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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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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罗莎叹息道:“你都知道那个龚递升反了我,你是有所不知,他在教中人缘和威望本就过我的,若非大祭司力捧我上去,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及他的,而自从半年之前,大祭司提出不再干涉教中之事,龚递升便开始暗中着手布局了。”

  梦先生淡淡道:“所以,你以为你和言家联合,做出某些成绩,便可以巩固你手中的权威么?”

  崔罗莎吃惊的扭头,几乎跟梦先生亲吻上了,嗯,如果没有一纱之隔的话。她眼光很是奇异,忍不住问道:“直到如今,我却还是不知你跟随着我的原因,好像以你的武功之高深却如此年纪轻轻,中原之中也不该多见,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梦先生眼里掠过一丝痛,沉默。

  崔罗莎转过头去,忽然幽幽道:“你,深入苗疆,是不是,为杀我而来?”

  梦先生脱口道:“不是!”

  崔罗莎没有再问了,她的娇躯似乎一松,在她的意识之中,似乎,只要不是生死大仇大恨,就不会构成爱的天堑。

  她放下了一直纠缠于她心头的心结,心情大好,仿佛,从前那个充满自信和强势的崔罗莎回归了,冷冷道:“你说的对,我不甘心!五毒教凝聚了我的十多年的心血,我如何甘心拱手与人。何况,现在有你这个保镖在我的身边,倘若,不善加利用,那才是暴殄天物呢,你说对吗?”

  梦先生同意:“对,这才是我认识的崔罗莎。”

  崔罗莎道:“那么,我是决计不能让你失望的啦。”

  梦先生道:“对你,我从来就没有失望过。”

  崔罗莎沉默了一会儿,轻轻道:“谢谢你,梦先生。”8



一八五章 我带你蹦极


  何云生何长老,鲁百能鲁长老,两个五毒教的至尊级高手,和流高手,全被击杀!崔罗莎下落不明!

  这个情报对于龚递升来说,无疑比让他一口吞掉八百只苍蝇还要难过。

  可以说,鲁长老和何长老二人,在五毒教是至尊级的级高手。

  龚递升不知花了多少诱饵,嗯,是代价,才把二人拿下,让他们站到自己的阵营。

  可以说,有了他们二人,龚递升的实力才真正盖过了崔罗莎,使他百无禁忌的向崔罗莎叫板。

  于今,这二人,作为他最大的支撑力量,竟然被撂倒了,其中之滋味,宛似中了过亿大奖准备欢天喜地兑奖却忽然找不到彩票的那个倒霉孩子,眼睁睁看着亿万财富,在眼皮底下擦肩而过!

  看着这个情报的时候,他龚递升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了,可是,他却不得不强忍悲痛强颜欢笑,一边心痛欲裂一边笑嘻嘻的把情报仔细看完,然后,他笑容满面的风淡云轻般缓缓的,把字条撕碎,那个传达情报的中年汉子低垂着脑袋,眼里露着一丝大惑不解,他不知道龚递升明明损失惨重,心疼的要命,却何故还可以笑的那么真实那么从容,好像,真有天大喜事生在眼前一般喜庆。

  他当然是不知的,此时此刻,在这个天气晴朗的早晨,人家拜月教的教主文莱格那么欢喜的亲自莅临五毒教总部,作为主人的龚递升,自然是不能苦口苦脸对待客人的,那样的话,不仅把你的悲情情绪影响了别人的心情,更是一种很不礼貌很不文明的不够素质的体现。

  龚递升不是为了去副扶正坚持不懈的努力着吗?他又怎容自己的光辉形象在外人面前落下不般配的观念呢?

  自然,能够让龚递升如此善待素质的人,绝对不是在座的三位长老和七八个教众,而是,一个年纪跟他相仿,四十出头的白衣文士。

  他便是贵客拜月教教主文莱格。

  文教主文质彬彬丰神俊朗,若非他穿着侗族衣饰,那雪白的衣衫胸前绣着一弦弯月,让江湖有识者立刻知道那是拜月教的特殊衣饰,你恨容易会误以为他是一名江南风流文士。

  正所谓,见人说人话遇鬼讲鬼话,人家文教主文质兼雅气度斐然素养极高,倘若,在人家面前,龚递升还摆他那痞子匪性,估计,无须别人看他不起,连他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是故,虽然,何长老、鲁长老二人的陨落无异与切断他的股肱,但是,他还是保持着他极有素养的形象。

  文教主似乎真心的相信他的愉快,所以很替他开心,微笑道:“龚教主,是不是又有了好消息?”

  龚递升笑道:“厉害啊,文教主,这样都让你猜对了。吴新奎吴长老来消息,言道,他们和言家一行正在途中昼夜赶路,即日便可到达这儿了,让我等准备好进入圣室工作。”

  文教主点点头,道:“果然是极好的消息。既然如此——”

  他微微一顿,站了起来,对龚递升一拱手,道:“兄弟这便回去,着人立刻作以妥善安排。”

  龚递升也站起,抱拳道:“嗯,事不宜迟,文教主请去安排,我这边妥当之后,自会知会于你,一同前往雷公山。”

  文教主抬起步子忽又放下,看着龚递升,道:“龚教主,那姓龙的青年该不会生什么意外吧?”

  龚递升道:“文教主放一万个心,他跑不了,他也不会跑。”

  文教主微微一愣,忍不住道:“他现在知道了他被利用,甚至会死掉,他都不跑?”

  龚递升道:“因为,他很爱他的妻子,而为了他妻子的安全起见,我们帮忙他照顾着。”

  文教主眼里露出一丝敬佩的神采,道:“想不到,还居然是个性情中人,好好好。”

  也不知他连说三个好字代表什么意思,或许,仅仅是语言之辅助性质,完全没有任何意思。

  反正,他说了三个好字之后,便转身走出了客厅,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彭!

  龚递升一掌按下,坚韧的黄梨木桌瞬间成为了一堆木屑。

  然后,龚递升视线移动,在一位黑袍老者身上停住,道:“罗长老,你立刻带上人手过去那个村子追查,无论是岁娃娃,务必让他们开口,说出当夜生了什么。我就不信,崔罗莎那丫头有能力跟何长老罗长老以及八名好手对抗而且还全部诛杀!如果她有那样逆天的能力,我根本不用跟她争抢什么,干脆回家种田好啦!查!彻底的查!”

  罗长老站了起来,道:“是,教主。”

  罗长老出去之后,龚递升的眼光看着另外另外老者,似乎迟疑了一下,终是作出了决定:“花长老,苦长老,劳烦你们暗中观察拜月教的动静。文莱格此人看似斯文温和,而其人却胸藏兵甲,决非一般易与之辈。我担心他有所现,如果被他知道何长老鲁长老不幸身亡,很难保证他不会采取行动,对我们大举进攻。哼,别让他表面的假仁假义假象蒙蔽了,他吞并我们五毒教之狼子野心,由来已久,倘若让他找到机会,他会像立刻脱去华丽外衣露出疯狗疯狂之本性!”

  花长老道:“教主,既然如此,我们应该防范着他才对,怎么您却把我们都调出去,那样,这总坛岂非空虚,更易被他得手?”

  龚递升笑了,他好像听到一个孩子说的幼稚之极的笑话,缓缓道:“花长老啊,你切莫被一些书籍祸害了,以为战争的胜利便是以占领对方的领地为标准。我这样问你好了,如果我们都不在总坛,这里只是一座空城,那么,拜月教就算把之占领了,难道说,他们就是彻底胜利了吗?”

  花长老很想说,占领敌城都不算胜利,难道胜利是弃城跑路的那一方?

  好吧,以后,我跟哪个厉害之人在打起来之前,我先跑路,先胜他一场再说。

  看见花长老明明一脸迷茫却又要作那若有所思的样子,龚递升几乎有一巴掌把他扇到爪哇的想法,不过,考虑到了,他这么一把年纪的,扇的那么远,倘若老年痴呆症突,找不到回家的路,很难跟他的家人作出交代,便忍了,叹了口气,缓缓道:“我跟你说,战争,取决胜利的永远是人。如果他们只是占领了我们的一座空城,而没有对我们人员任何伤害,那不仅对他们没有什么益处,甚至,他们要分出一部分人手守城,实力被分化,被软化,然后,当我们回身过来围点打援的话,他们会很快被一一吞噬掉。也正是这个原因,拜月教跟我们明争暗斗长达百余年,却依然不敢大动干戈,两厢无事的样子。”

  花长老点点头,苦长老也大是赞同,道:“教主言之有理,只要我们人在,实力在,他拜月教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龚递升总算露出了真实的笑容:“你们出罢。”

  众人齐应:“是,教主!”

  **********

  拜月教的总坛明月谷跟五毒教的总坛万毒谷虽然同在雷山之中,但是,相隔却过百里。

  文莱格文教主策马慢悠悠出了万毒谷谷口,前面一个拐角处便立刻奔出四人四骑,居然四个汉子当中侗族和苗族各占一半,显然,拜月教不比五毒教只招收苗家之人的单一,相较之下,拜月教的兼容性就好多了。

  文教主当时没有说话,径直拍马前行。

  盏茶工夫之后,他们已经奔过了好几个山头,把万毒谷远远抛之不见,文教主忽然勒住缰绳,紧紧跟随着的四人也是马术了得,在如此没有任何停驻前兆情况之下,也不见慌乱,齐齐缰绳猛一勒,骏马人立,却还是生生收住了奔跑疾蹄。

  文教主对两个苗家汉子到:“阿夫阿布,你两个去暗中查探一下,五毒教究竟生了什么事。”

  “教主,怎么啦?”

  一个额角有块铜钱大小赤红胎记的侗家汉子似乎对教主的决定有些意外。

  文教主回头望了万毒谷那个方向一眼,沉声道:“如果我猜测没错,五毒教应该生了不小的事儿啦,否则,以龚递升的高傲,他不会刻意严谨对我,那满脸笑容连肌肉都一动不动,难看的要死,阿古,你家里喂养的那条猪都要比他好看。”阿古笑了。

  ********

  这一夜,吴长老、麻长老和言家家主一行人终于到了万毒谷。

  这一夜,外出追查何长老鲁长老之死因的罗长老被现他的脖子转到后背吊在一棵树上。

  这一夜,拜月教的阿夫和阿布跟拜月教断了所有的联系,失联了。

  这一夜,生了很多事情,很多非常重大的决定呈现不断。

  而这些,对梦先生而言,可以忽略不计。

  他只是记得,这一夜,正是他在凤城那座庙宇之中的大祭司一月之约到了期限。

  大祭司对他的桎梏脱落了,他本应该感到欢喜才对的,因为,没有了大祭司的制约,在苗疆之境,他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不再有任何顾忌和束缚了。

  可是,他的心情却反而沉重了下来。

  显然,他的情绪忽然低落,崔罗莎自然看在眼中,但是她真的迷茫,她不明白,既然,梦先生深入苗疆不是为了要杀她,那么,还有什么让他纠结的事儿呢?

  他们在一块临崖大石之上,并肩而坐,观望着月光之下的云彩。那片片漂浮的云,在银白的月光之下,折射着皓白的光华,圣洁无比。

  崔罗莎忍不住惊叹道:“好美呀!云彩在我们的脚下漂浮,我们好像腾云驾雾一般遨游太虚,又似那天宫仙境,大自在飘然于心。”

  梦先生淡淡道:“美什么美,也就是一些比较大块的棉花糖绕着转而已,长蛀牙的,糖尿病的人,连看都不可多看。”“额——棉花糖?蛀牙?糖尿病?”崔罗莎一脸茫然,好像她的娇躯已经坠落下去了,跌进云里雾里,满头雾水,奇异无限的扭过脸看着他,“梦先生,你别欺负我汉语懂的少,就老冒出一些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词语好不好?不过,虽然我不知道棉花糖、蛀牙、糖尿病都是些什么东西,但是,以字断义,该是跟糖有关的罢?——唉,多美的意境,却在你眼里成了糖块,你不要动,让我靠着肩膀哭一会吧。”

  梦先生暗暗感激,他知道,崔罗莎是千方百计在逗他开心。

  可是,他会坦然告诉她,他之所以不远千里深入苗疆,真的是为她而来吗?

  至于,要如何对她,他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把她杀死?

  显然,他做不到。

  揍她一个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

  那显然也不切实际。

  又或是,把她吊起来,扒下裤子,狠狠打一顿屁屁?

  又或是,让她好生站立,骂她三日三夜?

  貌似,没有什么意义。

  他忽然站了起来,绅士一般递出一只手摆在崔罗莎的面前,崔罗莎没有任何犹豫,把一只手交到他的手中,梦先生握紧,轻轻把她拉起,看着高崖和云彩,忽然露出一丝笑意,道:“你跳过蹦极么?”

  “蹦极?”崔罗莎眼神又是一阵纠结,“蹦极是什么家伙?”

  梦先生道:“所谓蹦极,就是蹦跳的极限。人在万仞悬崖,一头以保险带牢固身体,另一头固死在悬崖顶端,而连着保险带的绳索必须韧性和承受力都足够,人跳崖而下,绳索到了极限处反弹上去,然后又是下坠,弹跳,人在空中,瞬间经历了生与死、绝望和希望,然后,当度放缓之后,又是充分感受着空中翱翔的刺激和乐趣。”

  崔罗莎怔怔的看着梦先生,呐呐道:“你所说的那个什么蹦极,是不是都是一些对人生失去了意义对社会非常不满的人经常做的啊?”

  梦先生似乎习惯的摸了摸下巴,道:“这个,额,我就是想,带你蹦极,会不会是我想不开了?”

  崔罗莎低头看了看脚下深不见底的悬崖云海,睁大眼睛,瞪着梦先生看,吃惊道:“你刚才说的保险带呢?”

  梦先生摇头道:“没有。”

  崔罗莎左手在梦先生手上,她右手对着下面的悬崖比划了一下,怀疑道:“你确定,我们就是这样跳下去?”

  梦先生点点头道:“是啊。”

  崔罗莎抬眼深深凝视着他,忽然轻轻点头,道:“好,既然是你带着我一起跳,休说这悬崖峭壁,即便是十八层地狱,我也乐意。”

  “好!”

  梦先生吐出一字,霍然抱起崔罗莎,在崔罗莎还没有做好任何思想准备之下,便跃出悬崖,流星撞地球一般迅坠落。8



一八六章 质疑


  初初坠落之时,崔罗莎感觉到了,因为陡然失重,灵魂都似乎要被抛了出去。

  那擦着耳边呼啸的劲风,令她耳朵都生出疼痛,那罩住面庞的纱布吃着空气挤压,紧紧的粘在她脸上,好像要钻进她脑袋里面那般,若非纱布质薄而疏风,估计,她要给窒息而死。

  那一刻,她忽生出生命已经脱离了掌控的无力感。

  不过,她居然没有后悔之意。

  她微微仰起脸,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一张遍写自信和阳光的俊脸,这一双风淡云轻举世无视的眼神,她怔怔的看着,仿佛痴了。

  这一刻,她忍不住胡思乱想,也许,梦先生苗疆之行,真的是来杀她的,兴许剧情的展已经脱离了剧本,他下不了手,于是,采取了这种共赴黄泉一了百了的决定,所以,他还是一如故往的自信和阳光——也许,就因为这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故而,他从容他不悔。

  崔罗莎伸出一只手,轻抚他脸上的那一道疤痕,柔柔道:“如果只是因为对我下不了手,你说一声便是,我自己跳下去,你又何必定要如此,陪着我一起。。。。。。”

  她的声音被纱布过滤之后又遭遇空气的剧冲击,所有的语言被撞碎成一片零星散落的音符,很难听的清楚。

  梦先生只是通过她的口型知道了她的语言。

  梦先生微微一笑,温柔之极,左手搂着她纤腰,右手探出,霍然一掌向下面的崖壁拍去,这一掌之力度把握的极好,无声无息的,没有石块迸碎出现,他们的下坠之势却获得一缓,便是随之恢复快的下坠,经过击打之处,也不会被碎石追击之危。

  然后,崔罗莎便看见了,每十息梦先生便击出一掌,下坠之势必为减缓,经过如此循环,与其说是坠落,不如说飘落更准确一些。崔罗莎大出意外惊喜不定,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蹦极?

  对,当她看着云彩朵朵给她穿越而过,风儿在脚下似乎有了踩踏的感觉,她终于享受到了云中漫步,天空遨游的乐趣。原来,自己误会了人家呢,人家可不是带着她下地狱,而是奔天堂。

  她为她的误会而愧疚的看着他,而他的嘴角却忽然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似乎自言自语道:“这悬崖下面好像是五毒教的总坛万毒谷罢?”

  崔罗莎只能够依稀听到最后万毒谷三个字,道:“你说什么,听不清,下面就是万毒谷。。。。。。”

  梦先生邪恶的笑道:“这就对啦!”

  **********

  龙魂鹄醉的很厉害,呕吐的一地皆是污秽之物,那酸酸的臭臭的气体,把间屋子充实的满满的,这样,导致了,本来屋里有两个“关照”着他的大汉都捂着口鼻奔出了门外,走到远远一处,盯着门口看,关注他的出入动静。

  一汉子抱怨道:“唉,想不到龙香主那么少年英雄,却也落得如今落魄地步,以醉麻木自己,只是让我们陪着遭罪啦。”另一个汉子道:“张哥,换是谁,连自个儿的妻子都保护不了,都会难过的。”

  张哥道:“说的也是,换上是我,估计都要疯了。”

  “嘘,张哥慎言慎言。当防隔墙有耳。”

  “呸!”张哥啐了一口,道:“若非这月的工资还被扣押着,我早就拍屁股走人啦,崔罗莎教主不在,留在这儿,也没啥意思了,现在我五毒教,早已失去以前为民处善的初衷意义了。”

  另一个汉子点点头,道:“是的,前些日子,柏答村子十几户村民为水源开架,请龚教主去处理,教主却根本置之不理,说由得他们掐,掐累了,自然就会消停啦。唉,五毒教的为民担当教义,逐渐被抛弃啦。。。。。。”

  “哼!”忽然,他们背后响起一声冷哼。

  两个汉子身子一颤,议论教义,与怀疑和背叛同等罪行,皆是杀头之罪啊!

  一个黑衣老者缓缓踱步而来。两个汉子立刻低下头,恭恭敬敬道:“花长老。”

  花长老扫了他二人一眼,冷冷道:“此时正是教中非常时期,要想活的长久,有些话,还是烂在肚里好一些。”

  张哥道:“是,花长老教训的是。”

  花长老望了一眼龙魂鹄的屋子,微微皱眉,道:“注意一点,别生意外。”

  二人齐声应答:“是。”

  花长老脚步抬起,方向一拐,往南边去了。

  花长老的身影刚刚远去,苦长老的身影又出现了。

  两个汉子忍不住纳闷了:这个往日无人问津之地,何时变成了游乐园啦?

  苦长老居然没有向他们问话,更没有指责他们怎么不呆在屋子里近距离的关怀龙魂鹄那个受伤的孩子,只是对两人点了点头,径直往花长老的方向走去。

  不过,走出了两步,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对他二人伸出手指作了一个勾引的表情包。

  张哥和另外那个汉子微微一愣,既然人家大长老在召唤,那无疑是一件无上光彩之事,屁颠屁颠的双双踏着快活的小碎步小跑过去。

  到得苦长老面前,二人毕恭毕敬的道:“苦长老请吩咐。”

  苦长老老脸上露出一丝苦大仇深的笑意,这许是他之所以被称作“苦”长老的招牌原因罢,两人此般想着。

  苦长老伸出一个指头乌黑的巴掌,在二人面前微微晃动,噗噗两声轻轻响,在二人胸膛各印一掌,把二人的心脏刹那震碎张哥二人齐齐一声闷哼,不可思议的看着苦长老,却是再不能说出一个字,便气绝倒地。

  苦长老对死人显然没有更多的在意,连看都不看一眼,转身就走。

  南边尽头这一排屋子倒也精致,这里,曾经是一些比较亲近比较忠诚崔罗莎的教徒居住的,然而,当龚递升公然自主坐上正位之后,这些人没有任何悬念被列入清洗对象。驱赶的驱赶,诛杀的诛杀,然后,这里由于血腥煞气太重,加之,苗家儿女本就对鬼神敬畏,即便是偏颇效忠龚递升的教徒也敬而远之,不敢入住,便给空置起来。今夜,恰逢言家众人到来,他们的职业原本就跟死人关系莫逆,与之居住,倒不失物尽其用,相得益彰啦。

  言无冬翻着桌上的苗家人文地理杂志一类的书籍,他的眼睛似乎非常专注的看着每一行字,其实,他的精神完全游走在书籍之外。

  门外响起轻轻步声,他抬头。

  来了两个人。

  言六爷言无极和言七爷言无可。

  言六爷的儿子言志雄,言七爷的儿子言志林,都死在温丰山中。

  言家第一高手言无斐死了,他们可以视若无睹。

  言无声和言无冬居然可以奇迹活着,他们没有意见。

  甚至,那几个言家青年一代,前途无可限量的少年英杰死去,他们都可以置之不理。

  可是,但是,他们的儿子死了!

  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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