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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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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从觉得宋喜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有些妨碍到他,可他又不好明说,只能说:“宋先生,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去外面纳凉,这账房里有些闷热。”

  “得,你慢慢看,有什么发现记得告诉我。”宋喜背着手走出去。

  天已经黑了,天上有一轮新月,月光照在院子里,蝉声从院子里的树上传来,只是这院子的主人们,都无法再欣赏院子的景色了。

  这件案子虽然青州府衙很懈怠,可毕竟没正式解除案子,所以仆人们都被安排在后院,管家也不方便天黑了带人来点灯,账房是因为匡一行的侍从来查账,才点了灯,宋喜从账房门口拿了一盏灯笼,慢慢的在院子里走着。

  不知不觉他就走到了朱公子的书房附近,却看到不远处有灯光,他站住仔细一看,看到匡一行特地请来的那位脾气很大的仵作旱烟袋提着灯笼走过来。

  旱烟袋走过来的方向正是朱夫人和朱家小少爷住的院子,也是他们被杀害的地方。

  宋喜在书房的院子前站着等他走近了,客客气气的说:“仵作师父你好。”

  旱烟袋仿佛没听到一样,直接从宋喜身边走过去。

  宋喜不放弃的跟在旱烟袋身后说:“仵作师父,你是来查看朱夫人和朱家小少爷被害的地方的吗?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线索?”

  “我犯得着告诉你吗?”旱烟袋终于说话了,可语气却很冲。

  宋喜却不想就这么放弃,他跟在旱烟袋的身后:“我当时也查看过尸体的,都是一剑致命,对了,之前你说朱公子的经脉很奇特,应该是修炼过内力的人,刚才我又去问过了,朱公子从小到大就没接触过武功,他不可能修炼过内力,平时他出门走远一点都要坐轿子的,当然,也可能是他懒,不过,他的确没表现出过任何练过武的样子啊,而且他接触的人里面,也没有江湖人士。”

  旱烟袋挥挥手,不耐烦的说:“别跟着我。”

  宋喜才不会那么听话呢,他还是继续跟着:“前面就是朱公子的书房,朱公子晚饭后在书房看书,书童去端水果,中间大约半柱香的时间里,只有朱公子一个人在书房,可就在书童端了水果回来,就看到朱公子提着剑出去了。”

  他看着旱烟袋走进了书房,忙将手里的灯笼挑进去:“麻烦你看仔细一点,也许在书童去端水果的时间里,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情,一些让朱公子突然有了内力并且发疯的事情。”

  

13 再查一遍

  旱烟袋背着手在屋里四处看,拿起地上的剑鞘看了看,对宋喜很不客气的说:“要你废话。”

  这书房也是一直没人敢动,窗户都一直敞开着。

  宋喜站在窗户那里挑着灯张望:“那茶是朱公子吃了一半的。”

  旱烟袋正在看桌上的烛台,蜡烛燃尽以后熄灭了,烛泪还留在烛台,他正在仔细的看:“放这么多天都馊了,有什么可看的……”

  他说着目光扫到了茶碗,他在烛光下看到茶碗里沉淀的眼色有些不对,他将蜡烛移近了一点,仔细的看了看,二话不说的端起茶碗就走出来。

  宋喜忙凑上去:“怎么样?有发现?”

  旱烟袋理都不理宋喜,将手里的蜡烛递给宋喜,一抬腿,人就已经上了墙头。

  宋喜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个老农的旱烟袋,还有这样的武功:“江湖上真是藏龙卧虎啊。”

  感叹完了,他又提着灯笼拿着蜡烛晃悠到了账房。

  匡一行的侍从已经把账本看得差不多了。

  宋喜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怎么样?”

  “花费很正常,请客吃饭也没什么特别的花销,这一年朱公子花的钱都差不多,看不出蹊跷来。”侍从说。

  “如果是包养了情人,或者是迷恋上了青楼女子,不该没大笔的开销吧。”宋喜虽然不太懂这方面的事,可也知道青楼女子是认钱不认人的,如果朱公子不花钱,是入不了那些女人的眼的,就算是正有个喜欢上了朱公子的,那不花钱也过不了老鸨那关。

  侍从说:“正儿八经在青楼做的女子,在官府也是有名册的,要不我们从名册上查一查。”

  “查归查,动静也不能太大,要不然可能会惊动这阮馨。”宋喜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这个女人可能不是青楼女子。

  果然,第二天侍从就回话了,说青州登记在册的青楼女子里没有叫阮馨的。

  侍从回话的时候,宋喜正和匡一行吃早饭,两人正吸溜着稀饭吃油条。

  宋喜看着侍从的黑眼圈,有些同情。

  匡一行说:“如果这三四件案子都是这个阮馨所为,她可能不是青州本地的***有些个名妓会受别的地方的青楼邀请,去登台表演,说不定这个阮馨是一个名妓的真名,她出来登台的时候应该用的是别的名字,所以我们找不到。”

  “名妓?”宋喜想了想:“朱公子死之前的样子我没见过,死之后的样子可不是特别的风流倜傥,他的诗词我也看过,没特别的才华,家里又不是特别的有钱,你觉得一个才华不错,能称为名妓的女人,会看上他?不让他花钱就和他风花雪月了?”

  匡一行想了想:“我在京城晃悠了这么些年,也没遇到过哪个名妓不要钱请我喝一杯茶的。”

  他摸摸自己的脸:“我长的还可以吧?才华也有啊,关键是家世也不错啊,我这样的都没名妓喜欢,他嘛,估计也难。”

  宋喜试探着问:“会不会是个寡妇啊,你想想看啊,如果是这五年里头的案子都是这个阮馨做的,如果是名妓,十四岁出来接客,那现在也得是十九岁了,十四岁就开始杀人啊?不能够吧?江湖上不是有那种黑寡妇一类的女人吗?看上谁就勾勾搭搭的,特别喜欢养小白脸,不喜欢了就直接杀掉,朱公子他们是不是就遇到了这种女人啊?”

  “如果不是青楼女子,是这种深藏不露的寡妇或者江湖人,很难抓啊。”匡一行也有些烦恼了:“说不定这会早就离开青州了。”

  “我已经麻烦别人在江湖上帮我打听消息了。”宋喜摸着下巴:“可我觉得这个阮馨不一定离开了青州,你想啊,朱公子死了六天了,官府查着这件事,一直都没把尸体还给朱家安葬,朱公子的堂哥都去衙门催了好几次了,且等着入土为安以后分钱呢,明儿就是头七了……”

  “你的意思是,把尸体还给朱家,让朱家去办丧事,然后我们暗中观察,如果这个阮馨真的和朱公子有什么,那应该会露面。”匡一行一挑眉毛,觉得宋喜这个想法也不是没道理。

  这个时候旱烟袋抽着旱烟过来了,一言不发的坐下给自己盛了一碗稀饭吃上了。

  匡一行忙递了一根油条过去:“看你的脸色有点苍白啊,怎么了?”

  “我把那姓朱的又剖了一遍。”旱烟袋看了一眼宋喜,然后看着匡一行说:“昨天晚上我又去朱家晃了一圈,好在里面的东西都没收拾,我在姓朱的最后吃的那碗茶里,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是蓝色的,我觉得有点不对,就连夜把茶带回去了,让我赶来帮忙的师侄用各种药物在姓朱的喝的那种茶里试试,发现居然是一种迷药。”

  “迷药?”匡一行和宋喜都愣住了。

  宋喜看着匡一行:“迷药的话,朱公子不是就会昏过去了吗?”

  “不是一般的迷药,是类似五石散那种,吃了让人如梦如幻的那种。”旱烟袋说:“就在我师侄那边试茶的时候,我琢磨着又把姓朱的剖了一遍,我把他全身经脉都梳理了一遍,发现一件事。”

  匡一行将装着咸菜的碟子往旱烟袋的面前推了推:“有发现的赶紧说,我急着呢。”

  “我当初只查了姓朱的双臂的经脉,这次差了全身的,我发现啊,他的经脉虽然粗大,显得像是练过多年内功的人,可他有些穴位有出血破裂的痕迹,说明什么?说明他的内功不是自己练的,是突然有人给他灌进去的,所以他的经脉承受不住,有些地方破裂了。”旱烟袋吃了一口咸菜。

  宋喜比匡一行听得明白:“我懂了,朱公子突如其来的能用没开刃的剑杀人,那强大的内功是有人硬灌进他身体去的,而且加上了******药……”

  他想想当初被九幻天姬的女儿给折腾的时候,看着花瓣飞就直接晕了:“******药加上暗示,那朱公子去杀人就不奇怪了,江湖上有些邪门的武功就是靠吸取别人的内力的,但那必须有特别的内功心法啊,像朱公子这种一点武功根基都没有,猛的受了那么强的内力,经脉断了不奇怪,他这样就算不自杀,那也活不了多久。”

  

14 盘算

  旱烟袋难得正眼看了宋喜一眼:“这小子说的不错。”

  匡一行用折扇敲敲桌子:“青楼女子能有这本事?那就是江湖人做的了,这事难办了……”

  他正想继续说,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孩子走过来,板着一张脸对宋喜说:“过来。”

  “来了。”宋喜忙站起来丢下筷子就跟着去了。

  匡一行伸头去张望:“哟,这姑娘是谁啊?”

  送烧饼上来的伙计听到了:“那是我们老板。”

  来的正是寇红,她将宋喜叫到账房:“姑奶奶我闲得慌,所以受累去帮你打听了一下。”

  宋喜忙走到寇红的身后,将她按到椅子上坐下,给她捏着肩:“那你再受累告诉我,打听到什么了?”

  “这里做那行的,就没一个叫阮馨的。”寇红说。

  “这个我们也猜到了,也许她在外面用的不是这个名字,也有可能她根本不是青楼女子。”宋喜松开手,拉了一张椅子在寇红身边坐下:“朱公子能用没开刃的剑杀人,那是因为有人给他灌了类似五石散的迷药,还给他硬灌了强大的内力,这可不是一个青楼女子能做到的吧?”

  “你就太幼稚了,搁我们那里的武侠剧里,但凡是个青楼都不简单,肯定是什么大组织的盘口,特地用来掩人耳目传递消息的,随便一个姑娘都能打得你连自己都不认识。”寇红冷笑一声,觉得宋喜太孤陋寡闻了。

  她从桌上抓了一把瓜子:“别说我没给你有用的消息啊,这里的青楼为了拉客,每个月都会举行一次花灯会,一是让各家的姑娘出来混个脸熟亮亮才艺,二呢也是一个争名气的机会,会撒娇的姑娘这个时候就会让自己的恩客给买花灯,谁的花灯多谁的面子就最足,这个花灯会就在今晚,去不去,你自己拿捏了。”

  宋喜忙将这个消息带给了匡一行:“如果朱公子的这个情人是青楼女子,一定不会错过这次的机会。”

  匡一行却没这么乐观:“我收到各地发来的卷宗,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发生类似案子的先例,我觉得她既然是个江湖人士,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走远了。”

  “像这样的案子,这次如果不是六皇子恰好到了这里,也会被当做杀妻弑子后畏罪自杀的案子处理,也许根本不会上报到你那里,你根本就不知道是这五年里到底发生了多少这样的案子。”宋喜说:“而且,我想朱公子杀了妻儿之后还跑出去,一是因为相思林是他们定情的地方,二是因为那个人要把功力收回去,武功内力可不是河里的水,给了别人自己想再练出来那也得费时间,这么强的内力,阮馨不会这么平白就送给一个经脉断了必死无疑的人,让朱公子杀人之后去相思林,也是她收回功力的一个法子。”

  他说到这里眼睛一亮:“相思林不算是个很偏僻的地方,让青州的捕快去问问,说不定有人路过看到这个阮馨长什么样子了呢?”

  匡一行点点头:“我去办。”

  宋喜说:“我仔细看过这些年死去的四个读书人的资料,发现这个杀人犯特别喜欢那种微胖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如果今天我们要去花灯会,可以找个这样的人,看看能不能吸引到学这个阮馨的注意,或许她会主动上钩呢。”

  他想了想:“我觉得你年轻的那个侍从倒是蛮适合的,可以扮作个读书人去试试。”

  这个时候从楼上走下来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年轻人,清俊的相貌和脱俗的气质立刻吸引了喜团子店里不少人的注意,包括宋喜的注意。

  宋喜看到这个人忍不住一脸惊喜的站起来:“彦平。”

  这个一身书卷气,一双凤眼又略带些冷漠的年轻人,正是宋喜的结拜兄弟秋彦平。

  秋彦平看到宋喜也很高兴,他走过来:“宋喜,好久不见。”

  不等宋喜回答,他转身对正在专心吃早饭的旱烟袋行了个礼:“四师叔。”

  什么?

  这个脾气古怪的旱烟袋,就是一年多前去沂州给曲家老爷子贺过寿,被九幻天姬偷走的月灵芝真正的主人,悬壶宫四宫主?

  宋喜暗自庆幸自己这几天可没对这位旱烟袋有轻慢的地方。

  旱烟袋指指空着的位置:“坐下吃早饭吧。”

  宋喜忙给秋彦平盛稀饭:“你怎么来了?”

  “我本来是去京城给四师叔送点东西的,可京城的师兄说四师叔到了青州,我想着好久没见寇红了,所以来青州走一趟,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你。”秋彦平对着宋喜要话多一点。

  匡一行看着秋彦平也很是顺眼,他问旱烟袋:“四爷,这位是?”

  “慎弦的徒弟,挺上进的一个小伙子,肯吃苦,昨天耗了一夜帮我试各种药物的就是他。”旱烟袋简要的说。

  匡一行显然也认识慎弦,他点点头:“慎先生的徒弟,难怪有如此的风度。”

  慎弦是一个非常讲究外表的人,他带的徒弟也是极其讲究的,秋彦平昨晚虽然帮着旱烟袋做了一晚的事,这个时候仍旧衣着整齐,头发都一丝不乱的样子,就算没有出身豪门世家,这样的讲究也让人觉得来历不凡。

  匡一行对宋喜说:“你也该向你这个朋友学学,长的蛮不错,就是不会打扮。”

  宋喜笑了笑:“可我会破案。”

  匡一行对旱烟袋和秋彦平说:“今儿晚上有这儿的每月一次的花灯会,非常的热闹,大家都去玩玩呗。”

  旱烟袋说:“我没兴趣,我宁可去剖尸体。”

  秋彦平正想拒绝,却被宋喜给一把按住他放在桌上的胳膊,将他想说出口的话给堵回去了。

  宋喜说:“我们好久没见了,一块去看看呗。”

  他对秋彦平挤挤眼:“顺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乐趣。”

  寇红在账房门口听到了,翻了个白眼退了回去,她觉得一年多了,自己对宋喜应该已经没感觉了啊,昨晚看到宋喜要进青楼,她立刻火气就起来了,这个时候听宋喜说要带秋彦平去泡妞,心里也格外的不舒服,她咬着指甲陷入了沉思。

  

15 你等着

  寇红在账房的椅子上坐下,心中骂自己:“都被拒绝了还对他有感觉?我是犯贱吗?”

  难道真的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她又深刻的想了想,自己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就和宋喜一起去学艺了,武功是地缺教的,可不识字是宋喜一个个读给她听,不会识谱是宋喜慢慢教的,不会弹琴也是宋喜陪着她日复一日的练习……

  寇红从椅子上站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雏鸟情结?这也太可怕了吧。”

  又再仔细的想想,和宋喜一起在山上学艺的两年多,宋喜对她的确很照顾,饭是宋喜做的,房子是宋喜搭的,想打牙祭了,宋喜要么自己设陷阱抓野味,要么就用挖到的竹笋京城给她换好吃的,两个人虽然时常意见不合的斗嘴,可想在想起来也不失是一种乐趣,而且,就算她再无理取闹的让宋喜生气了,宋喜顶多骂她一句疯子,现在想起来,竟然也有些亲昵的意味了……

  汪健峰从外面撩开门帘走进来,正好看到寇红这一脸甜蜜的惆怅的表情,他剔着牙说:“红姐,你这表情……是吃多了撑的,还是便秘啊?”

  “你才吃多了呢,你们全家都吃多了。”寇红白了汪健峰一眼。

  她心里盘算着,宋喜为了苏远琴连鬼帝都敢挑战,那是得有多喜欢苏远琴啊,可见初恋对一个男人很重要不是说说而已,如果她现在还说喜欢宋喜,那等于是去捡苏远琴不要的东西,她寇红丢不起这个脸。

  而且吧,这男人都是贱骨头,送上门的都不会珍惜,可和宋喜在一起,已经是一种习惯了,而且宋喜知道她的所有底细,和宋喜在一起,可以胡说八道,可以撒泼胡闹,不知道有多自在……非得让宋喜觉着她比苏远琴好,让宋喜来主动追她不可,好歹也是穿越人士,这点都搞不定她白看那么多言情剧了。

  汪健峰往桌子边上走了两步,看着寇红说:“红姐,你的表情好阴森啊。”

  “你才阴森呢!宋……”寇红本想问汪健峰宋喜还在外面没有,滑到嘴边又想到,自己现在要做的第一步,是应该先不把宋喜当回事,其次还要和一个比宋喜更优秀的男人在一起,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动物,有竞争才有吸引力嘛,越难得到才越珍贵嘛,她改口问:“我家男神呢?”

  “你说秋公子啊?他和喜哥一块走了。”汪健峰说。

  虽然约好了晚上一起到花灯会上找线索,可白天宋喜和匡一行也没闲着。

  朱公子的尸体再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匡一行让青州知府通知朱家的人将尸体领了回去,可也不是白让领走,他安排自己的两个侍从扮作朱家的家丁,帮着布置灵堂安排入葬,顺便观察有没有神情悲痛的女子来吊唁。

  匡一行和宋喜又走访了朱公子生前的几位知交,都说朱公子不曾特别钟爱哪位青楼女子,也不曾养过情人,问到花灯会,都说朱公子每个月都会和大家一起去看热闹。

  其中一个和朱公子关系颇为亲近的秀才说:“说到花灯会,我倒是想到一点不一样,以往我们也会为相熟的姑娘添个灯热闹热闹,可这四个月好像朱公子没有给任何一位姑娘添过花灯。”

  从这位秀才家出来,宋喜对匡一行说:“四个月都没给任何姑娘添过花灯,从那个许愿牌上的红绸被风吹雨淋的样子来看,应该是半年内的事情,这么算起来,时间是对上了。”

  “也许就在四个月以前,朱公子认识了一位固定的姑娘,可这个姑娘却被他藏着没告诉任何人,所以他的朋友都不知道,但是他这个情人应该是也会到花灯会去的,所以他才不给任何姑娘添花灯,以示他对这个情人的忠贞?”匡一行毕竟也是个已婚男人,他侧头对给他们领路的青州府衙的捕头说:“你去问问朱夫人的贴身丫鬟,这四个月朱夫人和朱公子的房事情况。”

  这种闺房之事本来是不好去问的,可如果是朱公子在外面有了情人才会杀妻弑子,那这就不得不问了。

  捕头答应着一脸不高兴的往朱家走:“尸体都还了,不是说没查到什么吗?还让我去问,还问什么问啊?”

  再不满他也得做事。

  问的结果是,朱公子这三四个月说要看书写文章,所以搬到书房的那个院子里去住去了。

  “这个女人的魅力可不小啊。”匡一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展开扇子摇了摇,半遮着脸问宋喜:“微胖,有家室,有点身家,那不就是我这种吗?你看我行不行?”

  “我看你很行。”宋喜笑着说。

  匡一行将扇子一合:“得,今晚我也去花灯会看看热闹。”

  晚上的花灯会,去的不光是匡一行,还有宋喜和秋彦平。

  宋喜身上穿着一件匡一行特地给他买的浅绿色长衫,和穿着紫色长衫的秋彦平站在一起,两个俊朗少年,一个阳光,一个沉稳,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反正是很吸引女扮男装来看热闹的寇红的目光,寇红对身边的汪健峰说:“你看,我家男神多帅啊。”

  汪健峰倒不太喜欢秋彦平那种有些个冷淡的性格,他撇撇嘴:“我倒是觉得喜哥更帅。”

  “你懂个屁。”寇红白了汪健峰一眼,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花街的花灯会给吸引了。

  这个花灯会也是各家青楼争芳斗艳的好时机,每家的门前都搭了一个小小的台子,楼里的姑娘轮番上台去献艺,有弹琴的,有唱曲的,还有跳舞的,很是热闹。

  台子边上站着龟奴,要是觉得这个姑娘表演的不错,可以丢一两银子给龟奴:“给姑娘带个花。”

  龟奴就会从旁边的花篮里拿一朵花丢台上去。

  也可以花五两银子:“给姑娘添个彩。”

  旁边候着的画师就会在一个没有描画的灯笼上画些图案并且写上这位姑娘的名字,可这灯笼暂时还不会点亮了挂出去。

  如果觉得这个姑娘很合心意,也可以花十两银子:“给姑娘点个灯。”

  这灯才算是能点着了。

  那位姑娘得的灯越多,那就越有面子,青楼外面挂的灯越多,那这家青楼也显得姑娘多,人美,客人多,也很有面子。

  这个花灯会能吸引一些文人雅士,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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