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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道无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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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强硬
文一鸣离开蒙山后，直接回了石屋。
此次藏宝阁之行，可谓收获良多。他不知道鸠罗摩是否因为黯焱的进阶而转变了态度，临走时不仅将炼金术的书籍全给了自己，还将他的笔记心得也一并附送。
尤其是对于淡紫长棍下一步的进阶，作了很详细的指导和解说，让文一鸣获益匪浅，也知道了这些天地奇矿进阶是能人为改变形态的。
这让文一鸣在进入北疆之前，又多了一项计划，便是将长棍熔炼成长枪，这将增强他不少的战斗力。
据鸠罗摩说，目前的九炎庚金乃是自动进阶，还能够进行一次普通火焰锻造。尽管对兵刃本身没有多大的提升，但是在改变形态中，融入自己的精血能够增加兵刃的灵性。
经过一番洗簌，重新恢复了他白发的本色，消瘦的面孔。经过小生灵诀的滋养，文一鸣感觉面貌已恢复了近八成。
第一次前往双城大殿，一路上的询问令无数双城弟子惊呼。
“是文师兄，快看，那一头白发好酷啊！”
“哇，他这是要去双城大殿啊，听说墨香书轩就为了文师兄来的，好羡慕。”
“听说还有明阳王府的人，不会是来找文师兄麻烦的吧？”
“切！看你那点出息，明阳王府敢派人兴师问罪，文师兄一棍就能拍死他。”
“呃你这话过了吧，若是武师呢？”
“哈哈，武师？秋与涛就是武师，你看文师兄鸟他了吗？长棍一指之下，屁都不敢放一个”
“”
对于一路上传来的议论和崇拜目光，文一鸣暗自摇头，只好快步离开现场。
好不容易来到大殿之外，看看那庄严宏伟的建筑，文一鸣不禁肃然起敬。
“一鸣，快进来，掌教和玉长老已经等你很久了。”刚刚走出大殿的汤小萱，上前捋了捋文一鸣的白色衣袍，道。
文一鸣点点头，跟着汤小萱信步走进大殿。
只见舒剑锋和一名衣着素雅的中年女人分坐上首左右两侧，那女人旁边则是一名低眉垂目的银袍中年。左下方是一名高贵典雅的美貌少妇，自文一鸣进入大殿后，目光便一直落在其脸上，依稀有着一丝古怪之色。
那美貌少妇的旁边三名青年男女，有他认识的艾溪和东宫杰，其中一名二十五、六年纪的冷峻青年只是微微瞄了一眼文一鸣，便继续低头看着随身携带的书籍。
而另一边则坐着詹太和舒剑凡，以及一众双城派的长老，不过除了南荣明和许兴修两人，其余的都不认识。
“一鸣，这位是墨香书轩的玉藤香玉长老。旁边这位是鲜于千阳，鲜于长老。”舒剑锋起身向文一鸣微笑着介绍道。
而后将手摆向那少妇道：“这位是明阳王的妹妹，文香彤郡主。各位，这位便是文一鸣！”
文一鸣拱手施礼后，对于那一直低垂眼脸的鲜于千阳，他也未加理会，扭身对着一众长老一一抱拳，这才随着汤小萱坐到最下首的末位。
玉藤香颇为惊讶的看着一头白发的文一鸣，内心有些感叹，实在是太年轻了。尽管文一鸣看起来成熟，但是其骨龄她一眼就看出，最多不过十八岁。
于是含笑道：“果然是位少年英才。文公子应该知道我等来意了吧？”
尽管玉藤香话语和善而客气，文一鸣心里依然对墨香书轩包括那所谓的创艺阁不满，淡淡道：“玉长老谬赞了。小子已从恩师处得知事情原委。不过小子时间真的不多，不知该如何配合？”
鲜于千阳刚才来连文一鸣施礼都未曾搭理过，此时抬眼一声冷哼，看向文一鸣，冷笑道：“年轻人有傲气不为过，不过要看清对方是谁？尊师重道没听过吗？”
那名低头看书的冷峻青年轻笑了一声，却连头也未抬，依然埋头看书。
舒剑锋等人脸色有些不好看，汤小萱在桌下轻轻拍了拍文一鸣膝盖，示意让他稍安勿躁。
文一鸣心里冷笑，他最不喜这种倚老卖老的人，不就仗着墨香书轩的势么？
于是语言也懒得客气，道：“傲气这东西，文某装不来，傲骨不知道也没有，不过围城向来出铮铮铁骨。至于尊师重道，在下恩师心里清楚分明，不劳鲜于长老操心。文某只听过客不欺主！”
玉藤香嘴角含笑，也不说话，倒是把文香彤紧张了起来。那冷峻青年只是漠不关心的又轻笑了一声。
鲜于千阳双眼微眯，冷笑道：“果然是一副伶牙俐齿，就是不知道玉长老所谓你的才华是否也如此了得。老夫倒是想见识一番。若是平平无奇，那就白来这一趟了。”
文一鸣暗自摇头，这种肤浅的激将法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起身道：“不好意思，文某对于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别说诗词歌赋，三字经都未曾读过。所以要让你失望了，诸位请回吧！”
“你”鲜于千阳没想到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竟然能如此作为，这让他一拳打在棉花袋上。
那冷峻青年合上书籍，抬头颇有兴致的看向文一鸣，替鲜于千阳解围道：“在下顾剑书，听说《将进酒》是你所作？”
“我说不是，你信吗？”文一鸣对这叫顾剑书的青年没一点好感，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一众长辈自顾看书，一副文人雅士的样子，看就是装逼不得真传的二货，不过那卖相确是不错。
顾剑书嘴角微翘，“不信！”
“那你何必多此一问，不知道说话要直入要害核心么？都看了些什么书？”文一鸣完全不给面子。
顾剑书脸色沉了下来，冷冷道：“何必呈口舌之利，有本事就随我们到墨香书轩去比试一番，看看你到底有几分真才实学。”
文一鸣轻声一笑，摇头道：“你连口舌之利都比不过我，有什么资格比真才实学？”
顾剑书眼神已泛起了冷意，刚要说话，便被玉藤香打断了，“文公子，相信你也清楚加入创艺阁的好处，若是你能随我们到墨香书轩，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连上赶路的时间，最多半个月。考虑下吧！”
文一鸣朝玉藤香微微躬身拱手，墨香书轩几人，也就这玉藤香让他稍微顺眼一些。
“玉长老，能告诉我前去墨香书轩是做什么吗？我这人没见过大世面，提前知道也好心里有个准备，免得到时候铩羽而归，这样的话，小子很难在双城混下去了。”
汤小萱强忍笑意，狠狠的在文一鸣大腿上拧了一把。
一种长老也是无奈的低头，这家伙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墨香书轩吗？还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简直是个愣头青。
文一鸣自然不会傻到鸡蛋碰石头，他仔细的分析过墨香书轩两次来访的心理，这才会有此强硬的态度。若是一见面便低眉顺眼，那以后在创艺阁谁都想来踩他两脚。
玉藤香没有理会冷笑连连的鲜于千阳，失笑道：“路上我会将进入创艺阁考核的程序一一告诉你，若是你应允，咱们现在就启程。”
文一鸣点点头，道：“多谢玉长老，你们在山下等我，我拜别母亲后立马前来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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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守不住妖孽的双城
文一鸣出了大殿，直接前往竹阁，与江娴道别。
在江娴千叮咛万嘱咐之下，免不了一番伤情话别。
文一鸣路经双城广场之时，见舒剑锋几人正自站在广场边上，人人脸上均是写满了无奈。而周围一些门人弟子亦是站得远远的，不知今天的广场为何聚集了如此多的大佬，平时长老都难得一见，这下倒好，连城主掌教都亲自出场了。
当看到一众高层含笑和文一鸣道别时，那凸出的眼球都快掉地上了。
文一鸣朝所有长老和两位城主抱拳施礼后，深深朝舒剑锋鞠了一躬，道：“师傅，弟子有话要与您说。”
诸位长老纷纷知趣的抱拳散去，詹太和汤小萱、舒剑凡正要走开，文一鸣却道：“师伯，师叔你们不必回避。”
舒剑锋点头道：“一鸣，有什么事？”
文一鸣道：“此去墨香书轩事了，弟子就会直接赶往北疆。我母亲在双城”
汤小萱轻轻替文一鸣捋了下衣袍，道：“一鸣，你母亲就住我那竹楼，何况还有忆蓝那妮子陪她，我看你母亲看忆蓝那眼神，和看新媳妇儿没什么区别，你就放心吧。”
舒剑锋抬头看向一边，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文一鸣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正色道：“师傅，师伯，师叔，弟子就直说了，因为时间匆忙，我还有事未了，这走得甚是不安心。”
舒剑锋回过头皱眉道：“你的意思是怕秋与涛加害你母亲？”
文一鸣点点头，抬手抱拳之间震震有声，一股凛冽的杀气弥漫而出，仿佛瞬间变了个人似的，眼瞳中闪过一抹抹金红色，道：“我想临走前，找他决一生死！”
舒剑锋几人当场愣住，好一会儿，舒剑凡才正色道：“你可想清楚了，秋与涛虽然不济，可也是武师六层的修为。高出你太多了！”
舒剑锋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文一鸣的双眼。
良久，文一鸣才道：“不是弟子不信任您们，而是，他不死我不心安！”
詹太抬手拍了拍文一鸣肩膀，表情复杂之极，道：“放心吧，秋与涛在十天前就已经离开了双城，我看他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你不死他也不心安！”
汤小萱赞赏道：“不过，他没你这么心志坚毅，选择的是逃避。”
文一鸣杀气瞬间散去，内心也松了口气。选择和秋与涛决斗也是无奈之举，他并无多大胜算，不过想要走得没有挂牵，他必须这么做。
舒剑锋抬手指了下山道，眼中露出一丝争扎，道：“去吧，为师目送你！”
文一鸣知道舒剑锋几人心里都是不好受，走出几步后，忽然转过身曲膝朝着双城广场跪了下去，静静的看着双城广场，这个他当初真正踏入武修界的地方。
舒剑锋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拽起，鲜血，从手心淌落在袖袍上浸湿了一大片。汤小萱等人感觉连叹气都无法泄出心中那份沉重。
而那些远远观望的门人弟子虽然不知文一鸣此举所为何事，但都感受了一种沉闷的气氛。
不远处的一众长老亦是微微低垂着头，涌起一股失落而无奈的情绪。
文一鸣朝着双城广场的方向拜伏而下，心里念及醉侠讲述双城的曾经辉煌，想到在遗迹中的孤军奋战，陡然间血气上涌。
直起腰身，朝着双城广场拱手抱拳，朗声道：“双城！等我文一鸣北疆归来，定让你重振五百年前的雄风！”
说完，起身暴起八步赶蝉，顷刻间消失在山道。
‘噗~~~！’
舒剑锋一口淤血呕出，面色瞬间似乎苍老了许多。
“师弟！”詹太和舒剑凡大惊，同时一把扶住舒剑锋。汤小萱苦笑摇头，尽管她理解舒剑锋此刻的心情，也无法劝慰。这种连弟子都守不住的事，放任何人头上都无法释怀。
舒剑锋微微闭上双目，两行老泪潸然滑落。
他没有忘记自己曾在临渊阁收徒后，当着詹太和汤小萱发下的誓言；不过，这次的事并非关系到文一鸣的生死，反而于文一鸣有益无害，否则他定然不会就此妥协。
如今，他只能承受！
詹太和舒剑凡亦是无法劝慰，这事放他们身上，依然是同样的结局。
这便是现实的残酷。
所有人都清楚，一个宗门的存亡，由不得一门之主不顾全大局。
强大，需要付出代价；弱小，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甚至是尊严！
这不是匹夫之战！
枫逆踏进鸠罗摩的房间时，见其仰躺在床上心不在焉，不禁笑道：“难得啊，今天怎么没看书了？不是那小子又招惹到你了吧？看我面子上，别给后辈一般见识，说起来，这小子还是你孙子辈呢！”
鸠罗摩斜眼瞄了下枫逆，叹气道：“那小子把老子打击得不轻，唉！”
见枫逆脸带好奇，于是将黯焱进阶之事说了一遍。而后道：“这小子机缘逆天啊，本来我一个外人不该参合你们双城的事，不过你们放任他进入创艺阁真的是个损失。”
枫逆淡淡一笑，“我只是一个闲人，早已不问世事多年，若非剑锋说有事情摆脱我，我才懒得上那临渊阁。”
鸠罗摩使劲抓了抓他那满头的卷毛发，很是烦闷的说道：“舒剑锋那小儿，老夫真想狠狠揍他一顿。老伙计，你是不知道，这小子若是不走，老子本来就准备收他为徒的唉。”
重重的在床上捶了一拳，鸠罗摩纠结道：“你们弄得我很焦灼啊！”
枫逆苦笑摇头，“顺其自然吧，剑锋一生命运多舛，全部的希望都落在一鸣这孩子身上了。不过一门之主哪有那么容易，否则我也不会偷懒跑到藏经阁来。再说，一鸣这孩子非是薄情寡义之人，我相信我这双老眼还没昏花，就像当年把你骗回双城一样，值了！哈哈”
鸠罗摩翻了个白眼，哼哼道：“别以为我会为你双城卖苦力，我只是个外人，只要没人进犯蒙山，没人叨扰老子看书，就算有人攻占了临渊阁关我吊事。”
枫逆摇头失笑道：“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你那弟子章城可是加入了孤城，他的生死你不管？”
鸠罗摩仿佛很生气一般，怒道：“那闷头葫芦，连老子的炼金术都学不会，养他何用？”
瞪了一眼枫逆，又道：“那小子离开双城可惜了，你们真的弄得我很焦灼啊！”
枫逆哈哈一笑，道：“话说，你觉得一鸣那孩子对于炼金术方面有没有机会？如果可以，不妨看我面子”
鸠罗摩忽然噌的坐了起来，吼道：“什么都看你面子，你面子很大吗？别给我提这小子，准是你这老家伙出的鬼点子，让他来讲，把老夫的炼金术书籍都骗跑了！”
“呃那啥，射什么来着？哈哈！”枫逆一愣，遂笑道：“老伙计息怒，没你的指点，他也看不出个明堂，不会坏了西域的规矩。”
鸠罗摩三角眼猛的睁了个溜圆，指着枫逆道：“你以为我傻？那小子从炼体巅峰到武士期只用了一年时间！这种妖孽需要我指点么，不过是走点弯路而已。只要他有大量的资源支撑，老子敢肯定，不出十年这家伙便是一名高级炼金师。”
枫逆有点惊讶，道：“看来你对这小子评价很高啊，不过你也是高级炼金师，我看不咋地啊！”
鸠罗摩不但没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你要搞清楚，这小子领悟了专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是说？”枫逆愣住了。
鸠罗摩嗤笑道：“这意味着他不论在炼金术还是炼丹术上，都能真正的达到心无旁骛，物我两忘。和修炼一样，他在此道上将无瓶颈可言，说句不怕吓坏你的话，这小子炼金术的成功率无限接近百分百。懂？”
枫逆：“”
鸠罗摩似乎要将所有郁闷全发泄在枫逆身上一般，道：“所以，十年都是保守说法，而且这小子并非达到普通的高级炼金师，而是很有可能炼制合剂的炼金术士。懂？”
横了一眼哑口无言的枫逆，继续道：“老子用了三十年，三十年！知道么？就算是在西域，我也活的很滋润。一个能炼制合剂的炼金术士的可怕，你应该清楚吧！炼金术士，不是炼金师，懂？居然拱手送给创艺阁。”
“樊辰那老不死的脑袋被驴踢了，你们特么脑袋都被驴踢了。”
枫逆：“”
“不问世事？不问世事你们搀和个鸟啊！老子就不信你们斩龙道连十年都守不住！”
“十年，十年之内那小子就能横扫整个南部，懂？懂？”
枫逆：“”
“养你们何用！懂？”
“滚！懂？”
枫逆：“你妹，吃枪药了吧？”
“哇呀呀，你们把老夫弄得很焦灼啊！接我一招亢龙有悔！”
枫逆：“我擦！什么时候练出新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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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离别
文一鸣下山的速度很快，步子却和心情一样沉重。
山腰处，他远远的望见一个玉立的靓丽身影，那容颜被孤独的山道掩去了所有的娇俏，只剩下一抹伤感和无奈。
是舒忆蓝，她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淡蓝色包裹。
文一鸣骤然减速，缓缓的靠近。看着舒忆蓝望着自己的目光，知道她一直在这里等他。
还是那身淡蓝的衣裙，她最喜欢的颜色，少女偏爱的颜色；这冷调的颜色平淡又静谧，明快又沉静。
但是，今天看上去，在她那略显憔悴的绝世容颜的衬托下，显得那么孤寂，那么忧郁。
“师姐！”文一鸣停了下来，他不知该说些什么。舒忆蓝对他的感情，在回到双城后，他不是没体会到。
舒忆蓝收回了如水的目光，低垂着头，仿似在看着怀里的包裹。
沉默了良久，她微微抬起头，看着这个已经高过自己半个头的男人，勉强一笑。
“我给你做了几套衣服，是白色和紫色，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她将淡蓝的包裹抱得更紧了，她很紧张，害怕文一鸣会拒绝。
文一鸣微微翘起嘴角，微笑点头，“白色和紫色，我挺喜欢。谢谢师姐。”
说着伸出了手，从舒忆蓝缓缓松开的手中，取过了包裹，心里有些感动，也有些压郁。
他看见了舒忆蓝缩在袖口里的那双芊芊玉手，满是针孔。他感觉手中的包裹很重，甚至变成了一种感情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上。
血气方刚，说的就是如他现在这种男人，文一鸣有种想要将凄楚的她搂入怀中的冲动，却被理性生生压制。
他曾是世家子，在未进入军队前风流倜傥，玩世不恭；在骨子里却是一个极其传统的男人。
在这以实力为尊的天赐大陆，他很清楚自己的成长速度已经超越了太多人，但依然摆脱不了他弱小的事实。
我能给她什么？文一鸣问过自己，承诺？这在他看来和责任并不能紧密相连。
北疆之行，归来遥遥无期，他不清楚自己在北疆会遭遇什么；一个武师遍地走的区域，他的存在连炮灰都算不上。
他不否认自己内心对舒忆蓝有好感，但仅仅是好感；当然，在这一刻，多了一份心疼。
他不愿让这样一个女孩，为了自己一个无期的承诺而等待。
等待，是一种让女人青春逝去的毒药，无药可解！
舒忆蓝咬着下嘴唇，低头道：“你送我的空灵内甲，我也很喜欢。”
“穿了吗？”心堵的文一鸣下意识的话一出口，就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舒忆蓝俏脸一红，头埋得更低了，轻轻嗯了一声，几不可闻。
文一鸣不知道他的洒脱跑哪儿遛弯去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师姐，你回去吧，我该走了，玉长老他们还在山下等着。”文一鸣呆不住了。
舒忆蓝抬起头，一张俏脸红晕未退，“师弟，你不要怪我爹，不要怪双城”
文一鸣听出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微微一笑，道：“我是双城掌教也只能如此，师傅才是最难过的人，替我好好照顾师傅。”
说完，迈开步子朝山下走去，手中的包裹让他仿佛提不起速度一般，步履更加沉重了。
舒忆蓝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文一鸣的背影，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大滴大滴的在石阶上溅开。
文一鸣对双城的感情，她很清楚，这在遗迹中已经证明了一切。如今却被迫离开双城，尽管他们依然还是同门，她却知道文一鸣已不再是单纯的双城弟子的身份了。
在不久的将来，也许文一鸣与双城再无一丝关系。若有，那也是满身的骂名与不耻。
看着渐远的背影，舒忆蓝感觉那距离就像永远也无法拉近了一般。
“你还回来吗？”舒忆蓝的声音，仿佛在撕裂着空气中的仅剩的余温。
即将转过弯道的背影顿住了脚步，良久回头一笑，“双城是我家！”
言罢，扭头转过山道
片刻，从山下传来一阵阵夹杂着无尽压郁的长啸，惊起群群鸟雀
舒忆蓝感觉心里空荡荡的，站在原地任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连汤小萱什么时候走近她也无从知晓。
“回去吧，一鸣是个重感情的孩子，何况他母亲还在双城，他会回来的。”半年多的时间，两人一直在竹阁住在一起，汤小萱又怎会不明白舒忆蓝对文一鸣的思念有多深。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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