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痞子神捕-第9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3 你笑什么

  师爷看向宋喜,立刻想到了宋喜是谁了,忙客客气气的拱拱手:“这位是新来的宋捕头吧?您来的正好,那就劳烦你帮大人理理这案子吧。”

  宋喜想了想,自己顶着个京城沉雪台出身的名号,这个时候谦让倒是显得无能了,他问师爷:“不知道这是件什么案子呢?”

  “哦,有个经常去梧桐县的商人齐阿大,死在了梧桐县,两个月后他的家人才来收尸,可却说齐阿大是被他合伙做生意的刘三省给杀死的,在梧桐县闹不清楚,梧桐县的县令就把这个案子移交到我们举州府衙来了。”师爷说:“提刑官薛大人已经去梧桐县提取这个齐阿大的尸骨了。”

  “我县看看梧桐县的记录。”宋喜并不急着进公堂里去。

  师爷客气的说:“我让人将记录给宋捕头送到房里去吧。”

  宋喜刚回到房里,师爷就让列豹把记录给送了来。

  记录上写这齐阿大是酒后摔倒在地死的,和齐阿大一块去喝酒的,当然是被告的这位刘三省了,可当时还有两人在场,都力证齐阿大是最后摔死的,在齐阿大摔倒的地方见到了沾了血迹的石头,齐阿大的头上也看到了对应的伤口,所以梧桐县就以酒后摔死结案了。

  可齐阿大的家人来收尸,却说齐阿大不可能酒后摔死,因为齐阿大酒量很浅,所以平时根本是滴酒不沾的,而且齐阿大这次到梧桐县来,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去年刘三省借了齐阿大五百两,今年齐阿大的生意需要银两周转,写信催了刘三省好几次,刘三省都推脱着不肯还钱,所以齐阿大才会到梧桐县来的。

  齐阿大的家人咬定了是刘三省不想还钱所以谋财害命。

  旱烟袋也跟着看完了记录,他说:“我跟着你来,那是为了养老的,我可不想再验尸了。”

  “哇,你现在是给我拿架子了是吧?”宋喜不满的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啊,四叔,你这么对我,你好意思吗?”

  “相当好意思。”旱烟袋走到床边躺下:“我睡一会啊,没事别叫我,有事就更别叫我了。”

  宋喜仔仔细细的把记录又看了两遍,觉得这案子的突破点还是在齐阿大的尸体上,等看到了尸体才能找到突破点。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旱烟袋,有旱烟袋出手,那这个案子就没问题了,不过看旱烟袋的样子,是不想出手的,想想自己在捕快学校的时候,还是听了他很久的课的,也学了不少东西,正是自己试试身手的时候了。

  过了一会,列豹来通知宋喜,齐阿大的尸体已经被提刑官薛武昌给带回来了,正在后面的验房里,请宋喜一起无看看。

  宋喜走进验房的时候,看到提刑官薛武昌正在查验齐阿大的尸骨。

  因为天气炎热,两个来月过去了,齐阿大的尸体早就已经成了白骨,放在验台上的不过是一堆骨架而已。

  薛武昌正在看骨头上的伤痕:“虽然他的身上的骨头有些伤痕,可致命的伤应该是在头部。”

  他指着尸骨其他地方的损伤:“你们看,手臂有些裂痕,根据刘三省所说,他们走在一个坡道上,齐阿大没有站稳,所以摔了下去,一路滚到了路的下面,等他们追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齐阿大不动了,再一看发现他的头撞到了石头上,已经摔死了。”

  宋喜正在看作为证物被拿来的,撞死齐阿大的那块石头,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薛武昌听到有人笑,转头过来看到一个生面孔,他皱着眉头问站在自己身边的郎捕头:“他是谁?”

  郎捕头也不认识宋喜,只能对站在宋喜身后的列豹大声呵斥:“列豹!这里是验房,你为什么带不相干的人来?”

  “这位可不是不相干的人,这位就是从京城来的宋捕头,听说他在京城断案如神,师爷让我请他来的。”列豹忙说。

  薛武昌挑了一下眉毛,不太客气的说:“原来是宋捕头,久仰大名,不知道宋捕头刚才为何发笑呢?”

  宋喜说:“刚才你说他是因为头上这个伤痕死掉的,你说的没错,可他是被他杀的,不是自己摔死的。”

  薛武昌一听,皱起了眉头:“宋捕头何出此言?”

  “你们看不出来也不奇怪,因为你们没遇到京城第一仵作当师父,在下恰好是他的学生之一,所以对验尸这件事嘛,也有点心得的。”宋喜指着齐阿大头骨上的伤痕:“我说是他杀的第一个原因,你们看,这处的确是他的致命伤,可伤的位置在哪里?在额部,当然,滚动下山坡撞到这里也是非常可能的,但是撞死应该是撞一下就死了,但你们看这个伤痕,虽然行凶的人想每次都砸在同一个地方,但是从骨头碎裂的痕迹来看,至少被砸了三次以上。”

  他看着薛武昌:“请问是什么人,能在喝醉滚下山坡撞到石头以后,还翻来覆去的撞三次吧?”

  薛武昌将头骨给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虽然头骨伤痕凹进去的地方只有一处,但是边缘并不整齐,但他也没能看得出为什么是被砸了三次:“你刚才说这是第一个原因,那还有一个原因呢?”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石头。”宋喜指着放在旁边桌子上的石头:“你们看,这个石头并不算很大,但是很有棱角,这一面还沾有血迹,可以看得出是害死齐阿大的石头,不过,并不是齐阿大撞到这块石头上,而是有人用这块石头砸死了齐阿大。”

  郎捕头看了一眼薛武昌,不服气的说:“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们以前怎么断案子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肯定断错了不少案子。”宋喜说着不给他们反驳自己的机会,将石头给举起来:“一个石头常年在一个地方没有挪动过,那么它向阳的那一面经过雨水的冲刷,就会比较干净,而在地下的那一面,因为长期挨着土,就会沾染泥土了。”

  他把石头放到验台上,让大家都能把这个石头给看清楚:“如果齐阿大是撞死的,那应该是撞在向阳的这一面,但是你们看,血迹是在沾染了泥土的那一面,这说明了什么呢?”

  薛武昌咬着牙说:“说明有人抓着石头向阳这一面干净的,砸向了齐阿大的头,所以齐阿大是被砸死的。”

  我觉得你们的回复很对,我不该半路为了创新去加穿越的梗,这让整个故事有些不伦不类的,我下次会注意了,请大家继续鞭策我吧┭┮﹏┭┮

  

4 打着你玩

  郎捕头听薛武昌这么说,有些诧异的说:“那,梧桐县是判错了?”

  薛武昌用右手食指敲了敲验台,看着宋喜说:“京城来的宋捕头,果然名不虚传。”

  他拂袖而去,一边往外走一边对郎捕头说:“你去告诉知府大人,这件事是谋杀。”

  列豹也没想到,宋喜还真有些门道,他对郎捕头使了个眼色。

  郎捕头对宋喜抱抱拳说:“听说大人今晚要设宴给宋捕头接风,本来该那个时候再向宋捕头介绍我自己的,不过现在既然遇到了,那我就先说说我吧,我是这儿的三位捕头之一,我姓郎。”

  “郎捕头好。”宋喜抱抱拳:“这儿没什么事了吧,那我先走了啊。”

  验房里的气味不太好闻,因为经常检查尸体,这里总有一种腐败的气味。

  宋喜走出去以后,验房里的郎捕头和列豹却没急着走。

  列豹对郎捕头说:“没想到这小子有点本事啊,不过,这态度嘛,啧,不像是个好相处的。”

  郎捕头看了列豹一眼:“列豹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原以为余头走了那捕头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吧?没想到一个调令,来了位京城的捕头,你心里不是滋味吧?”

  “我不是滋味的是今天在街上,他把我盯了一个月的那个贼给放跑了。”列豹挠挠头:“别提了,我这段时间查到啊,那帮子可不是个善茬,还诱骗了一些小孩子帮他们偷东西,都不是东西,这次被放跑了,就怕他们离开了举州,以后就不好再找了,说到这个我就有气,京城来的又怎么样?我看啊,没什么真本事。”

  “这天下的贼多的去了,你抓的完吗?”郎捕头捶捶自己的腰:“看样子啊,这宋捕头还是有点本事的,刚才三言两语就把案子给破了,京城来的,还是不一样啊。”

  “他就是瞎猫遇到死耗子吧。”列豹烦躁的又挠挠头:“不和你说了,我要去街上再找找看,不过我这露了像,那些贼肯定会防着我的,哎,烦死了。”

  郎捕头看着一脸烦闷的列豹的背影,摇了摇头:“反正又当不上捕头了,这么拼命干嘛呀。”

  他背着手,慢悠悠的往公堂走,把刚才宋喜说的那番话告诉了师爷,师爷去附耳告诉了举州知府,知府大人立刻就开始对刘三省进行审问了,刘三省却咬死了说齐阿大是摔死的。

  被打了三十大板以后,刘三省还是什么都不承认。

  宋喜闲着无聊端了个茶壶溜达到前面来,看到还审着呢,他反正没事做,就过来看热闹了。

  刘三省正在吃第二次的三十个大板,被打的一边喊疼一边喊冤枉。

  宋喜晃到师爷的背后,小声说:“真是嘴硬啊,都打成这样了还不承认呢。”

  师爷也烦着呢,眼看这快到晚饭的点了,要是刘三省咬死了不承认,他怕以知府大人的脾气,也拧到底,一审到天亮怎么办。

  他说:“可不是啊,打死不承认。”

  举州知府看到宋喜,心里虽然烦着呢,可还是不得不打个招呼:“宋捕头来了啊。”

  宋喜说:“我就路过,知府大人继续审你的,我不妨碍你们。”

  他提着小茶壶往外面走,走过刘三省的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看着刘三省说:“知府大人啊,我看这刘三省不像是杀人犯啊,你看,长得这么有福气的样子,又是这么体面的生意人,肯定是弄错了。”

  刘三省忙说:“对,对啊,弄错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而且以刘老爷这种身份,平时顶多就和我一样,拿个茶壶玩玩鸟,连鸡都没杀过,那能下得去手杀人呢。”宋喜说着在刘三省的身边蹲下。

  公堂上的人都被宋喜给弄迷糊了,刚才查出来齐阿大是被人砸死的是宋喜,这个时候说刘三省不是凶手的又有宋喜,这宋喜到底想做什么啊。

  闻讯敢来的薛武昌也站在公堂侧门看着宋喜。

  宋喜将手里的茶壶往刘三省左右手捣鼓着放:“刘老爷平时用哪只手拿筷子啊?”

  “右手。”刘三省也被宋喜这没头没脑的问题给弄迷糊了。

  “砸死齐阿大也是用的这只手吧?”宋喜语气轻描淡写的说。

  刘三省反应也很快:“没有,我没有杀死齐阿大,他是自己滚下坡摔死的。”

  “别没有了。”宋喜将茶壶里的水倒在刘三省的右手上:“不认也没用,那晚和你一块那个,你的小舅子,全都已经招了,刚才打你,也是想看你能扛得住多久,也就是打着你玩的。”

  刘三省被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不可能,他不可能招的。”

  “齐阿大是被砸了三下才死的,我没说错吧,不是你小舅子招了我能知道?不是他招了,我能有这闲工夫喝着茶看你的乐子?”宋喜轻笑一声站起来,吹着口哨往外走,走过衙役身边的时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再打十板子吧,这天热,外面知了叫的挺烦人的,还不如他叫的好听呢。”

  “他真的招了?”刘三省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他真的是什么都招了……”

  说完他刚才的气势全没了。

  宋喜哼着小曲往外面走。

  站在举州知府身后的师爷小声说:“这位京城来的捕头,还真是有点本事啊。”

  举州知府看了一眼侧门站着的提刑官薛武昌,表情高深莫测的说:“是有点本事,不过,能不能在咱们举州呆下去,呆的长不长久,那还说不清楚呢。”

  师爷顺着举州知府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神情有些阴沉的薛武昌,他摇摇头没说话,赶紧回去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写刘三省的供词了。

  这件案子一旦主犯招了,那就容易了,在晚饭前就将刘三省给关押了,刘家的人听说刘三省自己招了,闹了一场被衙役给叉了出去,而齐家的人则感恩戴德的对举州知府拜了又拜。

  收拾的稍微整齐一点,跟着宋喜要来赴举州知府接风宴的旱烟袋,看着齐家的人对举州知府又叩又拜的,他对宋喜说:“怎么样啊,现在知道做捕快不够威风了吧,案子破了,人家都去感谢当官的了,可不记得奔前跑后的捕快了。”

  “那也更不记得像你老这样的仵作了。”宋喜不以为意的说:“我现在的心态,就是好好的破我的案子,其他的事,都是浮云。”

  现在我要给宋喜主角光环了,让他一扫在京城沉雪台不顺的过去,在举州开启主角智商脸压模式,哼哼哼

  

5 谋财害命

  宋喜什么都不在乎了,可很明显有人却很在乎,比如提刑官薛武昌。

  吃饭的时候,薛武昌一直黑着脸没怎么说话。

  薛武昌是个很自负的人,一向认为自己在断案上,那是断案如神,只要有他在,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今天一时疏忽,居然被刚到举州的宋喜给抓了这么大一个漏子,直接把案子给破了,犯人给审了,这让他这个提刑官觉得,很没有面子。

  想来想去,薛武昌决定给京城的熟人写一封信,打听一下这个宋喜到底是什么来头。

  而全然不知道自己被敌视的宋喜,第二天就吊儿郎当的不去衙门了。

  宋喜找了家茶馆和旱烟袋吃早茶,两个人慢悠悠的吃着点心喝着茶,悠闲的不行了。

  旱烟袋瞄了一眼宋喜:“这大早上的,你不去衙门和我一个老人家在这儿磨叽啥呢?”

  “四叔,你才四十多岁,离老年人还远着呢。”宋喜靠在椅背上,挥着扇子:“天气这么热,衙门里的房子都不怎么凉快,还不如这茶馆里凉快呢,不行啊,得赶紧把这房子给弄好了,再住衙门我晚上非得热死不可了,那蚊帐也不好,昨晚我被蚊子咬了三个包,三个。”

  “你这就是闲的,你还是去找点案子来破破吧。”旱烟袋很看宋喜不顺眼的说。

  宋喜吊儿郎当的说:“四叔,你别说我啊,你还不是没去衙门,你别觉得自己年纪大,又是京城来的,还有手艺就不怕举州这些人了,我觉得啊,你就是因为年纪大资历老,才更要以身作则,按时去衙门才是对的,要不你有资格教训我吗?”

  旱烟袋说:“我来这儿就是养老的,累了大半辈子了,我也该歇歇了,在京城就遇到匡一行那个破案的疯子,一有案子就往自己身上揽,一有尸体就让我去,这些年我吸了多少尸气啊,我这身子骨早就不行了,都是咬着牙强撑着呢。”

  宋喜往栏杆上一靠,扇子一合,指着外面一匹疾驰而来的骏马说:“我看啊,你来举州也闲不了,你看那位提刑官薛大人,我看这劲头比不老匡弱啊。”

  “可惜能力嘛,比匡一行就差了点了。”旱烟袋看了一眼说:“能让你给捡漏破了案子,别拿他和匡一行比啊,匡一行是他这道行,我都不能够跟着匡一行混。”

  “老匡那算是千年修行的狐狸,一般妖怪能和他比吗?”宋喜说着对从窗外骑马而过的薛武昌挥挥手:“薛大人,办案子呢?”

  薛武昌本来没看到宋喜,被宋喜这么一喊,勒住马停下,对宋喜说:“原来是宋捕头啊……”

  他骑在马上看的比较高,能清楚的看到窗子里桌上摆放的茶点,心里很是不屑,脸上却勉强忍住了没露出来:“看样子宋捕头很闲嘛,介不介意跟着我出一个案子啊。”

  “不介意,反正闲着也没事做,走呗。”宋喜说着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四叔,你给钱啊,我有案子,忙去了啊。”

  薛武昌有心为难宋喜,也不招呼宋喜回去骑马,也没让后面跟着的捕快把马给宋喜,就这么一扬鞭骑马走了。

  宋喜摇着扇子,施展轻功跟在马旁边,薛武昌的马跑到快,他却如闲庭信步一样,不急不忙的跟着马旁边。

  薛武昌没想到宋喜居然有这样的武功,他有意为难宋喜,狠狠地抽了马两鞭子,马跑得更快了,可宋喜还是游刃有余的跟了上去。

  这次的案子是在离官道不远的小树林里,有个过路人N急,进去N一泡N,却踩到了一个东西,他低头一看,看到自己踩到的是一只已经开始腐烂的手,就立刻来报案了。

  宋喜看着地上腐烂了一半的尸体,觉得有点恶心,而且现在天气热,那味道就更不用说了,当他看到薛武昌毫不避讳的走过去的时候,心里对这位看起来很严肃的提刑官还有些佩服的。

  已经有捕快将这个地方拦了起来,宋喜见过的郎捕头也在,正指挥几个捕头烧皂角祛除臭味,看到薛武昌来了,郎捕头一挥手,一个捕头拿过来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纸捻子和装着麻油的小罐子,还有几块生姜。

  薛武昌很熟练的将纸捻子沾了麻油塞到鼻孔里,然后往嘴里放了一块生姜,然后走向了尸体,在尸体旁边蹲下开始看尸体的情况。

  宋喜点点头,这个法子之前旱烟袋也教过,这样可以防止秽气冲入。

  薛武昌转头看正用纸捻子塞鼻孔的宋喜:“宋捕头,觉得这事意外还是谋杀呢?”

  宋喜还什么都没看到,实在很难回答薛武昌的问题,他看薛武昌挑衅的样子,也不甘示弱的说:“要弄清楚这个案子嘛,还是要大家都多帮帮忙的。”

  他手里晃悠着扇子指指点点的说:“有劳各位量量尸体和周围界物的距离,顺便找找看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薛武昌正埋头看尸体上的伤痕,虽然尸体上有蛆虫在蠕动,他却好似看不见一眼,对身后跟着的文书说:“尸体已经腐烂了,身上的蛆虫以口鼻等孔窍处居多,暂时没发现致命的伤口,衣服上也没看到有破损的地方……先把尸体给带回去,还要再验验。”

  捕快们在不远处找到一个包袱,里面有几件衣服,还找到了一封信,从信里和信封上能看到,这个死的人叫邹二娃,在举州一家酒楼里当厨子,他媳妇前几天生了孩子,看样子是赶回去见孩子的。

  薛武昌说:“你们去酒楼问问看,这个厨子有没有和谁结怨。”

  “媳妇生了孩子要回去,身上应该会带银子吧,他身上的银子还在吗?”宋喜问正准备搬尸体的捕快。

  捕快伸手在尸体袖子里和怀里摸了摸:“没摸到荷包。”

  他转头问找到包袱的捕快:“包袱里有银子吗?”

  另一个捕快也摇摇头:“没有。”

  郎捕头的左手在右手掌心里一拍:“肯定是谋财害命啊!”

  

6 验尸

  薛武昌看了一眼宋喜,有些含糊的说:“是不是谋财害命还不能现在下定论,先把尸体带回去吧。”

  尸体已经腐烂了,捕快们却看来已经很有经验了,抬了一个门板来,门板上铺着油布,将尸体放到门板上以后,又盖了一层油布,然后用绳子隔着油布固定了一下,才抬到板车上拉回去。

  薛武昌准备回去守着仵作检查尸体,可看宋喜还在打量四周的情况,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了:“宋捕头还有现吗?”

  “这里虽然离大路不算远,可却是个荒林子,尸体是怎么被现的?”宋喜看着尸体被抬走留下的痕迹。

  薛武昌是个就事论事的人,虽然宋喜刚一来就抢在他前头找到了齐阿大案子的真相,薛武昌因为这件事有些不满宋喜,以薛武昌刚正且高傲的性格,顶多也就不和宋喜私下有往来了,但是在公事上,特别是在办案上,他还是公事公办的。

  他对宋喜说:“有个樵夫带着狗进城区送柴火,狗追一老鼠追进了这林子,从这里面咬着一只人手出来,把这樵夫给吓坏了,就赶紧报官了。”

  “薛大人,你看啊,尸体是被从土里挖出来的吧,可这埋尸的坑挖的并不深,看的出来埋尸的人应该很匆忙。”宋喜看向官道的方向:“这里离官道不算远也不算近……”

  他用一根木棍捅了捅地上的坑:“如果是被杀死在这里,那么为什么要选这个地方呢?如果大声呼喊,也有可能被官道的人给听到啊,如果这里不是杀人的地方,埋尸的话,也离官道太近了一点……是我的话,我不会选这个地方跑尸的。”

  郎捕头说:“也有可能是凶手杀人以后太匆忙了吧,你们看啊,这邹二娃的包袱被人给拆开过,身上和包袱里的钱没有了,会不会是有小贼知道他要回家,身上带了银子,就想抢他的银子,但是邹二娃也是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肯定要反抗啊,这一反抗吧,也许就被那贼给捅死了。”

  他越说越有劲:“然后呢,这个贼就害怕了,一想啊,反正也没人看到,赶紧把尸体给埋了吧,就顺手拖到这里来埋上了。”

  “现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