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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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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喜一看,又是熟人,梅家老大梅咏安。

  宋喜一看梅咏安脸不红气不喘的,清醒的很,他忍不住说:“梅大哥,能把老匡灌成这样,你是海量啊。”

  “海什么量啊,他自个儿灌的。”梅咏安看车夫驾车从后巷出来了,他忙扶着匡一行上车:“马上宵禁了,我得赶紧送匡大人回去,改天再聊啊。”

  “南边的栅门都关了,你们回得去吗?”宋喜正说着,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听,亥时到了。”

  端水来冲匡一行吐的污物的伙计,忙端着盆子往回跑,收灯笼的伙计也赶紧灭了最后一个灯笼。

  梅咏安一听这打更声,也犯难了,现在可不是一般的日子啊,他和匡一行要是因为宵禁以后在街上晃悠,被抓去巡城御史署关上一夜,那脸可丢大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呀?”

  “赶紧回红楼去。”宋喜说着直接拉着缰绳调转马头,牵着马往红楼的后巷走:“寇红在账房旁边有个小房间用来午睡的,你和老匡在那凑合一晚上吧,车夫就去和伙计们凑合一下吧,这时辰了,不能在街上走。”

  门大牛一看宋喜和这刑部主司还挺熟的,忙做个顺水人情,站在巷子口大声说:“小宋,你好好照顾匡大人,我一个人去巡夜就行了。”

  “好咧。”宋喜也懒得和门大牛客气了。

  上了楼只有一间屋,一张床,匡一行身材微胖,大字型往那里一躺,就把整张床都给占了。

  宋喜问梅咏安:“要不你和我到下面大厅拼两张桌子凑合一晚上?”

  梅咏安是江湖出身,在这种情况下也没那么多讲究,跟着宋喜就下了楼,拼了几张桌子当床躺下,说了会闲话就各自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倒是匡一行先醒了,觉得口干在屋里又找不到水喝,跑到楼下把宋喜和梅咏安都吵醒了。

  天还没亮,厨房也还没烧水,宋喜找了两根黄瓜给匡一行解渴,吩咐厨房做点暖胃的清粥小菜,再做一道醒酒鲭鲊给匡一行解酒。

  匡一行一身酒气的坐在那里啃黄瓜,也不知道是昨天喝太多了,还是心情不太好,一道萎靡不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梅咏安和宋喜对视一眼,宋喜对他甩了个表情。

  梅咏安坐到匡一行身边说:“匡大人,咱们吃了早饭就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你还得去刑部呢。”

  “不去,不想去。”匡一行很反常的挥挥手:“就说我病了。”

  “什么病呀?让本官为你号号脉吧?”

  门栓随着这声音掉了下来,红楼的两扇朱漆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以为穿着黑底绣着展翅仙鹤外袍的男子,逆着晨光站在门外。

  京城里喜好华丽衣饰的人有不少,可永远穿得这么花枝招展又没有浮夸之气的,非沉雪台台令大人莫属了。

  宋喜走上前去见礼:“台令大人。”

  “没想到你和匡主司还有交情。”台令从宋喜身边走过。

  宋喜刚从沉雪台里救走了去劫狱未成的舒明,看到台令找上门来,难免有些心虚,可又自问没露出什么破绽才对,他小心翼翼的回答:“这里是学生家中的一点小买卖,匡大人是知情识味的老饕,他常来吃饭我们也就相识了。”

  他知道自己进捕快学校是走的匡一行关系这件事,肯定是瞒不了沉雪台的台令的,他却也故意将两个人的关系说的简单一点。

  夜班什么的,我也不想多说了,写第二更去了

  

38 实不相瞒

  台令走到匡一行身边,正好看到伙计端上来的早饭,眼睛一亮:“醒酒鲭鲊?一大早就吃这个?可真懂得享受,不过匡大人这一身酒气也该吃点这个,正好今儿我的厨子做的油饼我不爱吃,早饭正好没正经吃,端楼上雅间去吧,我陪匡大人用个早饭吧。”

  宋喜忙对摸不清楚状况的伙计说:“赶紧送上楼去,再泡一壶好茶送上去。”

  他寻思着台令肯定不是为了吃早饭来的,估摸应该是有事找匡一行,而且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要不台令就直接上刑部找人了,没必要一大早来红楼堵人。

  台令找匡一行那是的确有事,这事也本来打算密谈的,可以看匡一行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心里叹了口气,对宋喜说:“你也还没吃吧?那就一块吃吧。”

  进了包间,宋喜就让伙计下去了:“我们离开之前不要让任何人上二楼来打扰两位大人。”

  “是。”伙计爽快的答应着退下去了。

  反正红楼也是不卖早饭的,这会也没人会上二楼来。

  宋喜忙站起来给两位大人盛粥:“那个,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用。”台令慢慢的挑了一筷子面前的鲭鱼吃:“待会如果我后悔了,我会直接杀了你灭口的。”

  匡一行这个时候也啃完了手里的黄瓜,拿起筷子很嫌弃的吃了一口清粥:“有事说事吧,我和你反正都不熟。”

  他平素为人很圆滑,不知道是酒没醒,还是心情不好,语气也很冲入。

  台令却不在乎的说:“昨儿匡大人进宫去见了大公主吧?”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匡一行的表情就变了,整个人说不出的狂躁,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还伸手抓自己的头发:“怎么会,怎么会那样!”

  宋喜被吓了一跳,他小声的对台令说:“反正待会我也会被你灭口,现在受累你告诉我,昨儿大公主把匡大人怎么了?”

  台令还没回答,匡一行冲过来,一口热茶倒进嘴里,烫得他龇牙咧嘴,半天才缓过劲来,刚才疯疯癫癫的劲头也被这口茶给烫没了。

  他闷沉沉的坐在凳子上,吃了一口鲭鱼,喝了半碗粥,幽幽的叹了口气:“她不该是那个样子的。”

  宋喜疑惑的看着匡一行。

  匡一行立刻就给他解答了:“我还记得她当年的样子,鹅蛋脸,笑起来弯弯两道眉,说话又脆又甜……昨儿我看到她,真是恨不得挖了我自己的眼睛,那个胖墩墩的女人,虽然有些个贵气,可身上哪有半分她当年的影子?”

  昨天见的……女人……那就是大公主了。

  上次六皇子就说过,匡一行当年似乎对大公主有些个单相思,如今看来,真的是没错了,不过当年出嫁的大公主才二十来岁,正是豆蔻年华青春貌美,一过去二十多年,一个中年妇人有些个发福也是正常的,可偏偏匡一行一直念念不忘的是当年的大公主,难免看到以后太过失落了。

  台令不太客气的说:“匡大人你当年何尝不是眉清目秀的美少年,此时也不过是个身材发福的中年官员,一身污浊之气。”

  匡一行叹了口气:“可她又偏偏应该是她,她对我说的话,分明又是当年的她,可我又觉得她不是她。”

  昨天匡一行求了六皇子,才有幸进宫去见了大公主,这个时候大公主正在皇后娘娘那儿喝茶。

  六皇子是前天家宴的时候就和大公主见过了,这个时候他抢在皇后娘娘前面开口:“母后请不要说,让可墩猜一猜这是谁。”

  当年匡一行对大公主的心思,其实宫里好些人都知道的,不过京城里思慕大公主的少年多的去了,大家也就不甚在意了。

  皇后娘娘被六皇子这么一说,也想起了当年那桩子事,据说大公主出嫁那天,匡一行还跑去城外大慈寺闹着要出家呢,她也慈爱的拍拍坐在自己身边的大公主的手:“看看你还认的出来不。”

  大公主仔细的看了看,试探着说:“你可是云官么?”

  本来看到眼前这个身材发福穿金戴银的女人,正满心患得患失的匡一行,听到大公主叫他的小名,眼眶忍不住有些泛红,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忙跪下去磕头:“匡一行参见皇后娘娘,参见乌磨察可墩。”

  皇后娘娘说:“平身吧。”

  匡一行站起来,低着头不敢去看大公主。

  大公主对皇后娘娘笑着说:“云官居然长这么大了,在我记忆中还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孩子呢,可惜现在不是秋天,我记得云官最喜欢吃我宫里做的撒了桂花的酒酿丸子呢。”

  六皇子也陪着笑了:“难为大皇姐还记得。”

  匡一行这个时候激动的不能自己,手藏在袖子里紧紧的握成拳头,他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嚎啕大哭出来。

  六皇子不愧是匡一行的知交好友,也看出匡一行不对劲了,他忙对皇后娘娘说:“我和一行还有些事要去禀告父皇,就不打扰母后和大公主喝茶了。”

  “你们下去吧。”皇后娘娘点点头。

  匡一行和六皇子忙跪安出去。

  一出来,匡一行就靠着墙壁滑下去,坐在地上将脸埋在臂弯中,压抑的哭了起来,只看到他的肩膀在抖动,却听不到他哭的声音。

  六皇子被吓了一跳,他也没想到匡一行对自己的这个姐姐用情居然如此之深,他忙蹲下去拍拍匡一行的肩:“这可是在皇后娘娘的宫门外面,人多眼杂,你可不要失态了。”

  他对一个探头探脑的小太监说:“匡大人刚才不小心摔了,没法走了,你赶紧让太医院带担架来抬匡大人。”

  匡一行就这么被抬出了皇宫,六皇子还有事没法抽身,就把匡一行托付给了梅咏安,梅咏安一出宫门就被匡一行拉来喝酒,一直喝到遇见了宋喜。

  台令慢条斯理的吃完自己面前那份醒酒鲭鲊,喝完两碗清粥,满意的放下筷子,这才缓缓的说:“我今儿五十了,在宫里待了四十年,打七岁进宫,二十八岁在皇上身边当差,虽然比大公主年长不了几岁,可也厚颜说一句是看着公主长大的,实不相瞒,我也觉得如今回来的这位公主,有点奇怪。”

  发现,好久没死人了

  

39 你怎么知道

  “那是奇怪吗?那只是奇怪吗?”匡一行的手在自己脸边比划了几下,然后一脸挫败又不甘心的用捶了一下桌子:“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嘛。”

  “我说的不是样貌,这女人生了孩子有些个福也不奇怪。”台令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突然冒出来一句不太相关的话:“昨儿晚上宫里死了一位嬷嬷。”

  “死就死吧。”匡一行又恢复了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

  “死的是大公主的乳娘。”台令放下茶碗,眼神中颇有深意的看向匡一行:“昨儿皇后娘娘在慈云宫设了家宴,将这位伺候公主多年的嬷嬷也请了去,可这嬷嬷年纪大了酒量也不好,宴后竟然十足跌进御花园的太清湖,不幸身故了。”

  匡一行怔怔的说:“荀嬷嬷伺候了大公主二十一年,从大公主落地开始一直到大公主出嫁,公主嫁过去路上就遇袭了,皇后既思念又担心,不许任何人动大公主住过的襄屏宫中任何的东西都不许动,连宫奴都一个不许换,这荀嬷嬷也在宫中一直住了下去,从慈云宫到襄屏宫,走御花园是个近道……荀嬷嬷也太不小心了。”

  “许是我多心了吧,只是我在宫中也侍奉了四十来年,和这位荀嬷嬷也是相熟的,知道她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台令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公主出嫁以后,襄屏宫就是荀嬷嬷打理,也算得上是半个主子了,她年纪大了,平日里去各宫请安都会带个小宫女,这么大晚上的她自己跑去御花园溜达,匡大人一向以机敏闻名于京城,真觉得这件事很平常吗?”

  匡一行抖了个激灵,喝了口茶醒了醒神,有些迟疑的说:“你的意思,荀嬷嬷很有可能是被人给害死的?”

  “宫里头看起来很寻常的死亡,往往在背后都有不寻常的原因。”台令皱了一下眉头:“只是这位荀嬷嬷死的时间让我有些在意,而且……”

  “有话就说。”匡一行这会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有些不耐烦的说。

  “原本我也没什么疑心,可突然想到前天我进宫给皇上请安,顺便也去给大公主也给请了个安,大公主和我闲话的时候提起一件旧事,我不知道为什么,听说荀嬷嬷意外身故以后,突然觉得心里头膈应得紧。”台令说:“当年我刚到皇上身边伺候的时候,整日提心吊胆就怕做错事,可有一天还是不小心打破了一只花瓶,正好大公主来向皇上请安,就把这件错事揽到了自己身上,救了我一条命。”

  他看向匡一行:“大公主是什么样的脾气秉性,匡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宫里头承过她恩情的奴才可不少,可那些对她不过是本心而为,不求回报也自然从来没放在心上,当然更不会在还有其他奴才在的时候提起来。”

  匡一行这个时候也灵醒了,他皱起了眉头:“以她的性子,的确是不会提的。”

  他敲着桌子:“听你这么一说,荀嬷嬷死的也的确很巧合,太过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宋喜坐在一边,手里端着茶碗,大气也不敢出,这可是宫廷秘闻啊,他真怕台令刚和匡一行说完,回头一掌拍死自己,这掌拍过来的时候,自己是挡还是不挡啊?用什么力道挡合适呢?如果一挡把台令给打伤了怎么办?

  台令语气看起来闲闲的说:“而且你刚才说大公主的容貌变了,变得你都不敢相信了,在我看来,公主不只是福,根本就是换了一个人,不过,还有些事情,我需要印证一下。”

  匡大人眯了一下眼睛,不太确定的说:“你怀疑眼下这位大公主是假的?”

  “我可没那么说。”台令闭上了眼睛,一只手放在桌面上,叹了口气:“当年思慕公主的,可不止台令大人你一位啊。”

  “难道你……”匡一行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台令的双腿之间。

  “身子被损了,可我的心却是全的,可我和匡大人的心意,永远都只能埋在心里,带进土里。”台令拍了拍袖子上原本没有的灰尘:“可现在心里头堵了这么件事,我怕我等百年归老以后,死不瞑目啊,匡大人,你呢?”

  匡一行也是个聪明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我亲姨妈是当今皇上的熹妃,她和皇后关系也亲近,要在大公主在京城这段日子,找个法子接近一下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你想她怎么做?”

  “你和我都知道,大公主当年陪着皇上去秋猎,摔下马伤了胳膊,左手手臂上有个伤疤,一直都在……”台令说着在手臂上比划了一下位置。

  大公主一向喜欢骑猎,经常和其他皇子一起骑马射箭,天气热的时候会挽起袖子,宫里好多人都看到过大公主手上这道疤痕。

  匡一行立刻站起来就往外走:“这事交给我吧。”

  等匡一行走了,台令也站了起来,宋喜忙缩着脖子,希望台令没有看到自己,可就在这个时候,寇红一伸手推门进来:“宋喜,你丫在我这里宴客,吃我的,喝我的,你装大爷装的……”

  她看到雅间里还有人,忙止住了话,当时帮舒明弄沉雪台的名册画像,她也稍微翻了一下,立刻认出这屋子里站着的人,正是沉雪台的台令大人。

  台令却直勾勾的看着寇红手腕上的玉镯子,一晃就到了寇红身前,伸手抓住了寇红的手腕,狠狠的盯着寇红手腕上的镯子,咬着牙,语气有些恶狠狠的说:“取下来给我看看。”

  “凭什么呀?”寇红和京城好些个显贵都有来往,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人,凭一个台令也吼不住她,她抽回手不乐意的翻了一个白眼。

  台令伸了一下手,强忍着又缩回了手:“我就问你一句,你手镯镶着的这个金子内侧,是不是有个白字?”

  寇红本来打算和台令打一架,内力都运好了,被台令这么一问,愣了:“你怎么知道?”

  

40 不姓白

  寇红问完这一句以后,立刻后悔了:“我,我手镯里头没这个字。”

  台令紧握着拳头,脸色苍白的说:“取下来给我看看。”

  宋喜心中一动,既然这位台令知道手镯里面有个白字,难道知道这个手镯的来历?

  他对寇红说:“别和台令大人较劲,给台令大人看看。”

  寇红听宋喜这么说了,不太情愿的把手镯给取了下来。

  这个镯子是宋喜的娘亲留下来的,可以说是唯一的遗物,在宋喜和寇红定情之后,就给了寇红,再说这镯子的式样也不适合男人随身带,给寇红他也放心。

  台令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翻来覆去的看,语音颤抖的说:“这个镯子你是从哪儿来的?”

  寇红本来先随口说是自己娘留下来的,突然想起来,自己在这个世界顶包的寇红,那是有爹有娘有名有姓的,说出去台令一查就查明白了,她只好老实的说:“宋喜的娘留下的。”

  台令的脑子明显因为刺激太大,所以有些反应不过来:“宋喜的娘留下来的,为什么在你这里?”

  “我是他娘子呗。”寇红这个问题倒回答的很顺溜。

  台令身体僵硬的转向宋喜,手里捧着镯子,看起来完全没了平时的风采:“你娘在哪里?”

  寇红这个时候已经挪到了宋喜的身边,她小声问宋喜:“看这反应好奇怪啊,他不会是你爹吧?”

  “刚才他说了他七岁净身进宫,他现在都五十了,怎么算也算不成我爹吧?”宋喜看了两眼台令,打了个寒颤。

  “你说他是个太监?”寇红不敢相信的看着台令,觉得眼前这个身材高大,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个太监啊。

  虽然皮肤是有些白,气质是有些个Y柔。

  台令用压抑的声音问:“你娘现在在哪里?”

  “死了,死了二十来年了。”宋喜伸手从台令手里把手镯拿过来:“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

  “死了?”台令退后几步,扶着桌子才站稳,脸色苍白的跟纸一样。

  宋喜有些不明白了,刚才台令和匡一行说着归宁的大公主有问题的时候,还云淡风轻的,现在听说他娘死了,居然这么大的反应,难道真的是他爹?

  他忙摇摇头甩开这个想法,刚才他还和寇红说了不可能呢,当然,再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你认识我娘?”

  “算认识吧。”台令表情很复杂的看着宋喜。

  宋喜看他有要走的样子,忙问:“我连我娘的面都没见过她就死了,这手镯里的白字是什么意思啊?她是姓白吗?”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台令深吸了两口气,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在椅子上坐下:“你说你没见过你娘的面,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详细的说一说,不对啊,你不是许国公家小妾的远房侄子吗?”

  “我那个啥……”宋喜想了想,台令虽然平时人看起来Y阳怪气的吧,可却好像真的认识他的娘,而且在宋家村突然跑掉的那个神秘人屋里,还找到了沉雪台腰牌的压痕,这个时候不和台令说实话吧,怕以后找有关他娘的线索就更渺茫了,他捡紧要的说:“我是在平山一个叫宋家村的地方出生的,我娘身怀六甲进了村就发作了,村子里的产婆帮我娘接生的,我刚一落草我娘就咽气了,村里人葬了我娘,把我,把我给送人养了,我到十四岁才知道自己不是那家人的孩子,到去年才找回平山去,村子里的人看瞒不住就把这镯子给我了,我娘也没留下话来,别的我也都不知道了。”

  “你娘不姓白,白是她的名字。”台令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端起茶碗又喝了一口:“有些事我要查证一下再和你说,眼前有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你那个,我还得弄清楚了再说。”

  他站起来往外走:“算你运气好,本来我打算杀了你灭口的,你有这个镯子算是保了一条命了。”

  说完他就走了。

  宋喜默不作声的把手镯给寇红戴上,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去套台令的话,可看台令那个样子,又不像是会和他推心置腹说真话的样子,不过既然有了线索,总比之前茫然没头绪的好,看来他决定进沉雪台是正确的,在沉雪台果然能查到他娘的消息,查到他真正的身世。

  寇红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她拍拍宋喜的肩:“你别担心,我们一定有办法套到他的话的。”

  宋喜弯着腰,脸有些无力的靠在寇红的肩上:“我有点怕。”

  寇红伸手想挠挠宋喜的后脖子:“嗯?怕什么?”

  “我爹娘如果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怎么办?”宋喜说:“你看台令刚才的表情,好像很吃惊的样子,我有点不太舒服。”

  “你别胡思乱想了,就算你爹娘不是好人,你是好人就行了啊。”寇红伸手抱住宋喜,在宋喜的脑门上亲了一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寇红在安慰宋喜的时候,匡一行已经整理好衣冠进了宫。

  进宫之前匡一行也是左思右想了好一阵,先去自己姨妈熹妃娘娘宫里请安,然后拿出特地从旱烟袋那里拿来能祛疤美肤的药膏:“娘娘,我也不瞒着你,我这次进宫,是想起大公主年幼的时候,胳膊摔了留下一道疤痕,我得了这么个能祛疤痕的药膏,寻思着自己给大公主有些个不合适,就想委托娘娘转送给大公主。”

  熹妃娘娘看着桌上精巧的瓷瓶,拿起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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