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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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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天经地义的是理所当然的。
很多无聊的人,说什么双子座多面派,最让人捉摸不透,殊不知,任何一个人都拥有多个面具好吧,譬如对上司的拍马溜须恭恭敬敬态度不可能代入对下属的身上吧,如果那么做了,只能够说明两件事儿:一是上司有病,二是他被下属拿捏住了关系到身败名裂甚至倾家荡产的把柄。又譬如对小三的似火热情不可能用在妻子的身上吧——因为,世上,哪怕是最猛烈的火也不能够持久性的燃烧,如果在妻子身上倾注过猛的火,燃烧的速度提升,婚姻的养分,将会是被迅速的烤干,婚姻化为灰烬,分离在所难免;而小三不一样,她是激情的化合物,她的状态犹如酒精或汽油,一把火点燃,然后,在极为短暂的时段之内“腾”的一声,所有的激情被燃烧完毕。
妙玉师太也默默的没有说话没有移动。
过了好一会儿。
梦同学轻轻道:“我是不是很自私?”
妙玉师太道:“何出此言?”
梦同学道:“为了我一己私欲,动荡了半个江湖,而且,要让很多的生命因此而过早的灭绝。”
妙玉师太道:“佛说,大无畏,无欲无求。可是,尘世间,倘若失去了欲望和追求,生命不再执着,生命也不再精彩。故之,就算是佛祖都未必完全正确的,普及苍生,又何足言绝对的错与对。”
梦同学心弦猛然震动,松开抱住妙玉师太的手,站起身来,凝视着妙玉师太,神色严肃的道:“师太,我要对你说两个字。”
妙玉师太展颜微微一笑,很美很美,淡淡道:“如果是三个字,贫道还可能会考虑接受,两个字太少了,贫道不要。”
梦同学微微一愣:“呃。。。。。。”
妙玉师太已经转过了身子,好像的确不接受他“谢谢”两个字的倔强。
梦同学只好闭嘴,然后往师太的背影深深一凝,然后迈开大步,跃上马鞍,疾驰而去。
梦同学没有回头,所以,他自然也没有看见,当他的身影远去之后,妙玉师太转过身来,望着他远去的的方向,轻轻一叹,举着伞,慢慢的走进雨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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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很长的山谷路。
地上的泥土随着被雨水的渗透,逐渐泥泞了起来。
很长的一列车队,至少有二十多具大木箱被马车拖拉着,瞧车轮子压出来的深深辙子,不难猜想,木箱里面的东西比较重。
赶车的人,至少在五十到六十名之间。
打头先行的那辆车,竖着一杆旗帜,旗帜上面印着“飞云镖局”四个大字。镖旗旁边,一马当先的是“飞云镖局”的总把子,杜六儒。
虽然,雨水逐渐浓密,但是,个个都严严实实的裹着蓑衣,甚至连脸都遮齐了,都是只剩下露出一双眼睛,冷漠的盯着漫长的路。
让人深感诡秘的是,他们的眼神深处,居然,有着那么一丝儿的期待,那种期待的样子,好像,他们不是艰辛的赶镖,而是,去赴情人的约会。
什么情况?难道他们在期待什么事儿发生吗?
赶镖的不都是希望一路平安吗,难道世道已经变化的非常无聊了,喝酒,泡妞,已经满足不了寂寞的需求了,刀锋喋血,才是真正的刺激享受?
哎,杜六儒身为总把子,他怎么带人的啊,有木有参加岗前就业培训,知不知道,保镖人员必须给脸上蒙上一块严谨的凝重的表情,至少,这样做,才可以让客户感觉到你们的敬业精神啊。
但是,让人吹胡子瞪眼睛的是,杜六儒不仅不管,还自个儿从马鞍旁边挂着的杂货袋取出一壶酒,拔开酒塞,往嘴巴灌酒,长长喝了一口酒,才放下酒壶,眼神望向远方,轻轻低喃:“三少,老杜想跟你喝酒了。”
他旁边一个人抬起头,他的脸虽然被蓑衣所遮住,但是,他深邃而苍老的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的年纪至少已经六十开外了,他的声音也透着苍老:“杜总,你们都那么推崇和敬仰那位梦家的三少,我曹老头子都被勾引起了好奇,想见见他了。”
杜六儒笑了笑,道:“至少,他不会让你有遗憾的。”
另外一边的人也是一把苍老的声音,却极是冷漠:“废话就先撂下吧,人来了!”
众人抬头处,对面的方向,果然出现了一群人。
至少有三十多人,同样是浑身上下严严实实的裹着蓑衣只露着眼睛。
他们骑着快马本来是一路狂奔而来,而当双方距离接近估约百米的时候,他们猛然勒缰驻蹄,然后,便安静的看着镖局车队。
同时,他们的眼神都露着炽热的期待,好像,在这一刹那,他们完全不像是准备做坏事的人,反而更贴近于一些正处于春期的穷矮矬,正满怀期望的等着跟女神深入探讨一些行为艺术的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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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府邸。
南宫亮很洒脱的走进了俞钰姑娘的房间。
他的从容不迫和傲气怏然,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在俞钰姑娘面前应该持有的尊重和礼貌。
俞钰姑娘迟疑了一下,轻轻一叹,只好转身回房间里面。
她没有看这个当初把世上的温柔发挥得淋漓尽致的男人,她只是感到一种妊娠的恶心。
虽然,梦家的三少爷风流和下流一直没有认真割据,但是,总算,他从来没有以一种拐卖人口的虚伪去欺骗任何一个女人。而面前这个男人,表面性情儒雅,内心却深藏龌龊,跟三少对比,提鞋都没有资格。
俞钰姑娘脸上忽然流露着一丝欢喜,因为,她的验证,已经得到了答案,就算是,现在立刻死去,她也无怨无悔,因为,不管三少对她爱与不爱,她的答案告诉了她,她爱三少,爱过,便是无悔!
南宫亮当然知道,俞钰姑娘的欢喜笑容绝不是对他的反应,而是另一个男人。他的眼神掠过一抹浓郁的嫉恨和怒火,但很快他收去了,换上一副很文雅的笑容,道:“俞钰姑娘,你也许,开始恨我了,我虽然有一点点失落,但是,在我走向成功的路上,这一点点不愉快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好像在准备,跟一个很好的朋友分享他的成功历程的励志故事的打算,所以他先给自己倒茶润喉,然后,果然不负众望的开始演讲他的成功之路:
“我南宫亮的能力并不输于梦中游,但是,人们知道的我,只是江南四大世家的一个子弟,轮知名度,竟然比不上梦家一个小流氓,这很悲哀是不是?”
“其实,实质的原因,只不过,四大世家都还存在着几个老家伙在把持着家族的权力!”
本来已经决定沉默的俞钰姑娘忍不住道:“你的父亲还活着,他们老一辈的护荫之下,你应该感觉更轻松才对,难道你以为你的名声是因为被他们所遮盖而不满么?”
南宫亮冷笑一声,道:“护荫?我南宫亮需要吗?不,我要走出自己的路!”
俞钰姑娘皱眉道:“那么,你是打算,掀翻你父亲的权威?”
南宫亮道:“不是打算,而是,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沿着我的计划顺畅的走着。”
俞钰姑娘忍不住道:“你怎么做,与我无关,为什么扯上我?”
南宫亮嘿嘿一笑:“不不不,俞钰姑娘,请你不要妄自菲薄,你非常的重要!如果没有你,梦中游不会来江浙,当然也不会让四大世家联合在一起,也更不会发生现在的动荡。”
他从容的喝了一口茶,轻轻道:“所谓,时势造英雄,枭雄造机会。我虽不敢比及英雄,枭雄却是当之无愧的。”
俞钰姑娘很无语,枭雄都是后人评点的,哪里有人自己承认枭雄的,如果有的话,那么,这个人,应该非常的了不起!
俞钰姑娘也开始佩服这个男人了,不管如何,这个男人,他的魄力与野心已经到了恐怖的境界了。
一个六亲不认的人,事业必定在心无旁骛无所牵挂之下,专心一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没有不成功的!
问题是,一个六亲不认的人,等待他的将是众叛亲离,那么,就算是最后取得巨大的成就,又与谁人分享呢?
缺少人分享的成功,还能够说是成功吗?
南宫亮似乎看见了俞钰姑娘怀疑的眼神,他的眼神虽然极快闪过一丝痛楚与酸涩,语气却更加的坚定和冷漠:“虽然,这一次的结果,必定要牺牲很多很大的代价,譬如你,譬如我娘;但是,这是无可避免的规则——多大的代价牺牲,才能够换取多大的成功,”
俞钰姑娘想了想,没有感到惧怕,而是数之不尽的悲凉,轻轻叹息道:“你疯了。”
二十九章 背叛 筹码掐死了忠诚
雨开始逐渐大的时候,马婉儿吩咐下去找一处地方避雨。
虽然,马婉儿在结实的车厢里面,别说下雨,就算是下冰雹也无所畏惧。但是,护着马车的十八位中年汉子却没有带任何遮风挡雨的用具,他们都是她嫁入南宫世家的随同护卫,是她真正的娘家人。换言之,这一十八个护卫,才是她马婉儿真正的自己人。
对待真正的自己人,她自然不会刻薄,甚至是很贴心的让大家找地儿避雨。
可是,放眼一片荒郊野岭,根本难以看见哪怕是一户人家的房屋。
车厢里,马婉儿眉头微皱,淡淡的愁郁,逐渐在美艳的脸儿开始慢慢的散发。她的眼神虽然依然让人失魂落魄难以自拔,而隐隐渗透着那一丝憔悴,却让人感到一丝儿揪心的痛。
短短的两三天,马婉儿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漫长又如此的短暂的矛盾。就宛如把几个世纪的时间,被强行的浓缩,然后塞进了一个瓶子里面,然后,瓶子受不了空间的压迫,迅速的爆炸了!
爆炸事件,多数的时候,将涉及到一些人员被伤害的。
马婉儿受伤了。
她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的痛,几乎超越了当年被家族强迫离开秦长天,下嫁南宫玄的痛。当年,下嫁南宫玄的时候,她也许只是无比的怨恨却没有后悔,毕竟,在大家族利益的赌场上面,太多的时候,女人,只是握在家族手上的筹码,随时被家族为博取更高利益而摆上桌子上面。
她曾经记得,一向疼爱她的亲爷爷都非常严肃的对她说过:丫头,这场婚姻,对你或许不够公平,但是,世上,所有的生存规则,都是被利益永恒的贯彻始终;换句话说,如果秦长天的实力哪怕还少许不如南宫世家,你也不会遭受如此对待;最后,要说的是,身为大家族的女人,就要有随时为家族作出牺牲的准备。
当年,秦长天一介平民,被强大的势力所规则,她没有意见,但是,当他拥有了争取她的力量之后,却还是被某些见鬼的原则捆绑而裹足不前,对他已经失望到了只是剩下还念了。
马婉儿忍不住拿秦长天和梦中游对比,别的不说了,单说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不惜大动干戈,动荡半个江湖,这种庞大的魄力,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大家族的子弟可以办到的。
想起那个年轻人坏坏的笑容,想着他的霸道和小许的流氓,马婉儿总是感到一阵昏眩,幸福的昏眩!
毋庸置疑,这种坏男人,才是女人可以托付一生的依靠!
马婉儿也由此明白了,为什么有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真谛——原来,男人的坏,是一种能力的体现。所谓的好男人,不是他们不想坏,而是他们没有坏的资本和能力。
想着跟那个坏男人那天会见的点点滴滴,马婉儿脸儿爬上了动人的光彩和淡淡的笑意。
忽然,车厢外面有人欢呼:“有座屋子!”
“啊,好像还很大的样子呢。。。。。。”
马婉儿轻轻移开少许窗帘,看见前头的一个小山坡下面,真的有一座占地面积很是宽阔的大宅子。
有人忍不住感慨:“依山傍水的,想必是腻厌了城里喧嚣的富贵人家寻得此处地儿,过清静的日子了。”
“嗯,应该是了。”
车厢旁边一个汉字恭恭敬敬的问马婉儿:“夫人,您看是不是?。。。。。。”
马婉儿轻轻道:“进去。”
大宅子面前有一口池塘。一行人马绕过池塘,来到大宅子的大门前面。
当先一个汉字跳下马鞍,一边拉响了关闭的大门上面的铜环,一边大声喊话:“路过避雨,请开门。”
没有动静。
那汉字又喊话了几次,里面还是没有人作答。
一汉字在马上嘟囔:“什么意思,不欢迎我们吗?”
堂堂的大世家,无论婢女还是看家护院的,脾气老早被别人的尊敬或畏惧所宠坏了,休说打砸欺负一些普通的平民百姓,就是交给他们一个指令,皇帝老爷也敢把他拉下马来。
刚才的客气,只不过是在夫人的面前,夫人可是谆谆教诲的,欺负人之前必须得先占着理,如此,才可以居高临下,肆无忌惮的往死里整。
既然,道理有了,在讲道理得不到回应的时候,不讲道理也就可以站住了脚跟。
喊门的汉子抬起腿,“砰”的一响踹在门上,大门“逢”然倒下了去。
放眼过去,居然还有一个很大的院子,只不过,许是很久没有人打理了,杂草丛生,几与腰齐,几乎连进入屋子的路都没有了。
当然,这倒是难不住大家的,正所谓,世上原来没有路的,走多了之后,便形成了路。骏马的铁蹄,和马车的轮子,压过之后,路,便宛如郎中给新媳妇儿号出喜脉——有了。
也许是下雨天的昏暗,又或是这个时辰已经靠近了傍晚,屋堂里面极是昏暗。很快找到油灯和蜡烛,点燃了灯烛。
这一处应该是接待客人的客厅,所以比宽敞,虽然不高,但是青砖绿瓦,雕梁画柱的,无疑真是曾经的有钱人家住宅。而且,精致的茶具和壁上的挂画,显示着,它的主人,还应该是个比较有品味的雅士。
一个汉子挥着袖子将一张椅子扫抹去厚厚的灰尘,请马琬儿落座。
马婉儿轻轻道:“阿东,你看看去,是不是真的没有人了,毕竟,我们打扰别人,跟人家说说,才是理儿。”
一个额头左边有一个小孩子拳头般大小的伤疤的汉子,他的全名叫吴晓东,还在马婉儿云英未嫁时,阿东还是年轻小伙子的时候,就已经跟在她的身边。他额头的伤疤,正是那个时候,马婉儿被家乡几个地痞流氓调戏的时候,他挺身而出,保护马婉儿,结果遭到一顿暴打,甚至被一把铁锤子砸在额头,当时鲜血迸溅,吓坏了地痞流氓,以为要出人命了,才一哄而散。
打从那个时候开始,阿东,成为了马婉儿最为信任的贴身保镖。
阿东一向是沉默寡言的,他只是认定坚决的执行马婉儿的指令,绝没有多问为什么。或许,在他的人生字典里面,早已经给了自己一个定位:下人么,你的职责,是多做,而绝不是多说。
阿东依然默默的转身走出客堂,往其他几进房子走了过去。
马婉儿呆呆的看着外面的雨。
雨,越来越大了。
沉默之中,时间,通常让人感到分外的难过。
“咦?”有忍不住奇怪的道,“阿东好像去了好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看着雨的马婉儿正有些失神,听了这话,也不由一愣,是啊,有半个时辰了吧,就算是爬也该爬了一圈了。她抬起头来,其中两个汉子道:“你们也去瞧瞧。”
“是,夫人。”
又去了顿饭功夫之后,居然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半点反馈声息。
这个时候,是人都知道了,有事儿发生了!
一种诡异的气氛,好像悄悄在屋堂里面渐渐的弥漫。
大伙都是刀口子爬出来的铁汉子,巨大的诡异压力不仅仅没有砸垮他们,反而更加挑起了他们的高昂斗志,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投入一场热血沸腾的战斗之中。
最后决定,十五个护卫之中,留下五名保护夫人,另外十人分两小队左右行动。
留下的五人,他们都是马婉儿非常信任的人,因为,他们的父辈,打年轻的时代就已经跟着马婉儿的父亲打拼了,现在都在马家族的集团里面担任着高层干部,掌管着或大或小的实权了。
随着,外面的脚步声逐渐的远去,乃至彻底的消失,客堂一下子静谧了下来了。
忽然,马婉儿感到一种诡秘的危机慢慢的靠近。
她眼睛迅速的环扫了一圈,才猛的发现,危机不是来自哪里渺茫的虚空,而是面前这几个汉子的眼睛。
他们的眼睛,此时,皆是露出一丝森然的冰冷,而且,五双冰冷的眼睛,专心一致的看着她。她忽然感觉到了,自己宛如一只小羊羔,落在饥饿的狼虎的爪子下面。
马婉儿究竟出身豪门,自然有一种深厚的休养和傲气,她并不显得慌乱,而是更多的疑惑:“为什么?”
一个汉子缓缓站了起来,道:“夫人,南宫老爷子要我们如此做,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马婉儿淡淡道:“你们都是我的娘家人,就如此轻易的背叛了我么?”
一个汉子轻轻一叹:“夫人,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原本应该永远的忠诚于你才对的是吧?可是,夫人,让我告诉你,这个世上,除了利益之外,没有任何永远的东西。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当筹码超越了忠诚,所谓的忠诚,便将会被背叛掐死。”
马婉儿想笑,却笑不出来,眼角闪动一丝泪光,声音有些轻微颤抖,却不是对于死亡的恐惧,而是对于残酷的现实触觉到了深深的凄凉:“很好,很好,我待你们如同自己的兄长,十多年来的感情,居然不敌南宫玄的破铜烂铁之下的收购,你们如此待我,很好很好。。。。。。”
“对不起了,夫人。”
“废话忒多的,如果吴晓东搞不掂他们,让他们回来了,我们就不轻松了。”
“对。”
马婉儿又是一惊,难以置信的挥手道:“等等,你们说,阿东也背叛了我?”
一个汉子哈哈笑了:“阿东?叫的蛮亲热的嘛,夫人,阿东跟你那么亲近,你们有没有发生一些不得不说的事儿啊?”
“闭嘴!”马婉儿生气了,其实,这一刹那,她的心很痛很痛。
世上,最难以让人接受的,当然是被最信任的的人出卖与背叛。尤其,让马婉儿难过的是,原来,忠诚,在适当的时候,在足够的利益筹码面前,真的会被掐死的。
三十章 江湖路 你死我活
雨,倾盆而泻。
长长的山谷路道,地上的黄泥由于雨水的积累而形成了一片一片浑浊的流水,夹带着冲击力量比较大的雨点刺进流水里面的时候,又因为速度太快,把一点儿空气都带了进去,于是,被带进去的空气在跟流水做脱离挣扎的时候,化为了一个一个的气泡,漂浮在水面上。
“飞云镖局”的人也已经停驻了下来。
风声,雨声,哗然的流水声,还有喘着息偶尔踢踏着土地的马蹄声。
除此之外,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很安静。
两拨人都沉默着,甚至是,都低头看着地上漂浮着游走着在水面上的水泡泡。
或许,在这一瞬间,大家都对生命进行了一种充满哲理的思考:气泡,在向往自由而奋斗,它的生命过程虽然是那么的短暂,但是,它们毕竟曾经努力过了;而人,是不是也会为着一些事或一些人,而自强不息,逆命抗争?
又或许,他们有了深深的触动,现在,这里,很快,就将要有一些人,和水面上漂浮的气泡一样,在人生道路之上曾经付出几许挣扎,但,却是依然,难以改变,生命,要走到尽头了!
端木家主的声音:“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欧阳家主的声音压的很低,显然不想让对面的人听见:“南宫孤傲长老,你看呢?”
他旁边一人淡淡道:“自然是先全部杀光,然后才分配。”
上官家主的声音:“我赞成。”
众人都默同了。
“杀”!——南宫孤傲一声暴喝刚刚脱口而出,高大的身躯便拔身而起。
“杀!”
“杀!”
“杀!”
“杀!”。。。。。。。
南宫孤傲身子一动,跟着七八条身影也窜上半空。
注意了,确切的说,是八个人跟随着南宫孤傲飞出去的,而且,这随后的八人,都是南宫世家的人。
也许,有人会说,乘着快马,一往无前的冲刺,不是可以夹带着快马的冲力所爆发的惯性更加能够增加杀伤力吗?哎呀,莫非,南宫世家的人太厉害了,他们已经不屑于利用骏马的冲刺增加杀伤力这种常规手段,而是喜欢另辟蹊径,以他们的非常手段展示他们非常的能力吗?
果真是高手之中的高手啊!
你如果真的如此认为,那就错了,错的非常的厉害!
毕竟,能够在乱世江湖立足长久的,活的命长的人,没有几个是笨人。
他们之所以果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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