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痞子神捕-第10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38死于非命

  台令看出了宋喜的惊讶,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我的沉雪台从来不养吃闲饭的人。”

  郝千里这个时候已经被月娉婷给制住了,他的武功虽然不错,内力也很深厚,可也没扛得住月娉婷和丰度的练手,被捉住点了穴道,还用牛皮筋捆了个结实。

  风相看到这个样子,立刻起了弃车保帅的主意,他对台令说:“这个人我并不认识,难道他就是大人要捉拿的朝廷要犯?居然逃窜到我家来了,幸好大人你及时赶到,救了我全家老小的性命啊。”

  宋喜看着风相身后手持兵器的一群人:“以贵府的能力来说,就算我们不来,也出不了事吧。”

  “大人说笑了。”风相忙示意自己身后的人收起兵器:“请大人赶紧把这个要犯给带走吧。”

  台令看了一眼宋喜。

  宋喜小声说:“地龙王没有出面,不知道是不在家还是装不在家呢,搜!这里一定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需要你告诉我?”台令白了宋喜一眼,大声对沉雪台的捕快们说:“进去给我搜!”

  风相身后一个刀客按捺不住,持刀冲了出来,其他人也跟着冲了出来,饶是他们武功再好,也扛不住上百只飞箭齐齐飞来,现场陷入一片混乱,有些人受了伤还拼命往外冲,刚冲到台令面前,台令一掌卷起的掌风就把这些人都给打了回去,又一阵箭雨落下来。

  风相一看形势不对,立刻就往后面退,躲过了一波箭雨,他想跑去后面,却被丰度一个箭步冲过去,一铁锤敲在他的腿上,将他的两条腿都给敲断了。

  丰度说:“我这个人就是手重,平时就不爱打架,一打架就容易把别人给打残了,你不跑我也不会打你,谁让你要跑呢。”

  沉雪台和金吾卫的人都冲到后面去搜查,地龙王和瑶姬都不在,但是找到了地龙王的密室,里面有一些东西,被送到了台令的面前。

  台令带着这些东西和郝千里以及裘不落回到了沉雪台。

  一进沉雪台,本来兴冲冲要去审郝千里的宋喜,却被台令给拦住了。

  台令对宋喜说:“恭喜宋捕头,举州城有大夫作证,被宋捕头你给害死的那位詹大福,是个本来就有隐疾的人,他的死和你没关系,只是他的旧疾发作而已,你可以走了。”

  “什么叫我可以走了?”宋喜不服气的说:“我好不容易帮你揪出了沉雪台的细作,还说动了裘不落把一切都栽到地龙王的头上,你现在有了证据名正言顺的通缉地龙王,我功劳可不小啊,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你的功劳?”台令冷笑一声:“我要是没记错,宋捕头在这一刻之前的身份,是刑部送来的犯人吧?一个犯人能有什么功劳?而且,你是举州的捕头,我沉雪台的案子还轮不到你来说话,你还是赶紧回举州去吧。”

  “得,你说了算。”宋喜知道台令的脾气,他要是这么说了,不管自己怎么说,那都是没法改变的了:“那我总也可以在京城留两天,走个亲访个友吧?”

  “我无所谓啊,反正你这个案子,也得你带着公文回举州去销案的,你不急着洗清自己的罪名,我有什么可着急的?”台令说。

  台令的侍从在外面报:“月门主求见。”

  台令说:“你赶紧走,不是我沉雪台的人,老是在我沉雪台晃悠,信不信我把你当细作给抓起来?”

  月娉婷走了进来,看到宋喜,也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宋喜怎么还没走呢?”

  “行,你们都行!全是些过河拆桥的人,我把你们都看透了!”宋喜说着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月娉婷看着宋喜的背影,对台令说:“宋喜还是有些用处的,台令大人为什么不趁机把他给召回沉雪台呢?”

  “他的脾气还需要磨一磨,太不懂规矩了。”台令伸手拍拍自己桌上从地龙王的宅子里搜出来的东西,有些发愁的说:“我估计要进一趟宫。”

  他神情凝重的对月娉婷说:“如果我回不来,在沉雪台的四位门主中,恐怕只有老成持重的祝门主能继任我的位置……”

  “大人,从地龙王的宅子里找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月娉婷听台令这么说忍不住有些担忧的问。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台令说着站起来:“你去审郝千里吧,看看沉雪台好有没有其他细作,我进宫了。”

  月娉婷在沉雪台那么久,立刻就明白了,外面一直有传闻,说颜王身后有江湖的势力,看样子台令大人是拿到实证了。

  台令离开沉雪台的时候,宋喜也到了大牢,他先去拜别了短胡子和长胡子:“我要回举州去当捕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们两位前辈可要保重了,下次等我回来,一定请你们去吃一顿好的。”

  他进了大牢里去见裘不落。

  裘不落回到了他的泥水池子里:“老裘啊,你放心,你答应我的事情做到了,我答应你的事情也一定做到。”

  裘不落在口供里写郝千里是他的内应,他是地龙王的人,将自己的被劫狱扣在了郝千里的头上,晁远是台令发现郝千里不对劲安插在郝千里身边的内应,晁远的口供也说自己是被郝千里鼓动而将计就计去劫狱的。

  裘不落爱答不理的对宋喜说:“不用了,我在这里住了十来年,挺习惯的了。”

  “老裘,别这样。”宋喜把自己刚从短胡子那里拿的一坛酒放到栅栏外面:“我保证,你身上的毒一定会解的。”

  他拍拍栏杆:“我要离开京城了,老裘,将来如果有机会再见面,我一定好好的请你喝一次酒。”

  第二天,有个背着药箱大夫打扮的人来找月娉婷,说是宋喜让他来给裘不落解毒的。

  月娉婷本来不愿意的,可想想裘不落这次把事情都打到地龙王身上,也算是他们一个重要的人证,保住裘不落的命也是保住了一个重要的证据,于是就同意了。

  治病当然不能在大牢里,裘不落被装在木桶里抬到了大牢外面的院子里。

  有长胡子和短胡子看着,月娉婷想不会有什么问题,可她没想到的是,她不过离开半天的功夫,等她回到沉雪台,看到的是三具尸体。

  裘不落,长胡子,短胡子,都死于非命,可三个人身上却看不到一丝伤痕。

  罗福问月娉婷:“门主,怎么办?”

  月娉婷看着天空,台令昨天进了宫到现在还没回来,她叹了口气:“怎么办?查!敢在沉雪台杀人,我一定要把他给揪出来。”

39 请回吧

  月娉婷想了想,对罗福说:“这个人说自己是个大夫,是宋喜让他来给裘不落解毒的,我记得宋喜之前把裘不落带到了悬壶宫在京城的仁安堂,我以为是仁安堂来的人,才大意给了手令,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她默了一下:“我决定进宫去向台令请罪,你去仁安堂查查来的到底是谁,虽然我已经猜到这个人应该不是悬壶宫的人,不过,我听说悬壶宫在京城管事的五宫主慎弦,虽然以风流闻名,却不是个很大度的,他如果知道有人冒充悬壶宫的人,想来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罗福忙答应下来:“是,不过,这件事又牵扯到了宋喜,要不要将他给叫回来……”

  “不用。”月娉婷不等罗福说完就打断了罗福的话,她知道台令将宋喜送走的原因必然不简单,虽然不知道这个宋喜到底有什么秘密,能让台令看起来轻慢实则很在意,可她在这个时候,台令入宫生死未明,自己绝对不能乱。

  她深吸一口气,往外走:“沉雪台的事情,不用劳烦举州的捕头。”

  月娉婷想要抓的那个大夫,这个时候在京城外浣溪山上一个凉亭里和地龙王见面。

  地龙王对这个布衣打扮的中年大夫一点都不客气:“尚先生居然特地来送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地龙王爷客气了,我蛰伏在吏部尚书府多年,王爷虽然离开了京城,可鬼帝的大业绝对不会停止的。”尚先生微笑着说:“地龙王爷的一盘棋都被那个叫宋喜的人给打乱了,地龙王爷当年在鬼泣崖前可是有机会一刀砍死他的,事到如今,我都替王爷你后悔的很呢。”

  地龙王爷双手背在身后,还是用一种睥睨天下的神情,看着眼前起伏的山峰:“那我岂不是还要谢谢你了?”

  “地龙王爷不用谢我,我知道王爷现在心里不舒服,王爷累了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回鬼泣崖歇歇了。”尚先生似笑非笑的说:“瑶姬姑娘栽培的郝千里,如今被关进了沉雪台的大牢,虽然现在还嘴硬的叫着冤枉,可我相信以沉雪台的手段,他的嘴硬不了多久,而台令从你宅子里搜出来你和颜王来往的证据,他拿着进了宫一天一夜了没有出来,看来皇上还没决定如何处理颜王,毕竟结交江湖人和结党营私是不一样的。”

  地龙王面无表情的说:“郝千里不会活到他扛不住的那一天的。”

  尚先生心里默了默,地龙王这个反应,难道还有后招?不行,现在不把地龙王给彻底赶出京城,那么他就别想成为鬼帝面前能说得上话的人了。

  他略略侧身:“车已经备好了,未免节外生枝,地龙王爷还是赶紧上路吧。”

  地龙王冷笑一声,从尚先生身边走过去,慢慢往山下走:“瑶姬被我埋在这凉亭下面,尚先生清明上元如若无事,不妨来祭拜一下她。”

  尚先生心里一惊,知道地龙王这是在敲打他,他忙恭敬的拱手为礼:“属下恭送地龙王爷。”

  等地龙王走了以后,他伸手在脸上一抹,抹下来一个人皮面具,他的模样和之前的样子已经截然不同了,他当然不会再回吏部尚书府里去,这个世上也再没有尚先生这个人了。

  宋喜这次带着寇红,坐的是阿木依最新做出来的马车,坐上去特别的舒服,一点都不感觉颠簸,他们赶了七天回到了举州。

  宋喜先把寇红安顿在他买的宅子里,才去举州知府那里消了自己的案子。

  举州知府看这案子送到京城,宋喜竟然能安然无恙的回来,说明这个宋喜很是不简单啊,他对宋喜的态度也好许多,假客气里多了三分真客气:“宋捕头这次可真是受委屈了。”

  他亲自从侍从手里接过茶杯放到宋喜的手侧:“宋捕头也请体谅我的苦处,元宝会在本地势力极大,本官在这里做官可比不上京城当官的,地方势力也要打交道,一个处理的不好,他们就会闹起来,若是闹大了,那就是暴乱了,唉~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宋喜以后还要在举州当捕头呢,他也不会这个时候小气去计较,反而是这次回到京城他除去了郝千里这个心头刺,所以看举州知府也不觉得讨厌了:“知府大人言重了,是属下运气不好,哪能怪知府大人你呢。”

  “宋捕头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听说这次你还带了你娘子一同前来,这怎么也得在家里休息个七八天,才有精神来衙门办事啊。”举州知府听宋喜这么说,心里放下了一半:“等过两****再给宋捕头设宴洗尘。”

  “多谢知府大人。”宋喜也客客气气的道谢。

  既然知府都这么说了,宋喜也不客气的回去陪寇红了。

  这举州虽然比不上京城的繁华,可也是西南的要地,也有京城没有的风土人情,有不一样的饮食风味,两个人不光在举州城里,还去四处游玩了几天,也觉得很有乐趣。

  等宋喜回到举州城,正好是乞巧节,城里张灯结彩的一派喜气,月老庙前更是香火鼎盛,各家各户没有出嫁的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街上卖结彩绳和胭脂水粉的摊子生意格外的好。

  寇红也买了结彩绳,可又不会打七巧结,就拿在手指间缠绕着玩。

  宋喜看着寇红这副样子,轻笑一声,摇着扇子将凉风送到寇红那边:“你都已经嫁人了,没资格去月老庙挂七巧结了。”

  “嫁人了又怎么样啊?姑奶奶我今儿晚上走出去,有的是公子哥愿意和我同游花船,你信不信?”寇红用手中的彩绳轻佻的拂过宋喜的脸。

  宋喜一把抓住彩绳,和寇红一人一边的抓住,两两对视:“你敢,信不信我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寇红挑高了一边眉毛:“你要打我?你敢对我家暴?!”

  宋喜一拉彩绳,将寇红拖过来撞进他的怀里,他低头在寇红耳边语气暧昧的说:“我能用另一个办法,你要不要试试,嗯?”

  上一章应该是37,这章应该是38的,已经错了,大家就将错就错吧

  看完鬼吹灯了,预告里下一部黄皮子坟的主演有阮经天,啊,好期待一口台湾腔的胡八一

  

40 花灯

  寇红一听宋喜这么说,她眼珠子一转,做出害怕的样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宋喜用扇子挑起寇红的下巴:“怕了?”

  “奴家好怕怕呀~”寇红装不下去了,抬头和宋喜对视:“你丫有胆子今晚就来试试,看是谁明天下不了床。”

  宋喜挑了一下眉毛:“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去?”

  “回什么家啊,那么多好玩的,我才不回去呢。”寇红一转身,拉着宋喜的胳膊往人多的地方走:“我来这里这么几年,刚开始和你在山上住着,也凑不上这些热闹,后来又和你聚少离多,我又忙着赚钱好让自己在这里过的舒服些,也顾不上过这些节,现在好不容易遇上了,你和我有恰巧在一起,才不要回去呢。”

  她去买了个糖人塞给宋喜:“你以前不也没好好过过这些节么?正好我们一起热闹热闹。”

  宋喜拿着寇红塞给他的糖人,捏着G子在手里一转,心里突然有些惆怅。

  这样的节日他不是没过过,在十四岁之前,但凡节日都是正正经经的过的,元宵吃汤圆,冬至吃饺子,任何节日该怎么过都是正儿八经的过的,像乞巧节这样的节日,他也曾陪苏远琴一起过过,结彩绳,放花灯,对月祈拜,摘花沐浴。

  时隔多年,如果不是寇红刚才提起来,他几乎都忘了,忘了曾经的那些日子,忘了苏远琴……

  寇红看宋喜拿着糖人站在原地,不解的返身过来,扯扯宋喜的衣袖:“你怎么了?”

  宋喜看眼前寇红娇憨的模样,将糖人塞进嘴里,伸手拉住寇红的手,紧紧的十指相扣:“走,我们去过节。”

  寇红拉着宋喜的手晃悠着,看着满街的东西,只要觉得有趣的,就都买下来:“这个我喜欢……那个看起来好好玩啊……宋喜,我要这个。”

  两个人在街上一边吃一边逛,到天黑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吃的很饱了,手里也拿了一大堆的东西,寇红想着要去放花灯,又觉得这些东西拿着没用了,往河边走的时候,沿路看到丐帮弟子就送,等到了河边,他们手里的东西就只剩下一盏花灯了。

  寇红看旁边的人往花灯上写字,她问正点蜡烛的宋喜:“我们要不要写个心愿在灯上啊?”

  宋喜用火折子认真的点着灯下面的蜡烛:“你的任何心愿都有小爷帮你实现,不用麻烦老天爷了,他老人家忒忙。”

  寇红一听,立刻甜蜜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宋喜又接着说:“再说了,你的字那么丑,我怕老天爷也看不懂啊。”

  寇红一听就要炸了,捏的手指关节啪啪作响:“姑乃乃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一遍。”

  “我说你的字太美了,我怕老天爷看到了,会忍不住提前把你这个妖孽给收回去。”宋喜将点着的花灯递给寇红,故意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对寇红说:“那我怎么办?”

  “说的有道理,那本仙女就勉为其难的在凡间多陪你几年吧。”寇红满意的说着举高手,将花灯给放了出去。

  宋喜用扇子一扇,一股风托着这盏花灯飞向了天空,他和寇红抬头看着上百盏花灯飞向太空,将夜空点缀的分外美丽。

  等他们放的花灯看不到了,两个人牵着手往家走。

  寇红握着宋喜的手,有些感叹的说:“宋喜,你说我都有了你了,还去放花灯,是不是太贪心了,都说贪心的人会没福气啊。”

  宋喜看周围没人,快速的转头在寇红的脸上亲了一下:“那我把我的福气分一半给你。”

  “说起来,我们两个的缘分,就是从你分了一半功力给我开始的。”寇红很是感触的说:“也许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注定了要彼此分享这一生了。”

  “趁着你这段时间闲着没事,好好的给我练功,我不想以后没法和你并肩对敌,也不想再看到你受伤。”宋喜紧紧的握着寇红的说:“我希望以后都能和你在一起,希望能很俗气的,安康一生,白头到老。”

  “以前听到这样的话,我也觉得很俗气,可现在却觉得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寇红挽着宋喜的胳膊,将头靠在宋喜的肩上。

  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慢慢的走着。

  夜凉如水,心暖如玉。

  第二天宋喜是不打算去衙门的,反正知府大人让他休息,再加上寇红也在,他就打算好好的休息,可一大早旱烟袋就在外面敲门了。

  宋喜懒洋洋穿衣服开门:“四叔,你这样是抱不到侄孙子的。”

  “死人了,走吧。”旱烟袋说。

  “那你让我洗个脸吧。”宋喜虽然不太情愿,可一听到有案子,不由自主的跟着旱烟袋走:“一大早就死人,太晦气了吧。”

  旱烟袋说:“人死昨晚死的,只是今天才被发现罢了。”

  人是被烧死的,看着从烧毁的屋子里抬出来的黑乎乎的人形的东西,宋喜开始庆幸自己没吃早饭了。

  薛武昌看到宋喜,抱抱拳:“一件小案子也劳烦宋捕头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了。”

  宋喜干笑两声,对这个一向兢兢业业的提刑官,他可不好意思对知府那么吊儿郎当:“薛大人说笑了,有案子就该叫我,我这个人没别的毛病,就喜欢查案子。”

  他说着往已经被烧的差不多的屋子探头探脑:“哟,这是烧死的啊。”

  薛武昌说:“可你们看,整个屋顶都塌了,从这个烧毁的情况来看,火好像是从屋顶开始……”

  宋喜轻飘飘的从还没完全塌陷的屋顶上掠过,从屋顶上拿下来一个还没完全烧光的铁丝架子:“是花灯,看来是有一盏花灯落在屋顶上引起了火灾。”

  薛武昌接过来看了看:“应该是这样,这个人的运气也真是太不好了,昨晚是乞巧节,很多人放花灯的……”

  宋喜听到这个,突然觉得不太对:“昨天城里的人似乎都在河边放花灯吧,昨晚吹的是东风,这边是城西,花灯应该不会飘到这个方向才对啊。”

  他让列豹去提一坛子醋来:“有时候看起来巧合的事情,未必是巧合。”

  

41 撒醋

  列豹提了一坛子醋来,有些不解的看着宋喜:“宋捕头,你要醋做什么?”

  宋喜指指被烧的一塌糊涂的尸体所在的房间:“你去把这醋都洒在地上,床上,一定都要撒到了,一点都不能漏了。”

  “哦。”列豹虽然不太明白,可还是去撒醋去了:“这是祛晦气吗?”

  薛武昌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撒醋呢?”

  “如果是他杀,特别是被利器杀死应该会有血流出来,火烧后血迹会变成黑褐色,和被烧过的地方差别很小,很难就这么看出来,但是用醋或者酒浸后,血迹膨胀就能看得出来了。”旱烟袋走过来:“这具尸体我要拉回去验验,他有家人吗?赶紧叫去衙门,这尸体嘛,越是新鲜的越好剖。”

  薛武昌一听,立刻觉得不对了:“四叔是觉得这个尸体有问题?”

  “验了再说吧。”旱烟袋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肯多说,示意仵作将尸体装进布袋里,抬出去放到板车上运回衙门去。

  薛武昌虽然有些不服气,可还是本着求学的心态,去问宋喜:“为什么你们都觉得这个人死的蹊跷呢?就算是昨晚大多数人都在河边放花灯,可总也有几个没去河边的,花灯落下烧毁田地甚至引起森林大火的先例也不是没有过,到底是什么让你们觉得奇怪呢?”

  “这里是密集的民居,而这座小院就在这民居之中,就算是花灯落下引起的大火,你告诉我,为什么火只烧了这个院子,没有波及旁边的民居呢?”

  “这一带住的都是普通百姓,很多都要早起出工,大约卯时三刻的时候,住在斜对面的车夫起床看到了火光,就立刻呼叫其他人来救火了,火势虽然凶猛,可还是很快就被熄灭了,所以才没波及其他地方。”薛武昌说:“这里虽然是普通的民居,可也有三口水井,邻里间互相守望,民风淳朴。”

  “那就更不对劲了,每日戌时末亥时初就要宵禁了,什么花灯能在亥时燃到卯时前才落下?”宋喜指着旁边的民居屋顶说:“昨晚的前半夜落了一场雨,就算有人前半夜没来得及放花灯,为了一了心愿特地放了,而且是在城里放的,偏巧这个花灯也就落在了这户人家的房顶上,可你看,隔壁的屋顶上尚有没有干透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