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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道无双-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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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的知道,此刻修为的下降,实则代表着战力在猛升。
一鸣在苦痛之中苦苦支撑,殊不知第五秋婼也逐渐的步入了后尘。
只不过她的痛苦来源于**药剂被清除而知悉了所处的局面,恢复清明后她的理智渐渐的不受控制。
清凉的水在地面透出的灼热下开始升温,她感觉娇躯如火,好似浸泡自己的清水都快沸腾了一样。
修为被封禁,她无法动用真元压制体内的燥热,初一看到不远处****盘坐的一鸣还觉羞涩,迅速的垂下了头。
随着水温提升,她脑海中绮念横生,不断的闪过刚才入眼的画面,忍不住抬起了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仅有的一丝理智让她咬牙默念着静心口诀,想要启动剑胆琴心。
数次无果后,她只能取出存储的清水,快速的倒进水缸之中,让水温降低而保持冷静。
她的储物腰带空间不大,所存有限,一个时辰后仅剩一缸清水,然而她最后一丝理智已经频临崩溃。
一鸣处于空冥境界,对外界一无所知,这便是有我无敌的境界,即使在万军厮杀中,也能迅速进入修炼状态而不被干扰。
修为已经降至武师七层,开始快速上涨,转眼间来到武师八层。
狂能合剂结合龙吟果的狂暴药力,在他体表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焦黑伤痕,触目惊心,但随着修为的复原,那些伤痕开始渐渐消退。
骨骼时而发出嘎嘣脆响,血液的极速流动仿佛有着河流冲击的声音,在奔涌。
一鸣感觉快要爆体一般,龙吞北斗的七大穴位突突猛跳,仿佛心脏即将被独立。
脑海中血红一片,眉心隐隐作痛。
他好似看到了熊龙星云和白泽星云在蠢蠢欲动,另外两道灰暗的星云已经在缓缓转动,色泽开始明艳起来。
空冥的境界即将要散去,难以维持,他的心念不再平静,能听到外界一声声水流的冲刷声,敏锐的听觉甚至能感受到第五秋婼沉重的呼吸。
心生杂念,真元开始不受控制,压制体内焚烧显得更加艰难,刚刚愈合的伤口再度崩裂,哧哧冒烟。
脑海中都仿佛在缭绕着火气,让他神志开始变得模糊。
剧痛不消的眉心处传来撕裂声,那久未见动静的铿鸣响起,一道利刃的光影带着一点形如火焰的血滴直透脑海。
一页血红的纸页出现,他记得在激活了修罗剑体时,这纸页曾出现过。
此时,火焰血滴仿佛在焚烧那纸页,上面的秘密字消失,纸页安然无恙,只不过色泽更甚,仿佛带着丝丝杀意。
。
………………………………
第五百一十九章:龙吟果(三)
一鸣无法理解他现在的情绪,自那血红纸页出现,他便感受到一股魔性在扰乱他的心志。
火焰血滴的消失仿佛融入了纸页,令其色泽艳丽,隐带杀意,透出一股尸山血海的气息,最终让他真元失控。
武师九层
一道星云闪亮,没有预想中出现任何幻影的一幕,直接融入到了熊龙星云。
九道星云瞬间降为八道,他预想中的种族天赋没有出现,倒是熊龙星云光晕大盛,似乎冲淡了脑海中的血红,令他暂时抓住了真元的掌控权,一声咆哮不受控制的爆发。
第五秋婼出现了短暂的清明,在一鸣的背后看到了一抹虚影在消散,仿若一头狂暴锤地的巨熊,庞大无比。
一鸣感觉修为的复原在飙升。
武师九层大圆满
又是一道星云闪亮,依然没有幻像,任然未激活新的种族天赋,这次融入白泽星云之中。
星云只剩七道,白泽星云散发出翠绿的光芒,脑海中的血红所剩无几,理智和真元在回复原状,他狂喜。
就这么一瞬,修为突破,终于进入了大武生。
他的头发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不再雪白,漆黑如墨,眉毛瞬间恢复
下盘微微震动间,足少阳胆经全通,竟然感受到一股青色气旋在双足上绕过,与之同来的还有任督二脉的几处大穴在疏通。
修为还在上涨,空冥境界瞬的消失,自动转换为专注,其上灰色的一块图标亮了一瞬。
他来不及感受,赶紧切换为空冥,就在专注的那一瞬,他感知到第五秋婼站在水缸中用木瓢从头沐浴着清水。
秀发湿润,水线顺着贴身的破碎衣裙浸入,玲珑阿娜的娇躯隐隐从亵衣透出肌肤
无限的遐思在那一瞬间充满了整个脑海,心生旖旎。
然而奇怪的是,那焚身的灼痛竟然有所减轻,那种心脏快被独立起来的感觉也在缓慢的消失。
他咬了一口舌尖,强行驱赶那些联翩的浮想,但心里却冒出一个声音,尽快完成龙吟果的炼化,便顺其自然。
这一情不自禁的念头让他理智蓦然崩塌,体内所有的灼热猛的汇聚到了丹田处,他直觉小腹滚滚如火烧,无数道热流在四肢百骸中流转,舒爽无比,却总有股意犹未尽的感觉,好似一个酒鬼只能闻到酒香,却在不断的寻找美酒而不得一般难受。
他不知什么时候莫名其妙的开启了专注,体内大生灵诀带动着无我心法依然在运转,不过已经变得缓和起来,修为也的上涨也慢了下来,那龙吟果的芬芳从他身躯透出,弥漫而出。
第五秋婼清水用尽,贴身的湿衣凌乱不堪,双臂互绕的抱住自己,抵抗着空气中传来的芬芳的异样。
垂头间,她从未感觉自己白里透红的肌肤如此诱人,她不想如此,艰难的移开视线,蓦然看到一鸣的****,令她羞涩,却难以移开视线。
一鸣感知到第五秋婼已经出了水缸,躯体玲珑有致,赤着莲足迈步间,湿透的罗裙将大腿包裹,浑圆修长,令他忘记了修炼。
他似能听闻她鼻翼翕动间发出的急促呼吸,还带着处子的幽香,原来已跪坐在他身旁,他感受到肩背贴着湿漉漉的秀发,淡淡的青幽在呼吸间喷吐到脖子上。
睁眼之际,专注自然的与其共享,发乎自然。
他能看到第五秋婼流转的美眸中似乎有着挣扎。
他没有,他眼中全是第五秋婼,甚至忘记了全身热血在奔涌,环手搂过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失去最后一丝理智之时,灵光一闪之际摸出了一个乌黑盒子,开启间还未来得及触碰到冰寒的玄武匙,便被第五秋婼紧紧的抱住,旋身仰卧,吐气如兰。
空气的温度在下降,他仿佛成了一个普通人一般感到寒凉,自发招出一张被子,瞬间褪去灰烬护腕和腰带,拥着身下佳人。
双唇相接,感受到湿润柔软,下滑的手握住软玉如云的温软酥柔,在第五秋婼轻颤之间,俩人莫名的恢复了清明。
对视间,第五秋婼贝齿轻咬下唇,无力合上美眸,长长的睫毛抖动之际,红晕如云。
他并未因此而安静,第五秋婼恢复到原有的淡雅宁静,反而让他兽血沸腾,那体内的热流密密麻麻,令他呼吸粗重,仿佛酒鬼找到了锁在酒柜的美酒,却无法饮用,有着要敲碎酒柜的冲动。
空气的温度在玄武匙散发的冰寒之下,变得寒凉,一件件破碎的衣裙从被中飞出,亲密无间。
埋头顺着白皙颀长的脖子一路吻下,他的修为停止在大武生一层中期,第五秋婼的轻吟似在竭力按捺,反而让他无法自拔,令旖旎无限的呼吸声中多出一抹激情。
第五秋婼感觉心快跳出来了,努力想要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在双目紧闭中依然感到羞涩无比,芳心失控,她好想失去意识。
然而她极其的清醒,之前想要努力保持的理智和意识,竟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轻松自然,好似从未发生过闻到龙吟果芳香似的。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她做不到拒绝,这个坏蛋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竟然让自己共享着专注,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一点一滴,是那样的羞人,却又有着淡淡的喜欢,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她能感觉到他的疯狂,那热吻仿似要将她的身体吞噬一般,埋在自己胸前,那停止了生长的长发拂在她肌肤上,令她忍不住轻颤。
她感受他的手在下滑,她想阻拦,却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只能紧紧的抓住被单,放纵他任意。
她还在强忍不受控制的轻吟,努力让自己摆脱专注共享带来的清晰感受。
俩人专注共享,能将对方任何细微感知,第五秋婼的强忍没有让一鸣恢复理智,那紧抓被褥的手让他想摧毁她最后一丝抵抗,娇艳如花的脸颊在急促的鼻息中令人心荡。
胸前的起伏,让他总觉少了什么,是否太安静?
他紧紧搂住火热的娇躯,一口含住那滴诱人娇艳,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印下一排牙印,第五秋婼芳心失守,娇柔轻哼,痛苦中带这一丝**。
她紧张,害怕,因为那刺激的她娇躯发颤的大手已经肆无忌惮。
。
………………………………
第五百二十章:释疑
一鸣感觉汇集在丹田的火热忽然间爆发,他正要踏上征途攻破最后一道防线,忽然脑海中传来灵虚弱至极的声音。
“想让她死吗?”
灵的声音有如当头棒喝,在这一刻他想到竟然是庆幸俩人盖上了被子,未被偷窥。
在理智快要消失之际,他探手抓起冰寒的玄武匙翻身跃出,直接落在了那水缸中。
一鸣的离去让第五秋婼重获自由,竟然有着一丝淡淡的失落,禁不住睁开了双眼。
见其双手抱胸的蹲在水缸中,牙关紧咬,眉宇间涌现出一股深深的痛苦,瑟瑟发抖。
第五秋婼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只露出一双美眸,静静的盯着一鸣,之前那一幕却挥之不去,令她俏脸生霞,娇躯火热难散。
一鸣不知当时在那种情况下,自己是如何做到‘全身而退’的,此时想来竟有种禽兽不如的感觉。
当听到自己会危及到第五秋婼的生命时,几乎一瞬间浇灭了他的****。
对于灵的提醒他是既庆幸又痛恨,庆幸没有害死第五秋婼,因为灵在他进入水缸后已经说明,即便是龙吟果的残余药效,作为没有锻体基础的第五秋婼依然无法承受,两者交合只能让其爆体而亡。
他痛恨的不仅是灵,还有自己,当然也包括龙吟果。如果能及时炼化龙吟果的药效,此时已在**之中,哪里会在这水缸中受苦。
他不知道灵所言是否危言耸听,生生破灭了自己即将被翻红浪的美景,呜呼痛哉!
此刻,水缸内清水已成坚冰,连水缸外都生出层层寒霜,然而他丹田处的火热依旧,只不过他已完全冷静了下来。
哆嗦中,他运起功法继续炼化龙吟果的药力,修为虽然增长得缓慢,但以他超大的元气需求量,进入大武生依然能感觉到修为的增长,实属不易了。
两天后,丹田的火热已经被压下,虽然余力尚多,他却不敢再继续下去。
在这地穴中已经浪费了五天时间,团队在外还不知是否安全,他连地形概况都没看清就进入了地穴,怎能不担心。
第五秋婼一直在被窝里当着鸵鸟,每每视线落在一鸣脸上就感觉无比羞涩,却又有着一丝甜甜的幸福感,很微妙;只不过当初那一幕太过火热,她不敢去回忆,即便偶尔自动的浮上脑海,也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一鸣运转真元将水缸和寒冰震碎,挥手间套上衣衫,将玄武匙装进乌黑盒子收起,看着重新将被子捂得严实的第五秋婼,不禁摸摸了鼻子,心里升起一抹温情和怜惜。
之前在专注共享中的亲密接触中,让他得知第五秋婼修为被封禁,神志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联系她眉心那道黑线和当时的呆滞,他能在亲密无间中感受到第五秋婼的心还如以前那般,从未变过。
坐在床沿,一鸣将一晴受伤和凌青萍脑海受损的事平淡的说了一遍,第五秋婼缓缓松开了被子,芊芊十指抓着被子边缘露出头来,刚要轻启朱唇,却听一鸣道:“一晴说,打伤她的不是你。我信!”
第五秋婼抬手掩口而泣,泪水无声滑落。
一鸣轻轻为其拭去泪水,蹲下身凝视着她布满晶莹的美眸,轻声道:“秋婼,能告诉我你的委屈吗,我心痛?”
第五秋婼俏脸微红,避开了他自责而又深情的目光,隐隐作痛的心淌过幸福和满足,点头哽咽道:“我不解释,只因无法解释,没人会相信。”
一鸣为其捋过遮脸的发丝,没有说话,良久才听稍稍平息了情绪的第五秋婼道:“进入泥潭,我发现越七妹在石墩边好似拿出过通讯牌,那枚瓜籽不是我放的,只不过当时我能感受到那处塔角叶动了一下,所以”
“感应蝶呢?”一鸣握着她的小手,以示信任。
第五秋婼没能抽走,索信让他捏着,道:“这件事也没法解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上,但是你离开盘踞区后,我神志恍惚了一瞬。”
又道:“惊扰双头蝙蝠是因为我右手忽然之间麻痹,脑海里传进了一种针刺的感觉,持续了将近一刻钟。”
一鸣感受到第五秋婼的委屈和担忧,清楚她是因为这种解释太过苍白,害怕自己不相信。
但他却知道,当时在大裂隙遗迹中,第五秋婼只承受过玄针劲之苦,并不知道与之并列的噬魂劲。
他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如果将越七妹设想为奸细,虽然很多地方依然无法解释,但明显比第五秋婼和赛亚仁更贴近。
自从双头蝙蝠事件后,每一次事发都与越七妹有关,距离均是在三百米以外。
一晴的话他相信,就如当初相信她指认第五秋婼一般。既然一晴能看出伤他的人不是第五秋婼,越七妹比一晴的阅历要丰富得多,怎么可能没看出。
无论是一晴还是凌青萍在受到玄针劲或是噬魂劲都昏迷了过去,越七妹两次受到玄针劲的重伤居然没有昏过去,而且最后一次受伤竟然在圣光之力不足的情况下独自以真元压制,玄针劲的威力他深有感受,现在想来,以越七妹的修为很难办到。
尤其是帐篷外发现那个深深的足印,这系列种种令他心惊,这要何等的心机才能办到?
想到此处,一鸣不禁喃喃出声,“她为何不将她们灭口,尤其是你?”
第五秋婼摇头,好似回忆起什么,眼中有着恐惧,“那夜我不知什么时候昏迷了过去,醒来时已经被封禁了修为,只看到一名独眼的武将和一个眼中散发绿光斗篷人。然后被灌了一瓶药剂便神志不清,脑海里总有一个声音在指示着我该怎么做,有如在梦中无法抗拒。”
看向一鸣,又道:“那独眼在逼迫我喝下药剂时企图不轨,被那绿眼人呵斥,俩人在争执中我听说,是他们少主让他们必须听从一个叫玲珑的命令,说我的身体是属于玲珑的,当时我很害怕!”
说着低声缀泣,一鸣搂过第五秋婼的脖子,紧紧拥住,能感受到她娇躯微微发抖,心里愧疚难当,他能想象到,第五秋婼这一路受了多少委屈和惊吓,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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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一章:今晚,那个
第五秋婼在一鸣怀里呜咽道:“你说袭击凌青萍的乘坐鹰隼不是真的,是一种以灵晶发动的灵器;控制我的药剂被驱除后,我能记起之前发生的事,那头追我的苍狼便是绿眼人用一个木质雕刻填充了灵晶所幻化,跟真的一样。”
此时,一鸣已经确定,越七妹便是奸细。
对此,在怒火浮生之余也不禁佩服得无以复加,也对自己落于下风感到深深的愧疚,他没想到圣坛的底蕴竟如此深厚,到这一步仍然无法理解之前种种疑点。
“遭了!”一鸣蓦然一惊,铁蹄谷传送随机,队伍很有可能已经七零八落,而且他记得,当时感知到赛亚仁是左右拉着越七妹和一晴在追赶。
以越七妹的修为自然不是赛亚仁的对手,但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越七妹施以玄针劲偷袭,老塞必然翻船,一晴危险了。
第五秋婼抬头,一见一鸣脸色便知其担心一晴的安危,心里莫名的一酸,默然的垂下了头。
忽然感觉一双大手伸进了被窝,碰触到她的大腿,令她身体轻颤,复又抬头咬唇,不明这坏蛋为何在此关头还有心情轻薄自己,但自己竟然有种隐隐的期待。
一鸣摸出灰烬护腕和腰带,见其咬唇嗔蕴的娇羞之态,微微一愣,禁不住遐想横生,丹田一股逆火猛然下窜,眼中流露出一抹****
第五秋婼看见灰烬套装时,已知自己理解有误,不禁羞怒交加,这家伙怎地做事不经大脑,如此毛手毛脚,一点也不顾及人家的感受。
感受到一鸣眼中**裸的火热,她心头小鹿乱撞,虽然之前俩人仅差一步就偷食了禁果,却也经不住如此近距离的**眼神,感受到浓烈的男子阳刚气息,她一把抓起被子再次当起了鸵鸟。
第五秋婼的容颜在眼前消失,他甩了甩头,揉了揉丹田,暗道这团残余的火热药力不知何时能炼化,稍有不慎便会龙枪暴起,这也实在尴尬,连直腰都不敢,只能蹲着将灰烬套装佩戴上。
“那个秋婼,我去收取龙筋藤!”一鸣摸摸鼻子,走出几步又道:“我不会回头!”
第五秋婼在被窝中羞红了脸,感觉脖子都**辣的,好一会儿才悄悄揭开被子,看到一鸣果然在远处背朝自己忙碌着。
视线落到地面不远处的一堆撕扯得不像样的衣裙和亵衣上,脸上余热未退又一拥而上,嗔怪的看了一眼远处的背影,也不知道顾及女孩子的感受,真是羞死人了。
好在储物腰带就在床下,要不在修为被封禁的情况下,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被窝中摸索着取出一套衣裙,好半晌才从被窝中下地,取出镜子仔细的整理着凌乱的发丝。
女为悦己者容,她打扮得很用心。
抬手收起所有东西,连带那一堆被蹂躏过的衣裙也没放过,尽皆收进了储物空间,这才慢慢的避开那些当空滴落的岩浆,走到静静等待的背影后。
她刚探头去看那龙筋藤消失的岩浆池,便见一鸣转过身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秋婼!对不起!”
听闻满含诚挚和内疚的话语,累积在心头的种种委屈和压抑猛然间决堤,禁不住埋在这高大男子的胸膛失声痛哭。
想到鬼影鹩孵化场大门相隔,褪去他无相绮罗真正意义的第一次见面;忆起七情坊中为君思念,苦候不得的悲伤,劫尘谷再见时的喜悦,她心波难平。
任性的远离南部,在锁天号上俩人再次相遇,她为自己化身云朵感到快乐,这能让她想起舍身相救的盲僧。
西域的聚散分离,令她彻底的喜欢上这种淡淡的思念,她无数次想要取下无相绮罗,给他惊喜,却没找到最合适的机会。
她未曾想到真容再现时,他是如此的绝情,数次让自己离开,她心如刀绞。
被最心爱的人怀疑令她度日如年,想到他数次为难的让自己留下,她又窃喜,他始终还是在意她,但终究让她远离百米,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让她心头滴血,痛已无法以眼泪表现。
被掳走,修为被封禁,她绝望,看到独眼毫不掩饰的******,她想咬舌自尽,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他。
所有的种种在她脑海中一幕幕浮现,她终于等到了信任!高兴,伤感,快乐,忧郁,幸福,所有的复杂情绪在这一刻化为泪水浸透一鸣的衣衫。
一鸣没有安慰,将脸贴着她的前额摩挲,紧紧的抱着她,温柔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他知道她需要发泄。
哭泣渐低,化为呜咽,竟沉沉的睡了过去,睫毛上还挂着晶莹,****依然在抽噎中起伏着,一鸣心疼无比。
温柔的将其抱起,紧紧的贴在胸前。
一鸣看着因龙筋藤失去而缓缓塌陷的岩浆池,直径丈余的洞穴在泻落的岩浆映衬下,红茫茫的一片,不知其下地势如何。
直线探测深入,其下不足十米,就算是岩浆堆积,他也有魔龙‘指环’护身。
当初随瀑布泻落的地方,他估计是无法出去,逆着岩浆而上很不容易,眼下这个塌陷的洞穴是唯一的出路。
纵身而下,才发现这是一条缓缓向上的狭窄通道,那些泻下的岩浆在身后一条裂隙中消失,也不知流向何处。
抱着第五秋婼匀速前行,坡度很小,以他掉落到地穴的估算,这七弯八拐的通道虽无任何凶兽,但要踏上铁蹄谷,估计得花费不少的时间,不由加快了脚步。
不到一个时辰,第五秋婼醒转,仰着头看着这个令她心仪的男子,低声道:“放我下来吧!”
“不用!我喜欢这样抱着你!”一鸣说得很自然,转即道:“你修为被封禁,我暂时无法解开。”
第五秋婼低低的嗯了一声,收回了目光,低声道:“你还是背着我赶路,好吗?更快。”
“好!”
第五秋婼伏在一鸣后背时,好似回到了当初大裂隙遗迹的地底,此情此景何其相似。
“你为什么不问我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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