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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侠客行-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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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取来草药,石小玉想请老妇替段金花敷药,但老妇却摇了摇头,叹道:“我眼睛不好,看不清啦,唉,后生你自己弄吧。”
石小玉摇了摇头,借着油灯的弱光,看了看段金花胸口,见虽然不再流血,但她却早已昏了过去,此时已没有别的好法子,也不知这草药管不管用,但总是聊胜于无吧。
他心道:“救命要紧,就算不小心看到啥不该看的,也不要怪罪我。再说了,这小郡主此时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我脱她的衣衫,反正不看白不看……”
主意打定,石小玉便动手松开段金花衣襟,露出她雪白酥胸,虽然只是略略露出一丝春色而已,但石小玉仍是面红心跳。过了片刻,这才吸了口气,将草药捣烂,又用热水合成糊状,这才轻轻敷在段金花脸前刀伤之上。
此时老妇又烧来热水,加入红糖,让石小玉给段金花灌下。其间段金花只是哼了几声,却没醒来。
石小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要是她见自己胸前半露,只怕要嗔怒起来,不免令人尴尬了。
老妇让出自己的床,给段金花睡下。石小玉只好在一旁铺上草席,随便睡一会儿。
老妇自去旁边小屋歇息,原来那是她儿子的屋子。石小玉问起来才知道,老妇的儿子几天前进山打猎,尚未回来。
石小玉躺在草席上,又向睡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段金花看了一眼,不禁苦笑。没想到遇到五朵金花竟然这样倒霉,草席又硬又凉,看来这一夜是没法入睡了。
天明时分,忽然听到院中传来说话声。
石小玉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声音,醒了过来,当下起身,到门前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
却见院中走进一条威风凛凛地大汉,身披兽皮,手里提着一条钢叉,肩上背着一条斑斓猛虎,大步入内。老妇面带笑容,与这大汉说话,原来却是她的儿子回来了。
石小玉看得挢舌不下:“这条汉子好大的力气!看这猛虎,显然是他打死的,这一路背将回来,寻常人如何做得到!”
那汉子将猛虎放到柴房中,擦了擦汗。老妇说道:“儿啊,家里来了客人,不知醒没醒,你说话小声点。”
那汉子低声道:“知道了。”
石小玉走了出来,向那汉子拱手为礼。又请教姓名,那汉子道:“我叫孟良。”
孟良不怎么健谈,但为人却极是厚道。
老妇已煮了面。端来让两人吃了。又问道:“那闺女伤势如何,好些了没有?不知醒没醒,我煮糖水来给她吃。”
石小玉道:“我出来的时候,她还没醒……”老妇看着石小玉道:“不知这位闺女是小兄弟的什么人?”
石小玉道:“无亲无故,只是路上遇到外人要伤害她,我这才出手相救。”老妇点了点头,道:“小兄弟侠义心肠,令人佩服。”
石小玉忙谦让几句。又问孟良道:“不知这位大哥,在何处打来的猛虎?”孟良道:“自然是苍山之上了,我追了这山猫好几日,这才追到。又坏了我两个陷阱,最后还是用钢叉弄死这家伙,这才背回家来。”
石小玉听了,赞叹不已。
老妇笑道:“我儿是苍山脚下有名的猎人,论起打虎的斤量,附近百里之内,还没人能比呢。”
石小玉听了,登时起了结交之意。
吃过了面,石小玉向孟家借了牛车,要将段金花送到大理城中。此时段金花早已醒了,老妇忙煮来糖水鸡蛋,照顾得十分周到。段金花醒来后,却一片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依稀记得自己拔刀自尽,却被人救了。但之后便毫不知情。
石小玉进屋,她也不知道这便是救她之人。
但老妇说起是石小玉背她来的,段金花便也明白过来,看了石小玉一眼,轻轻说了一声:“多谢。”
石小玉知道以她郡主的身份,能说这两个字就不错了,也不在意。
老妇怕石小玉一人驾不了牛车,又让孟良随行。当下孟良在前赶车,段金花躺在车里,石小玉一旁守护,向老妇告别,然后便往大理城而去。
离城还有数里地的时候,忽然一群快马出城而来,马上骑客都是甲胄在身,手持刀枪,疾驰如风。不一会儿,来到近前,将牛车围住,有人喝道:“镇南王有令,来往人等,一律停车查验,方能进城!”
孟良停车,石小玉听到“镇南王有令”几个字,心中一动,想到这个镇南王便是太子的对头,果然权势极大。
段金花听了,却是面有喜色。这时,骑士后面又过来两人,却是女子的声音,石小玉听了,却是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是四大金花中的那两个金花了。
那两个金花来到车后,向里面一看,登时大喜,叫道:“小郡……小姐在这里了,谢天谢地!这个咱们有救了!”只是又看到石小玉,不由得大奇,道:“咦,你怎么在这里?”
石小玉嘻嘻一笑,道:“李金花,咱们又见面了。”
原来这两个女子,却是李金花和马金花。
段金花见几人似乎认识,暗自称奇。此时李金花也没心思多说话,当下请段金花下了牛车。而马队后面,还跟来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两匹马在前拉车,车身装饰得极是精致,上有锦罗伞盖,又有缨络垂珠,一看就是豪门之物。
李金花向石小玉道:“多谢你护送我家小姐回城,我们先回城去,你可以到镇南王府请赏,镇南王必有重谢。告辞!”
石小玉一时目瞪口呆:“镇南王府?你……她……我……”
但李金花、马金花已护卫着那辆马车,在一众骑士的拱卫下,纵马而去。
石小玉摇了摇头,向孟良看了一眼,道:“孟兄,麻烦你送我去一个地方。”孟良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但他也不在意,嘿嘿一笑,道:“好说,要去哪里,兄弟但说无妨。”
石小玉道:“我要去见段超,孟兄也不妨同去,咱们好好喝上一杯。”
孟良眼前一亮,笑道:“有酒喝,那感情好。”
当下两人乘着牛车,向段超在城外的别院慢慢驱车而去。
大理国王子的寝宫,名叫观澜别院。一般百姓可能不知道这里是谁住在这里,但若是能进出宫闱的达官贵族,自然人人知道了。因此这里虽不是东宫,却也差不多了。
石小玉与孟良驾了牛车,来到观澜别院外面,让守门的侍卫目瞪口呆。正在上面喝叱,石小玉已施施然跳下车来,说道:“快去通报,就说我石小玉来见王子殿下了。”
那些侍卫却是见到石小玉与王子颇为亲近的,当下便陪着笑脸,请石小玉到门堂中稍候。孟良停了牛车,也走到一旁坐下。众侍卫知道这是石小玉带来的人,也就礼敬有加。
不一会儿,便听到里面传来有请的声音。
石小玉带了孟良,径自入内。
却见段超在后院中练剑,此时已收了功,有侍女捧来温水,正在洗脸。见了石小玉,甚是高兴,笑道:“兄弟,今日怎么到兄长这里来了,莫非你功力大进,已然有成?”
石小玉摇了摇头,道:“那套功法可没那么容易有成的,不过稍有进步而已。此次前来拜见兄长,主要是给兄长引见一位好汉,这可是一位打虎英雄。”
段超见了孟良,见他忠厚实道,也颇是喜欢。当下几人见礼坐下,有侍女奉上茶来,三人便在后院中一张石桌前坐下品茶说话。
石小玉道:“昨天我在山茶园中,遇到五朵金花……”
段超一听,登时大笑,说道:“原来她们到山茶园中去了,哈哈,不错,不错,大理五朵金花,这可不是一般的金花啊。”
石小玉一脸郁闷,道:“兄长既然知道她们迟早会到山茶园,何不早说?害得我被她们戏弄,而且……我还莫名其妙救了小郡主一命。”
段超一惊:“什么,你救了小郡主?难道她遇到什么危险不成?”
石小玉叹道:“有一个花和尚,竟然在苍山之上,想要对小郡主图谋不轨。小郡主不堪受辱,竟然拔刀自尽。我恰好及时赶到,这才救下她,不过还是让她受了伤……”
段超一拍石桌,站起身来,怒道:“又是这个花和尚,哼哼,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想不到这厮胆大包天,竟敢向小郡主下手!我这就去禀报父皇,令人捉拿这恶僧!”
石小玉却摇了摇头,道:“兄长且慢!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我听到这恶僧说道,他有镇南王的把柄在手,所以这才敢肆意妄为。如果兄长贸然捉拿这恶僧,只怕打草惊蛇,甚至让镇南王提前发难,那就不大好了。”
段超一惊,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说的不错。看来这个恶僧,倒是非同寻常。也许,我们可以从这恶僧身上着手,弄到镇南王谋反的证据,让父皇早做决断。”
石小玉一听,喜道:“不错,怎么我就没想到呢,兄长这个主意不错!”
段超微笑道:“其实你心思缜密,只是不在宫闱,因此不曾接触到这些阴谋诡计。然而就如刚才你提醒为兄不要妄动,以防打草惊蛇,这就比为兄要先知先觉了。看起来,贤弟若能辅佐于我,必能挫败镇南王的阴谋,助我将来顺利登上大位。”
石小玉一怔,道:“兄长谬赞,小弟可没这么利害。”
段超淡淡一笑,说道:“贤弟不必过谦。只不过,日后你要提防这个恶僧。他被你击退,必定不会甘心,只怕会设计暗算于你。”
石小玉道:“不知这个恶僧有何来历?”
段超道:“他是护国真人圆觉的师弟,法名圆空。这个恶僧的恶名,我早有所闻。只是因为护国真人势力极大,因此不便动他。但若是这厮当真有镇南王的把柄在手,那我倒要动一动这个恶僧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鼾声如雷,不由得一呆,转头一看,却见孟良伏在石桌上,竟自睡着了。
段超和石小玉不禁相顾宛尔。
孟良因为上山打虎,一连数日未睡。在王子府中,他又听不明白石小玉和段超商议些什么,大感没趣,于是昏昏睡去。
段超见这汉子外表威猛,心地纯良,也暗自欢喜,当下命人将他抬到客房中歇息了。孟良被人像根大木材一般抬走,居然一直熟睡不醒。
第一回 赏善罚恶现江湖
且说丁珰与石中玉私会,没想到竟然未婚产子,料想若被爷爷丁不三知道,必定将这孩子扔到河里淹死。无奈之下,丁珰心生一计,将婴儿包裹完好,送到一个富户人家门口,自己却躲在远处。婴儿哭将起来,丁珰心中流泪:“孩儿,都是妈妈不好,你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过了好一阵,见那户人家大门一开,出来一个丫环,将婴儿抱起来,这婴孩生得肥肥胖胖,倒也玉雪可爱。叹道:“原来是一个弃婴,唉,天可怜见,咱们老爷是个大善人,恰好膝下无子,说不定会收留这个孩子呢。”说罢,转身进了院子。
丁珰松了口气,一时之间,却感到全身无力,几乎无法迈出一步,只得倚墙吞声暗泣。
那富户姓石,夫妻二人,因不能生育,此时得了这个弃婴,又见是个男孩,甚是欢喜,干脆便视作己出,将来继承石家香火。又见婴孩脖颈上拴着一块小小玉玦,于是取名小玉,这富户本来又是姓石,倒是十分巧合。
石小玉在富户家中渐渐长大,倒也衣食不愁。六七年后,已长成一个顽劣少年。
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忽有一天,富户夫妻带了小玉,去镇江城外的华亭寺进香还愿,感谢菩萨赐子之恩,却在山中遇了山贼。那富户心痛钱财,与山贼争执,竟被一刀杀死。其妻大惊,扑上去撕咬。山贼大怒,手起刀落,又将其妻砍翻在地。
石小玉倒也乖觉,撒腿就跑,山中乱石杂草又多,他身子又极是灵便,竟然钻进荆棘丛中,随后又往一石洞中钻了进去。那山贼身躯高大,却无法追赶,当下骂骂咧咧地去了。
石小玉在山中躲到傍晚,腹中饥饿难忍,这才从乱石堆里摸了出来,打算下山去找食物。
正走之间,忽然一股肉香飘来,登时惹动饥肠,狂咽口水。
却见密林之中,有两人背对林外,烧起一堆火来,身边还躺着一只死去的野猪。两人各将一只猪腿串在一根树枝之上,在火上烧烤。一时间浓香四溢,委实令人食指大动。
石小玉呆呆站着,但实在饿得受不了,便一步一步挨了过去。那两人早就听到他的脚步声,只是向他略瞟一眼,便不再理会。
石小玉走近前去,却见那两人约在五十岁上下年级。其中一人身材魁梧,圆脸大耳,穿一袭古铜色绸袍,笑嘻嘻地和蔼可亲;另一个身形瘦削,身穿天蓝色长衫,留一撇鼠尾须,脸色却颇为阴沉。
石小玉鼓足勇气,道:“两位大爷,我……我肚子饿……”其实还未等他说出肚子饿这句话来,腹中的饥鸣辘辘之声,便已表露无疑。
瘦子哼了一声,不说话。胖子却笑嘻嘻地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长得怪惹人爱的,却怎么到大山林子里来了?你饿了是吧,想吃野猪肉是吧?”
石小玉连连点头,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胖子信手撕下一片肉来,扔给石小玉。他接过手来,便即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瘦子不时看他几眼,阴侧侧地道:“你瞧这小子,长得是不是像一个人?”胖子微微点头,道:“不错,是有点像。这小子,不会是老三的种吧?”
瘦子摇了摇头,道:“咱们久未涉足江湖,对雪山派的事,知道的不多。那小子和阿绣姑娘这么些年,也该生个一男半女的吧?”
胖子笑道:“就算是他的种,又怎么会孤身一人,在远离雪山派千里之外的地方出现?看来,这事倒是有几分蹊跷。”
原来这两个人,却是鼎鼎大名的侠客岛赏善罚恶使者张三李四,曾与雪山派掌门白自在的孙女婿石破天义结金兰,故此见到石小玉,便觉得他模样与石破天有几分相像。却怎么也猜想不到,石小玉却是石中玉之子。
既见故人之子,张三李四未免有几分香火之情。当下对石小玉便也和言悦色,见他吃了烤野猪肉之后,有些口渴,便又递过水囊来。石小玉接过,大口喝了起来。
张三李四对这像极了石破天的小子为何出现此地,毫不在意,也没兴趣知道,当下拿着猪脚,边烤边吃,李四吃了口肉,从腰间取下一只蓝色葫芦,拔开塞子,喝了一口,赞道:“好酒。”张三微微点头,笑道:“十数年前,咱们也是吃野猪肉,跟三弟结拜,他硬要喝咱们的毒酒。嘿嘿,当世之中,喝了咱们九九丸和烈火丹之毒而不死的人,只怕也唯有三弟了。”
李四摇头笑道:“那小子真是个怪人,说起来,对咱们还有救命之恩。”张三也拿出一只朱红色葫芦,一手拿猪肉,一手拿酒葫芦,边吃边喝,与李四说说笑笑,尽是当年琐事。说到得意处,一起抚掌大笑。
石小玉却不知道二人说些什么,只顾低头吃肉。
忽然之间,张三李四放下手里的酒葫芦,看向林外。张三冷笑道:“外面的两位朋友,请过来说话,何必藏头露尾?”
却见林外树叶摇动,跟着如从半空中飞落一般,有两个怪人纵跃而至,身法快得出奇。石小玉出其不意,吓了一跳,喝水呛了一口,大咳起来。
张三李四望着那两人,李四说道:“这一路上的,你们一直远远跟着,究竟想做什么?”
那两人一高一矮,高个子面如锅底,细眼吊眉,倒似戏文里的吊死鬼;矮个子没有眉毛,阔鼻大嘴,一脸横肉,又像街头卖肉的屠户。却见高个子哼了一声,但没说话,倒是矮个子突然说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咱兄弟人称黄河双煞。你们号称赏善罚恶二使,杀人无数,可还记得铁叉帮的会众,他们死得好惨。如今,咱们兄弟就是替他们报仇来啦。”
李四点了点了头,道:“嗯,不错,铁叉帮里面,是有那么个黄河双煞,人称铁牛铜虎的,就是你们吧?”
那两人瞪着李四,缓缓点头,喃喃地道:“不愧是赏善罚恶二使,果然连咱们的名号都记得这么清楚。”
李四道:“你们铁叉帮无恶不作,早该死了。当初咱们凭着罚恶令,斩尽铁叉帮众,却少了黄河双煞。没想到十年之后,你们居然自行前来送死,当真最好不过。”
黄河双煞互看一眼,模样长得像戏文里的吊死鬼的高个子,号称铁牛,狞笑道:“那天咱们兄弟不在,逃了性命。此后苦练武功,就是为了十年一次的赏善罚恶。老天不负我俩一片苦心,果然你们又到中原来兴风做浪。嘿嘿,咱们黄河双煞苦练十年,也不再是吴下阿蒙。”另一个貌似屠户的矮胖汉子,人称铜虎,双手各挈一只斗大铜锤,喝道:“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吧,我就不信赏善罚恶这两个鬼使者天下无敌!”
李四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们急着投胎,我就成全你们。”刚要动手,铜虎却道:“你们看不起我们黄河双煞是吧,怎么一人应战?”
张三微微一笑,也走上前,道:“狂妄无知,不过瞧在你们苦练十年的份上,那就咱们兄弟俩接下你们,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吧。”
铁牛铜虎对视一眼,叫道:“很好,受死吧!”一跃而上。铁牛使的是一对板斧,劈向张三。而铜虎的铜锤却是砸向李四。
张三李四面带微笑,也不用兵器,就凭空手,与黄河双煞拚斗起来。手中招数信手为之,显然未出全力。而不过五六招,黄河双煞已是全身冒汗,头顶白气腾起,已将功力发挥到了极致,若是长久僵持下去,不用敌人攻击,也会自伤筋脉而受到重伤。
四人打得虎虎生风,只见黄河双煞的身影不断腾挪跳跃,张三李四却只略略出手招架,显得十分轻松自在。
而在火堆之旁,两只酒葫芦就放在地上,却是张三李四出手应敌之时,一时忘了收起这两件宝物来。
石小玉吃了不少野猪肉,水都喝干了。见了这两只葫芦,以为是水,先拿起蓝色葫芦,喝了一口,只觉霎时之间,一股冰冷的寒气直从丹田中升了上来,犹如身在冰窟,顷刻间好似全身都要冻僵了,啊的一声,吃惊不小。
他不知这是药酒,不过也不敢再喝,急忙放下。却又拿起朱红色葫芦,心道:“这个里面总是水了吧?尝一口再说。”于是又打开酒塞,喝了一口,惊道:“啊哟!”只觉一团烈火立时在小腹中烧将起来,全身燥热难当。
石小玉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个葫芦里面都不知是什么东西,这么难喝,这两个怪人偏偏喜好这样的味道,当真古怪。
放下酒葫芦,正要吃肉,忽然全身一僵,登时扑倒,动弹不得,一时腹痛如绞,却是一股寒气跟一团烈火在体内冲撞,忽冷忽热,眼前一黑,便即晕去。他自不知,这是九九丸和烈火丹之毒,中着立死。但幸好他两者每样喝了一口,于是阴阳之气互相冲突起来,不至于立毙,但若是自身没有内力化解,也是非死不可。
张三李四和黄河双煞拆了不过十数招,便兴趣全无,摇了摇头,李四叹道:“他们枉称练了十年,也不知怎么练的,还是软绵绵没半分劲道,没意思。”
张三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没意思,打发了吧。”李四道:“嗯,打发了好,咱们接着喝酒吃肉。”手臂一伸,呼地一掌击出,正中铁牛胸口,登时狂喷鲜血而死。
张三却是转身就走,铜虎喝道:“想走,还我兄弟命来!”追上几步,手中锤举在半空,张三却回手一掌,砰地一声,将他锤头拔回转去,正砸在他头顶,立时砸得万朵桃花开,自是没了性命。
两人打发了双煞,返身回来,忽见石小玉倒在地上,而两只酒葫芦在他手边,登时知道不好,急忙上前查看他的脉象。过了片刻,李四叹道:“这小子误喝了咱们的毒酒,这回神仙都没救了。唉,如果他当真是三弟的孩儿,这岂不是咱们对不起三弟了?”
张三沉吟片刻,道:“其实也不一定救不了,上次三弟喝了咱们的酒,还不是没死?”
李四道:“那可不一样,三弟练了一身怪异的内功,正好化解这一阴一阳两种毒性,不但无害,反倒让他功力大进。但眼前这小子,看起来没学过半天功夫。他没有内力,如何化解毒性?”
张三摇头,说道:“说不得了,先试一试吧。”于是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看了李四一眼,道:“我的烈火丹,你的九九丸,都靠这两份解药来取化解毒性,一起给他服下,不知能不能暂缓?”
李四也不说话,便从怀中取出九九丸的解药,两人将丹药一起给石小玉服下。过了片刻,见他仍不醒转,不过似乎暂无性命之忧了。
于是张三李四一起出手,一抵石小玉前胸,一抵后背,运气为他驱毒。小半个时辰之后,毒性虽未解去,但已大是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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