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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风云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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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右手在腰间一拍,拂尘上三根银丝如离弦利箭,向静仇师太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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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武林大会7
两人相距极近,群雄尚不及惊呼,三道白光已至师太面额。静仇师太凝神防备媚乙道长突袭,却万万没料到那拂尘并非武器,而是暗器,情急之下,手中青钢剑疾向上疾收,手腕连连轻颤,自左至右连晃三下,每一下都快得异乎寻常,但每一晃,剑尖都不偏不倚将银丝一分为二。
这一变故来得极快,去得也极快,群豪想起方才险情和师太精妙如斯的剑法,无不心惊肉跳。忽听一人道:“这道姑使诈,请圆通法师说句公道话!”
圆通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贫僧适才说了,只要不出人命,谁站到最后谁就是武林盟主,那就是说,擂台上是不论用什么手段的。”
话音方落,忽听台下有人“哎唷”一声痛呼,一名太乙北斗弟子忽全身乱抓,抓了一会,似是越来越痒,左右手齐出,两把将双袖扯了下来,用力疯狂的抓挠。他手臂上五指过处,登留下条条深深的血痕。众人见他五官痛痒得扭曲,正自惊骇,又听“嗤”一声撕布的声音,霄凰庵一十六七岁的小尼也在脖颈上乱挠,奇痒之下用力过大,将素衣撕下一大片来,粉红色的亵衣从雪白的项颈直露到小腹,她全然不顾羞耻,仍是不住抓挠。
太乙北斗弟子已将上衣撕得精光,他站着挠了一会,只觉后背也是奇痒难当,转了两圈,够不着后背,忙倒在地上,用后背皮肤使劲摩擦粗糙坚硬的石地,叫道:“师父,弟子好痒,全身都痒,好痒。”片刻时间,他上半身已体无完肤,指甲里也全是血肉,鲜血直流。霄凰庵小尼满脸抠得稀烂,上半身只剩下胸前两片摇摇欲坠的亵衣碎布片。
群豪见此情状,均侧过脸去,陆守义奔近弟子将他扶起来,问道:“晴风,你怎么了?”
那太乙北斗弟子上半身凌空,无处挠痒,一把推开陆守义,又在地上擦摩,说道:“痒……痒……”
陆守义看了他一阵,突然伸出右手,从他额上抽出一条白线,竟是媚乙道长拂尘上的银丝!
媚乙道长这才笑盈盈道:“这二人中了贫道的‘阴阳磨’之毒,若不立即交合,必死无疑。”
群豪不料媚乙道长在群豪面前毫无愧色,竟还满面春风,均想:“这女人生得如此美颜,不曾想心肠如此残忍恶毒”,都是不寒而栗。静仇师太大叫道:“妖女,拿解药来!”
媚乙道长道:“此毒无药可治,没药可解,唯有一法,就是行男女之事。”顿了一顿,又道:“还好两人所中均是阴阳磨,也正好是一男一女,师姐,这太乙北斗的弟子虽然丑了些,却也凑合,若再迟疑片刻,可就连老天爷也救不了小师妹咯。”
静仇师太望着血肉模糊的弟子,心中又痛又急,却无可奈何。那小尼全身不停抽搐,双颊、额头、双臂、胸口、双手青筋暴突,此时却望着师父,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师父,弟子辜负师父养育之恩,不……不能为师门报……报仇了……”微微一颤,便一动不再动。静仇师太大叫:“慧仁!”只见弟子嘴角有血水流出,微微捏开一看,才知她怕有辱师门,咬舌自尽了。
静仇师太转过身来望着媚乙道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中含糊道:“我要杀了你!”身形暴起,青钢剑向媚乙道长疾刺而出。
媚乙道长挥舞拂尘格挡,淡淡地道:“若不是师姐将毒丝一分为二,他们也不会中毒,师姐非但不自个儿反省,反将怒气撒在妹妹身上,如此做法,哪有半点出家人的样子。”拂尘疾扫,银丝将青钢剑缠住。静仇师太这一剑势道极疾,但千万根柔软至极的银丝卷住锋锐无匹的长剑,竟不断裂。媚乙道长笑道:“师姐当心了,这拂尘四万多根银丝,喂了一百多种不同的毒药,毒性都还不赖,莫要不小心碰着,又怪妹妹我没提醒你。”静仇师太大惊,不由一个剑花向后闪开。
如此一来,静仇师太每进一招都要先想好如何避开拂尘,不免处处掣肘,饶是如此,她仍大处上风。两人斗过二十余回合,媚乙道长已退之擂台边缘,眼见左支右绌,她手中拂尘突然一旋,千万缕银丝如盛绽菊花一般忽展遽合,向师太手腕。静仇师太不敢硬接,右臂疾缩,双足乘势跃起,随媚乙道长手势在半空划一道弧线,陡然踢出一脚,正中媚乙道长后背,媚乙道长被踢出半丈,拂尘拄地,方才看看站稳。
“好!”群豪这一声惊呼极为齐整,声势甚大。
静仇师太道:“妖女,把偷走的脸谱交出来。”
媚乙道长笑道:“师姐哪里的话,我夺走脸谱时,霄凰庵已没活口,就算有,也早躲了起来,怎么能叫偷呢,妹妹是抢。”
静仇师太想及庵中惨景,彷如一把尖刀在心口剐肉,双手不住颤抖。周通天道:“师太,她在有意激怒你,莫要上当。”
媚乙道长斜瞥周通天一眼,说道:“你懂什么,‘哀山牢舞剑法’心诀,内心越是悲恸,越能发挥剑之功力……”一言未毕,静仇师太一招“哀鸿遍野”早又疾刺而出,青钢剑自右向左划下,劈向媚乙道长左肩,媚乙道长侧身闪避,静仇师太左掌忽起,“砰”地一声,击在媚乙道长胸口。媚乙道长向后连连退出七八步,险些摔出擂台,顷俄间红润欲滴的嘴角渗出一丝更红的鲜血。
眼见媚乙道长节节败退,台下又是一阵欢呼。
媚乙道长面上却仍是盈盈笑容,她转过身来,扶风立定,左手漫不经心轻抚着拂尘银丝,悠悠道:“师姐,以前在山上时,师父总夸你是习武的好料子,还把独门绝学‘哀山牢舞剑法’传给你,不过,悟性高有什么用,刻苦又能如何,三年前我武功还不及你一只手,现在,你跟我提鞋也不配。”
群雄均忖:“这妖女仗着毒拂尘也被师太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顶多只能算不相上下,竟敢大言不惭地说师太不是她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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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武林大会8
静仇师太道:“妖女,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罢!”
媚乙道长道:“莫非姊姊竟以为,我方才所使的就是脸谱上的神功?”
静仇师太微微一愣,吼道:“看剑。”寒光一闪,又向媚乙道长攻出。群雄闻得青钢剑嗡嗡声不绝,暗赞道:“好强的剑气!”原来静仇师太久战不下,心中愈发愤怒悲痛,功力又徒增一成。
媚乙道长道:“也好,去陪老东西前,也让你见一见脸谱神功。”说罢,忽尔蹲身下去,双膝跪在了地上,伸手向前缓缓爬出,臀部却高高撅起,口中发出嘶嘶怪声。
擂台高于平地两尺余,媚乙道长身上罗衣又极轻极透,丽日之下,她雪白的项颈和粉红的抹胸看得真切,抹胸内粉滴如玉的酥胸也若隐若现,纤纤盈握之下一道丰腴的润弧更随着她玉臂伸缩而左摇右曳,跌宕生姿。
寺中群豪大多粗豪汉子,见此皆尽哑然。要知练武之人,素以攻击下阴、双乳、咽喉、七窍等要害为耻,女子习武更是如此,纵然不求一招一式均有“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雾轻红踯躅,风艳紫蔷薇”之态,然绝不至像媚乙道长这般不堪入目。
媚乙道长缓缓站起身来,只见她全身上下隐隐出现一团紫雾,她每走一步,紫雾便多了一些,不多久已布满了半个擂台。
群豪齐呼:“当心有毒!”静仇师太忙向后退开两步,面上神色极是复杂,她虽然已隐隐猜到,祖师爷所以不让弟子靠近后山,并传下“后山守则庵在,后山失则庵亡”的祖训,那脸谱所载功夫必有弊害,但见到此景,心中仍不免百感交集:这竟是祖师爷创下的脸谱神功,竟是后继弟子誓死守护的脸谱神功?
思虑只在一瞬,眼见擂台上紫雾越积越多,静仇师太暗道:“若不趁机疾攻取胜,只怕再无机会。”打定主意,一个闪身避开紫雾,挥剑直取道长咽喉。
媚乙道长右手轻轻在身前一划,一道紫雾挡在了身前,她双手扶地后退一步,静仇师太被紫雾挡住,虽然轻易迈过,但还是慢了半拍。
两人逡巡之间又缠斗在一起。
剑光成雪,紫雾如墨。静仇师太剑法虽凌厉迅疾,但手中所使毕竟只是一柄剑,剑气再强,剑光过处也不留痕,媚乙道长旖旎丰姿中,每一划,每一掌都留下一条紫线。静仇师太初时还占着上风,可擂台上渐渐被紫雾包裹,她越来越难施展。
陆守义道:“对付这种妖女,无需讲什么江湖道义,谁愿上台助师太一臂之力。”
媚乙道长翩翩然绕了三个圈,一个圈比一圈更大,一个圈比一个圈更高,将静仇师太困在紫雾之中,腻声道:“陆掌门,你我刚刚共度一宵,贫道为了讨你欢喜,昨晚什么都依着你,什么都听你使唤,你却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她说这话时声音柔到极点,媚到极点,群雄听在耳里,均忍不住神魂为之一夺,心口砰砰乱跳。
陆守义又惊又怒,说道:“谁与你共……你休要血口喷人!”
媚乙道长道:“原来陆掌门快活完就翻脸不认人,贫道想巴结名门,看来是找错人了。”
陆守义踏出一步,说道:“妖女,你再要胡说,陆某……”大袖一拂,一时间不知该如何。
媚乙道长道:“陆掌门,难道真要我将你胸口右乳之下有颗痣的事说出来,你才肯认么?”
陆守义大吃一惊,说道:“你……昨晚陆某是和你在一起,可我儿也……”
媚乙道长打断道:“你别说啦,贫道知道,你一定是喜新厌旧,另结新欢了。”她双手飞舞,语气却甚是悲伤,兀自哽咽了。
群雄本来绝然不相信媚乙道长所言,但见陆守义神色,由不得不信,均忖:“看这样子,只怕这妖女并未说谎。”也有人想:“英雄难过美人关,陆掌门当初定然不知此妖女本性。”
陆守义道:“陆某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何来喜新厌旧……”
媚乙道长娇嗔道:“贫道掏心掏肺,只盼和你好下去,纵然不能长相厮守,偷偷和你相伴也是好的,没想到你堂堂太乙北斗掌门,竟是如此负心,陆掌门,贫道不理你啦,以后可别想着贫道的好,又偷偷来找我。”说话之间,又绕着静仇师太转了几圈。
陆守义还想说什么,陆行风对群豪道:“各位朋友,我爹昨夜确是和道长在一起彻夜长谈,不过,昨晚我一直陪着爹爹在一起。”
人群中一人道:“那是你们三个共处一室,共度良宵咯。”群豪闻此,忍不住起哄笑起来。
陆行云道:“爹,哥哥,事到如今,什么也不必说了。”大声道:“刚才的话是谁说的!”众人虽忍住了笑,但良久也没人站出来。
擂台上紫雾愈来愈浓,静仇师太渐渐被逼得左支右绌,毫无还手之力。
媚乙道长呼呼拍出两掌拍出,说道:“师姐,你看清楚了,妹妹掌中之气可不是什么暗器邪功,而是辛辛苦苦修炼而成,常人练武讲求一步一步增进内力,逐渐打通督、任、冲、带之类的奇经八脉,脸谱神功也是一般,绝无捷径可走,更无邪诡可言。”
静仇师太道:“一派胡言!天下内力,哪有看得见的?”
媚乙道长道:“不错,老东西初时确是想创一套增强内力的武功心法,但她自己也没想到,这套武功心法正大通直,对内力大有裨益,可每练一遍,体内毒性也随之更强一些。老东西第一次出关之时,全然不知这套功夫掌中有毒,还向弟子炫耀说创下一套绝世武学,你可还记得她第二次出关后形容大变,人也变郁郁寡欢?”
静仇师太道:“那又如何?”
媚乙道长道:“正是因为她发现这套武功真力有毒,而且内力越强,毒性越烈。”见静仇师太听得入神,袖中陡然拍出一道紫雾,直逼对方面门,静仇师太在间不容发之际避过。媚乙道长仿若无事,说道:“可惜,老东西到死也没想到破解毒性的办法。只能将脸谱藏于后山,不得任何人打开,并传下‘后山守则庵在,后山失则庵亡’的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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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武林大会9
静仇师太听她娓娓道来,心中多年疑惑迎刃而解,问道:“既是正大心法,何以会练得掌中有毒?”
媚乙道长道:“我初时也并不知是什么缘故,后来暗中查探老东西当年修炼之地,才知道这套功夫是发想自贺兰山北麓之狐,此狐身形矫捷,十分聪明,可是生性胆小,遇到敌人往往放出臭气遁走。所以修炼此功,境界愈高,愈与狐类,到最后掌中也会含有剧毒。最近我还发现,练此神功时假以狐形,功力可立时陡增数成。”说到此,呼呼数掌接连拍出,将静仇师太逼至擂台边沿,退无可退。
静仇师太本已大处下风,又此微一分神,便有一些紫雾粘在身上。
霄凰庵弟子见师父中毒,纷纷奔近擂台,有几个弟子更不顾大会规矩要爬上擂台。静仇师太大吼一声“退下”,她既中剧毒,反而舒了口气,说道:“为师死后,将我埋在师父坟旁,你们一定要带这妖女的人头到师父面前谢罪。”众弟子尚未回神,静仇师太纵身直刺向媚乙道长。她已报必死之心,这一冲何其狠快!媚乙道长还未来得及回击,静仇师太已刺出五剑,剑势越出越快,每一剑均是竭力抢攻。突然,寒光光幕透过紫雾,从媚乙道长左臂直穿而过。
四下一片沉寂,群雄知静仇师太中了剧毒,人人都呆住了。静仇师太拔出青钢剑,转而刺向媚乙道长胸口。媚乙道长强忍剧痛,呼呼两掌拍向静仇师太面额,说道:“姊姊你放心,等你死后,师妹一定将你葬在老东西坟边,了却你这一桩心愿。”翻转拂尘格挡。
媚乙道长武功虽不及静仇师太,但静仇师太一时想要取胜,却也不易,两人在擂台上辗转来去,转眼又是数十招疾攻。
过了半晌,台下一弟子忽道:“师父没事,她没中毒。”此言一出,非止霄凰庵弟子,群豪均是大喜,一人立道:“妖女装神弄鬼,师太无需再有顾忌。”
谁知那人话声未止,静仇师太忽而一个趔趄,“咣当”一声,手中长剑铿锵落地。她正去拾剑,谁知脑中一阵晕眩,慌忙伸手扶住擂台一角旗杆,欲要运气站稳,不料眼前一黑,竟连站也站不稳了,软塌塌的虚脱在旗杆旁一动不动。
媚乙道长缓步走过去,探出拂尘比在静仇师太脖颈,笑盈盈道:“忘了告诉你,师妹的脸谱神功还没练到家,不能一触毙命,但若是吸入体内,可也不是闹着玩的。”
媚乙道长拂尘上一根毒丝就让太乙北斗和霄凰庵弟子惨死,群豪和静仇师太都道媚乙道长毒掌触之即亡,谁也没想到那毒掌要吸入体内才会中毒。静仇师太不顾性命拼杀,正中媚乙道长设下之计。
群雄纷纷退了开去,霄凰庵弟子却一齐涌上擂台。
静仇师太全身抽搐,口吐不断吐出黑沫,两名弟子一人扶着师父,一人忙掏出手帕擦净师父嘴角黑沫,早已泣不成声。良久,静仇师太缓缓睁开眼,方要张口说话,两道黑沫又从嘴角流出,她气若游丝道:“妖女,有本事……就……就把我杀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就绝不会放过你。”欲翻身爬起,无奈浑身瘫软,连手指头也动弹不得。
媚乙道长道:“师姐,霄凰庵自来隐居贺兰山,你甘冒奇险出山,又迢迢千里来此参加武林大会,无外乎就是向天下武林告见,说我媚乙毒杀霄凰庵一门六十四口性命,趁机夺走传庵脸谱,没错,我承认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可现在你自身难保,又能奈我何?”
静仇师太心念一动,登又呕出一口黑血,她情知性命难保,大声道:“妖女,我不能报灭门之仇,那是我无能,你甘为朝廷鹰犬,抢掠贺兰民脂,还以收徒为名拐卖少女,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贫尼无力阻止,总会有人收拾你。”
群雄闻此,惊异之余,更是骇然变色,静仇师太这话若是指认他人,大家或还半信半疑,但媚乙道长如此目中无人,胆大妄为,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更何况,这话是出自静仇师太之口。
左丘道:“妖道,左某来领教领教你的手段!”正欲纵身上台,媚乙道长拂尘忽指向静仇师太脖颈,说道:“谁上前一步,我立刻要了这老尼的命。”微微一笑,接道:“南宫先生,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朱雀宫中,南宫北宫的明争暗斗就不用贫道多说了罢,可江湖十八大门派又有谁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南宫先生要管贫道和师姐师门内的事,不如先管好自己。”
左丘不敢上前,大声道:“你和师太的事,左某管不着,但你勾连官府,拐卖少女,左某就不得不管,我相信,今日在场英雄都不会袖手旁观。”此话一出,群雄纷纷附和。
媚乙道长微微笑道:“口说无凭。”
左丘道:“你已承认毒害霄凰庵六十四条人命,还有什么干不出的?”
媚乙道长道:“不错,人是我杀的,我认了,为朝廷敛财和拐卖少女的事我也认了罢,不过,你有真凭实据么?若有人说了句他杀了父母,杀了当今皇上,莫非各位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立即处死?”
左丘一愣,媚乙道长这话虽然嚣张至极,可既无证据,一时也无法辩驳。
天王殿上毕竟齐聚数千群豪,媚乙道长环视群雄,怕中人暗袭,拂尘向前探出数寸,抵住静仇师太脖颈,说道:“人人都知道,朱雀宫富可敌国,历来就是朝廷一大患,好在你们一向谨言慎行,不敢丝毫有逾,朝廷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勉强各自相安,南宫先生,你就不怕贫道果真与朝廷有所瓜葛,大进谗言,引来朝廷对朱雀宫动手?”
左丘大怒道:“左某坦坦荡荡,岂会惧你胡说八道!”右一天连连摆手,大声道:“别,左兄,南宫要如何我无权干涉,但你若引来朝廷对我北宫不利,可别怪右某不顾同门之谊。”左丘气得髭须俱裂,却又无可奈何。
………………………………
第六回 武林大会10
眼见师父无人相救,一小尼不顾双颊满是泪珠儿,奔至陆守义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陆掌门,求你救救师父,清觉以后做牛做马,一定报答大恩大德,求求您了。”
众人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均有出手相助,陆守义将她扶起,说道:“你快起来。”斥道:“道长,圆通法师有言在先,擂台之上不可伤人性命。”迈步就像擂台走去。
陆行云一把拉住他,低声道:“爹,你还不是武林盟主,犯不上冒此大险救一个相貌平平的老尼姑。”
陆守义道:“媚乙道长武功邪门,陆某岂能由她害人。”
陆行云道:“爹爹不可以泰山之重,与妖物争高下,况爹爹和这妖女昨晚的事尚未澄清,此时登台,恐有杀人灭口之嫌。”陆守义闻此一怔,虽然没退回来,却不再向前迈。
群豪本拟陆守义会力挽狂澜,谁知他犹犹豫豫,竟不登台,不禁大为失望,均想:“看来他非但爱子成狂,还果然与妖道勾连不清。”甚有不少人想:“此人全无主见,要是他做了盟主,谁知武林福耶?祸耶?”
媚乙道长眯眼一笑,不再理会,转身对静仇师太道:“师姐,时候也差不多了,我这就送你与老东西团聚。”两名霄凰庵弟子挺身挡在师父身前,齐声道:“妖女,先杀我罢。”突然,一小尼手持匕首扑向媚乙道长,欲与她同归于尽。媚乙道长后发先至,一掌击在她额上,那小尼当场毙命。众师姐妹见她额骨内陷,面部发黑,心下害怕,都不敢再动手,只围着师父大哭。静仇师太叱道:“不要管为师,快走!”
众小尼哭道:“师父,您若死了,弟子们愿和师父共赴黄泉。”
静仇师太临死之际,见众弟子视死如归,心下大感快慰,仰天长笑道:“好,这才是霄凰庵的好弟子。”
媚乙道长摇头道:“师姐,你看看这群小东西,一个个衣衫褴褛,一贫如洗,眼中却只有仇恨,可真让人心疼,你放心,你死以后,师妹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们。”拂袖一挥,紫雾滚滚而出,一掌拍向静仇师太。
群雄一来知那毒雾厉害,二来投鼠忌器,纵然施展轻功奔上擂台,也并无半分把握在媚乙道长拂尘下救出师太,一时间,竟是无可奈何。
“住手!”一声轻啸忽自媚乙道长身后的房顶上传来,媚乙道长尚未回神,面前忽多了一人,抬头看时,一个拳头已到自己鼻梁,她遽然大惊之下,连连向后退避,打向静仇师太的一掌也自偏了。
从天而降的人身形精瘦,一袭白衣,正是天猫白苗凤。白苗凤方刚现身,又见一个大汉身影自房顶坠至擂台之下,这人身形胖大,两颗大门牙突在嘴外,乃是地鼠黑万通。白苗凤如纸鸢飞出,他却如铁锤一般自高空砸下,声响极大。
媚乙道长问道:“你是谁?”
白苗凤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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