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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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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和保长看这不像样子了,赶紧将两个人拉开。

  薛武昌对宋喜说:“你这是做什么啊?”

  宋喜很无辜的说:“她们自己打起来的。”

  薛武昌叹了口气:“我们需要一个人跟着回举州城去认尸,你们谁去啊?”

  邹大娘说:“我家老大去。”

  村长硬留着薛武昌他们吃了午饭才离开。

  吃午饭的时候,宋喜问村长:“如果邹二娃的娘子要改嫁,会改嫁给谁啊?”

  “她家是前村的,离我们这里也就三里多地,当初二娃媳妇嫁过来,是因为二娃在城里当厨子,能赚钱,现在二娃不在了,她带着一个娃也不好改嫁的,只能嫁年级大的,前村有好几个老光G。”村长说。

  “咱们村不还有两个光G吗?曲大还有齐三。”保长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夹了一块JR吃。

  宋喜听得楞了一下:“齐三是光G?我看他那房子修的不错,又在做生意,应该不难娶媳妇的吧?”

  “他也是最近两年才回村子里的,之前都在外面给别人当伙计,到处走着,家里爹娘都不在了,谁给他张罗婚事啊?就拖到二十五了还没娶媳妇。”保长说。

  宋喜看了薛武昌一眼,继续用看似闲聊的语气问保长:“像他那样的应该很多媒婆上门吧?”

  “前两年是有媒婆给他张罗,可他都看不上,我们这附近的姑娘也不多,一来二去的就没有媒婆上门了。”保长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这个时候一个长得高高壮壮的汉子走进院子,瓮声瓮气的说:“村长,城里来的官老爷,我们啥时候进城去啊?”

  各位,新年快乐,希望明年大家都能闻J起舞,蒸蒸日上

  然后我悄悄的来说一下剧情写错漏的地方,刚开始我写的是有人去树林NN发现尸体,后来又写成土狗去发现尸体,…,我才不会说我一边码字一边在看鬼吹灯呢,好了,既然没法修改了,那么我现在很认真的说,是樵夫带着狗进城,樵夫在路边NN的时候,他的狗去树林里晃荡找到了尸体,嗯,对,就是这样的,没错,九层妖塔灯光效果不错的说,啊,各位,明年见了

  

10 陈寡妇

  村长忙给他们介绍:“这是邹二娃的哥哥,邹老大。”

  邹老大说:“我娘让我去给我弟弟收拾,我们啥时候去啊,我还赶着摘桃子呢。”

  村长不满自己正招待州府来的大官,这个邹老大愣头愣脑的来打断了,他走到门边呵斥邹老大:“你有马有车吗?你好意思来崔州府来的大老爷,你这两条腿得走三天才走得到,人家大老爷骑马一天就到了。”

  邹老大有点一根筋的说:“齐三把他的马车借给我了。”

  宋喜一听,一挑眉毛:“这齐三可够仗义的啊。”

  “齐三从小没了爹娘,是在村子里吃百家饭长大的,村子里谁家有点事,他都会帮忙的。”保长说。

  这么一说,似乎这个齐三也没什么可疑的了。

  吃了饭他们就上路回举州了,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让大家都有些泄气。

  这件案子没有完结,只是让邹老大认了尸体,并没有让邹老大把尸体给领走。

  宋喜站在验房外面,听邹老大在里头哭了一场,然后邹老大抹着眼泪出来了:“我弟弟留下的钱在哪儿呢?”

  “你弟弟在回去的路上被人给抢了,身上的银子也没了啊。”宋喜看邹老大一下子显得很失望的样子,他补充了一句:“听说你弟弟在城里租了一套房子,打算把他的媳妇,孩子和你们娘都接来,应该给房东租金和押金了,眼下出了事你们也不去住了,你可以去找房东把押金要回来的。”

  “那你们带我去找房东吧。”邹老大在花坛边上一蹲,斜着眼看宋喜他们,一副要赖上宋喜他们的样子。

  遇到这样的人也没办法了,宋喜看了一眼他在这里最熟悉的捕快列豹:“赶紧带他去。”

  列豹有心为难宋喜:“我也不知道邹二娃租的房子在哪里。”

  得,这可难不倒宋喜,出门找一乞丐打听一下,没一会就有消息了,宋喜也想去看看邹二娃租的房子里有没有什么线索,毕竟这件案子肯定不是拦路抢劫,而是蓄谋杀人,既然酒楼的人说邹二娃没有和酒楼的人生过口角,他一年到头又难得回家一次,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住的附近有没有可疑了。

  邹二娃租的是一个很小的院子,只有三间屋,厨房很小,可好在东西还算齐全,里面的东西挺少的,也就放了几床被子和几件衣服。

  房东被找来了,一脸的不高兴:“来得正好,赶紧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搬走吧。”

  邹老大说:“那你先把我弟弟给你的押金啊,房租啊都退给我。”

  房东翻了个白眼:“我今儿早上才退给邹二娃他媳妇了,你们还找我要,你们别以为带两个官爷来就能讹我啊。”

  宋喜忙问:“邹二娃的媳妇?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下午啊,我正打牌呢她就来了,害的我输了钱。”房东说。

  从邹二娃住的村子到举州城就是快马也要大半天,昨天邹二娃的媳妇明明还在屋子里坐月子,就算是他们没看到人,可邹大娘不会不认识自己的媳妇吧,而且邹二娃的死讯是他们给带回去的,在这之前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邹二娃已经死了,是谁会在知道邹二娃死了以后,冒充他的媳妇来拿走房租和押金呢?

  这个女人很可疑!

  宋喜忙问房东:“你见过邹二娃的媳妇吗?你凭什么认定她就是邹二娃的媳妇呢?”

  “她拿着租房的时候写的契书呢,不是邹二娃媳妇,她能有契书?”房东说着不太耐烦的说:“反正啊,这钱已经被他媳妇给拿走了,这屋子里的东西你也赶紧给我拿走,我还要租给别人呢。”

  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好像邹二娃租房的时候,也是她陪着看的房子。”

  能陪着来看房子,还有契书的,会是什么人呢?

  宋喜心中灵机一动:“邹老大,你们家在举州城还有别的亲戚吗?”

  “没有了啊。”邹老大挠着头说:“这谁冒充老二媳妇来拿了钱呢?这能是谁呢?”

  宋喜问:“那你弟弟在这举州城,还有别的妻房吗?”

  “没听老二说啊。”邹老大很失望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房子,进屋去搬了东西出来放在他从齐三那借来的板车上。

  能带点东西回去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宋喜却带着疑惑去酒楼找平时和邹二娃关系最好的那个伙计,他把伙计给叫到了后巷:“我今儿来就问一件事,邹二娃在举州城里有没有来往密切的女子?”

  伙计言辞闪烁的说:“那个人都死了,再说这些事也没意义了吧?”

  “那就是有了,是什么人,赶紧说!”宋喜一听就急了。

  “也没什么来往密切的,就是那个,你也知道啊,这邹二娃的媳妇在老家,他一个人在这里,难免有个寂寞的时候,所以吧,他和柳树巷的陈寡妇挺熟的。”伙计干笑了两声。

  宋喜看伙计的态度不自然,他问列豹:“柳树巷是不是那种地方?”

  列豹是存了心不帮宋喜任何帮的,他说:“我哪儿知道啊,我又不去。”

  “那就是了,带我去找陈寡妇,你可以带错路,也可以不带我去,但是你记住了,你现在是跟我的,我办不好案子,也就是你办不好案子,你可以存心给我添堵,我也可以存心扣你的俸禄。”宋喜不动声色的威胁列豹。

  列豹只好带宋喜去了柳树巷。

  柳树巷算是烟花柳巷也不太算是那种地方,因为这里住的都不是大张旗鼓的做生意的,而是暗门子,这里都是一些丧偶啊,失孤啊,没有生活来源的女子居住,平时帮人缝缝补补浆洗衣服之类的,可也做那种生意。

  宋喜带着三个捕快跟着列豹去了柳树巷,心里觉得之前的疑惑是解开了,他就一直觉得,既然邹二娃是被插入**的竹签给弄死的,那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裤子啊,而且抢劫的直接一刀抹了脖子不是方便很多吗,也不至于想出这么迂回曲折的杀人方式啊。

  

11 摸个尸体

  列豹在去柳树巷的路上,很激动的说:“肯定是这个陈寡妇看到邹二娃有了孩子,要把自己的老婆孩子给接进城里来了,以后不会再去找他了,指不定是因爱生恨,所以趁邹二娃和她欢好之后,用这个方法杀了邹二娃,然后把邹二娃的尸体给埋到了城外。”

  宋喜觉得列豹说的有道理,可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陈寡妇没这么傻吧,杀了人去拿邹二娃租房子的押金,那不等于自投罗网吗?”

  列豹说:“她应该是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在等了几天看没动静,就去领银子了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人啊,被钱迷了心窍,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了。”

  陈寡妇是个瘦弱白净的女子,带了两个女儿生活,看到他们来,先是吃了一惊,然后镇定的让自己的两个女儿出去,这才将他们招呼着去屋里坐下:“几位官爷来有事吗?”

  宋喜看她的模样,和房东说的去领走邹二娃押金的女子很像,他开门见山的问:“同味楼的厨子邹二娃你认识吗?”

  陈寡妇楞了一下,小声的回答:“认识。”

  “昨天下午你是不是去桐华巷,帮他领了租房的押金和房租?”宋喜看着陈寡妇。

  陈寡妇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才回答:“是。”

  “听说当初租房子也是你陪着他去的,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列豹在一边有些不耐烦了,按照他的意思,进来直接抓了回去慢慢审。

  “他是我的客人。”陈寡妇很含蓄的说,说完心一横:“我,我死了丈夫,因为没有生儿子被婆家给赶出来了,娘家穷也养不起我,我就只能在这里讨生活了,二娃他人很好,经常来照顾我,除了给钱,也帮我修补一些东西,所以他说租房子的时候,我才会陪着他去。”

  她冲进屋里去拿出一包银子,哭着放在桌上:“前天他酒楼的伙计过来,我才知道他被人杀死了,我寻思着没什么人知道他在城里租了房子,我,我就一时起了贪恋,去冒充他娘子领了押金,这些银子都在这里,我还没有动过。”

  宋喜和列豹对视了一眼,宋喜问陈寡妇:“你说你是前天才知道邹二娃死了的?”

  “是啊。”陈寡妇说:“我和邹二娃虽然来往了几年,可毕竟是那种关系,平时他没需要也不太往我这里来,我也不会去找他,要不是他酒楼的伙计昨天来照顾我的生意,我也不能知道啊。”

  “你别把自己给撇的那么干净。”列豹不耐烦的说:“邹二娃是被人抢劫杀害的,而你又贪图他的钱去冒领了押金,你说!邹二娃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陈寡妇忙跪下喊冤枉:“青天大老爷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害死人呢!”

  列豹说:“你或许没力气,难保你的恩客里,没有个力气大的和你合谋杀人呢?带回去慢慢审你!”

  陈寡妇抱着桌子脚:“老爷们明鉴啊,我真的没有啊,我,求求你们别带我走,我两个女儿还小,没有我的话,她们会饿死的。”

  列豹冷笑一声:“你说你没有,你能证明吗?”

  “证明,证明,能,我能的。”陈寡妇想了想:“我娘前一段生病了,我弟弟把她给送到我这里来了,我一直照顾她,医馆的大夫可以作证,还有,还有左右邻居也可以作证啊。”

  列豹忙和其他两个捕快去问问左右邻居。

  问的结果果然是陈寡妇的娘来住了十来天,昨天才离开,陈寡妇一直在家照顾她的娘。

  陈寡妇哭的一塌糊涂的:“青天大老爷明鉴啊,我绝对没有杀过人啊,我贪财是我不应该,可我绝对没胆子杀人的啊。”

  陈寡妇住的小院也很小,只有两间屋,一间她住,一间是她两个女儿住,屋里的东西都很整齐,看得出她是个很贤惠的女人,如果她要在这里杀死像邹二娃那么高大的男人,不可能不闹出动静的,至少屋子里的东西看起来都不像是在近期发生过打斗的。

  宋喜本来就很疑惑,邹二娃的房子押金和租金加在一起也没多少银子,如果陈寡妇为了这个杀人,还不如多接两个客人,如果是为情杀人,看陈寡妇说起邹二娃的死,似乎也不太伤心,不像是对邹二娃情根深种的样子啊。

  列豹虽然在折腾着去问邻居,还嚷嚷着要把陈寡妇带回去审,可宋喜觉得,应该不是陈寡妇。

  宋喜忍不住有些头痛,第二天到了衙门,薛武昌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宋喜:“你们抓回来的那个陈寡妇,昨晚我审了,不是凶手,你们折腾了一天,居然一点可靠的线索都没有,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宋捕头,如果是别的捕头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我觉得没什么,可你不一样啊,你可是沉雪台出来的,你这样就太让我失望了。”

  “薛大人,你可不应该对我有这样的偏见,我是沉雪台出来的没错,可你不能因此就要求我一看到尸体就知道凶手是谁吧?”宋喜说到这里,他心里灵机一动:“我想再去看看尸体,总觉得尸体上还有线索。”

  他冲到后院去把旱烟袋从床上拽起来:“四叔,我的亲四叔,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案子陷入了僵局了,你再不出手,这尸体就化成水了,想破案子可也破不了了。”

  “你在我那学的本事都白瞎了是吧?”旱烟袋打着哈欠,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磨磨蹭蹭的跟在宋喜身后往验房走:“我都看了半辈子尸体了,你就不能让我歇歇?”

  “我是想让你歇啊,可谁让你在捕快学校教我们的那些东西,都藏着掖着的没把绝活交出来呢,你不教那也怪不了我吧。”宋喜说着将旱烟袋给推进了验房。

  旱烟袋在验房外间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和一张面巾,将瓷瓶里的一些Y体倒在面巾上,然后将面巾戴上。

  宋喜眼馋的看着旱烟袋手里的瓷瓶:“四叔,你这瓶子里是什么好东西呢?”

  “我自个儿配的方子,比麻油好用。”旱烟袋说着掀开门帘往里面走:“你想学我的本事,先问问你自己,你怕不怕脏,怕不怕臭?摸个尸体都拿木G捅,你能查得出什么东西来?”

  

12 没想到

  没想到薛武昌也在这里。

  举州的仵作正哭着一张脸说:“薛大人,我保证我是认认真真检查了尸体的,再查也没什么意思了。”

  “你那叫检查?”旱烟袋冷笑一声,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倒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在手上,他将这些液体搓在手上,这些液体很快凝固在了他的手上,他不耐烦的对仵作说:“起开,别挡着我。”

  “你这人……”仵作正要火,一看到旱烟袋检查的手法就愣住了,他悻悻然的说:“看来是懂的啊,听说是京城来的啊。”

  “京城来的没什么了不起的,能做事的才是了不起的。”旱烟袋仔细的从头顶开始摸尸体,他看宋喜拿起旁边的笔纸:“不用记了,查到有不对劲的我直接和你们说。”

  仵作看这里没自己的事,他说:“那我去给几位老爷煮水泡点茶,待会出来喝点茶能去去嘴里的秽气。”

  宋喜对薛武昌一副很开诚布公的样子说:“薛大人,这件案子不破,我想你和我都觉得不舒服,虽然我知道你不太喜欢我,但是在案子上面,我们还是有点共同点的吧?大家都别藏着掖着的,说说对这案子的想法嘛。”

  薛武昌说:“我现在一头浆糊,如果说是为财杀人,不会用这么麻烦的方法,而且要一个男人脱裤子也是很麻烦的事情,之前你们找到邹二娃在城里有个姘头,我也以为找到了真凶,可昨晚列豹审了陈寡妇一个晚上,还找了她说的人证,证明了陈寡妇是没有杀死邹二娃的时间的。”

  “我也说说我的想法吧,刚开始你们觉得是谋财害命,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因为如果是谋财害命应该抢了钱就走,哪怕不小心捅死人了,也没有埋尸的,就算要埋尸,也不该埋那么浅那么靠近官道才对。”宋喜揉揉鼻子,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忘了塞麻油纸捻子,这会被屋里的味道弄得很不舒服:“所以一开始我就觉得谋财害命这个想法有点不对,而且邹二娃包袱里的衣服拿去当铺也能当一些银子的吧?没理由不拿走啊。”

  他接过薛武昌递过来的纸捻子,塞住鼻子了后再继续说:“然后现邹二娃是被人用竹签杀死的,当时我就一直疑惑,为什么用这样的手法杀人呢?太麻烦啊,更不符合一般抢劫的习惯啊,当时我就考虑是不是熟人犯案,而且是新手,所以埋尸才会那么草率,当时听说有个同村来送信,去了村子里,一问齐三根本不用走这么远来进货的,我对他就很有怀疑。”

  薛武昌点点头:“其实当时我对他也有怀疑,可后来他说送了信到了约定的时间邹二娃并没有到城门和他碰头,我想着回来先印证一下再说,我找人问过城门守卫,都说前几天是看到过一辆马车在傍晚的时候在城门等了好一会,所以我现在排除了他的可疑。”

  “对,我听说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而且前几年一直不在村子里,这些年邹二娃又一直在举州城当厨子,两个人似乎也没什么结怨的地方,所以我也暂时把他给放下了。”宋喜说:“但也没完全放下,虽然守卫看到有一辆马车在城门口等了好一阵,可也不一定就是齐三,我们还是再说说陈寡妇吧。”

  他说:“我觉得还是应该再彻查一次陈寡妇的家,邹二娃是个比较壮的人,陈寡妇比较瘦小,如果她想杀邹二娃,力量悬殊那么大,肯定是有帮手的,就算有帮手,那也应该会生一些打斗和挣扎,必然会留下痕迹的……”

  “邹二娃有没有和陈寡妇打过架我不知道,不过他临死前倒真的是被人给下过蒙汗药。”旱烟袋说:“而且还是很劣质的蒙汗药。”

  他指着尸体的下巴:“对方用力过大,把邹二娃的下巴给弄脱臼了。”

  宋喜和薛武昌走过来,看到尸体的下巴在旱烟袋的摆布下动的不正常,看样子是真的脱臼了。

  薛武昌有些不死心的说:“可你凭什么说有人对他用了蒙汗药呢?”

  “因为他鼻子和嘴巴里的蛆虫长的不太一样,比其他地方的少,而且个子要小,而且他嘴巴这里腐烂的地方,有白色的粉尘,也是劣质蒙汗药干了以后的痕迹。”旱烟袋看了一眼薛武昌:“你肯定还想问我为什么是蒙汗药不是毒药对不对?如果是毒药,既然凶手已经能毒死邹二娃了,为什么还要用竹签,那不是多此一举吗?而且如果是毒药的话,那么他的口鼻根本不可能有蛆虫生成。”

  “受教了。”薛武昌的态度突然变得恭敬起来,还对旱烟袋作了一个揖。

  “用蒙汗药把这个人给弄晕了,还脱了裤子用那么麻烦的办法杀死他,又去埋了尸,谁能闹出这么麻烦的杀人办法啊?”宋喜有些想不明白了。

  薛武昌也想不明白:“这么做的确不太合常理。”

  仵作从外面进来:“薛大人,邹二娃的哥哥又来了,说要带他的弟弟回去安葬,说他没时间在这儿磨叽。”

  “我感觉这三兄弟的关系很淡漠啊,你看,我们前一晚去通知了邹二娃的死讯,第二天一早邹二娃的丈母娘就从邻村敢来了,可邹家的人似乎没露面,这不符合常理吧?”宋喜看着薛武昌:“就算邹二娃的媳妇在月子里有些避讳,可至少也应该让家里的女人来看望一下的吧?”

  薛武昌被宋喜这么一说,也觉得不对劲:“那我再去见见这个邹老大。”

  “我再去见见陈寡妇,再去酒楼走一趟,把邹二娃那天离开酒楼以后,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都给弄清楚吧。”宋喜说。

  “行。”薛武昌说。

  宋喜走到酒楼门口,嘴里念念有词:“如果我是邹二娃,在快到晚饭的时候,我接到了信说自己媳妇生了,我忙去告假,虽然当时酒楼很忙,可老板还是准了我的假……我就该去收拾东西。”

  他往邹二娃租的房子小跑着走:“我当时已经在城里租好了房子,就等着媳妇生了孩子坐完月子就接进城来一家团聚……所以我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出去了,因为要赶着去坐同乡的车。”

  宋喜比划了一下方向,跑到西边的城门:“这边是去村子的方向,既然齐三在这里等着,那么为什么没有见到邹二娃呢?”

  

13 车板

  宋喜站在城门前:“既然我急着回家,又有同村在等我,我是不可能去别的地方的,为什么我没有立刻来城门和齐三会合呢?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吗?”

  他看着城门外,那是发现尸体的方向,再看看城门里面的人来人往:“不对啊,如果是在城里害死了邹二娃,我还要把尸体给搬出城去,这也太麻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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