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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狂的江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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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认真的。

  其实很多时候余年都在想,自己如此提防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什么?他在外人面前是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敢入皇宫盗窃,敢在魔头面前撒泼打滚甚至面不改色的忽悠他人。可余年自己知道,他比谁都缺乏安全感。

  面对温珉如此抉择的态度,余年叹了口气道:“各走他方?温珉,你可认得路?”

  温珉认真的点点头:“不认得。”

  余年一脸正色:“我带你。”。

  温珉点点头:“嗯,好。”

  夜猫:“………你们俩有病…”

  不多时,这场尴尬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解除了,其中的原因也只有余年和温珉的心里才能明白,人生道路漫长,何遇知己。温珉知道余年回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了解余年,如果余年选择的是刀刃相见,那么夜猫此时必然已经身亡,而自己,可能也要重伤。

  余年武功不强,可诡计多端,轻功极好,跑的飞快,他一直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而此时纪依云抱着那由于失血过多而导致脸色惨白面无血色的女孩走了过来,一转眼的功夫这三孩子居然就和好了,孩子就是孩子啊,纪依云暗暗感叹,将那女孩放下,此时这个女孩已经陷入昏迷,纪依云给她喂了一颗定神丹好稳住她的心神,让她不会因为恐惧而导致情况恶化。

  本来温珉习惯性的想接过女孩背起,因为这种苦力活一直都是他干的,这时候余年竟然先踏出一步接过女孩往背上放好稳稳的背起,抬头对纪依云笑了笑:“姐姐,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离开?”

  纪依云苦笑:“不用了,你们以后要乖乖的,休要到处乱跑了,还有你这孩子,姐姐知道你很聪明,但是要用在正道上,不要用于作恶的地方哦。”

  夜猫雪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纪依云说:“姐姐,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这里很危险哦。”

  纪依云之前也一直注意到这个“女孩”了,长得白白嫩嫩的煞是可爱,不禁蹲下身子温柔的摸了摸夜猫的头想要编个谎话,余年却打断了她想要说的话,余年说:“传闻魔窟洞的弟子,大多数都是被血魔所掳来,而你们这样留在这里,定是因为他对你们动了什么手脚。是亲人被绑架威胁?还是被下了毒?”

  听闻余年这一席话,纪依云怔住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孩子。余年见了纪依云这反应,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继续说:“是被下毒了?姐姐你说吧,也许我可以帮你。”

  “……这…其实…没有…”,纪依云支支吾吾的,但看着这三个孩子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心一软就告诉了余年:“好吧…我…被下了蛊。”

  余年点点头继续问:“白色蛊虫?黑色蛊虫?金色蛊虫?”

  也不知道余年是为何如此了解这蛊的品种,居然一听被下了蛊就能直接说出这几种蛊类,纪依云思索了一下,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随后才支支吾吾的回答:“白…色的蛊虫…”

  听到这个回答,余年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金色蛊王还有救,从怀里摸索出一枚青铜色的铜币递给纪依云:“拿着这个到葫芦谷出示,他们自会帮你逼出毒蛊。”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纪依云没有接过那铜币,而是惨淡一笑:“小弟弟谢谢你了,这枚铜币能请得动葫芦谷一定很珍贵,姐姐不能要。而且…我也走不到葫芦谷了,现在还剩几天就又要到毒发的日子了,如果没有…咦?”

  话没说完,余年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在纪依云面前晃了晃,咧着嘴笑道:“是这个吗?”

  纪依云心头一喜:“你怎么有这个东西的?”

  余年一边从怀里继续摸出一大堆东西一边说:“我看血魔身上的东西挺多的,你看有书,嗯《血魔乾坤功》,还有一把善良的小匕首,一盒秘制银针,一条手帕还有肚兜…额这个不是他身上的,好像是你的……”

  纪依云脸色一红,摸了摸胸口,这才发现自己的肚兜居然没了,赶紧抢过自己的肚兜,瞪了余年一眼:“你这顽孩!等等,这不是师傅的秘籍吗?你怎么…唉,快快给我,等他回来发现就不好了!你这孩子…真是…!”

  余年长笑,估摸了下时间,以血魔浑厚的内力,大概最多能撑到这个节点吧,看来时间不多了,留下了书籍和解药以及铜币,走之前说了句:“姐姐,我知道你心善,记住,这枚铜币葫芦谷见了只救一人,多了他们不会救的。”

  纪依云正想问他怎么知道她想交给别人的时候,余年一行人便匆匆离去了,只留下纪依云自己,突然想起来,那孩子似乎没把自己的手帕还给自己?

  感叹一句世事无常,纪依云收拾了下地上的东西起了身,心想着要把解药分给师姐妹们,再把这铜币交给王迎梦师姐,她有家室,要是她能回去就再好不过了,而自己本就是孤苦伶仃一人,无牵无挂的,要了这铜币也没用。

  说着就往回走,突然想起厨房还生着火,便想走去那里先灭了火再说,省得惹出什么乱子来。师姐们大多数都出去迎战了,这场面纪依云倒也习以为常,每次都是师傅大杀四方之后兴高采烈的回来,这一次也没什么值得担心的吧?

  想着想着,就走向了厨房。

  

第二十三章:误杀他人结遇劫

  这魔窟洞外边,弥漫着刺鼻恶心的粪便之味,有些门派见血魔坠崖,已经早早的退去,因为实在受不了这味,太重,而且还混合着其他人呕吐出来的酸臭味,谁受的了谁闻。就连一向被称为世外高人的刘善缘道长也受不了,毫无形象的趴在魔窟崖边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有些受不了,就打算进魔窟洞避避风头,一来是看看这里面有没有血魔余党和有没有幸存的孩子们,也可以说是战斗胜利之后打扰战场吧。不过说实在的刘善缘宁可与血魔大战三百回合也不愿意看到乃至闻到之前的场景画面,任何与之有关联的东西刘善缘都不愿意再回想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刘善缘不想再想起这件事,他发誓以后谁在他面前提起六大派围攻魔窟崖的事他就打谁,往死里打。

  一入这洞府,作为道家之人,刘善缘自然能感知到一些特别的气息,这能力普通人他不具有。因为这鬼神之说,一向是难以辩解,说它有,却从未出现过在世人面前,说它没有,却总有人因为渎亵而遭到报应。所以这里的人们基本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我信了,你信不信由你。

  而刘善缘一进去这洞府便感觉到一股阴煞之气,浓郁至极,想必这里定是有冤魂盘踞不散,仔细听闻,还能闻到些许常人所不可察觉的哭喊声,尖叫声等。刘善缘心想:看来日后还得为这里做些法事。刘善缘叹了口气,为那些死去的孩童所惋惜。

  本想搜寻一下有没有活着的孩子,突然在转角一洞口内传来一声惊叫,刘善缘赶忙过去一瞧,竟是一女子,身上满是血迹,手里竟然还拿着一把菜刀,她身后的铁锅还冒着热气以及一股浓郁的肉香,刘善缘心里细想,这人血菜刀女,沸锅肉翻滚,难不成是…

  刘善缘是急脾气,这拿定注意就会动手,提起手中的拂尘边喊边要打向那女子:“好你个畜生!竟然煮起了人肉汤!看贫道不收了你这畜生!”

  那女子大惊失色,条件反射的举起双手格挡起来并且哭喊:“道长饶命!听小女子解释!”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这得倒回去一点说起。纪依云走进了厨房,厨房的铁锅还热着火,里边余年搞的人血毛血旺汤还在里面,锅里的猪肉不时的被滚烫的汤水卷起,闻起来味道是不错,可惜是人血做的。纪依云摇摇头,心想这孩子,不同寻常啊。

  想要倒掉锅里的毛血旺的时候,突然碰到了壁炉上的菜刀,砸到了脚上,吃痛的纪依云惊见一声,然后咬着牙蹲下去捡起菜刀,随后刘善缘便走了进来。因为之前背那小女孩的时候,她的手腕是被割过的,虽然余年给止了血,可还是难免会沾上些血迹在身上,随后刘善缘所看到的画面就成了一个要煮人肉汤的恶毒女人的画面了。

  这刘善缘性子急,根本不给纪依云解释的机会,提起拂尘就要打,刘善缘可是一派之长,作为龙虎观的观主,武功高强,最拿手的就是甩拂尘和耍长剑,又名为三生拂尘,奈何剑。许得招数名为回尘缘浮,挺起来是挺文雅的,但是用法就是那么随便一甩。

  可这一甩可不得了,看起来松散无力的拂尘一触碰到纪依云瞬间变得威力无穷,直接将纪依云甩飞,直直的撞在了洞壁之上再掉下来,纪依云受了内伤,哗啦吐了一口鲜血,咬着牙要解释:“道长,你听我解释…”

  这道长性子急,如今人赃俱获,怎么可能还听得下纪依云的“狡辩”,怒喝一声:“你这畜生,还要狡辩不成?吃我一记奈何剑!”,言罢道长收起拂尘,将背后的长剑取出,要将这畜生打成重伤。

  纪依云心想,自己老老实实的挨打几下,让这道长看出来自己真的不是道长所想的一样,之后再解释便无事了,拿定注意,只得闭上了眼睛,要硬生生吃下刘善缘的奈何剑。

  这时候,石门外冲出一人,是何人?王迎梦,她听得了这边传来打斗声,急忙过去一看,正好就看见了刘善缘要打自己师妹,而且那道长竟然持剑向自己的小师妹刺去,来不得考虑直接就冲了上去护在纪依云面前。

  “噗嗤…”一声,刘善缘的奈何剑直直的穿透了王迎梦的胸膛,只怪她挑的位置太好,刚好能一刀毙命。纪依云听着声音起初还以为自己中剑了,可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感,小心翼翼的睁开眼,随后瞳孔猛然扩大,她看见的是自己师姐的背影,被一把沾着鲜血的长剑贯穿,纪依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纪依云猛的站起来,扶住正缓缓倒地的王迎梦,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流:“师姐!师姐!不!!师姐!!”

  刘善缘也怔住了神,就连自己的奈何剑都忘了收回,还插在王迎梦胸膛上,刘善缘为道四十多年,不曾杀人,哪怕是多罪大恶极之人,都是打成重伤就好,还是会留条活口的,而这一次,突然冲出来的女子竟然…

  纪依云哭喊了一会儿,王迎梦却再没睁开眼睛,哪怕是遗言也没留下。纪依云刚被抓来这里的时候,一直都是王迎梦照顾着纪依云,看起来王迎梦似乎很熟悉这里,其实只是比纪依云来早一天罢了。

  处处让着纪依云,照顾着,保护着,就好像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纪依云很感激王迎梦,所以得到余年给的铜币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王迎梦,因为她时不时的嘀咕着想家了,想自己的孩子了…

  纪依云很想实现师姐的愿望,今天,她有机会报答师姐了,可谁知道世事难料,下一秒,师姐却死在了自己面前。纪依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般惩罚她,纪依云哭得肝肠寸断,忽然,她停止了哭声,她笑了。

  她在笑自己,在笑刘善缘,为什么自己一声命苦,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吗?上天要如此作弄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想必王师姐也不会被自己害死,如果不是自己,或许,她的家人也不会被人害死。俗话说的好,女人脑洞大,一旦胡思乱想,必然出事,这纪依云就是个例子,想着想着,就差没把战争死了那么多人的错揽在自己身上了。

  她看着怔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刘善缘笑了,笑得是那么的可悲,那么的凄凉,简直比哭还难听。笑了许久停了下来,抓起王迎梦胸口的奈何剑猛然一拔,要自刎而死,不活了!

  刘善缘回过神来赶紧拦住她,甩出拂尘将纪依云手中的剑甩飞出去,正要开口询问,石洞外又出现一人,是庄玉堂,他第一眼看见这场面,先是愣了一会儿,打量了四周的环境点点头,反应如同道长一般:“好你个畜生!竟然残杀同门还煮起了人肉汤!”

  随后拔剑要杀向纪依云,刘善缘赶忙回头拦住,就这么一拦,纪依云抓住了机会往洞口窜了出去。刘善缘依稀可以看见,纪依云走过自己身旁看向自己的时候的那一瞬间,眼神中,满是怨恨。

  纪依云就这么跑了出去,一路跑,从山洞后方出口就跑到了出口外边不远的一小树林,默默的蹲靠在一颗松树上抱着头就在那里哭,哭着哭着忽然从怀里掉出了一本书,纪依云拿起来一看《血魔乾坤功》。

  刘善缘和庄玉堂两人都没有追出去,一个是不想追,一个是想追被拦住了,庄玉堂看着纪依云远去的身影有些不解的问:“刘道长,你这是?”

  刘善缘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浑浑噩噩的脑门,有苦恼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啊,似乎是杀错人了,似乎是误会了什么,总之我现在脑子里一片浆糊了!”

  庄玉堂看向外边,又看了看地上王迎梦的尸体问:“你都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女子,要不要追上去问个明白?”

  刘善缘弯下腰捡起自己的奈何剑,再次怔住了神,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的回答:“不用了,以后…我和她还会再见,这场孽…是贫道做的,贫道得还。”

  见刘善缘语气不对,而且眼神突然变得游离起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出于担心庄玉堂问了句:“刘道长您这是?”

  刘善缘没有解释,而是看了看自己的七尺奈何剑上不知何时,锋利的剑刃上那沾着本是鲜红的血液竟然一瞬间变了色,那是代表着不详的漆黑,沾上了这奈何剑。对于其他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可对于修道之人来说,这是一场大劫的开始,而刘善缘的这种,叫剑劫,因剑而起,最后定是因剑而收尾。

  又说回这长江岸边,严氏四兄弟在这里足足等了三天三夜,愣是没发现余年等人的身影,几个汉子又聚在一起讨论。严文一脸严肃:“这不成,在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严墨白了自己大哥一眼:“之前都和你说了,猴赛雷生性狡猾,很有可能早就猜到我们会在这里拦截了呢,你偏不信,现在等了三天三夜,就等出八双黑眼圈子来,跟唱戏似的!”

  严书一巴掌拍向严墨的脑袋:“去去去,说什么话呢这是,不过说的也是,不能这么等了,得追,老大你说吧还等吗?”

  严文想了想:“我觉得,我们得睡一觉再说。”。

  三兄弟赞同:“好主意!”

  

第二十四章:野外露宿寺门乱

  余年等人往出口逃出去之后,一路走了好几个时辰,天色渐晚,余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选了一个小陡坡扎营准备露宿一晚,而他背上的女孩似乎就没醒过,缓缓将她放下,让温珉去找着柴火顺便让他也弄点野味,而自己就和夜猫在这里守着那女孩。

  用火折子点起了一把火,二人围在火堆,余年回头看了看那昏迷不醒的女孩,长得还挺漂亮的,不过身上却穿得破破烂烂,和乞丐打扮差不多,余年只看了几眼就可以断定,这丫头,定是从家中离家出走的。

  毕竟作为一名业余乞丐他是知道的,这女孩装的乞丐太没技术含量,衣服是够破烂,可却非常干净,白嫩的脸上除了失血过多的苍白之外,还是可以看出她之前营养充足的,所以她绝对不是乞丐。

  不时,温珉回来了,左手提着两只大黑兔子,肉嘟嘟的很是肥满,右手抱着一把柴火走到余年身处把兔子丢给余年,厨艺这玩样温珉不懂,他只会杀人。而余年,对厨艺的研究还是有一些的,温珉吃过感觉最好吃的就是余年做的叫花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肯穿上乞丐的服饰陪余年玩起了角色扮演。

  余年揪起那两只昏迷不醒的大黑兔看了看,又丢给了温珉说:“没锅,你给我去把毛刮干净咯。”

  温珉接过那两只大黑兔子,抽出背后的波斯弯刀,无奈的给黑兔刮起了毛,想温珉的刀只杀人,而自从认识余年之后,这刮毛的功夫倒是长进不少。刮着刮着余年又补充了句:“顺便开膛,内脏不要了,配料不够。”

  好一会儿才搞定这些繁琐的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余年接过那俩血淋淋的大黑兔用两木棍分别串起来,再放到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烤火架子上,又丢给了夜猫说:“来,抓着这俩棍子转,均匀的转哈。”

  当起了甩手掌柜的余年坐在火堆旁回头看了看那女孩,脸色似乎有好转,从怀里掏出一颗从葫芦谷偷来的清心丹再给她喂了下去,然后在回头监督夜猫。

  时不时的给那俩兔子划两刀,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加了点佐料之后,那俩黑兔子已经被烤的直冒黄油,香气扑鼻,夜猫从小吃惯了山珍海味,可从来没吃过这等野味,口水都情不自禁的留了下来,余年笑道:“香吗?”

  夜猫使劲的点头:“香!”

  余年摸了摸夜猫的头,顺便把粘在自己手上的佐料擦在夜猫头上说:“以后就这样穿着女孩子的衣服我天天给你变着花样烤野味。”

  夜猫虽然不情愿,可在美食面前,还是答应了这肮脏的交易。

  不时,余年提起其中一只冒着热腾腾香气扑鼻的兔子,准备拿出小刀分割,突然背后传来几声响动,随后一道身影扑了过来把众人吓了一条,定眼一看才发现那女孩醒了,只见脸色惨白的她一脸的垂涎欲滴,死死的盯着余年手里的兔子问:“这…能给我吃点么?”

  感情这妹子就一吃货,半天不醒,等那兔子烤熟之后才猛然醒来,余年看了看她说:“不能。”

  那女孩疑惑的问:“为啥?”

  余年乐了:“凭啥?”

  女孩说:“就凭你放了老娘大半碗的血!”

  小小年纪自称老娘,结合这女孩的各种表现,余年基本就分析出来了,这女孩定是出自习武之家,因为一般的财主员外之女都是些从小知书达礼,不会出口就自称老娘这种没教养的话。至于她为什么离家出走,这个余年就猜不到了。

  将一肥大的兔腿分给夜猫,另一个兔腿分给温珉,剩下的都给了那女孩,然后余年就拿起了另外一只自私的独吞了,一边吃一边问那女孩:“哎,你叫啥?”

  女孩抱着热腾腾的兔身一点都不在意烫,直接就啃了起来,听闻余年问话,随意的回答:“老娘叫翠花!”。

  余年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说实话!”。

  女孩笑了笑,没想到这家伙还挺聪明的嘛,虽然他放了自己的血,但是似乎也救了自己,自己也不好在隐瞒了,老实回答:“我叫莫清渊。”

  余年点点头:“苏州莫家大小姐?”

  莫清渊一愣,这家伙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难不成他认识自己?木纳的点点头。余年就没再说话了,惹得莫清渊一阵无语。

  余年看着夜猫狼吞虎咽的一点太子形象也没有,一下子就啃完了一个大兔腿子,似乎还不够,又眼巴巴的看着余年手里才啃了几口的兔子,余年这次倒没调戏太子,又扯了一个大腿给夜猫,笑了笑:“吃吧,二货。”

  似乎想起些什么,又问莫清渊:“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莫清渊已经吃完了那兔子,只剩下一堆零散的骨头在她脚边,抬头看了看余年:“没打算,打算赖着你了,你做的野味很好吃,怎么样?”

  余年大笑:“不要。”

  莫清渊问:“为啥不要?”

  余年突然抓了一把旁边抱着兔腿子正啃得欢喜的夜猫的胸,然后对莫清渊说:“你看你,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要脸蛋还没我家苏残好看,我要你有什么用?”。

  夜猫似乎已经习惯了,也没理会余年的突然袭击,继续欢喜的啃着兔腿子。反倒是莫清渊有些受不了,排腹道:“喂喂喂,老娘才九岁好不好?而且…你似乎有些早熟呐,这么快就有了亲事?”

  一个九岁的女孩自称老娘,嗯,余年没再回答她,让莫清渊又是一阵无语。

  一夜无话。

  次日,再次启程赶路,莫清渊问:“去哪?”

  余年边走边答:“附近的白龙寺。”

  “去那里干嘛?”

  “把你留在那里。”

  “和尚庙不收女子。”

  “这里也不需要累赘,而且你不是女子,是女孩。”

  “我不是累赘,我练过武!”

  余年突然停了下来,几人也跟着挺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着余年,余年又看着莫清渊说:“练过?”

  莫清渊刚一点头,余年的身影突然迷离起来,不知何时就出现在了莫清渊背后,手里拿着把匕首抵在莫清渊脖子上,在她耳边轻声道:“不合格。”

  不过这显然没有打消莫清渊想赖着余年的念头,虽然吃惊余年这小小年纪居然有这等身手,可莫清渊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也没有慌乱,反而脸色不改的问:“你是嫌我武功不够高强,可那个女孩为什么就能跟着你?她一看就知道不是练武的!”

  莫清渊指着总是一脸茫然天真的夜猫问余年,余年从莫清渊身后离去,走到夜猫身边揽着夜猫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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