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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之明月天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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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弃了“飞花”。他知道,他的“飞花”,已经练到了极致。他不知道,莫千寻发出的暗器,还能比他的“飞花”多出几枚。

    他重新修炼了一门功夫,叫做“一”。

    除了唐定本人和唐门老祖宗,没有人知道,这个“一”,究竟是什么。

    一门暗器?一套拳法?一种掌法?一路剑法?

    几年前,唐定新功终成。江湖之上,却早已听不到莫千寻的消息了。唐门的弟子几乎在暗中寻遍了整个中原,却怎么也打探不到莫千寻的去向。

    没有人知道莫千寻的下落。

    现在,莫千寻的下落终于有了。

    他就安安静静地躺在六扇门的总衙之内。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莫千寻死了。莫千寻死了!莫千寻死了?!

    唐定只败了那一次,却败了一辈子。

    你这一死,谁来品鉴我专为你而练的“一”?你这一死,谁还能在我的鬓边再插上一枚无影针?你这一死,我身上背负着的唐门的耻,该向谁去雪?

    “唉!”唐定的身后,响起一声长长的叹息。

    唐定连忙在地上转了个身,拜倒在地,说道:“老祖宗!”

    唐定的身前,站着一位手拄拐杖、皓首银发的老太太。这位老太太,正是当今唐门的老祖宗,唐老太太。

    唐老太太缓步走到地上的三炷香前,说道:“杀了杀他的人,能够去掉你心中的结么?”

    唐定在地上又转了一个身,对着唐老太太叩首道:“请老祖宗恩准!”

    唐老太太叹道:“你可知道,你闭关的这些年,我唐门的子弟,有多少人折于江湖?”

    唐定又叩了一个头,说道:“杀了杀他的人,孙儿便返回门中,全力教授门中子弟。”

    唐老太太复又叹道:“唐门子弟,只有战死的,没有憋死的。你要去,便去吧。”

    唐定在地上咚咚咚连着叩了三个响头,说道:“多谢老祖宗!”

    唐老太太说道:“起来说话吧。”

    待唐定站起身来,唐老太太说道:“允你前去,并非只为莫千寻一人。莫千寻临死一击,发出了一千一百九十九道暗器。杀他的人,虽只有一人,出现的飞刀,却有六柄。”

    唐定躬身道:“孙儿明白。”

    唐老太太叹道:“你闭关太久了。你的心都被结给缠住了。你不明白。飞刀出世,必有大劫。我唐门虽在蜀中,也躲不过去。”

    唐定复又躬身道:“孙儿明白。”

    唐老太太复又叹道:“你还是不明白。不过,这天下的明白人太多了。你不明白,反而最好。此次出门,以你为主。你只需牢记,你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诛杀杀死莫千寻的人便可。”

    唐定躬身问道:“敢问老祖宗,此次前去江湖,何人与孙儿一同前往?”

    唐老太太笑道:“我唐门本就在江湖之中,又何来前去江湖之说?此次出门,你带唐日、唐月、唐星和唐辰去吧。”

    唐定躬身道:“孙儿领命!”

    唐老太太说道:“此次出门,你先去六扇门总衙,看一看莫千寻和其他几位的尸身。虞大人会让你看的。”

    唐定复又躬身道:“孙儿明白。”

    唐老太太复又说道:“此次出门,不是比试。真凶不现,你莫要出手。一旦出手,莫要留手。”

    唐定再度躬身道:“孙儿明白。”

    唐老太太叹道:“你去吧。唐日、唐月、唐星和唐辰四人,已在竹海的入口等你。”

    唐定再次深深一躬,大踏步朝着竹海的方向走去。

    待到唐定走远,唐老太太静静地站在原处,目光越过万青竹海,看着云深不知处的江湖,复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第十八章 血杀之令

    九朵芙蓉并蒂开,千峰秀色入帘来。随身白犬僧家养,遍野黄精佛国栽。

    寺外楹联清地狱,云中人语达天台。虽为俗客非空色,我欲参禅消祸灾。

    九华之地,自古多禅宗佛门。如今的九华山上,便有着一座香火极为鼎盛的九华寺。即使是几年前九华寺曾经出过一位淫僧不戒,也丝毫未能影响善男信女们来此进香的热情。

    只是,自从九华寺出了那不戒和尚之后,女香客至此进香时,便极少再有孤身前来的。而且,九华寺中,也不再留宿任何女香客。

    夜幕将临。

    夕阳之中,九华山上,古刹肃穆,红墙庄严。

    每日到这个时候,九华寺中,前来进香的客人,基本上都早已离去。毕竟,从寺中到山下,还有一段极远的距离。若是再走得晚些,夜色之下,山路难行,多有蛇虫鼠蚁不说,等香客们跌跌撞撞地走到山下,不知道要到什么时辰了。

    今日,此刻,九华寺的正殿之中,却还有一位香客。而且,还是一位孤身的女香客。一位容貌姣好、身段迷人的孤身年轻女香客。

    一旁,一位一直在笃笃笃地敲着木鱼、有口无心地念了半天经的小沙弥放下手中的木鱼,走上前去,对着犹自双手合什、跪在大日如来佛像前默默虔诚祷告的女香客单掌施了一礼,说道:“女施主,天色不早了。山路难行。女施主该下山了。”

    女香客在蒲团上对着大日如来佛像恭敬地叩了三个头之后,站起身来,对小沙弥施了一礼,说道:“小师傅,天色已晚,我一个孤身女子,行路多有不便。我欲在寺中留宿一晚,不知可否?”

    小沙弥露出为难的神色道:“女施主,方丈有法旨,九华寺中,不可再留宿女香客。女施主请尽快下山吧!”

    女香客微笑道:“小师傅,既然是这样,可否请知客大师前来一见?”

    小沙弥的脸上微微露出惊讶的神色,对着女香客又是单掌一礼,说道:“女施主,晚课时间将近,小僧不便打扰师伯。女施主若是有事,还请明日再来。”

    女香客嫣然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块小小的、折叠得整整齐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方帕,递向小沙弥,微笑着说道:“小师傅,我家老爷与贵寺知客大师有些渊源。劳烦小师傅将此物交于知客大师。知客大师见到此物,自会前来与我相见。”

    小沙弥犹豫了一下,从女香客的手中接过方帕,复又单掌一礼,说道:“女施主请稍待。”说罢,小沙弥转身走向正殿的后门。

    少顷之后,一位相貌堂堂的中年僧人自正殿后门走了出来,对着女香客合什施了一礼,说道:“女施主,请!”

    说罢,中年僧人带着女香客出了正殿,在寺中七拐八拐之后,将女香客带至一处颇为偏僻的精舍。

    许是寺中的僧人都在准备晚课,这位中年僧人对寺中的道路也极熟,二人这一路行来,居然没有碰到任何僧人。

    到了精舍的门口,中年僧人取出一把钥匙,将精舍门上的锁打开,推开门,对女香客说道:“女施主请在此歇息。”说罢,中年僧人对女香客又是一礼,转身离去。

    女香客将精舍的门关上后,走入房中,在墙壁之上的一处地方轻轻一按,精舍之中的一处墙角,缓缓下沉,露出一段台阶。

    女香客取出火折子,点燃桌上的松油灯,执在手中,沿着台阶缓缓而下。待到女香客踏上台阶之下的甬道后,台阶在女香客的身后缓缓升起。精舍之中,复又恢复了原状。

    女香客手执松油灯,沿着甬道缓缓前行。大约走了百十步的距离后,甬道前方,出现了一点微弱的灯光。

    女香客走至灯光前,此处已经站了一位全身裹在黑袍之中的人,只露了一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幽幽的色泽。

    “姓名。地点。”待女香客站定,黑袍人用丝毫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道。

    “荆无命。京师。”女香客说道。

    “无命杀手荆无命?”黑袍人用依旧丝毫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问道。

    “是。昔年的金钱帮第一杀手荆无命。”女香客说道。

    黑袍人闻言,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女香客笑道:“血神楼也有不敢接的买卖么?不怕砸了招牌?”

    黑袍人脚步不停,背对着女香客,冷冰冰地说道:“血神楼只有杀手,没有死士。”说罢,黑袍人继续大步前行。

    女香客笑道:“请稍等。”说罢,女香客手一抬,一个东西朝黑袍人飞去。

    黑袍人头也不回,反手一捞,将东西捞在手中。随即,黑袍人掉转身,走至女香客身前五步远处站定。

    女香客笑道:“有了血杀之令,血神楼可以接下这笔买卖了么?”

    黑袍人冷冰冰地说道:“三名玉牌,五名金牌,七名银牌,十一名铜牌。这是血神楼一次出手的最高规格。”

    女香客皱了皱眉头,问道:“有血杀之令,也不能再多派些人手么?”

    黑袍人冷冰冰地说道:“不能。”

    女香客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说罢,女香客又道:“玉牌三十万两黄金,金牌一百万两白银,银牌三十万两白银,铜牌五万两白银。对不对?”

    黑袍人冷冰冰地答道:“对。”

    女香客从袖中取出一大沓银票,数出一大叠,朝黑袍人抬了抬手,说道:“黄金九十万两,白银七百六十五万两。都是四海钱庄的银票。请点一下。”

    女香客抬起手,似要将银票抛出去,却又停住手,问道:“七百六十五万两白银,将五名金牌、七名银牌和十一名铜牌换成两名玉牌,可以么?”

    黑袍人冷冰冰地说道:“不能。”

    女香客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说罢,女香客手一抛,将一大叠银票抛了出去。

    女香客这一抛,一大叠银票丝毫不乱,平平地飞至黑袍人身前。

    黑袍人伸手将银票接在手中,看也不看,直接朝怀里一塞,复又转身欲走。

    女香客说道:“请再稍等。”

    待黑袍人转过身来,女香客又抽出几张银票,对黑袍人说道:“这是黄金二十万两。对血神楼此次的出手,我有几个要求。”

    黑袍人冷冰冰地说道:“血神楼出手,不接受任何其他的要求。”说罢,黑袍人从怀中掏出一大叠银票,就要朝着女香客抛回来。

    女香客说道:“慢着!”说罢,女香客手一抬,又是一样东西飞向黑袍人。

    黑袍人接住东西,眼中的光芒一闪,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两块令牌都在你的手上?”这一次,黑袍人的声音之中,有了些许微微的讶意。

    女香客笑道:“血神楼不是只管杀人,不问其他的事么?”

    见黑袍人沉默不语,女香客问道:“用这一块血杀之令和黄金二十万两,加几个要求,行不行?”

    黑袍人复又恢复冷冰冰的声调,说道:“你说。”

    女香客说道:“第一,白日出手。第二,闹市之中出手。第三,喊几句话。”

    黑袍人冷冰冰地问道:“什么话?”

    女香客走至黑袍人的身前,低低地说了一句。

    黑袍人伸手接过女香客手上的银票,转身就走。

    女香客在黑袍人的身后笑道:“血神楼在佛祖的眼皮底下接买卖,不怕佛祖降罪么?”

    黑袍人脚步不停,冷冰冰地回道:“你在佛祖的眼皮底下买了我血神楼二十六条人命,又葬送了江湖中千百人的性命,不怕佛祖降罪么?”一边说着,黑袍人一边大步前行,转眼之间,就消失在黑乎乎的甬道之中。

    女香客咯咯一笑,说道:“想不到血神楼也有妙人。有趣。有趣。”

 第十九章 叶开何在

    这世上,比人跑得快的,是豹子。比豹子快的,是鸟儿。比鸟儿快的,是风。比风快的,是消息。

    才不过几日工夫,六桩血案和六柄飞刀的消息已是传遍了整个江湖。所有的人都在问:“叶开在哪儿?”

    叶开在泡澡。

    叶开正躺坐在一个大大的木桶里,闭着眼睛,舒舒服服地泡澡。

    木桶是用上好的香柏木做成的。这种上好香柏木做成的木桶,不仅带有天然的香味,据说在其中泡澡,还可以对皮肤有极大的好处。

    水温是最适合泡澡的水温。躺在里面泡上一会儿,刚好可以让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木桶里不仅有温水,还有花瓣,甚至还加了几瓢今天早晨才挤出来的新鲜牛奶。

    木桶的旁边,还有两位十七八岁、长得一模一样的俊俏大姑娘,一人拿着一条毛巾,一边帮叶开搓洗着肩膀,一边吃吃地笑。

    不仅如此,木桶旁边,几步远处,还摆了一张小桌子。

    小桌子上放了一只玉壶,一个酒杯,一双筷子,三只小碟。

    杯中有酒,碟中有菜。一碟已经被撕成条的酱牛肉,一碟炸得金黄流油的花生米,一碟拌好了辣椒的卤豆干。

    酒是好酒。珍藏了十八年的女儿红。菜是好菜,都适合用来下酒。

    两个大姑娘搓洗罢叶开的双肩,又将手中的毛巾去搓洗叶开的胸膛。搓着搓着,两个大姑娘的手渐渐往下,伸向叶开的腹部。两个大姑娘的脸都红红的。

    叶开睁开眼,伸手将两个大姑娘的手抓住,放到木桶外,腼腆地说道:“两位姑娘,可以了,可以了。多谢。多谢。”

    左边的姑娘见叶开将自己的手拉开,吃吃地笑着说:“公子,还是我们来吧。”说罢,姑娘握着毛巾,又将手朝木桶里面伸去。

    右边的姑娘则露出泫然欲滴的神情,说道:“公子若是不让我们服侍,主人会怪罪我们的。”一边说着,姑娘也将手朝木桶里面伸去。

    叶开叹了一口气,将两个姑娘的手拦住,说道:“为什么总是在我泡澡的时候来呢?”

    一个声音笑道:“只有泡澡的时候,你身上才没有刀。”

    两个姑娘听到声音,慌忙伏在地上,说道:“主人!”

    那个声音说道:“退下吧。”

    两个姑娘从地上弓起身体,弯着腰轻轻地退了出去。

    一只光洁如玉的手拿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叶开的嘴边。一个声音说道:“要不要喝一杯?”

    叶开笑道:“泡澡的时候喝酒,会死人的。”

    那只手又缩了回去,一个声音笑道:“我能不能喝一杯?”

    叶开笑道:“你最好喝了之后来和我一起泡。”

    那个声音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对你的招待不好么?”

    叶开笑道:“好。好得我都不想离开了。”

    那个声音笑道:“那你还想我死?”

    叶开笑道:“我只是想让你也来泡个澡而已。你身上的香味太浓了。”一边说着,叶开侧过头,对着木桶外打了一个喷嚏。

    那个声音叹道:“我也不想在身上喷这么多东西。你的鼻子太灵了。我怕你将来闻出我身上的味道。”

    叶开叹道:“还是不够灵啊。”

    那个声音笑道:“女儿醉就是女儿家闻了都会醉。”

    叶开笑道:“我不是女儿家。”

    那个声音道:“要不要吃条酱牛肉?”

    叶开叹道:“不能再吃了。再这样吃下去,我要长胖了。”

    那个声音笑道:“猪长胖了会挨刀。你长胖了怕什么?”

    叶开叹道:“我怕小丁会问。”

    那个声音笑道:“丁大小姐不会做饭么?”

    叶开笑道:“会。小丁做饭的手艺,只比她刺绣的手艺差一点儿。”

    那个声音大笑道:“看来你这几年的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啊!”

    叶开叹道:“还不错。在来到这里之前,一直都还不错。”

    那个声音说道:“你不喜欢这里?”

    叶开说道:“喜欢。有酒,有肉,有澡泡,还有大姑娘搓背,怎么不喜欢?若是你能揭下面具,我就更喜欢了。”

    一个身影走到叶开的正前方,对叶开问道:“你真地那么想知道我是谁?”

    身影的身形颇是高大,全身都罩在一件宽大的袍子里,脸上戴着一个笑吟吟的面具。

    叶开将木桶里面的花瓣朝自己的跟前拢了拢,说道:“我已经被你看光好多次了,你却连脸都不让我看,不是待客之道啊。”

    戴着面具的人说道:“好吧。”

    随即,戴着面具的人一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揭下。面具之下,却又是一副面具,依旧是笑吟吟的。只不过,前一副面具的模样是男人,这一副面具却换成了一副女子的模样。

    叶开叹道:“早知道会这样。”

    戴面具的人笑道:“我已经揭下面具了。”

    此人进屋之时,声音一直是一个威严的男声。此时,换了一副女子的面具后,此人的声音也变成了女声,甚是悦耳。

    叶开似乎吓了一跳,连忙又将木桶中的花瓣朝自己的身前拢了拢,人也朝木桶里缩了缩。

    戴面具的人笑道:“你怕什么?”

    叶开苦着脸道:“你这样看着我,我怕小丁知道了,会和我打架。”

    戴面具的人咯咯一笑,说道:“你想不想知道,丁大小姐现在在做什么?”

    叶开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想。”

    戴面具的人笑道:“丁大小姐昨日去了六扇门,取走了你的六柄飞刀。”

    叶开奇道:“我的飞刀,怎么会在六扇门?”

    戴面具的人说道:“有人杀了人,将你的飞刀留在了案发现场。”

    叶开脸色一沉,问道:“杀了谁?”

    戴面具的人叹道:“早知道你会这样。”

    叶开的脸色又一冷,问道:“杀了谁?”

    戴面具的人叹道:“人都死了,告诉你也没用。”叹罢,戴面具的人说道:“沙千涛,莫千寻,王振威,铁忠恒,文以轩,郑三州。还有几百条人命。”

    戴面具的人话音一落,叶开忽然从桶中跃起,鹰隼一般扑向戴面具的人。

    戴面具的人一声惊叫:“不要脸!啊?你穿着裤子泡澡?”惊叫声中,戴面具的人一个后飘,已经避开叶开的飞扑。

    叶开一扑不中,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戴面具的人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将趴在地上的叶开扶起,推回到木桶中,说道:“你身上的女儿醉,本来好好地再泡几日就可以去除了。你穿着裤子泡,又这样一闹,不知道还要耽误多少时日。”

    叶开躺坐在木桶中,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叶开问道:“小丁在哪里?”

    戴面具的人笑道:“丁大小姐刚刚在太白酒楼吃了一餐饭。只是,丁大小姐今天的脾气不太好,刚刚砸了太白酒楼的桌子,将许御使家大公子的牙齿打落了三枚。不过你放心。太白酒楼和许御使都说了,不与丁大小姐计较。”

    叶开叹了一口气,说道:“接下来,会有很多人去找小丁吧?”

    戴面具的人笑道:“你放心。暂时还不会有。杀荆无命的人还没出手。”

    叶开奇道:“关他什么事?”

    戴面具的人走到叶开的身后,俯下身去,在叶开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

    叶开叹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用这么笨的法子?”

    戴面具的人笑道:“最笨的法子,就是最聪明的法子。惊天财富,武林绝学,上古兵书,治国圣典,谁不动心?”

    叶开叹道:“那倒也是。你布这么大的一个局,究竟是为了什么?“

    戴面具的人说道:“我说是为了好玩,你信不信?”

    叶开叹道:“我这些年真是又懒出笨病来了,居然会问你这样的问题。这一来,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了。”

    戴面具的人笑道:“你能不能不要算到我的头上?”

    叶开将脸一板,说道:“不能。”

    戴面具的人叹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自己要自不量力,怎么能怪我?”叹罢,戴面具的人说道:“你是不是很想打我?”

    叶开说道:“我不想。我的手想。想你的鼻子。”

    戴面具的人叹了一口气,走到木桶边蹲下,抓起叶开的右手,将其捏成拳,在自己的鼻子上重重地打了一下,说道:“打过了。”

    说罢,戴面具的人站起身来,伸手将脸上的女子面具揭去,又露出一副仙风道骨的老者模样,说道:“又毁了一张脸。”戴面具的人这一说话,声音变成了一名老者的声音。

    换了一副面具后,戴面具的人双手搓了搓。原本光洁如玉的双手,也变成了一双老者的手。

    叶开叹道:“你还真是小心。”

    戴面具的人笑道:“没找到你最后的那柄刀,总是不放心。”说罢,戴面具的人奇道:“你不会把它藏在裤子里吧?”一边说着,戴面具的人一边伸出手,似是要朝木桶里伸去。

    叶开吓了一跳,连忙说道:“你别乱来!我若是被一个老头子摸了,小丁会打死我的。”

    戴面具的人哈哈一笑,缩回手,笑道:“明天得好好让她们检查检查。不能让你穿着裤子泡澡。”

    说罢,戴面具的人朝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坐好了,莫要溜进桶里了。叶开若是淹死在澡桶里,岂不是要笑死人?”

 第二十章 明月问案

    六扇门。总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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