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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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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老爷子眼神充满歉意的看着妙玉师太,如果不是他们打岔和阻拦,也许,马婉儿几个媳妇都离开了。他又看了一眼枯叔身后的那些精壮汉子,他们都是跟随老二的人,个个功底深厚,绝不是自己夫妇可以对付的。哎,老三,老头子对不住你,没保护好你的女人。

  在这一刻,居然,多数人都非常乐意选择了对妙玉师太的忽视。

  或许,她太过于年轻?

  还是,她单薄的外表,天生就是坑死人不偿命的短裤货?

  只有马婉儿知道,这位年轻的,弱不禁风的师太,她身子骨里面,隐藏着的力量是多么的恐怖!

  连“江南四大公子”白袍郭林都难以抵挡的数十名高手,却在她的步伐行走之间瞬间废了!

  竹林里,方如诗惊天一击,却被她轻描淡写的御去,并将其重创!

  马婉儿虽然不谙武艺,也无法确定枯叔这些人的层次,但是,在女人的直觉上感觉他们绝对比之不上当日追杀自己的南宫世家几名老家伙,更无法跟方如诗比拟一个级别。

  所以,在众人包括梦老爷子都心情诅丧的时候,她反而问起了妙玉师太来了:“师太,您老老实实告诉我,您在三少都遗漏的事儿却是提前知道的,显然,您很关注我们的事儿——额,我该换一种说法,您更多关注的,是三少对吗?我想知道为什么?”

  妙玉师太微微一怔,迟疑了一下,答非所问的道:“这段日子,我经常犯心痛。”

  马婉儿道:“心痛?您怎么了这是。。。。。。”

  妙玉师太轻轻垂下头,低下脸,幽幽道:“原来,牵挂,是那么的痛的。。。。。。”

  

七十五章 除了我 谁都不可以跟嫂子睡

  年关将近,置办年货,自然是当下最为要紧的一件事情。

  但对于梦同学来说,过年,好像是一件遥不可及的几乎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在前世,打自十三岁执行任务开始,他已经不记得“年”,是怎么过的,或许潜伏在丛林之中一边盯着任务对象的举动一边和蚊子狂欢么,许是跟某位名媛握着夜光杯喝着葡萄酒在床上分享着异域美女的风情么,许是在拉斯维加斯一掷千金把浑身上下所有的钱都输个精光,然后回到酒店蒙上脑袋睡他一整天么?

  或许,最难以忘怀的是,那一年,那一个除夕之夜,他一个人站在风雪飘曼的海边,然后,她来了。

  她带着从唐人街买来的茅台和华夏年糕。

  她的笑容很淡却也很柔,说这一夜,是你们华夏人民的伟大节日,我不许你孤单的过,我要陪你过。

  当时,梦同学一个字也没有说,他只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紧紧的把她拥抱进怀里,那一刻,他曾经铁下了心肠,终此一生,要保护她,给她一个全世界最安稳的港湾。

  可是,最终,她却死于他的面前,他失信了他灵魂深处的诺言。

  梦同学读的书不多,但是,他始终贯彻着恪守着他一个人生规则:宁失信于天下,也绝不能够失信于自己!

  对于人无信不立的剖析,他坚定不移的认为,这个囊括信诚的“信”字,它的原始意义是为自己服务的,倘若,一个人对自己的灵魂信念或坚持都无法完成,还夸夸其谈涉及对别人去遵守诚信,有可能吗?其中的意义,就好比一名守护边疆的战士,如果他对自己的父母,都冷漠无情,你还奢望他能够热血对待祖国的山河么?

  “三少。”

  姚燕缓步走到溪流旁边。

  梦同学又在溪流畔发呆了。

  如果说,女人每个月总有难受的那几天,那么,梦同学则每年都有难受的几天。

  看梦同学眼神忧伤的样子,有点近似月事紊乱的意思了。当然,纯洁的姚燕是绝对不会那样调侃他的,最主要的是,看见他的忧伤,姚燕心窝猛地一震堵塞,仿佛忽然被好几个熊孩子扔进了一大堆垃圾,堵的慌,难过极了。

  坐在石块上面的梦同学没有回头,却伸出一只手,姚燕很自然递出一只玉手放在他的手上,然后,顺着梦同学的力向,往石块坐下去,梦同学适时拉过他一截衣袍给冰凉的石块铺垫,姚燕却迟滞的没有继续坐下,道:“三少,那样不就弄脏了你的衣裳了么?”

  梦同学呵呵轻笑,道:“衣裳脏了可以洗,人冻坏了可是洗不好的。而且,人难道没有衣裳重要吗?”

  姚燕也没有再坚持,坐落之后,抿了抿嘴唇,道:“三少,听说,你们男人圈子经常流传着那么一句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梦同学道:“额。。。。。。”

  姚燕看着他,道:“我想知道,三少,你怎么看?”

  梦同学道:“你是想问我,究竟是衣服重要,还是手足重要,是吧?”

  姚燕轻轻点头,含笑道:“三少真聪明。”

  梦同学一脸黑线,难怪不少网络居士吐槽,女人总是喜欢问一些毫无意义的奇葩问题。

  譬如,刚才这个兄弟和女人哪个重要,这个问题,乃媳妇和妈妈一起落水,为人夫为人子的男人该选择先救谁的前身版本。

  正如,一些比较冷静的学者分析的那样,女人提问这些狗不搭八的奇葩东西的时候,她们在意的往往不是你实质的答案,而是,只不过要你付出对她更多的关注而已。

  而现在,总不会是,姚燕也要梦同学对她添加更多的关注罢?

  梦同学有点头大,按照学者的友情提示,最适当的答案是反问她需要什么样的答案。可是,那可是爱人或情侣关系好不好,他们的关系呢,是什么啊?难道是传说中的“同居”关系?

  自然,梦同学更加不能肯定回答,手足乃人的生命之根本,一个手足不健全的人,哪怕穿上最华丽的衣裳,也不能让人信服他的美感。而话说之回来,一个手足健全的男人,假如一丝不挂的在大街上溜达,好像也不好,要么是神经病,要么,就是耍流氓。

  幸好,忽悠已经成为了习惯的梦同学脑袋还是运转的挺快的,他沉吟了一会儿,很严肃的道:“我给你讲一个亲身经历的故事。有那么一回,我参加了某个豪华盛宴,当时,出席的,都是社会上的各界精英。宴会中途,一起出现两个迟到的宾客,一人是相貌普通却衣着华贵,一人相貌堂堂却穿着朴素,其实,他们都是接到邀请函的贵宾。但是,当他们一齐经过严格布控的警卫界线时候,衣着华贵者顺利通过,后者不仅被滞留,甚至强制对之执行全身检查,这位迟到的朴素贵宾自然不干,反抗了,结果,被打的抬出去了。后来,伤者受到的伤害太重,抢救无效,一命呜呼。由此可见,有时候,衣裳,是生命代表符号。”

  姚燕想了想,道:“三少,或许,衣服和手足一样重要的,残缺手足的人华服在身的人跟衣着朴素的普通人,都难以寻找其中的美感;唯有两者俱全,才能够展现美的风景;正如,一份真挚的兄弟友情和不离不弃的爱情,都是一辈子的事情。”

  梦同学轻轻一叹,道:“或许吧。”

  姚燕望向远方的天际边,忽地轻轻道:“三少。。。。。。”

  梦同学道:“嗯?”

  姚燕道:“你在想什么人吧,忧伤的眼神,让人心都要被揉碎了。”

  梦同学手掌没有来由的一紧,虽然极快松了,姚燕却还是感觉到了他手心微微传递着一缕代表灵魂深处受伤的震动,许是梦同学才发现至今还那么厚颜无耻的握住嫂子的手,手指松开要松开姚燕的手,姚燕反手握住他的手,轻轻道:“三少,假如,有那么一天,嫂子跟你永远别离,你还会记起嫂子么?”

  这一刹那,梦同学眼神出现了迷茫和迷乱,仿佛陷入了一个永远找不到出口的迷宫,轻轻低语:“我,我不知道。。。。。。”

  他有些歉意,因为,他的确给不了确定的答案,他的心里只是在想,嫂子,你这一辈子,休要离开我的视线。

  他以为姚燕会感到深深的失望,但是,姚燕脸上不仅没有失望的表情,反而是眉头绽放,笑若花现,很美很美,梦同学偶尔低头一瞥,居然一下子没能移之开去,仿佛痴了。

  又或许,梦同学在诧异,怎么一个模糊的答案,她却如获至宝呢,掌控思想的脉络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姚燕的思想脉络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她也更不会告诉梦同学,这个世上,还存在着一种比爱情和友情更为难能可贵的感情,就是不知道的感情!

  正是因为不知道,这份感情既不能被爱情收编,也脱离了友情的领域的掌控,却弥漫着生死相依的执着与坚持。

  这是一份既怪异又深厚的感情,表示着她在梦同学心里占据着的位置,何其之重!

  姚燕轻轻道:“三少,谢谢。”

  梦同学终于移开了视线,望向远处的小路,远处那头,居然跑来一匹骏马,目测其疾蹄奔放气势不凡的样子,应该不像是这村落的人所具备的良种骏马,他一边猜测着这个时候该会是什么外来人,一边回答道:“嫂子,我们不客气好么?”

  姚燕粉脸微红,很想说,你什么时候客气过呢,蒙着头睡觉就以为人家不知道你在悄悄的听人家脱衣服和穿衣服的了,如果你在客气一些,是不是会说我穿衣服速度太慢会着凉于是你亲手给我穿了啊。。。。。。

  姚燕之所以会脸红,是因为,她忍不住想到了,假如三少要亲手给她穿衣服,她居然找不到拒绝的力气。

  姚燕正在胡思乱想,梦同学已经跟加快速度出现在面前的骑士打招呼了:“宝宝,是你啊,今个儿什么风啊,把咱家宝宝给送过来了啊!”

  骏马呼哧呼哧的吐着白气,骑上的人,白衣如雪,正是“南疆滴血”于谦宝。

  于谦宝随意的跳下马鞍,随意的拍了拍马背让它随意走动,然后淡淡道:“我累了,要在这休息几天。”

  梦同学淡淡道:“你随意,反正你往哪里搁,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于谦宝双手叉腰,道:“我可不管,你既然在这,我就把我交给你了,至少,睡觉的事情,你要给我办的妥妥的。”

  梦同学道:“这里的人家都很紧凑,即便是我,睡觉都难以找一个舒适的地儿。”

  于谦宝道:“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都像马一样,站着睡觉罢?”

  梦同学表情有些苦逼,好像被塞进了十个八个醮了黄连汁的苍蝇在嘴巴,有苦难言。

  于谦宝蛮大度的一挥手,道:“我也没什么要求,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好了。”

  梦同学立刻拒绝:“不行。”

  对于梦同学忽然生出如此大的反应,有些疑惑,不由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猥琐的道:“嘿嘿,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不成?”

  梦同学道:“。。。。。。”

  “哈哈,”于谦宝大笑起来,那俊俏的脸蛋那碎玉似的牙齿,仿佛整个天空都被他的快乐所感染了,黄昏的飘雪在空中微微一滞,然后扑簌簌的飘舞,非常的美。

  雪美,人更美。

  如果,他是一个女人——梦同学估计连自己都产生了怀疑,他是否将会冲动地飞奔过去,把她紧紧的搂进胸膛!?

  啊,我呸!他是男子的好不好?

  对于自己这种首次倾慕一个男子的情感,梦同学原本应该感到非常恶心才对的,可是,奇异的是,对于于谦宝,他很难生出反感之情绪。不过,于谦宝的要求,他坚决不允许,那当然是因为——

  正当于谦宝喜闻乐见的间接见证了梦同学果真有见不得人的癖好的时候,姚燕轻轻道:“三少跟我一起睡觉的。”

  “额——”于谦宝顿时呆住了,他的眼神露出的含义却显然比刚才还要惊诧,还要不可思议,抬手指了指梦同学又指姚燕,嘴巴张了几张,好像忽然中风嘴巴失去掌控能力的老人家:“你,你,你们,你们一起睡觉?”

  梦同学脸色很难看。

  姚燕很大方洒脱的点点头。

  于谦宝眼珠子迅速地转了几转,忽然笑道:“都说北方的炕床很宽敞的,添加我一个也不多是不。。。。。。”

  梦同学截口道:“不成,除了我,谁也不能跟嫂子睡。”

  姚燕道:“。。。。。。”

  于谦宝道:“。。。。。。”

  

七十六 你敢再恶心一些吗

  梦同学话出了口之后,忽然也醒悟到了他的语言跟他需要表达的意思几乎是完完全全的南辕北辙背道而驰的,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大脑抽筋了,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但是,可谓是,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收回已经是不可能的。只得转移视线的同时,希望可以把她们的注意力带偏移开去。

  或许,姚燕作为他的“同居”关系,可以为了维护他的难堪,有意识的接受他的带动,在保持沉默之中默默的看向娟娟溪流。

  但是,当夜被梦同学抢劫去衣裳,弄得他要穿着内衣夜行百里之外去“借”衣裳的于谦宝来说,这真不异是一个老天赐予的报仇雪耻大好机会!他又怎容错过?天知道下一次的机会会在遥远无期到什么时候呢?

  尽管,他腹里以千百种方式的推演着怎么样才可以让梦同学感到他的行为是多么的违反道德观和正义观,怎么样才能够使得他惭愧的嚎啕大哭泪流满面。

  哈哈,梦家三少哭鼻子的样子一定非常好看的,真让人期待啊!

  于谦宝脸上宛如洪水泛滥般荡漾着难以形容的兴奋表情,他双手使劲的搓了几把,有点儿摩拳擦掌的意思,然后走了过来,双手捧起梦同学的脸,把后者移正位置过来,露着很有学者的研究态度,正色道:“三少,虽然,你语言中的修辞方式有点儿的夸张,但是,我相信,你已经完全表达了你的意思了,是吧?”

  梦同学几乎是有气无力的看着他,有一种掉进陷阱的野兽面对着猎人高高在上的调戏玩虐,虽然很不甘,却也很无奈。幸好,如此贴近的距离,他又再次享受到了于谦宝身上的特殊幽香气息,倒也可以缓解他的尴尬。

  “看什么呢,你?”于谦宝猛然发现梦同学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胸部看,忍不住松手退开一步,双臂横胸,好像一个女孩子受到骚扰一般惊吓而保护举措。

  梦同学失神了一下,他的感觉居然忽然有点儿恍惚,几乎怀疑于谦宝是一个女子。

  切!一个比太平公主还要平坦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是女子呢?

  记得,当自己穿越过来的第一夜,在那个破庙强行劫掠去了他的衣裳。

  虽然,当时黑灯瞎火的,但是,视力超强的梦同学可是很清楚的看见他即使是脱掉了罩在外的衣袍,依然浑身上下坪平坦坦的,没有一丝儿女人丰满的特征啊。

  也许,唯一难以解释的是,当时,即使是于谦宝脱掉了外面的衣袍,他身上还严严实实的裹着一层内衣,那时候还是热季啊,一个老大爷们,又身体那么棒,用的着穿那么多衣服么?

  可惜,当时的情况是,一是黑灯瞎火漆黑一团,再强的视力也做不到红外线的穿透能力,二是当时两人的手足都纠缠在一起,基本腾不出手来摸一摸——额,摸?好像也不好吧,难道要跟对方说:别动了哈,我摸摸你,验证一下你的性别。。。。。。

  梦同学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就把性别的第二特征给忘了捏?

  喉结。

  对,喉结,是男子独具之第二性别招牌。

  渴望寻求答案的梦同学于是上移着他的视线,但是,很快,他呆住了。

  以前没有注意到这个关键的时候,于谦宝是光着粉嫩粉嫩的脖子的,而今个儿,却严严实实的缠绕着一条黑色围脖,老天,你是存心在玩我是吧。

  梦同学很生气,他的严重性,几乎让梦同学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将罪恶的围脖扯之下来的冲动。不过,梦同学的心性究竟大异常人,花了几秒,便平息了冲动的情绪,在于谦宝眼神仿佛遭遇灵魂绑架的慌乱之中,他微微笑道:“宝宝,你来的正好,我近日收了一个弟子,他的底子还薄,你就给他带带门儿罢。”

  于谦宝松了口气,道:“你的弟子,干嘛扯上我?”

  梦同学淡淡道:“难道,你改变了主意,不在这里休息了?”

  “你——”

  于谦宝很无奈,“世上,还居然有拿自己弟子要挟别人的人,我算真服了你了。”

  梦同学正色道:“这个孩子非常的不错,你见着就知道了。还别说,你可别大意给我整砸了。”

  于谦宝撇了撇嘴,道:“切,你就使劲没羞没躁的吹吧,反正这儿天高皇帝远,没找这儿来收税的。”

  梦同学轻轻摇摇头,他的眼睛看向姚燕,道:“回去吧。”

  姚燕道:“嗯。”

  梦同学和姚燕一起走着,于谦宝吹起哨子将他的骏马唤回,而后大声问道:“喂喂,你还没有安排我睡觉的地儿呢,我可是没日没夜跑了三天了,困的要死去啦。”

  梦同学头也不回,道:“跟我一起吧。”

  “啊?——”

  “啊什么啊,难道你真想跟我嫂子抱作一团啊。”

  “可是,那么,是你打算跟我抱作一团喽。”

  “不跟你废话。”

  “要抱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人家还小,你别抱那么紧才好,究竟一时半会难以适应的。。。。。。”

  “你。。。。。。。”

  “啊哈哈哈。。。。。。”难得恶心到梦家的三少一次,于谦宝宛如凯旋班师回朝的将军,那个乐劲,让他足以手舞足蹈的快活上好几天了。

  两个老大爷们抱作一团睡觉?

  还有更恶心的吗?

  姚燕莞尔。同时,女人的敏锐直觉,她也从中知道了,于谦宝和三少之间,他们联系着一种极深的感情。

  让她隐隐感到一丝不安的是,于谦宝好像要将她身边最为重要的东西带走,因此,她的心情忽然有了一些低落。

  旁边忽然探过了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很无耻的捏了捏,问题是,对于梦同学如此的无耻,她居然没有任何不适和抗拒的念头,甚至,有些喜悦,心情也好了起来。她不由哀然暗叹:坏了,我是堕落了么?怎么可以。。。。。。

  走在后头的于谦宝看着他们有点秀恩爱的模样,居然有点儿生气了,挥起马鞭打在马儿的身上,无辜的马儿估计在长达三日三夜折腾的已经够呛的,再遭受无辜的鞭打,终于激发了它的怒火,一声嗷叫,便奋起蹄子载着于谦宝飞奔出去,毫无征兆的发怒,几乎把于谦宝掀翻,让他更加的恼怒,一边鞭子抽下,一边恨恨道:“你大爷的,连你也给脸色我看是不。”

  望着被马儿带出去了好一段距离的于谦宝,姚燕轻轻道:“三少,这个年轻小伙,很在意你啊。”

  梦同学习惯的摸了摸下巴,露出少许的遗憾,道:“是吗,可惜他是个男孩。我只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对玻璃啊背背啊,没有兴趣。”

  “玻璃?背背?”姚燕满头雾水,很迷茫的看着梦同学。

  “额。。。。。。”梦同学可不敢把姚燕带坏了,无耻和龌龊这些事情,一人承担也就算了,决计不能跟传销那般无耻地专门糟蹋亲朋好友的。偏偏,姚燕又好像一个好奇宝宝那样专注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他只得含糊的回答:“玻璃,是一种透明的物体,看上去,跟没有一样,放置在人类的感情之中,那就是代表了一种不存在任何感情的需求关系。”

  “需求关系?”姚燕想了一下,顿时脸红耳赤的,轻轻道,“三少,你真邪恶。”

  “NO;NO;”梦同学连忙撇清自己,“我是正常人,那些跟我无关的。”

  姚燕打破沙锅问到底道:“那么,背背呢?”

  梦同学道:“背背是一座山,山脚下,有一片肥沃的土地,那片土地,就居住着一群研究玻璃感情的人。”

  “啊——”姚燕大为惊讶,她想象不出,没有感情的“需求关系”,其人生,是一种怎么样的人生呢?她轻轻拍了拍丰满,暗忖着:幸好,三少不是。。。。。。

  于谦宝居然先一步到了秦国松的家门口,如此精准,其实也不奇怪,整个小村落,也就是梦同学那辆唯一的马车停放在那里,如若找不到,那才愚蠢到姥姥家去了。

  显然,秦国松听见了马蹄声,开门迎了出来。看见门口多了一个年轻的俊俏少年,眼神微微一怔,然后看见了随后的梦同学和姚燕,便省得又来客人了,便抬手指引着于谦宝把马儿于草棚安置好。

  秦国松看向已经松开手的梦同学道:“三少,刚刚准备去喊你吃饭,你就回来了,正好。”

  顿了顿,他问道:“三少,这位怎么称呼?”

  于谦宝刚要说什么,梦同学已经代他说了:“叫他小于便成。”

  于谦宝深深看了他一眼,估计,他刚才还担心梦同学会让别人也那样喊他宝宝呢。

  开什么玩笑,“宝宝”是谁都可以喊的吗,兄弟也不行!

  虽然,梦同学一直都怀疑自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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