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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统武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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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韩惊诧之余想起了驹奶妈还没有看小家伙一眼呢,他急忙的跑到驹奶妈面前,小家伙非常安静,也不乱动,也不哭闹,很是和平的眨动着小眼睛。
驹奶妈吐出舌头,用雪白的舌尖点了点它,它任由着面前的庞然大物活动,它还不知道这个庞然大物就是它的妈妈。
“驹奶妈!”
白可韩终于意识到一点,驹奶妈的生气不断流失,不知是什么原因,若是照这样的速度下去,驹奶妈就危险了!
白可韩放下小家伙,地面温润至极,也不会有坚硬之物刺到它柔弱的身形,他真要起身,却被驹奶妈用牙齿咬住了衣裳。
“驹奶妈!”白可韩叫住了它,他不清楚驹奶妈用意,他想用自己的医术救助驹奶妈。
但是驹奶妈咬着就是不放,它清楚的知道,自己庞大的体型,再加上三餐食用的挑剔,再呆在白可韩身边就是一个累赘,它生出了寻死的念头。
白可韩很想挣脱,但是愈挣脱驹奶妈咬力就愈发加强,直到最后他不得不放弃,若是再让驹奶妈活动下去,生气将会消耗的更快。
见白可韩终于安分,它长吁一声,声音依然是即将离世时候的生气,驹奶妈缓缓的把头贴在地上,刚出生的小家伙慢慢摇晃着身子前进,直到把整个身子埋在了妈妈身边。
白可韩见了,也闭上了眼,夺出的晶莹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底下身子,伸开双臂,直到将驹奶妈的脖子整个搂住才罢休。
三具身形就这样躺着一动不动,万籁寂静,没有任何生物来干扰他们的活动。
……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通透的穿过树枝嫩叶,洒落在白可韩的眼珠子上的时候,他终于清醒过来了。
手臂上环抱着的驹奶妈没有了呼吸,那灵动的马匹面庞外散发着祥和的神采,白可韩没有痛惜,他起身之际,忽觉胸膛一阵乱颤,伸手一摸,一道毛茸茸的触感传出,原来是小家伙的动静。
世界上最亲的两人在昨晚相继离开白可韩,原本他该惋惜很多,怨天尤人很多,可胸前的小家伙撩动起了他的心性,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亲人。
“师傅,驹奶妈,我会向前走的。”
白可韩扬着头,望着初生的太阳,心头很是平静。
心头想着,手里也忙慌的操作起来,他从树干上折取几段实心的枝干,不一会儿便挖出了一道硕大的坑洞,把驹奶妈草草下葬,找来一块骑行怪异的石头做碑,碑上没有书写任何字,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他白可韩不会做傻事。
一番礼节过后,白可韩踏上了他的武学修习之路……
“只是,我还需要自己修复剩下的经脉……缺药草呀。”
白可韩苦笑着,这摆在面前的事实,如冬日冷水一般浇盖在他的头上。
小家伙从他胸膛口冒出一个小脑袋,细声鸣叫着,白可韩轻轻点着它的小脑袋,唤道:“走,我们去天泽院,那儿一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西边通往长安城的路上,虽然耸立了不少学院,但惟独众人皆知的只有三所学院,领头的学院是略有天赋的青年心仪的目标,那是享誉盛名的天泽院,无论是武学技法上,还是武教官的资质上,全都非常优秀。
退而居其二的是大日院,教学出来的学员,全都是盛富阳刚之气的子弟,他们的教学种类比较单一,大都以力量取胜。但便是这样的力量,让大日院稳稳的居于第二学院的位置。
居于第三位的是断龙书院,断龙书院和大日院不同,它主修速度为主,也即身法游走上面的武学,阳刚的炼体反倒成为了辅助。只有等级压制的学员才能使用出相对应的武学功效,所以两所学院在武斗的时候,断龙书院总敌不过大日院的人。
和众多青年志向一样,白可韩想去的也是天泽院,他虽然经脉没有完整修复,但却也修复了七七八八,只消药物治疗,他一定能够获得完美之身。
可……
当今世道,药物所需金额极贵,白可韩支付不起,阻挡在他面前的有好几座大山,他的武学之路,漫漫长矣。
第五章 中毒
长亭外,有马车坐落。
顺着车沿望去,车背上捆着满满的柴火,柴火主人也不是别人,正是白可韩认识的夏商人。
他的马车停在路边的长亭边上,身子端坐在亭子里头的石椅上,脸上泛出各种苦涩的面神,双脚不断的上下搓动,看起来十分难受。
“爹,你是不是又胡吃海喝去了,走这点路就难受了?”
说话的是夏商人的儿子,也是一个胖墩,年纪和白可韩一般岁数,但是可别小瞧他,他这番厚实的身子,已经是凝气六重的学员了,离真正的武士阶位也只有大半步。
他天赋异凛,早在十岁那年就进入了凝气一重,当时可算是震惊了这个家族,在武根未成熟前凝气,这简直是个奇迹,许多慕名而来的学院都打算招收他成为内门学员,但是最后全都让夏商人给推掉了。
他夏商人也不傻,自己儿子若是天资非凡,定当是要进入天泽院的,将来若是能够在武斗大会上夺得个名头,加入了宗派,成为宗派子弟,那才是真正光宗耀祖的事。
于是乎夏商人带着下胖墩去了天泽院,夏胖墩也够给他这个爹争气,凭借着十岁就踏入凝气一重的天资,几乎没有任何阻拦就进入了天泽院。
加入天泽院的夏胖墩,一个月就从凝气一重踏入了凝气五重,远远的拉开了周围的师兄师姐们,这等天资几乎让所有人频临奔溃的边缘,若非是夏胖墩没有一个诱人的长相,否则全院的师姐们都得倾倒在他脚下。
可事情说来奇怪,夏胖墩自从上了凝气五重之后,这个武学之路仿佛停滞了一番,周围同一年龄段的学员相继成功丹田凝气,达到了凝气五重的境界,惟独他一个人没有长进。
院长们一开始觉得夏胖墩是厚积薄发型的,一直怀着期待的眼神,可惜就这么一等,六年时间过去了,夏胖墩一直没有长进,武学一直都是凝气五重。
也就是上周,夏胖墩才不负众望,终于踏入了凝气六重的境界,离武士确实是只有一步之遥。
这不,为了高兴,他夏商人就从家里挑出了上等的质地厚重的木材出来,把这些木材送到天泽院,一是烧火之用,二是打桩练武之用,表示自己的一番心意。
商人在这个世界上地位不高,寻常武者从他们面前经过,他们都点头哈腰恭敬的不敢大声说话,想着自己儿子六年了武学才前进了到了凝气六重,天泽院没有赶走他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你以为夏商人的火柴卖得这么好?全都得仰仗自己有个进入天泽院的儿子,若是夏胖墩被天泽院打发走了,不仅落人口舌,最后连生意都没得做了。
所以呀,即便是顶着弊病,夏商人都得亲自儿把木桩等柴火送上天泽院,以此表示自己的诚意。
“娃,你可别嚷嚷,这儿马上就要到天泽院了,等下若是见到你那武教练,可得好好伺候着,可不能像呼号爹这般没上没下的。”夏商人身子骨疼痛着,却还是不免苦口婆心的教育着他儿子。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开就消停下来。
白可韩沿路走到了中午,口干舌燥的,荒郊野外也不见水源,反倒是远远望见了亭子一角,他快步踱来,定睛一瞧发现亭子下不是陌生人,那是那夏商人。
“这回有水喝了。”
白可韩内心一想,脚步已向亭子内踏入。
夏商人因为身子实在是痛的不行,所以仰面躺在长石板上休息,他没有瞧见来人是白可韩,却是他那儿子看见了。
“站住!你要做什么!”
小胖墩撑开双脚,双手迎着掌面一拍,一手拉向上,一手抬向下,若是白可韩敢踏入亭院半分,指不定被他收拾。
白可韩被这突如其来的小胖墩虎到,止住了欲要下落的脚掌,他面不改色,回道:“我是来向夏商人讨一口水喝的。”
夏商人估计是睡着,没有起身抬看白可韩,他儿子不相信,还是以为白可韩是强盗,欲图谋不轨。
外人却是不知,这白可韩虽说是十六岁,可修长的身子看起来就如十八岁模样,壮硕的身子骨从外打量起来,典型的便是个练家子,夏胖墩说什么都不会让他踏入这座亭子。
白可韩把脚缩回来亭子外面,双脚落地,稳稳的站住,他心里想着——看面前的家伙,把式还非常有型,自己经脉都没有修复完全,等下还要去参加学院的考核,若是在这里受伤了,岂不亏大发了。
白可韩恭敬的捧起双手,语道:“小兄弟你莫要急,我真认识夏商人,我真是来讨水喝的。”
夏胖墩架子没有放下,这可是他在学院修学的武学锁心劈,因为体质发胖的原因,使用起来还得拉开双手,特别不实用,他还担心着白可韩是在使诈,等他松懈下去,然后再反扑上来。
“你灰头土脸的,这是要去哪?世间讨钱的讨债的我倒是听说过,你这讨水的,我倒是头一回。”夏胖墩不傻,他耍起嘴皮子来,还真有些意思。
白可韩细想,师傅那些事自己断然是不能说,眼下也不是什么难过的坎,他再道:“我是要去参加天泽院招生考核的学生,路途遥远,加上烈日当头,难免口干舌燥,再说了,讨水也不是讨钱,犯不着不武刀动枪。”
被白可韩这番一说,夏胖墩缓神来,好像是这么个事情,他反问:“你去天泽院?”
“没错,我要成为那里的学生。”
有天泽院做由头,他很快就和夏胖墩熟络起来。两人相互介绍,夏胖墩也不含糊,任由着他行至亭内,白可韩问道了夏商人的情况。
“这是你爹?”
“对呀,命运多舛的爹,三天两头一小病,半把月就来一大病,怎么吃都不顶用。”
夏胖墩介绍了自己是天泽院学院的身份,此时也知道了白可韩连丹田凝气那一阶位都没有过,身上警觉的气息渐渐放低了下来。
“咳咳!”夏商人大声咳嗽起来,不由的睁开了半只眼睛,朦胧间,好想看到了白可韩的身影,他自己有不相信,只好嘀哝着,“这都出现幻觉了,娃呀,你爹这是病得不轻了。”
夏胖墩一把拍在了夏商人的大肚皮上,“什么不轻,活脱脱的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哪来的幻觉。”
被儿子冷不丁的一拍,夏商人一个机灵跳了起来,他伸着肥厚的手臂,擦拭着双眼,然后在眨了眨眼皮子,大喊道:“祖上积德呀!荒郊野岭的,这都能遇上神医!”
白可韩知道他是在称呼自己,而他确实是医治过他大小许多的病。
“夏商人,又见面了。”
白可韩敬了一礼,再道:“我不是给夏商人你开过一药方子了吗?怎么病根看起来不消反严重了?”
夏商人摆手,苦涩出一道脸,“药是抓好了,还没煮了吃,这又连夜赶路上天泽院,身子吃不消,当然不减反而严重了,神医你可得救我!”
什么叫病急乱投医,病痛到了,遇上懂点皮毛医术的人,他都会被病人称作神医,夏商人已经是痛如骨心了,沁如肺腑了。
“什么神医,爹你是不是病傻了?”夏胖墩没有缓过神来,刚刚看白可韩还是个平凡人,这怎么落在爹爹口里,就成了神医了?
“娃子你懂个啥,爹爹好几年的病都是他给治好的,你少扯犊子,赶紧的,让个空位出来,让神医好好给我根治根治。”
夏商人拉过白可韩,入手处,白可韩顿时感受到从他手心里传出的寒冷之气,这哪是病,这明显是中毒了。
白可韩抬手撩起夏商人的头发,发现他的发际底部暗沉发灰,点点斑驳的形态奇形怪状,然后手部向下,滑到了他的眼皮处,白可韩上下翻动了他的眼皮,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眼皮遮藏的地方,斑点发黑,光滑的还有脓的质感。
白可韩诊断完毕,心中笃定,语道:“夏商人你这是中了全蝎草的毒了。”
“中毒?”
“全蝎草?”
夏商人和夏胖墩异口同声,父子俩还一个模样,顿着个大胖脸,差点没让白可韩混淆。
夏胖墩还不相信白可韩的诊断,反问道:“你是不是胡乱说的?我爹昨晚还好好地,怎么今天就中毒了?”
白可韩反答:“沿途不慎沾染上的,这种草我来的路上曾见过,若非是我刻意躲避,必然受到针刺感染。”
夏商人哦了一声,他回想着来时的路,对白可韩深信不疑。
“可是我和爹爹走同一条路,怎么我没病?”夏胖墩还是相信白可韩,非要问个底朝天来。
夏商人一听,打断了儿子的话,“呸呸呸,瞎说话,咋得你还想中毒不成?”
白可韩一笑,指着夏胖墩的丹田,凝神说道:“因为你是武者,凝气六重的武者,所以对低阶的全蝎草天生有抵抗力。”
“这么解释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被白可韩堵住了嘴,夏胖墩确实找不出问题反问,只好愣着两眼,呆呆的望着他。
亭子下,唯独剩下夏商人的询问声。
“这毒难治吗?”
第六章三大学院考核
“全蝎草的毒性能够毒死一头成年公牛,它属于缓慢发作,治疗起来也不难,解毒剂就藏在毒药身上。”
白可韩停顿一下,斜眼看了夏胖墩,夏胖墩麻溜的扒开腰间的水葫芦,双手递给了他。
咕噜咕噜两下豪吞,胸前的小家伙也冒出了头来,白可韩滴了几滴水,捧在手心上,小家伙舔着舌头,很快就舔食干净。
“真解渴。”还回水葫芦,白可韩掀开夏商人的头发,完全展露出他的额头。
“那儿正好有一朵全蝎草。”白可韩示意夏胖墩,手指着不远处,那干草球模样的植被,就是全蝎草,“把它外头的绒毛去除,果露出来的仁递给我。”
全蝎草毒性非凡,但是解药却并不难寻匿,白可韩对此了如指掌,夏商人额头上的毒涂药只可以治疗,唯一难办的是眼皮内的毒。
夏胖墩听言迅速动手,一口子下去,三五朵全蝎草被连根拔起,快速的整理完白可韩交代的事宜,果然在绒毛内暴露出一道细小的果仁。
“把它捏碎,捣成粘稠状的汁夜,分出三分之二,涂在额头上。”
夏胖墩虽然胖,手脚算得上利索,没过几下就按着白可韩的吩咐结束了涂抹工序。
“那剩下的三分之一怎么解决?”夏胖墩望着正在一边折取柴火枝条的白可韩,难以理解的问着。
“虽然全蝎草的果仁能治毒,但是它本身对普通人也有毒性,我无法直接接触,你爹爹眼皮内表面的毒,还需要修治,你可完成不了。”
白可韩剥着柴火枝干的外皮,很快挑出一道牙签大小的木条,木条后头需要着力相对较粗,尖端则是细小如银针。
这等工序竟然是用纯手剥出来的?没有三五年的功夫指定做不到。
“夏商人坐稳便好,很快就能结束。”
白可韩一手撩起夏商人的左眼皮,另一只手飞速的在夏胖墩的手心上沾取了少许汁液,入眼处,夏商人的左眼皮内侧涌出七道污点,污点极为细小,顶多和木条的尖端一样大小。
夏胖墩也瞧见了父亲眼皮内的病根,他嘘声不已。白可韩全神贯注,几乎是一笔划过,七道污点不偏不倚的点上了全蝎草果仁的汁液。
白可韩松手,让夏商人眨了两下眼睛,而后再度掀开眼皮,手指轻快的滑过,重新沾取果仁药液,七道污点横排散落,白可韩依旧行云流水,如同蜻蜓点水,汁液完美的点落在污点上,无溢出,无富余。
白可韩的手法惊动了夏胖墩,他哑然道:“我们学院的一阶黄极药炼师都没有这种手速!你你……你一定是装的,你不可能是普通人!”
“可是我的确感受不到你身上的武学气息,凝气一重都没有踏入,这不可能呀。”
夏胖墩自言自语,白可韩完全没有理会他,他行医的时候,几乎是落入了另一种状态,是一种无我的状态,十几年来受的叶老的锻炼,这种小手术也不在话下。
“好了,到另一边。”
白可韩轻言,伸手掀开夏商人另一只眼皮,这只眼皮伤势相对较轻,只有六道污点,手法和过程不变,木条前端经过之处,便有一道污点被果仁汁液点触,毫无缺漏,毫无错误。
夏商人甚至只感觉到一下触感,白可韩就已经完工了,从一开始的动手起算,到结束的时候只花了不到十息时间,这比夏胖墩凝气捣药的时间都短。
“结束了,夏商人闭眼休息十分钟就好。”
夏商人听从着嘱咐躺下,而夏胖墩手里的汁液还剩下少许,令他水洗干净后便可以结束。
十分钟时间过得很快,夏商人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全蝎草毒性来的慢,去的快,这也是他的毒性之一。
三人渐渐熟络,打算一同前往天泽院。
沿途中,出现了一排朝廷兵马,他们人手一只长枪,领头的府检校头衔,目中无人,浩浩汤汤的奔赴前去,尽头处人头攒动,那儿就是三大学院招新之处。
作为商人的夏商人自然避开了兵家的视眼,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白可韩也不会接近朝廷的人,三人走在路边缘,行动也不算缓慢。
终于,三人以及一辆担满马匹的柴火落入了三大学院的招新地处,擦着汗水,夏商人感激不尽,言道:“这里就是天泽院的招新之处,胖墩和这里的人比较熟,要不让他带带你?”
白可韩本要拒绝,可夏胖墩性格豪爽,没等他开口,他就已经张手拍着胸脯“承包”了下来。
只手拉起白可韩,向着人员最多的招牌出奔去。
白可韩没辙,只好跟着,尽头处,偌大的白底黑字上刻着“领牌处”。
以前,三大学院的考核从领牌处就已经开始,学员抽取到哪所学员的考核令牌,就只能去那所学员进行考核,按照学院的意思,他们解释道,运气和缘分也是一种制胜之道,所以学院从令牌上就开始竞争。
虽然想象的很完美,实际操作起来,却衍生了许多黑幕,衍生了高额换取令牌的产业链,所以今年三大学院进行改变了方针,三大学院合并一同考核,以学员和考官的共同的意见加入心仪的学院。
“来来,今年考核变了许多,我去给你取号。”夏胖墩热情至极,他比白可韩矮半个头,前面人潮汹涌,凭借他得身材,想挤进去还真不是问题。
本来在前面排队的人安定神闲的,忽觉后背莫名的涌来一道肥硕的身形,撇眼一看,嚯!凝气六重,惹不起,只好笑脸相迎。
“你也是来参加考核的学员吗?”
一道轻灵的女儿之声从白可韩的左侧传出,闻着声音,白可韩望了过去。
来人是陌生,白可韩不认识,可她长相异常清秀,身子上焕发着一道道轻灵的药香,微微看去,她头顶上还挂着一片车前草的叶子。
拥挤在白可韩面前的一行人同样闻到了这层声音,他们纷纷侧目,他们可是认识面前的人,天泽院院长的孙女,长孙幕,谁不认识呀!
白可韩点着头,回应道:“是的,我打算去天泽院。”
对方笑着,伸手指了指头顶上的招牌字眼,“或许你应该先排队取号。”
白可韩愣了一下,他知道了,长孙幕看他站着独自发呆,定是以为他不懂学院考核的流程,他正要解释,夏胖墩借着势,很快从人堆里游出来,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张令牌,牌上标着158的号数。
“原来已经有人帮你取号了,我还以为……”长孙幕喔着嘴,相貌乖巧,折煞旁人。
“长孙幕!”夏胖墩擦着汗,他曾听说过今年天泽院的学院考核会由院长的孙女来主持,却没想事情是真的,而且还碰巧遇上了!
六年天泽院的武修生涯,他夏商人都没有正脸看过长孙幕,今天托了白可韩的福,还能搭上话,可把他激动的不成样了。
“哦,是你。”长孙幕盯了小胖墩一眼,转言道,“既然知晓了考核流程,我就先去忙了,祝你成功。”
说完,她从人流中穿梭离开,白可韩耸了耸肩,周围已经是一片羡慕嫉妒恨的气氛,小胖墩拉走了白可韩,两人来到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稍作休息。
“刚刚那人是天泽院院长的宝贝孙女,名叫长孙幕,她是今年招生考核的主持人,凡天泽院出来的,今天全都得听她的。”
夏胖墩张扬五爪的解释着,白可韩思绪脱空,他注意到在学院考核的外围,聚集了一众士兵,正是在路上遇上的那些士兵,带头的长官和学院的上级领导交头接耳,好像是在讨论什么。
白可韩不由想起前夜叶老感知的敌人,心中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意袭出,他摆摆头,想着师傅武尊之境,一定没事,他们还有机会见面。
茅草屋断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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