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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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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种如何的冷漠无情之表情呢?

  打个比喻,估计是,即便是,你在他们的面前把他们的妻子轮了,或父母杀了,许是,他们还是能够保持如此处变不惊的漠视态度。只不过,如果,你以为当你触犯了他们之后,在他们漠视的模式下,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那就大错特错了。表情之冷漠,绝不代表他们就会容许你继续的活着——即使是还能够继续活着一口气的话,那也必须在承受他们残忍至极的各种手段之后,残喘着呼吸空气的同时见证着生不如死的最佳写照。

  他们,是梦家大少所培养的一股极为神秘的力量,几乎可以说,是大少立足江湖立足天下之根本。

  他们最为擅长的技能,是暗夜之中行动,如深夜中的狼扑食,凶狠而无情,偏偏又在成功捕猎之后,迅速闪退,几乎无迹可寻。

  他们的代号叫做“夜狼”。

  江湖中,广泛流传着“夜狼”的传说,但是,几乎是,从来没有人真正的知道“夜狼”是如何样子的,当然也无从了解“夜狼”。

  现在,大家总算是见识到了。只把众人瞧了一个寒意直透脊梁,毛骨深悚。

  什么是精英之中的精英,或许,“夜郎”四十九条汉子即便是以一种简简单单的面貌,就可以让人触动到了许多的东西了。

  夏停萨的触动尤其大,因为他曾经听说于谦宝说过要把他们打造成为一支强悍的队伍,他原来是情况,说是没有抵触,那是假话,他的队伍乃出自二少之手,虽然在三少面前他们没有丝毫挣扎之余地,但是,这绝非代表他们的无能,只能够说明三少太过于强悍,倘若,容他们放任江湖的话,也能够获取一席之位的。毕竟,他们的队伍出自名门之手,一种深入骨髓的骄傲,那是必然是。

  然而,当他看见了“夜狼”这么一支劲旅之后,曾经的骄傲,瞬间被打击的支离破碎了。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忽然对于谦宝教官有了某种炽热的期待。

  说实话,最为尴尬的,莫过于八叔和九叔二老了,“夜狼”的横空出世,让他们瞬间明白了许多许多东西,他们都不仅不是笨人,还一个顶一个精明,眼前的所有事情,已经给他们阐述了,他们跟随的二少,在三少和大少的联手之下,壮志凌云的梦想大厦轰然坍塌了。

  他们想象的到,以大少的“夜狼”队伍在六叔的人配合之下,一夜之间,致使梦家所有的钱庄被蒸发了。

  八叔和九叔不明白的是,这中间不仅参合了木灵道在其中,好像还把神捕杜开功师徒都给拉了进来——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魄力——他付出的到底是如何巨大的代价呢?

  他们永远也想不到,所有这一切的幕后推动发力的手,就是梦同学,付出的代价是,梦家的商业帝国分崩离析灰飞烟灭。世界上,没有缺失理由的爱,也没有欠缺理由的恨。

  如果,不是二少在为了排斥梦同学所作出的手段太过让他心痛,让他感觉梦家的大厦虽然依然庞大的屹立着,其实里面已经为蚁虫蛀空,修修补补只是稍微延长它倒塌的时间而已,要让它继续辉煌的话,就必须狠下心来,倒盘重建。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梦同学,虽然不谙经商之道,却还是懂得,财富,是经验的积累,正如比尔。盖茨说的,即便是他的财富为零,他也有能力有信心在极短的时间赚取回来,因为,他有了获取财富的经验,越过普通人曲曲折折的摸索时间,直奔财富之捷径。

  遥想春秋战国时代,范蠡三聚三散家财。

  他们能够如此做到,不一定说是他们的个人智商超越了全天下的人,而是,他们身后都存在着一个积累着走向成功获取财富的团体战队。

  梦同学知道的,他们梦家,也一样存在着如此一个强大的团体。最为重要的是,他给木灵道开出的条件,是钱庄的银钱缴纳国库,而不是彻底的对梦家抄家灭族——自然,至于木灵道他们的联盟会从庞大的梦家财富里面抽取多少,他可管不着,总之,他的计划既给国库充实,又给他们联盟拿掉了马恨水这个政治对手,对于他们来说,干手净脚的拿利益,何乐而不为呢?

  总之,以梦家如此庞大的集团,所牵涉到的方方面面极为广泛,梦家的巨大商业经营模式,能够解决数以万计的人员就业问题,不仅起到带动经济的龙头作用,更是社稷稳定中不可或缺的一个存在,不管朝廷出于什么政治目的,他都绝对不会彻底的给予打击乃至扑灭。反而,经历此事之后,朝廷将会对梦家开出更多的实惠政策,鼓励和推动梦家重新迈向从前的辉煌。

  梦同学以一种超越时代的目光,可以说,已经高瞻远瞩到梦家未来的路。所以,他不担心梦家倒塌,他担心的,反而是如二少这种破坏的蛀虫存在,如果在毫无防范之下被掀翻个整座大厦,那才是最可怕的!

  当八叔和九叔想通了这些事情的时候,在郁闷着纠结着关于站队的选择问题时候,又恰巧双双碰上了六叔的眼神。六叔白白的脸居然好像更见丰腴了,敢情,人家忙里忙外奔东跑西的还是辛苦兼出丑那种难过,他好像在洪府蛮享福滴,擦,人比人,真想把人气死不成?!

  六叔的脸上笑眯眯的,习惯性地捏着下巴那小撮短胡子,好像恨不得把它们拉长,好一起陪他分享胜利的喜悦,那分明很欠的样子,导致八叔、九叔有当堂扑过去狠狠扁他一顿的冲动!

  只可惜,不管任何时候,历史都是由胜利者编写的,失败者,从来都只能够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一边流着泪一边翻阅自己被刻意扭曲了史实的历史,连抗议的资格,都不再有。

  大少缓步走出了钱庄门口,微微扫视了一眼所有的人,最终视线在八叔的身上停下来,缓缓道:“八叔九叔,你们组织人手,务必尽快重建梦家府邸,有问题吗?”

  八叔呐呐道:“有,啊没没。”

  大少微微皱眉道:“究竟有还是没有?”

  八叔面露难色,道:“大少,梦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钱了,重建,谈何容易呢?”

  大少笑了,笑笑道:“记得,老三跟我说过,只要钱可以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既然,话是老三说的,在我还没有实践验证之前,我想,你该找老三去。呵呵。。。。。”

  梦同学刚好和杜开功行出来,按理,他应该较杜开功迟的,许是,他说到底对于二少的行为有相当的不满,感觉跟这种人呆久了,很有可能会被带坏的(到底谁比较坏,恐怕只有老天爷知道),所以,在老杜走出来的时候,他也匆匆撂下几句话儿后,毅然的跑出来了。刚好听了这话,得,明白了,老大是要自己掏腰包了。无奈,想了一下,好像梦家所有的损失都是自己捣鼓出来的,只得郁闷的一叹,道:“好吧,谁叫你是老大,你说啥就是啥。不过,我说老大,你不会是就此一走了之吧?”

  大少道:“现在不走还咋滴,莫非还有早饭吃吗——别忘了,为了赶时间,我昨天中午一顿饭就到现在了,饿的能够吞下整只烤羊了。”

  梦同学道:“既然你那么能饿,就不差些时间,带着他们去江浙,给我打理生意。”

  大少沉吟片刻道:“在眼下状况,梦家所有人是需要离开一段日子了。”

  他目光移到六叔的身上,道:“六叔,你让人传令,关闭京城所有的运作,迁出京城,在其他地方继续经营。”

  六叔点点头,道:“是。”

  大少回头看着杜开功道:“杜老,有空我会来看看您。”

  杜开功微微点头。

  “走喽。”

  大少也是随性之人,决定出了,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甩开大步,就那么随意的走了。

  “夜狼”随之。

  八叔和九叔带着一班梦家子弟跟随而去。

  六叔看了梦同学一眼,梦同学点点头,六叔带着他二十多个人没入了黑夜的另外一个方向。

  只有夏停萨带着二十条汉子还在等候梦同学的指令。

  夏停萨道:“三少,我们。。。。。。”

  三少梦同学道:“你们回去,保护好嫂子。”

  夏停萨道:“是。”

  二少夫妇还没有出来,说的也是,无论失败者的心理素质如何强硬,失败的滋味,毕竟不是淡定而从容面对的。

  梦同学轻轻一声长叹,甚至都没有跟杜开功招呼一声,一跺脚,身子腾空射起,在黑夜之中犹如一抹黑电般一闪而没,仿佛,融入了无边无际的夜色之中。

  杜开功摇摇头,无奈的轻轻叹息一声,也移动步子,缓缓的走进了黑夜。

  城北郊区。

  那是一片稀稀落落的农庄建筑群。

  在北风如刀漫天飞雪的深夜,自然不能期望躲进被窝里面的人会起床来给你带盏灯指引方向。

  幸好,全天下,几乎所有的庙宇,许是它们的建筑师别有用心的张扬自己的高超技术,又或是心地善良的信男善女将人比己,希望更多的遭遇苦难的人可以比较容易找到神的帮助,而把庙宇的高度都比周围的建筑物要高出一截,使得庙宇鹤立鸡群般,果真如同神一样的伫立着,不难找的。

  找是不难,问题是,当梦同学风尘仆仆地飞奔过去的时候,黑暗中,整座高大的庙宇霍然“轰隆”的一声巨响,巨响之中,梦同学看见了,两道银链般的剑芒宛如两条愤怒的巨龙打庙宇里面破空而出。

  整座庙宇,如同沙塔般脆弱,在剑芒的暴虐中,瞬间坍塌,化为一片废墟。

  当梦同学赶赴过去的时候,庙宇已经彻底没有了,只看见了,残抢断垣之中,冷冷清清的站着一个手握长剑白衣如雪的艳绝女人。

  

九十五章 仙 子

  梦同学看着白衣女人的时候,她也抬起了头,长长的秀发估计因为激烈的战斗而断去了束缚,宛如一蓬茂密的柳叶,迎风飘舞。她的脸很白,恩,是失去一丝儿血色的苍白,浅涂口红的唇角缓缓溢出一道血丝,然后缓缓的滑落。

  一个受伤的美人。对于一个受伤的美女,男人一般都会忍不住爱心泛滥的。但是,梦同学居然铁石心肠,不仅没有上前去安慰一番,甚至,连动一动的意思都没有。

  虽然,梦同学完全同意,自己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但是,他绝不泛滥。爱心,她的前提,是建立在对方的实实在在需求上的,而绝不是将自己的爱心被类似碰瓷或讹诈那等群体作以欺骗的利用资源。

  爱心,恰似那一江灌溉作物滋养人类的水,适度的爱,是让人类健康繁衍延承文明的不可或缺的重要基数;倘若,爱心泛滥,便如同江河蓄水患洪,旦夕破堤倾泻,那将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按常理,梦同学如此漠视一个受伤的美女,他得到的,应该是美女的不满或鄙视才对的,而事实不然。

  事实上,白衣女子脸上不仅没有一丝儿的鄙夷表情,居然还流露出一丝儿惊讶和佩服,好看的唇儿开启,吐出一串美好的声音:“三少君,您果真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啊,明明知道我已经深受重伤,却还是清醒的保持着冷静,没有好像其他人一样行那趁火打劫或落井下石之事,当真让我佩服万分。”

  梦同学叹气道:“因为,至少,我对于目前的生活现状并没有感到不满,从而找死。”

  白衣女子咯咯笑了,笑声中,喷出了一口血,奇的是,喷血过后,她原是苍白的脸,似乎没有那么苍白了,虽然暗黑的夜无法确定她脸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但是,梦同学却可以推测,那是她把脏腑中受伤的瘀血逼之出来了,气血顺畅了,脸上缓慢的恢复着原来的神彩。

  果然,白衣女子的气血顺畅了,话儿的语调也较刚才有力气了,她依然微微笑着,稍微弯着的嘴角看似有让人一亲芳泽的冲动,只是,她的声音弥漫着一些让人脊梁发寒的冷意:“三少君,我知道你非常厉害,即便是我在完全正常状态之下,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但是,如若你刚才打算对我有机可趁的话,我敢保证,我绝对有七十一种法子让你陪我一起死。你相信么?”

  梦同学点点头,道:“我相信。”

  他怎么可以不信呢,他乃来自新世纪的人,却是很清楚的,这个世上,有那么一种充满矛盾体的动物,她们可以温柔如水,也可以狠心似铁,她们的名字叫做女人。

  梦同学不希望在这个问题纠结了,他移动眼睛,在废墟中寻觅,暗忖,以白衣女子的高绝身手,居然还被伤着了,应该是什么人呢?

  白衣女子道:“三少君不必再找了,他想必以为你是我的帮手,匆匆全力一击之后,匿身退去了。”

  她轻轻一叹,道:“说来,还是三少君救了我,要不然,估计,我的性命已不在了。”

  梦同学微微皱眉,道:“京城居然还有如此高手?我怎么会不知道的。”

  白衣女子苦笑一下,道:“中原大地果是传说中的卧虎藏龙,随随便便来一人,就差点让我埋骨荒野了。”

  梦同学拍了拍坐骑,道:“上来吧,这里风寒雪冷的,不是说话的地儿。”

  白衣女子也没有矜持,轻轻一飘,人儿便如轻蝶落在梦同学的身后位置。

  梦同学策动缰绳,转移了一个方向,双腿一夹,纵马而行。

  马儿的速度并不很快,甚至可以说是很慢。

  一路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仿佛,他们就是两个吃饱撑着的无聊高人雅士,非要在风雪之中寻找一番诗词画意一般。夜,是漫长的。

  但是,这种漫长也是相对而言的,设若你身边陪伴着一个绝世美人,又或是一个并不讨厌的人,氛围又达到即使是无言也不感到堵心的时候,漫长也不会感觉到闷堵的难过。

  缓慢的速度,缓慢的递增着路程,从而也缓慢的递增的消耗着漫长的夜。

  逐渐,他们已经远离了京城,至于到了哪儿,估计梦同学也不知道了。

  但是,他竟然没有一丝儿该有的迷茫。

  或许,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的随意人生模式,还是如此的坚定不移。

  鲁迅先生说了,世上原没有路,人走多了,就形成了路。

  而人生,也不会有固定的模式,更不会有人告诉你你应该走哪一种模式,这些,便如同一片荒草遮蔓的荒原,你若是裹足不前,就永远不知道它的出路在何处。

  路是走出路的,人是活过来的。

  有时候,人和路,实质性一样的。

  路不走没有路,人没活着,万象皆空。

  在前世,老头子就已经郑重其事的警告他,无论什么要做任务,首先要保证自己还活着。

  他曾经正气凛然反驳:不是说好的,为了祖国,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吗,何故,你却要自私的为了小命而辜负祖国的期望呢?

  老头子抓过一根大木棒,气咻咻地追着他揍:你妹滴,培养你这样的一个精英你以为好像你吃个馒头那么容易吗,如果所有的精英都一个个为个任务牺牲,那么,我们的祖国,还期望谁来守护呢?任务嘛,这次完成不了,可以下次好吧,而人若死了,还有屁啊!

  梦同学还是极为不服气:你看看人家扶桑忍者,任务失败而悲壮切腹自杀,多么优良而高贵的武士道精神啊,想我们堂堂****之泱泱大国,怎么还不及人家哪!

  老头子淡淡说:道有很多种,扶桑之武士道仅为其一种,可以说是最为微末的一种;最高的道,是含辱受屈而坚持,譬如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譬如汉代之韩信之胯下之辱,他们便是达到此种道。

  一片山峦,一沟清泉。马儿驻足在清泉边,望着涓涓流水,抬头低鸣,似乎口渴的样子。

  梦同学跃身而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极之绅士的去接白衣女子下马。

  白衣女子也很是自然的把她的一支皓白柔软的手腕儿交到梦同学的手中,在普通江湖儿女眼里肯定是作秀从而势必被恶喷的状态中飘然下马。

  然后,梦同学出去一圈,抱回了大捆干柴,然后,烧起了火堆。

  许是,有些树枝还没干透,渗和的水分在燃烧中偶尔产生了哔哔啵啵的声音,也因此导致火焰的摇摆不定,闪闪烁烁的。

  闪烁的火光,映照着两个隔着火堆相对的人。两人居然还是保持着沉默。

  难得的是,白衣女子居然也很江湖的从腰间摘下一个羊皮酒壶,拨开塞子,没有半点淑女范儿的仰起脖子灌了一口,然后转手递给梦同学,梦同学没有丝毫犹豫,更把前辈关于江湖上女人、小孩、乞丐不该轻易招惹的警告完全忽略去了,没有半点应有的防范而接过就喝了。

  白衣女子眼里掠过一抹光彩,缓缓的站了起来,檀口微张,一串清脆而欢快的音调似溪流涓涓流淌。

  同时,白衣女子开始了舞蹈,衣袂飘飘,姿态曼妙,动人处,恰似天仙曼舞,云端现彩。

  梦同学前世曾经深入研究过扶桑言语,自然听懂了她唱的歌曲词义,词义中,是表达了她与她的师兄弟们曾经一起共同生活的快活时光。

  可以想象,那个时候,他们虽然接受严厉师父的酷厉方式教导技艺,然而,他们却可以共勉,可以在余暇相互逗乐子,形成了一种亲如兄弟姐妹般的深感情。梦同学凝视着白衣女子,他的眼里,并没有一丝儿不纯洁的色彩,而是,深深的忧愁。

  这一刻,梦同学心窝里面,忽然涌起了一丝酸痛。

  可以说,梦同学即便是在前世已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但是,他扪心自问,他从来没有杀过一个无辜之人。

  然而,在江浙,为了挑起四大世家的倾轧,他不得已,杀了刚柔流的几名高手。

  他们几个,也许是江浙事件中最为无辜的人,但是,却在某种暗流的推动之下,成为了牺牲品。

  一曲毕,白衣女子缓缓坐落,低着头,看着闪烁的火焰,凄然道:“三少君,你好像听懂了我的歌唱?”

  梦同学轻轻点头:“嗯。”

  白衣女子拿起一条较粗的树枝撩拨着柴火,使得火势更好了,然后又给里面添加了几根树枝,缓缓道:“三少君,我很可怜了。。。。。。”

  梦同学道:“嗯。”

  白衣女子幽幽道:“我跟你说,我曾经有好几个亲如同胞的兄弟死了,以后,我得一个人永远的坠落在孤独的深渊里面去了。更让我难过的是,当我怀着巨大的仇恨准备给他们报仇的时候,明明面对着不共戴天仇人,却偏偏硬不起心肠!我好可怜好难过啊,三少君!”

  梦同学叹道:“那么,我可以帮你什么呢?”

  白衣女子忽然抬起头,审视着他,咬了咬唇,道:“你真的想帮我?”

  梦同学没有躲避她充满挑衅的眼光,断然点头道:“是。”

  “好,”白衣女子恨恨道,“你把你自个儿杀了!”

  梦同学摇摇头。

  白衣女子冷笑,道:“哼,说的好听,你们华夏人最虚伪了,说一套做一套早就习惯了。”

  梦同学淡淡道:“个人的事情,别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扯上民族领域。这只是我的原则,我梦中游绝对不会干自杀的事儿。你要为你的几个兄弟报仇,你尽管动手便是,我绝不动便是。”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白衣女子腾的站起来,“桑!”的抽出长剑,剑尖居高临下的指着梦同学的咽喉,只需她的玉手轻轻一送,立刻就可以贯穿梦同学的喉咙,让他死的不能再死了。

  梦同学果然非常守诚信的没有动,甚至连眼睛都一眨不眨的极为安详的看着剑刃上面倒影着华丽的火焰,偏偏,剑刃的火焰又洋溢着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气杀气。

  通过目测,剑尖仅仅距离梦同学的咽喉不足一寸,也就是白衣女子的功力深厚定力高超,如果换了其他的剑客,在如此贴近的距离,手腕稍微一丝儿的颤动,锐利的剑尖绝对有可能已经穿进了他的喉咙去了。

  剑尖很稳,很定,微丝不动,仅仅凭此举,已经说明了白衣女子在剑道之上的造诣是登峰造极的。

  白衣女子道:“你没有什么还要说的吗?”

  这一刹那,梦同学居然有种想笑的想法,星爷的《大话西游》又浮现脑海了,那是相当经典的画面啊,紫霞仙子的剑抵到了至尊宝的咽喉下面,至尊宝为了活命而打算暂时欺骗紫霞仙子,谎言自己早就已经深爱着她,让她放弃杀他。却完全没有想到,当谎言经过数万遍之后,竟然会把自己彻底的迷失,然后深深地桎梏进去。

  梦同学不打算前仆后继的跟随着谎言的悲剧了,尤其,是对一个自己已经深感愧疚的女人。故此,他很平静的道:“都要死了死了的,还跟搞获奖感言的干嘛呢;额,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只好说说,我得感谢这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感谢这座景色还蛮不错的山峦,感谢这一溪流水,嗯,蛮不错的风景之地嘛,非常好。。。。。。”

  白衣女子听着听着,楞了楞,然后迅速明白了,他真的没有求生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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