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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刀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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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没希望了。”朱李氏怒道:“没出息的,三年长着呢,你就不会争口气么。那何姑娘标致乖巧,讨人喜欢,为娘很满意,你必须将她娶进门来。”朱雨时红着脸,只好点头。铁鹰笑道:“咱们还是先上山向堡主复命吧。

    山路难行,朱洛二人轮流背负朱李氏上山,可李氏身宽体胖,没多久两人就吃不消了。铁鹰主动背起李氏走到了蛊王寨。让众人吃惊是贾阴阳竟站在寨门前等候,见到朱李氏施礼道:“在下蛊王寨主贾阴阳,也是朱雨时的师傅,老夫人在上,在下有礼了。”朱李氏忙还礼道:“老先生太客气了,犬子一向顽劣,能得先生为师是他的造化,老身替他过世的爹谢谢您了。”贾阴阳忙把她掺起,他不善言辞,只是连连道:“是,是。”接着将朱李氏他们送出了寨。

    这一路走下来,朱李氏相信了铁鹰先前之言,血刀堡的士兵确实军纪严明,训练有素,绝不是打家劫舍的山贼。令君来和公孙明月已在血刀殿外等候,见他们前来,都出殿相迎拜见朱李氏。朱李氏受宠若惊,赶忙还礼,心想这位堡主如此谦虚有礼,一定不是坏人,我儿跟着他定能学到不少本事。

    托天岭上还有好几座闲置小院,本为接待远客,公孙明月便令人将其中一座‘静风苑’打扫干净。他知朱李氏旅途劳顿,便让洛朱二人带她下去歇息。待他们走后,公孙明月详细问了铁鹰去正一派的经过,然后笑道:“何仁瑾没有当面拒绝,推说三年之期,也是给了我们台阶,但如果三年后朱雨时真成为了英雄少年,他该如何收场呢?这便是堡主的妙计吧。”令君来颔首微笑。铁鹰道:“属下不懂,还望堡主,军师指点。”公孙明月笑道:“堡主料定何仁瑾不会答应这门亲事,但我们揭发了王人逍的奸计,送还了秘籍,救回了何姑娘,他自觉欠我们人情,也不好当面拒绝,就用这种借口拖延,这才是堡主的真正目的。”铁鹰更糊涂了,道:“属下是个粗人,军师就别兜圈子了。”公孙明月大笑道:“堡主知朱雨时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子,不似洛天初般争强好胜,所以故意让何仁瑾说出这番话来刺激他,有了目标便有了动力,明白么?”铁鹰恍然道:“原来如此。”公孙明月笑道:“而且我们的聘礼越重,朱雨时的压力也就越大,越会勤加练武,誓死报答我堡。而那些银子只是寄存在正一派而已,以后会原封不动的退还过来,没有任何损失。”铁鹰心悦诚服道:“堡主和军师竟考虑的如此深远,属下受教了。”

    铁鹰一干人走后,令君来道:“我们是不是对那两个孩子有些偏爱了?”公孙明月立即明白令君来暗中所指,脸色稍稍一变,忙起身道:“属下适才言多了。”令君来示意他坐下,叹道:“为帅者最忌赏罚不公,铁鹰虽是耿直之人,不会有什么想法,但怕别人说三道四。”公孙明月道:“堡主说的是,怪属下考虑不周了。”令君来笑道:“智者千虑必有一疏,军师何必自责。钟寨主和我都看出那两个小子有大器之才,洛天初的武学资质不必多说,你也多次向我提过的他的博闻强记和军事天赋,他说不定能成为我堡下一代的领军人物。朱雨时也是相当不错,他的宽厚坚忍是洛天初所欠缺的,两人又情同手足,性格互补,若能把他培养成才,别说区区一千两,一万两也在所不惜。”公孙明月拜服道:“堡主慧眼如炬,心思缜密,属下佩服。”令君来叹道:“都要感谢钟寨主,唉。可惜人已不在了”公孙明月道:“钟将军自是为他们煞费苦心,但他的嘱托中有一点属下不敢赞同。”令君来道:“哪点?”公孙明月道:“寨主之位是寨主们靠本事和血汗才当上的,若洛天初平白无故的继承了魔王寨主之位,唯恐将士们心中不服。”令君来道:“军师之意呢?”公孙明月道:“只有当他武功学成,为我堡立下大功后才能考虑此事,就算如此也不能徇私,因为铁鹰同样也有竞争的资格。”令君来点头道:“军师言之有理。”

 第四章 前辈往事

    二个月后陆飞,吕义和江飞燕,顾遥的两组人马分别回来,此次行动大获全胜,游龙和大熊两派全无抵抗之力,所有参与残害钟远鹏的人皆被斩去一手,在江湖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却都不知是什么门派所为。可惜的是没有拿住王仇这两个主凶,两帮的弟子说王仇二人根本没有随队回派,而是一路向北投奔了金国。洛朱二人得知他们逃跑的消息后并不遗憾,便想练好武功后亲手报仇。

    日月交替,斗转星移,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眼便是三年。洛天初和朱雨时的相貌气质都发生了大的转变,如今都已是身高八尺的临风少年。洛天初的武功进展最快,远超众人预期。《易筋经》已有小成,《降魔剑法》也练至第四层境界。顾遥和他比武切磋,三十招内竟拿他不下。事后顾遥笑道:“照这样下去,再过两年我一定不是小洛的敌手”。

    相比之下朱雨时就低调许多,他已练成了江飞燕的“凌霄青云步”和“飞花指”,只是很少展露武功,了解的人不多。而他的蛊术更从不示人,因为蛊术无法切磋,一旦下蛊便是害人。他已学会了贾阴阳的大部分本领,并独自炼就了三种霸王蛊,一只七彩毒蜂,一只白玉蝎,一条青头蜈蚣。这三样都是朱雨时拿自己的血喂养的,连贾阴阳都不敢随意接近。练习下蛊时用的是山鸡和野猫,从未在人身上使用过。看到那些动物惨死的样子,朱雨时暗下决心不到迫不得已时绝不对人使用。如今去白毛谷采集毒物的重任已由朱雨时一人承担,三年内那四名蛊苗老人又有三位死在谷中,都是因为不服朱雨时的劝告,擅自行动所至。只有一位叫蓝哥的蛊民对他言听计从,所以平安无事。

    这日无事,洛天初,朱雨时,江飞燕,顾遥,严魏风,令雪儿相约下山赶往三十里外的天水镇游玩。这几年来,这六人成为好友,他们年龄相差不大,性格相投,在一起总有话题,时而结伴下山游玩。

    六人骑着高头大马,说笑间迎面骑来两人,正是暴风堂主铁寒和儿子铁鹰。铁鹰远远向他们招手示意,铁寒则面无表情,继续策马前行。他是四大堂主之首,尽管双目失明,武功却深不可测,平时沉默寡言,刚正不阿,大家都对他又敬又怕。六人同时在马上施礼,道:“铁堂主好。”铁寒无目胜于有目,一听声音和呼吸声便知他们是谁,道:“你们都是我堡的重要人物,为何总往外跑?你们份内之事都做好了么?”顾遥笑道:“铁堂主,我们在山上待得闷了,出来透口气罢了,绝不敢耽误正事。”铁寒冷哼道:“新来的娃娃也就罢了,江堂主,顾寨主你们怎么也跟他们厮混。”铁寒在血刀堡的资格最老,对其他堂主说话也是直来直去,不留情面,除了赵横山敢顶一两句外,其他人都不愿顶撞他。江飞燕勉强笑道:“铁堂主教训的是。”铁寒那双鱼白的眼睛盯着江飞燕,令他浑身不自在,铁寒道:“我看你是酒瘾犯了,想去镇上讨几杯好酒吧?”江飞燕干笑道:“呵呵,是想小酌几杯,铁堂主真了解我。”铁鹰淡淡道:“你入堡时就是个酒鬼,公孙明月恐你酒后误事,令你在山上不许吃酒,所以你只好偷偷跑到镇上吃,切记杯中之物丧人心智,休要沉迷于此。”江飞燕叹道:“是。”铁寒又转向顾遥,道:“你就更不用说了,定是你那五房夫人让你去镇上采购女人之物吧。”顾遥尴尬笑道:“家有五虎将,不得不从。”铁寒道不屑道:“一个比一个没出息。”又点指着洛天初,朱雨时,严魏风,令雪儿道:“你们学业未成就吃酒做乐,且不有辜堡主和军师的期望。”四人垂着头,不敢答话。铁寒叹息一声,策马从他们身边走过。其实铁鹰也有心加入他们,但见父亲如此气恼,只好把话吞了回去,冲他们做了个同情的表情,随之而去。

    待二人走远,他们才舒了口气,顾遥道:“你们谁见过铁堂主夸过人的?”众皆摇头。江飞燕苦笑道:“铁堂主不但对手下严格,更加严以律己,士兵出操他必是第一个到场,最后一个离开。所有堂口中暴风堂的训练强度最大。相反陆堂主训练士兵是以激励为主,将士兵当成朋友,亲切却不失威严,士兵对他是发自内心的敬服,而不是惧怕。”洛天初这些年时常与陆飞接触,对陆飞的本事十分敬服,听罢深有体会。六人一路聊着,不知不觉的到了天水城。

    天水城地处宋,金,吐蕃三国交界处,对于三国来讲都是重要的商业重镇,乃一座三不管的自由商城,不属于任何一方。路上各国的商队川流不息,吆喝声不绝入耳。宋朝的茶叶,丝绸,金国的皮毛,野味,吐蕃的冬虫夏草,牛羊皮货都是抢手之物。街上,饭馆中到处是讨价还价,吐沫横飞的商人,甚至还有远来自西夏,大理的商人也来走货。商家聚集的地方总少不了高档的酒楼茶社和赌场青楼,这也为谈生意提供了方便。他们都不是一次来玩,径直走进一家名为‘醉翁居’的酒楼。楼有三层,装修豪华,顾遥出手大方,扔给小二一贯钱钱道:“三楼招呼着。”小二忙赔笑道:“客官请上楼,上面宽敞。”

    三楼尽是包间,包间之间用屏风隔着,他们选一处靠街的包间坐下,透过窗户俯视川流不息的大街。小二道:“客官来点什么呢?”顾遥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道:“好酒好菜尽管上,让你们最红的姐儿来吟个小调,赏钱自不会缺。”他入堡前本是东京阔少,天天宿醉青楼,挥金如土,可谓风月之圣,花丛老手。在这种地方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小二一看他的架势就知是行家,赔笑道:“是,一切按大爷说的办。”江飞燕忽然道:“顾兄,娘儿就算了吧,别忘了还有大小姐在场呢。”顾遥猛然醒悟,坐直了身子,发现令雪儿的小脸气的发白,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好啊,顾遥,回去我就向你的夫人们告状,你就等着吃不完兜得走吧。”顾遥心里好笑,暗想别说只是找几个红粉陪酒了,就算真的夜宿青楼,夫人们得知也是一笑了之。但当着令雪儿的面且能说实话,赶紧赔笑道:“令大小姐息怒,在下不敢了。”随即对小二说道:“只把酒菜上来便好。”小二应了一声,匆匆下楼去了。令雪儿不忿道:“真不明白那五位姐姐怎会喜欢你这种朝三暮四的人。”江飞燕笑叹道:“顾遥是红粉堆里的大行家,大小姐还是别问了,堡主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令雪儿哼了一声,鼓起小嘴,有意无意的对洛天初道:“你是不是也想找人陪酒?”洛天初一愣,忙摇头道:“哪。。。哪有。”令雪儿白了他一眼道:“都一个德行。”顾遥轩眉一挑,看了她和洛天初一眼,露出了难以察觉的笑意。

    酒菜上来后,严魏风吃罢两杯,诗意上涌,朗声道:“有酒必有诗,不如我们出题对诗,对不上罚酒如何?”朱雨时摇头道:“你这不是看我笑话么,我哪里会对什么诗。”顾遥端着酒杯摇头晃脑道:“吟诗作赋若无美女相伴,我可没有兴致,不如让小洛带着大小姐到街上逛逛,我们到对面的‘望月楼’再吃两杯如何?”严魏风眼睛一亮道:“甚好。”顾遥和他虽是是师徒关系,但二人‘臭味相投’,都喜欢吟风弄月,水墨丹青,平时嬉笑玩耍,全无师徒之礼。令雪儿杏眼一瞪,道:“水平低就是水平低,找这么多借口干嘛,难道我不是女人,难道我长得不漂亮,你为何做不出诗。”顾遥心知语失,赶忙道:“是我水平低,大小姐勿怪。”令雪儿哼了一声,不再理他。洛天初道:“江堂主,我上山这么长时日还不知道我堡的起源,现在无事,你给我们讲讲吧。”

    江飞燕点头道:“也好。我们血刀堡不像少林,正一,峨眉那样历史悠远,开山立户到现在也不过几十年光阴。上任堡主宁天宇是我们的创派祖师,他本是川中隐居的高手,因不甘寂寞出山行走江湖,欲有一番作为。游历剑无意在山林中得到了一柄宝刀,因刀身呈暗红色,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他便取名为‘血刀’,回到四川后此刀之名创立了血刀堡。创堡十年间无甚作为,弟子寥寥无几。有一次老堡主在路边发现一个汉子得了时疫,奄奄一息。老堡主宅心仁厚,不顾传染之危,将他接回堡中医治。两年后才得康复,那人为报答老堡主的救命之恩,便加入了血刀堡,也就是铁堂主了。铁堂主是位隐居多年的武学高手,行事果决,胸有城府,很快成为了老堡主的左右手,令我堡壮大了不少,绿林好汉杨潭和江湖异人高玄也在那时加入了我们。老堡主和铁堂主年纪相当,便结义为兄弟,情同手足。又过了几年,在一个下雨天,老堡主在回堡路上救了一个饥寒交迫的婴孩,并收为义子,传授他武功,你们想必猜得出那个婴孩就是现在的令堡主了。令堡主天纵奇才,十四岁时武功已不次于老堡主。老堡主对他器重有加,便将‘血刀’传给了他。令堡主觉得老堡主自创的刀法太过普通,便携刀远赴深山修行。三年后返回,创出了绝世刀法《血刀九诀》,其威力惊天动地,上可伏仙,下可诛鬼,老堡主和铁堂主联手也非敌手,那年令堡主才十八岁,至今纵横不败,就连吐蕃的黄沙城主楚来客也只能抵挡五刀。老堂主便将堡主之位传与他,不久便去世了。在令堡主的带领下,血刀堡日渐强盛,又有了公孙军师,四堂主和六寨主相助,这才有了今日之规模。因众好汉不常江湖行走,以致我堡名头不响。其实我们的头领以前都是江湖上纵横一方的豪杰,每个人都有一段传奇的故事,加入我堡后便销声匿迹,江湖上的人都不知他们去了哪里。我们立志要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业,不枉这一身本领,这些抱负都能在血刀堡实现。”洛天初惊叹道:“令堡主真了不起,十八岁的成就便强于别人一生,可那血刀现在何处呢,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江飞燕尴尬道:“此事缘由还是请大小姐来说吧。”令雪儿叹了口气,道:“血刀被我娘拿走了。”朱雨时道:“难怪从未见过堡主夫人,但夫人为何要将刀拿走呢?”令雪儿眼眶有些湿润,叹道:“父亲以前嗜武如命,天天拿刀琢磨,便冷落了我娘,我娘气他爱刀比爱她多,一怒下拿刀离家出走,五年来不知去向。”说罢低声哭泣起来,洛天初好言安慰一番。朱雨时不解道:“何不将夫人找回来呢?军师手下耳目众多,找一个人应该不难。”顾遥笑道:“夫人名为尤静瑶,曾为绣水宫的圣女,当初武功不比堡主弱多少,除非她情愿现身,不然谁都别想找到她。”

    洛天初道:“适才江兄提起的那位能接堡主数刀的楚来客又是何许人也?”江飞燕笑道:“楚来客乃吐蕃第一高手,被吐蕃皇帝封为镇疆神公,赐于了一大片领土,坐镇‘黄沙城’,自称黄沙城主。俨然成了当地的土皇帝。他前辈子风光无限,后半辈子却情路坎坷,看来老天爷是公平的,没有人能好运一生。”洛天初感兴趣道:“如何情路坎坷了。”江飞燕道:“那年他游历西夏,正碰上了青春年少,貌美如仙的尤静瑶。他们一位是吐蕃第一高手,一位是西夏绣水宫圣女,都是眼高于天,自信无比的人物,话语不和当即动手,楚来万没想到尤静瑶竟能战至百合不败,便深深被这位美丽又有个性的女子迷住,动了真情,不忍伤她,任她离去。事后他对尤静瑶朝思暮想,魂不守舍,发誓非尤静瑶不娶,最后找上绣水宫,向宫主倪红颜说明要求后,倪红颜勃然大怒,要知绣水宫的弟子尽是女性,修的是纯阴武功,严禁和男人来往,尤静瑶更是下一任的宫主人选,且能嫁人。可楚来客毕竟是和倪红颜同等身份的武学宗师,碍着身份倪红颜只能闭门不理,望他自行离去。没想到楚来客铁了心的要娶尤静瑶,不惜放下身价跪在绣水宫前七天七夜,不吃不喝。倪红颜为了让他彻底死心,便带着尤静瑶出宫见他,让尤静瑶亲口拒绝了他。楚来客唉声叹气,难过之极。倪红颜这才告诉他宫中的规矩,尤静瑶这辈子都不会嫁人。楚来客最终冷静下来,说既然尤静瑶永不嫁人,那他也终身不娶,以表决心。如果事情到此而止也算圆满。可事后不久尤静瑶前往中原,阴差阳错的碰见了令堡主,两人注定有缘,身上都系着月老的红线。有缘之人不用千言万语和苦苦等待,很快就两情相悦,坠入爱河。尤静瑶更因此放弃了圣女之位,长住在了血刀堡。这件事彻底激怒了倪红颜和楚来客,倪红颜最先上门问罪,尤静瑶跪在地上求师尊放她一马。倪红颜已知她非处子之身,破了功法,功力只剩下三成,木已成舟,回天无术,但门规不可废,她必须清理门户。这时令堡主挺身而出,愿替尤静瑶受过,接她三掌。倪红颜气他猖狂便答应了,三掌后本以为令堡主必死,可堡主只是受了严重的内伤,性命却是无虞。倪红颜信守承诺,便罢了此事,正式将尤静瑶逐出宫门。可楚来客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对尤静瑶一往情深,不敢加怒与她,便把所有怒气发泄在了令堡主身上,非要决斗不可。令堡主只好出战,二人斗得不分伯仲,楚来客施展出平生所学,招招尽是杀手,丝毫不留情面。那是我见过的最精彩的一场比武,从中受益良多。令堡主伤势未愈,难以久战,被迫拿出血刀,施展出‘血刀九决’,终于在第五招胜了楚来客半筹。令堡主惜他是个英雄,不忍杀他,便放他走了。楚来客却错认为令君来是在羞辱他,反激起他的好斗之心,往后每隔三年他都会前来挑战,每次都败在血刀之下。算日子距上次比武又快三年了,相信他还会再来。”洛天初不解道:“此人屡战屡败,不知好歹,令堡主为何还总放过他?”江飞燕道:“英雄惜英雄,配做令堡主对手的不多,天下无敌也是一种寂寞。”

 第五章 初露锋芒

    洛天初好奇问道:“令堡主的对手中,还有谁堪为敌手?”顾遥看了朱雨时一眼,道:“那便是贾寨主,贾阴阳了。”洛朱二人都是一惊,没想到其貌不扬的贾阴阳竟如此厉害。顾遥道:“贾寨主看似平凡,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他的可怕。说来惭愧,每次议事我都坐在他旁边,他的气味那么重我却不敢吭一声,生怕他一怒之下在我身上下蛊,我最怕那些密密麻麻的小虫子。”

    朱雨时好奇道:“我师傅为什么和堡主比武,经过如何。”顾遥缓缓道:“除了铁,高,杨三位头领外,其他头领都和令堡主交过手。几乎都是完败,只有贾寨主除外。他乃蛊中之王,性情狂傲,听说令堡主被尊为月亮神,心中不服,便来挑战。我们都不相信这苗人有什么本领,以为令堡主一招便能胜出。谁知贾寨主先发制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出了七八种蛊,令堡主对蛊一无所知,全部中招。换成别人早被毒死,可令堡主内功深厚无比,当即封住毒性,用血刀制住了他。令堡主既没有逼贾寨主解毒,也没有杀他,只是淡淡说了句‘承让了’,便要自行逼毒。贾寨主被令堡主的气度折服,当即为他解蛊,堡主吐了七天才将秽物吐净,身体虚弱,半个月没能下床,这也是堡主最为狼狈的一次。按照蛊苗的规矩,输掉挑战的人这辈子都要受对方驱使,虽然令堡主没有此心,但贾阴阳认赌服输,便在血刀堡安家落户了。”

    谈性正浓时,忽然楼下传来嘈杂之声,一群汉子骂骂咧咧的上了三楼,约有十几人,敞胸露怀,衣衫不整。为首是位二十四五岁的少年,身材高大,皮肤暗黄,穿一件无袖布衫,手臂粗如圆柱,最显眼的是背后的那口浑铁巨刀,比普通的刀长一半,宽一半,威猛无比。这群人上楼后嚣张跋扈,径直来到最大的包厢前,那包厢里坐满了客商,都鸦雀无声的看着他们。巨刀少年身后走出一个满脸横肉,左脸颊上留着一条刀疤的大汉,一脚踩到客商的饭桌上,厉声道:“爷们要用这台桌子,识相的滚蛋。”包厢内的客人都是宋人,有位华衣少年满脸怒容,便要上前理论,旁边的老者不愿惹事,把他按住,拱手道:“我们正好吃完,各位朋友请了。”说完招呼着大家匆匆结帐而去。

    刀疤大汉得意洋洋,让小二将桌子收拾干净,十几个人这才落座。小二恐慌道:“客官吃点什么?”刀疤大汉骂道:“休要废话,大酒大肉上来便是。”小二不敢再说,应诺下楼去了。

    洛天初道:“这伙人什么来头,为何如此猖狂。”江飞燕淡淡道:“这年头土匪恶霸到处都是,不足为奇。这种闲事不用管,管也管不过来。”说完又自斟自饮了一杯,赞道:“好酒,不知下次再吃要等到何时了。”那刀疤大汉左顾右盼时瞥见了如花似玉的令雪儿,贼眼一亮,拍了一下身旁的巨刀少年,用下巴点了点令雪儿的方向,道:“老大,那桌的小娘儿够俊不,比青楼里的骚娘们美多了,唤来陪酒如何。”巨刀少年眼光扫了过去,正迎上了洛天初的目光。洛天初神功初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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