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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自由行-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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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浑身憋的几乎要爆炸开来,赤条条的身体越来越红,渐渐的全身上下,便是连脚腕子都变成了粉红色,狂涎流出,乱撞乱抓,疯癫异常。
时间一长,两人身上不断被人砍出伤口,浑身鲜血直流,但却愈发的疯癫,满大街之人竟然不能将他们制服,被他们咬伤抓伤了不少人。
一名老者忽然大喝道:“将他们引到一起!”
两边围攻之人恍然大悟,急忙互相靠近,将烈瑕与宫奇驱赶到了一起。
片刻后,两个疯子赤条条的扑在了一起。
围攻众人见他们两个当街搂在一起,翻翻滚滚,不住折腾,恶心之余,亦复惊心。
便在此时,巡逻队伍的马铃声响起,一名头领喝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如此喧哗?”
众人闻言,齐齐闪开一条道路,将烈瑕与宫奇纠缠在一起的身子展现在头领面前。
“啊!”
巡逻队伍的头领一声惊呼,双目圆睁,“这是什么情况?”
第九十七章国师说法
大街上闹哄哄的乱成一片,人群中不断有人叫骂,“打死他们!打死他们!”当真是群情激愤,对于烈暇与宫奇两人,都欲杀之而后快。
此时的尚秀芳已经被黄马驮到外宾馆处,到了院内之后,黄马前蹄跪地,尚秀芳轻轻地从马背上滑了下来。
见她下来之后,黄马一声嘶鸣,晃着脑袋向外宾馆后面的马厩跑去。
大明尊教的春毒红雾不但对人有用,对牛羊马匹也照样有效果,只不过黄马如今体质特殊,这春毒药效虽猛,却也尽可以支撑的住,只是时间长了,难免会受到影响。
黄马将尚秀芳驮回来之后,不再压制药力,红着眼睛向马厩里跑去,一霎时,马厩里母马嘶鸣声接连响起,良久不绝。
尚秀芳惊魂未定之下,见此情景也忍不住感到好笑。
她直到此刻,方才明白杨易为什么要黄马寸步不离的跟随自己,若是没有黄马,估计她早已成为了一具死尸,死前还要受人侮辱。
外宾馆里还有她两个随身的小丫鬟,见她一身狼藉,衣衫不整的骑马返回,都急忙跑过来,“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尚秀芳极为爱洁,穿衣吃饭,无不是循规蹈矩,鲜少有失仪之处,只看今天这等狼狈的模样,只要不傻,便知道出了问题。
尚秀芳不欲向丫鬟说出今天的事情,只是淡淡道:“我有点倦了,想提前回来歇息一天。”
两个丫鬟伴随尚秀芳日久,知道主子的脾气,见她不想说话,两人也不敢多问,急忙带她进入后院温泉泡澡,更换新衣。
直到在温泉里面泡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尚秀芳一颗心方才恢复过来,这才感到一阵阵后怕。
温泉里热气蒸腾,尚秀芳看着飘渺水汽,呆呆出神,“不知杨先生如今怎么样?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他?”
杨易正在明心楼上听伏难陀说法。
“我这修行之道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
伏难陀站在大厅里如同大山上的一株古松,声音宽厚而充满了磁性,“我所修行之道,叫做梵我如一。”
他看向单单只是坐在自己旁边,就使得自己心灵如被大山压迫一般的杨易,“这有点像贵国先哲董重舒说的‘天人合一’,只是对天的理解不同。梵是梵天,是创造诸神和天地空三界的力量,神圣非人,而是某种超然于物质但又能操控物质的力量,是创造、护持和破坏的力量。这思想源于我国的《吠陀经》,传往波斯发展为大明尊教。”
此时旁边一名长脸青年问道:“大明尊教竟然来源于吠陀经?国师不要说笑。”
他脸孔狭长,一双眼睛亮如寒星,一把长剑横放膝前,剑柄上刻着两个小小的篆体汉字:斩玄。
他看向伏难陀,笑道:“我虽然对大明尊教的经意不十分了解,但却也知道大明尊教源于波斯‘祖尊’摩尼创的‘二宗三际论’,讲的是明暗对待的两种终极力量,修持之法是通过这两种敌对的力量,由明转暗,从暗归明,只有通过明暗的斗争,始能还原太初天地未开之际明暗各自独立存在的平衡情况,与国师的梵天论并没有雷同之处。”
伏难陀摇头道:“光明黑暗尽归梵天,梵天是一切的初始,也是一切的终结,大明尊教教义,总归还在《吠陀经》的经意之内,不曾出了范畴,只是吠陀经的另一个变种。”
长脸青年闻言摇头笑道:“若是按照你的说法,佛门经义,道家典籍,看来也都没有超出吠陀经所涵盖的范畴,那岂不是说佛教与道家的原始经义也是源自于《吠陀经》?”
伏难陀道:“佛门教义与吠陀经确然有许多相似之处,其中的轮回只说,修身之法,都是来自吠陀经,只是稍作变化罢了,其实从本质上并没有脱离吠陀经。至于道门,则与吠陀经无关,应该是源自易经,只是我对易经不甚了解,故此无法解答小宗师的提问。”
他每说完几句话,就转身看向杨易一眼,就好像第一次参加演讲的孩子,因为自信心不足,只有看到家长在人群中点头鼓励,方才有勇气继续讲下去一般。
但伏难陀此时看向杨易,自然不是因为要得到杨易的鼓励,而是想要缓解杨易对他的压力。
因为杨易在他身边,无形的压力使得他每吐出一句话,就得在心中盘旋良久才敢说出,生恐那一句说的不对,便被杨易开口耻笑。
他这种感应极为玄妙,他清清楚楚的感应到了杨易对他的不屑一顾与眼中的玩味之色,似乎对能对自己生杀予夺,予取予求,自己在他眼中便似一个小虫子一般。
伏难陀从天竺进入草原,祸乱好几个国家,夺人钱财,淫人妻女,可说是坏事做尽,实实在在的一个妖僧。
但撇开他这些而行不说,此人也真算得上一个奇才,诸法精通,辩才无碍,自己创出一套梵我如一的心法,在这渤海国称宗做祖,自立门庭,自己创了一门教派,还成了国师。
就凭他的手段与能力,已经超越这个世界大多数人,若不是他作恶太多,杨易根本不会对他起杀心。
如今在他讲法之时,杨易端坐一旁,闭目凝神,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他每敲击一次,伏难陀说话时便停顿一下,每当伏难陀说到兴起之时,杨易手指便会连敲两下,虽然声音不大,但时机却把握的极为巧妙,正好敲在伏难陀气息交换之时,逼得他不得不戛然止话,只能一句句说出,而不能长篇大论,一口气全都说出来。
这次论法本来只是说法,而不是论武,但被杨易如此逼迫,伏难陀一口气怎么也出不来,心中又惊又怒,“这姓杨的竟然如此了得!”
此时正值对面的长脸青年向他问法,当下微微笑道:“可能小宗师对我的梵我如一之道了解的不太清楚,这种修行理念,既可以用以洗涤心灵,也可以用在武道修行之上。”
对面的长脸青年听到竟然与武道有关,顿时眼睛一亮,长笑道:“哦?倒要见识一番。”
伏难陀神情淡然,缓缓道:“梵天便是天地,但又超脱与天地,若是‘我’能与梵天向合,则我便与天地合一。”
他身子忽然挺直如松,“我可以是一棵树!”
这句话说完,他身子微微晃动,衣衫轻拂,双臂弯曲犹如树枝,身子犹如树干,真的如同一株停在风中的大树,在微风下轻轻摇摆不休。
杨易手指每敲击桌面一次,“这株大树”便摇动一下,化解掉他的音攻之术。
“咦?”
杨易睁眼看向伏难陀,“有意思!”
他接连几次敲击,伏难陀身子急速晃动,但说话之声却是没有断绝,“梵天可以成为任何一种东西,它没有生命,没有情绪,没有形状,但却一定存在。”
杨易右手收指握拳,在左手掌心轻轻顿了一下。
“砰!”
伏难陀身子所化的“大树”急速震颤,犹如树枝的双臂陡然恢复正常,身不由己的跳到半空。
他应变极快,人在半空,便已经笑道:“‘我’可以成为大树,也可以成为小草!”
待到落地之后,他竟像狂风拂吹下的小草般,左右狂摇摆动。最骇人的是他的身体变得像草原上的长草般柔软,摆动出只有长草才能做出迎风摇舞的姿态来。
此时杨易拳头敲击声传来,这根“小草”摇摆的更加急速,似乎要被狂风吹出地面,但又似乎永远都扎根于此。
此人已经将瑜伽术修炼到了极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柔软,无一处不受控制。
对面的长脸青年看的啧啧赞叹,横在膝上的长剑陡然拔出,长剑拔出之时,他身子也已经站的笔直,“国师的梵我如一果然了不起,且接跋锋寒一剑!”
第九十八章小宗师
“且慢!”
伏难陀见长脸青年跋锋寒拔剑挺身,长剑剑尖指向自己,剑气排山倒海般攻来,身子不由得摇摆的更加厉害,“跋锋寒,咱们今天是论法,而不是论武,在这明心楼上动武,却是有点不妥,小宗师真要想动手,咱们可以另约时间。”
跋锋寒看了看坐在旁边,微露笑容的杨易一眼,长笑道:“择日不如撞日,论武打斗还挑什么日子?”
他手中长剑轻轻颤动不休,发出“嗡嗡”声响,剑气一股股前冲,好似狂风巨浪,威势惊人,“国师曾说过,之所以要来战乱纷争的草原,就是想要参悟印证生死之道,你又说只有在战场上,才是生命最为浓烈之时。”
他哈哈笑道:“既然如此,还请国师战场说法,我倒要看看国师的生死之道,梵我不二。”
正对着跋锋寒长剑的伏难陀,整个身子都像面条软草一般顺着他的剑气不住摆动,因为摆动的频率实在太快,导致衣衫犹如狂风吹拂,发出“扑啦啦”猎猎声响。
在跋锋寒起身拔剑之时,杨易已经停止了对伏难陀暗中的压制,在外人看来,他其实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也没有做出任何让人感到突兀的动作,但对与伏难陀来说,却好比压在头顶的一座大山陡然消失,刚才那种从身体到心灵的全方面的束缚倏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轻松。
虽然对面跋锋寒发出的剑气也是极为恐怖,但相较于杨易的如威如狱的巨大碾压,却是萤火与皓月般的差别。
察觉到杨易放过自己,伏难陀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感应到杨易的杀气之后,已经做了便连夜离开龙泉府的打算,有杨易这么恐怖的存在对他生出杀意,他这个国师不当也罢,还是性命要紧!
只有感受到了杨易的恐怖之后,他才对杨易的厉害有了深刻的认知,才真的相信杨易有万人敌的可怕修为。
但如今面对跋锋寒的挑战,他却是无法逃避,只能迎战。
伏难陀本来狂草般舞动的身子猛然挺直,深陷在眼窝里的双目露出骇人精芒。
他看向面前的跋锋寒,沉声道:“凡人浑浑噩噩,被柴米油盐所累,无有一日轻闲之时,根本就没有机会体察自身,更不会明白‘我’的意义。”
他大袖拂动,向跋锋寒刺来的剑尖扫去,“只有在面对死亡的威胁之时,人类的精神存在才能攀升到最为浓烈的高度,这时候才能知道‘我’是谁。”
“嘭!”
袖子扫到斩玄剑的剑尖之后,气劲四射,整个大厅似乎都晃了一晃,桌子上的茶盏全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正端碗喝茶的杨易,见到大厅里灰尘四起,不由微微皱眉,伸出一只手掌虚虚前推,“别把楼给打塌了,还去楼下论道去罢!”
此时跋锋寒已经被伏难陀一袖震飞,身子还在半空之中,而伏难陀整个身子急速后仰,已经与地面平行,只有脚跟着地。
在伏难陀的身子倏然立起,跋锋寒脚尖借力,飞扑伏难陀之时,杨易的掌力已经到了他们两人面前。
大厅里似乎突然出现了一面气墙,向两人急速拍来。
两人大惊失色,这气墙还未及身,已然令他们呼吸不畅,只看此威势,决计无法阻挡。
不能阻挡,那就只能躲避,但这堵气墙充斥了整个大厅,便是想在大厅里闪避都找不到闪避的地方。
跋锋寒心高气傲,在听了杨易说的“去楼下论道”这句话之后,有心反其道而行之,偏偏不下楼,猛然起跳,飞身到了大厅顶部。
在他心里,杨易掌力虽强,却总不能连大厅顶部也能涵盖,这大厅上还有几根横梁,跋锋寒身子窜起之后,便已经落在了横梁之上,刚刚站稳,便感到了劲风扑面,面皮被劲风所激,犹如水波般猛然荡漾起来。
“这种高度竟然还没有脱出他掌力的范围!”
跋锋寒一声怪叫,双脚在横梁上猛然一踩,凌空几个筋斗,已经从窗户处翻了出去。
他在翻身出去之时,心中还在想,“如此掌力,这屋顶横梁岂不是也要被打断?”
但翻身下楼之际,斜目观瞧,却发屋顶横梁稳定不动,竟然一点受力的动静都没有,他正在惊疑不定之时,伏难陀也从窗户处跳了下来。
两人在空中双掌互交,“嘭”的一声巨响,各自分开,飘然落地。
杨易一掌逼退跋锋寒与伏难陀,起身笑道:“论法在屋内,论武可要在屋外才行,诸位,咱们下楼一观如何?”
坐在主位上的拜紫亭见杨易起身说话,俨然主人身份,心中大为恼怒,但又不便发作,淡淡道:“杨先生好雄浑的掌力。”
旁边还有宋师道、马吉、以及龙泉府别的几个头面人物,见杨易起身站起,不由自主的都听从了他的吩咐,跟着他站了起来,直到拜紫亭开口说话,他们几个才反应过来,主家是拜紫亭而不是杨易,一时间看向拜紫亭,都有点尴尬。
杨易哈哈笑道:“花拳绣腿,贻笑大方!”
当先迈步,向楼下走去。
楼上几人为他气势所慑,不由自主的都随着他走了下去。
只有拜紫亭脸色难看的站在楼上,运气良久,方才顺着楼梯向下走去。
明心楼下有一片白石铺就的空地,此时跋锋寒与伏难陀就站在空地之上,相隔几丈距离,互相打量。
在杨易等人走到附近之时,跋锋寒长剑抖动,只是一步迈出,便已经到了伏难陀面前,长剑瞬间刺出,“还请国师接着说法!”
伏难陀一声冷哼,双手合十向跋锋寒的剑刃夹去,“自然之道才是正理,小宗师剑法杀气太重!”
跋锋寒出手如电而伏难陀这句话却是饱含有好多个字节,但直到他将这句话说完之后,跋锋寒手中的长剑方才到了他的面前。
眼看伏难陀双掌就要与剑刃接触,跋锋寒忽然迈步,本来在伏难陀正面的身子,瞬间到了伏难陀身子一侧,他手中长剑刺出力道与方位不变,但整个人的位置却是突然改变。
长剑刺向伏难陀暴露出来的软肋。
“咄!”
伏难陀一声呵斥,身子半转,右手捏印,一手握拳,向刺来的长剑击出。
正当他拳头就要击中长剑之时,跋锋寒又是几步迈出,身子犹如幽灵般到了伏难陀身后,手中长剑去势依旧不减,只是刺击的方位改成了伏难陀的背部。
此时众人都已经下楼,眼见跋锋寒脚步如此精奇,都是看的眼红耳热,难以相信。
本来这次论法大会,并没有邀请跋锋寒,但论法的消息却是传入了他的耳朵,他今天刚进龙泉府,便直奔明心楼,打倒了几个侍卫之后,方才惊动拜紫亭,得以听到伏难陀说法。
如今跋锋寒在整个草原上都是大大有名,被誉为最有资格挑战毕玄的后起之秀,“小宗师”这个名号就是这么得来的。
本来大家还都认为跋锋寒虽然厉害,但因为年龄与经验问题,应该比伏难陀要逊色几分,有想到他竟然如此了得,面国师对伏难陀,每次都是抢攻,竟然有将伏难陀压在下风的趋势。
伏难陀对于跋锋寒从背后刺来的一剑,根本不曾转身,一只脚倏然抬起,竟然如同手臂一样灵活,瞬间踢中剑尖。
“嘭!”
跋锋寒收剑退后,伏难陀慢慢转身。
这一招可以说是评分秋色,两人都被对方的气劲震得气息不稳。
场中猛然安静下来,两人站立对视。
跋锋寒长剑斜指,人也如出鞘利剑一般,锋锐无匹,战意熊熊。
而伏难陀则是深沉如大海,令人难测深浅。
跋锋寒看着伏难陀,一字一句道:“梵我如一,不过如此!”
第九十九章打斗
“梵我如一,不过如此?”
伏难陀摇头笑道:“只要我与梵天取得联系,那么梵天即是我,我即是梵天,小宗师不要小看我的梵我如一之道!”
他如软绳柔草一般的身子此时已经站的笔直,笑道:“欲要明白梵天,须得明了自我,知道‘我’到底是谁!”
说话间,他面容变得无惊无喜,一脸淡然,似乎思绪已经与一种冥冥中的存在相合,虽然不曾有什么动作,但给跋锋寒的感觉却是变得比刚才要可怕许多。
刚才的伏难陀虽然表现的极为厉害,但一举一动尚有轨迹可循,但现在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人还是那个人,但却没有刚才的斧凿痕迹,站在哪里如同一根腐烂的毫无生机的朽木,又似一棵生机勃勃的幼苗,将两种一种极为矛盾的感觉充斥在众人的心灵之中。
这就像伏难陀的外貌一般,单只看伏难陀的形貌,很难确定他的具体年龄,他似乎只有二十来岁,又似乎已经百岁挂零,浑身充满了矛盾而又统一的古怪韵味,如今这种古怪的韵味在跋锋寒面前凸显的愈发明显。
跋锋寒双眼紧盯伏难陀,战意愈发的高涨,“国师是不是直到现在才能够进入放我梵我不二的状态?”
伏难陀身子一震,几乎被他这句话给说的脱离了与梵天的联系。
他无论与人决斗还是说法,基本上都会令自己进入梵我如一的合道状态,因为这有这样,他才能保持心灵的透彻通明,将自己的心神无限拔高,彻底抽离这个物质的世界,将自己变成一个冷眼旁观的没有任何情绪的“梵天”。
只有绝对的理智,才能将自己的实力提高的极限,无论是谈经说法,还是生死比斗。
他本来在明心楼里说法之时,也想进入这种梵我如一的状态,但每当他刚要进入这种状态之时,杨易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就会响起,接连几次都是如此,搞得他心神不定,几欲吐血,心神思绪无论如何不能自由放飞,更不要说达到抽离的状态。
梵我如一之境乃是伏难陀自己所总结的境界,他是创始之人,按理说应该能够随时随地转换心神,梵我合一。
但偏偏他这种念头刚刚生出,便会被杨易打断,似乎杨易对他心理的活动了解的清清楚楚,单凭感应就能感应出他所有的念头。
这才是最令伏难陀害怕之处。
直到如今他跳出明心楼之后,方才感觉终于脱了束缚,有一种天高海阔,鸟飞鱼游的大自在从心底生起,此时静立片刻,便自然而然的与心中的梵天合一,进入梵我如一之境。
跋锋寒一句话说出,纵然他已经进入梵我如一的境界,依旧难以遏制的生出对杨易的恐惧之意,心神瞬间恍惚了一下。
跋锋寒乃是从马贼窝里长大之人,一生杀人盈野,战斗经验比寇仲、徐子陵等人还要高出好几倍,感应到对面伏难陀的心神露出破绽之后,一声长啸,人随剑走,瞬间到了伏难陀身前,长剑剑芒吞吐,直取中宫。
他这一剑刺出,流露出一去不回的惨烈意境,围观之人见他这一剑竟有如此威势,除了杨易之外,俱都心神震颤,脸上变色。
这一剑刺出,才使得众人知道跋锋寒“小宗师”的称号来之不虚。
伏难陀先机已失,面对跋锋寒如此惨烈一剑,心中难以自抑的生起不敢硬接的念头,身子陡然后仰,脑袋钻进裆部,躯体蜷缩,形成一个肉球,向后急速滚动不休,瞬间滚出老远,躲开了跋锋寒这惨烈一剑。
伏难陀这一招当真是奇特之极,也就是练就瑜伽功的他才能用如此怪招,换成任何人,都不可能有如此奇诡的对敌招式。
肉球滚动成了一团幻影,触碰到广场上的一块巨石之后,竟然如同反弹的皮球一般,在空中不断转动,向跋锋寒急速射来。
此时跋锋寒长剑前击之势并不因为伏难陀的躲开而停歇,而是脚步不停,剑刃微微抖动,剑尖一直锁定伏难陀,不曾有半点动摇。
伏难陀所形成肉球飞到他身前之时,跋锋寒嘴角露出冷酷笑意,“国师的梵我如一,其实与儒道两家的天人合一又有什么区别?天人合一,怎如把握现在!”
他手中斩玄剑随着伏难陀身子在空中的移动轨迹而不断调整角度,在伏难陀身子抵达他的前一刻,猛然一声暴喝,长剑都陡然击出。
本来蜷缩成肉球的伏难陀手脚倏然伸出,手指以令人难以看清的速度,疾点跋锋寒斩玄剑的剑尖。
“嘭!”
气劲声响起,伏难陀身子震得高高飞起,但并不落地,四肢如同毫无联系的四件兵器一般,从不同角度向跋锋寒密如细雨的向跋锋寒攻来。
一时间气爆声不断响起,跋锋寒脚踏奇步,身子在场中不住游走,但伏难陀的身体一直在空中下压击打,竟然没有落地,每次都是借着跋锋寒的反击力道飞身而起,然后以身子为兵器,凌空下压,对着跋锋寒进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此人招式奇特,诡异之极,手、头、足、腿、膝、肘、肩膀、甚至臀部,都能成为攻击的武器,有时候连整个身子都如同灵蛇毒蟒一般,向跋锋寒缠绕而去,似乎能像蛇类捕食一般将人勒死。
杨易站在旁边越看越奇,哈哈笑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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