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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林晚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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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令诚整了整衣衫,又想对林音说点什么,但看他怒容满面,还是把话吞了下去。又对高仙芝说:“高仙芝,圣上也有给你的敕令,你跪下吧。”

  高仙芝呵呵一笑,也不理会边令诚,走到封常清尸身旁边,看了一眼,命属下人道:“你们把封将军尸身收敛好。”又问边令诚道:“皇上是派你来杀我的吧。”

  高仙芝带了不少侍卫,边令诚有些惧怕,说道:“你接旨就是了,说那么多做什么。”高仙芝也不理他,对封常清尸身说道:“封二(唐人喜称对方大排行以示亲昵),你从一名无名小卒到大将,皆由我所引拔,又代我为节度使,步步有缘。今日,我又与你同死此地,真是天命如此!”说完,又对边令诚跪下道:“边公公,传旨吧。”

  ps,这一章封常清死,下一章高仙芝会死。封常清本人非常励志,是一个屌丝逆袭最经典的例子,可惜没有好结果,呜呼哀哉。

  


第十章 重回华山


  边令诚见林音在一旁伤心不已,胆色稍壮,便让人将潼关将士召集过来,高仙芝知边令诚想借斩自己之首,以震慑三军,也只冷笑不语。

  待将士集结完毕,边令诚便取出圣旨,历数高仙芝数大罪状,最后念到高仙芝克扣贪污军饷,原本一脸平静的高仙芝须发铮铮,起身大声道:“我高仙芝遇敌而退,死则死矣。但我自认顶天立地,光明磊落,说我盗粮减赐,这不是污蔑我么?”高仙芝义正辞严,边令诚不敢搭话。高仙芝又对周围将士道:“你们皆是我从京城募得,当初朝廷分发物资连给尔等最根本的装备都不能够。”又凄然笑道:“本打算与诸君一起破贼立功,剿灭逆胡而建功立业,不料贼势猖獗,只好引兵固守潼关。”说完,看了眼一边的边令诚,大声道:“如果我真的有克扣诸位粮饷,请诸位大胆揭发;如果我没有这么做,诸位当为我喊冤。”话音刚落,在场将士竟齐齐高喊冤枉,其声如雷,振聋发聩,久久不息。

  高仙芝又走到封常清尸身边,对瑟瑟发抖的边令诚说道:“动收吧。”一旁的刽子手,手起刀落。

  斩杀了高仙芝,边令诚不敢再在潼关多待,连忙带着手下匆匆离去,算他良心未全泯灭,还带走了封常清临时前草写的遗表,告诫玄宗,表曰:中使骆奉仙至,奉宣口敕,恕臣万死之罪,收臣一朝之效,令臣却赴陕州,随高仙芝行营,负斧缧囚,忽焉解缚,败军之将,更许增修。臣常清诚欢诚喜,顿首顿首。臣自城陷已来,前后三度遣使奉表,具述赤心,竟不蒙引对。臣之此来,非求苟活,实欲陈社稷之计,破虎狼之谋。冀拜首阙庭,吐心陛下,论逆胡之兵势,陈讨捍之别谋。酬万死之恩,以报一生之宠。岂料长安日远,谒见无由;函谷关遥;陈情不暇!臣读《春秋》,见狼瞫称未获死所,臣今获矣。

  昨者与羯胡接战,自今月七日交兵,至于十三日不已。臣所将之兵,皆是乌合之徒,素未训习。率周南市人之众,当渔阳突骑之师,尚犹杀敌塞路,血流满野。臣欲挺身刃下,死节军前,恐长逆胡之威,以挫王师之势。是以驰御就日,将命归天。一期陛下斩臣于都市之下,以诫诸将;二期陛下问臣以逆贼之势,将诫诸军;三期陛下知臣非惜死之徒,许臣竭露。臣今将死抗表,陛下或以臣失律之后,诳妄为辞;陛下或以臣欲尽所忠,肝胆见察。臣死之后,望陛下不轻此贼,无忘臣言,则冀社稷复安,逆胡败覆,臣之所愿毕矣。仰天饮鸩,向日封章,即为尸谏之臣,死作圣朝之鬼。若使殁而有知,必结草军前。回风阵上,引王师之旗鼓,平寇贼之戈鋋。生死酬恩,不任感激,臣常清无任永辞圣代悲恋之至。

  写到这里,有点难过,狡兔未死,走狗已烹。

  话说林音,与潼关众将士安葬了高封二人,便觉天浑云暗,自己如断雁孤鸿一般,又要四处漂泊了。

  潼关再无可留恋之处,林音神伤半日后,便独自一人骑马离看潼关。寒冬腊月,关外萧条一片,入目皆荒,林音茫然间不知该往何处去。

  漫无目的行了半晌,林音才想起边令诚,若不是他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高仙芝与封常清二人罪不至死,心一横,便纵马往长安方向驰骋而去。

  追到华山附近时,依然不见边令诚等踪影,便想应该是追不上了,他们早走半日,恐怕也会担心高封二将属下会追杀自己,一路必不停歇。

  “下山一个多月,不知山上怎么样,师父掌门他们应该还在峨眉吧。”斜看巍峨垂耸的华山,林音又想到:“到了这里,上山看看再说。”华山天险,马不能攀,将马放在山下,也不拴系,任由而去。

  沿着熟悉山道上了东峰,沿路竟是半个人影也没看到,心下戚戚,又匆匆来到东峰自己所居院落。推门进院,出乎意料,竟然有人在院子里练剑,那人见有人进来,便停了练习,林音还是看到,他练的是自己创的十方散剑,当然在华山上叫落雁二十一式。

  那人看见林音,笑道:“是岳师弟,好久不见啊,岳师弟最近去哪里了?”林音一看,那人长的文秀清正,正是同院的陈子隽。

  林音更为吃惊,想不到居然还有弟子留在华山,有些吱呜道:“我下山了一趟,怎么陈师兄还在这里。”陈子隽道:“不在这里,又能去哪里,除了我,华山还有一些师兄弟没走,玉女峰上大部分师叔祖们也都还在。”林音点点头,对华山派不知不觉又高看几分。

  林音进了院子,四顾后问道:“院里其他几位师兄弟都走了吗?”陈子隽淡淡说道:“嗯,本来就剩我一人在这里了,如今师弟你回来了,以后就两个人了。”又问道:“岳师弟你还要离开吗?”

  林音本来也没主意,既然陈子隽这样说,便点头道:“暂时不走了。”陈子隽有些欣喜,却依然只淡然说道:“挺好的。”

  林音又说道:“陈师兄刚才是在练落雁二十一式吗。”林音倒不是炫耀,只是对陈子隽多了些好感,想与他探讨一番剑法。陈子隽是当初少有几个会对他客客气气的同门,林音一向对他印象颇佳。

  陈子隽也没多想,说道:“正是,这套剑法无招有式,毫无拘束,因此有万千种变化,可谓是无招胜有招。”

  “无招胜有招……”林音似有所动,连连默念了几遍,忽然道:“陈大哥,听你一席话,胜读好几年书啊。”他惊喜之下,直接改师兄为大哥。

  陈子隽不知所以,问道:“岳师弟,你有何发现么?”林音笑道:“陈师兄,你一定度读过很多书吧,读书人说的话就是不一样,‘无招胜有招’,说的太妙了。”陈子隽茫然道:“何妙之有?”

  林音答道:“多的我说不上来,但小弟认为,所以的武功都是人创造的,所有招式都是人想去来或者与人对敌时摸索出来的,就是都从无招,变为有招的。”陈子隽依然不懂,疑道:“对啊,所有招式武功都是人创的,有什么问题么?”

  林音急道:“哎呀,小弟说的不清楚,就是,既然别人能创招式武功,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呢?”

  陈子隽看了看林音说道:“没有不可以啊,岳师弟你就创了这套剑法。”林音摇头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与人对敌的时候,就可以临时变化,创出新的招式。”陈子隽也若有所悟,沉吟片刻,说道:“岳师弟说的有些道理,只是与人对战时,时时刻刻均危险万分,有哪里有余暇去创所谓新的招式。”林音细想,拍拍脑袋说道:“好像是这样的。”陈子隽笑了笑,不说什么。林音虽觉自己所说的临时创造说不通,但“无招胜有招”五字仍包含许多道理。

  言归正传,两人又开始讨论十方散剑,这剑为林音所创,且他习练日久,自然领悟理解的比其他人要多些。两人整整半日都在探讨切磋,互有收益,尤其是陈子隽,获益良多。

  天快黑时,两人便要收剑回房,陈子隽忽然问道:“岳师弟你可知那时候,为何师兄弟们都不与你接近吗?”

  “啊?为什么?”林音一直都不明白。

  陈子隽歉然道:“那时你刚上山不久,就在赏剑大会上打败成名多年的高手,大家都觉得难以理解。”人性本是如此,不能理解的东西,不是保持距离,就是想方设法破坏。

  林音笑了笑,故作坦然道:“原来如此。”心中却想:“估计看我带艺入门,怀疑我来偷师的吧。”

  陈子隽又说道:“还有,岳师弟自创的落雁二十一式,居然全派流传,这种事别说我们华山派,就算放眼整个武林,也不多见。”陈子隽笑了笑,说道:“当时大家都说你是天才,也是因为这个,更没有师兄弟愿意靠近你。”陈子隽又严肃道:“我当时虽不愿刻意与师弟疏远,但不知不觉间还是……”又道:“总之,师兄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说完竟然一揖到地。

  林音忙搀起陈子隽,说道:“师兄多虑了,我也从没有怪过大伙,再说,小弟我也不是很容易相处的人。”陈子隽不愿再说,便道:“嗯,师弟早些回屋歇息吧,明日一早我喊你一起去吃饭。”又苦笑道:“做饭的师傅还有两位,不过饭堂不在石楼峰了,在玉女峰平台。”

  林音笑道:“那多谢师兄了。”

  9/12这天会很忙,今天我会努力更完两章。不管多忙,我都不会敷衍了事的,我要对得起那些在看的朋友们,更要对的起我自己。我真的是翻了好多资料,才写完关于封常清高仙芝这一段。不过话说回来,这毕竟是武侠小说,像这几章这样的,大量涉及真实历史的情节,不会也不应该很多。

  


第十一章 一文不名


  第二日,林音便跟着陈子隽去玉女峰平台用饭。陈子隽平日就未曾从东峰连玉女峰平台的铁锁链上走过,冬日风大,峡谷上铁索一直摇摇晃晃,更不敢走。林音自己有几分把握,却不好一人独自过去。

  上山下山,到了平台,平台上一间大石屋被用做饭堂。用饭的弟子不多,四五十人,不过还有一些年长老者也和普通弟子坐在一起,这在以前倒是不多见。如今战火蔓延,随时可能会烧至华山,华山普通弟子,十有八九已下山而去,这些长老为聚些人气,才安排所有弟子来这里用餐吧。

  林音在华山小有名气,下山一个月又回来,倒有不少人会与他打招呼,虽不十分热络,比之以前,还是好多了。不过林音却发现,似乎无人问自己,这一个月去了哪里,为何又回来,看来与众同门,还是有些隔阂。

  用完餐,林音又和陈子隽回了东峰,走时还带着一些馒头菜干,供晚上食用,就不用再来。吃一顿饭,花了一个半时辰不止。

  林音又在华山待了下来,白日练剑,吃饭,晚上练习内功。转眼冬去春来,华山人眼渺渺,毕竟还是多了些生机。

  二月初春,华山积雪渐融,北方也不再料峭如刀,虽有春寒,却不冻人。

  山下也传来消息,潼关守将换成了老将哥舒翰,哥舒翰名气不下于高仙芝,也是当朝名将,还有诗写道:“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

  林音虽不懂军务政治,却明白,潼关守不守的住,不在与守将是谁,而在于朝廷指挥。如果哥舒翰能严守潼关,叛军不能东进,便迟早要败,就怕再出了一两个边令诚这样的奸臣,逼着守城将领出战,别说潼关迟早要丢,即使长安也多不能保。

  到了二月中,林音向陈子隽告别,陈子隽也没问他为何又要下山,只祝平安。两人相处两月,虽不算无话不谈,却也相交颇多,尤其是林音对剑法一道的许多独特见解,让陈子隽获益不少。看着林音下山的身影,陈子隽叹道:“岳师弟如此年轻,武功进步却一日千里,如今已深不可测,自己丝毫看不出他的底细,实在是奇才啊。只是不知为何,他总是闷闷不乐,真的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吧。”

  林音下山,自是为了寻找任玥。细想,当年劫走任玥的首领也被他杀死,如今除了去泉州摩尼教的大光明寺一探,也没其他线索了。希望渺渺,好过于无吧。

  泉州离华山有多远,他也不懂,只能先去长安,打听仔细后再上路,且长安四通八达,去往别地也较为方便。

  不日到了长安,昔日熙熙攘攘的京城因战乱而人心惶惶,少了许多人气,店铺生意,街上人流,都大不如以前。

  林音无心在长安闲逛,本想夜入皇宫,杀了边令诚,但见大明宫守卫森严,更胜平时,便决定暂时作罢。

  由长安至泉州,约三千五百里,往东南,过上洛,经襄阳、江夏、江州、豫章、临川等数州郡后入闽,闽之东南,边可达泉州。林音打听清楚后,不由长叹一声,说道:“这几千里路,可要怎么走。任大哥,如果你在天有灵,能不能告诉我小玥到底在哪里?怎么才能找到她。”这一年多来,林音遇险无数,竟是第一次觉得极其无助,天地如此大,漫无目的的寻找一个人,何其艰难。叹归叹,却从未想过放弃,不找到任玥,只怕死难瞑目。

  收拾利落,打起精神,林音便开始南下之路。越往南,离战火越远,气氛倒不似京城附近那般紧张。

  走不过几天,林音发现,盘缠又是个问题:住店吃饭都没钱可用了。心道:“不应该啊,任大哥带我去江州的时候,好吃好喝,从不缺钱,为什么我会如此寒碜落魄?”他寻思该找些有收入报酬的活做做。林音只会些武功,从上到下想了一遍,似乎自己没有什么事会做,便无他长。

  “不对啊,我会武功呀,什么叫一无所长。”林音心想,现在兵荒马乱的,如果还有像他那样要长途远行的普通人,有必要找些个会武功的伴当。林音决定,到了上洛,便去寻找需要保护的商旅客人,当然这些客人要往南去,又要有钱给自己。至于为什么这些人要找自己,还有镖局是什么东西,林音完全没想到。

  林音一路翻山越岭,餐风露宿的,终于到了上洛。上洛乃陕南大郡,处秦岭腹地,靠商山,临雒水,不如那些绝大州郡,但因地处京城之南要道,所以来往客商游人倒不少。林音见街上行人不少,各地来往的客商也有一些,十分欣喜。

  此时他已身无半个铜板,闻着街边吃店传出的香味,更觉饥饿难受,狠狠的看不起了自己一番,却依然无法可想。林音这一年多长高了不少,已不再是当初的落魄少年,现在虽落魄已久,只是再也落不下脸再去乞讨。

  想了一下,林音觉得驿站乃来往沟通的中转站,便忍饥挨饿找到驿站。进去后发现,驿站内来往的都是官家信使、来往官差等人,自不需要林音保护。驿官又见他浑身破烂,贼眉鼠眼的乱晃悠,终于忍不住将他赶了出去。

  垂头丧气的出了驿站,想了想,驿站不行,客栈倒可以碰碰运气。逛到上洛最大的一家客栈,刚要踏进去,店小二就跑了过来,斜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番。最后目光落在他背上双剑上,才说道:“客观你是住店还是打尖。”林音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也略微不快,正想该如何回答的时候,肚子咕咕直响,便说道:“吃饭。”

  小二懒洋洋的将林音迎了进去,找了张桌子坐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叫了好几个菜和一大份米饭。几日没吃过饱饭,他狼吞虎咽的吃完桌上饭菜,便盘算着拿什么抵账。在身上摸索半天,掏出一块牌子,取出一看,正是在封常清队伍时,发的一块腰牌。腰牌虎头龙尾,背面本应刻上林音之名,可因初始分发匆忙,后又因为无瑕去刻,因此背面是空白一片。腰牌石青色,似玉似石,林音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值不值钱,但没办法,只能拿这个当了。

  用完饭过了大半个时辰,小二见林音迟迟疑疑的不去会钞,终于走了过来,说道:“客官吃完了吧,柜台付钱就行。”

  林音不想去柜台出丑,便装模作样上下掏摸了一下,然后故作惊讶道:“不好,我的钱袋不见了,小二哥你有看见……”那小二不耐烦的打断林音道:“行了行了,没钱付对吧,要不留下你的剑当饭资,要不和我们去见官。”林音演的一点都不像丢钱袋的人,一看就是从头到尾就没有阔气过的那种,小二识人无数,岂能不看穿的。

  林音大窘,心道:“你要我剑干嘛?难道大爷我除了剑,就没其他值钱的东西吗?”掏出那块腰牌,说道:“你看这块腰牌如何。”

  小二只瞥了一眼那腰牌就不再看,然后盯着林音道:“这牌子,人人都有,有什么稀罕的?”林音不懂,嗫嚅道:“人人都有么?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店小二轻哼一声道:“那因为你是乡下人。”林音竟然无话可说,见小二声音越来越大,有些害怕,担心其他客人都听到自己没钱想吃白食。

  林音见小二死死盯着自己,说道:“小二哥,你在看看,我这牌子不同,是我在洛阳时,封常清将军队伍发给我的,名字还没来得及刻呢。”小二“切”了一声,一脸不屑,但还是拿起腰牌,看了几眼,说道:“似乎还真不一样,不过我也认不出来,我拿掌柜看看。”

  小二捧着腰牌拿到柜台,林音在位子上忐忑不安的等着,期盼这牌子能抵一顿饭钱,如果能有多余,那更好不过。等不了片刻,小二便走了过来,对林音说道:“虽然我们掌柜不信你跟过封将军,不过还是让你和我走一趟,去隔壁街当铺那里,让刘掌柜的帮忙瞧瞧,他儿子就在封常清将军手下当差。”

  林音扣了扣鼻子,说道:“要去么,我这是真的。”小二不耐烦道:“真不真你说了不算,不远,我们一起去。”林音心道:“唉,我要是想走,你又拦不住,何必这么不给面子。”还是起身跟店小二出了门去。

  到了当铺,店小二说明来意后将腰牌递给当铺掌柜,那掌柜的仔细看了看,说道:“这是真的。”又瞧着林音,问道:“小兄弟你在封常清将军手下待过?”林音不愿细谈,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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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寸步难行


  掌柜忽然有些激动,问道:“那小兄弟你认识一个叫刘大陆的年轻人吗?”林音想了一下,自己出入军营时,曾与人比武,那个爱翻跟头的就是刘大陆,便点头道:“记得,是不是还学过些功夫。”掌柜连忙问道:“对,他幼时跟人学过杂耍,小兄弟真的见过吗?”

  林音仔细看了看这掌柜,发觉刘大陆与他确实有几分相似,便说道:“他在军中是封将军的亲兵,我是封将军侍卫。”掌柜又紧张道:“那大陆人呢?怎么样了?”林音自做了封常清贴身侍卫后,便再没见到刘大陆,但见这白发老掌柜期切殷殷,只说道:“他很好,现在做了伍长,人在潼关,据说现在跟着哥舒翰将军身边。”掌柜连连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又叹道:“唉,封将军被人陷害,全天下的老百姓都知道,小兄弟你怕是因为欧气不过才走的吧,大陆这孩子,咋就不机灵点呢?”林音苦笑,无话可说。

  一旁的店小二倒也机灵,说道:“刘掌柜,你们聊,我先回去啦,我们家掌柜估计又要骂我了。”那刘掌柜忙道:“好,好。”又递给小二几块碎银道:“这小兄弟的饭钱我给了,多的你留着。”小二道谢离去。

  刘掌柜又问了些刘大陆的事情,林音所知不多,但均一一作答,自然是往好里说,刘掌柜渐渐放心,最后才问了林音姓名。林音报了自己名字,便要告辞离开,刘掌柜忙不迭递了一包银钱给他,又将腰牌归还。林音只取了数块碎银,其余的便连着袋子一起,暗暗的扔到柜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出了门,林音思绪翩翩,只觉。一战千家破,再战万人亡啊。再回到客栈,也顾不得害羞,径直走向柜台,问道:“掌柜的,你可知店里有往南去的客人?”

  店小二回客栈后便将林音与那刘掌柜的谈话说与客栈掌柜,掌柜对林音也客气了很多,笑道:“这个我们也不便打听,不过我会帮小哥你留意一下。”又说道:“小哥你可以在本店住一晚,今晚就不要钱。我姓黄,你叫我老黄就行,嘿嘿。”

  说到钱,林音就郁闷了,不过现在也不能要面子,能免费住就住,身上的几块碎银还有大用处呢,便说道:“那就麻烦黄掌柜的啦。”黄掌柜说道:“不麻烦,不麻烦,我和那刘掌柜认识几十年了,帮你就是帮他,帮他一点小忙,那算不得什么。”说完,便让店小二领着林音去了客房。

  除非有事不能,林音日日都会洗穴练功,这晚又练了两个时辰才躺下休息。每夜睡前,都会有几件事林音必会想几次:一是思念琼华派的公西晚晚;二是挂念任玥的下落;三则是思索武功内力修练上的疑问。“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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