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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个假江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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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是真的,完了,就是完了。”

  红衣女子用手摩挲着袁公子的手,轻声道:“我相信你。”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静静地看着楼下的吵闹,两人如独立遗世一般神仙眷侣。

  “哈哈…所以我说,报仇这种事情,十年不晚。”

  袁公子和牡丹的眼神向楼下西南角看了一眼,一个中年男子喝的微醉,在逗烟云楼的姑娘开心。

  “是个落魄读书人,最近给逍遥派写了一本书,有些钱,这两日天天来这里。”

  袁公子笑道:“讲了什么故事?”

  牡丹道:“好像是说一个少年家门被灭,十年后潜伏到仇人身边报仇的事情,但不曾想后来喜欢上了仇人的女儿,最后双双惨死的故事。”

  袁公子听了听,微微笑了起来。

  牡丹惊异地坐起来,道:“你不会对这个故事感兴趣吧。”

  袁公子笑道:“不是,只是让我对一件事有了新的想法。”

  牡丹道:“来我这里,心都不闲吗?”

  袁公子倒了一杯酒,递给牡丹,道:“若你这里不能静心,天下便没我安心处了。”

  牡丹娇媚地拿过酒杯,一口饮下。

  袁公子站起来,将牡丹拉起来,道:“我走了,今日你饮了些许的酒,小心着凉。”

  牡丹笑道:“我得故意着凉了,不然三五月见不到你。”

  袁公子笑了笑,走了。

  牡丹独自回到房间,卸了妆,一头长发如瀑布一般散开来,长衣宽袖,对着镜子发呆。

  岁月不饶人,眼角终究是有了皱纹。

  袁公子出了烟云楼,坐进马车里。

  天老道:“为何不多陪陪牡丹姑娘。”

  袁公子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即刻让密侦司的人查一下梅山七杰的行踪。”

  天老道:“梅山七杰好像有五六年没有出现在江湖了…难道你觉得王老五和梅山七杰有关系?”

  袁公子点了点头。

  天老道:“梅山七杰教不出王老五这样的徒弟。”

  袁公子笑道:“是教不出,但是你没有发现他对梅山七杰的子女颇多照顾吗?魏斌、白璇玑、甚至戎啸天和褚剑也是。”

  天老道:“可是,他们五年六年没出现了,难道是为了救王老五死了。”

  袁公子道:“不清楚,不过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你也看到王老五和白璇玑是如何相处的了,你有没有感觉他们俩在一起很奇怪。”

  天老想了想,道:“感觉很亲密,可是,有感觉两人之间隔着一点什么。”

  袁公子笑道:“正是如此,王老五喜欢白璇玑,白璇玑也喜欢他,经过乔家堡一事,按道理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没有阻碍才对,可是偏偏郎有情妾有意的,他们却没有突破男女大防。”

  天老想了想,也对,年轻男女,两人有情有义的,可是独处了那么长的时间,两人的相处,像极了一堆夫妻,甚至比一般的夫妻都更加的恩爱,可是偏偏…

  袁公子道:“一定要找到梅山七杰的行踪,哪怕是五年前的。”

  天老点了点头,道:“大总司那边…”

  袁公子道:“我去吧。”

  马车驶过大街,转入一条寂静的小巷。

  袁公子下来马车,从一扇朱红色的大门走进去,穿过一个天井,走到一处大殿里。

  大殿里有些昏暗,点着四五跟蜡烛,照的大堂稍微亮了一点,但是在大殿的最里面,还是有些昏暗,在昏暗处摆着长长的案几,案几后,坐在一个老人,盘坐在哪里,看着手中的卷宗。

  “大总司。”

  老人抬起头,看了一眼,道:“事情如何了?”

  袁公子道:“还需要一些时日,我想很快会有结果的。”

  案几后的老人低头道:“镇海仙人的卷宗已经让人给你送过去了,三月春祭后,行动吧。”

  袁公子点了点头。

  老人道:“在我还没死前,你放手去做吧。”

  袁公子深深鞠躬,退了出来,抬起头看想大堂时,风摇惨烛,老人迟暮。

  那是蜡烛从不曾照亮的地方。

  !!:!!


第210章:心太乱

  于靖和白璇玑离开京师,于靖建议北去,现在从京师出发,走的慢一点,到六月正是看北地草原最好的季节。

  白璇玑说要东去,说要去看大海。

  两人为此第一次发生了一点争执。

  “除了东去,我们去哪里都行。”

  “我要看海。”

  “南下行不行?”

  “我要看海。”

  “西域怎么样,异国风情…”

  “我要看海。”

  两人在路口站了半个时辰,于靖最后还是妥协了。

  “你就这么怕见到玉姑娘啊?”

  于靖摇头道:“不是怕她,我是怕你被她拐跑了。”

  白璇玑笑道:“你胡说什么呢,我们两个女的。”

  于靖苦着脸道:“这次东去,不准见她。”

  白璇玑笑道:“我若要是见呢?”

  于靖道:“打你屁股。”

  白璇玑脸一红,一打马,冲了出去。

  于靖在后面看着白璇玑的背影苦笑、叹气。

  两人又回到了进京城之前的样子,游山玩水,风餐露宿,幸好于靖带的调味品够,手艺也够好,总能把野味炮制的很有食欲。

  两人走了一个多月,终于到了海边。于靖前世去过海边,但是不能和现在这个大海干净,安静。两人在海边的渔村住了一宿,第二日兴致勃勃地看了海上日出。

  然后于靖向南折返而行。

  “你这就是去泰山派的。”

  白璇玑道:“这次我们就是去泰山派啊。”

  于靖道:“去哪里做什么,不好玩的,我们乘船去扬州吧。”

  白璇玑道:“我将你丹田的事情告诉玉姑娘了,我让她在他们门派的典籍里找一找,看有没有能治愈的办法。”

  于靖道:“没有丹田,我一样很厉害的。”

  白璇玑道:“但…那终究是你的遗憾啊。”

  于靖叹了一口气,特别强调道:“只是去问一问。”

  白璇玑点头。

  两人行了十日,到了泰山下找了一个小镇住下,第二日,白璇玑给泰山派门下递了帖子,等消息。

  两人在泰安镇游荡了一日,吃些了美食,回到客栈休息。

  于靖最近总感觉心慌的厉害,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或者在担心什么。

  月光撒在床边,于靖毫无睡意,穿着睡衣坐在床头上看客栈院中的情景。

  “王老五…你睡了没?”

  于靖过去将门打开,见白璇玑穿一身睡衣,散着头发站在门前。

  “我…我睡不着,过来看看你睡了没?”

  于靖看着月光下的白璇玑,心猛然跳了一下。

  “我…也睡不着。”

  “我能进来吗?”

  于靖让开身子,白璇玑缓步走进来。

  客栈的屋子不大,白璇玑走到床前,坐了下来,于靖搬过一个椅子,坐在窗前。

  两人相互看看,谁都没说话。

  白璇玑看了好几次于靖,扭头看着窗外道:“今晚的月光太亮了,照的人睡不着。”

  于靖低声道:“嗯,太亮了,有些刺眼。”

  两人说完,又都陷入了沉默。

  明明平日里有很多话要说的人,此刻却无话可说了。

  白璇玑感觉自己的脸发烧,心在胸膛里蹦蹦地乱跳。

  于靖又何尝不是呢,他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太快,自己的呼吸有短。

  “王老五…”

  “嗯…”

  “那个…我…你…”

  白璇玑的头微微低下去,于靖明白白璇玑要说什么,但是他…

  “那个…这屋子有点热,我出去一下。”

  于靖站起来,准备转身出去。再这样待下去,自己的心脏会出问题的。

  伸手去拉门,身后陡然有一双手将他抱住了。

  “别…别走…”

  颤颤巍巍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身体,还有诱惑人的香味。

  于靖知道,白璇玑肯定洗过澡了,可是…

  “你…喜欢我吗?”

  于靖立着身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抱着的双手慢慢松开。

  “原来…你…”

  于靖猛然一把拉住白璇玑抽离的手,转过身道:“我喜欢你,打心里喜欢你,看到你流泪,我的心会痛,是真的会痛…”

  白璇玑看着于靖明亮的眼睛,踮起脚尖,亲吻了一下于靖,低声道:“今晚,我把自己给你。”

  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这一吻,如一根火柴点燃了一个炸药桶,于靖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拉过白璇玑,低头亲吻了起来。

  这一刻,两人是忘我的,他们喘息着,只听见彼此的心跳。

  白璇玑逼闭着眼,脸颊泛红,鼻息粗重。

  于靖搂着白璇玑,边吻边向床头移去。

  白璇玑任由于靖将她放在床上,虽然闭着眼,但感觉到于靖在解衣服,可是她已经瘫软成一片,毫无力气。

  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于靖头埋在白璇玑的脖子处,手解开了衣服的系带,粗重地呼吸着,像是一头野兽。

  窗外,月光明亮亮的,照的整个屋子如白昼一般。

  系带解开了,睡衣被剥开了,露出了浅粉色的亵衣,可是…

  于靖停手,呼吸短促,看着闭着眼的白璇玑,慢慢地将衣服盖了回去。

  白璇玑闭着眼,感觉到了异样,可她还在等于靖。

  于靖看着躺在床上的白璇玑,慢慢退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握着。

  白璇玑睁开了眼,慢慢地坐起来,默默地将衣带系好。眼泪却哗哗地留着,流在于靖的床上,湿成一滩。

  今晚,是她下来很大决心和勇气才过来的,结果…

  “对不起…”

  于靖低着头说了一句,眼睛不敢直视白璇玑,他知道她在哭,可是他不敢看。

  “对不起,我…我喜欢你,可是,我…”

  白璇玑默默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房门。

  于靖站起来,一把拉住白璇玑的手,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

  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

  白璇玑轻轻一抖,就抖开了于靖的手,开了房门走出去。

  于靖怔怔地看着,心中却憋着一股莫名的情绪,是难过是心痛还是无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我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这个问题其实一直存在,从他知道白璇玑是乔梨花的女儿开始就存在,可是他终究是为了贪恋那美好的时光,故意不去想这个问题。

  不去想,不代表他不存在。

  现在,必须要面对这个问题了,他却没有办法,无能为力。

  “哈…你不是自诩天才吗?你倒是想办法啊。”

  自责自嘲,终究是该不变了已发生的事情。

  于靖用手捂着脸,蹲在角落里,默默垂泪,后来到了床上,对着明朗的月光,依旧没有睡意,就这样挣扎辗转反复了一夜。

  第二日,他没去叫白璇玑,白璇玑也没叫他。中午时份,客栈的小二给他了一份信,说是和他一起来的人留给他的。

  于靖拿起信看都没看,骑马向泰山派追了过去,可是眼见着到了山下,于靖却拉住了马。

  “追上了又能如何?这不是你早就预料到的吗?现在你又追什么呢?难道你敢告诉她,你是她的杀母仇人吗?”

  一时间万般心绪涌上心头,于靖脑子一片混乱,茫然无措。

  看惯了种马流,是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主主动男主却不敢的傻x男主啊,哈哈老师没教你们揣摩人物内心吗?

  !!:!!


第211章:与君书

  野店,一人独坐。

  一坛酒,两蝶菜,边上一封信。

  独坐的人的,没有动筷也没有倒酒,看着信笺发呆。

  人生无常,世事无常。

  爱情像一场瘟疫,让你防不胜防。

  于靖原本真没打算喜欢上白璇玑。

  从第一次碰到,于靖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过客,在魏斌家相遇,才知道他是乔梨花的女儿,看着她即将面临的人生悲剧,于靖想到了乔梨花的遭遇,想到了乔梨花最后的话,于是他抱着感恩的心思在帮白璇玑,想要给她一个不同于她母亲的命运。可是那一路的相随,文吉府伴游,尤其是白璇玑准备不告而别去铁剑山的那个深夜,于靖还是被触动了,他第一次发现,看到一个女孩哭,心里会不忍。但是,那时候,他告诫自己,他只是帮乔梨花,他只是当一个哥哥在帮妹妹。

  铁剑山的相处,在他故意引华山派追他的时候,她竟然给他找了一个山洞,有些傻,但是那句话,触动了他的心。

  “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真的要是闯了祸,别说这小小的山洞,就是全天下恐怕也没有你的藏身之地,但是我就是想告诉你,就算你与全天下的人为敌,我也会在你身边,就算全天下没你容身之所,我会在我身边给你留一席之地,哪怕这是一个小山洞。”

  天下无第二人这样待自己了。

  之后是乔家堡的事情,那个夜晚,他终究没能关住自己的心。

  说不清,理不明,糊里糊涂地就着迷了。

  于靖曾经抗拒过,但是终究无法抵挡。

  这一路的相随,看过的的风景,遇到的人,说过的话,还有两颗彼此小心翼翼呵护的心…

  可是,终究还是走到分别的地步。

  于靖轻轻拿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

  王君如唔:

  当汝阅此信时,吾当已至泰山,知汝追之,然吾心如坚铁,莫言。

  想君之聪慧,料必知吾早有去泰山之意。年前偶遇如一,谈及汝之旧患,她诧异之,搜肠刮肚,终无解法,曰泰山乃千年之帮,奇书怪志不少,或有解法;吾求之,如一应之。

  回想吾与君相处之日,君为吾所做甚多,吾铭感五内,千言万语,道不尽。唯有此事,吾必为汝做,天倒海倾,亦不弃之。

  吾看至此,想必笑吾笨矣。想汝之笑,吾心亦乐也。

  人生无常,缘分无定。吾与君初遇,恰懵懂少年,君之待人,恍觉如兄如父,与君别后,亦常想之。天下虽大,众生虽多,待吾如汝者,竟无二人,暗自神伤。或亦苍天有眼,与吾再遇,惜物是人非。吾曾想,有汝陪吾,此程之后,心如山之死木、古井之水、蜡炬之灰,亦无憾也。然汝聪慧,亦已发觉,竟誓以一人之力,敌一派之众。

  此誓如石刻在心,至死不忘。

  铁剑山上,汝舞一山风雨,江湖变色。吾惊觉,吾与汝相差悬殊矣,若天壤与地别。吾欲尽绵力,竟弄巧成拙。

  与汝久处,心愈难安,汝麒麟之才,吾无父无母无亲之人,心甚慌之。想过往,危难之时,汝必在吾前,常言安心,然吾何尝心安之!此去泰山,吾欲习武精尽,争与汝并肩,若遇危难,与汝共迎,虽即立死,亦胜在汝之后,惴惴难安,心惶惶而无所定也。

  昨夜之事,汝之心蒂,吾不知。然汝之眼,汝之心,吾记于心,汝之情,吾不疑也。待汝愿说,吾必恭听之。

  今拜别,望君安好,寄青丝一缕与君。普天下之下,君之外,何人值吾着红妆,描细眉?

  璇玑,泪别!

  于靖轻轻摩挲着信封中掉出来的青丝,良久无言。

  他过分的表现和过分的呵护,终究让白璇玑感觉到了差距和自卑,让白璇玑选择暂时离开他。

  于靖叹了一口气,如果昨夜自己真的顺势而为了会怎么样?

  想来也一样。白璇玑的心意早就定了,陪他看完山川、河流、大海,看过了日出、日落、烟霞、秋雾,看过了京城繁华,渡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她早就想离开自己了。

  如果没有梅山七杰的事情,于靖一定会将人留下来,最不济他也加入泰山派算了。

  但是,没有如果。

  桌前是酒,满满的一碗酒,伸手拿起来,又慢慢地放下了。

  “这么好的酒,不喝吗?”

  于靖稍一抬头,发现桌边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乞丐。

  于靖道:“想喝,但不敢喝。”

  老乞丐也没征得于靖的同意,伸手在碟里抓着豆子吃。

  “何以解忧,唯有美酒。”

  于靖怔了怔,那个乞丐将他的酒碗端起,一口饮了下去。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是那个王八蛋说的,狗屁不通,有酒能醉,哪管红尘事。”

  于靖叹了一口气,道:“你这样很不好。”

  老乞丐笑道:“你想喝又不想喝,才不好。”

  于靖苦笑道:“想喝酒是因为一个人,不敢喝酒也是因为这个人,你说我该喝还是不该喝。”

  乞丐笑道:“先说为何想喝酒?”

  于靖指指胸口,道:“人走了,心很痛。”

  “那为何不敢喝呢?”

  “因为,我答应她以后不喝酒的。”

  老乞丐搬过酒坛给自己倒了一碗,道:“那就不要喝了。”

  “为何?”

  “因为你心里有她。”

  乞丐将酒喝了,又倒了一碗,道:“既然心里想着,那就追回来啊。”

  于靖将信小心翼翼地收起来,道:“追不回来了。”

  乞丐笑道:“看来这又是一段故事,说出来听听?”

  于靖笑了笑,将乞丐的的酒碗拿了过来,将菜碟往自己这里划拉一下,道:“想要喝酒吗?”

  老乞丐尴尬地笑了笑,道:“想。”

  于靖道:“我家乡有一句话,我有好酒,你得有个好故事,不然啊…”伸手将一碗酒泼在了地上。

  老乞丐盯着于靖看了半响,道:“不糊涂了。”

  于靖叹了一口气道:“事情总得解决,只是我还没有头绪。”

  老乞丐道:“从来出来,到去出去。”

  于靖眼睛猛然睁大,看向乞丐。

  老乞丐伸手抓了几颗豆子,扔进嘴里,道:“你想听故事,我给你讲一个。”

  于靖笑了笑道:“不精彩,我不会给你酒的。”

  老乞丐笑道:“保证精彩。”

  “在很早很早以前,有一个人颇有修道天赋,可是因为出身贫寒,虽入了门派,终不得重视,也没办法修炼好的功法,蹉跎渡过了三十余年,后来天下大乱,诸侯征战,门派为了自身利益与相近的诸侯相互支持,互相攻伐,这一战就是百余年。这个人看着诸侯之间战和不定,下山游历准备建一番功业,在无意间听到某诸侯有一部顶级功法,便动了心思。此人聪颖,又出自派门,自然知道眼下双方都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再打下去,只是两败俱伤,于是他很巧妙的找到了门派和诸侯之间的平衡,取得了双方信任,拿到了那本顶级功法,还成了一个流传的英雄。”

  老乞丐讲完,眼睛明亮如灯地盯着他,于靖沉思了一下,道:“这个故事不是讲你的。”

  “你就说精彩吗?”

  于靖低笑了一声,道:“精彩,值一大碗酒。”

  拿起酒坛给乞丐倒了一大碗酒,老乞丐端起一口灌了进去,咂摸了一下嘴。

  “想喝吗?”

  “你还想听故事。”

  于靖摇头道:“不是,我想让你办件事。”

  老乞丐摇头道:“我最怕麻烦了。”

  于靖笑道:“不麻烦。”

  老乞丐头摇的更厉害了,道:“杀人的事情,怎么会不麻烦?”

  于靖道:“那你喜欢做什么?”

  老乞丐道:“救人。”

  于靖道:“如果杀人是救人呢?”

  老乞丐道:“那就不救了。”

  于靖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人真是毫无原则啊。”

  老乞丐道:“原则又不能当饭吃。”

  于靖想了想,道:“有道理,那你替我做一件没原则的事情吧。”

  老乞丐皱着眉道:“你好像确定我会帮你?”

  于靖看了看冷清的酒肆,看着泰山派,道:“风雨要来了。”

  老乞丐唉声道:“老叫花最怕风雨了。”

  于靖将白璇玑给他的信递给老乞丐,道:“这个你给我保管好,然后去泰山派偷个东西。”

  老乞丐看着于靖道:“偷人…”

  于靖打住道:“偷人是你们叫花子的本行,就不要谦虚了。”

  站起身,结了酒钱,就离开了。

  老乞丐扒拉着桌上的菜,道:“都给我找麻烦,真是…”

  惊蛰过后,朝廷春祭,春雷炸响,拉开了春幕。

  说实话,我知道将信写的半古不白很不讨喜,自己也费时间,但是看样子,这本书也是扑街了,那索性写点自己想写的,让自己高兴高兴。

  !!:!!


第212章:风雨初上罗浮山

  惊蛰过后,细雨纷纷。

  山道上,有一人披着蓑衣戴着斗笠逶迤前行。

  山道早已荒芜,若不仔细辨认,还真的看不出路来。

  这人在稍显泥滑的山路上,走的不快,但是很稳,一步一步像是雨天来了兴致的观山客。

  山路蜿蜒,直通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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