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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自由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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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见杨易刚才似鞘内之剑,神情平和,杀气不显,此刻忽然间变得神威凛凛,似宝剑出鞘,寒光迫人,气势猛然就是一变。
他被杨易威势所摄,面有惭色,喃喃不言。
杨易道:“我只问你,这朱氏父女该不该杀?”
无忌踌躇道:“这对父女的心性恶毒,确实不是良善之辈,该不该杀,却不是我一言所能决定。”
杨易道:“婆婆妈妈,能成什么事?你不能决定,我替你决定!”
当下再不搭话,举步向前,不一会已经到了红梅庄前。
张无忌紧跟上前,喃喃道:“此庄当年被朱伯伯付之一炬,如今看来是又重建起来了!”
此时庄内估计已经有人看到杨易杀狗,庄内喧闹声响了一阵,大门大开,从里面跑出来几匹马来,马上有人,有男有女。
为首的是三个青年男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三人后面还跟着几个下人,吆喝不停,为自家主子壮威。
为首的男子到了杨易面前,勒马道:“这位兄台,你为何伤我庄内爱犬?”
杨易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男子见杨易气质不凡,凛然生威,被杨易看了一眼之后,心头急跳,竟然不敢直视杨易,低头答道:“在下卫璧,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杨易问道:“我问你,刚才那些伤人恶犬可是你庄内所有?”
卫璧笑道:“可能是乡下村夫不小心招惹了那些大狗,死便死了,有甚要紧?兄台何必置气?”
杨易见他神情淡然,显然对这些庄户人家的死活毫不在意,当下点了点头,轻声道:“很好!”
他看向张无忌:“无忌兄,你也听见了,这等视百姓如草芥的猪狗之辈,若是不杀,以后不知还会有多少百姓遭殃!”说着伸手一抓,已经将一脸迷惑之色的卫璧抓下马来,随即抬脚下去,已经将他踩死。
从杨易抓住卫璧,到把他拉下马,再到抬脚踩死卫璧,期间只是花费了眨眼的功夫,不说是卫璧身后的两名女子,便是杨易身边的张无忌也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张无忌方才目瞪口呆,一颗心怦怦乱跳,道:“杨兄,你……你怎么真将他杀了!”
杨易道:“那还有假不成?杨某杀人盈万,说杀就杀,何曾说过谎话?这等蝼蚁之辈,一脚踩死便是!”
此时卫璧身后的两个女子方才反应过来,惊声尖叫,催马前来,这两个女子也就二十左右年纪,长得肌肤胜雪,貌美非常,只是此刻神情焦急,一脸慌张。
一个女子尖声叫喊,音带哭腔:“表哥!表哥!你怎么啦?”
另一个女子却是面罩寒霜,柳眉倒竖,拔出背后长剑恶狠狠的刺向杨易。
杨易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只一夹便轻轻巧巧的夹住了刺来的长剑,微一用力,少女的长剑已经脱手而出,到了杨易手中。
杨易将长剑横持,看向面前满面惊慌之色的少女:“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不答,一夹马腹,勒马回身,竟然想逃回山庄。
杨易笑道:“在我面前你还想逃?”
伸手虚虚一抓,那马上少女已经被他虚虚拿住,随后杨易作势猛然一撩,少女的身子便如被无形的大手握住一般将她拿的离开马身,待到她胯下骏马奔驰而去之后,杨易收回外放内劲,此时这个少女才跌到地下,打了几个滚儿,翻身站起时,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
张无忌见杨易遥空抓人,不由得惊骇异常,失声道:“杨兄,你这是什么功夫?”
杨易笑道:“擒龙功而已,我也是略窥门径,张兄若是想学,恐怕还得过上几年!”
张无忌摇头道:“我恐怕学不来!”
此时哭声叫喊卫璧之名的少女,见卫璧生气全无,死的不能再死,不由得伏在卫璧身上,大放悲声。
杨易问张无忌:“这俩小娘们你认识么?”
张无忌点头道:“虽然事隔多年,但她们变化倒也不大,我还能认出她们来。”
说着指着伏在卫璧身上哭叫的女子道:“这个便是朱九真。”
又指向被杨易虚空拿下马身的那个女子道:“这个是武青缨。”
杨易点头道:“我想也是她们两个!”
手中长剑一挥,在张无忌惊叫声中,已经斩掉了朱九真的脑袋。
鲜血喷洒,人头飞起,朱九真的无头尸身伏在卫璧尸体之上,倒也算是做了一回同命鸳鸯。
杨易持剑走到武青缨面前,轻声道:“你好好回答我的话,你们这个庄子到底害了多少人命?你有没有害过人?”
武青缨吓得呜呜低哭,说不出话来。
第七章教训
张无忌见杨易挥剑杀掉朱九真,当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得脖颈寒气直冒,深为杨易的酷烈惊心。
此时见他提剑逼向卫青缨,心下老大不忍,走到杨易身边劝解道:“杨兄,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武姑娘虽然不好,但也未必该死,你且饶她一命罢!”
杨易道:“我此时饶她,她当初有没有绕过向她求饶之人?”
张无忌闭口不言,无言以对。
杨易嘿嘿笑道:“江湖子弟江湖老,她们若是参与江湖仇杀,杀的再多,那是江湖中的事情,杨某人也懒的搭理,但恃强凌弱,欺负普通百姓,这就不得不管。”
武青缨嘤嘤低哭,吓得浑身发软,看向杨易的目光露出极度恐惧之色。
杨易见她吓得神智不清,已经不能正常思考,叹道:“我先不杀你,待我问清楚你这些年所作所为,再说处置你的事情。”长剑随手刺出,已经点了武青缨身上的穴道,收剑迈步,向前走去。
张无忌见杨易手持利剑,以剑尖点击武青缨的穴道,剑尖虽然锋利无比,但却是连武青缨的衣服都没有点破,不由得又惊又佩:“杨兄年纪比我还小上几岁,怎么有这等匪夷所思的武功?”
又想到杨易所说的“他被敌人杀的落荒而逃”之事,心中更惊:“到底是何等存在,才能使得如此功力的杨兄毫无还手之力?难道世间真的有神仙么?”
杨易堪堪走到庄门,一个大汉已经从庄内奔来出来,人尚未走到门口,已经开口高声呼喝起来:“哪位朋友前来与我朱武两家为难?”
此人内力深厚,脚步快捷,这一声呵斥,声震庄园,话语刚落,他人已经走到了杨易面前。
杨易见他身材高大,极为壮实,眼中精光四射,显然功力不俗。此刻走到杨易面前,抱拳道:“阁下何人?不知为何要来我朱武两家闹事?”
杨易道:“你是何人?”
中年人讶道:“你来我庄闹事,竟然不知我是何人?”
杨易道:“我不认得你,便不能闹事了么?”
中年人怒极而笑:“好好好,我便是武烈,现在你知道了么?”
杨易点头道:“如此最好,也不怕杀错人了!”
张无忌此时从杨易身边走了出来,问道:“武伯伯,你还记得我么?”
几年前张无忌跳崖之时,还是一个小小的少年,他在绝谷之中修习九阳真经多年,早就变了一番模样。此时身材高大,脸上头发胡子也已经用了杨易的短剑收拾了一番,虽然还是显得有些潦倒,但面貌英俊,丰神如玉,自有一番气度。
虽然他在杨易身边,如同骄阳明月同时在天,被杨易压制的不太显眼,但此刻迈步到了武烈面前,还是显出独有的丰姿。
武烈本就对他不太熟悉,不似朱长龄一般,与他朝夕相处多日,此刻见到张无忌,哪里会想到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已经死了多年的张无忌?
对张无忌摇头道:“尊下面貌眼生的紧,武某不知。”
张无忌道:“我是张无忌!”
“啊!”
武烈吃了一惊:“你是张无忌?你不是跳崖死了么?”
张无忌道:“侥幸逃得一命,可惜朱伯伯却在前段时间掉崖而死,我还想救他一救呢!”
杨易不耐烦道:“哪来这么多废话!一剑杀了便是!”
张无忌心肠软,见杨易举剑便要杀人,惊道:“且慢!”
杨易道:“怎么?你想救他?”
张无忌苦口婆心道:“杨兄,你又何必动此杀心?先让我来问一下可好?”
他走到武烈面前,道:“武伯伯,这么些年来,你除了害我之外,还有没有做过其他伤天害理之事?”
武烈哪里有功夫与张无忌磨叽,他自持功力高深,见杨易与张无忌都是年轻小子,根本不以为意。
如今张无忌竟然自投罗网,当真是不胜之喜,心道:“我如今功力大进,朱兄又已经身死,若是此刻捉到张无忌,逼他说出谢逊的下落,到时候偷偷毒死谢逊,那屠龙宝刀岂不是要落入我的手中?到那时,手持屠龙宝刀,号令群雄,天下顺从,岂不美哉?”想到得意处,不禁哈哈大笑,右手食指疾点张无忌的前胸:“张贤侄,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武烈这一指,正是当年南帝一灯大师所传的一阳指的指法,他是武三通之后,武修文一脉后辈,因此得传此种神功。这一阳指的功夫乃是天下绝学,此刻被他使将出来,威力极为了得。张无忌哪里料到他竟然会突然出手,欲待闪身避让,哪里还来得及?只觉得檀中穴上一麻,身子一软,全身力道尽消,软软倒地。
但张无忌此时九阳神功大成,虽然中了武烈一指倒地,他体内九阳真气一旦遭遇外敌侵袭,自然而然的就会发出反击之力,武烈虽然将他点倒在地,但听“喀嚓”声中,他的食指已经被张无忌内力震断,同时一股九阳真气沿着指间穴位,一路向上直逼他的心脉。
武烈浑身巨震,急忙运功相抗,但张无忌大成的九阳神功何等了得,武烈内力虽强,却也难以抵抗;只是一瞬间,武烈右臂已经接连爆响数次,关节处轰然炸开,鲜血噗噗外射,射穿衣袖,犹自溅出数米。武烈再也坚持不住,心头一松,九阳真气已经逼近心脉,武烈一脸的难以置信,实在不信天下竟有如此浑厚内力之人,他大叫一声,身子接连晃了几次,口中连喷血,倒地不起。
这一下变生肘腋,张无忌虽然一时大意被点倒在地,但武烈受创更重,右臂爆碎,心脉受损,已然时日不多。
杨易在一旁早已看出武烈运功偷袭之兆,但他有心让张无忌吃点苦头,便故意装作不知。
此刻见到张无忌倒地不起,杨易哈哈笑道:“张兄,我刚才是怎么说的?你对他们这些恶人慈悲,难道他们就会对你仁慈么?”
张无忌面有惭色,虽然被点住穴道,气血不畅,但依旧羞得脸色通红。
杨易俯身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内力到处,穴道自开,张无忌翻身跃起,讪讪道:“多谢杨兄相救!”
杨易对他斜眼向睨:“张兄,你现在是不是还要饶了此人性命?”
张无忌满面羞惭,道:“此人单凭杨兄处置,无忌再也不会出言相阻。”
杨易道:“张兄,我还是那句话,心怀仁慈之心不是坏事,但若是事事仁慈,优柔寡断,见此等小人犹自相饶,那你学武又是为甚?难道眼见凶手杀人,只是好言相劝么?那又有个屁用!”
张无忌满头大汗,道:“是!是!是!杨兄教诲的极是!”
杨易道:“对于这等小人,你只需一剑挥出,便能挽救多家性命。此时杀人乃是为了救人,你又有何不忍之心?”
说着手中长剑挥动,已经斩下武烈头颅,鲜血喷溅中,杨易堪堪而谈:“哪来那么多顾虑?只要问心无愧,便是杀人十万百万,那便怎样?大侠!大侠!铲奸除恶才是大侠!其余都是狗屁!”
第八章相遇
杨易杀了武烈之后,将庄内男女老幼尽数赶到庭院之中,又叫张无忌喊来刚才为躲避狗群而爬到树上的两个庄户人。
两个农夫被张无忌叫来之后,见到朱九真、卫璧、武烈等人的尸体,吓得魂不附体,对着杨易一个劲儿的叩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杨易笑道:“我二人不是强盗!今天武家人已经授首,但到底哪位该杀,哪位不该杀,须得你们附近这些住户来指明一下,也免得我杀错了人!”
两个农夫唯唯诺诺,眼睛从院内武家中人中扫过,见他们不复往日高高在上的神情,反而一脸的恐惧之色,显然对面前这两位公子极为惧怕。
两位农夫对视一眼,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其中的中年人道:“两位公子,这武家之人为祸之多,我二人也难以说的清楚,待我将附近的乡民一起喊过来,好为公子讲明。”
杨易道:“快去快回!”
两位农夫对杨易与张无忌两人叩了两个响头之后,这才跑出来武家大院。
附近庄户人家,距离这里都不是很远,也就一炷香功夫,一阵喧哗声传来,几百口子庄户人家齐齐涌进了庭院里。
杨易一一问明,细细审问一遍之后,这才将武家为恶之人尽数斩杀,对于虽也为恶,但罪不至死之辈,便废其功夫,绝其后路,使的终身再无害人之力。
到得最后,只剩下武青缨一人尚未处理,此女恶迹极少,虽然当年曾算计过张无忌,但之后对于庄户人家却是不怎么搭理,因为看不起乡下村夫,反而没有恶行。
既然此女不该杀,那么杨易便饶她一命,只是临走时对她说道:“我今天饶你不死,那是因为你恶行不显,倘若我走后,你做出对村民报复之事,被我得知,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跑不出我的掌心!到时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武青缨“嘤嘤”哭泣,对杨易惧怕万分,闻言只是点头,却是说不出话来。
杨易不再多说,从武家院子里牵出两匹高头大马,对张无忌道:“张兄,此去中原,路途遥远,还是弄两匹坐骑为好。”
张无忌见他牵出两匹马来,心道:“这马乃是武家之马,杨兄这么强行占为己有,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杨易见他一脸踌躇,立时明白他为何如此表情,笑道:“张兄,你若是事事都是这般顾虑,那干脆还是不要踏入江湖为好!”
张无忌讪讪一笑,接过杨易递过来的马缰,翻身上马,看向杨易。
杨易看看天色,道:“走罢!”
两人出了武家庄一路向前,看看天色将晚,正准备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忽然前方道上一阵叫骂声传来,迎面跑来了三匹快马,马上三人都是浑身带伤,在他们后面,有一队人马正在奋力追赶,不时有人拉弓射箭,意欲射杀前面三人。
张无忌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易还未答话,前面逃命的三人已经奔到两人面前,为首的一个焦黄面皮的汉子对杨易二人叫道:“两位是哪家子弟?后面是魔教中人,点子扎手,赶快逃命去罢!”
这中年人说话之时,奔马片刻不停,只一瞬间已经从杨易与张无忌身边策马跑过。
杨易看向张无忌:“张兄,前面乃是魔教中人,你说我们应当怎么办?”
张无忌尚未回话,前面的魔教中人已经有人对两人开弓放箭,几道箭矢激射两人面门。
杨易伸手一抓,已经将射向自己的箭矢抓住,而张无忌却是侧身避让,躲开了迎面射来的几根飞箭。
只是接箭躲箭这么眨眼间的功夫,前面的一帮人已经到了杨易面前,见他伸手捉箭极为了得,便有人赞道:“年轻人,好俊俏的功夫!”
杨易将手中箭矢迎着夕阳眯眼看了看,只见这箭矢杆上带着倒刺,正是狼牙箭中的一种,此箭射人最为厉害,中箭之后,难以拔出,极为阴毒。
此时一帮人已经将杨易与张无忌团团围住,有人喝道:“小子,你是哪家子弟?乳臭未干也敢来我明教作乱!”
杨易面沉似水,将手中狼牙箭抛了几抛,冷然看向包围他们的一帮人,“这是谁射的?”
一帮人见杨易一副问罪的神情,都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你难道还想报这一箭之仇?”
杨易道:“大丈夫有恩必还,有仇必报,这又有什么好笑的?”
一位大汉拨马上前,哈哈笑道:“刚才这支箭是我射的,你要怎么报复我?”
杨易道:“报复你?那还不容易!”
围拢众人眼睛猛一恍惚,他似乎见他将手扬了一下,但到底有没有动,实在是没有看清,但再看杨易道双手,刚才被他上下抛动的箭矢却是不见了。
此时一阵“嗬嗬”声从他们身边响起,几人闻声看去,只见刚才自承箭射杨易的壮汉以手捂颈,嘴里咯咯吱吱,眼中露出极大的惊恐之意,一支狼牙箭正插在他的咽喉之上。
众人大惊,“刷刷刷”全都抽出兵刃,扫视四周,都以为有人在不远处放冷箭射杀他们。只有为首的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将眼睛盯向了杨易:“这支箭是你甩出的?”
杨易道:“他射我一箭,我便射他一箭,有来有还,天公地道!”
一帮人听了首领的话后,方才明白射杀中年汉子的狼牙箭从何而来,都是又惊又怒,有人对杨易骂道:“小杂种,这是你干的?”
杨易听他口出秽言,不由得大怒,伸出手掌对着几米外骂他的汉子虚虚抓去。
那骂人汉子见他装模作样手掌虚伸,不由得笑骂道:“小杂种,你这是要干什么?举手投降么?只是现在想要投降,为时已晚,爷爷我……”他一言未毕,猛觉得喉头一紧,身子一震,竟然被一股无名巨力抓住脖颈将他从马背之上提到了半空之中。
此人脖颈被抓,身子凌空飞起,双手双脚在空中乱蹬乱刨,犹如被扯住线头的风筝一般,被无形的丝线扯向杨易。此情此景看来极为诡异骇人。
旁边几人看得浑身凉气直冒,为首的矮胖汉子失声惊叫道:“这是什么妖法?便是隔山打牛也未必能够如此!”
在他们惊叫声中,骂人汉子已经飞到了杨易身前,脖颈前伸,好像特意将脖子让杨易抓住一样。
杨易伸手提起他的脖子,淡淡道:“你是中原汉人,我也是汉人,如今国破家亡,家园被鞑子侵占,你们非但不去杀鞑子,反而杀起了自家人,明教子弟都是你们这样的么?”
骂人汉子此时被他掐的呼吸困难,脸色紫红,脑子里轰轰作响,哪里有精力回答杨易的问话。
此时包围杨易的十来个人都已经知道,面前这个俊美的少年公子,实乃是天下间难以想象的绝顶高手,这一手虚空拿人之法,他们别说见过,便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为首的胖汉子心想:“此人一身功夫惊天动地,但我却不知有这么一号人物,由此可见绝不是中原各派子弟中人。如今各派围攻我教总坛,若是因为我们几人鲁莽而招惹了这么一个大高手,惹得他也要与我教为难,便是杨左使有通天之力,恐怕也难以抵挡!这样一来,我等的罪过可就大了!”
当下翻身下马,对杨易道:“这位公子请了!在下明教锐金旗下贺厚,刚才手下弟兄鲁莽行事,以为公子与前面崆峒门下是一伙的,这才箭射公子。”
他走到杨易身边,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险些伤了公子,是我御下不严,其罪在我!”他诚诚恳恳道:“手下兄弟险些伤了公子,其罪在我,有什么火气公子只管冲我来,还请放了余风罢!”
杨易探身俯视贺厚:“你说放我就放?你是什么东西?”
贺厚见中年大汉余风如今手脚挣扎渐缓,心道:“他若是再不放手,余老三性命堪忧,他死了倒不要紧,但手下弟兄势必与此人拼命,如此一来,可就真的得罪了这位大高手,平白丢了性命不说,还为圣教引来这般强敌,此事绝不能如此下去!”
第九章欲行
杨易见贺厚如此低声下气,倒也不好发作。但若是将手中辱骂他之人放掉,却也没有那么容易。
他一向傲气惯了的人,当时马踏金国六王府时,就因为侯通海说了几句大话,便被他一戟挑杀,如今此人开口辱骂,他怎能轻易饶他?
刚才弯弓射箭之人已经被他甩手杀掉,可说是已然报了一箭之仇,此时手中的大汉的生死只在他反手之间,所有人都盯着他手中挣扎的大汉。
只待大汉命毙,那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场厮杀。
贺厚面露焦急之色,他倒不是担心杨易手中大汉的生死,而是担心杨易真的杀了大汉之后,他当如何处置。真要是与杨易放对,别看他们人多势众,且都是锐金旗下响当当的好手,但估计也只是多撑上几息时间而已。
眼看杨易手中的大汉挣扎之力越来越弱,贺厚暗叹一声,手一挥,正待吩咐手下动手,便在此时,张无忌对杨易道:“杨兄,此人只是辱骂了你一句,罪不该死,你还是饶了他吧。”
杨易看了看张无忌,笑道:“张兄,你这等心软,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在江湖上走动了,等到了武当山后,你直接就在武当山伺候三丰真人算了!”
张无忌笑了笑,道:“伺候太师父,也是我应尽之道。”
杨易哈哈大笑,将手中大汉抖手甩出,“滚吧!”
那大汉早已昏迷,被他仍在地上后,滚了几滚,微微发出几声痛哼,身子却是动也不动。
贺厚急忙抢身上前,伸手探了探大汉的鼻息,发现只是昏迷而无性命之忧,当下舒了一口气,对杨易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贺厚感激不尽!”转头看到身后属下多有不服气之人,彼此鼓噪不休。
贺厚脸一沉,骂道:“你们嚷嚷什么?韩老三是非不分,差点误伤这位公子,若不是人家功夫通神,岂不是平白伤了性命?如今被人家一箭还一箭,他接不住身死,哪有怨的谁来?”
身后的诸多汉子被他一吼,尽数安静下来,不敢再多说什么。这明教教规甚严,下层对于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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