,这位仁兄真讲究。”

他好奇地捡起枯枝,小心地拨开那堆土,发现里面似乎有东西。可他不敢用手去刨,害怕不小心从里面刨出‘黄金’来,只好用树枝代替手去扒开上面的土。费了半天劲,才从土里面翻出个方形小纸包,拿在手里,略感有些分量。

“嘿嘿,没准还真是黄金。”虽然没打开看,但杨海林有能猜出里面应是些贵重之物,不然那人也不会如此小心地藏在这里,心里面一阵欢喜。

他用手擦擦纸包上的泥土,小心地把它放进怀里,美滋滋地拍拍略微鼓起的怀中,然后把那堆土恢复原位,又仔细地查看几遍,没发现什么问题。

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时的杨海林,早已忘记身上的伤痛和疲惫,他高兴地扶着墙站起身,顺手也把打火机揣在怀里,拄着拐杖,开始艰难的返回。

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杨海林感觉头昏眼晕,不顾伤口的疼痛,一下子趴到炕上,好半天才缓过来,深深地喘一口粗气。

心里还惦记着刚刚得到的“宝藏”,休息一会儿就坐起身子,背靠着墙,掏出那样东西,又取出打火机点着照亮。

见怀里是个用蜡纸包裹的纸包,单手小心翼翼地打开它。当看到里面之物时,却让杨海林大失所望。纸包里没有什么想象中的白花花银子,就两样东西,一封没有名头的信和一个长方形的黄色牌子。

他首先拿起那牌子,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在打火机的光照之下,那块牌子闪闪发光,像是黄金做的,他用牙咬了咬才断定,这牌子确定是块金子。这么一大块金子捧在手心里,顿时把杨海林高兴坏了,心里想,这么一大块黄金那得打多少个戒指啊!

“发了,发了,哈哈,发财了!”杨海林有点得意忘形,高兴得叫出声来,突然又意识到财不外露,捂上嘴巴,等着绿豆眼贼兮兮地看看门窗,见没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来,继续研究这块金牌子。

牌子的正面刻有一只鹰头,很形象很逼真,尤其那对鹰眼冒着寒光。杨海林又把打火机往牌子前递近些,才发现那对鹰眼竟是用两颗绿宝石,顿时心里又是一阵狂喜,真想立即用刀扣下那两颗价值连城的宝石。

牌子的背面再也没有什么宝石,只刻着几行字。字迹歪歪扭扭,犹如蚯蚓一般。杨海林一眼认出这些文字是蒙古族的蒙文,顿时让他暗自吃惊,怎么是蒙文。又急忙拿起那封信,抽出里面的信纸一看,果不其然也是蒙文,虽然不知道写的什么内容,但是知道一定跟鞑子有关。

杨海林把头靠在墙壁上,长长叹了口气,心中暗道:“难不成还真有探子啊!此人到底是谁?”

第一卷:第十一章豆包也是干粮

次日早上,当秀儿端着早饭进屋的时候,杨海林早已醒来,自己费劲地穿上昨晚秀儿送来的新衣服,大小正好合身,不得不赞许秀儿的细心。

一进屋,秀儿就见到杨海林依着墙半坐在炕沿边,正在笑嘻嘻地看着她,忙上前道:“五哥,怎么起得这么早?看样子这伤势恢复得挺快,都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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