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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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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这一拳蕴含了他十成的内力,其威力非常的惊人,虽然部分劲道被水化去,可还是在水里激起一条巨大的水柱直接冲向了洞顶。
40 喂
宋喜知道自己在水里绝对不是梅咏花的对手,所以直接用的是快准狠和全力以赴的战术,他一点都没怜香惜玉,因为想梅咏花这种在刀尖上讨生活的水匪来说,怜香惜玉就是对她的不尊重以及找死。
水柱冲向洞顶打下许多的碎石,宋喜借着被他抛在水潭边上的木柴的火光,看到梅咏花被他的内力带起的水浪在水里翻了好几下才化去这个劲道,他趁机欺身过去,手一伸点了梅咏花的穴,抓着梅咏花的腰带,提着梅咏花抛到水潭边上。
宋喜的手撑着水潭边上的石头出了水,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没急着给梅咏花解开穴道,而是笑嘻嘻的说:“我赢了。”
梅咏安有些不可思议的说:“妹妹,你居然在水里打架也输了。”
“什么叫也?”梅咏花虽然不能动却还能说话,她瞪了梅咏安一眼,然后没好气的对宋喜说:“把穴道给我解开。”
宋喜在梅咏花身边蹲下,伸出一根指头比划了一下,却没有立刻给梅咏花解穴,他笑嘻嘻的问梅咏花:“水姐,那我们刚才打的赌?”
“我去就是了。”梅咏花其实输的不太服气,她没想到宋喜的内力这么深厚,可输了就是输了,她不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
梅咏安说:“我想你这次必须得食言了,爹说了,想杀那位的人没有见到尸体肯定是不放心的,想杀他的又是这两河沿岸的官员,如果封锁了两河,那个人想离开这里就难了,那个人已经保证了,事成之后替我们梅家洗去冤屈,所以爹准备帮他回京城,我们家里就数你武功最高,爹让你护送他。”
宋喜虽然刚才只听了一点点,那个官爷的确说过,梅家以前是什么水军元帅,被忌讳什么功高盖主所以被冤枉得全家都贬为贱民了,虽然个中缘由他不太清楚,但是史书他还是看过一点的,他说:“你们别天真了,就算那个官爷官够大,他能管得到皇上的决策?还是先皇的决策?如果要推翻当年的事情,那就是要承认先皇错了,那不但是皇家的耻辱,而且还是不孝,那个官爷……莫非他是个皇子?就算是吧,他也做不到的,你们可别被他给骗了。”
梅咏安说:“他的确说他做不到,所以他答应的其实是,等事成之后让我们梅家免去贱民的身份,可以参加科举……”
“我懂了,哥,你就是想参加科举去当官是吧?”梅咏花冷笑一声:“我不送,他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我也不关心梅家能不能恢复名声,我觉得现在的日子就挺好的。”
“你真的觉得我是贪图富贵的人?”梅咏安说:“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思?为什么两河年年决堤?因为上面拨下来的银子被贪腐太多,所以堤坝修的偷工减料,其中也不乏官员故意为之,为的就是第二年还能有上面拨银子,还能继续的从中捞好处,其次就是负责监督修工程的官员,不太懂河道,所以修出来的河堤根本不实用,再则,还有上面朝堂上的争斗,导致各方官员权衡利弊所以才……唉~~”
梅咏花说:“你既然都知道,修葺河堤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我们帮他成了皇上,未必不可以。”梅咏安很有信心的说:“你们想想看,他贵为一个皇子,出来监督两河赈灾,大雨初停就驾船送粮草,可见他心中有仁爱之心,为了上奏实情被两岸官员谋害,说明他有端直的品性,我相信就冲他这次被丢下水这件事,他也绝对不会饶了两河的那些官员。”
梅咏花撇撇嘴,明显不太同意她哥哥的说法。
宋喜却说:“你都说了他性格端直,这样的人不懂拉拢他人,也不懂趋炎附势,这样的人往往会被排挤,得到圣上欢心的可能也很低,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么危险的时刻被派出来赈灾了,他回去以后,如果两河官员咬定了是水匪袭船他失足落水,你们又能怎么样?”
“事在人为,为了两河的长治久安,我们必须赌一把了。”梅咏安对梅咏花说:“这事由不得你不答应,爹已经决定了。”
梅咏花赌气的说:“我不去。”
“如果水姐你是要忙着去帮我们运送粮食分不开身,那我去送这位皇子回京好了。”宋喜看梅咏花瞪着自己,忙为自己辩解:“我可不是为了趋炎附势,攀附权贵,我对这些都没兴趣,我是个叫花子出身的,又是个江湖人,我可不向往朝堂,就喜欢江湖这种快意恩仇,自由自在的日子。”
“以你这样的武功,的确不用去看别人的脸色。”梅咏花看了一眼宋喜一眼,再看看梅咏安:“你听到了,我很忙的,我要去做一下能立刻就帮到那些灾民的事情,我去给他们送粮食,至于送人这种琐碎的事情,你就让这个小子去好了。”
梅咏安看了看宋喜:“我妹妹说了,你当时明明可以自己逃生,却一直推着那位皇子,没有抛下他自己逃生,说明你是个很善良,很有侠义之心的人,这件事关系着两河的长治久安,希望你也能尽心尽力的将他送回京城去。”
“我一定不负所托。”宋喜说着才想起来一直没解开梅咏花的穴位,他忙替梅咏花解了穴。
梅咏花一个翻身落到水里,在水里潜了一会才出来,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拍了拍从水底游到她身边的江豚:“就这么决定了。”
说完她抱着江豚潜入了水里。
梅咏安从背后推了宋喜一把,宋喜跌入水里,梅咏花在水里一把扯住宋喜的衣领,拉着他往水潭深处游。
宋喜知道这是梅咏花带着他离开山洞,立刻屏住呼吸被她拖着走。
等宋喜重见天日的时候,他还看到了一个人的脸,一个他想了很久的人的脸。
可这个人看到他以后,本来很焦急的模样,立刻变得冷淡了,转身就要走。
宋喜忙抓着这个人的胳膊:“喂。”
41 不是一盘菜
“寇红……”宋喜使劲抓着这个一脸别扭的人:“没和你一起来吗?”
“喜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可不好,而且我们家红姐也不是一盘菜,不是想吃了就往馆子里一做,立马有厨子给你做好了麻溜的端上来的。”这个一脸不高兴的人,正是和寇红经常在一起闯荡江湖的汪健峰。
宋喜看汪健峰语气不太好,就不好继续问寇红的事了,他忙转开话题:“和我一起来这里的曲老五呢?你们有没有找到他?”
“他,挺好的啊。”汪健峰说:“就是他跑回去告诉我们,我们才知道你出事了。”
曲老五是在这两江边上长大的,水性很不错,宋喜一掌拍得岩石往下掉,曲老五立刻潜进了水里,可水流湍急,他一落水就被水流给带着走了,等他冒出头换气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宋喜的踪影了,他忙抓着一块浮木上了岸回去搬救兵了。
曲老五赶回去的时候,寇红正好送了粮食来,和刘大筹聊的正欢,听说宋喜不见了,立刻就急了,她和汪健峰还有曲老五分别带了三队人沿着两江搜索,而梅咏花派出来找丐帮弟子的人,只是正好遇到了汪健峰而已。
汪健峰当然不想宋喜知道寇红现在正在着急的找他,故意用很冷漠的态度对宋喜说:“你没事就好,曲老五把你弄丢了,这会正在帮主面前跪着呢,既然你没事,我就回去回个话,让帮主停下小剪刀,暂时不让曲老五当太监吧。”
宋喜笑嘻嘻的看着汪健峰,他知道汪健峰一向和寇红形影不离,汪健峰会出现在这里,那证明寇红一定在附近,汪健峰会出来找自己,一定是寇红让他来的,那就是说寇红对自己并不是已经绝情到不闻不问了,他想到这里心里忍不住有些高兴。
他指着梅咏花对汪健峰说:“这位就是刘帮主让我出来找的两江之上长得最好看,水性最好的水姐,你回去也顺便给刘帮主带个话,让他别为难曲老五,我运气好遇到了水姐,被水姐给救了,而且水姐还答应帮我们运送粮食了。”
梅咏花听宋喜这么说,她丢了块石头到水里:“你这小嘴还挺会说的。”
“那真是太好了。”汪健峰也挺刘大筹提起过他让宋喜来请梅咏花的事情,他高兴的说:“我这就回去告诉帮主。”
“你顺便再告诉刘帮主一声,我答应帮水姐办一件事,得去一趟京城。”宋喜嘴上说的是让汪健峰告诉刘大筹自己的去向,其实是想汪健峰带个话给寇红。
“京城?上次红姐去京城我没去,听说那里可热闹了,还有金头发和绿眼睛的夷人呢,那些番邦的女子穿衣服都穿得特别少,不是露腰就是露大腿的,红姐说我们丐帮也该推行一下服装的改变,得有特色,还让我们去纹身,说这样才能彰显气势,你说我问什么比较好啊?”汪健峰听宋喜要去京城眼睛一亮:“帮主正好有封信要送去京城,本来是让老安去的,我可的赶紧去把这件事给揽下来,又能去办事,又能去玩一趟,喜哥,你可要等着我啊。”
说着他转身就跑。
宋喜看向梅咏花:“我什么时候带人动身?”
“等我哥把人带过来你们就可以动身了,不过听我哥说,我家老头和他聊得挺开心的,我家老头人越老话就越多,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让他走的,你先休息一下,最早也得明天才能动身呢。”梅咏花看着水里飘过去的各种各样的东西:“你们这一路去路上应该会遇到很多险阻,我要不要从水里捞个男尸上来,换上他的衣服再抛到水里,故意让两河那些人发现,那些人看到尸体应该会认为他已经死了,就会放松沿路的盘查,你们上京去应该也会容易许多。”
宋喜刚一听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可再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妥:“如果皇子的尸体被发现,两河官员一点会将死讯上报而且大做文章,等真的皇子回去以后,他们如果施计让圣上怀疑这个皇子的真假,反而会让这个皇子说的任何话都变得不可信了。”
梅咏花伸出左手晃了晃:“他手上那枚戒指就是他的信物,全天下只有一枚,乃是圣上御赐的,根本无法仿制。”
“前朝还出过假传圣旨的事呢,我们可别弄巧成拙了。”宋喜这段时间跟着刘大筹一起来赈灾,刘大筹原本是进城的团头,对天下局势和京中的情形要比别的地方的团头有见识得多,这些日子两人闲来无事的时候,刘大筹也和宋喜谈论过一些,宋喜也是略知一二,他对梅咏花说:“圣上年纪大了,可太子却在年前因病去世,话说他当了四十多年太子,死的时候还是太子真的够憋屈的,啊,说正事,目前吧京中有几位皇子为了讨圣上的欢心可是风头正劲,不过我想在你家做客的那位应该不是其中任何一个,他虽然不得宠可也是个皇子,是个皇子就有继承帝位的可能,现在巴不得他死的,只怕不止两江那些当官的,假传死讯搞不好会让他的假死变成真死。”
梅咏花对京中的情形可一点都不了解,她撇撇嘴:“我可不关心这些,谁做皇帝和我都没关系,天下是他的,可两江是我的。”
宋喜说:“我看你哥哥似乎对这件事很热衷,梅家蒙冤名声扫地,他身为梅家长子,一定很想为梅家洗清冤屈吧?”
“我爷爷的确是有自立为王的打算,不臣之心这个罪名不算冤枉,功败垂成的时候喊喊冤,那还真是保下了我梅家人的性命,所以这个冤枉也算不上是冤枉,我也不觉得我们梅家的人应该有多不甘心。”梅咏花翻身跳入水里:“我哥嘛,只是闲得无聊的时候爱研究河运图,对历年来修河堤却无功而返的那些废物官员颇为不屑而已,他嘛,自认为有些本事,想去露两手,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嘛,还是喜欢在我这个水里头当我自由自在的水匪。”
话音刚落,她就抱着江豚一个翻身滑入了江水之中。
1 喜团子
宋喜本来以为就他,汪健峰陪着这位落难皇子一起上京,谁知道梅咏安也要去,不但要去还提议大家大张旗鼓的进京。
梅咏安说:“六皇子落水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了京城,说不定两河的官员且等着再有两天找不到人,就发死讯了,我们如果悄无声息去进京,虽然可以避免一些麻烦,但是不符合一个皇子该有的派头。”
宋喜想了想,觉得梅咏安说的有道理,这么悄无声息的进了京城,反而显得很六皇子行事猥琐:“反正以我的武功,那些两河的官员派些个杀手来我也能打发了,来个百来个护卫也不是问题,顶多就多费点神罢了。”
汪健峰挑挑眉毛:“喜哥,你也别当我不存在啊,这一年多我跟着七叔也学了不少武功啊,打上了三四个还是没问题的。”
梅咏安说:“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让六皇子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让那些人投鼠忌器,路上不光是我们去保护六皇子,我们要的是官府的人来保护六皇子。”
他拿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两河沿路这边有个分岔,这个分岔出去的河叫味河,味河流经一个叫儋州的地方,儋州的知府倒是个清官,我们可以让六皇子在儋州地界被渔民发现,然后送到儋州知府那里,由儋州出兵马护送六皇子回京,我们三个藏身在这些护卫之中,如果两河的官员找江湖人士来的话,我们也可以暗中打发了免得节外生枝。”
“你考虑的很周到。”宋喜点点头。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半天过后,溺水昏迷的六皇子在儋州地界被一个渔民发现,这个渔民就是梅咏安,然后这个渔民听说这是个皇子,就在路上拦住了两个商客的马车,三个人将六皇子送到了儋州知府,知府大人印证了六皇子的身份立刻派了一队兵马送六皇子回京,而六皇子也坚持带上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要回京好好答谢这三个人。
于是这一队人就这么上路了,路上也遇到了几个杀手,可惜武功不怎么样,在宋喜手下还没走过三招就丢给汪健峰练王八拳去了。
从儋州最快回京的路恰好要经过青州。
看到青州城门,汪健峰有些不自在,他低头理着自己骑的马的鬃毛:“我们就不在青州耽搁了吧,赶紧赶路吧。”
宋喜倒是觉得有些个莫名的亲切感:“赶什么路啊,就在青州住一晚啊,都到晚饭的饭点了,再往前也没地方给这么多人住啊。”
大队人马进了青州城,直接找上了青州知府,青州知府忙将六皇子和这一队人马安排住进了官驿,还设宴款待六皇子,梅咏安以六皇子的谋士的身份参加了宴会,宋喜和汪健峰不喜欢这种太讲规矩的场合,找了个借口溜出来。
宋喜在街上溜达着,想到一年多以前,他和寇红路过青州,在这里遇到了地龙王,也因此在青州耽搁,他才会和苏远琴重逢,恍惚间如惆怅一梦。
汪健峰看宋喜到处走,他拖拖拉拉的跟在宋喜身后:“时间也不早了,他们都吃上喝上了,我们还在街上晃悠,别晃悠了,还是找家馆子填饱肚子吧。”
“行,那就找个地方吃饭吧。”宋喜走到街口,他正想往左拐,汪健峰却拉了他一把。
汪健峰说:“我们往右走,左边一看就没什么吃的。”
“不对吧,我看到那边灯光还亮一点呢,灯光亮的地方人气旺,走左边。”宋喜本来走那边都无所谓的,可看汪健峰这么别扭的样子,他觉得很奇怪,所以故意往左边走。
汪健峰的力气根本拉不住宋喜,宋喜转到左边,看到一家灯光很亮的馆子,他指着这家馆子门前一串灯笼说:“我们就吃这家……”
他看清楚门上的招牌以后,忍不住愣住了,这家馆子叫:“宋记喜团子。”
汪健峰撇撇嘴走上来。
宋喜呆呆的看着招牌:“这是谁暗恋我啊,开家店都和我有关系。”
“红姐开的。”汪健峰觉得宋喜既然都看到了,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当初红姐从地龙王那里弄到了一万两,就盘下了这家店,开了这家团子店,她说你喜欢吃青团子,可青团子只有春天吃吃得到,她要开一家一年四季都能吃到团子的店,可她兴冲冲的要去告诉你,你却说你要娶苏家那个姑娘,要和红姐分开,红姐虽然伤心,可还是把这家店给开起来了。”
“我想进去看看。”宋喜说着已经走了进去。
店里用的都是竹子做的桌椅,连墙上都用竹子贴了一遍,走进来好像走进了竹屋一样……他们在山里,宋喜就是就地取材的用竹子搭了小屋,他们在竹屋里一起学艺,一起生活了两年多,虽然时常斗嘴闹别扭,可现在想起来居然都是甜蜜的回忆。
宋喜在一张空着的桌边坐下,汪健峰也跟着坐下。
伙计走上来一看到是汪健峰,立刻殷勤的说:“峰哥,好些日子没过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你想我死还差不多。”汪健峰心情有些不太好的说:“招牌菜麻溜的上,这顿饭记我帐上,酒也给我选好的女儿红送过来。”
“好咧。”伙计忙答应着下去了。
汪健峰从筷笼里拿出两双筷子,又提起桌上伙计刚送来的青花瓷的茶壶给宋喜倒了一杯茶:“你可别告诉红姐你知道了啊,要不然红姐一定会不高兴的。”
宋喜接过筷子:“当初我和寇红为了学武功,假装夫妻拜了师,为了骗师父所以要住在一间屋里,屋里只有一张床,所以每天为了抢谁睡床谁睡板凳,我们两个都会划拳,每次划拳输了寇红就会耍赖……”
他端着杯子送到嘴边,却没有立刻喝,低沉的发出一声轻笑:“她总是爱耍赖,吃了饭不洗碗,洗了衣服又忘了收,一下山就要买东西,而且每顿都要吃肉,没有肉就不吃饭,好在我早年学了些抓小动物的本事,总是能给她变着花样的弄些野味吃,其实我也不擅长厨艺的,可被她弄得我厨艺都能登堂入室了。”
他放下杯子站起来:“我不去京城了,我要去找她。”
2 好奇
汪健峰被宋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有些结巴,他怕寇红知道自己出卖了她,会被寇红直接打成猪头,他伸开手想要阻止宋喜,可想想自己的武功根本阻止不了:“那个,那个,喜哥,这个,我们是和梅先生一起出来的,你好歹也给他们说一声再走吧。”
他想着这一路还要靠宋喜打发那些江湖杀手,梅咏安肯定不会答应让宋喜走的。
“对,我得先去和他说一声。”宋喜说着一撩衣袍就往外走。
汪健峰忙跟着追出去。
伙计端着菜出来,看到汪健峰往外跑,他忙喊:“峰哥,你去哪儿啊?吃了饭再走啊,给你打折啊。”
“放着我待会回来吃!”汪健峰回头喊了一嗓子,紧跟着追着宋喜出去。
本来青州知府设宴款待六皇子,宋喜是闯不进去的,可宋喜他们正跑到衙门外面的时候,看到有捕快急冲冲的跑出来,衙门里乱糟糟的。
“难道有杀手来了?”宋喜忙拉住门口守门的捕快:“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捕快只知道他们是六皇子的随从,不敢隐瞒的说:“发生了一桩子命案,大人要去看看,六皇子也颇有兴趣要去,这不让府里的捕快都跟着去吗?我因为前几天扭了脚,所以被留下守门了。”
宋喜不明白这个六皇子对命案为什么有兴趣,他还是直接问了最关心的事:“六皇子现在在哪里?”
“在大堂,等着六皇子的护卫队从官驿过来再一起过去。”捕快老实的回答。
宋喜忙快步走了进去,他走进大堂还是先规矩的行了礼以后,才走到梅咏安身边:“怎么回事?六皇子怎么会对什么案子有兴趣啊?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抛头露面比较好吧?”
梅咏安说:“本来是没兴趣的,可这个案子的确很特别。”
城里有个二十多岁的朱姓秀才,虽然考了两次没及第,可在青州也算是小有才名,家中有田地收租算是小康,能负担得起他平常养鸟种花写诗作画的风雅生活,而且有妻有子颇为幸福。
可这种幸福就在在今天夜里化作一场血腥。
这位朱秀才晚饭之后本来在书房看书,可突然好像发疯了一样,拿着书房里平时只是摆设的宝剑,杀了他的结发妻子,还一剑刺死了才一岁多的幼儿,家中的仆人前去阻挡,被平时手无缚鸡之力此时却力气极大的朱秀才刺伤了几人跑出去,最后在城外相思林里,发现了已经自刎的朱秀才。
一个好端端的衣食无忧,风流倜傥的秀才,居然在突然发疯杀了妻儿之后自刎了,这件案子的确有很多蹊跷的地方。
朱秀才的家人来报案的时候,六皇子抱着看看青州知府的能力的心态去旁听了一下,一听之后对梅咏安说:“我和刑部主司曾是同窗,我个人对律法也颇有兴趣,所以平时也时常也有和他讨论一些案子,累死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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