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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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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玩弄着姑娘雪白的明月。
“徐天兄,听闻藏香楼新来不少的姑娘,我们瞧瞧如何!”
魏炤啃着暗娼充满蒜味的嘴,调笑道:“哟!妹妹中午吃的是蒜头吧!哥哥最好那口的。”
暗娼搂着他,笑嘻嘻地说道:“哥哥原来喜欢我的臭嘴呢!”
鲜于通推开暗娼笑道:“魏炤兄既然说了,那我们就到藏香楼看看热闹。”
藏香楼有七层,造型清秀玲珑,是临安最豪华的高端青楼,鲜于通、徐天、魏炤虽然身份不俗,但也不敢在此造谣生事,藏香楼两扇朱红的雕花大门下,挂着一排排红彤彤的八角灯笼,门外诸多唱着小曲的女童和卖花的姑娘。
藏香楼前宝马香车,楼内奢侈靡乱,一道白影掠过夜空,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来到藏香楼,老鸨笑道:“顾公子,感情不好,兰陵美酒都没有了。”
眼前男子是顾一凡,是全真教弟子,每月他都来藏香楼购买兰陵美酒,唯有藏香楼酒师能够酿造出兰陵美酒。
兰陵美酒用纯净甘冽的古老深井水制糊,瓷缸密封后重酿半年启缸,酒色呈现琥珀光泽,晶莹明澈,酒香浓郁袭人,酒质纯正甘冽,口味醇厚绵软,堪称酒中的极品。
老鸨话音刚落,楼上传来一道声音,言骄语涩,莺转花间,听着骨头都酥麻的。
“顾公子,兰陵美酒清涟有一瓶,愿和顾公子共饮。”
老鸨嘻笑道:“哎哟,清涟姑娘都发话啦,顾公子快请吧!”
壁间的绘画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布衣男子全然不视,径直走到一扇雕花门前,房中烛辉交映,香飘兰麝,有琴棋书画、笔墨纸砚,屏风绘鸳鸯交颈,琴声悠扬悦耳,似泉水叮咚。
凤尾琴前坐着二八佳人,冰肌玉骨,嘴角有颗小痣,她嫣然笑道:“清涟听闻全真教的顾公子除倭寇,荡山贼的事迹,很是仰慕顾公子,特邀顾公子小酌一杯。”
顾一凡微微笑道:“藏香楼是极乐宫的产业,清涟姑娘是极乐宫诛天堂的使者,顾某的区区小名何足道哉。”
“啊!你怎么知道……”
临安三豪急不可待来到藏香楼,看着老鸨招呼着一位朝中老臣,等那老臣离开,魏炤握着老鸨的手,笑眯眯说道:“哎哟,于妈妈,我可想死你啦!”
老鸨拍掉魏炤不老实的手,笑骂道:“我的豆腐你都敢吃,你胆子越来越大呀!你们稍稍等候,新来的姑娘都美得很呢!”
藏香楼的妙龄姑娘挑出一盏玲珑剔透的灯笼,悬挂到七楼的牌匾上,出价最高者能够得到灯笼,灯笼的蜡烛是用海域的香迷草制成,据说香迷草生长在鲛人的国度,能够快速的恢复精力。
“请姑娘前,我要说些规矩,七位姑娘从左到右,各位爷看好姑娘,将沽价写到木牌中,价格最高者能够和姑娘共寝。”
老鸨话音刚落,青裳女童发给客人九寸的木牌,魏炤笑道:“哪位爷敢把七位姑娘都写上去。”
诸人都哈哈大笑,没有回他的话。
老鸨拍着手掌,水蛇腰扭动,妩媚笑道:“请姑娘们!”
食客皆屏住呼吸,唰地目光齐聚台面,七位身着绫罗绸缎的姑娘走将来,最大的二十一二,小的十七八岁,如花之牡丹,花之芍药,花之棣棠,花之木香,种种皆有,仍你嚎头再高,也抵抗不住诱惑的。
鲜于通到那牌子划着一千二百两银子,旁边的富商金发碧眼,手掌玩弄着金球,拿着数张万两的银票晃了晃,讥笑道:“你就是鲜匹夫的儿子,没钱也敢来藏香楼。”
临安三豪冷冷瞪着富商,鲜于通恭敬地说道:“这位爷,大家到藏香楼消遣,都是来寻乐子的,如果于通得罪这位爷,给你赔个不是。”
富商凛笑道:“若是爷肆意挑事呢!你让鲜匹夫给爷磕个头,我就饶你一命。”
“你别欺人太甚,这里是藏香楼。”
鲜于通看着老鸨于娘,于娘柳眉微蹙,没有说任何的话,若平时有人肆意滋事,早被藏香楼扔到官塘河喂鱼,魏炤、徐天瞧于娘不插手,虽不知眼前富商的厉害,却有了盘算,暗自远离鲜于通。
富商身后站着两个身高九尺的壮汉,冷冷注视着鲜于通,这两个壮汉满手老茧,手持铁锤,甚是狰狞恐怖。
“爷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带爷找到你白日带回临安城的那位姑娘。”
鲜于通听说他要找潘卉,哪不知眼前富商就是屠杀潘家的那伙人,藏香楼都不敢动他们,他如果不答应富商,肯定要惹来灭门的惨祸。
顾一凡下楼时看到富商,眉头微蹙,他竟然是极乐宫的宫千秋,他追查屠灭潘家的凶手,早怀疑此事和极乐宫脱不掉干系,此时铁板钉钉,证据确凿,天理昭昭,他定要为潘家讨回一个公道。
第一百三十五章:莪默·伽亚谟
热海的风凌乱潘卉的长发,她凄凉地笑道:“鲜于通看极乐宫势力强盛,就哄骗我将鸳鸯刀交给他。”
“鸳鸯刀,难道极乐宫屠灭潘家,就是为鸳鸯刀?”
潘卉眼泪簌簌流着,颔首说道:“我爹爹潘重和袁楷是知交好友,袁楷知道满清想取鸳鸯刀,暗中将鸳鸯刀交给我爹爹,谁料爹爹的好友知道此事,为功名利禄将潘家推到万劫不复的死地。”
白衣沉思道:“我猜潘老英雄的好友就是宫千秋,此贼口腹蜜剑,笑里藏刀,的确工于心计。”
“顾一凡既然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何以变成热岛的岛主。”
潘卉看着琳琳回道:“凡哥救我时被宫千秋重伤,承蒙热岛老岛主相救,老岛主要凡哥拜他为师,凡哥不肯,他就给我服食毒药,为此凡哥叛出重阳宫,修炼鳞阳剑秘法,丧失心智,逐渐变得残忍嗜杀。”
诗蕾怜悯地问道:“顾姐姐,你的记忆被封印,难道也是老岛主做的。”
“是凡哥。”
诸人皆是大惊失色,只听潘卉道:“凡哥不愿我因感激嫁给他,暗中将我记忆封印,他真傻!我一直爱的都是他呀!”
白衣将一股缓和的内劲灌注到潘卉身体中,将吸纳的精气神都还给她,看着潘卉感激的神情,白衣问道:“顾夫人,当年鸳鸯刀最终花落谁家,听闻鸳鸯刀隐藏着无敌于天下的秘密,那究竟是什么?”
冰宫诸女和法相师徒听到白衣的话,皆是一副吃惊的模样。
“鸳鸯刀锁到机关匣中,谁都没有见过的,那晚形势很混乱,一神秘的蒙面老者夺走鸳鸯刀,热岛老岛主和极乐宫都没能够拦住。”
寂语禅师道:“阿弥陀佛,昔年明教四大法王之一的金毛狮王为抢夺屠龙刀,用佛门狮子吼震败王盘山群雄,导致诸多武林豪杰惨死,老衲隐约能感到那把鸳鸯刀将再度掀起江湖的腥风血雨来。”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冰宫虽远在域外,亦有听闻屠龙刀、倚天剑的威名,谢逊夺走屠龙刀后和武当派张翠山、天鹰教魔女殷素素绝迹江湖。”
桂雪嫦的声音清脆悦耳、透着一丝丝的凉意,却又不失娇媚,白衣回道:“唉,当年群豪在武当山逼死张五侠夫妇,只可怜那无辜的孩子。”
他说完看着潘卉道:“顾一凡只是被重伤,我想他很快就能回来,希望顾夫人能够劝他从善,他最大的敌人是心魔。”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即种因,则得果,一切都命中注定,希望女施主能够转告顾施主,凡事太尽,势必惹来天谴。”
白衣将沈醉风蛊虫解除,沈醉风划着船回到血煞骨,白衣看着冰宫诸女道:“雪翎你们寻回来,我也该告辞了。”
诗蕾忧愁看着白衣,眼神黯然,嬛嬛嬉笑道:“道长哥哥,有时间你来冰宫看蕾蕾师妹。”
白衣微笑着道:“诸位姑娘,寂语禅师,法相师傅,我们先回木图镇吧!”
白衣在木图镇和他们告别后,到灵鹫宫接蠕蠕和安洞主的孙女织紃、蠕蠕的伤势尚未能彻底治愈,织紃的眼疾也需要悉心研究,索性要消耗很多的时间研究灵鹫宫的医典,所以他准备乘船东去,随便散散心。
蠕蠕、织紃和白衣说说笑笑、玩玩耍耍穿越回鹘南面的帕契萨王朝,准备搭乘帕契萨的商船回中原,据管渡口的说那艘商船是到广州的,那艘商管本来是不载客的,皆因白衣帮助过管渡口的,遂能够得到帮助。
他想到海南盐栅看看秋农是否立足根本,海南盐栅到底是吴三桂女婿胡国柱的势力,即使秋农帮助吕奉吞并东莞等盐场,胡国柱是否任用秋农尚是两回事,如果胡国柱给秋农一个闲职将他搁置起来呢!
白衣牵着蠕蠕和织紃的手站在码头,一艘豪华的商船从碧海面驶来。商船的水手腰间都挂着乌刀,气息若隐若现,很像是江湖的帮派。
那艘商船装载着很少的货物,搭乘商船的只有寥寥数人,一个三十岁出头,黄发褐眼的矮小男子看着白衣,催促道:“老道长,快上船吧!”
黄发褐眼的矮小男子是管渡口老汉的小儿子,在帕契萨的皇家商船上做水手,名字叫奥古尼斯。
白衣抱着眼睛绑着纱巾的织紃,牵着蠕蠕来到商船的甲板,奥古尼斯古怪看着道长,他须发洁白,仙风道骨,一袭道袍洗得很干净,怀抱的小姑娘眼睛瞎掉,牵着的大姑娘神情呆滞,似乎是智障。
“嗨,道长!我是奥古尼斯,契美尼船的水手,道长如何称呼?我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
“奥古居士,贫道纯虚子,你父亲是个很善良正直的老者,奥古尼斯居士若能给老道安排一个安静的厢房,那是最好不过的。”白衣用一口流利的帕契萨话说着,递给他一锭银子。
“奥古尼斯,这艘商船被摩尼教包用,你怎么能够带外人,你真是嫌命长。”胖胖的船长刚萨迪走来,他身躯粗得像木桶,迈着鸭子的步伐。
奥古尼斯朝刚萨迪跑去,到他耳旁窃窃私语数句,刚萨迪低语道:“摩尼教的智慧王搭乘着我们的商船,那是我们的荣耀,你快将他安排好,别将事情给搞砸了。”
刚萨迪离开后,奥古尼斯来到白衣面前说道:“道长,你们请随我来吧,东面还有一间厢房,帕契萨王朝的国教摩尼教诸神搭乘着我们的船,道长您可别得罪他们。”
“奥古尼斯居士放心,老道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白衣走进厢房,房中摆设精致,琉璃的灯罩、酥软的大船,名贵的毛皮地毯、一切都极尽的奢华,弥漫着淡淡的皇室香水味。
蠕蠕扑到雕梁画栋的床上,白衣微微笑着,奥古尼斯叮嘱白衣数句退出房间,白衣拿出灵鹫药典仔细研究,织紃坐到白衣身旁,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织紃,过段时间,你就能彻底康复,你要保持舒畅的心情,你很快就能够看到你爷爷的。”
织紃粉嫩的小嘴微微泯着,露出迷人的笑容,侧耳倾听浪花拍打的声音,充满着不能言喻的快乐。
白衣侧身施展木轮劲,掌心抵住织紃的小腹,一股温暖的真劲游遍她的浑身,安洞主没教织紃任何的武功,她的体质很虚弱,白衣将内功传给她,教给她武功,谁料织紃学得很快,身体逐渐好起来,再不是那副病怏怏的模样。
替织紃治愈一番,他没松口气,继续替蠕蠕治疗,蠕蠕的身体全部都治愈好,他每天都教蠕蠕学知识,用道藏经开发她的脑域,促进她智力增长。
临近傍晚时,奥古尼斯送来晚餐,晚餐很丰盛,极富帕契萨王朝的特色,白衣向奥古尼斯打听摩尼教的事情,奥古尼斯却什么都不知道。
冷冥冥的月光照着辽阔的海洋,雕窗打开,凉风习习,驱逐着夏季的炎热,突然屋外一阵脚步声响起,是谁在子夜时分走动呢!
白衣施展龟息功,屏蔽浑身的气息窜出房外,甲板上站着数十名摩尼教徒,这些教徒腰坠金丝匕首,全身笼罩在一件白袍中,只露出一双碧绿的眼睛来。
风随浪起,拍打在船头栏杆上,似珍珠洒落,船头站着个身穿黑袍、仙风道骨,背着长剑、手持拂尘的人,竟然是皇甫千奇,他恭敬地说道:“哥舒其叛逃摩尼教,都怪老道管教无方,老道自知罪孽深重,请智慧王惩戒。”
“哥舒其和极乐宫早有勾结,错不在皇甫左使,左使无须自责,此次我们前往中土是要取回乾坤大挪移的心法,统一中土摩尼教,皇甫左使尽心就好。”
说话的女子十八九岁,长发柔软如云,漆黑如墨,身材妙曼,香足赤露着,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散发着一股空灵素雅的气质,她竟然是倾国倾城的洛姬,白衣楞在原地,彻底被震撼住了。
他压制住想出去的冲动,心想她竟然是摩尼教总坛的智慧王,难道穿越江湖界面时出错就是她暗中做的手脚,她到底是谁?是爷爷埋到我身旁的?皇甫千奇也是摩尼教的教徒,难道和v组织也有关系。
“多谢智慧王体谅老道,光明与您常在。”皇甫千奇感激恭敬地回道。
洛姬香足微挪,泯嘴轻笑道:“二十年前黛绮丝到中土寻找乾坤大挪移心法,为爱背叛摩尼教,到中原后你替我打探她的行踪,我要亲自擒拿她施以教规,黛丝娜暗中送到明教没有?”
“事情都安排妥当,三圣女已经送往明教。”
洛姬听到此话,双眸微光闪烁望向天边道:“前无我死后空,惆怅人生一梦中。试看此身内与外,无影无形本似风,我来中原就是追寻着莪默·伽亚谟的脚步,将摩尼教的教义遍布东蛮洲每一个的角落,创恒古无双的业绩。”
“莪默·伽亚谟?”
洛姬微微笑道:“左使入派时间尚短,不知道莪默·伽亚谟情有可原,莪默·伽亚谟不仅精通诗文,对数学、天文、医学、哲学都有极深的造诣,他与我教霍山先祖本是同门师兄弟,百年前摩尼教向西发展教会,老教主派莪默到中原主持教务,可惜峩默在半途染上重病没出波斯便死了,信徒把他遗体火化,带着莪默的骨灰来到中土传教。”
“自霍山先祖成为总坛的教主,波斯总教对中土摩尼教从未过问,可谁知百年后,在中原的摩尼教徒竟然脱离摩尼教,改为明教,当时摩尼教的新教主神功初成,听到此事勃然大怒,带领风云三使,亲自前往中土明教,想大挫明教的神威,可谁知竟是大败而归。”
第一百三十六章:博弈
“那位新教主和云风三使的武功竟然拿不下明教,难道明教教主的武功真有那么高吗?”皇甫千奇神色诧异,抚摸着白须眺望着海面问道。
洛姬摇了摇头,笑道:“霍山老祖游历天下后,摩尼教后面的数位教主资质有限,都未能参透圣火令的神功,明教在中原根深蒂固,势力浑厚,教众中有诸多的高手,但摩尼教主并没有输,他深受其挫的原因是莪默所创的一门神功。”
“莪默天资非凡,在很多方面都是一代大师,他慈悲心肠,一辈子都未曾习练过丝毫武功,但是偏偏在他弥留之际,无意间结合诸般所学,窥探天地间的奥妙,自创一门绝妙神功乾坤大挪移,修炼此功法就能够直通炼神境,能够激发人体极限、集武道大成的道理,有诸多的神妙之处。”
“摩尼教六门圣火令神功虽然奥妙至极,但唯有炼全六门神功者,才得比得上这乾坤大挪移六层的威力,但练完整套圣火令神功的唯有霍山老祖,霍山老祖若是得知莪默所创的神功,只怕会抱憾终身。”
洛姬说到这,忽听到教众中传来一阵呜呜的哭声,紧接着一阵阵怪笑声传来,白衣猛地一惊,他竟然不知道还有高人隐藏于此,此人收敛气息的功夫真是绝妙。
“呜呜,霍山老贼如果知道,定会捶胸大哭的,耶耶!”
皇甫千奇白眉微跳,怒不可遏地喝道:“哪来的毛贼,给老夫滚出来?”
“啊!”
两道惨叫声响起,摩尼教众中掠出一人朝洛姬打来,此人身材极矮,黄发金眼,厚唇鼻塌,样貌极其的丑陋,他蒙头躲到摩尼教教徒中,诡异将气息调和得和伪装着一般无二,特意压低嗓音说话,倒是没有被发现。
洛姬微微笑着,素白的左手捻其无名指和拇指的指头,余指微微舒散,老者的身影变幻,轻功极高,转眼间跃到洛姬的面前。
“嘭。”
洛姬魅影重重躲过老者的攻击,掌指蕴含着日月威能,掌势轻轻朝老者一弹,老者身影缥缈恍惚,掌风击出时激荡出莫大的气流,如同击打出的是风暴般恐怖。
老者和洛姬的武功都深不可测,白衣剑眉微蹙,五轮劲隐约感觉那老者似曾相识,他凝神细细盯着老者,发现他竟然是易容过的,他到底是谁?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好妙的功夫。”
老者朝后飘去落到甲板中,狞笑道。
皇甫千奇看清老者的容貌,冷笑着纵身掠起,挡到洛姬面前怒喝道:“哥舒其,想不到你竟然敢出现,老夫要将你戳骨扬灰。”
洛姬淡淡笑着,白衣知道洛姬看出老者非哥舒其,她为何不提醒皇甫千奇呢!难道是想皇甫千奇试探他的底细,再揣测出是何人?
皇甫千奇既是苗疆的一代传奇,他自然有其过人的地方,他没使用最擅长的黑剑,而是使用拂尘来试探老者,单指扣住黑剑,就能够瞬息万变。
皇甫千奇的佛尘如狂风暴雨般,掠带着阴风煞气,软硬兼施,开合有度,舞动时既潇洒飘逸,且阴险毒辣。
此拂尘功叫一口气拂尘,皇甫千奇结合吞纳天地灵气的法门所创,意气相合,吞纳的灵劲到体内循环相生,吞纳的那一口真劲聚集天地间的灵气,绵绵不断,拂尘挥舞时刚如霹雳,柔若水流。
老者步伐灵动,掌劲如橡皮、似玄铁,阴阳共济,巧妙化解掉皇甫千奇的一口气拂尘,随着他们交手,虚空噼啪作响,隐约有塌陷的痕迹,果真不愧是炼神境的强者,竟能够将气都聚集到掌心,收放自如。
“皇甫千奇,摩尼教时你处处与我为难,今日就是你的葬身地。”老者说完,竟然同样使出一口气拂尘法朝皇甫千奇打去。
“你,你这么会一口气拂尘法,你不是哥舒其,你到底是谁?”皇甫千奇看老者使用自己的成名绝技,脸色铁青,暴怒地喝道。
白衣的背心被冷汗打湿,老者使用的真劲不着形相,无迹可寻,的确和小无相功极其的相似,老者气势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浑身聚集着缕缕的灵气,神色庄严而平静,的确是进到忘我的境界,但他总感觉有一丝的不对劲。
老者不是用功法模仿一口气拂尘法,是用大智慧在交手过程中学会一口气拂尘法,如此高的武道悟性,他究竟是谁?
洛姬微微惊讶,明亮的眼珠狡黠一转笑道:“左使无需慌张,一口气拂尘法乃是你的成名绝技,要旨你都清楚,他只是现学现卖,你切莫被他的表象蒙蔽心智乱了阵脚。”
皇甫千奇听到洛姬的声音,知晓高手对决不能分心,遂收敛心神,不敢再做他想,专心和老者拆招,皇甫能够清晰感到老者的内功似有收敛,似乎隐藏着真正的修为,不由勃然恼怒,拂尘舞动得愈加凶狠起来。
他皇甫千奇纵横南疆,岂能让他人看扁,老者一边迎招,一边笑道:“素问智慧王任何事情都能够看透,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难怪皇甫这条疆虫肯投奔智慧王。”
“唰!”
皇甫千奇听老者讥笑自己,冷哼声,黑剑出鞘,出鞘的那一刹那间,夜空似被劈砍成两半,数道黑弧形的剑光交织朝老者斩去,剑光滋生着鬼魅的剑意,虚空嗡嗡作响。
老者眼睛微缩,再不敢大意,双掌的掌风如奔雷般怒吼着,掌劲连绵不绝,皇甫千奇的剑意每接他一掌,感觉身体的气劲震动,不由惊骇至极。
两人对招,不论皇甫千奇出何招,老者大多数的时候都能够用同样的招式对付他,他使出虚影剑法时,以为情况能够好转,谁料到老者的真劲滂湃如风暴,竟将他死死压制住。
“虚影幻生。”
皇甫千奇黑袍飞舞,黑剑凌空掠出,散发出惊天的剑意,幻化出数百道彻底笼罩老者,黑剑飞舞时虚空似被斩断,看着黑剑划过的黑色痕迹缓缓愈合,白衣终于知道皇甫千奇的可怕,他并非顾一凡那种刚迈进炼神境的人能相提并论的。
炼神境到炼虚境是个永久的槛,有人花费数百年的光阴都没能迈过,最终化为一捧黄土,所以炼神境的强者高低差别很大。
老者瞳孔微缩,手掌挥舞间,海水如倒悬的瀑布,变成一条激天水柱,随着老者手掌渐渐合拢,那水柱化为一柄利剑朝黑剑斩去了,其势犹如万马奔腾,又犹如一道陨石砸来。
老者眼中寒光微闪,唰地抽出一把折扇,折扇绘画着绝世倾城的美女,折扇挥舞间,数道激天水柱凝聚成利剑朝洛姬斩去。
“是他,简玉珩。”
白衣紧紧咬着牙关,瞪着老者,他就是陷害自己和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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