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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狂的江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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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所有人都很激动,跟着他一路杀了出去,他居然带着我们冲进可皇宫,御林军居然没一个敢拦的,给我们让出了一条路。

  我们直接就杀到了金銮殿,文武百官都在,将士们却只注意某几个人,就是他们使的坏,余年对我们说。他拖住皇帝,让我们随意的杀。

  然后他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玻璃球和皇帝斗智斗勇的玩了起来。

  我们杀完了那几个罪魁祸首之后,都没再杀下去了,我们脑袋很清醒,知道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是最新成立的青衣卫的军师,在他的帮助下,秋言宸和我父亲被平了冤,追封了侯位。可对于我来说,一切都完了。

  仇,也报了。那么我也该随他而去了。

  那天晚上,我喝了毒酒,可第二天也却醒来了,而且鼻青脸肿的。

  之后才知道,余年又救了我,想让我加入青衣卫,我考虑了很久,就答应了他,因为那时候我突然发现,他身上有着秋言宸的影子。”

  乔暮就这样一直说着,余年也不插话,就这样安静的听着,知道很久,乔暮停顿了一下,泛着泪花的眼神看着余年:“可惜,现在余年也死了。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那个叫余年的,因为他和秋言宸太像了,一个很疯,打起战来不要命。一个癫狂至极,杀起人来神鬼退避。

  可如今,他也死了,离我而去了,也许,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吧。

  那个叫余年的疯子,你还在吗?

  我是乔暮,我好想你。”

  

第二十五章:黑水崖

  

  月惜惜,夜凄凄,微风拂过,泪滴飘落。虫鸣荡过,呼声飘过。

  今夜不算宁静,可气氛却犹如寒冬之际,对于余年来说,世界上最无奈的事那就是哑口无言了,他的一身中最出色的一个特点就是铁齿铜牙,三寸不烂之舌,可如今,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人皆有弱点,没有一个人是无懈可击的,对于余年来说,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他最害怕的那就是女孩子的哭,特别是他所眷恋之人。

  一到了这种时候,终是心里有千言万语,涌上喉间的那一刻也是嘎然截止。

  风停了,泪花止住。

  乔暮缓缓站了起来,背对着余年,她的背影没有了柔弱,残月拉长了影子,那是抉择。

  “我…该走了。”

  她的手里,捏着一个锦囊,她拿了很久,手心都已经抓出了汗,终于到了临走的时刻,余年如同她所想的一样,没有开口,没有挽留。

  如今的余年,也许这里,才是最适合他的地方,乔暮不喜欢强人所难,所以由此至终,从未提起那件事。

  等她回去的时候,也许红妆素裹的她会选择珠沉玉碎,她曾经所眷恋的余年,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影子,一切都以烟消云散,也许,在婚礼的那天晚上死去,才是最好的归宿。

  “啪哒——”

  手里的锦囊脱手,那人也随风飞起,那被拉长的影子随之而去,越来越淡,直到消失在了紫竹林之中。

  虫鸣吱吱呀呀,余年的影子开始晃动,他俯下了身子,捡起了那锦囊,略为湿润的手感还散发着一股属于乔暮的淡淡清香,这也许是,她所留下的最后的味道。

  锦囊打开,纸条一张,那楷书数字下笔落哀伤,冰冷的刻画着那短短的几个字。

  【庆生余年厌余年,

  长叹余年,

  悲咽余年。

  起眼见他起高楼,

  起眼见他宴宾客,

  起眼见他楼塌了。】

  忽闻一阵轻风,轻轻的卷起了余年手中的纸条,慌忙去抓,风儿更大,几下跃动,纸条随风而去。

  次日一大早,清晨的朝阳还未开始照射入紫竹林的那个僻静的小屋,好运便已经从床上惊醒,嘴里喊了句:“乔姐姐?”,四顾张望,没有乔姐姐,只有自己爹爹正蹲坐在她床边正温和的冲着她笑。

  “乔姐姐回来了吗?”

  余年回答她而是举起了握拳的右手伸到好运面前:“好运猜猜这是什么?”

  “我不猜!”好运有些赌气了,嘟着嘴气鼓鼓的:“我要乔姐姐!”

  “看,这是乔姐姐给你的。”

  余年的手掌撑开,里边是一颗小种子,饱满圆润,是颗好种子,好运疑惑的拿起了那种子问:“这是什么呀?”

  “这个呀,是乔姐姐给你的,她有事先走了,她说要是好运乖,就把这种子种下,只要它开花那天,乔姐姐就会回来了。”

  “那爹爹,这是什么种子呀?”

  “昙花。”

  烟花易冷,昙花一现,人事易分,所寄托的,是虚无缥缈的想念。

  好运并不知道昙花是什么,她只知道,只要自己乖乖的,好好照看这种子,等它发芽长得壮壮实实的,那时候开花了,乔姐姐就会回来了。

  她和余年就在院里种下了这颗小种子,期待着,等待着。

  余年心情有些沉重,他不想影响好运,所以特地拜托了老黄来招呼好运,而自己,就去了老友客栈。

  一年多了,余年很少碰酒,以前的余年,很喜欢酒这种东西,总能给自己带来刺激感,可之后,每当喝上一口,总会回忆起不好的事情。

  这一次,余年没有控制自己,在老友客栈的角落独自坐下,一人独饮。末了三分醉意,顾雯雯坐在了他旁边夺过了余年手下的酒往嘴里咕噜咕噜痛饮一口后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余年稍稍弯腰又拽上了一壶酒,灌了几口接了句:“虱子多了不痒。”

  “狗屁不通!”

  不过余年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愁,还能好好说话,这让顾雯雯也消了一分担忧。

  给他加了几份小菜,生怕他喝多了,让小二别给他拿酒了,自己就坐在旁边陪着,时不时的问几句。

  “舍不得了?”

  “花落流水,恰是酒水。”

  余年有时候的话,总是莫名其妙,答非所问,可说的意思,却总隐藏于其中。

  一连好几天,余年都赖在了老友客栈,堕落于陈酒之中,醉隐于虚假当中。

  一直到这一天,余年像往常一样不声不响的来到这里往角落坐下,有些摇摇晃晃的,看起来他来之前也喝了点,坐在角落,什么也不干,就趴在桌子上。

  周围几个外地人在聊着闲天,看打扮,是江湖中人,不过也只是一些三流货色,但是他们谈论的内容,却让一连糜烂了好几天的余年打起了精神。

  “听说青衣卫军师准备举行婚礼了?”

  “你才听说?嗨!江湖上都传疯了,一个月后,军师的将迎娶青衣卫副统领乔大人。广发喜帖呢,我们枯龙派也获得了一个名额呢!”

  “啧,李兄好是福气。”

  “福气屁,我又去不了,掌门的去了,不然我怎么会在这种破地方。”

  “不过话说回来,余公子和乔姑娘确实很登对,郎才女貌啊。”

  这两人说话聊天,也忌讳于以前的规矩,不敢直呼余年的名字,因为在他们来看,余年的名字就如同阎王爷一样,谁喊谁倒霉。

  李四和张三聊得正高兴呢,突然窜出来一个死瘸子,面目狰狞的扑了过来,揪着李四的衣领子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张三见李四受难,提刀震慑,周围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集中到了这里,李四满脸虚汗,被余年所散发出一部分的煞气所震慑,有气无力的朝张三摆摆手,示意他别冲动。

  然后又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余年:“前辈…您能收回您的煞气吗?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余年松开了手,往两人中间挤坐,顾雯雯本来在柜台想过来的,不过看起来事情莫名其妙的好了。

  “把你们关于余年和乔暮所知道的都说出来!”

  听得余年的声音沙哑而又有些怒意,可不把这两人吓得,语无伦次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原来,一个月后,久伍将在长安城大开婚宴,广邀群雄,而且最劲爆的消息是,当今圣上江昆也会出席,据民间谣言,由于余年是孤儿,所以拜堂的时候,准备跪拜皇帝。

  而他要迎娶乔暮的事,江湖中也略有所闻,不过没想到居然会是真的,余年这等浪荡子弟竟然也会老老实实的娶媳妇,这让各大派的人都暗自吃惊。

  “砰——!”

  忽然一声巨响,余年所在的桌子突然就炸裂开来,惹得店里的人四散而逃,李四和张三也趁乱跑了出去,店里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小二和柜台里呆呆的看着余年哑口无言的顾雯雯。

  而余年就独自坐在那长椅之上,低着头,许久猛的吐了一口黑血,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客栈了,而是镇上王大夫那里,周围很多人都围着,顾雯雯父女,老黄等人带着好运,包子店的老板,以及老友帮的诸位。

  见余年终于睁开了眼,好运哗啦一声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往余年怀里窜,王大夫还想阻止一下,余年是受了内伤,可不能这样蛮撞,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余年居然坐了起来抱住了好运。

  按道理说他不应该能起来的啊,有些疑惑的走进余年让他伸出个手,一探脉搏,稳定了。

  本来还想检查一会,这可是医学的一大突破,可余年却不想,他下了床,虽然脸色还是有些惨白,但不妨碍他抱起好运往外走。

  ——

  乔暮的离去,众人也知道一些,被蒙在鼓里的,或许只有好运,或许说,余年也宁愿自己被蒙在鼓里,多么希望,那是一场梦,睡醒了,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

  “余生…余生?醒醒!”

  余年抬起了惺忪的眼皮,看见了顾雯雯的脸,扭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又是在老友客栈,自从那次受了内伤,余年来这里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而好运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却选择了沉默,一个孩子尚以如此,更别说其他人了。

  “嗯?”

  带着三分睡意七分醉意的余年许久才迷迷糊糊的吐出一个字来。

  “我爹让我到吴城采些货物,你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

  去吴城?余年的脑子开始缓慢的清醒,一开始本来打算拒绝,可脑中突然传来了那么一句“我要你永远在这里生活,并发誓永不踏出永宁镇!”

  余年自嘲一笑,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去,咱去!”

  “那你先去洗个澡,我师傅给你准备了姜汤,先醒醒酒。”

  一番准备,坐上了马车,随着马蹄声响,二人离开了永宁镇,也就不到半天功夫,就到了吴城,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余年一直沉默着,顾雯雯倒是很忙,忙着采购各种东西,末了回去,已是傍晚。

  出了吴城往永宁镇的方向一直走,随着暮阳一直走。

  “吁——!”

  马车突然停下了,余年转脸看着顾雯雯,顾雯雯也看了看余年,站了起来下了马车,朝马车上的余年说:“余生你下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黑水崖,这里是吴城外一个可怕的悬崖,无数人曾失足落下,没有一人能活着回来,崖下有黑水谭,黑水无响也无物,潭中无一活物,但据说谭底潜伏着一头可怕的水兽。

  两人坐在黑水崖边上,他们也没多靠近崖边,只是在边缘退进去一点坐着。顾雯雯指着前方不远的崖下:“当年我母亲,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余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

  “当年我父亲生意失利,母亲天天和父亲吵架,到了后来,一个母亲的老相好来了,和父亲是多年的死对头。

  他想带走我母亲,我父亲当然不同意。

  当年,他们正是在这里发生争吵,父亲一失手,把那人推了下去,母亲直接就扑下去抓着那相好,紧跟着,父亲也抓住了母亲的手。

  一个人,抓着两个人的重量,就在这里吊着,当时我已经被吓傻了。

  隐约间,只听到母亲说,不曾后悔嫁你,但也不后悔爱过他。

  紧接着,父亲哭了,因为母亲和那个人都掉了下去。”

  说罢,她站了起来,一脸的忧郁,余年缓缓跟着起来:“你想表达什么?”

  顾雯雯自嘲一笑:“如果当年不是母亲先放手,其实父亲可以把她拉上来的。”

  “余生,回去吧。”

  正要问回去哪里,顾雯雯脚突然一滑,摔了一跤,把余年吓到了,还好没掉下去,可正当顾雯雯由着余年扶起来的时候,脚下崖边石突然碎裂一脚,顾雯雯的脚直接就踩了空,登时滑了下去。

  余年赶紧抓住,可余年的力气不大,却又被顾雯雯拉下了崖,眼看着就要下坠,顾雯雯一手抓住了崖边上所生长的野草,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余年。

  两人就这样挂着,顾雯雯哭喊道:“余生,挺住!我们能上去。”

  余年往下看了一眼,深不见底,而自己也越来越没力气,看着顾雯雯吃力的样子,以及她所抓的位置,他知道,只要自己放手,顾雯雯还是可以获救的。

  人生都这样了,也许死在这里,也不错呢。

  “不…不不不…余生不要!!”

  呵,终于撑不住了吗?余年莫名的笑了,是苦笑,是欣慰一笑,又或许是不甘心的笑。但一切已经没用了,那本就是残疾的手掌缓缓的脱落顾雯雯的手,犹如嗡然而断铉一样。

  身体在下坠,可又是什么在不甘心呢?

  终究,余年还是选择了逃避,用死亡去逃避。

  这个结果,才是顾雯雯所想看见的,余年落下不久,顾雯雯哭喊了一会儿嘎然截止,随后轻身一跃,稳稳的落到了崖上。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几名黑衣人,单膝跪地低着头。

  顾雯雯巧手一起,往脖颈间摸索一阵,随后,缓缓的将她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露出了一张绝美的面孔,还略带幽怨,嘟着小嘴气鼓鼓的说:“可算把他弄下去了,差点奴家就编不下去了,清明那家伙真讨厌,非要奴家装出是意外的样子,害得奴家差点露馅!”

  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苏乔乔抱怨了几句,挑起秀眉看了看那几个黑衣人:“嗯,任务完成,先把那姑娘放了吧,记得让她忘了昨天被绑架的事哟。”

  几名黑衣人同时领命:“诺!”

  “好啦好啦,我们回去准备看好戏吧,但愿清明没出错,不然没戏看奴家可无聊了。”

  

第一章:坦白

  一个女子一生之中有三天是最辛福最美丽的,一天是她十六岁的成年礼,一天是她出嫁的那天,一天是她诞下后代的那一天。

  如果当天出了什么事,那么这一天则会成为她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一个月的时间悄然离去,今天的长安城,比一年之中最热闹的元宵佳节还要热闹几分,熙熙攘攘的人群衣着各异但绝非平民百姓,他们可都是受邀参加青衣卫军师余年的婚宴的大人物。

  有的身后带着一群仆人,手里抱着各种的礼物;有的干脆弄了一马车,上边的贺礼都快塞不下去了;当然也有的两手空空神情自若;比较不要脸的就是礼物没带,还拖家带口的来打算蹭吃蹭喝。

  当然这只有一小部分的人敢这么做,其中就少不了丐帮的帮主万飞尘,这家伙足足有八个老婆,二十多个儿子,全都给带来了,还有他十几个亲家母,七八十个表哥表姐之类的远房亲戚,反正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有那么一点亲戚关系他都给喊来了。

  做人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也只有他万飞尘一个了。丐帮的实力,可以说足已匹敌武林盟六大常委任何一个,但是他却不是六大常委,只是在武林盟挂个名,平日开会从来不到场。

  上一次第二届武林大会,丐帮也来了,万飞尘自己带着足足大半个丐帮的成员,将会场围了个水泄不通,本以为他是来参加比赛的,可没想到他说:“咳咳,小的们没见过世面,所以我特地带他们来围观,围观哈,不参加你们的活动,你们随意。”

  丐帮的一半人是什么概念?足足有好几百万的乞丐堵在会场,到能进入会场的却只有十个名额,万飞尘当时当然不同意,老子带了那么多小弟来看热闹,你特么只给十个名额我?这让我怎么和弟兄们交代?

  找到久伍来理论,久伍也头疼啊,打吧,不是打不过,可能和万飞尘打个平手吧,但是绝对打不死这家伙,在江湖中有三个以逃跑能力极致著称的人物,排名第一的是余年,第二的就是这位万帮主,第三的是天下第一剑客刀无眼。

  作为丐帮第四十代帮主,万飞尘底子足,交谈过后,会场本来只能容纳四五万人,被丐帮硬生生的独占一万多人的名额,外边还有几百万的乞丐围着等候。

  那场面只能说是一个字,臭!语无伦次的臭。

  比赛进度接近一半的时候,崆峒派对无极门,崆峒派也是一大派,实力不容小视,当时崆峒派掌门达成贵亲自出手对战庄玉堂,打得难分难解,最后只差一点,败给庄玉堂。

  正要退场,万飞尘抡起打狗棒就喊:“小的们!给老子抡死达成贵这孙子!”

  场内一万多丐帮弟子蜂拥而上,会场外边的人也围了进来,当天崆峒派被丐帮灭门。打完就跑,别提多爽快了。

  后来经过调查,原来是崆峒派掌门勾引了万飞尘的十八姨太太,然后………

  后来从来就没人敢惹过丐帮,因为他们有仇必报的性子,谁都怕。

  今天是青衣卫军师的大日子,丐帮还算给面子,只带了一万多人来,当时不算被排挤在城外的一大群乞丐。

  万飞尘自己一个人拖家带口的就带了近百人,加上一些长老级别的人物,浩浩荡荡的上千人来了,久伍算是怕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了,特地把全长安城的客栈都包了,让他丐帮吃个够,只求别闹事。

  帮主很开心,勉为其难的带了五十多人进了军师府,军师府很大,本就是由长安以前最大的客栈改建的,足足有四五层,这一层用来接待,二层是正场,三层四层是宴会场。

  五十多人进了军师府,没几个敢过来客套的,又或者说不想过来,因为他们明知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还穿得破破烂烂的,很明显的不给青衣卫面子,特别是这位帮主,特地还穿了自己最烂的衣服,烂就烂吧,他还穿得很整齐,一副上流社会人士的样子,扯高气扬的。

  五十多人特地被放在了一个角落,万飞尘自己进了大厅,这时候在大厅里的,都是大人物,没一个是可以小看的,因为久伍有话说。

  六大派的人都来了,客宾该献礼的也献了,只等时辰一到新郎去接人,乔暮父母双亡,父亲死后母亲终日以泪洗面,最后也随着去了,后半生的乔暮都是在青卫总府长大的,所以也决定从军师府到总府去接新娘子。

  久伍坐在大厅的主位,外边还熙熙攘攘的,而里边却极为安静,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什么时候该说话还是懂的。

  润了润嗓子的久伍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万帮主,还请不要在这里扣脚丫子…注意下形象。”

  万飞尘抬起头憨笑一声,将抠脚丫的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嗯嗯,余小兄弟你继续。”

  “我余年感谢各位捧场,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有很多话,憋在心里一直想说,今天各位都到齐了,我……”

  久伍话没说完,万飞尘突然就很没礼貌的插了个嘴:“哎对啊!那么多大人物都来了,你们青衣卫统领怎么没到场?温珉那家伙呢?还想和他痛饮一宿呢。”

  问到温珉,所有人都不由有些好奇,毕竟都快一年半了,作为青衣卫统领的温珉,至今没出现过,平日还说可以是有事,或者闭关修炼,但今天可是军师的大喜日子。

  江湖上谁不知道余年和温珉是拜过把子的兄弟,今天余年成婚,却没有温珉。

  久伍也有些尴尬,但还是解释了一番:“统领大人目前正在闭关,本来答应出来的,可是前天告诉我,他似乎悟了,大家也知道,我们习武之人,最莫不可求的便是一个悟字。所以就没出来。”

  各大派的头头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少林的方丈左司小声的对万飞尘说了句:“万帮主,等下还是莫要插话的好,我们…”

  “哎你这秃驴怎么那么没礼貌,没看见余兄弟正准备说话吗?插什么嘴呢?”

  不要脸的万飞尘直接恶人先告状,气得左司满脸通红,险些恼羞成怒,在众人的劝说下总算安静了下来。

  “今日呢,其实我想对大家说个事。”久伍站了起来,显得很严肃:“其实,我并不是余年,我是余年的弟子久伍。”

  众人顿时惊呼一声,有的是疑惑,有的是震惊,还有的若有所思。

  “其实上次血魔一案,军师大人重伤不治已经去世了,而作为他的亲传弟子,被托付以继承他的遗志振兴中原武林。”

  久伍作出悲伤的表情,往脖子后边扯开易容的脸皮,露出来的却是一张和余年极为相似的脸孔,带了一年半余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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