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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奇缘之泪雨红颜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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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还有什么能比一家人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吃个团圆饭更幸福,更快乐的呢!

    洛文斌掩饰不住满脸的喜悦之情,亲自拿起酒壶为杨晓风斟了满满一杯,笑着道:“风儿,你可一定不能装客啊,好好吃,好好喝。来来来,伯伯为你再倒一杯”。

    杨晓风不敢懈怠,赶紧起身,道:“多谢洛伯伯,只是我一个小辈怎么敢劳你亲自给我倒酒,这如何使得”。

    洛文斌摆摆手道:“风儿,看你说的什么话,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有这许多迂腐的道理。伯伯又不是外人,你在我眼里和羽儿一样,就是我的另一个儿子,如此见外做什么”。

    洛清羽在旁边笑着c话道:“爹,你说错了,晓风他可不是你的另一个儿子,是女婿好不好”。

    洛文斌拍拍自己的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对对对,是女婿,是女婿,你看我都有些老糊涂了”。

    洛清羽才刚满四岁的小女儿顿时从娘亲那边跑过来扯着她老爹的胳膊,一脸好奇的样子,颇为不解地问道:“爹爹,女……女婿……是……是……”。

    洛清羽溺爱地一把将小家伙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笑着道:“女婿就是你姑父,来来来……”。

    他指着杨晓风,道:“妞妞乖,快叫姑父”。

    “哥,你话可真多,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这又在乱说些什么呀,妞妞才四岁,那里会叫什么姑父”,洛清雪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洛清羽,虽然她可以在大哥面前和杨晓风无所顾忌,表现得要多亲昵有多亲昵,但那也只限在同辈之间,此时当着洛文斌的面,她多少还是不敢太大胆的,至少要有几分矜持才对。不过,随即她自己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清丽无方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眼神更是深情款款却又有些羞涩地看着身边的杨晓风。

    自始至终,她和他的手一直紧紧相牵。她全身上下,再没有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有着的只是无尽的温柔。

    妞妞也不怕生,冲杨晓风挥舞着小手,不停叫道:“姑……姑父……”。

    女儿这一声姑父叫出来,洛清羽顿时理直气壮地笑着反驳道:“小雪,妳现在没话说了吧,妞妞连爹都会叫了,怎么可能不会叫姑父呢。妳也不想想这可是妳大哥我的女儿好不好,别看她今年才四岁,但聪明着呢,反正比妳小时候聪明就是了”。

    洛清雪的确已无话可说了。

    洛清羽随即又逗弄着小家伙,调笑道:“妞妞,妳说爹爹说得对不对啊”?

    小家伙吃吃笑道:“对……爹爹……爹爹说得对,妞妞……妞妞聪明……比……比姑姑要聪明”。

    此言一出,洛清雪顿时口张得老大,看来这回是彻底无语了。

    这一大一小姑侄两个当下的这幅可爱神态,顿时惹得另外三人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就连杨晓风也淡笑了几声,随即却忽觉得一阵尴尬,脸上神情很不自然起来。

    洛清雪恰好向他看来,见他脸色颇为怪异,顿时惊问道:“风,你不舒服”?

    杨晓风嗫嚅了半天,小声道:“那个,妳看……妳看我……我这都没什么礼物给孩子”。

    洛清雪顿时一脸黑线。本以为他不太舒服,合着原来是为了这个。

    洛清羽也很是无语道:“晓风,你这说的什么话,又不是外人,说什么礼物嘛。再说了,这又不是逢年过节的,还要什么礼物”。

    “是啊,风儿,不必在意这些小细节……”,洛文斌大笑道:“现在别的什么都不说,先吃饭”。

    洛清羽立刻笑着接话道:“晓风,你今天可真得放开肚皮吃,更要来个一醉方休才好啊。要知道,若不是沾你的光,我们可不是天天都能吃到这么好的菜。尤其是爹这珍藏了三十年的老汾酒,我长这么大,可最多就只不过才喝了有五回而已。来来来,我先给你满上”。

    洛清雪当即劝阻道:“哥,怎么饭都还没开吃,你就要先喝上了。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这么喜欢喝酒,这酒真的有这么好喝吗?又涩有苦的,有什么好喝的嘛!”

    洛清羽耐心讲解道:“小雪,这妳就说错话了,正所谓无酒不欢嘛”。

    “行行行,那你就喝吧,爱怎么样怎么样”,洛清雪本要和大哥好好的理论一番的,但有父亲在场,她只好暂时先忍了。

    杨晓风悄悄瞟了一眼洛清雪,不由偷笑了一下,看来阿雪很是反感男人喝酒啊,想到这里,心中顿时暗暗叫起苦来,这以后的日子,对他这个大酒鬼来说,可怎么过呀。

    不过,眼下美酒当前,他决定还是暂时先无视阿雪的存在,好好解解馋的好,当下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对于大家的热情和关怀,他还能说什么呢,唯有痛饮杯中酒,尽消心头忧。

    这一刻,他那已在伤痛的回忆中煎熬了十年之久的心,终于又一次感觉到了家的温暖。

    人生纵有苦痛折磨,但这点小小的痛苦和一个温暖的家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一时间,他那荒凉落寞甚至还夹杂着些许忧郁的双眸忽然微微湿润了起来,可是眼前的情景触及到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记忆吗!

    看他这灌酒如饮水的样子无疑也是个大酒鬼了,洛清雪顿时皱了皱眉,不过,随即却也只是浅浅一笑,夹起一块r,轻轻放到他碗里,温柔的话语中是满满的关怀,道:“风,多吃点,看你都这么瘦”。

    “呃,咳咳……”,饭桌上的其他人一时间都被洛清雪的这一举动吓到了。洛文斌刚刚也喝了一口酒,被她这一吓,不小心一下子全都吸到了肺里,顿时不停的咳嗽起来。

    洛清羽正要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受了这一吓,当即便噎住了,赶紧喝了几大口汤才好受了点。就连一直细嚼慢咽着的兰如是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嘴张得老大,以至于吃到嘴里的菜又掉了出来,手中的筷子更是吧嗒一声掉到了桌子上。

    过了好一阵后,三人才互相看了看对方,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这还是小雪吗,还是之前那个冷冰冰的连话都很少说的洛清雪?

第四十七章 灭门祸事

    原来,不管怎样清冷孤傲的女子,纵然真的是九天之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总也有那么一天,会因为一个男人,甘愿放下自己所有的高冷与骄傲,跌落到尘世间变成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傻姑娘。

    杨晓风就是洛清雪心中的这样一个男人。他就是那个甘愿让她从仙子变成傻姑娘的男人。

    看着三人眼下的窘态,洛清雪有些奇怪,问道:“爹,哥,嫂子,你们这是怎么啦”?

    三人连忙同声道:“哦,没事,没事”。

    说完同时看向洛清雪,又再次彼此对望了一眼,洛文斌和洛清羽再也忍不住又大笑了起来,兰如是也掩着嘴,直直地看着她发笑。

    洛清雪实在被他们三个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假装生气道:“爹,哥,你们莫名其妙的在笑什么呀”?

    三人又是一阵大笑,这回甚至就连兰如是也笑出了声。

    为免得又被三人取笑,洛清雪再不敢多问一句,只得转头偷偷看向杨晓风,恰好,却见杨晓风刚好也正微笑着看着她。

    对上他的笑,她的脸顿时又红了几分,当即,她自己也对他报以微笑。

    此情此景,她不由得想起了汉代才女卓文君的一句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是不是,能有你在身边作伴,此生便已足够?

    不知不觉间,饭已罢。

    收拾过桌子,刚温好的酒又重新摆了上来。

    洛清羽为他们三个男人再次各斟了满满一杯。

    酒还是刚刚的酒,人还是刚刚的人,但洛文斌喝着杯中的酒,心情却不似刚刚那么好了。他看着杨晓风,脸色渐渐沉重了许多,不过却又迟疑着,等了一会儿,终是淡淡问道:“风儿,十年前的那一夜,清水山庄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夜的那场祸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也全都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一时全都在等待着,等杨晓风讲出那些伤痛的真相。

    洛清羽叹息一声道:“是啊,晓风,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不等杨晓风回答,又道:“那年,我们得到消息时,已是半个月之后。当时,爹,我,还有小雪我们带着大批落雪谷的精锐力量赶到清水山庄的时候,所见到的就只有满地的尸体。那景象真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啊”。

    他看了一眼洛清雪,继续说道:“当时,小雪她三天三夜没合过眼,像疯了一样的在死人堆中一遍遍的找你的尸体,她想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最后到底没有找到,而她自己也累垮了身子。以至于大病了一场,整整昏迷了十多天后才醒过来”。

    杨晓风听洛清羽将阿雪的情况对他徐徐道来,他只有将她的手握的更紧。

    洛清羽接着道:“当时,我们整整用了足足月余的时间才将所有死难者的遗体入土安葬。不过,也正是没有找到你的尸体,所以,小雪她偏执的坚信你还活着。这也就是为什么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她却还在一直苦等着你的原因”。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妹妹,顿了顿,再次道:“你知道,小雪她本来性子就比较冷淡,自打那次从清水山庄回来之后,变得更加孤僻自闭,一度和我们都很少说话。你要是还不回来的话,我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想不开而出事……”。

    “哥,好好的你说这些做什么,我……”,洛清雪当即打断了大哥的话,本还要再多说几句的,却感觉杨晓风捏了捏自己的手,她只好又住了口。

    洛文斌c话道:“是啊,风儿,这十年来,我这个做父亲的看着雪儿她老是一个人孤孤单单,连个说话的人没有,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知道她性子倔,所以我连说她两句都不敢,但让她这样一直单着也不是个办法啊,我真是为她把心都快c碎了,但也就只能是替她担心而已。不过还好,你总算是回来了”。

    “爹……”,洛清雪清澈的美眸间顿时湿润了几分,声音竟已有些哽咽。

    “唉……”,兰如是轻叹了一声,接着公公的话道:“是啊,晓风。我也是个女人,这几年来,看着小雪她倔强地等着你……。虽然她嘴上没说,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有太多的苦楚。每每看到她一个人,看她始终偏执地为你空等着,我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杨晓风只有静静的听着,他也只能静静的听着。他的脸终于变得完全没有一丝表情,不喜不悲,可是,他的心却已在流血。

    阿雪她,她怎么会这么倔?

    为什么,她不把自己给忘了,世间好男子何止万千,她为什么偏偏就一定要认定自己这一个?

    仔细想来,其实自己与别人也没多大区别,比自己优秀的男子比比皆是。他想不通,他到底有什么好,竟值得她为自己如此这般!

    洛文斌摆摆手道:“行了,先不要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总之,风儿回来了就比什么都好”。

    顿了顿,他沉声道:“风儿,虽然我知道你不愿提及,但我还是想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杨晓风沉默着,依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姿态,静静地坐着。似乎,洛文斌此刻所问的是根本与他无关的问题。只是,洛清雪却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那是记忆中最惨痛的梦魇,是他永远也不愿再想起的心魔。

    他的手紧握,掌心里已全是冷汗。因为太过用力,洛清雪只觉得自己的手已被他攥的生疼。可她却并没有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回来,就那样一直任由他攥着。她知道,相比起他心里的痛,此刻她手上的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她当即又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背,随即将他的手反捏住,柔声道:“风,你没事吧”?

    杨晓风感受着她掌心真实的温度,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里一下子感觉无比的平静。原来,只要有她在身边,所有的伤痛都已不再重要。

    只是,他却还是沉默着,许久后,忽然轻轻一笑,攥着他手的手也轻轻放开,随即缓缓开口,道:“十年前的中秋之夜,我们一家人吃过晚饭后正要出去赏月,便在此时,异变突生。一切都发生的那般突然,事先根本毫无征兆,完全像是在一瞬间,大批黑衣人闯入了清水山庄,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杀,显然是蓄谋已久”。

    听他这云淡风轻的语气,似乎当下他所描述的这一切,根本就与他无关一样。此时此刻,他仿佛就像是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

    洛文斌他们静静地听着,可想而知,那是何等惨痛的场面。

    杨晓风接着道:“只在片刻间,眼看着我们清水山庄的族人、弟子、仆人、还有好些个暂时寄住的客人,很快便全都倒在了血泊中。到最后,娘亲为了救我,就在我眼前不到两尺的距离,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杀手一剑穿心而过……”。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沉默了下来,随即缓缓闭上了眼睛。纵然已过去了十年时间,可母亲倒在自己面前的情景,那一幕已经完全定格在他的脑海里,又岂是时间可以淡去的。

    洛文斌双手早已紧握成拳,心底是无尽的愤怒。究竟是多大的仇,多深的恨,以至于竟要亡家灭族。纵然是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可这与杨晓风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遭遇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

    以及另外那两个孩子,晓凌那时才十四岁,晓溪更小,不过就才只有十二岁啊。

    还有清水那么多的孩子,最小的,甚至还在襁褓中。那些孩子,有好些个,根本就是在睡梦中被杀死的。

    在那场祸事中死去的那些孩子,他们有多无辜?

    “啪……”。

    只听一声脆响,众人看去,却是洛清羽因为力道过重,以至于将手中的酒杯竟生生给捏碎了。见其他人都向自己看来,顿时大声呵斥道:“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究竟是什么人,究竟与清水山庄有何深仇大恨,以至于竟要行如此令人发指的灭门行径,可恶,可恨……”。

    是何等悲惨的场景,就连听者业已如斯,不知真正的亲历者又当如何!

    洛文斌长叹一口气,继续问道:“风儿,那后来,后来怎么样了。既然遭遇了这等惨重的祸事,那你又是如何逃过这一劫的”?

    杨晓风没有立时回话,过了好半天后,才又重新睁开眼,淡淡道:“是师父,也就是洛伯伯你和我爹的结义三弟––––李木清”。

    “原来是老三,没想到还真是他啊……”,洛文斌默然,点了点头道:“其实早就应该猜到是老三,除了他之外天下还有谁有能力从那么多杀手的围攻中救出一个人来。而那天又正是中秋之夜,三弟他终究还是放不下啊!”

    李木清放不下的是什么,会是一个人吗?

    杨晓风不知道。他更不知道的是,若非李木清那日恰好到清水山庄去看望一个故人,又怎会碰巧救下他的命。

    或许,一切看似偶然的巧合,其实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因果。

第四十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下)

    因少有人来往走动,院子里长了许多杂草。一阵风吹过,屋角的风铃发出美妙的响声,听起来虽很悦耳却好像又带着些许幽怨,随风飘向远方。

    夹杂在那铃声中的,可是女儿最温柔的思念?

    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一张床,一个书架,一个衣柜,一副桌椅,一个梳妆台。房间里的陈设实在太过于简单了些,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她这个落雪谷的千金大小姐的房间,可她却很喜欢这种简单的布置。记忆里,那个少年的房间不就是这样的吗!

    洛清雪正安静的坐在梳妆台前发着呆。虽然她早已过了豆蔻年华,但镜子里那清丽无方,美得让人窒息的容颜,在岁月流逝中却似乎从来都没有变过。

    是否,因为她太美了,以至于竟连时光都不忍伤害她。

    只是,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是否,那足以连时光都为之惊艳的美丽容颜啊,是否永远会清晰如旧?

    亦或是,韶华倾负,岁月荏苒,终有一天,红颜却也会老去。芳华易逝,青丝白发,不过就只在转瞬之间,流年真的会有那么残忍吗?

    “风,你在哪里,若是你还不回来的话,我都要老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道:“我不知道,我还能等多久,还能不能等到我们再次相见的那一天”。

    片刻后,她缓缓起身,移步到窗前,素手轻轻解下了挂在窗棂上的一把剑,一把竹子削成的剑,一把已经陈旧了的剑。

    这是她当年从清水山庄带回来的,看到这把剑,她便会想起那个少年。除了他送给自己的那本剑谱,这把剑似乎已是自己对他唯一的念想。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剑,柔柔地看着,不一会儿,竟已完全呆了。

    便在此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外面的青石小路上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当即回过了神,细细听着,听脚步声,好像有两个人。听得出来,一个是大哥,还有一个却显得很是陌生,既不是爹爹也不是嫂子。

    洛清雪顿时皱了皱眉,心道:“哥他怎么可以带陌生人来这里啊”。

    想到这里,她多少有些生气。

    “小雪,快出来,看看是谁来了”,洛清羽似乎根本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满心欢喜的声音大老远便传了过来。

    “会是谁”?

    洛清雪似乎有些不悦,但还是从屋子里慢慢的走了出来,然后,她整个人便完全愣在了那里。

    那个人,那个记忆中的少年,那张略微有些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脸,那个曾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男子。此刻,他就站在大哥身后,正微笑着看着她。

    他的人似乎已经苍老了许多,就连那一头原本墨玉般的黑发,两鬓处竟也已多了些许斑白。

    曾经,他是那般的阳光洒脱,可现在竟已深沉如斯,甚至还有些落拓。

    他已被岁月沧桑了吗?

    唯一没有变的,是他脸上的笑意,那般纯真,那般灿烂。

    一如当年,他的笑容依旧还是那么温暖有力,甚至还多了几分平和。

    她的心,慢慢在融化。那所有冰封着的冷漠与高傲,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无尽的柔情。

    温暖的春风再一次吹进了她的心里。这风,不光吹开了她的心扉,更是再一次融化了她心中封冻了千年的寒冰。

    又一次,她的心又一次融化,融化在了少年那如朝阳般温暖的灿烂笑容里。

    这风吹走了她心中的枯败。被这风一吹,那酷寒的冬日留在她心底的y霾,瞬间彻底消散。

    下一刻,她的心再次充满了无限生机。

    眼见得他就在眼前,可她却忽然有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吗?

    那无数次梦里相逢的场景啊,终于真实的发生了;那念想了无数次的重逢啊,终于不再是奢望;那个一直为之牵肠挂肚的人啊,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

    流转在时光里,女儿的心意。在岁月斑驳中,沉淀出世间最纯真,最奢侈的爱恋。此生,我的心早已经为你彻底沉沦。

    此刻,还在等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伸出手去,还不上前和所爱的人紧紧相拥?

    “风,是你吗”?

    洛清雪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丝梦幻,有些迷茫的问道:“这是真的吗,真的是你”?

    然后,她不顾一切地猛跑上前来,一头扎进杨晓风怀里。她的手,死死将他箍住。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再次离开。

    杨晓风身子僵直着,许久后,终是伸手紧紧把她拥入了怀中,淡淡道:“阿雪,是我,我回来了”。

    那一刻,洛清雪的眼泪像山涧的溪水一般,奔涌而出。她不是一向很坚强的吗,为什么还会流泪,不过,这却是幸福的泪。

    有雪花徐徐飘下,这是今年落到谷底的第一场雪。

    一时间,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冷了好多,也不知洛清雪单薄的身子是否能受得住此刻的寒凉。

    她只得把身子又往杨晓风怀中靠了靠,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她的心顿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火热。

    原来,依偎在他怀里,她已找到了此生最温暖的依靠。

    良久后,她才终于抬头看着他,刚好发现他也看着自己。

    或者说,自始至终,他一直都在看着她。

    她紧紧箍住他后腰的胳膊微微上移了几分,随即伸出手去,极其轻柔而又怜惜地轻抚着他鬓角的白发,虽然还在流着泪,却再也忍不住一阵傻笑。

    原来,她的笑也和她的容颜一样,似乎从未有改变过丝毫。

    一如当初,在清水山庄的那个黄昏午后。她和他之间,从未有过一丁点改变。

    大雪徐徐而落。

    漫天飞舞的雪花,可是上天为人间最痴情的人儿所送来的祝福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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