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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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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令虽然不太喜欢旱烟的味儿,可只是皱皱眉头没说话。

  匡一行倒是很附和旱烟袋的说法:“说的没错,葬哪儿对大公主都一样了,落叶不能归根啊。”

  他缓了缓也缓过来了,毕竟之前也想过这具尸骨就是大公主的:“那么说,大公主在送亲队伍被袭击以后,跑了出去,还不知道认识了个什么男人,结果还身怀六甲一个人沦落到荒山野岭,还在生孩子时候因为没有大夫,所以难产而死?”

  “你能不光想不好的地方?”台令点点桌上的裙子:“从宋喜出生的时间来看,和大公主的送亲队伍遇袭也就一年零一个月,算起来结识一个男人并怀孕生子来说,时间上绝对是可能的,不过你看这件裙子,说明公主之后的日子应该还是很优渥的,至于为什么她会单身一人身怀六甲出现在宋家村,我暂时还想不明白。”

  匡一行挥挥手:“不管怎么说,放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在深山独行,那个男人就不是什么好男人,不说这些了,至少现在证明了,宋喜就是大公主的儿子。”

  旱烟袋蹲在屋檐下,吸着旱烟说着风凉话:“那也是见得光的儿子,不被承认的皇孙。”

  匡一行有些个受不了了:“你能不蹲着看戏不嫌事大吗?”

  台令说:“他说的也是实话,这事我们可什么人都不能说,只能烂在肚子里了。”

  “不是烂在肚子里,是记在心里。”匡一行看了一眼屋子,屋子门关着,他也看不到棺材:“宋喜既然是大公主唯一的骨R,我们就得善待他,特别是你啊台令大人,宋喜的前程可就在你手里了啊。”

  他站起来,望着天空叹口气:“想当年大公主也是性格活泼,思维敏捷,我会喜欢上破案子,就是因为有一次她出行,被一个百姓拦了轿子,她为了帮这个百姓伸冤费了不少力气,自此我也开始喜欢上了找出真相,你看,宋喜也有这方面的才能,必然是遗传自大公主的,他还年轻,理当前途无量啊。”

  台令默了默:“这事我自有主意。”

  匡一行有些疲惫的说:“大公主的尸骨我会负责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葬的,台令大人你就回去想想如何安排宋喜吧,我今儿乏得很,就不送你出去了。”

  台令其实这个时候也百味陈杂,不想说话,只想好好的醉一场,睡一觉,再去想以后的事情,他也不和匡一行客气了,直接离开,去找一个私密的地方买醉去了。

  被丢回学校的宋喜,索然无味的上了几天课,对郝千里的挑衅都没精神搭理。

  宋喜的同窗晁远看到宋喜这个样子,还特地偷偷地找杂役带了些酒进来,和宋喜一起喝了几场,也没能将宋喜的郁结给化开。

  宋喜曾经想过让秦飞鹏帮他带个信给台令,问问他娘的尸骨到底有没有运进京来,验尸的结果到底怎么样,可又想当年问个清楚。

  苏远峰被派去沉雪台学习,晁远也找不到其他人可以问问,他找上了看起来比较聪明的洪宇雁。

  晁远手里抛着骰子,看着前面的花红柳绿,神情有些惆怅:“我本来不是个关心别人的人,本来宋喜心情不好和我关系也不大,可在这里难得遇到两个合得来脾气的赌钱搭子,他这没精神了,我赌的也不痛快,这不痛快了,我就浑身难受啊。”

  洪宇雁倒是另有想法,他也看着眼前的一派春景:“宋喜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去了一趟沉雪台,你觉得他在沉雪台发生了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啊?”晁远更没头脑了:“他们是第一批被叫去的,我也特定让我京城的兄弟们留意了,都说做的不错,宋喜虽然被分到悬字门,虽然是在巡城御史署做些杂事,可也办了几桩案子,还办的挺好,虽然不如郝千里抓住千手观音那么风光吧,听说还是狠得了些赞许的。”

  洪宇雁也听说了消息,他也想不明白了:“大概是家里有事吧。”

  就在这个时候,李二黑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快,快去教室,沉雪台的台令大人来了。”

  台令当然不是来随便看看就算了,等晁远他们跑去教室,又被告知所有学生都在练武场集合,台令要看他们练拳。

  宋喜站在学生堆里跟着打一套最为简单的大洪拳,眼睛不停的偷瞄台上坐的威风八面的台令大人,心中琢磨着台令应该是冲着他来的。

  等看大家练完拳,台令对秦飞鹏说:“你教导的不错,之前去的两个学生都很能帮忙,不过我听说有些个只是想混个公差,不是成心到我们沉雪台去当差办事的,我这次来,就是想听听这些学生对进咱们沉雪台的想法。”

  “是。”秦飞鹏忙将自己的书房给安排妥当,让学生一个一个的进去听台令训话。

  等到宋喜进去的时候,不等宋喜说话,台令就直接从袖子里拿出一本书丢桌子上。

  

45 试探

  宋喜看着桌上卷起来看不到书名的书:“这是什么?”

  “武功秘籍。”台令看着宋喜,略有些嫌弃的看着宋喜说:“相貌虽然还凑合,气质就差了点,这衣着嘛,话说你家酒楼生意不是挺好的吗?你就不能多往自个儿的衣服上砸点银子吗?”

  他挥着手中的雀羽扇:“京城的人是最势利的,跟红顶白趋炎附势的,把你自己拾掇的精神点,再好好把武功给练练。”

  “你怎么突然这么对我啊?难道……我真的是她的儿子?”宋喜不敢相信的看着台令,他这几天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可真的面对的时候,又觉得难以相信了:“那我爹是谁?”

  “我哪知道啊。”台令也还没完全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百忙之中找这么个借口来学校也不容易,他虽然怎么看宋喜都觉得不太顺眼,可又不得不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真的就是大公主的骨肉:“送亲队伍被袭击以后,大公主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已经无从查证了,不过以目前的证据来看,你应该是她唯一的骨肉了。”

  他用扇子将桌上的书往宋喜的方向推了推:“我虽然有心偏袒你,可你也得有点实力才行呀,你现在想认祖归宗是不可能了,现在乌磨察一统了草原正是蒸蒸日上如日中天的时候,乌磨察的可墩必须是圣上嫁出去的女儿,才有利于两国的交好,你的身世自个儿清楚就行了,别出去嚷嚷了。”

  “我没想过从自己的身世上捞得什么好处。”宋喜说着挺了挺胸,直视着台令:“我师承地缺学的是惊蝉剑法,想来在沉雪台里也不算丢人吧?”

  “哦。”台令一挑眉毛,毫无预兆的以扇为剑攻向宋喜。

  宋喜忙随手拿起笔架上一支毛笔,以笔为剑应对台令,两个人在秦飞鹏的书房里过起招来。

  台令这一次来,说的是考验所有学生,其实就是冲着宋喜来的,为防止其他人听到他和宋喜的对话,就让所有人都在六尺外等着。

  可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秦飞鹏的书房窗户都是敞开着的,虽然隔得远了些,可外面站着的秦飞鹏和几个学生,都看得清清楚楚,宋喜和台令在屋子里动起手来了。

  秦飞鹏刚一看到这两个人动手,心里急了一下,往前迈了半步,可仔细一看,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是点到为止,并没有生死相搏的意思,他就静观其变了。

  学生中会武功的有好几个,其中武功最好的应该是不想伯仲的宋喜和郝千里。

  郝千里站在屋外看了一会,本以为自己离开归雁山庄以后得到奇遇,从此不再身居人下,可看宋喜竟也学会了如此精妙的武功,让他对宋喜的恨意又增加了两分。

  当然,台令大人的武功也让郝千里意外,他原以为这位宦官出身台令大人,不过是擅长阿谀奉承的草包,如今看来能坐上沉雪台台令的位置,还是有真材实料的。

  五中的宋喜和台令过了百招以后,被台令一扇子拍在手臂上,扇子上的力道划破了宋喜的衣服,台令一招得手后,一个后翻落回了椅子上,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抬头看了一眼有些个不服气的宋喜:“你别以为自个儿今天没有拿剑用的是笔是吃了亏,我擅长的兵器也不是扇子,惊蝉剑法果然名不虚传,你的内力也算深厚,可你这内力不是你自己寒冬酷暑的练出来的吧?”

  “不是我自己的,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宋喜对这位脾气阴晴不定的台令,不太想说自己太多的过去。

  “你有什么样的机缘得了这样的内力我不知道。”台令将桌上的书收回袖中:“你学的武功虽然精妙,可内力毕竟不是你自己的,你又没有很好的内功做辅助吸纳,无法完全运用自如,气息流转的时候会有停滞,才会让昂我险胜,这本秘籍不适合你,我那有一本应该是合你用的,我不方便经常来,改天让悬壶宫的四宫主给你带来吧。”

  他挥挥扇子示意宋喜出去。

  宋喜还想再问问他娘的尸骨如何安葬,可看台令衣服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只好悻悻然的出去了。

  宋喜一出来,另一个学生就忙走进去,看了刚才那一场打斗,这个学生进去的时候,腿都有些颤。

  晁远在宋喜之前就进去了,被台令简单的问了一下对沉雪台的看法就打出来了,他无聊的在外面看热闹,一看到宋喜出来就凑了过来:“你怎么和台令大人打上了?没行到你身手这么好啊。”

  “他问我会不会武功,我说我会,他就说要试一试我的身手,我想着这是个难得的表现机会,当然要全力以赴了。”宋喜胡乱扯了一个借口。

  晁远和宋喜一块往宿舍走:“你怎么从沉雪台回来就闷闷不乐的样子啊?都好几天了,你这是失恋还是失身了啊?”

  “都不是。”宋喜看晁远虽然话说的吊儿郎当的,可却是真的关心他,他也不得不找个借口来解释:“这次我去沉雪台学习,听说沉雪台不会把我们这些学生给全收了,他们只挑最拔尖的,我去这一个月运气不好分在了悬字门,办的十件案子还不如郝千里办的一件,我就怕最后进不去沉雪台,那家里之前使的银子都白花了。”

  晁远也是家里使了银子进来的,立刻信了宋喜的说法,可他家财大气粗的,也不太在乎那些银子:“我以为什么事呢,你要是进不去沉雪台,哥哥我也不去了,看那秦捕头的样子,就知道沉雪台是个很无趣的地方,反正你武功不错,我功夫也不差,我们闯荡江湖成就一番事业去。”

  “好兄弟,你这份心意我记下了。”宋喜拍拍晁远的肩,可他现在心理很复杂,需要单独待一会来平复自己的情绪:“刚刚打一架出了一身的汗,我去洗洗,待会在食堂给我占个位置啊,晚上约一局,咱们好好赌一场,约两个冤大头,赢了咱们喝酒去。”

  洗澡这事晁远就不好跟着了,看宋喜这么说,他也放心下来,麻溜的去约晚上的赌局去了。

  我看到留言区有人说我在填宋喜身世的坑,大概是,哼哼哒,还有人说宋喜就是皇家子孙,嗯,你们猜呢,今晚二更揭晓~~~

  

46 到底怎么回事

  宋喜趁着泡在木童里的时间,好好的将前后的事情都捋了一遍,他的娘是当朝圣上的大公主,送出去和亲的时候被袭击了流落江湖,遇见了目前不知道是谁的他的爹,他娘怀上他以后,却因为意外身怀六甲的时候孤身一人到了平山,在宋家村把他生下来的时候难产死了。

  可他这个皇家的子孙现在却是认不得亲了,因为有人冒充了他娘的身份去当了乌磨察的可墩,二十多年过去了,还给乌磨察生下了皇子,身份已经不可动摇了,所以当年的事情只能淹没于尘埃之中,他这个皇孙的身份也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不能当个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宋喜不觉得遗憾,至少他是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了,虽然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不过好歹心总算是定下来了。

  这心定下来了,宋喜也开始盘算自己的将来了,原本打算进沉雪台是为了方便查自己的身世,眼下已经大概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似乎也没什么继续往沉雪台奔的理由了,可想想看自己似乎还挺喜欢解案子的,那种抽丝剥茧的找出真相的感觉,实在是觉得非常的爽。

  而且现在沉雪台的台令知道了自己的出身,虽然说的那么嫌弃自己,可一定会给自己方便的,算起来自己也是有后台的人了,不进沉雪台似乎还有些不识抬举了。

  不过到底什么情况看样子台令是不会和自己细说的,看来还是得等在捕快学校当先生的旱烟袋回来,详细问问也彻底了自己一个心结吧。

  盼了四天宋喜才把旱烟袋给盼回来,他心急如焚的听完旱烟袋的课,一到下课的时间,他就将夹着书打算走的旱烟袋给堵在了门口,一脸贱兮兮的笑:“先生,我有点不明白的功课想问问你。”

  其他同学都鱼贯而出的离开了教室。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今天夜里三更,到后山来找我。”旱烟袋说着将宋喜往旁边一推,径直走出了教室。

  宋喜看着他的背影,小声说:“又是半夜,为什么都约半夜啊,大白天就不能说话了是吧?再说后山那么大,到底后山哪里啊?你老人家能说清楚点吗?”

  抱怨归抱怨,宋喜还是半夜推开窗户飞掠出去,在学校里游荡了两圈,确定没有人跟着他,他才去了后山。、

  捕快学校在浣溪山山脚下,所谓的后山就是浣溪山,浣溪山也不小,旱烟袋又说的那么模糊,宋喜一边施展轻功往浣溪山飞掠,一边想着该去哪里找旱烟袋。

  想来想去,浣溪山有个地方叫葫芦嘴,悬壶宫也有个壶字,都是一个音,应该就是那个地方了吧。

  葫芦嘴是一个葫芦形的石头,石头的石缝里喷出一股清泉,从高处落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潭。

  宋喜抱着试试的心态跑到葫芦嘴,没想到竟然让他看到了一缕灯光。

  灯光有些昏暗,不过也能看得出灯笼旁边坐着一个人,等跑近了点闻到旱烟的味道,再看到一点火光,他立刻确定那个人是旱烟袋了。

  等宋喜跑过去,看到旱烟袋还带了一包卤味一坛酒,正一边抽烟一边吃着。

  宋喜在旱烟袋身边落下,盘腿坐着不客气的也拿了个J翅膀啃起来:“四叔,你这挺会享受的呀。”

  “享受个P,不是为了你,我能大半夜在这儿吹冷风?”旱烟袋没好气的说:“没你这点破事我这点都在床上躺下了,我老胳膊老腿的,还比你来得早,你好意思吗?”

  “地方是你约的,我能摸着地方已经不错了。”宋喜有求于旱烟袋,只能巴结的说:“当然啦,我作为一个晚辈,让你一个长辈等,是我的不应该,我先自罚三杯。”

  “罚个P啊,就带了一坛酒,你都给喝了我喝什么?”旱烟袋瞪了宋喜一眼,抢在宋喜之前拿到了酒坛。

  宋喜也不和他贫嘴,啃着J翅膀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四叔,夜黑风高的,咱们说正事吧,我娘的尸骨……”

  “听说前几天台令来了?”旱烟袋打断了宋喜的话:“想来你应该听说你娘就是大公主,其实当初公主送亲的队伍被袭击,被乌磨察带回去的是公主的侍女,那个侍女为了保命冒充公主做了可墩,你的亲娘真正的大公主却沦落江湖,最后在平山宋家村生你的时候难产而死了吧?”

  宋喜点点头:“台令虽然没有明说,可我也听出大概是那个意思,但是我心里还是没底,盼了你好几天,就想问个实在的。”

  “行,那我告诉你。”旱烟袋给宋喜倒了一杯酒,塞在宋喜的手里:“你娘不是大公主。”

  宋喜一下子没听明白:“那具尸骨就是我娘啊,为什么你说不是大公主啊?可你刚才还说是呢。”

  “匡一行和台令找我验尸,这尸体都成白骨了,唯一能证明这具尸体是不是大公主的,就是左手摔过骨头的痕迹,进去验尸的只有我一个人,有没有是不是还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旱烟袋说:“我出来告诉他们有,那你娘就是大公主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宋喜眨巴了几下眼睛,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转了三圈才转明白:“你骗了匡一行和台令?为什么呀?”

  “你白捡了一公主儿子的身份,就偷着乐吧,问这么多做什么啊。”旱烟袋不耐烦的说。

  宋喜将手里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先压压惊,然后不明白的问旱烟袋:“你这是为什么呀?我不稀罕这种假的富贵身份,我其实就想弄明白我娘到底是谁,你这让我才明白了就告诉我是假的,那你告诉我,我娘是谁?我到底该姓什么?我……”

  “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撒谎的?我凭什么啊?你是我谁啊?”旱烟袋也不带客气的说:“你以为我是为了你能升官发财才撒谎的?你想多了吧。”

  宋喜哭笑不得的说:“四叔,你别玩我了吧,你赶紧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各位小主,真心不是我矫情,宋喜的身世,我就没打算就这么简单的坦白了,咱们再死几个人再说吧

  

47 我不管

  “你娘尸骨进京前一天,我都才听说这事,当天晚上就有人来找我,别问我是谁,大晚上我被带出去,待马车里和别人说的话,我谁谁都没看到,那人要我将你娘的尸骨说成大公主,我就做了。”旱烟袋说。

  宋喜有点着急了:“让你做你就做,你有点原则行不行啊?”

  “人家拿了悬壶宫大宫主的手令来的,我能不照办?”旱烟袋说:“反正,这事你心里知道就行了,人家说了,诚心让你做这个替身的,因为不想被人知道真正的大公主的下落,所以,绝对不会有人出来揭穿你,你安安心心的该干嘛干嘛,反正认祖归宗是不可能了,占点小便宜对你也没坏处嘛。”

  “我想占这便宜吗?根本不想好不好!”宋喜有些气愤的说:“你们这是利用我啊。”

  “瞧你这样,谁稀罕利用你了,你有什么可利用的啊?就算你现在满大街去嚷嚷,有谁能信你的话呢?我劝你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旱烟袋又给宋喜倒上一杯酒,想了想,将酒坛子放到宋喜面前:“你仔细想想,这是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四叔,当年你多年心结没解开的时候,你不也抑郁着吗?敢情九尾狐被你们给收拾了,你不郁闷了,就看我笑话了是吧?我被归雁山庄养到十四岁,满心以为我就是秋家的孩子,且等着迎娶苏远琴,可是呢,一下子说我不是了就把我扫地出门了,我嘴上不说可我心里很介意啊,我就想弄明白自己到底该姓什么!”宋喜将酒杯往水潭里一扔,直接抓起酒坛就往嘴里灌了两口酒:“如果我认了这个假身份,那我真正的来历不就永远查不出来了吗?”

  “就算你不想认,可光凭你娘已经化成白骨的遗体,衣服饰都不是你娘自个儿的,你能找出什么头绪来?”旱烟袋看宋喜这样,知道宋喜是真的郁闷了:“人家也说说了,你娘会穿大公主的衣服,有大公主的手镯,那是有缘由的,和你家也是有渊源的,只是现在还不能说,等到时机成熟了就会告诉你了。”

  宋喜一肚子火气:“什么时候叫时机成熟啊?我觉得现在的时机就挺成熟的,等他真想说了,我还未必想听呢。”

  “你想想,你娘能和大公主扯上关系,如今的大公主可以能拿道具我们悬壶宫宫主手令的人,那说明你娘也不是一般人,也许你身上还有什么血海深仇所以不能说呢,现在告诉你,你不但报不了仇,还会被你仇人给斩草除根,也许人家是想等你羽翼渐丰,有了足够的能力再告诉你呢?”旱烟袋从怀里拿出一本书塞到宋喜手里:“台令大人让我带给你的,这可是好东西,趁着你在捕快学校也没什么事做,好好练练吧。”

  宋喜借着灯光一看,是一本绢书,书页只有三张,密密麻麻的写着字,最后一张是一副图,图上画了一个倒立着的人,上面有许多穴位图,绢书的封面上写着两个字:“百川”。

  他把书翻来覆去的看了两眼:“这是什么呀?”

  “台令大人压箱底的宝贝,两百多年前武林怪杰摘星叟留下的百川神功,早听说这东西落在了宫里头,没想到是真的,还被台令给翻出来了,这可是江湖五百年来十大神功之一啊。”旱烟袋说:“如果台令没有把你当成大公主的遗孤,他能把这本秘笈给拿出来便宜你?别说你没占到便宜,这大便宜已经送上门了。”

  不等宋喜和他犟嘴,他继续说:“你的内功不是你自己的,虽然跟着地缺学了两年,地缺的武功也的确不错,可你对这内力的运用肯定还是有问题的,这本百川神功,取的是海纳百川的意思,为什么敢取这个名字呢?因为它能帮你把从别人那里弄来的功力,彻彻底底吸收融汇成你自己的。”

  宋喜眨巴了几下眼睛,心情有那么点高兴的看着手里的秘笈:“那是不是和传说中的吸星大法一样的啊?那可是邪术。”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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