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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浪子-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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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可风道:“这是久兄养的鸟,它会带我们找到他。”

    溪云道:“但他还是很危险。”

    唐天煞有介事地道:“我看他八成喜欢那个安萍。”

    杜可风瞪他一眼,这家伙,重点是这个吗?缓缓道:“久兄是中午去的,他装作不知实情去拜访,以令周义信不至于猜到我们的存在,然后在适当的时机逼问穆兰镇之事与朱文、安萍失踪问题。他的处境的确危险,但他决意如此,我们也劝服不了。他会想办法令周义信带他去见朱文,然后我们跟着这只小鸟去找人,约好的是丑时,这恐怕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这家伙”清流嘟囔了一句,心想:“这人孤高自傲,竟为朱文、安萍舍命而去,正如唐天所言,他八成喜欢安萍。”以询问的目光看向溪云。

    溪云没有犹豫,点头道:“那现在就行动吧。”

    贾氏酒行地下,周义信押着给禁锢了丹田真气,双手绑在身后的久光阴,冷冷笑着道:“你最好有办法令朱文将青天三十六式交代出来,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久光阴面色苍白,嘴角挂着血丝,身上衣衫多处开裂,血迹斑斑,受伤严重,一向不离手的剑也给缴了去。

    周义信打开牢门,叫道:“朱文兄,我带了位朋友来见你。”

    牢中朱文手脚给四根铁链缚在墙壁上,闻言露出喜色。这几并未受折磨,周义信先礼后兵,许诺各中好处,游说他加入魔门,共创辉煌,还每日令他见安萍一次这是他唯一坚持下去的理由,他知道软的无效后,周义信就会来硬的,他将受尽折磨,他宁愿死也不能透露青天三十六式。

    朱文没想到“朋友”竟是久光阴,先是惊愕,再看他满身血污,顿时急怒攻心,“周义信,你做什么!?”双臂乱舞,扯得铁链“锵锵”作响。

    久光阴给周义信一把推倒在地,苍白的脸却露出一丝笑容,叫了一声,“朱师兄”

    朱文自然看得出他受伤极重,又悲又怒,“阿久,你你怎么”

    久光阴微微摇摇头,翻身过来,看向周义信,问道:“安萍呢?”

    周义信笑了一下,道:“久兄啊久兄,我不是带你们来团聚的,你还是劝你的朱师兄将青天三十六交代出来,免得我不得不杀了你,我不喜欢杀人的。”又看向朱文道:“朱文兄,我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我虽然很有耐心,但也怕呀,你看,今天你的久师弟就来了,我怎么知道明天你的八师弟、七师妹之类会不会一窝蜂来找我麻烦呢?”

    “我没有通风报信!”朱文听他做作的口气,气得大叫,

    周义信双手压了压,示意他小声一些,“我信我信,不过我怕,我胆小。”缓缓从腰间拔出长剑,笑着道:“人质有点多,每天饭菜都要费不少银子,先杀一个倒是个好主意。”

    朱文知道他不会杀自己,怒喝道:“你敢!”

    久光:“让我见见,安萍师姐,我保证,能令朱师兄开口。”他必须确认安萍是否给关在同一处。

    朱文愕然。

    周义信沉吟片刻,闷哼一声,看着朱文道:“好!朱文兄,不要怨我了!”也不怕久光阴捣鬼,就任他倒在地上,从另一间牢房将同样丹田受制,双臂被缚的安萍提了过来,还带了一小坛酒。

    朱文得久光阴递来一个“安心”的眼神,十分不解,见周义信回来,只好装作什么也没生。

    安萍看到久光阴的惨状不由惊呼一声。

    周义信将安萍也推倒,“朱文,该你做决定了!”长剑一幻,指向久光阴。

    朱文、安萍脸色一变,久光阴神色并无变化,现在要做的是拖延时间。他缓缓道:“纸,包不住火,周义信,再给你一百年,再给旗山剑盟,一百年,你也斗不过,青云剑派,你这么做,不是很蠢吗?”

    语音断而不连,却充满威吓之意。久光阴一下说这么多,脸色更白了。

    周义信冷笑一声,“再给你青云剑派一百年也斗不过我们魔门!”突然喝道:“朱文!我先杀久光阴,你看如何!?”

    朱文咬牙瞪目,双唇紧闭,一张脸给怒火涨得通红。

    “一部剑决抵几条命?”周义信闷声一声,长剑随手一划,久光阴痛呼一声,大腿给割出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

    安萍悲呼一声,“住手!”

    周义信冷笑道:“安小姐别急,一会儿到你。”

    安萍露出惊怒之色。

    周义信瞪着她,“怎么?你以为你是安道陵的女儿,我就不敢动你了?我魔门也有宗师,我师父已经去请谷枫宗师出山相助,就算你父亲亲来又如何?”

    朱文声色俱厉道:“我们一个青云剑派斗不过魔门,难道整个江湖武林合力斗不过魔门吗?周义信,数百年来,魔门何曾赢过?你蠢不蠢!?”

    周义信大怒,随手又一剑在久光阴腿上划过。

    久光阴这次没有叫,之前一剑要不是措手不及,他也不会叫,却是安萍惊呼了一声,露出痛心之色。

    周义信见朱文紧紧抿着嘴,冷哼一声道:“久兄啊久兄,我看你这个朱师兄根本不在乎你。安萍姑娘,这段时间我对你一直不错,现在该是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朱文顿时双目一睁,安萍急声道:“朱师兄,无论如何青天三十六式决不能泄露!”未完待续。

 175 比死更沉重

    周义信一剑刺向安萍,朱文失声大叫,“不要!”

    周义信将剑尖挪开,笑道:“我只是点她穴道,朱文兄果然是个情种。”不理朱文、久光阴两人,从袖子里取出一小包药粉倒入小酒坛中,悠然道:“这是晕晕酒,喝了晕而不醉,神思飘渺,快活似神仙,再配上一点小玩意,那就是天下最催情的春药酒了。朱文兄,我要请安萍姑娘喝酒,你没意见吧?这酒贵得很,不过像安萍姑娘这样的美人,嘿嘿,值得。”

    安萍全身僵硬,丝毫不能动弹,眼中露出惧怒之色,神情悲愤。

    朱文目呲俱裂,厉声吼道:“周义信,你敢!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周义信,等等,给我点时间,我会说服朱文。”久光阴冷静无比,话却流畅了起来。

    周义信无所谓地笑笑,道:“久兄请,不过显然朱兄并不在乎你。”

    久光阴不理他一而再的打击,冷静地说:“你先出去,我跟朱师兄啊!”

    周义信没有出去,而是一剑扎入久光阴脚背,直透脚底。

    朱文怒吼:“周义信,你不是人!”

    周义信笑着道:“青天三十六式。”

    “冲我来啊周义信,只有我会青天三十六,冲我来!”

    “呲”周义信一剑洞穿久光阴小腿,嘴角带着残酷的笑容,朱文啊啊狂叫,双臂扯得铁链“钪钪”作响,满面狰狞。

    周义信叹息一声,对久光阴无可奈何地说:“你看,你说了这么多,朱师兄还是无动于衷。”回身走向安萍。

    久光阴大急,“住手!”转而道:“朱师兄,教他,教青天三十六式。”

    周义信停下。

    朱文骇然看着久光阴,“你,你疯了吗?”

    久光阴急得喘息,大声道:“教他,然后杀了他!”

    “杀我?”周义信先是轻蔑一笑,继而皱了皱眉,心中生出一缕疑虑,厉声喝道:“不要浪费时间了,朱文,你到底教不教!?”

    朱文惨然一笑,“是,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不会教的。周义信,杀了我们,我们三个一起死。”

    周义信眼中凶光大冒,捏住安萍的下巴,一坛酒灌了下去,洒得安萍满脸满身都是。

    “不要!”朱文、久光阴齐齐惊呼。

    周义信冷哼一声,“只需片刻,片刻后药力作起来,我解了她穴道,我们一起欣赏安姑娘的浪荡美态。当然,我一边欣赏一边动手,你们就只能看着了。”

    安萍急促喘息,一缕丝粘在面颊上,周义信啧啧赞叹,伸手抚摸她的脸庞,将那缕青丝拨到耳后。

    朱文嘶声厉吼,“周义信,拿开你的脏手!”

    周义信嘿嘿笑,“朱兄,现在还来得及,我一掌打昏安姑娘,她美美地做个春梦,一觉醒来,她还是你的。”

    安萍面上浮现一丝酡红,奇异的酥麻感从身体内部生起,电流似的贯穿全身。

    周义信,将她挪过来,令她正面对着朱文,“朱兄,怎么样,美吧?你见过这样的安萍姑娘吗?这火烧火燎的样子,她现在可是十分渴望”

    “住口!禽兽,你住口!”朱文眼中泪花滚滚,浑身力扯动铁链,但丹田插着三根银针将真气禁锢死了,如何有办法。

    周义信道:“好,我住口,让安姑娘开口如何?我们听听安姑娘的娇喘声,呻吟声”见安萍娇躯微颤,他知道药力已经作,先解了安萍哑穴。

    安萍只觉得喉间痒得难受,忍不住出一声低吟,又急忙咬牙闭口,但这一丝蚀骨的声音已令朱文赤红了双眼,怒不可遏。

    安萍紧紧咬牙,脸色越来越红,忽然一开口,急道:“杀了我!”三个字一毕,立即又紧抿起双唇,更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敢看,也假作没人看到自己现在这般情态。

    周义信蹲下身子,轻抚她的脸庞,“你们这些人总以为死最了不起,其实死反而简单,比死更难受的事情太多了。”

    粗糙的感觉从脸上传来,安萍止不住轻颤,又羞又恨,但又有一种渴望的感觉,希望那只手整个贴到自己脸上,用些力,用些力。

    周义信给朱文递个眼色,提起自己的手,“你看,她开始粘我的手了。”

    “啊!”安萍惊呼一声,忙定住自己仰起的脸庞,眼神充满悲愤,嘴唇已要出血。

    “住手啊!”朱文泪流满面。

    周义信对安萍温柔地笑着,又轻又缓地抹去她嘴角的血,“不要忍着,太辛苦了,把嘴巴张开。”另一手抚摸着她的脸庞,仔细地摩挲,下滑到脖子,“真好,安姑娘,你的皮肤比绫罗绸缎还要滑嫩,烫,哈哈,真烫,朱文兄,安姑娘要烧起来了。”他的手继续往下,探入衣襟中。

    一只黄色小鸟落在贾氏酒行屋顶,转眼间,数条黑影急掠而至,黄色小鸟绕着贾氏酒行飞了半圈,从砖瓦一处缝隙中钻了进去。

    大铁门挡住去路。

    “不!”安萍悲愤地大叫一声,继而却出一声止不住的娇喘。

    “啊!!”久光阴忽然大叫起来,面色赤红如火,一张嘴,一口血雾喷出,一块红色物体从口中射出,浑身巨震下,丹田处三支银针倒射出去,双臂一拧,扯断绳子,身形撞开血雾,一头扑向周义信。

    周义信想着占有安萍,心中满是欲念,反应稍慢,“啪”一声,给那红色物体打中额头,所幸劲道不强,却是一吓,见久光阴一身血污,一掌拍来,急忙就地一滚,往后急退。

    朱文惊呼一声:“阿九!”那红色物体是久光阴的舌头,咬断舌头,以剧痛刺激身体潜能,这是青云剑派每一位掌门候选人必学的功法,对其他弟子却没有强制要求,这是掌门候选人保护青天三十六式的最后手段,动此法能获得短暂的力量,但命却保不住了。

    久光阴双目赤红,一掌不中,却抽出了周义信腰间的剑,正欲追击,岂料给安萍拉住了手,而安萍另一只手已扯开自己身上的衣衫。原来周义信又解了安萍上身的穴道。

    久光阴血红的双目中落下两滴泪水,不该这样的,她是一个圣洁的女孩。咬牙一掌拍在安萍后脑,将她击昏。

    “哚!”

    “啊!”久光阴痛呼一声,左肩一支匕透柄而入。

    周义信已立起身来,手中还有一支匕。

    久光阴左臂一曲,拔出匕射向周义信。

    周义信急忙躲开。

    久光阴却没有攻向他,而是却冲向朱文,手中长剑疾挥,“锵锵锵”火星四溅,将朱文双脚与左臂的铁链斩断。

    周义信脸色大变,怒吼一声,匕再度射出。

    久光阴背对着他,听到身后劲风袭来,体内劲气却急流失,无力闪躲,忽然身体一颤,后心剧痛,眼前景象变得模糊起来。

    朱文看得一清二楚,急怒攻心,嘶声大吼,就要冲上前去,右臂却给铁链狠狠扯住,身体一滞。

    久光阴跪倒在地,以最后的气力将长剑递向朱文。

    周义信身形急闪而至,一脚踢倒久光阴,松口气,“哈,差一点。”

    朱文“啊!”一声悲吼,终于回过神来,一掌拍落丹田处三根银针。

    周义信脸色一变,飞身一扑,抢下长剑。

    朱文满面狰狞,又羞又愧又恨,久光阴性格孤僻,门中同辈只与安萍和自己偶尔说些话,平日只有一只小鸟为伴,他知道久光阴同样爱慕着安萍,但他觉得自己更爱安萍,这时他知道自己恐怕不如久光阴那样深爱。

    周义信拿住长剑,身形立即拔起,剑尖一抖,指向朱文,喝道:“别动!”

    朱文脸色铁青,左手突然凝出一道剑芒,毫不犹豫地砍向自己右手,右手齐腕而断,鲜血疾喷,朱文却毫无感觉般回身冲向周义信。

    周义信骇然失色,这家伙疯了!闪身避开。

    “铛”大铁门忽然一声大响。

    周义信神色大变,早先的一丝怀疑顿时变得真切,一咬牙,顾不得青天三十六式,一剑刺向朱文心口。

    朱文怒目圆睁,根本没有闪避的念头,笔直飞扑过去,左手立掌直刺,劲芒暴涨两尺,凝聚成剑,意图同归于尽。

    周义信双目一圆,身形陡然一滞,翻身扭转,往门去,口中骂道:“疯子!”

    朱文满脸狠绝之色,不顾血流如注的右手,立即要追,忽听安萍娇吟一声,不由一滞,转头看去。

    “铛”金鸣展再一剑砍出,终于将大铁锁破坏。门前空间太无法力,不然何以要他两剑。

    杜可风抢入门内,清流立即跟入,昏黑的走道里一条人影往前疾奔,清流厉呼一声,“周义信!”

    周义信转过弯,疾闪而去。他没有走铁门,而是往里,他到这处来从来不走正门,走的是密道。

    贾氏酒行对面的房子顶上站着一人,身材胖胖的,赫然是贾千江。他衣衫随风飘舞,面上带着怒色,又慢慢变为冷笑,闷哼一声,身形一晃,眨眼消失。未完待续。

 176 逼上白云峰

    旭日东升时溪云和清流先走了,他们知道接下来青云剑派会采取行动。

    山坡朝阳的一面站着几人,地上添了两个新坟,靠得很近,一个久光阴,一个安萍。

    安萍稍一恢复清醒,回想起给打晕的时候,她看了久光阴半晌,深深地看朱文一眼,然后一掌拍在自己额头,倒在久光阴身上。

    朱文喃喃地说:“她怪我,她怪我。”一头栽倒,昏迷过去。

    杜可风担心呆在旗山镇有危险,带众人藏到山中。

    两个墓穴是溪云等人一起挖的,朱文醒来后失魂落魄,只是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安萍,一会儿又看看久光阴,眼神越来越空洞,继而又昏了过去。

    众人默默长叹,死者已矣,他们现在担心朱文,青云剑派掌门候选人断了手,他该何去何从?看他样子,心中的伤比手上的伤更严重。

    山脚下,溪云回看了看,叹道:“爱情是不是有些盲目?”

    清流勉强笑一下,“是,但这种盲目不是错,是别人不能理解的幸福,还有痛楚。”

    溪云知他定是想起了林清。

    溪云和清流从埋葬林清和红袖的山谷中出来,进了穆兰镇。溪云本想到客栈里喝几瓶桃花酒,再提两瓶上山给师父师兄享用,岂料走了十多丈,现镇中竟有不少携刀带剑的武林人士,心中一紧,便一鼓作气,直奔白云峰而去。

    穆兰镇曾一度恢复了宁静,近日又变得热闹一些,许多来人都在问白云峰苦集寺在哪?

    策马来到山脚下,看到上山路上许多凌乱的脚印,溪云眉头立即皱起,不安地抬头望去。苦集寺香火不盛,平日哪有什么人上山?

    绿树成荫,山风清爽,鸟鸣花红,这些都没有变,苦集寺狭窄的山门还是那样从不拒绝地敞开着,山门里却有些嘈杂。

    二三十人挤在小院中吵吵嚷嚷,佛堂中老禅师一声一声宁静地敲着木鱼,双目微闭,宝相庄严,双唇开开合合,念诵着经文。门口慧如和尚盘膝而坐,一条长棍架在双腿上,双目凛然盯着院中的男男女女。

    有人叫嚷道:“老东西,交出溪云和尚!”

    “交出魔体血和尚!”

    “交出魔门贼子!快说,你们把魔门中人藏在哪儿?”

    “他们就是魔门中人,你们的人藏哪儿了?准备干什么坏事?”

    慧如“嚯”一声拔地而起,长棍一摆,喝道:“这里是苦集寺,与魔门没有半点关系,都滚!”

    “慧如”老禅师敲木鱼的手缓了一下,轻轻唤了一声。

    慧如定了定,狠狠瞪院中众人一眼,窝着一肚子火气又坐了下来。

    人群中一人道:“老和尚,再不交人,别怪我们一把火烧了你的苦集寺!”

    慧如“噌”一下又拔了起来,长棍往地上一顿,“啪”一声插入青石板中,石面六条裂缝延伸出去,却无半粒碎石激飞,可见这一棍力量如何凝聚。

    院子中众人都是一吓,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是疯子吗?这佛堂偏院就这么大,哪儿能藏人?前前后后哪里你们没看过!?”

    有人道:“谁不知道你们魔门把戏多,也许你脚下就有一个大地宫,藏多少人都可以!”

    慧如气得哇哇大叫,“当真是魔门所在,藏多少人都可以,你们这些个人还想活吗?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老禅师微微一叹,放下手中的木杵,缓缓来到门前,道:“各位已经在此闹了两日,既然一无所获,为何还不离去?”

    “抓不到魔体血和尚我们就不走!”一人在人群中冒出一句,立即得到众人的呼应。

    老禅师目光定住一人,道:“这位施主为何躲躲藏藏?这两日诸多事端都是你有意挑拨而起,岂能瞒过别人?”

    老禅师的话清和宁淡,恍若梵音颂唱,院子中众人都感觉像被清爽的风吹过一般,火燥之感稍减,顺着老禅师的目光看向一人。

    那人长得粗豪雄伟,给老禅师一眼望着,心中栗惧,眼神闪烁,讷讷道:“什,什么,什么挑拨,胡说八道”

    左边一个文士打扮男子道:“老和尚使妖法么,竟然反而来离间我们!”

    老禅师转头看去,淡淡道:“你和他是一伙的。”

    那人哈哈一笑,“老和尚真敢说”

    忽然一人跳了出来,大声喝道:“包建业,你这无耻小人,背信弃义,滥杀无辜,冤枉好人,还我家人命来!”

    那文士打扮的人转头一看,吓得脸色一白,脑筋却十分活络,往人群里一缩,叫道:“白影儿,原来你这魔门贼子躲在这里。好啊,老和尚,你还敢说你这里没有藏人!”

    那人正是白影儿,众人都看到他是从人从中出现的,但一听包建业这话,却又觉得十分有理,而白影儿已被证实是魔门中人,一家老小都被武林同道追杀。

    白影儿哪想得到这人竟倒打一耙,他本来四处追踪包建业,却一无所获,后来听说溪云成了魔门中人,苦集寺成了魔门据点,知道不好,便一路赶来,希望能帮上忙,没想到竟在此遇上包建业。他反应也快,忙道:“我没有藏在这里,我就是追着你来的。我明白了,你才是魔门走狗,四处坑陷好人,为魔门清除障碍!”

    白影儿本来只是想这混蛋可以诬陷别人是魔门中人,别人为什么不能诬陷他?见他脸色大变,眼中更露惊惧,忽然心念一动,惊骇无比,“难道竟是猜对了?”

    包建业眼神左右一闪,观察旁人,惊惧难掩,紧张道:“你胡说,你才是魔门中人,你想害我!”

    白影儿厉声喝道:“你想逃!”玉笛指去,杀机激涌。

    包建业自知不是白影儿对手,就要转身逃跑,忽然反应过来,急忙定住身形。这时候要是逃走,那就是百口莫辩了,这里这么多人,白影儿他怎么能伤我?胆气一壮,挺起胸膛,喝道:“该逃的是你,白影儿,你以为你信口雌黄就可以骗得过在场诸多武林同道吗?我包建业从前拿你当亲兄弟看待,即便认清你的真面目后依然劝你改善,你不仅不听,反而要杀我,我不得不请武林同道帮忙拿你,你们一家人嗜杀成性,连无影剑项戈老爷子的公子都被你们害了。我想起来了,那日我们本来就要拿住你们了,却给魔体血和尚率众截击,将你们救了去。你还敢说你不是魔门中人,苦集寺果然是魔门分支,老和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藏得再深也没用!”

    白影儿气得两眼翻白,这人竟侃侃而谈,胡说八道,面不改色,“你,你无耻!”双腿一蹬,拔空而起,掠空扑击而去。

    包建业急忙后退,旁边的人纷纷躲开,这时一道剑光疾闪而过,砍在玉笛上,“叮”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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