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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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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依次从下到上,开始寻找起来,隐宗立派千年有余,单是这剑堂的先辈灵位,就有上百位,莫不是剑堂弟多少代弟子,而在最上方的灵位上,却没有任何字迹。
秋心心中一动,莫不是父母的灵位,可是又静下心来想一想,按照师父所言,父母当年离开隐宗,而父亲更是加入魔教,算是大逆不道,隐宗不可能将他们的灵位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可是如果这个无字灵位不是父母的,那他们的灵位又在何处,秋心正要转身看看是不是在其他地方,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人声,让秋心惊出一身冷汗。
“年轻人,你在找什么?”秋心全身绷紧,缓缓转过身去,却发现身后站着一位老者,须发皆白,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秋心虽然在一心寻找父母灵位,但是也分出些心思注意周围,我可是这老者何时出现,又是怎么进来的,自己丝毫没有察觉,怎能不让秋心心惊。
既然被发现了,秋心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拱手道,“前辈赎罪,晚辈只是想来祭拜祭拜剑堂先辈,如有打扰,晚辈这就离开。”
白发老者看了一眼秋心,却坐到灵堂前的蒲团上,才开口说道,“年轻人,你不是隐宗弟子吧?”
此语又让秋心紧张起来,自己一个外人,深更半夜进到这种地方,怎能不让人怀疑,况且还是这种外人不能进入的地方。
秋心本来想撒谎自己是隐宗弟子,可是如今看来只能实话实说,“晚辈确实不是隐宗弟子,来此祭拜的也是家中一位长辈而已。”
闻此,老者却嘿嘿一笑,似乎是因为自己看穿了秋心身份而高兴,不过口气立即冷了下来,“现在剑堂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新收的弟子只会练剑,从不见他们来祭拜,倒是你一个外人小子还惦记着这个地方。”
“前辈说笑了,剑堂的师兄们刻苦练剑,正是隐宗幸事,无暇来此参拜也是常理。”秋心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但还是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白发老者一听,想想秋心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什么刻苦练剑,他们只不过是冲着……”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老者立即停了下来,抬头看着秋心,“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你的长辈又是剑堂哪一代弟子?”
“晚辈秋心,不过既然在灵堂中没有找到他们灵位,可能是晚辈记错了,家中长辈的灵位可能没有在这里。”
这白发老者看来十分慈祥,看起来有些迷糊,但是也不好对付,秋心也不敢说了实话,恐被猜了去身份,这才撒谎。
不过此语正好适得其反,若是秋心一开始就说自己误入此地,还可能隐瞒过去,可是自己又说是来祭奠长辈,又说是记错了,前后矛盾,老者自然听得出来。
于是又点点头,又摇摇头,“要找何人说就是了,没必要躲躲藏藏,还是你害怕我听了去什么?”
“不…不是,晚辈真的记错了。”事到如今,秋心只能一口咬定,如果再说其他,恐怕会更加麻烦,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祷这老者能够放自己一马。
老者听了却继续追问,“小子,平白无故跑进灵堂,又胡言乱语一通,真当我老糊涂了?今天不说,就别想走出去!”
秋心暗暗叫苦,又躬身道,“晚辈确实没有要冒犯的意思,不过家中长辈的灵位确实不在此地,晚辈还有些事情,这就告辞了。”
秋心说完,就要迈步走出门去,可是殿门突然关闭,紧接着一股大力就拉着自己往后,秋心意识到什么,就想运气抵抗。
可是自己周身空气似乎都被压缩,动弹不得,就这样,控制着自己坐在老者面前的蒲团上。
秋心这才慌了神,想不到这个老者功力如此深厚,现在想要强行离开这里,恐怕难如登天,于是问道,“前辈,晚辈确实……”
老者抬手打断秋心,道,“不是给你说了,不说实话就别想走出殿门,你小子是不是欺负我,还是没听清楚?”
秋心面对着这老者,总是感觉好像是遇见了京墨,而且是一位功力高深的京墨,但是秋心也没有想说实话的意思。
有些谄媚道,“前辈功力高深晚辈佩服,真是一位高人……”还没等秋心接着往下说,就感觉身前被一股浓厚的真气压着,难以喘过气来。
一时间面色涨红,紧咬牙关,同时,体内的真气流转,丹田一紧一缩,偷偷地卸去一部分力道,总算感觉没有那么难受,就在这时,自己周身的空气更加凝重,生生压下了自己丹田膨胀之势。
这让秋心的手臂紧紧地贴着身子,呼吸更加困难,就在这时,秋心只感觉周身突然一松,真气散去,秋心大口呼气,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时,老者才缓缓开口,“你家中长辈究竟是谁?说给我听,我还能帮你找找。”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让秋心的心沉到了谷底。
秋心严重布满血丝,双手紧握,直接转过头,不再说话,老者见此,冷声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倔脾气,不说就不说,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老者也转过头,看着身前一排排的灵位,一时间二人都不说话,灵堂中没有一点声音,只是看着地上的月影一步步走过。
不知过了多久,老者终于沉不住气,说道,“小子,你到底说不说?”
“不说!”
“当真不说?”
“不说!”
紧接着老者又使出同样一招,用全身的真气挤压秋心,可是秋心也不再抵抗,放松全身,任凭这老者怎样。
看着秋心淡漠的表情,老者一边用力,一边狠狠地说道,“你再不说,我就把你送到执事堂,说你深夜闯入剑堂,行踪不轨。”
老者说完便散去真气,让秋心说话,可是秋心依旧紧闭着嘴,忍受着全身上下这种被压迫而又放松的感觉,似乎,还挺不错。
老者气急,“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就算是齐琨那小子,我也不会说给他听,这下你满意了吧!”
老者的吼声竟然让灵堂内的牌位晃动起来,在这深夜里十分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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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待客之处
老者的话让秋心心中一动,天下人提起隐宗宗主,都知道乃是隐灵子,却少有人知道隐灵子真实姓名,正是齐琨,而秋心也从师父那里知道此时。
而此时老者竟然不惜说出此语,都要知道秋心说的人是谁,这份刨根问底的决心,让秋心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样又让秋心两难起来,如果真如老者所言,不告诉隐灵子,自然让秋心没有了顾忌,可是老者毕竟是隐宗的人,如果是骗自己的话……
而且就算自己选择不说话,老者真的有可能将自己带到隐灵子面前,那样的话,却又该当如何?
见秋心这样,老者又有些生气,自己都说到这种地步,秋心还是迟疑,便又说道,“小子,你是不是觉得我说话不靠谱,不过现在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说着就又要动手,秋心见此,知道躲不过去,于是开口道,“前辈,在这灵堂之内,有没有两个无字灵位?”
老者脸色一松,“无字牌位啊,我记着只有第一代堂主的灵位无字,其他的好像都…不对,好像是有两个无字牌位。”
秋心哑然,“前辈,到底有没有无字牌位,若是没有,那就真是晚辈记错了。”
“别急,人老了记性就不好,待我想想。”老者坐在蒲团上抓耳挠腮,明明打扮十分稳重,可是无论从说话还是举止,都让秋心生出一种喜感。
等了半天,老者才站起身来,说道,“你跟我来。”这时老者又变得一本正经,向着灵堂一边的房间走去,秋心立即跟上。
走过几间房间,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正摆着两个无字灵位,不知是何人将其擦拭得十分干净,长明灯的映照下有些十分静穆,前面还摆放着香炉,不过香已经燃尽。
老者一抬手,“这就是了,不过这两个无字牌位不知道是谁,藏锋没走的时候就在这里,我问了齐琨那小子很多次,都不见他说,现在好了,看来你也知道这两人的身份,快快说给我听。”
秋心神情有些黯然,语气沉重,“晚辈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只不过受人所托前来看看。”眼前就是父母的灵位,果然,他们都已经不在了,留下这冰冷的灵位互相依偎。
老者闻言挠挠头,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要是施允在就好了,他那么聪明,肯定知道这是谁。”
秋心不理会这老者,跪在地上,稳稳地叩首三下,又点起桌上的香,插在香炉上,深吸一口气,转身说道。
“多谢前辈成全,还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这老者随然有些蛮横,但是毕竟带着自己见到了父母灵位,秋心也十分感激。
老者捋捋胡须,似乎对秋心此语十分满意,便说道,“人家都叫我灵老。”秋心躬身一拜,“能不能让晚辈在此地待一晚,明天一早就会离去。”
“晤!好吧,真是没意思,不好玩,想待就待着吧。”秋心连连道谢,身前的老者却已经化成一道虚影,离开了此地。
老者走后,秋心便盘坐在父母灵位前,一语不发,身体也一动不动,直到天亮。
…………
秋心红着眼睛走出了灵堂,院内清爽的空气让他清醒几分,自己一连见到了母亲的墓地,和父母的灵位,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
原本打算和刀八几人一起回到夔州,可是此时自己已经办完了事,还是早些下山得好,毕竟此行押镖已经过去了大半月,鲁云恐怕已经等得急了。
如此想着,秋心一路走出院门,又在不远处山坡上看见了练剑的宗瑞,秋心暗道一句,果然如老者所说,隐宗弟子十分刻苦,只知道练剑。
快要走出悬壁峰的时候,秋心才意识到不对,在剑堂后面的竹林中和小白分开之后,一夜时间,小白都没有回来。
不过想来小白在这山上待了很长时间,对这里十分熟悉,不可能会走丢,也许已经回到住处,等着自己也说不定。
于是秋心便迎着阳光,走过两峰之间,回到了住处,推门而进。
屋内的景象让秋心脸色一变,刀八几人齐齐站着,而在他们面前也站着三位女子,正是昨日在隐灵殿中所见的中年女子,其身后还站着凌芷瑜二女,而凌芷瑜抱着的,正是小白。
刀八几人都是一脸歉意地看着自己,凌芷瑜二女也十分疑惑,那中年女子见秋心进来,开口道,“我叫弥月,乃是隐宗修心堂堂主,这位秋镖头,不知你这一身隐宗功法是从何而来?”
此语一出,让秋心的心彻底沉到谷底,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而刀八几人听了,头也愈发得低,秋心来不及询问什么,就听弥月接着说道。
“你不用反驳,你在沧海澜湖驱动隐灵盘之事我都已知晓,而且你也不用怪这些镖头,他们只是中了幻术,下意识说出此事而已。”
弥月看了一眼秋心又接着说道,“现在你只要说明来历即可,你身上的隐灵诀从何而来?”秋心见此,知道自己此时想要在隐瞒过去已经不可能了,只能缓缓开口。
“弥月前辈,在下只是偶尔遇见一位前辈高人,传授晚辈功法,并不知道这是隐宗功法,并无偷学之意!”自己现在只能承认身上是有隐灵诀,但是自己的身份却是万万不能承认。
弥月闻此神色一冷,“笑话,我隐宗功法岂是随随便便就流落在外,而且又怎会随随便便就传授给你?”弥月怎会因为秋心这样就相信他。
石威虎见此一急,道,“弥月前辈,秋兄弟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学得就是隐灵诀,不然让秋兄弟施展给你看。”
弥月点点头,却并没有让秋心自己动手的意思,伸出手搭在秋心肩头,道,“放松身体,万莫抵挡,否则经脉尽断,怪不得我。”
秋心此时也没有抵抗的意思,以弥月一堂之主的身份,对着自己出手,自己若是反抗,无异于找死。
只感觉到弥月手中一股柔和的真气从肩头传入体内,顺着任脉向下进入丹田,与自己的三色真气交汇在一起,而自己的三色真气更加浓烈。
似乎像是被引动一般,红色陡然翻滚起来,蓝色与金色紧随其后,向着弥月的真气扑去,秋心细细观察之下发现,不像是在交汇融合,反而更像是在,吞噬。
三色真气缠住弥月送进体内的真气,不依不饶,相互交替,向着秋心肩头真气源头扑去,蜜月似乎感觉到这种异状,冷哼一声。
送入秋心的真气也越来越多,一瞬间就驱散秋心的三色真气,就像一场大雨扑灭了火焰,裹挟着秋心的真气想丹田冲去。
可是以秋心的的经脉,根本承受不住弥月这浑厚的真气,此时一齐经过任脉,冲入丹田,让秋心腹部难忍的剧痛之感。
随着弥月真气的涌入,这些三色真气终于平静下来,可是丹田却一时容纳不下这么多的真气,猛然爆发,向着任督二脉冲去。
秋心心中大惊,此时若是任由这洪水一般的真气涌入脏腑,自己必定不能承受,可是此时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体内真气的爆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其冲向脏腑。
弥月似乎也意识到后果,心中法诀一变,真气犹如鲸吞,向着秋心肩头汇去。
可是那些细小的经脉怎能赶得上任脉之宽,进入督脉的真气虽然被厚重的隔膜挡了下来,可是进入任脉的真气却义无反顾地进入了脏腑。
秋心脸色一白,只见那三色真气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自己喉咙突来,在途中碰到了脏腑,都被撞出一道道青紫。
这种变故让秋心面目痛苦之色浮现,张嘴突出一口鲜血,而体内的真气此时才平息下来,刀八几人见此大急,石威虎上前扶起秋心,问道,“弥月前辈,为何要这样对秋兄弟?”
弥月收回手,才缓缓开口,“他体内真气确实是修炼过隐灵诀。”虽然秋心三色真气让她十分吃惊,虽然三色真气隐隐有吞噬之感,虽然他让秋心受了伤,有些歉意,但是秋心修炼的确实是隐灵诀。
刀八几人见此也十分无奈,也不敢对弥月有丝毫不满,这时,小白看着秋心受了伤,挣脱了凌芷瑜怀抱,跑到秋心身边,龇牙咧嘴地看着弥月。
凌芷瑜看着这一幕,终是没有说什么,只见弥月再次开口,“这位秋镖头,并非是我无礼,你身上修有隐灵诀,此事事关重大,你还是随我去见掌门师兄吧。”
这时秋心才抱着小白站起身来,抹掉嘴角血迹,缓缓开口,“走吧。”
刀八几人想要说什么,但是自知多说无益,只能无奈的看着秋心,石威虎拍了拍秋心,也没有说话,看着秋心跟随弥月走出房门,前往了隐灵殿。
而广场前那座高大的殿宇,在晨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似乎在向世人昭示着隐宗难以抵挡的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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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隐灵殿中
与第一次走进隐灵殿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次跟着弥月走进隐灵殿,殿内沉重压抑的气氛让秋心喘不过气来,而殿上正坐着隐灵子。
殿下除了艮庾,昨日自己见过的文雅男子与大汉,弟子云齐之外,还坐着一人,眉宇之间隐隐透出难言威势,正是刀堂堂主叶承乾,几人见到弥月进来,微微点头示意。
弥月也走到一边坐下,尔后说道,“掌门师兄,此人确实身负隐灵诀,而催动隐灵盘的也正是他,与双九镖局无半点关系。”
这次,不容艮庾几人说话,隐灵子就站起身来,直视着秋心,似乎要看穿一切,淡淡说道,“本座问你,你一身功法,从何而来?”
“江湖前辈所授,晚辈此前并不知道此功法是隐灵诀。”秋心还是一样的说辞,所谓不知者无罪,不管这些人信不信,他也只能一口咬定。
隐灵子闻言也没有急,又说道,“那传你功法的江湖前辈姓甚名谁,何门何派?”
“那位前辈对自己来历没有提过,只是传晚辈武功之后,就离开了,所以晚辈并不知道那位前辈名号。”秋心没有思索,就脱口而出。
面对这位隐宗宗主,秋心也没有把握可以瞒过去,但是自己一口咬定,隐宗作为名门正派,也做不出那等逼供之事。
而隐灵子还是一样的淡然,“既然如此,你跟随双九镖局的人来泰山有何目的?”适才弥月也没有说秋心是不是双九镖局的镖头,却被隐灵子一语道破,让秋心有些吃惊。
不过他还是面色不变,道,“想必弥月前辈已经从刀镖头口中得知,晚辈并非自愿跟随押镖队伍前来,而是与苏恪总镖头做了一笔交易而已。
上宗宗主也知道,苏镖头此举也是利用了晚辈身怀隐灵诀,才能控制隐灵盘,通过暗黑之森,此事在到达暗黑之森前,晚辈一无所知。
上宗宗主也应该知道,若是晚辈明知道自己身怀隐灵诀,还会赶来泰山送死么?”
秋心说出一连三条理由,让殿中几人有些意外,秋心看起来十分年轻,但是面对大宗宗主,脸上并没有畏惧之色,反而对答如流,这份心性,让他们这些人微微动容。
至少在隐宗之中,这样的弟子也绝对不多,隐灵子接着问道,“可是虽然你并非自愿跟随押镖队伍来到泰山,可是你原本就已经打算来泰山,可见你早就知道自己修炼的事隐灵诀,事到如今,你可还有什么说的?”
秋心心中一苦,他已经巧妙地绕过了此事,但是隐灵子正是抓住了自己说话的弱点,秋心所言猛然听来是特别有理由,但是这都建立在自己没有来泰山的打算。
如今先不论是不是刀八几人说出此事,隐灵子却已然得知,如此秋心只能抬头说道,“晚辈想来泰山,并非是想来隐宗。”
叶承乾听秋心这样说,严肃的脸上带着玩味笑意,插嘴道,“有点意思,想来泰山,却不想来隐宗,这你又如何解释?”
秋心只能孤注一掷,“晚辈在晖州的时候遇见一名赶考书生,名曰京墨,听他说想来泰山拜师,晚辈便想一同跟来,可是不料在路上为人劫持。
脱困之后,才想到来泰山寻找我这宠物,此事这两位姑娘也可以为晚辈作证。”秋心说完便低下头。
弥月看着身边的两位弟子,凌芷瑜才缓缓开口,“启禀宗主,众位师伯,秋公子所言正是如此,而那位赶考书生也正是在拜师大典上通过两关的京墨。”
闻此,秋心也松了一口气,不管是京墨跟着凌芷瑜二女来的泰山,在此地等着自己,还是凌芷瑜儿女跟着京墨来泰山拜师,这都不重要。
只要凌芷瑜能够证明,并非是自己有意愿来泰山,这就够了,而凌芷瑜恰好也按照自己所想,帮秋心隐瞒下此事,让秋心心中有些感激。
此语一出,艮庾几人同时看向隐灵子,有了凌芷瑜作证,那么殿下所站之人所说,恐怕都是真的,这样一来,隐宗又将如何处理。
隐灵子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幕,也没有任何吃惊的样子,说道,“云齐,将东西带拿给他看!”
秋心闻言才看到云齐脚边放着一个包裹,正是师父托付给他,让他带到隐宗的东西,更加重要的是,包裹中还有师父给隐灵子所写的信。
云齐拿起包裹,在秋心面前摊开,师父所写的典籍都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但是书信却已不见,让秋心暗道不妙。
既然隐灵子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此前所说,便都是虚言,那为何不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挑明此事,反而要等到此时,又或者是昨日才发现此时,不过此时再想这些,已无用处。
等到秋心看完之后,云齐又将东西收起来,站到一旁。
秋心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万般隐瞒,只是不想与隐宗有任何瓜葛,如今被识破,就算他怎样说也无济于事,只能选择沉默。
隐灵子见此才冷哼一声,道,“云齐,将宗规念给他听。”
“根据隐宗宗规第六条,若有他派弟子习得隐宗功法,轻则废去一身武艺,重则发配北疆。
宗规第十五条,若派中弟子刻意包庇,轻则在悬壁峰面壁五年,重则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秋心此时听完云齐读完,只是对凌芷瑜十分抱歉,凌芷瑜听了只是面色苍白,迈步走到秋心身边,尔后跪在地上,道,“芷瑜自知欺瞒诸位师伯有罪,甘愿领罚。”
弥月却脸色一冷,说道,“芷瑜,此事与你无关,你先回来,况且你也不知道此事真假,并没有从此人口中得知此事,一念之差而已,算不得刻意隐瞒。”
凌芷瑜闻言却并没有站起身来,低着头一直跪着。
此举更是让秋心后悔自己自作聪明,反而害了凌芷瑜,就要开口,殿上隐灵子才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其上写着“师弟亲启”四字,正是谷藏锋所写,由秋心带来的。
隐灵子运气拖着交给云齐,给几位堂主一一查阅,元阙弥月几人看了信之后,纷纷神色大变,看着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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