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醉卧江山-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如果苏牧知晓这一切,或许他会觉得可笑,因为他在现世之时,曾经看到关于柳永和杜牧那种家伙的记载,自觉在古时,不可能会出现所有青楼姑娘都以睡了这个男人为毕生的荣耀。

但他很快就会知道,这个并不是传说,一点都不夸张的说,过了今夜,整座杭州城的青楼姑娘们,都会将与苏牧睡上一夜,当成可与别人夸耀的资本!

这就是这个朝代不可思议的地方,也是最为迷人的地方。

这个朝代的军事或许糜烂到了极点,或许会受到异族的欺压和侵犯,朝廷或许会腐败不堪,地方盗贼四处叛乱,但在文化和经济上,却出现了超时代的繁荣与昌盛!

李师师的表演仍旧很迷人,只是具体在表演一些什么,大家都不太记得,因为他们的脑子里仍旧是那首《鹊桥仙》。

周甫彦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又失败了。

他本想借着李师师的势,来夺回杭州第一才子的名头,当然了,前半部分,他是成功了的,只是到了最后,结果却让人绝望。

经过今晚,杭州第一才子的名头,再也与他无关,因为这个名头,已经真真正正,属于了苏牧!

陆青花和彩儿并没有急着离开,与巧兮一样,她们都很好奇,与苏牧素来不熟的虞白芍,为何会有苏牧的词作。

难道他们两人早已暗结珠胎?好吧,这个词不甚恰当,可用来形容陆青花等三位女子此时对苏牧和虞白芍之间关系的猜测,却再合适不过了。

虞白芍也不打算隐瞒什么,这首词她没有经过苏牧的同意,便拿出来用了。

她知道这首词并非写给她的,而是写给另外一个女人,一个她不知道是谁,但却远在天边,又令得苏牧魂牵梦萦的女人。

但在听到这首词的那一刻开始,她便决定要用这首词,所以现在的她,选择与陆青花和彩儿回去找苏牧。

因为到了明天,苏府将会迎来无法想象的拜访狂潮,而苏牧或许会像往常那样闭门谢客,她想再见到苏牧,显然已经不太可能。

但她终究是欠了苏牧一个解释,欠了苏牧一个道歉。

所以她选择跟陆青花和彩儿回去,提前见一见苏牧,而且如果有可能的话,睡一睡杭州第一大才子,又何妨?

虽然虞白芍是个烟花女子,但这个念头,是她一辈子之中,第一个如此轻浮的想法,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浮现出这样的念头来,但她却并不羞臊,反而觉得,这是很认真很严肃的事情。

准备收摊的陆擒虎和乔道清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乔道清从车底下抽出双刀来,转身便要走。

“去哪?”

“磨刀!”

“又磨刀。。。这次又要杀睡?”

“谁敢睡那小子,老子就杀谁!”

陆擒虎:“。。。 。。。”

道爷,您管得可真宽。。。

第六十章 风花夜,绣女画红妆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彩儿和陆青花已经离开,虽然开着房门,但气氛还是显得格外的旖旎。

因为思凡楼第一花魁虞白芍,就坐在苏牧的对面。

这个女人很漂亮,很丰满,是苏牧喜欢的那种御姐女神类型,但苏牧没有心动,无论心理还是身体,因为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之所以愤怒,并非因为自己抄了一首极好的词,却被虞白芍抖了出去,因为这个朝代没有苏轼,也没有“苏门四学士”之一的秦观秦少游,自然也不会有这首《鹊桥仙》。

他的愤怒,也不是因为虞白芍用了这首词,将他推到了第一才子的座位上,以致于今后要在别人的聚焦之下生活,不得肆意去准备自己的事业,还会招惹来无休止的麻烦事。

这些他都能应付,他之所以愤怒,是因为这首词并不是写给虞白芍的,而是写给那个为了保护他,而带着圣物远走天涯,每日每夜都要面对敌人追杀的女人,红莲!

虞白芍不可能会理解苏牧的这种愤怒,因为在她看来,杭州有多少文人墨客恨不得折寿十年,来换苏牧此时的位置。

可是苏牧愤怒了,这是事实,而且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眼下都表现出愠怒的神色,足见是真的愤怒了。

“唉。。。罢了。。。夜色已深,我让人送你回去吧。。。”沉默了片刻之后,苏牧终究还是轻叹了一声,轻轻摆摆手。

虞白芍心中难免失落,虽然苏牧谅解了她,但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一个是青楼花魁,一个是第一才子,不弄点风流韵事出来,终究是不美的,让人遗憾的。

她微微福了一礼,正准备走出去,却又听苏牧叫道:“姑娘且慢。”

“公子。。。”

“你活儿好吗?呃。。。我问的是女儿家的特有技术。。。”

虞白芍脸色顿时羞红了起来,虽然她是青楼烟花女子,但却是出了名的清倌人,如今还是清白之身,虽然听多了这等浮浪言语,但被苏牧这么直白问出来,又岂能不羞臊!

“应该还可以的。。。”

“那你怕血吗?”

“。。。不怕的。。。”虞白芍心里已经将苏牧骂了十八遍,明知道人家是处子之身,还问人家活儿好不好。。。谁会怕血啦!他怎么就能将这种事情说得如此光明正大!

“嗯,那就好,留下来帮我一个忙吧,但是必须要保密。。。”

虞白芍深埋着滚烫通红的脸,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任由苏牧将房门关了起来。

房间顿时更加的安静和旖旎,苏牧却呼地长长吐出一口气,一边走到内室,一边朝虞白芍吩咐道。

“将书桌上的盒子和画册拿进来吧。”

虞白芍闻言,微微抬起头来,屏风的剪影之上,苏牧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她咬着下唇,轻轻走到了书桌边上,将书桌上的画册和木盒拿了起来。

“这该不会是春*宫*图和。。。和那些羞人的工具吧。。。第一次就玩这么大么。。。”

虞白芍想了想,来之前就已经决定要睡了这第一才子,如今反而觉得有些羊入虎口的感觉了。

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消散一空,毕竟自己盗用了人家的词作,并以此击败了汴京第一名妓李师师,而且他说过会保密,对她今后也没太大影响。

考虑到了这些,虞白芍便轻轻将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穿着肚兜和亵裤,重新抱起画册和木盒子,走进了内室。

苏牧已经躺在床上,抬头一看,见得虞白芍居然将外衣都脱光了,便故作愕然道。

“姑娘请自重。。。我需要的不是这个。。。”

苏牧有些严肃地说道,这次轮到虞白芍有些迷惑了,她顺着苏牧的眼光提示,打开了画册,里面竟然是一幅幅精细的工笔描绘,而木盒子里,是一套大大小小的银针和各种颜色的墨瓶!

虞白芍作为花魁,对于妆容和修饰是样样精通的,看到这些工具顿时明白过来,苏牧不是要睡她,而是让她帮忙刺青!

“嗯。。。”虞白芍羞愧难当,急忙跑出去,七手八脚将衣服都套了起来,心里却是羞愤难当!

“他。。。他是故意的!针线活就针线活,什么女儿家特有的技术!还故意问人家怕不怕血!”

虞白芍本就比巧兮她们要成熟,从来都是以端庄稳重的姿态示人,可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到了与她年纪相仿的苏牧面前,自己就变成不谙世事的少女姿态。

苏牧见得虞白芍仓惶羞愤,也是窃笑不已,有仇不报非君子,你盗用了送给红莲的词,让你出出洋相也是应该嘛,不过。。。可惜了啊。。。唾手可得,唾手可得啊!

虞白芍再次进来之时,苏牧已经恢复了神色,郑重地朝虞白芍嘱托道:“今夜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与外人道也。。。”

“妾身知晓。。。”虞白芍心里已经咬牙切齿了,深更半夜孤男孤女,非要刺青不可吗?刺青不能挑别的时间吗?就不能做一些正常人该做的事情吗?

可是当苏牧缓缓拉开身上遮盖的薄被之后,虞白芍却差点没有惊叫出声来。

这个新晋的杭州第一才子,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背后居然布满了长长短短的刀剑疤痕!

就仿佛苏牧曾经被丢入到狼群之中,被狼群狠狠撕咬了一通那样,那狰狞的一道道伤痕,瞬间让虞白芍再也不能开口半句,心头的怒气和羞愤也荡然无存了!

“这个男人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啊。。。”虞白芍不由如此自问道,苏牧此举,再度刷新了她对苏牧的看法,似乎这个男人,永远让人看不透一般。

她也终于明白,苏牧能够将这一身伤痕展示给她看,并委托她帮忙刺青,是多么沉重的一份信任!

刺青在大焱朝并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大焱朝军中的兵丁,脸上都会有刺青,流放的囚徒脸上身上也都有这样的印记,大焱的百姓也曾经将刺青视为耻辱的印记。

然而在许多绿林人士的眼中,刺青却如同书生们手持折扇一般,变成了他们的一个标志。

若果你在一个人身上看到刺青,那么只有三种可能,要么对方是囚徒,要么是绿林人士,第三种可能便是,这人是青楼女子。

青楼姑娘为了增加自己的魅力和妖娆,会选择在身上隐秘之处绣纹上刺青,当恩客看到这些刺青的时候,会大大地刺激到这些男人们的欲望。

虞白芍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临摹工笔画自然不是问题,而她也曾经多次见过楼里的姐妹刺青,技术上并不是什么问题。

唯一让她迟疑的是,苏牧作为堂堂苏家公子,为何要如此轻贱自己的身子?

读书人常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意思是说,身体毛发皮肤是父母给予我们的,不要轻易去破坏损毁,这才是孝道的开始。

反过来说,如果你没有经过父母同意,就剪断头发,用刺青污染身躯,那便是不孝,在这个礼法使然的朝代,不孝可是大罪啊!难怪苏牧刻意嘱托虞白芍一定要保密!

“可是他为何要刺青?难道只是为了遮掩身上的伤疤吗?如这般道理,伤疤同样是损毁了皮肤,用刺青来遮掩,是不是可以认为是一种修补,也算是尽孝的一种方式?”

虽然虞白芍心里不断为苏牧寻找理由,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她的意识里还是觉得,苏牧这样做,绝对还有更大的更加不为人知的意图!

她又借着临摹画本的机会,细细端详了苏牧提供的底图,那是一朵朵硕大的青色牡丹,中间是一条跳跃红须锦鲤,而两肩担着龙头,寓意也很寻常,不过是鲤鱼跃龙门的吉祥意思罢了。

不过无论是牡丹还是锦鲤,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到底还是太过秀气了一些。

从画本上看来,这些图案显然是苏牧经过了精心设计的,他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她甚至开始有些后悔,骨子里的不安不断地涌现出来,但想起苏牧适才故意戏弄自己,她就有些生气,又怎能放过如此绝佳的报复机会?

暧昧的灯光之下,旖旎的卧房之中,虞白芍将木盒之中的大大小小银针都取了出来,小心放在柔软的绸布上,而后打开了一瓶瓶墨瓶,将身子伏低下去,开始了自己的报复计划。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想法还是太过天真了一些,因为这些银针刺下去,苏牧半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身体不是他的一般!

“有些无聊,咱们聊天吧。。。”

“嗯。。。”

“那你先说说,你为什么会进青楼。。。”虞白芍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青楼女子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职业,一开口便直接了当问这个,难道就不觉得唐突无礼吗?

不过想想苏牧今晚的所作所为,她也就不以为奇了,两个人都这样了,哪里还会顾忌这些东西。

从苏牧决定把她留下来开始,或许就给予了她最大的信任了吧。

其实连苏牧自己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虞白芍虽然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但他从未想过要跟虞白芍有些什么情感纠葛,只是觉得这件事情需要有人帮忙,而且刻不容缓,是计划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罢了。

总不能叫陆青花那种连缝补衣服都不会,画虎成猫的人来做这件事吧?

院落的另一头,通房丫头彩儿闷闷不乐地看着少爷房间的灯光,嘟着小嘴抱怨道:“都这么晚了,白芍姐姐怎么还不走。。。她不会不走了吧。。。我要不要去提醒她一下。。。可是如果她跟少爷。。。做那事。。。哎呀,羞死人了啦!”

苏牧的房间之中,二人注定无眠,而彩儿丫头和陆青花,也同样没有合眼。

在遥远的南方,一个黑衣姑娘背着一个木匣子,躲在一间破庙里,如舔舐伤口的母豹子,用牙齿和左手,包扎着右臂的伤口,月光洒下来之时,她抬起头来,遥望着北方,似乎听到冥冥之中,有个低沉的男声在对她说:“七夕快乐。”

第六十一章 朱门前,车马满长街

今晨起了雾,天还未亮,虞白芍从苏府的后门出来,带着满身的疲倦,站定了深深吸一口气,这才钻上马车,赶回思凡楼。

想起昨晚之事,虞白芍也只能苦笑一声,用苏牧的话来说,这便是不按正常剧本走,本该美好艳丽的一个夜晚,就这样平白浪费掉了。

若她是传统的姑娘,男未婚女未嫁,在苏牧房中过夜自然是万分不妥的,可她又是传统的青楼姑娘,才子佳人的雅事非但不会受到道德谴责,反而会被传为佳话的呢。

她本是个非常自持稳重的姑娘,从未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被一首词作感动,如此迫切地想要去接近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

这一切看似唐突荒缪,可放在文风鼎盛的大焱朝,却又觉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她乃青楼花魁,苏牧一首词让她将汴京第一花魁李师师都压了下去,她又是精通诗词的女校书,被苏牧的才华所折服,连自荐枕席都不算过分之事。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苏牧要的并不是她那清白的身子,而是要她那灵巧的双手。

至于与苏牧的彻夜闲聊,对她来说确实有些新鲜又温暖,她不是个长舌的妇人,也不会唠唠叨叨自己的命途多舛,人生坎坷。

因为她知道,在男人面前自揭伤疤,对方非但无法分担你的痛苦,反而会让自己体无完肤罢了。

而对于苏牧来说,虞白芍确实是极大的诱惑,他是个正常男人,若说在这等情况下一点心猿意马都没有,那简直就是骗人的鬼话。

然而他一直在为刺青的事情发愁,好不容易虞白芍自己送上门来,他当然不能放过,至于后续的影响,他也早已有所预料,昨晚虞白芍留宿在他房中,虽然两人好事未成,但迟早会传遍整个杭州城,这将会变成一个极为典型的才子佳人的爱情佳话。

对于这一点,苏牧倒是看得很开,他也不会活在别人的口舌和眼光之中,只要对陆青花有所交代便可以了。

另一方面,他虽然给了虞白芍最大的信任,让他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但那也仅仅是因为虞白芍只负责刺青的事情,无法看清楚整个计划的全貌。

在现世之时,他尝听过一句话,有毒的草开漂亮的花,害你的人说赞你的话,所以防人之心,特别是防女人之心,苏牧还是一刻都不敢放松的。

至于不敢采摘虞白芍这朵花的另一个原因,便不太好开口了,一想到这个原因,苏牧只想大声骂娘。

如果你的房梁上挂着一个手持双刀的死老道,时刻准备着要阉掉你,你还有心情做那种少儿不宜之事?

不过苏牧的想法确实有些冤枉乔老道了,这老鬼起初确实也有这样的想法,若苏牧真敢跟虞白芍作那苟且之事,就算不骟了他,起码也要好好教训一番的。

可当他看到苏牧背后的刺青图案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说先前他还有些看不起苏牧,那么见到这刺青之后,他便再也不敢轻视苏牧了。

他曾经见过这个刺青图案,并且很清楚这个刺青图案背后拥有多么重要的意义。

很显然,苏牧这小子又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而且是胆大包天的一着棋!

从另一方面来看,他也能够看得出来,苏牧这小子已经察觉到大势所趋,这段时间他一直跟在苏牧身边,对苏牧的行踪最是了解,别看苏牧整日里优哉游哉,实则暗地里却做了不少事情。

而让乔道清感到意外和震惊的是,苏牧的每一件事都看似简单随意,甚至有些愚蠢,但却极有针对性,至于针对的是什么,连乔道清自己都不太敢去想象。

他甚至一度在想,若苏牧当初没有离开摩尼教的睦州分舵,方七佛他们眼下或许会有很大的麻烦了。

乔道清也算是读书人出身,只是后来被狗官所害,被迫落草,才开始习武,而后遇到了罗道人,修习幻术,才闯出了幻魔君的诨名。

所以他比寻常绿林武夫都明白,有时候一个人的智慧,能够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

但他先前并没有想到,这样的想法会被自己用在苏牧的身上,哪怕自己被苏牧设计,落入陷阱之中,他也只是觉得此乃雕虫小技,不足道耳。

直到一路看着苏牧的一步步计划和安排,他才对这个年轻小子暗暗佩服起来。

乔道清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之时,苏牧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去了。

因为担心会牵扯到后背的刺青,苏牧今日并没有锻炼,彼时的刺青技术可没有后世那么先进,虽然虞白芍心灵手巧,技术不错,但想要整个背部纹绣停当,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虞白芍成为苏府常客,那已经是可以预见的事情了。

所以有些事情苏牧还是要提前支会一声的,于是他到了陆家铺子,吃了个早点,顺便见了陆青花一面。

到了陆家小院,苏牧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最早的,彩儿丫头居然已经在陆青花的房里了!

一个老姑娘,一个小丫头,两人面带愤怒地盯着苏牧,显然在为昨晚留宿虞白芍之事而生气了。

彩儿丫头也是守候了一晚上,见得虞白芍离开,便进房去伺候苏牧,结果看到床上有鲜红的血迹,纵使她只是一个未满十四的小丫头,也明白昨晚发生了些什么,她没想到少爷真的没有抵住诱惑,竟然跟虞白芍做了羞人的事情!

女人就是这样,论起勾心斗角,女人比男人可要凶狠得多,而且花样也比男人要更加的复杂,当只有两个女人的时候,她们会相互看不对眼,可当第三个女人出现的时候,两个女人又会变成盟友,一同对付第三个女人!

这种情况在红莲到来的时候就出现过,现在红莲远走天涯了,又轮到虞白芍了。

苏牧只能自嘲的苦笑一声,抬手招呼道:“早啊。”

陆青花和彩儿都没有给他好脸色,苏牧也是有些尴尬,待得彩儿瘪着嘴去准备早餐的时候,他才坐在了台阶上,有些出神地看着晨雾。

他看了看陆青花,拍了拍身边的台阶,朝陆青花笑道:“过来坐一坐。”

陆青花心里其实是拒绝的,但看到苏牧这贱人淡笑的样子,脚步又不听使唤地走了过去,矛盾着坐了下去。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苏牧便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来,递到了陆青花的面前。

“昨晚就想给你的,后来…后来耽搁了…”

陆青花本还失望,觉着苏牧没有送乞巧节礼物,心头很是落寞,没想到这贱人果然给自己准备了礼物,心里顿时暗喜了一下。

不过这种喜悦很快就被驱散了。

“这是今天才准备的吧?你心虚了才故意要讨好我吗?”陆青花不满地讥讽道。

苏牧收回盒子,笑着反问陆青花:“我为什么要心虚?我为什么要讨好你?你是我什么人,值得我讨好?”

其实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人心里早已有底,苏牧故意这样说,便成功将陆青花的怒气给激挑了起来。

“你个浑人!说得真对,我算你什么人嘛!”陆青花愤然站起身来,素来坚强的老姑娘,居然被苏牧几句玩笑话给起得落泪了。

“呃…”苏牧也没想到陆青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想想昨夜留宿虞白芍,又怎能责怪陆青花会胡思乱想?

眼看着陆青花生气要走,苏牧也急了,轻叹了一声道:“你跟我进房来,有东西给你看。”

陆青花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听苏牧的话,扭头就要走,可苏牧又怎会让误会越来越深,也不考虑,一把拉过陆青花,横抱着就往房里走,陆青花拼命扭打挣扎,脸都红得要滴血,这可是她的家里呢!

苏牧将陆青花强抱回房之时,陆擒虎正在院子外摆弄包子摊,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你家闺女被欺负了,要动手趁早吧。”

乔道清那神出鬼没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陆老汉的身后,将双刀塞入到推车的底下,而后帮着陆老汉摆蒸笼。

“就不是你家闺女?你怎么不动手?”乔道清没好气地反问了一句,两人相视一笑,只是不语。

彩儿丫头从厨房出来,还端着热乎乎的早餐粥点,却见苏牧已经抱着扭打的陆青花走进房间去了。

她不得不吐了一口气,略带羞涩地想着:“少爷也太不注意身体了…能受得了吗这样…青花姐姐也真是的…怎么就这样认输了…”

不过还好,没过多久,两人就从房里出来了,陆青花衣服和头发都整整齐齐,想来二人也没做什么羞人事,倒是陆青花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手里的木盒子格外显眼。

这木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只小蜘蛛,这个送蛛盒的方式,也属于乞巧节的风俗之一,称之为喜蛛应巧。

起码苏牧的记忆之中是这样的,在乞巧节当夜,将小蜘蛛装进盒子里,等到第二天早上打开,谁的盒子里蜘蛛结网最密最大,便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