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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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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院子有八间屋子,舒晴最初捅破窗户纸的都是道士们睡觉的地方,陈设很简单,可床铺却很整洁,但是这里有着弄弄的硫磺味,不可能只是睡觉的地方那么简单啊。
她走到靠在山壁前的那间屋子,这间屋子的味道最浓烈,她捅破窗户纸,看到这间屋子只是个装饰,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对着门的那一面不是墙而是山壁,山壁上有一个洞,一阵阵的硫磺味正是从这个洞里冒出来的。
半空中的宋喜已经快招架不住了,这个老道士的招数的确让人防不胜防,他的背上都挨了好几下了,如果不是他内力深厚,早就被打得落了下去,为了给舒晴多争取一点时间,他将玉笛凑到嘴边。
本来他是最不想用琴瑟谱的武功的,毕竟这个武功一旦内力随着音波出去,就很难控制攻击的目标,可能伤到一些功力不够深厚的人。
宋喜还是善意的提醒了一下:“我要出手了,功力不够深的赶紧走,死伤概不负责!”
在场的人有谁会承认自己功力弱呢?都站着没动。
宋喜的笛声从玉笛中出来的时候,舒晴也轻盈的用一只银簪捅开了门,轻巧的滑进了门中。
笛声一出,在场的上清弟子有些个功力浅的,立刻吐了一口鲜血,忙转身跑开,功力平常的忙坐下运功抵抗,功力深厚的倒还能维持风范站着没动。
老道士也算是功力深厚的,他一看宋喜的笛声这么厉害,立刻用自己手中的拂尘卷向宋喜手中的玉笛,可琴瑟谱是武学奇才地缺穷尽一生创出来的武功,那有这么容易被他给破了的?
手持玉笛吹奏着悠扬乐曲的宋喜,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托着,就算不接住树叶也可以在空中漂浮着,而度更是比刚才更快,老道士的每一次攻击都只能擦肩而过,任由老道士的招数如何变化,也沾不到宋喜的衣角。
老道士也算是久经江湖的人了,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也没听说过这样的武功,他连着三十招扑空以后,往后一翻身落到屋顶上,语气不容置疑的说:“布阵!”
感觉好久都没打架了,这次是让宋喜赢呢还是赢呢还是赢呢
67 后悔
圆脸道士正在啃烧饼,听到老道士说布阵,他怔怔的拿着半个烧饼问:“师叔祖,布什么阵啊?”
老道士也是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虽然退隐多年不问江湖事了,可当年也是一柄长剑亮出来就能让武林风云变色的角色,所向披靡杀人无数,可现在却和一个小伙子久战不下,而且还在全上清观自己的徒子徒孙的面前,没拿下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他的脸不止是挂不住了,而是全落到了地上还摔得粉碎。
老道士黑着一张脸,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二十八星宿阵。”
他看着浮在空中垂着笛子潇洒自如的宋喜:“阁下不是想挑战本观这个剑阵吗?那就请移步练武场吧。”
这个小院也的确是摆不下那么大的剑阵,而宋喜的目的就是要将上清观的人都给引开,他落到树上,守住笛声,嘴角浮起一丝自信满满的笑:“求之不得。”
圆脸道士对旱烟袋和舒明说:“今儿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来找茬的都是些好手,早知道跟着师父下山去化缘的,我说,你们两个也一起去看看吧,咱们观里这个剑阵难得摆一次,不去看看你们可算得上是吃大亏了。”
“那就去吧。”舒明刚才已经看到舒晴进了一间屋子,他巴不得所有人都离这儿远一点,好给舒晴更多的时间去搜查。
“我年纪大了,刚才又打了那么久,我没力气走了,要不我去外面坐会,你们随便派两个人看着我就行了,别人打架什么的,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旱烟袋啃着烧饼说,他也看到了舒晴溜进了一间屋子,所以打算守在这个院子外面接应一下。
毕竟打了这么久,闹出这么大动静,上清观现任观主长虚道长却一直都没出现。
这让旱烟袋也有些拿不准,是长虚道长不在上清观中,还是藏在炼丹室炼丹,如果是在炼丹室,那么舒晴溜进去的屋子会不会就是炼丹室,舒晴会不会遇到危险,毕竟长虚道长的剑法可是在当世十大剑客里排了第六。
上清观武功好的都要去布剑阵,武功一般的都想去看热闹,于是五个武功很普通却能组个剑阵的弟子,一脸哀怨的被留下来看守旱烟袋,其他人都涌到了练武场去看这场对决了。
上清观练武场修在山顶上,山不算太高,可周围山峦叠秀的看着出尘绝伦,练武场也修得很大很气派,地上铺的都是白色巨石,四周的围栏上有精美的雕刻,刻的是道教的故事。
光站在这里都能生出点俾睨众生的感觉来,不是高手也有些胜似高手的感觉。
不下场的上清观弟子都站在练武场的周围,安静且期待,场中二十八个弟子身穿练功服,一片青衣飘飘持剑而立。
老道士站到练武场旁边的高台上,神情中充满骄傲的看着宋喜:“请。”
宋喜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背着一只手,另一只手转着玉笛,神情看起来很轻松的往练武场中间走。
圆脸道士站在第一排,他虽然已经打了一下午了,可留在观中能凑齐二十八个武功差不多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他不得不吃点东西继续来摆剑阵。
刚才宋喜站得高,圆脸道士没把他给看清楚,这下子宋喜是缓缓的走过来的,圆脸道士把宋喜看得很清楚,清楚到他脱口而出:“啊!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那个谁!”
他旁边的长脸道士皱着眉头,对自己这个一向性格过分活泼且话多的同门说:“认真点。”
“我真的认得,我就是想不起他的名字。”圆脸道士有些委屈的说:“两年前在狼嗥山鬼泣崖,挑战鬼帝然后鬼帝没出现,被地龙王差点打死的那个,就是他!”
宋喜自从有了深厚内力以后,一向都耳聪目明的,自然把圆脸道士的话给听的一清二楚,他脚下滑了一下,忙站定了,心中后悔没易个容才过来。
不过既然来了,既然被认出来了,他还是得硬着头皮站在那里:“唔,你说的那个人,好像就是我。”
“我就说是你啊。”圆脸道士激动的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把你的名字给忘了。”
剑阵中响起一片窃窃私语,虽然好些人当时没去狼嗥山,可大家都曾经听说过这场比试,虽然鬼帝没有出现,可能在地龙王手下过百招的也不多,当然,江湖人事变化那么快,大部分只依稀记得当年有一个疯子挑战鬼帝被地龙王差点打死了。
忘了就忘了吧。
宋喜很庆幸这个圆脸道士把自己的名字给忘了,他一挥笛子冲进剑阵里:“等我破了这个剑阵,会把我名字刻在你们大门上,到时候你想忘都忘不掉了!”
宋喜一入场中,剑阵立刻启动了。
上清观镇观的剑阵当然是气势非凡,二十八个人剑法凌厉,身形灵动,每一次的走位都能恰好的封住了宋喜的去向,像一张巨大的网,而宋喜就是在垂死挣扎的鱼。
宋喜这个时候也有些被束缚住手脚了的感觉,每一招出去都被封回来,这种感觉很糟糕,他身上有了两道伤口,不出三招他就会被击伤在滴了。
他将笛子凑到嘴边,高亢的笛声穿云而出振人心魄,这震耳欲聋的笛声也让围攻在他身边的二十八位道士都退后了一步,剑阵虽然松开了一些,却依旧丝毫不露破绽,宋喜趁机将玉笛别入腰带中,顺手抽出腰间的软剑。
有剑在手,宋喜的气势又不一样了,剑光如雷霆般穿梭在剑阵中,虽然不能破了剑阵,却也让布阵的二十八位道士压力重重。
宋喜心中又有些懊恼了,他后悔没把地缺给他的玉笛青宵带在身边,如果有青宵在手,如果寇红在,他们练手肯定能破了这个剑阵的。
虽然剑阵还没破,可老道士脸色已经非常的难看了,他认出了宋喜的剑法,他的手握紧了旁边的栏杆,不敢置信的说:“惊蝉剑法?!”
晚安了各位
68 挟持
老道士认出宋喜用的是惊蝉剑法,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咬着牙盯着战阵好一会,像是突然下定决心一样,举起了左手,比划了一个手势。
站在练武场边上掠阵的一个道士立刻动了起来,拿起架子上的鼓锤,翻身敲响了身后的大鼓。
鼓声传入剑阵之中,剑阵立刻就变了,从刚才的守多攻少变得杀机四伏,剑网交错,每一处都是致命的陷阱。
舒明皱起了眉头,他忍不住往前走了半步,却被上清观的弟子给拦住了,他忙说:“我尿急,我要去茅房。”
上清观的道士不耐烦的说:“那也得我陪着你去。”
舒明走了两步,走到梅咏安身边就停住了,他看到梅咏安这个时候的表情很奇怪,死死的盯着剑阵,脸色苍白可额头上却有几点汗珠,他忍不住喊了一声:“梅大哥,你怎么了?”
梅咏安看了舒明一眼:“宋喜是惊蝉剑法的传人?”
“我不知道啊。”舒明对自己家的剑法都没练好,更没有那个眼力劲能看得出宋喜用的是什么剑法了:“是就是吧,没什么吧?”
“什么没什么,我们摊上大麻烦了。”梅咏安觉得自己满口都是苦的,跟刚吞下一大把黄连一样。
梅家在两江之上也算一霸,来往的江湖朋友很多,消息灵通,而且梅咏安的记忆力也很好,他依稀记得一件事,那就是上清观上一任的观主,似乎就是死在地缺的惊蝉剑法之下。
这高手比武的事情,有时候打到后面就是搏命了,难免有个伤亡的,可大部分人都理不清楚这个道理,只要家里死了人,必定要报仇的,所以江湖上才那么多的恩恩怨怨。
死在惊蝉剑下的人不知道多少,想找地缺报仇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其中却尤以这上清观为,要知道上清观是出了名的护短且小气,一观的观主死在惊蝉剑下,他们岂能善罢甘休?
据说当年是派人递了帖子给地缺,邀地缺来闯这二十八星宿阵,可送信的人上刀山下火海也没能找到地缺,杀死上清观上任观主后没两个月,地缺就突然从江湖上销声匿迹侠踪难寻了。
两年前宋喜挑战鬼帝,满江湖的贴了是惊蝉剑法的传人,正好上清观中出了点事情,现任观主和老道士都没能去,倒是那个圆脸道士去看了个热闹,事后传来消息说那个年轻人败在地龙王手下,老道士便认定这个所谓的传人是假的,毕竟能杀死他师兄的惊蝉剑的传人,必然不能败在地龙王手下的。
可如今看到宋喜施展的剑法,他立刻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他念念不忘二十多的惊蝉剑法!
他刚才使了那个手势,鼓声一起,剑阵里剑光如织暗藏杀机,隐隐竟有金戈之声。
这是告诉剑阵里的人,痛下杀手,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剑阵外的舒明和梅咏安都感觉到了剑阵的变化,两个人的不安却各有不同,突然想起那段陈年往事的梅咏安,心慌的有些不知所措,他看得出来,老道士是想立斩宋喜于阵中。
梅咏安问舒明:“你有没有办法办法破了这个剑阵?”
“没有。”舒明虽然武功练的不太好,可也看出眼下这个剑阵凶险的很,跟他们之前打了几个时辰的那个五人剑阵是天壤之别,他叹口气:“实在不行就让喜哥认输嘛,这个剑阵听说自从创出来就没人破过,他破不了也不算丢人。”
“现在不是认输的事了,现在是宋喜不死剑阵就不会停。”梅咏安在漫天剑光之中,看不清宋喜的情况,这让他更加的担心了,他压低了嗓门说:“你娘可是九幻天姬,你就不能用个什么幻象,让这些上清观的道士看到宋喜已经被他们刺死了,然后我们带着宋喜跑吗?”
“我们家的本事是传女不传男,我那丢丢本事还是我姐偷偷教给我的呢,你说的这件事,我娘在这里肯定没问题,我姐也许做得到,至于我嘛,根本就不会啊。”舒明一脸无奈的说。
就在这个时候,旱烟袋飞掠上了这山顶的练武场,落在旁边梅花桩最高的一根柱子上,运足了内力一吼:“住手!”
剑阵当然不会因为他这一嗓子就停下,阵中的宋喜却已经是强弩之末,听到旱烟袋这一嗓子,立刻又振作了精神。
旱烟袋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袭白色道袍,头上的冲云冠上的簪是一根极好的白玉,这种极其讲究的做派,除了上清观现任观主长虚道长之外,上清观还找不出第二个来。
看到自己家观主被旱烟袋扼住了喉咙,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老道士沉吟了一下,不得不举手做了个手势,鼓声密集如雨点,可练武场中间的二十八个道士却纷纷退开了,露出被包围在最中间的宋喜。
宋喜这个时候也撑不住了,忙盘腿坐下,他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划痕,好几处还被血给染红了。
梅咏安忙跑到练武场中间,掏出一枚丹药喂宋喜吃下:“你没事吧?”
“离死还差一步。”宋喜从怀中拿出秋彦平为他调配的金疮药,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洒:“二十八星宿阵果然厉害。”
等二十八个持剑的道士退开了,一个长脸的道士在老道士的身边说:“师叔祖,观主昨天不是去并州了吗?怎么会被他抓住?而且之前这个老头闯五行阵都闯不过,以他的身手,更不可能抓住观主才对啊……”
老道士也立刻觉出不对了:“这些人很奸诈,而且看起来是一伙的,小心中计,你和炫云走进了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观主。”
长脸道士裁云和另一个叫炫云的道士悄悄从练武场边缘往梅花桩摸过去的时候,旱烟袋从怀中拿出一个东西来,对着练武场中间一扔,冷哼一声:“上清观真是个好地方啊。”
69 死个明白
被旱烟袋丢在练武场中间的,是一个大的纸包,纸包落在地上就被摔破了,里面淡黄色的粉末分散了出来撒了一地。
这是……五石散?!
宋喜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枉他差点把命给搭进去,总算是找到东西了。
老道士镂月道长看到这些洒落的粉末,恶狠狠的说:“你居然还偷进我们观中的丹房?可恶,来啊,把这些小贼都给我抓住……”
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们今天休想活着离开上清观!”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练武场周围点着灯笼,灯笼的光在他脸上投下的Y影,显得他的表情格外的狰狞。
“你来抓啊!”旱烟袋手快的往空中炸开一个烟花,山脚下立刻有烟花回应,他亮出一个腰牌:“刑部查案,我们在上清观发现朝廷禁药五石散,现在要你们立刻配合查案!”
这下子让不少年轻的道士都愣住了。
圆脸的道士问他身边的同门:“我们观中有五石散吗?”
同门不耐烦的说:“没有,我们怎么可能做那种东西。”
圆脸道士看着地上的淡黄色粉末,他疑惑的说:“那地上是什么?”
同门更加不耐烦了:“不知道。”
镂月道长显然对五石散这件事也不知道,他冷哼一声:“你别以为你有朝廷的身份,就能在上清观耀武扬威,我们这里可不是你们为所欲为的地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东西到底是你从哪里弄来的谁都说不清楚,你可别想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
“我山下的同僚就要上山了,到时候一搜,大家都能清楚明白了。”旱烟袋冷笑一声看着镂月道长:“到时候你可别逃!”
镂月道长看起来根本不相信上清观会有五石散:“就凭你们一个刑部,也敢栽赃陷害我们上清观?!可笑!”
这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汪健峰将他们送到上清观以后,就下山去了,现在没有真凭实据就报官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山上这几个人的身份也不能调动这里的捕快,所以他下山去叫了二十多个丐帮的兄弟,换上黑色劲装,手握钢刀在看到烟花之后上了山。
这个时候上清观的观主的入室弟子庆云和舒云对视一眼,想要阻拦可镂月道长还在那里,一拦的话,以自己家师叔祖这个嫉恶如仇的脾气,肯定会先和他们翻脸的,他们趁着没人注意,悄悄从剑阵从出来,随着看热闹下山去观中的人群走在半路上,却悄悄的跑了。
跑出去一段路以后,庆云对舒云说:“不对啊,师父明明去了并州,怎么可能在观中被他们给抓住呢?而且那个老头的武功也不太高,想抓住我们师父也不是这么容易啊,隔那么远,也就有看清楚了师父的衣服,脸都没看清楚,不对劲啊,有诈!”
说完他就返身往观中跑,可已经迟了,观中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
丹房中的那些道士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抓了起来,在山腹的丹房深处,找到了大量制作五石散的材料,还有很多制作成了的五石散,这个地方非常的隐蔽,寻常的观中的弟子都不知道。
至少圆脸道长是不知道的,他问身边的同门:“哎呀,我们观中还有这么个地方啊,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
同门已经不想再回答他的问题了。
庆云和舒云看到这个情况,更觉得不对劲了,不过秘密被发现了,他们也不能再犹豫了,立刻返身从小路下山。
舒云问庆云:“师兄,我们去哪里啊?”
“去并州确定一下师父是不是在并州城,如果在,立刻把这件事告诉师父,如果不在……那我们两个赶紧给自己做打算吧。”庆云说着加快了速度,上清观里知道五石散的事情,除了观主长虚道长以外,就是他们两个了,现在被发现了,还是赶紧跑路才是正理。
观中的长虚道长当然是假的,是旱烟袋和舒晴看到宋喜被困在剑阵中商量出来的对策,舒晴去长虚道长房中偷了一套衣服,假扮成长虚道长的样子,假装被旱烟袋制住,先震住观中大部分弟子,然后让山下的汪健峰带人上来查出东西,翻出了东西赶紧报官拿人,不给上清观的人反应的机会。
事情也照他们的预期顺利的发展,真正官府的捕快被叫上了山,因为大量五石散被发现,还确定了就是近两年在各地流散的五石散制作的地方,所以连军队都上山了。
镂月道长很生气的看着观中的道士们,所有的道士都被集中到了大殿,外面被军队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虽然还没动手抓人,可他们明显已经被当成了罪犯。
他冷哼一声,伸手抓起供桌上的一盘供果丢在地上,黄铜做的盘子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他盯着大殿里神色各异的道士们:“知道这件事的都给我站出来!”
没有人站出来,知道的不敢承认,不知道的茫然且五味陈杂。
镂月道长恨恨的看着殿中的神像:“上清观百年基业传到今天已经是第四代了,每一代都是在江湖上顶天立地的豪杰,我们上清观的人走到哪里都无所畏惧,今天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们一个都不知道吗?!”
他干脆开始点名了:“舒云?庆云?”
大殿中的人面面相觑,最后圆脸道士大着胆子回答:“师叔祖,刚才布剑阵的时候还看到了他们,可现在他们两个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就是做贼心虚的跑了。”镂月道长背着手,慢慢的走到大殿门口,敞开的大殿门外占满了士兵,天上挂着一弯清冷的月。
这个他生活了几十年的上清观,此时看着格外的陌生,他看着夜空:“长虚啊,你师父把上清观交到你手里,你对得起你师父吗?”
此时的宋喜正在上清观供香客休息的房间里,他半靠在床上,恢复了面纱遮脸白衣飘飘的模样的舒晴正体贴的给他倒了一杯茶送了过来。
旱烟袋看着宋喜:“辛苦你了。”
“四叔,我可是差点死在那个剑阵里啊。”宋喜可怜兮兮的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你好歹让我死的明白吧?”
70 了断
旱烟袋背对着大家,蹲在敞开的房门外抽旱烟,听到宋喜这么说,他深吸一口烟站起来,走到院子里的树下,就那么的站着,背影说不出的寂寥。
这让宋喜突然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屋里的气氛一下冷了起来,大家都觉得有些尴尬。
梅咏安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忙没话找话说:“这上清观的观主长虚道长还没抓到,听说是昨天才出的门,不会是知道我们要来,特地跑了吧?”
“不光是这样,观中长虚道长的两个入室弟子,听说布剑阵的时候都还在呢,四宫主一说官兵要上来了,他们就不见了,应该是趁着乱的时候溜了。”舒晴忙顺着梅咏安的话说,活络一下屋子里的气氛。
宋喜喝了一口水:“刚才我看对着我指手画脚的那个老道士,在搜出五石散的时候表情很经验,依我看这上清观里知道五石散的人并不多,应该只有长虚道长和他的心腹弟子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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