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神龙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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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

　　虹儿厉叫道：“不……我不能……”

　　


第一百一十一章　　生不能同衾　　死则要同


　　第一百一十一章　生不能同衾　死则要同穴

　　萧铠厉喝一声，叫道：“求人不如求己！我跟你们拼了！”喝声中，突然出剑攻向销魂，销魂自然一直在戒备他的偷袭，身形一闪，便躲过萧铠这一剑。萧铠如影随形而上，凌厉辛辣的剑势，连连施展，招招抢攻。迫得销魂像风中彩蝶般狂飞乱舞，从她闪躲的身法看来，身手也有些水准。

　　虹儿站起身来，下唇已咬得见了红。

　　萧铠疯狂地进攻，招招欲置销魂于死地，但凭他的身手，尚难以轻易得手。

　　寒芒乍闪，爆出了震耳的金铁交鸣，腾蛇已经拔剑攻向萧铠，销魂亦拔剑反击。

　　这样一来，成了二打一的局面，形势登时大变。原本即使一对一，萧铠也不见得是这两名修罗宫香主之敌，最初只是占了一味抢攻的便宜，但也半点奈何不了销魂。现在两女齐攻，数招之后，萧铠便在两女的夹攻下险象环生。若是一对一，或许能勉强一战，但一打二就力不从心了。但他像是发了狂，只攻不守，一味拼命的打法，事实上他除了拼命，也没别的路可走。

　　又斗了数招，一声惨哼，萧铠左胸冒红，再过数招，右肩也挂了彩。但他似是不知疼痛，仍在狂攻不休。这也多亏他虽然武功粗浅不堪，但这两名修罗宫的香主也高明不到哪里去，是以他还没有倒下。但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虹儿突然凄叫一声，拔剑加入战圈，攻向腾蛇。这样一来，成了二打二的局面，变得势均力敌了。

　　腾蛇喝道：“虹儿，你敢反抗修罗宫？”

　　虹儿厉叫道：“反正都是死，有什么不敢的！”话声中，手中长剑狂攻不止，一时竟把腾蛇迫得连连后退。

　　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拼杀展开，虹儿原本也是修罗宫的四大香主之一，跟销魂和腾蛇武功相当，而萧铠虽然稍逊于虹儿，也相差不多。四人身手彼此十分接近，萧铠虽然受了伤，但现在意在拼命，亦不落下风。

　　这时，东方未明和“花”亦赶至二十丈外隐蔽起来。

　　东方未明这才明白“花”为什么要让自己跟来救人，原来他早已料到修罗宫的人会来堵截萧铠和虹儿，不禁暗自佩服他的江湖经验。但又暗自奇怪道：“他救人竟然跟杀人一样执着！为了不相干的两个人，不但放弃了刺杀任务，还这么不顾一切来救他们！看来他是真的为这对苦命鸳鸯坚贞不渝、生死与共的爱情所震撼了！其实我又何尝不为他们震撼？这男女之情真的可以让人如此不顾一切吗？”他所说的杀人执着，是想到上次“花”追杀江湖淫贼玉面狐狸李勇时，亦是那么执着去而复返的守候，一刀致命毫不留情！现在他隐约多少理解他的好友傅剑寒和任剑南为何会为爱情所苦了，尽管他们爱上的也许都是不该爱的人。

　　东方未明自然不知道“花”此刻心里非常复杂矛盾，亦有些自暴自弃的人生态度。他想反正这次回天意城，自己的命运已经由不得自己来决定，假若自己难逃一死，而救的人却没救彻底，岂不是毫无意义？所以他才会这么执着的保证把这一对苦命鸳鸯救的彻底，无论怎样，至少也有价值。

　　他现在这样并非常态，而是最近一年来，对这种非自己所愿，却又不得不屡屡去执行杀人任务的黯无天日的杀手生涯已经彻底厌倦了。以前他并不是这样，不然也当不了这许多年的天意城杀手了。从前未成年的他，打算屈从服从这种命运的安排，他想既然老天选择了让他这样的人生，也许有它的道理吧。所以他曾经很努力地去执行这种杀手任务，以至于年纪轻轻就接替死去的师父成为天意城四大王牌杀手之一。

　　但时间一久，他也已经逐年成年了，对这种黑暗的杀手生涯也越来越无法接受了。这种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来活，行尸走肉般的杀手人生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越来越觉得自己存在于世上毫无意义，因此生与死已经看得很淡了。但是这些复杂的内心世界，自非东方未明这样一个局外人所能理解。

　　东方未明向场中看去，忽然惊声道：“是那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嚣张跋扈，定是心狠手辣之人，我去帮他们去！”他认出这两个女人就是接近两年前，他初到杜康时，见到的那两个追杀萧铠的修罗宫女人。

　　“花”制止道：“等等！看看在说！”

　　东方未明不期然停止了动作，不知“花”有何打算。但知他的江湖经验比自己丰富的多，便耐着性子看着场中的变化。小声嘀咕道：“这阿修罗还真是够狠的，委托天意城杀手不说，竟然还再派这么修罗宫高手双管齐下，看来还真是不除掉这两人誓不罢休。以这两人的武功，根本威胁不到她们修罗宫，有这个必要如此赶尽杀绝吗？”

　　“花”淡淡地道：“据说这阿修罗曾是天龙教护法之一，早年受过男人感情上的伤害，是以性情变得十分偏激，她本身就设定了恨尽天下男人的宫规，又怎会容忍自己的门人和男人恋爱？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尊严上的挑衅，是以绝不能容许公然违反宫规的人活着。”

　　东方未明恍然道：“原来如此！不过，就算她自己受过一个男人的伤害，又怎能迁怒于天下所有的男人？而且她自己憎恨男人也就罢了，又何必对自己的门人如此狠毒？剥夺那些无辜女子爱人的权利？”

　　“花”轻叹口气，轻声道：“那是因为你不是女人，所以不能够理解。”

　　东方未明心中颇不服气，暗道：“难不成你就了解女人不成？”

　　过了一会，场中四人杀得更加惊险，但萧铠已经因为之前受伤多处，失血较多，而且一味狂攻损耗了太多内力，渐渐后劲不足。再过数招，萧铠已经被销魂逼的险象环生了，眼看支撑不了。

　　东方未明按耐不住，正欲出手。却见“花”突然从衣袋中摸出两枚樱桃大小，六棱雪花状的球形物品，“嗖”“嗖”两声打向销魂和腾蛇。

　　只见正欲出剑的销魂和腾蛇突然同时脚下一个踉跄，长剑登时刺偏。

　　紧接着两声惨叫响起，借着这个千钧一发的时机，萧铠和虹儿的长剑同时刺入销魂和腾蛇的心房。两名修罗宫的香主俱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登时气绝身亡。

　　萧铠和虹儿俱是感到惊奇万分，收剑回顾四周，却不见人影。

　　东方未明见此情景，心头一震！想起当年杜康村时的仇霸，以及江府寿宴时的江湖四恶中的“赌”，亦是这种及其相似的情形。不由得仔细看着“花”，却见“花”仿佛若无其事，没有注意到他。继而不禁哑然失笑，暗忖道：“我这是在想什么呢？他是一名天意城的杀手，怎么可能是那位帮助我的神秘人！”但这个谜底一直憋在心里，始终得不到答案，却是挺折磨人的。想起那两枚雪花球状的奇特暗器，不禁暗觉好奇怪的暗器，想不到这位天意城的杀手，不但是一位刀法诡异的高手，也是一位暗器专家。

　　萧铠道：“虹儿！刚才是谁暗助我们？”

　　虹儿却没有心思去管这些，幽幽地道：“铠哥，那并不重要……”

　　萧铠诧异道：“不重要？”

　　“嗯！我们已经没有活路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萧铠惊疑道：“虹儿，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们……现在不就可以走了么？”

　　虹儿凄然道：“走？我们杀了修罗宫的两位香主，天下虽大，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一旦落入大宫主的手中，铠哥，我……不敢想那惨酷的下场。”

　　萧铠不甘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等死？”

　　虹儿哀叹道：“铠哥，我们生不能同衾，死则要同穴！”血红的眼睛已没有泪水，现在已不是流泪的时候，在生与死之间作了抉择之后，流泪已经是多余的了。

　　“我们……一道死？”萧铠打了一个寒噤。

　　虹儿却平静地道：“是的，平平安安地离开世间！”

　　“虹儿……”萧铠实在心有不甘，千辛万苦找到了心爱之人，却要面对这种结果，实在残忍。

　　虹儿哀怨地道：“铠哥，我身上……有两颗毒药，可以让我们毫无痛苦地解脱。”

　　东方未明不禁打了个寒噤，低声自语道：“好可怕，好残忍的决定！这修罗宫当真如此可怕吗？以至于让人连求生的勇气都没有？”

　　“花”幽幽地叹道：“你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东方未明呆呆地看着他，暗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明白吗？”

　　萧铠狂声道：“我……不甘心……不甘心！”

　　“铠哥，如果被她们逮到，我们想共眠一穴也不可能。而且还会受尽酷刑，难以全尸。”

　　东方未明听得毛骨悚然，虽然行走江湖不畏生死，但这等残忍的作风，实在让人不寒而栗，不禁怒声道：“这个阿修罗真是个变态，有朝一日，我东方未明一定要毁掉这个魔窟！”

　　“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暗叹道：“真是生活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中，不知道人世间的处处可怕。这个世界本就是黑暗的，凭你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之气的毛头小子，又能改变什么？”

　　萧铠身躯簌簌发抖，颤声道：“修罗宫真有这么残忍？”

　　虹儿道：“大宫主的手段，是你难以想象的。”

　　萧铠双眼茫然地望着天空，不再言语，心中充满了不甘。

　　虹儿幽幽地道：“铠哥，我带你去找我早先选定的地方。”

　　“好！”萧铠一咬牙，惨然笑道：“我答应你，虹儿，今生不能在一起，愿来生能够再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黑暗之花


　　第一百一十二章　黑暗之花

　　“哈哈哈哈！”这时，一阵大笑传来，接着一道蓝色人影掠至两人面前。

　　萧铠惊声道：“东方少侠！”

　　“花”亦现身出来，站在东方未明身后。

　　萧铠迟疑地看着东方未明，道：“刚才是你暗中帮助的我们吗？”

　　东方未明看了一下“花”，道：“不是我，是这位花兄。”

　　萧铠忙向“花”弯腰施礼道：“多谢大侠再次相救之恩。“

　　“花”淡淡地道：“没事！”自己一个杀手竟被称作大侠，实在非常滑稽。

　　东方未明扫视了一下两人，哭笑不得地道：“你们连死的勇气都有，为何没有求生的意志？”

　　虹儿幽幽地叹道：“少侠，我们……会有活路么？”

　　“花”凝望着东方未明，眼神非常凝重复杂，没有说话。

　　东方未明却道：“不管有没有路，总得去走，古人说尽人事而听天命。未尽人事而认命，是愚人懦夫之行，太不值了吧！”

　　萧铠动容道：“虹儿，你听见了？”

　　虹儿咬了咬带血的下唇，颤声道：“我只是怕……无法好好地死，不想死前还要受比地狱更可怕的折磨。”

　　东方未明凌然道：“有求生的意志，未必就一定死。就算是死，至少也是努力过了，没有遗憾。好死歹死总是死。人活着不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寄希望于那虚无飘渺的来世，这种作法不是太可笑了么？”

　　萧铠和虹儿俱是心头剧震，面面相觑，求死的意志似是有所动摇。

　　“花”亦是神情十分复杂，纤细的身躯微微颤抖。他想不到这个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而且还经常呆里呆气的，却有这般坚定不移的信念和意志。即使他的想法可能太过太真，即使他只是温室里的花朵，不懂得人世间的可怕。但他却始终在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在向自己的信仰去努力。这就是逍遥仙客无瑕子所教出来的徒弟么？逍遥仙客真是一位有仙气的武林名宿吗？

　　东方未明又道：“就算修罗宫主再可怕，她也不是无所不能，萧兄不是也好好的躲避了这快两年了么？怎知她就能一定能找得到你们？”

　　萧铠似是下定决心，毅然道：“多谢东方少侠指点，虹儿，我们走！去远离修罗宫的地方。”

　　虹儿道：“铠哥，我想通了。就算只能逃一天，我们也要努力在一起一天。我们走吧！”

　　东方未明松了口气，很满意这个结果，自己的一番唇舌总算没有白费，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所说的一切都是师父平日里的教诲和自己有感而发。

　　虹儿忽然看着“花”，道：“这位恩公，可否让我们见一下你的真面目？好永远记住恩公的救命恩情。”

　　东方未明亦向“花”望去，他也是十分期待能够真正见到这黑色蒙面巾后面的面孔。

　　“花”冷冷地道：“你们不必记住我，忘了今天的事吧，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虹儿见他不肯，亦不便相强，便道：“大恩不言谢，我们夫妻拜别两位大侠！”说着，两人一起向东方未明和“花”跪下叩头。

　　东方未明未想道他们竟会行如此大礼，吓了一跳。连忙扶起二人，道：“快莫要如此！你们赶快走吧！现在应该没有人再拦你们了。”

　　萧铠和虹儿再深深地凝望了两人一眼，便携手一起走在黄尘古道上，此刻夕阳西斜，已近黄昏，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两人脸上不再是那种悲苦绝望之情，而是一种劫后余生、迎接未来没有恩怨纷争的全新人生的憧憬的笑意。

　　东方未明看着两人携手离去的身影，甚至有些羡慕起他们来了。这就是阳光总在风雨后吗？相信经历这次劫后余生，他们一定会成为一对让人羡慕的恩爱夫妻，而这两年的种种风雨劫难也会成为他们爱情路上的璀璨点缀。

　　“花”亦是凝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心情十分复杂，这位修罗宫的虹儿算是抗争自己的命运获得了胜利，有了按照自己意愿主宰自己人生的自由了，可是他自己呢？他之所以这么不顾一切的帮助虹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在虹儿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两人有着相似的命运。能够让虹儿获得自由，过她想要的生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虚幻的自我欺骗式的安慰。他甚至有种想跟虹儿那样不顾一切追求自己想要的人生的冲动。但他清楚天意城要比修罗宫可怕的多！虹儿能够有自己和东方未明相助，而又有谁能帮助他自己呢？能够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这种看似平常的事情，其实才是最大幸福。

　　看着两人走后，“花”心中百感交集，他觉得自己这次的行为的确不可思议的可笑，原本执行猎头任务，最后非但放走了这两人，而且还为救他们又和“狂”起了冲突。现在他们两人的性命是保住了，可以隐居起来，过夫唱妇随的逍遥快活日子了。而自己又将何去何从？等待自己的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他们至少还有一个真心关心自己，互相扶持的人。而这世上又有谁真正会关心自己呢？

　　场中只剩下东方未明和“花”两人，都为今天发生的事无限感慨，一时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东方未明凝望着他道：“花兄，我知道这次你放过他们，导致杀手任务失败。但我想你一定不会后悔放过他们的。”

　　“花”心头一震，他确实在想今次这么做究竟是否值得，是否后悔。但事到如今，后悔又有何用？

　　东方未明又道：“因为花兄你生性本善，是个有良知的人。杀人只会让你觉得痛苦，救人才会让你快乐。”继而又补充道：“当然杀该杀之辈除外，比如那个玉面狐狸李勇，那是惩奸除恶，因为杀的不是人！杀了他是为了拯救更多无辜的人。是为‘侠’也！”

　　“花”纤细的身躯微微颤抖，自己真的是一个生性本善，有良知的人？这话对一名冷血无情的天意城杀手来说，本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还这么说。

　　但他不得不承认东方未明一字一句都说到他心里去了。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这些，他的人生从来就不由自己做主，如果能有选择，他又何苦做这种让自己恶心痛苦的事？回想第一次执行杀人任务的时侯，当时他只有十二岁，当他意识到自己夺取了一条性命的时侯，他曾呕吐了几天几夜，一口饭也吃不下。仿佛杀死的不是无辜者的性命，而是自己的心，自己的灵魂。之后，他逐渐麻木了，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活着。但又能怎样？他的人生是黑暗的，对于一个黑暗不见光的人来说，世间的一切又与他何干？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对他来说是不存在的。

　　东方未明见他默然不语，许久又诚恳道：“花兄，在下知道你是一位有正义感的侠义之人，今日得见兄台还是一位有情有义之人。为什么不脱离天意城，非要当什么杀手呢？那不会是你的本心。”

　　“花”双眼空洞无神，茫然呆立在哪里。沉默一会，淡然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了。”说着，便移步要离开。

　　东方未明见还是无法说服他，只得放弃。急喊道：“花兄，且慢！”

　　“花”停下脚步，并不回头，冷冷地道：“还有事吗？”

　　东方未明吞吐道：“花兄，怎么说我们也是并肩作战过多次的战友了，也算有缘。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吗？”

　　“花”沉默片刻，缓缓道：“我没有名字，杀手代号‘花’，也叫黑暗之花。”说完，不再停留，施展轻功飞身离去。

　　东方未明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黑暗之花？杀手的人生当然是黑暗的了……”过了一会儿，又叹口气道：“我明明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矛盾和痛苦，当天意城的杀手绝非他的本心。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一定要拯救他！”

　　


第一百一十三章　　霹雳帮与唐门


　　第一百一十三章　霹雳帮与唐门

　　这日，在洛阳城最出名的那家酒馆中，有两个江湖帮人正在对峙着。老板和伙计们都吓得躲到了柜台里面藏着。

　　这两帮人一帮是霹雳堂的护法霹雳火秦红殇和执事雷豹及手下；另一帮人则是那日参加过江府寿宴的那位四川唐门的少门主唐冠男及其手下。

　　只听唐冠男道：“秦护法，贵帮以火器技术，与我唐门交流暗器制造的技巧，可以说共创双赢。这也是一个机会，让贵帮的声望可以再创巅峰，重新回到中原第一大帮的荣景。这对你我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啊！请秦护法多加考虑。”

　　秦红殇冷叱道：“我霹雳堂火器配方绝不外传，你不必自讨没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唐门的狼子野心。我就给你直说了，本帮永远也不会跟你们这些阴险的毒虫合作，明白的话就快滚吧。”这位秦护法真不愧是霹雳火的绰号，说话果然一丝情面也不留。

　　这时，练完功偷懒下山的东方未明刚好也来到这家酒馆，暗忖道：“不知今天会不会再遇上剑寒兄……”但他未进酒馆，便听到里面的争吵声。暗惊道：“咦？怎么酒馆里好像有人在吵架？”

　　东方未明是个爱管闲事凑热闹的人，便冲到酒馆门口，正好看到霹雳堂和唐门的人在对峙。暗道：“那不是秦姑娘和唐门的唐冠男吗？他们好像吵得不可开交……”

　　唐冠男火冒三丈，怒声道：“哼！姓秦的，你不要太嚣张了！我唐门肯跟你们这种破烂帮会合作，那是卖足你们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红殇冷声道：“我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没长耳朵吗？”

　　东方未明暗道：“这位秦姑娘还是一样的脾气火爆啊！这样不留余地的说话，恐怕会引发冲突啊！”

　　唐冠男几乎气炸了肺，骂道：“臭婆娘，你是活腻了不成？”

　　秦红殇毫无惧意，冷声道：“姓唐的，你想动手是不是？”

　　唐冠男阴阴一笑，狞声道：“很好，我今天就让霹雳堂三个字永远消失！”说着，给手下唐门弟子们使个眼色，众唐门弟子纷纷蓄势待发。

　　秦红殇招呼道：“真当我怕你们唐门不成？兄弟们，跟他们拼了！”雷豹等霹雳帮众立刻做出迎敌的架势，紧盯着对面唐门弟子们。

　　东方未明见状，心中暗道：“不妙啊！这唐冠男被秦姑娘激怒了，看此人一脸阴险，恐非善类。我得阻止他们火拼才是！”他担心秦红殇会吃亏，便现身道：“且慢动手！”

　　秦红殇见到东方未明，大喜道：“东方公子！”她知道东方未明定会帮助自己，这下就可以完全不惧唐门了。

　　霹雳堂执事雷豹也心中一喜，拱手道：“东方公子！”面对强敌，遇到强力的帮手，总是一件运气不错的好事。

　　东方未明跟两人打完招呼后，便向唐冠男拱手道：“唐兄，有话好说，动起手来难免会死伤惨重，对谁都没有好处，还请三思。”

　　唐冠男看着东方未明，冷然道：“逍遥谷的东方未明，你是要帮霹雳堂这姓秦的？”他参加过洛阳大侠江天雄的寿宴，当日逍遥三侠出尽了风头，他自然认得。

　　东方未明见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心中不悦。但为避免双方火拼，只得压了压不悦之感，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