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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与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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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身旁一年轻的白袍客笑道:“看来这小子也不过徒有虚表,一些手段就上钩。”
另一穿红袍的大汉夹起一块牛肉往嘴里放,一边嚼一边对白袍客道:“你也别笑,你我不还栽在他手里过。”
白袍客霍然站起,怒道:“这小子阴险,耍的暗器,要不以我的剑术怎会输他。”
红袍大汉冷笑一声也不答话。
桌上背靠着洞口的瘦汉子突然哈哈大笑,道:“这小子再厉害也想不到,我们从他离开十里亭就盯上他了。他死也想不到,我在江口等了一天一夜就是等他上钩。”
中年人吩咐进来的两个大汉:“取绳子来,将他绑住。再提一同江水来。”寒冬的江水,淋到身上,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两个大汉道:“是。”两人刚要出去取粗绳,一个声音缓缓传入他们的耳朵。
“不用麻烦了。”
这是李有财的声音。
坐在桌上几人猛地站起,惊疑的瞧着李有财。
原来他没被药迷晕。
这可是最厉害的蒙汗药,一小杯下肚足以大睡一宿,他怎会这时就醒来。
那两个大汉更是吓了一大跳,身子同时一缩,往后撤了一步。
李有财缓缓站起,看起来懒洋洋的。他瞧了瞧中年人,又看了一眼面前三人,笑着对那背靠洞口的汉子道:“船夫,我还没谢谢你载我来呢。”
那“船夫”干笑一声,转过了头,喝下一口烈酒。
他就是今早载李有财的渔船船主!这时候被李有财认出,只觉的内心发寒,冷汗直流。
船夫突然又转回了头,带着喝问的口吻,道:“你早知道我要带你来这儿?”
李有财微笑着说:“我当然不知道你要带我来哪,但我很清楚你不是一个渔夫。”
船夫道:“你如何看出我不是渔夫。”
李有财道:“常住江河旁的人,身上都会带些腥气,可你的身上只有一股林子的香气。”
船夫眼睛一眨,道:“所以你明知如此,也还要上我的船。”
李有财道:“不错。”
船夫突然哈哈大笑,笑的是这么的夸张,眼睛中几乎都笑出了泪水,“原来你是个傻子,不折不扣的傻子。”
白袍客本也吃惊,但这是又笑了:“你也太高看你自己,欲擒故纵也要认清形势。”
李有财笑道:“至少我的暗器还能将你止住。”
白袍客听了这话,脸都绿了,狠狠一瞪李有财,却也不拔出手中的剑。
中年人一直未说话,他目露疑惑,在做沉思。直到此时他才道:“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本事还不足以对付我们几人。”
李有财道:“莫说你们几人,单是阁下的刀,在下便万万不敌。”
“所以你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将计就计,落入我的圈套中。”中年人沉声道:“看来你的身边还有帮手。”
白袍客冷声道:“就算如此又如何,你现在还不是要命丧我等之手。”
李有财不理白袍客,对中年人道:“还是玉林刀客有眼光。”
王玉林轻轻一笑,“被你这样的小辈夸奖,我也不会高兴。”
刀已拔出。
刀不长,但刀锋却异常的锋利,刀口闪着寒芒,冷到站在对头的人心寒。
“本想留你多活几日,你却不给自己活路走。”
当王玉林的刀拔出时,白袍客与红袍客的手上也亮出了兵器。
白袍客面露狰狞,“你已经逃……”话语未了,洞口走进来一人。
这人身材十分高大,背后还背着一把更大的大剑。他手上提着一个小老太,就是开门迎接李有财的那个“老太太”。
小老太就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他抓在空中,四肢乱甩,大声叫嚷。
王玉林等人的心上好像突然落下了千斤大石,各个面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
秦冷的功夫他们还是清楚的,毕竟秦冷也曾经是韩老的徒弟。瞧着那若隐若现的剑柄,四人的心里不住发寒。而且秦冷既然在此,那“天下第一剑陆神剑”多半也就在外头。
王玉林还是笑了,“秦冷。”他只说了这两个字。
秦冷面无表情,冷声道:“你就是玉林刀客?”
王玉林眼皮一跳,道:“我就是。”
秦冷道:“有财说,你也跟了韩一柏不少时日。”
王玉林道:“的确不少,比你还要长些。”
秦冷道:“那他暗地里做的事你也全知道?”
王玉林道:“当然,真不知道他做了多少的也只有你们几位‘徒弟’了。”
秦冷面色丝毫不变,道:“我听说,玉林刀客的刀,只斩恶人。”
王玉林又笑了笑,“没有错。”
秦冷道:“那你为何容许韩一柏做尽恶事。”
王玉林的刀已收回了鞘,反问道:“韩老哪里做了坏事?”
李有财回话道:“哪里都是他做的恶事。”
王玉林道:“杀了几个人,就算是做恶事吗?那江湖之人哪个不是恶人?”
是啊,江湖上的人日夜不停的打打杀杀,勾心斗角。哪一个又不是恶人呢?杀的是好人,就是恶人?杀的是恶人,就是好人?
“杀人只是事实。”
白袍客冷笑一声,“那什么不算事实?”
李有财道:“杀人的出发点。你是为了救人而杀人和你是为了害人而杀人,是截然不同的。”
白袍客仰天大笑,笑的前仰后合,“杀人就是杀人,哪有这般多废话。看剑!”说话间他的剑已刺出,他早已看不惯李有财,又屡次失手,他决定这一次拼上性命也要结果了他。
他的剑法当然不弱,韩一柏的手下,没有一个会是酒囊饭袋。
秦冷的手已经探到背后,搭在了剑柄上。
李有财却已经出手了,银丝剑如银蛇狂舞,出鞘瞬间便布满光幕,光幕在众人眼前闪烁一瞬又忽然消失。只见李有财身前一片漆黑,剑赫然已失去了踪影。
在座众人谁也没想到李有财的剑居然这么快,快到剑身都失去了踪影。
剑路无影,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破绽,任何一个地方也都是机会。
白袍客这一击带着所有气力,刺向了李有财的前胸。
这儿是最大的一个破绽。
可最大的破绽,就往往不是破绽,因为这是对手引诱你上钩的手段。
白袍客还是上钩了。
所以一剑之下,他已经输了,哪怕李有财的剑是贴着他脖子刺过去的,他还是输了。
剑已摔在地上,白袍客的信心在这一刻也被击碎了。红袍客拍着他肩膀,在他耳边吼道:“输了不可怕,你自己放弃了才可怕。”
白袍客怔怔的望着跌在地上的剑。
这是一个失败的年轻人。他败给了他自己。
王玉林当然不是一个失败的年轻人,首先他就不年轻。他连看都没有去看白袍客一眼,一双眼睛全盯着李有财的手。
他道:“短短几日,你的出手更加快了。”
李有财道:“过奖。”
王玉林双手高举,面带微笑:“单凭你们两位,我们就招架不住。”他的笑容忽然变得更大了。
这些老江湖总是这么的奇怪。越是危险的时刻,便能笑的越是从容,就好像这世上没有能吓到他们的事情一般。
他说:“你们是想要我的人头,还是他们的人头?”他们自然是指白袍客三人。
李有财道:“都不要。”
王玉林道:“那你们想要什么?”
秦冷道:“韩一柏在哪里?”
王玉林道:“当然是在船上与郭松仁叙旧。”
秦冷道:“你不用与我们打迷糊。”
王玉林忽然转过身,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接着一口灌下,“你们明明知道我是不会说的。”
不会说的人,永远也说不出口。就像那些口无遮拦的人,与他们分享秘密,那秘密就不能再称之为“秘密”了。而王玉林就是这样的人,他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他说不会说,那就死也不会说。
可像王玉林这样的人,毕竟也不多,哆哆嗦嗦的船夫就是一个。
所以没等李有财与秦冷再答话,王玉林的刀已朝着船夫脑袋劈落。
刀太快,又太过出其不意,船夫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石像前的女孩看见了这一幕,想叫,却又叫不出声,身子只有不停的颤抖。
而白袍客与红袍客却同王玉林一样,毫无惊色,就好像死在他们眼前的不是方才与他们喝酒吃肉的同伴。
李有财与秦冷怔在原地,他们没想到王玉林居然这般狠毒,为保护一个秘密,对自己人下杀手,而且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秦冷牙关紧咬:“你还算人不算?”
王玉林道:“从我三十七年前拿起刀的那一刻起,恐怕已不算了。”
李有财恨声道:“你杀了他,难道就不会痛心一下?”
这实在太过奇怪,来找麻烦的人没有杀人,反倒是被找麻烦的人杀了自己人。
王玉林眼睛微缩,道:“我当然会心痛……”
红袍客指着渔夫的尸首,道:“因为他是‘刀不响’。”
“刀不响”是谁或许知道的人还不多,但若是问别人“玉林刀客的侄子是谁?”那许多人就会脱口而出,“是‘刀不响’。”
王玉林竟为了这个秘密,把自己的侄子给杀了。
李有财心头泛苦,他几乎不能理解王玉林的思维。是什么样的想法,才会让他为了一个秘密而杀了自己的侄子?他甚至越来越不能理解,“你本可以不杀他的。你至少还可以试一试,将我们击败。”
王玉林道:“不错!”
下一刻,他的刀已经出手了。
李有财与秦冷万万没有料想到,王玉林竟会在这一刻攻出。
先攻的李有财。
刀光一闪已欺至身前。
这一刀太快,快到李有财手都没时间抬起。所以他只有退。
狭小的通道内,布满刀光。李有财不断地退,秦冷为了给李有财留有退路也只有退。
直到洞口外,白袍客与红袍客“嗖”的一下窜出,王玉林持刀对立,也不再攻,道:“你们是大侠,总见不得人死。”
“洞里二十多人,你们再不去,可就得给他们收尸了。”
王玉林说完拔腿就跑,转瞬就不见了踪影。红白袍客也紧跟而出。
李有财与秦冷也不追,相互对视一眼,随即冲进洞内。
两人来到石像前,只是这二十多人早已死去,唯独剩下那个小女孩。
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女孩。
秦冷轻轻的抱起她,用自己的大手不断轻抚小女孩颤抖背。
这只大手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它曾让李有财重拾活下去的信心,也让这个小女孩停止了哭泣,渐渐的闭上了双眼。
她睡了过去,带着轻轻的呼吸声。
李有财瞧着这小女孩,就好像瞧着当初的自己。
“她睡着了。”
“她睡着了。”
秦冷与李有财的交流仍然是这么的简单,但他们之间的情义却远远不是几句话就可以描述的。越是要好的朋友,所需要的交流往往不会多。
他们两人正是这样。
秦冷抱着小女孩往外走,李有财忽然一拍脑袋,冲出洞口。
秦冷瞧了也赶忙跟出,到的洞外,才问李有财:“你为何要跑?”
李有财道:“我是怕王玉林又回来将洞口给堵上。”
秦冷道:“他的确是个狠角色。”
“不错,那渔夫也不是他侄子,杀了他只不过是为了让我们以为他真的放弃抵抗。”李有财道,“他心狠手辣,又洞悉我们的弱点,知我们不会贸然对他们下杀手,所以他利用这点反攻了我们一手。”
秦冷谈了一口气,道:“此人已是如此难以对付……”
他想说:“那韩一柏又该如何?”但他毕竟没有说出口。无论如何,韩一柏也对他有师承之恩,这点点恩情还是被他铭记于心。
李有财自然知道秦冷的话意,瞧着秦冷伤感的表情,说不出话来。
第七十一章 变化
一代风云造就一代人物。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英雄。
这是一种必然,细数中国历史,从上古神话的盘古开天,再到东征西战的战国,过往数千年的历史,乃至如今,英雄和他们的事迹常常熏陶在我们身边。
世事变化,风云际会。一代人物的隐没也必然会有新一代人物的崛起。
两年过去了,从郭松仁大船开走的那一日算来,正好两年。
大船音讯全无。两年来李有财曾沿江而下,直至大海上,都未见到大船的影子。
这船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船上的人自然也没有再出现在江湖上过。
郭松仁,韩一柏。这两位震慑武林一方的大人物,也慢慢的淡出人们的视线,成为大家茶余饭后偶尔的唠嗑料子。
当然,也还有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对决。随着一同隐没的还有许许多多处理不完的纠纷。
这两年来江湖中的变化也很大。聚义盟解散后,江湖七大派三大帮又回到了原有的地位。武林魁首少林也终于选出了新任方丈大师。丐帮拥立了新帮主刘寻……
两年,足够发生太多太多的事情。
李有财两年来闯荡江湖,做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好事,更在丐帮的“推波助澜”下,声名鹊起。如今,他的名号在江湖上也颇为响亮,远远盖过了两年前的江湖四公子,成为年青一代在江湖中的代表人物。
所以说世事变化,但永远不缺英雄人物。少了一个郭松仁,少了一个韩一柏,自然会有后来人顶上。
寒风仍在吹,一样的烈,一样的寒,没有什么不同。
不同的是人。有的人走了,去了远方。有的人来了,陪在身旁。
变化来变化去的,还不都是人。
忘不掉的就是朋友。
当然,对于走江湖的人来说,少不了的朋友还有酒。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走江湖的人就算没有知己,一人也能饮上千杯。
这样喝,其实身子早已醉了,但心却很清醒,而且越喝越是清醒。
人们常说,酒能带走烦恼。
其实,酒带来的只有忧愁。酒过之后,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该放手的还是要放手。
有改变吗?没有改变。
这是正理。不喝酒的人知道,喝酒的人也知道。
但他们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喝呢?明明知道这玩意什么也改变不了,喝多了只有伤身体,他们为什么还要喝呢?
只有他们自己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或许,这也就是他们的可爱之处。
喝酒通常不分地方,拉开酒坛子灌就是。但是一定要选的话,最好的地方还是在酒馆。
酒馆不仅有好酒,还有氛围。
扬州城的鸿雁楼也算是一个喝酒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这儿地处扬州最热闹的街上,繁华与喧闹充斥着酒楼内外。
鸿雁楼的主顾永远不会少,今日店内也与往常一样座无虚席。只是这会儿在此的都是些江湖人士,因为扬州城即将发生一件大事。
江湖上的大事。
楼梯口子又走上来三位客人。
满头大汗的店小二来不及擦汗,忙上去招呼,“三位爷,店内客满,爷们等一等可好?”
三人中,为首那人摇了摇手中纸扇,含笑答道:“小哥去忙活就好,我三人再去寻别家喝酒。”
那人说完就欲下楼,客座中突然有人招呼:“三位留——留步。”
三人停下步子,扭头看去,瞧见叫喊那人,其中两人不禁相视一笑。未及多想,那叫喊之人就已跑到三人跟前。
他一脸兴奋,但跑的踉踉跄跄,显然有些喝醉了。他红着脸,咧着嘴,眼睛圆睁,盯着三人面庞,好一会才道:“方大侠,李大侠,果然是你们。咦——钱大侠你怎的瘦了这许多。”
旁人一听这姓氏名头,再瞧三人的装束,多半能猜到他们就是青城四侠。
李观玉一抱拳,道:“田大哥,六年前石头城一别便再未相见,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精神。”
方仪礼笑道:“田兄,这位可不是我们大师兄”他指了指另一人道:“他是我师弟,‘追风剑’叶雨。”
田海拍手大叫,“好,好,叶大侠也来了。真是太好,三位请跟我来,咱们好好痛饮一番。”
青城三人本想拒绝,可哪知店中群豪听了三人名头,纷纷站起邀请来席上饮酒。方仪礼一合计,才含笑谢绝了群豪的邀请,带着两位师弟在田海一席上就坐。
座椅是长凳,所以一个位置足够两位彪形大汉落座。谷子门的弟子与三人肩并着肩,又开始攀枝附贵,大谈心声拉近感情。显得是极为亲热。
三人与田海虽说有六年未见,可也没什么交际,这会儿到的饭桌上,也只有闲聊几句。
饭菜吃的慢,酒喝的快。这是江湖上不成文的规矩。
酒瓶早已换了五六个,但桌上的菜式几乎没有动过。
方仪礼忽然道:“田兄这番来此,总不是路过吧?”
田海红着的脸笑道:“当然不是,我们是听说丐帮在这儿找麻烦才来的。”
丐帮要找人麻烦,那无论是找谁的麻烦,那人都一定感到很烦恼。因为丐帮人数众多,教众庞大,帮内也不乏武功好手。更为关键的是,一群浑身脏兮兮的叫花子像苍蝇一样的围着你,那得多难受。
李观玉道:“不错,我们也正是听说了这个事情,才赶来此地。”
田海道:“那三位大侠可知丐帮是要寻谁人麻烦?”
方仪礼道:“听说是要找‘杨花姑’的麻烦。”
田海摇了摇头,笑说:“错了,错了。杨花姑乃是正道之派,丐帮弟子如何会与他们结下梁子?”
李观玉似笑非笑,又问:“那田兄可知丐帮要寻谁的麻烦?”
田海灌下一口酒,警惕的瞧了瞧四周,低头道:“杨花姑之主杨冉红有位丈夫,众位大侠可知晓?”
方仪礼三人摇了摇头。
田海接着道:“凑巧得很,据我所知她这位丈夫也是使的扇子,与方大侠同出一路。而丐帮最近调查出,这人与江湖上一位声名鹊起的大侠是朋友。”
那一直未说话的叶雨忽然道:“水榭梨花,白云飞燕!”
田海拍了拍桌子,轻声道:“不错,就是这位大侠。我还听说这是两年前结下的梁子。可两年来丐帮一直寻不着他,便开始盯上了他的朋友。那位使扇的人就是丐帮的第一个目标。”
方仪礼低声道:“莫不是丐帮想以这样的方式激这位大侠出来?”
田海道:“没错。”
李观玉喝下一杯酒,冷笑道:“却没想到,堂堂江湖第一大帮,到头来却要使得这番肮脏手段。”
田海道:“我看还是这位‘梨花’大侠曾做过什么不干不净之事,倒给丐帮查了底。丐帮新任刘帮主可是出了名的廉义,眼里几乎揉不得沙子。”
这话一说完,李观玉却对其怒目而视,冷笑两声,道:“看来田大侠对梨花大侠很是了解了?”语调中带着讥讽,谁人瞧不出来。
田海虽然醉了,但他毕竟混迹江湖数十年,虽没有一身武艺,却“摸爬滚打”成了一位老油条。
李观玉话中带怒,他又如何听不出来。看来这“梨花”大侠可能与李观玉是旧识,他知晓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得罪了青城三侠,立马改口道:“不过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刘帮主不做点事情出来可能难以服众,我想他这麻烦说不定就是无中生有,刻意给人添堵,才饱了自己声誉。”
谷子门其余几位弟子跟着连连称是。
李观玉不说话了,但他脸上的怒意旁人还是瞧得出来。
幸好桌上还有一位方仪礼,方仪礼扯开话题,又与田海几人聊到别处。
这时楼道口又上来几人,是几个叫花子。店小二惊恐的拦在他们身前,但奈何对方来势汹汹,小二也是敢怒不敢言,挡他们不得。
叫花子是不会在酒楼吃饭的,他们最多只会用身上为数不多的银子买上两壶酒,带到外头再喝。
因为他们是叫花子。
所以这些叫花子也没打算在酒楼吃饭喝酒。他们好像是来找人的。
当头一位乞丐长相普通,却有满脸怒容,眼光不停的在这些江湖侠客身上扫来扫去。被一个乞丐这样的瞧,自然会有一些暴脾气接受不了。
坐在正中一桌的三条大汉霍然站起,当头一人指着那乞丐的鼻子,叫骂道:“臭要饭的,瞧什么瞧?还不快快滚下楼去,省的大爷看的恶心,吃不下饭。”
那乞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料,但这回听到那大汉叫骂,只冷笑一声,便对身后几名乞丐道:“走!”
几名乞丐转身下楼。
那三条大汉面带自豪的坐下,开始大声喝酒,大声吃菜。毕竟,这也是一件较有面子的事情,这三条大汉自然认为旁人在佩服他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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