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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叱天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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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动的双臂不免又是紧了紧,脸蛋也是朝着凌风怀里深深钻了钻。

“怎么了?着急了?”凌风玩味般淡淡笑了笑,将她埋在自己怀里的脸蛋轻轻挑起,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此良辰,如此美景,却是安眠的时间,不过你夫君突然有种感觉,今夜你我最难将歇!”

欧阳芷心娇羞般笑了笑,贝齿不由地轻轻咬了咬嘴唇,“夫君不要胡闹……讨厌!”

凌风只觉一缕急促微弱的香风卷动着淡淡的兰花香意在耳边席卷,像极了一道春风浮动须髯撩拨自己的脖颈,一股说不出的曼妙感觉从腹间隐隐浮动,再悄然无声般升腾。

凌风轻轻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激动的心绪,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一缕香风扑面而来,淡淡的香甜温润感觉骤然从嘴间席卷全身,一种被轻轻雷电击打的感觉不禁让的瞳孔骤然一缩,周身汗毛直直竖起。

凌风怔了怔,感觉胸前传来阵阵温柔的撞击,嘴中也是如同灌了一抹兰花酿成的甜蜜一般的香甜感觉,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欧阳芷心则是轻柔地闭上眼睛,娇嗔般轻轻哼了一声,将手臂紧紧一环,头不禁微微抬了抬,樱桃般的小嘴翘动着柔弱卷动着风情……

柔和的烛光漫洒着些许诱人的光晕,悄然漫洒在他们两位新人身上,房间里红色的罗缎也隐隐吞吐着别样的律动,俨然像极了一层轻轻的烟纱悄然在整个房间里笼罩。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阿福恨恨地咬了咬牙,“不过欧阳正心特么的扮成女人还真特么的像,简直就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只怕就是老夫在她这种温柔的折磨下也会从了她……”

阿福tian了tian嘴里流出来的口水,可转瞬间一股异味让的他清醒过来,他摇了摇头,意yin般的舒畅附带着他徒然凝生出的几分狰狞徒然在他枯黄的老脸上僵硬般一滞,不禁有些滑稽!

“不行!老夫不能让他们得逞,一定要破坏他们,一定要让他们开怀大笑!让他们死!”阿福咬了咬牙,可转瞬间tian了tian嘴角,“不对,先让凌风那厮开怀大笑,让他去死!然后老夫……”

阿福咽了咽口水,一看到欧阳芷心那纤弱妖娆的身子,枯黄的眼中闪烁出一缕贪婪般的炙热。

第二百五十九章 今夜无眠

“有办法了!有办法了!”

阿福想起了什么似的,兴奋地差点尖叫起来,可转瞬间一股足以让人反胃的恶臭从喉咙里涌动出来,他怨毒般咬了咬牙强忍住五脏六腑中恶心的悸动,脸色狰狞般扭曲起来。

“凌风,老夫一定要好好折磨你!你既然让老夫喝尿,老夫也要让你喝尿,让你喝尿!喝尿……”

阿福内心深处发出歇斯底里地吼叫,咬了咬牙,将牙上沾染的一块异物轻轻tian舐掉,枯黄的老脸也狰狞怨毒般一阵颤动!

凌风摸了摸鼻子,瞥了瞥窗台旁边那一阵轻颤的黑色身影,不由地喃喃自语道:“阿福不会是得了羊癫疯了吧?这可不好,这得治……”

正想着,欧阳芷心轻轻晃了晃,颇有几分娇嗔地说道:“夫君,咱们是不是先饮了交杯酒?”

欧阳芷心看着凌风那深情的眼神,不由地怔了一怔,头不由自主地向下轻轻潜了潜,颇有羞涩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再迟……只怕天都要亮了……”

凌风淡淡笑了笑,轻轻拨了拨她头冠上卷动的几缕发丝,玩味般说道:“怎么了等不及了?”

“谁等不及了……”欧阳芷心娇羞般咬了咬嘴唇,挽颈的秀拳止不住地击打,“你坏死了……”

“怎么坏了?”凌风淡淡在欧阳芷心额角一吻,理直气壮般说道:“我等夫妻俩今日洞房花烛,自当行那周公之礼,这是咱们老祖宗传下的规矩。我们凡夫俗子自当尊奉。”

凌风顿了顿,淡淡笑了笑,“而且我该指望你给我生个娃呢。”

“谁要给你生娃……”欧阳芷心头轻轻一埋,娇嗔道:“你羞不羞……”

“那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不用喝交杯酒!”凌风玩味般问道。

“你敢!”欧阳芷心颇有几分傲娇地扬起头,白了凌风一眼,然后再是游鱼惊波般潜入水底。

凌风淡淡笑了笑,颇有几分疑惑地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许!那你夫君我真有些糊涂了。”

“你……坏死了!”欧阳芷心娇嗔一声,秀拳埋怨般轻轻捶了捶。

“那边有酒盏……”欧阳芷心怯弱般朝后指了指,然后头一钻,淡淡红意从脸颊晕到了脖根。

凌风只觉胸前传来一股温柔中不失几分汹涌的撞击,不由地咬了咬牙,心想若是自己要不是正人君子,要不是有着坐怀不乱的高尚品德,只怕已经在这柔情的碰触中忍不住了。

凌风微微吸了一口气,不由地咽了咽口水,轻轻将得欧阳芷心蛮腰一揽,颇有几分为难的缓缓拿起酒盏。

倒不是自己距离这酒水过远,而是怀里坐着一位,每一次轻微地尝试都是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

自己毕竟是正人君子,若是被心儿认作是讨她便宜,那岂不是会破坏了自己在她心目中高大威猛的形象。

凌风咬了咬牙,忍住腹间传来的微微痛感,小心翼翼地将一壶素酒倒进两杯青铜的酒盏,再费力地将它们取过来。

就这么看似随意平淡的动作,却是不知在一种何种煎熬的情况下完成,就像是牛饮了几斤烧酒,灼热附带着几分烧心的痛楚悄然在全身席卷,而自己欲痒无处挠,欲痛无处找。

只能任凭闷热溢出的汗水在身上悄然扑打,撕心裂肺的感觉在心中悄悄蔓延。

“起来了!”

凌风淡淡笑了笑,两枚铜杯碰撞发出一声脆响,酒盏亦是一阵晃动荡起了阵阵涟漪,淡淡的酒香也随着波纹的荡漾悄然在空气中晕开道道迷人的波澜。

欧阳芷心娇羞般地抬起头,怯怯地瞥了瞥晃在眼前的酒盏,一双环在凌风脖根素指也微微一松,颇有几分讲究地挑起酒杯,朝着凌风手臂轻轻一环。

香甜甘醇的酒香啥时间随着浓淡适宜的兰花香意在空气中浮动徜徉。

凌风静静地看着这一位已然属于自己的娘子,深情地道:“咱们交杯酒一喝,从此天地比翼鸟一对,无论山崩不论地裂,哪管海枯不顾石烂,今生不离不弃,永生相牵。”

“今生人家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不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永生相伴!”欧阳芷心娇羞般地说道。

凌风淡淡笑了笑,手臂轻轻一揽,两人不再犹豫,手中的交杯酒你送我嘴,我送他口,轻轻一抿,潇洒一灌,惬意地轻咽。

只觉淡淡的舒畅感趁着几分酒水的恬淡,在牵肠挂肚的同时在心田悄然弥漫。

乍喜还惊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可敌他、晚来风急……

单凭这两盏素酒的小酌,良辰今夜也最难将歇,也注定无眠!

凌风将两盏铜杯轻轻放在桌沿,刚刚回过身,欧阳芷心素指牵着淡淡的丝帕已然贴近自己嘴边,轻轻擦拭了几滴溢出的酒渍。

凌风怔了怔,徒然看着心儿脸颊泛起的些许红晕,兰花香意也漾着几分酒香在空气中悄然弥漫,一时间竟是不由地失了神。

“夫君,怎么了?”欧阳芷心娇羞般咬了咬嘴唇,脸上的红泽登时晕开,丝帕轻轻贴在嘴角,温柔地贴在凌风怀里,怯怯地说道。

“没事。”凌风淡淡笑了笑,伸出手指轻轻挑了挑欧阳芷心精致迷人的脸蛋,轻轻一吹撩拨她有些凌乱的发梢,“娘子像极了一张举世无双的绝美画卷,越是细细观摩越是能够察觉到那细微之处隐藏的美。”

“啊,我在你心中原来只是一张画啊……”欧阳芷心嘟了嘟嘴,颇有几分埋怨地说道。

凌风淡淡笑了笑,轻手刮了刮她颇有几分娇俏的琼鼻,淡淡说道:“你是一个像画一样只能让人仰望的仙子,凡尘的比喻只怕会玷染你不食人间烟火的雅韵,而只有轻轻卷动的画轴似乎才能衬托载承了你的清高淡雅,你的天然雕饰般可上九天云霄的气质。”

凌风顿了顿,淡淡笑了笑,“可是画一般的桎梏却如何也掩饰不了你藏身卷轴也跳脱画卷之外的唯美凄婉。你在我心中是一幅画,一幅永不凋零的画,有着月一般的孤寒,有着星蕴一般的耀眼纯粹!此刻你这张画也已经在我整个心里完全铺展开,除了你我再容不下其他!”

闻言,欧阳芷心身子一颤,阴寒孤冷的眸子里余存的冰冻三尺寒潭的冷意也是悄然间融化,贝齿不由地轻咬一下嘴唇,脸蛋也是示意般轻轻抬起,微微向前。

“怎么了……”凌风淡淡笑了笑,玩味般轻轻点了点她眉心,“你夫君我可不希望娘子一直占据主动。”

凌风素指轻轻一挑,撩开她略有几分羞赧般的柔弱,头轻轻向前一贴,若即若离般的淡淡一吻,有着月一般的恬淡,却是有着如若风一般的柔软。

淡淡轻浮的几缕青烟悄然在他们身前缦缠,一缕似有似无的红烛昏暗也静静在他周身留连。

一种无形的美,一种空谷回音的妙韵,一种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意境缓缓在空气中弥漫舒展!

咔咔!

一声刺耳的声鸣徒然在空气中炸响,整个房间弥漫的唯美意境镜花水月般悄然崩溃……

凌风和欧阳芷心怔了怔,一种焚琴煮鹤一样违和感不由地在心中浮现,像极了月夜下映着月光的湖面,在清风悄然地律动下支离破碎起来,月还是月,可是多了几分皱纹般的涟漪,多了几分意境画卷破损的凄婉!

“少爷,老奴给您送好东西来了!”一声谄媚的笑随着门楣裂开的间隙悄然挤出,在整个房间里蔓延。

闻言,欧阳芷心如若受惊的月色随着荡漾的波纹轻轻朝着凌风怀里一钻,不由地掀起了一分温柔而又汹涌的波澜。

凌风将着心儿轻轻一揽,安慰般捋了捋她的秀发,没好气地瞥了瞥狗腿子样的阿福,说道:“大晚上不睡觉,你跑这干什么?!”

阿福咧了咧嘴,一脸诡异地笑了笑,“老奴可是为了少爷和少奶奶婚后的美满,前来送宝的!”

阿福笑声未落,一双大黄牙不由地恨恨地磨了磨,牙缝上几分还没有完全除去的异物也被他这不经意的动作咬了个粉碎!

“等等!什么味啊……”

凌风皱了皱眉头,感觉随着阿福向前走动,一股恶臭也徒然在空气中席卷起来。

就像是夏日里一个经久未曾清洗的粪坑,腐蚀和恶臭夹杂着闷热的风一股脑喷发起来。

“等等!”凌风一边将脸埋在心儿一袭秀发里,一边指了指阿福,没好气地道:“阿福,你掉茅坑里了,怎么特么这么臭!”

闻言,阿福嘴角抽了抽,恨恨地咬了咬牙,心中不由地大骂起来,“还不是你,你特么让我喝你的尿,那个夜壶,已经几个月特么没有洗刷了!我要你也喝尿,就用那个该死的夜壶,也像我一样臭!”

阿福想着,咬动的牙齿扭曲般颤抖起来,可还是强忍住怒火,露出一副奴才相,“老奴回去就好好清洗一番!”

阿福顿了顿,诡异般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瓶精致的瓷瓶,道:“这是一夜猛虎丸,老奴祖传秘方别无二家,老奴当年新婚燕尔的时候仅仅吃了一丸,受用了三天!像少爷这种强健的体魄,只需一丸便可受用一年!”

第二百六十章 一夜猛虎丸

“一夜猛虎丸?!”凌风怔了怔,不由地喃喃自语起来。

闻言,欧阳芷心头猛然朝着凌风怀里一钻,秀拳不住地击打,饶是如此也是抵挡不住已然晕到脖根的羞红。

“是的,是的!”阿福点头哈腰地笑道。

还不时朝着凌风推送着诡异的笑容和眼神,一副奴才般的贱样,不过枯黄的眼中却是蛰伏着凶狠和几分怨恨。

凌风摸了摸鼻子,淡淡笑了笑,却是颇有几分疑惑地问道:“一夜猛虎丸是干什么的?!”

闻言,阿福嘴角抽了抽,褶皱的嘴角一阵蠕动,发出咬牙切齿般的脆响。

可转瞬间微微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少爷,咱们都是男人,你懂得!”

凌风砸吧砸吧嘴,不由地摇了摇头,“本少真不知道!”

凌风顿了顿,试探般问道:“不会是毒药吧?”

“不会!不会!”阿福咬了咬牙,强颜欢笑般慌忙说道:“老奴对凌家忠心耿耿,对少爷更是赤胆忠心,日月可照!怎么可能会害了少爷以及少奶奶!”

“这样啊”凌风摸了摸鼻子,淡淡说道:“既然不是毒药,那你先吃一枚,试试药性!”

“我吃!”阿福冷吸一口气,头摇的像拨Lang鼓一样,一张老脸更是比吃了死孩子还难看几分,“少爷这种东西可不能乱吃,老奴已经到了花甲之年,若是随便饮食只怕会承受不住这蛮横的药力!”

“你不能承受,本少就能承受了?”凌风疑惑般问道。

“少爷不一样!”阿福突然想起了之前弄巧成拙喝尿的事,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慌忙说道:“少爷正处而立之年,一身虎胆雄风,若是吃了这枚一夜猛虎丸自然是威风凛凛,上山可打虎,下海能擒龙!”

阿福说着,目光不由地从欧阳芷心身上瞄了瞄,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按捺住内心中涌动起的贪婪,颇有几分诡异地说道:“而且今日是少爷的新婚之夜,这种东西最是滋补,少爷食用之后自能知晓这其中暗藏的妙用!届时少爷可以尽承这周公之礼,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

“今日是本少洞房花烛夜不假,可是和这枚东西有丝毫的关系?”

凌风摸了摸鼻子,不由地瞥了瞥又朝自己怀里钻了几分的心儿,感受到她不时对自己温柔的冲击,颇有几分无奈,心想心儿也太过害羞了,丑媳妇还要见公婆呢,为何她才刚听到这丹药名称便是这么羞怯的模样。

刚刚还有几分主动和勇敢的心儿跑哪里去了!

阿福看着凌风一副犹豫的模样,慌忙说道:“少爷,你听老奴的,保管没错。老奴当年新婚燕尔的时候,没有食用他之前可是”

阿福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瞥了瞥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才是怯怯地伸出手掌,五指齐伸开始比划起来。

“原来你是五秒真男人!”凌风忍不住地轻轻笑了起来。

欧阳芷心也是意识到了什么,纤弱的身子不经一阵轻颤,发出淡淡地窃喜之声。

可是娇俏的拳头却是不住地朝着凌风身上暴风骤雨般的击打。

阿福嘴角抽了抽,伸出的手掌竟是生生在空气一滞,蠕动的嘴角再是忍不住地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一枚门牙竟是不堪重负,生生被咬碎了去。

脸上凶狠怨毒之意俨然到了极致,“特么的竟然什么都知道,还特么还老夫玩单纯!骗子,骗子!竟然特么的套老夫的隐私”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等骗了他吃了这枚药丸,老夫要尽情地羞辱他!你们竟然朝嘲笑老夫,老夫一定拿欧阳芷心让你们看看,是不是五秒!是不是五秒”阿福心中发出了歇斯底里般吼叫,可还是强行遏止心中将要喷发的怒火。

阿福清楚地知道,在自己这千幻迷眼的幻术之中,只能让他们开怀大笑才能催发幻术之中暗藏的劫杀之力将他们置之死地,不然自己便是功亏一篑了,除非拼着强大的反噬将幻术撤除,别无他法!

想着,阿福冷冷吸了一口气,抚平脸上颤抖般的悸动,强颜欢笑道:“少爷这可是老奴没有食用这药之前的能力,可是食用之后”

阿福顿了顿,颇为得意地将手掌连续翻了几番,窃喜地说道:“三十秒!可是翻了好几番!”

“三十秒啊?这么厉害!”凌风会意般地点了点头,玩味般笑道:“本少穿个袜子都要三十秒,你特么还有脸在这炫耀!”

说着,手则是空中轻轻一挥,止不住地在那翻转,而且动作越来越快,隐隐间带着一阵劲风呼啸而起,不时卷动着欧阳芷心的秀发一阵飞旋,看起来还有些晃眼。

终于在不知道晃了多少转,引起了多大的风旋,直到晃的凌风手都有些吃痛,才是停下来,淡淡说道:“就这样吧,不过就是这样也才是本少能力的千分之一!”

闻言,阿福嘴角猛然一阵抽搐般的蠕动,一声凄厉的脆响,一枚门牙再是生生被咬碎了去!

鲜血混杂着一缕不可名状的白色异物从他颤动的嘴角滚动出来,他整个人则是畏惧般地生生朝后退了几步。

刚刚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股属于真正男人凌厉逼人的威严!

欧阳芷心则是羞怯般咬了咬牙,秀拳颇有几分埋怨的不停地朝着凌风后背击打,更是发出埋怨般的挣扎。

凌风摸了摸鼻子,淡淡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疑惑般问道:“阿福,本少可是记得你从未娶亲,你何曾有新婚燕尔啊?”

阿福怔了怔,蠕动的嘴角则是僵硬般在空中突兀一滞,可转瞬间枯黄的眼中血丝徒然纵生起来,凶光毕现!

“你是不是去的翠红楼?!又将那几个风尘女子当作自己娘子了。”凌风淡淡笑了笑。

阿福本来已经准备动手,趁凌风二人不备用藏在袖口中的匕首刺杀他们,可是一听凌风这话,嘴角抽了抽,强颜欢笑道:“老奴这事竟然也瞒不过少爷的法眼,少爷真是火眼金睛,有着观心读神之术,真是我辈楷模!真乃神人也!”

阿福顿了顿,颇有几分尴尬地说道:“老奴实话不瞒少爷,当年老奴吃了这一夜猛虎丸可是在翠红楼待了整整七天七夜,整个翠红楼的姑娘没有人不知道老奴威猛的,就是那几个头牌也非要逼着老奴与她们拜堂成亲所以少爷你还是吃了这药,绝对让你受用终生!”

“翠红楼?”欧阳芷心轻声呢喃起来,贝齿恨恨一咬牙关,用着极低却又冰冷的声音质问道:“你难道瞒着我去过那里!”

“呃”凌风怔了怔,当即说道:“我怎么可能去那风尘肮脏之地,为夫有你又怎会去他处拈花惹草!”

“你撒谎!你犹豫了你这个骗子!”欧阳芷心咬了咬牙,厉叱一声,便要从怀里挣扎了去。

“心儿,别闹!”凌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是将心儿安抚住。

心中却是不由地泛起了嘀咕,自己的记忆中倒是隐约记得自己真去过翠红楼一次,不过却不是那里寻欢作乐,而是去那里找人,至于去找谁倒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有一点倒是确定,绝对不会是去找翠红楼的头牌小翠谈心,更不是去那里找小红她们一群姑娘寻花问柳!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清白的经历也着实让凌风很无奈,毕竟总不能和心儿坦诚地说自己曾经真的去过翠红楼吧,那种烟尘之地是个人都会联想到去找姑娘。

到时候自己真是有嘴说不清,就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

即使是心儿知道自己是个正人君子,更知道自己有着坐怀不乱的高尚品德,可是自己了解她,她虽然外表纤弱可是眼里却是揉不进半点沙子,尤其是遇到敏感的事,性子也是出奇地冲动和急躁。

如今这个节骨眼上,她若是一时气急决然会惹上不少的麻烦,只能先将眼前这关过去,待以后再寻找机会和她慢慢解释此事!

凌风想着不由地摸了摸鼻子,“看来只能先拿阿福来挡过眼前这一出了!这个家伙真是没点眼力劲,大晚上不睡觉竟来本少的洞房瞎扯淡,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该罚!”

“大胆奴才!”凌风脸色一变,声音也不由地变得阴冷起来,“你既然在本少大婚之夜怂恿我吃这邪药,你难道是想让本少也像你一样,去那风尘不雅之地?!你置本少何地,又置我娘子于何地!你其心可诛啊!”

闻言,阿福怔了怔,可是看着凌风稚嫩秀气的脸上涌动出的那一缕有若寒剑的凌厉,看着他漆黑幽深的双目中闪烁的有若冰窖般的寒意,腿竟是不由地哆嗦起来,差点一个站不住生生栽倒在地!

“少爷,老奴忠心日月可鉴,对你和少奶奶的一片赤诚更是有如长河之水滔滔不绝,老奴怎能怂恿少爷去那种地方!更怎么会有半分加害少爷的意思!”阿福哭丧着脸说道。

凌风摸了摸鼻子,冷冷喝道:“既然你这么忠心,那你就先吃下一枚一夜猛虎丸,让本少和你少奶奶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忠心!”

闻言,阿福腿竟是忍不住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第二百六十一章 含笑半步颠

";少爷,这可使不得啊!”阿福哭丧着脸说着,脸色瞬间难看的比吃了死孩子还难看。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喉咙里咕噜一声传来一道扭曲般的异象,一股恶臭难闻的气味突然传出,胃里翻江倒海般涌出一缕黄水,伴随着那几颗鲜明可见的异物不由地生出几分作呕的感觉。

他分明记得自己偷鸡不成,生生喝了一壶尿的事,眼前这个看起来稚嫩人畜无害的少爷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虽然他是陷入自己的迷幻阵里没有了以往的记忆,可是这整人的手段可是一点也没忘!

“怎么了?你刚刚可还口口声声表着忠心,怎么现在却是退缩了?”

凌风摸了摸鼻子,冷冷问道:“难道说,这个是毒药?!”

“不是毒药,不是毒药!”阿福头摇得像拨Lang鼓一样,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也没有丝毫的灵力,若是被凌风看出来端倪有了警惕,功亏一篑不说还会惨死在他的手里,自己能做的就是取得他的信任,骗他吃了这颗含笑半步颠,让他开怀大笑!

“既然不是毒药,那你就给本少证明一下,你总不会让本少来帮你吧?”凌风顿了顿,摸了摸鼻子,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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