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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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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庙大厅里,陆越铭愁眉苦脸的看着那把刀。那刀虽然非常宽厚,但是刀尾作柄的部分却是太细,而且不知是怎么的,当年居然是把一截细铁条焊打上去的,而不是直接和刀身一起打出来,刚才陆越铭同何铁公硬拼了几下不说,还一刀重切在何铁公的身上,那盔甲实在太厚,只是震的何铁公生疼,而刀尾已经开裂了。
被松绑的任风忍不住叹道:“怪我,这祖传货没想到这么不禁用。”
齐巍这时道:“明天应该可以向何家门要一把刀,只要说话激一下他们就可以。但是陆老弟能使得惯么?”齐巍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而任风刚被何家门的人打伤过,如今唯一能跟何铁公决斗的人,就只有突然武功大进的陆越铭了。
陆越铭长叹一声道:“恐怕不是这回事,刚才我也不知怎么了,或许明天就发挥不出来了也说不定。”
任风道:“不会的,我就说你以前一定是个高手,只是吓忘魂了。不然你这功力是怎么来的?而且练武的时候,你那招式使得都多漂亮?”
陆越铭心想以前我是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么,但终究没说出口。
齐巍叹道:“陆老弟,我希望我这决定是对的吧。目前只有这样才能拼一下,对你也是最有希望活的境地,我们嘛,班里人都死了,我们也都不想活了。只是你的命最好不要赔了,还有弟媳。”
于凤娘道:“没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死了便死了吧。”说罢笑着抱住任风。
任风道:“师兄,你还能动不?陆老弟得休息好,咱们把死去的兄弟们收一下吧。”
于是两人开始为齐家班的人收尸,整齐的摆到偏堂。两人收拾着曾在一起这么多年的齐家班兄弟姐妹,心都几乎已经碎了。收拾完之后,几人都坐在地上,闷头不语于凤娘道:“几位兄弟,我听说后坡的那些天王像都挺灵的,要不要咱们去拜拜?”
任风没好气的道:“咱没少拜这真武大帝,不照样没用?”
于凤娘道:“听说那个更灵啊。”接着又一再的劝说,任风也同意了。而齐巍等人则正想排解一下心情,于是也都没反对。
这真武庙的后坡不知是哪个朝代开始,随意散放着许多天王塑像,其风格和中原的有很大不同,百姓们于是有传言说,这些天王其实都是邪神,最好不要轻易去招惹,于是长时间以来都没有人敢去动。当然也有传言说,拜他们其实更灵验,只是你心如果稍有不诚,这惩罚也是相当的厉害。
几人到了那个山坡,之间能有十多尊凶神恶煞一样的天王像,有的已经碎在地上,有的还立着。而且这个山坡本来就有一阵荒凉之感,加上这些倒地的天王像。人身处在这里,总是不自觉的感觉一阵诡异。
于凤娘选了一个持剑天王像道:“先拜这位吧。”然后跪下磕头道:“天王爷爷,小女于凤娘,只因…………恩,不用多说了,天王爷爷灵验,早都看到了,那何家少爷太不是东西,他也是杀人在先,天王爷爷是讲理的,请保佑陆老弟明天旗开得胜,小女子砸锅卖铁也要重塑天王爷爷金身,好生拜祭着。”说罢不住磕头。
陆越铭实在不喜欢向神像磕头,看在嫂子面子上,做了个揖,然后仔细打量那一尊天王像,那天王身高十尺,魁梧异常。两眼怒目瞪着前方,嘴大张如同要吃人一般。手里则持着一把泥塑的大剑,一手持鞘,一手握剑柄,剑已经拔出了一半。突然天上一阵吵杂,一只乌鸦飞下来,停在那把剑上。
于凤娘赶紧骂道:“臭鸟,不要对天王爷爷不敬。”说罢建起一块石头用力砸过去,乌鸦飞走了,那石头却把那剑砸碎了一块。
于凤娘赶紧磕头谢罪,其他人哭笑不得的叹了一下。突然陆越铭的脸色变了,叫几个人仔细的看:那被砸碎的泥胎剑下,似乎有一些金属反光。
陆越铭抬头对那天王像道:“天王老兄,对不住了。”说罢上前一步,用力跳起,一掌砸在天王握剑的手上,那泥胎手立刻被砸掉,陆越铭抓着往下一拉,另一只手也被拉断,整个泥胎剑被拉了下来,而且这拉下来的过程中,又碎了好多块,露出更多的金属。
陆越铭给外面薄薄的一层泥敲掉,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一把真的剑。
。。。
第10章 四尺大剑
陆越铭仔细打量这把剑,这剑在那魁梧的天王塑像手里,就如同一把普通佩剑一般,但在常人手里,这剑实在很大,一般的剑都是三尺长,这剑能有四尺,立起来,剑柄能到陆越铭胸口。剑身宽则能有三指,厚一指,剑的刃处则很薄,也使得刃口比较锋利,剑身的四面每一面都有九根隆起的三角形条状通条,一端延伸到剑锋,一端延伸到距剑柄四寸处,这样剑身可以有很高的强度,而重量也不会过重,捅条之后的部分便没有开刃,是完全的平面。剑身上自然形成隐约的花纹,正是相传中上佳的西域镔铁所制,而且这花纹,外面是云状,里面形成了龙的图案。
再看护手,是纯铜打造,异常厚实,整个护手呈小半圆形,而剑鞘的口部是大半圆形,插入后正好可以形成一个整圆,看着有吐蕃刀剑的风格。这护手正面则雕着虎头,细看虎头上,虎纹的颜色和其他部位不太一样,头顶那个王字也非常清晰可见,原来那是错上金丝而成。两只眼睛是黑色宝石,一时看不出是什么宝石。
剑柄是剑身延伸过来的部分贴上片制成的,那贴片材质似木又似石,通体黑色,上面刻着细细的防滑纹,纹路中间则形成了朱雀形状,这柄在塑像天王的大手中,长度刚好握下一只手,在他手里,则可以握下近两只了。剑柄末端则有一个小的金瓜锤形的球,球上还刻着龟纹。锤后面有一个小圆孔,拴的剑穗是上好蟒皮作的,说明这是一把武剑。
剑鞘的半圆形口上则镶着一块云状的青玉,鞘上的铜护环和剑镖上还雕着西域回教的卷草纹,蒙元时期,这一风格经常为王公贵族所用。鞘身不知用什么金属制作的,外面蒙的是鞣成青黑色的鲨鱼皮。他后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鞘身层居然是纯金制作,这样可以防止内侧的锈蚀。还好当时他没有看到这一点,不然恐怕会晕过去了。就现在他所见的这剑的做工材质之名贵,已经是他这辈子不敢想象的了。
陆越铭拿起来掂一掂,这剑十多斤左右,已经是非常重的了,甚至比他的拿把鬼头刀还重,但是整个重心配的更合理,拿着柄晃两下,感觉比以前使鬼头刀更加灵活。他又单手持剑,舞了几个剑花,脸上狂喜:这剑使起来说不出的顺手,兴致一来,便忍不住挥舞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本来在岛上也学过些剑法,而且这大剑使的方法和刀也比较相近,加上他在武学的招式和理论上底子很厚,立刻就使的得心应手了。
于凤娘看他单手舞剑,忍不住道:“这把剑应该双手使吧。”
陆越铭没理她,叹了一声:“好剑。”右手翻转一下剑身,左手同时把鞘提到腰间,手指固定一下剑尖,利索的收剑入鞘,这招很有些借鉴日本人的收刀法,严教头对于武学涉猎广泛,这收剑法比较好用,他便记了下来,闲暇时跟陆越铭等人演示过。
陆越铭又把剑鞘上的悬绳拉起来,绑在自己腰上,佩带的非常像那回事,就是自己的衣服实在是太过俭朴,和这名贵的剑一对比,有些不协调。于凤娘看到这一切,有些惊讶的道:“这一拿着就会玩啊。”
回到真武庙,几人为了测试这剑的强度,便用它砍了一下那把坏了的鬼头刀,鬼头刀的刃厚而钝,但居然也崩了一大块,而那剑刃,则连划痕都没有一道。
任风问道:“师兄,你看这东西是什么年代弄的呢?”
齐巍道:“这个说不好,这剑材质太好了,很长时间不会锈。至于为什么会在天王像手里,那真就不知道了。”
陆越铭持剑叹道:“这么好的剑,一定是为一位真正的大英雄配的。可惜,如今居然落在我这种货色的手里。剑啊,真的太委屈你了。不过这可没办法了,我等保命要紧。”
任风道:“既然拿到了,那就是缘分,说不定天王显灵送你的呢?”
于凤娘插嘴道:“我说去拜拜天王,灵验吧,等决斗完了,一定要给那天王爷爷重塑好金身。”
齐巍也道:“既然你使得这么顺手,那你就拿着吧,正好何铁公的铁甲,要砍劈很难伤到他,不过这剑用刺的,对付铁甲更有效。
陆越铭等体力恢复了,就用这剑练了起来,因为他必须把以往用鬼头刀的一些习惯必须改成用这剑的,但这一练不要紧,只感觉越练越顺手,就好像这剑是专为自己配的一般,没多久,就把这剑使得异常的得心应手,比以往的那把鬼头刀好了太多。他就一直这样一会儿练习,一会儿同任风商讨明天战术,而齐巍的病又开始发作,一天中几乎都是在睡觉。
天已经晚了,而陆越铭仍然没有睡觉的意思,这一天他都是在极大的压力下煎熬过来的,尤其现在,他叹气几乎都没停过,如果不是怕任风担心,他真想声嘶力竭的喊两句。
这时他已经练完了一段,正坐着休息,眼神中,疲惫,凶狠和惶恐柔和在一起。之前他只是迫于第二天的压力,不断的叹气,而现在已经发展到不停的恶心干呕了。任风看到他这样,忍不住道:“老弟,睡吧,不能不休息好。”
陆越铭声音中带有痛苦的说:“等等吧,再练一练。”他这时候也一点练不下去了,但是他实在不忍生生放弃这最后一些练习时间,更重要的是,他只要一闭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一醒来就得面对同强敌的决战,所以他非常恐惧睡觉,他真希望这一段最后属于自己的时间再多一些,虽然这段时间也是充满了痛苦与折磨。
任风道:“你要是休息不好,到时发挥肯定不行。现在你练了也没什么大作用了。”
陆越铭长叹一声道:“好吧。”说罢准备睡觉。不要再躲了,这一刻终究得来的。他心里这样想到。
第二天一早,四人出了庙门,何铁公带着何家门的帮众已经聚集在门外,还有了尘和尚等当地重要江湖人物过来作见证。何铁公已经穿上了他的五十斤步人甲,铁片覆着全身。头戴铁盔,脸上也有一副铁面具。背上还背着几乎有一人高的巨盾。整个人看着如同铁塔一般,甚是恐怖。陆越铭嘴微张,脸色绷紧,手忍不住微微抖着,于凤娘忍不住用力拍拍他,让他放平静,而任风,这时正扶着齐巍免得他倒了。
何铁公朗声道:“你们这些娘门儿病鬼,哪个出来打啊?”
陆越铭叹口气定定神,道:“我。”然后走了上前。
何铁公一下子楞了,道:“你从哪弄的这把剑?”
任风回道:“这你就不用管了。”
陆越铭没有搭理这些,只是往前走,步伐显得散漫,而脸上也不知何时没了惊惶,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懒散麻木的样子,眼中则略微带着兴奋,其实他昨晚就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似乎有些盼望这场决斗,盼望当着众人的面,跟眼前这位强敌大战一场,尽情展示自己所学。但他一贯的本能思维第一时间压制下他的这种感情,因为这种事应该是害怕和厌恶的,也只有害怕和厌恶,对他的思维而言,才是如同祖制礼法一般正确而符合道德的。如今居然期盼着和这种高手决斗,期盼这么危险的事情,对于他的思维而言,实在是离经叛道的举动。
不过现在,木已成舟了,这是个好理由,可以光明正大的兴奋,光明正大的不害怕了。他心脏狂跳,但脸上越发的麻木呆滞,眼光也越来越无神,就如同鲨鱼,在城隍岛他看过太多了,鲨鱼遇到血以后,就是带着这种眼神,不管不顾疯一般的撕咬。对,我就是要当一条鲨鱼,怕的应该是你,你有丧子之痛又如何?你爱子心切又如何?你的仇恨让你爆发出多惊人的力量又如何?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就是一头见了血的鲨鱼,这时我想的就是吃你。
何铁公回头对了尘等人道:“现在便开始吧。”说完一转头,向陆越铭冲过去。
陆越铭行动更快,一蹬地也对着冲了上去。两人一碰面,陆越铭仗着剑长,先一剑点到何铁公面部,何铁公低头闪过,双锤就往陆越铭腰上扫去,而陆越铭的剑柄用力一沉,从锤根部顶住,再顺势全身往前一压,居然把何铁公压的退了两步。
没等何铁公反应过来,陆越铭就伸开胳膊,手中大剑如同长鞭一样抡起来打过去,这本来不管在刀法还是剑法中都不提倡,因为这样自身空档也太大,不过陆越铭不知怎么?突然对自己的随意发挥很有信心,他本来看的背的各种兵器的武学就很广泛,只是以前使起来总是笨手笨脚,现在却突然开了窍一般,源源不断的和自己这把大剑融会贯通起来。
何铁公由于兵器长度劣势,被压制了好一阵,直到头盔中了一剑,凹了一小块,何铁公大怒,身体猛地向前冲,结果被陆越铭一剑正刺中腰部,一下子甲被穿透了一层,撞击力也打得他吃疼,赶紧后退好几步。
昨天何铁公还觉得自己只是一时大意,吃了点亏,今天全神贯注便会稳赢了。哪想今天自己发挥是好了,可陆越铭的功夫又进了一层。何铁公不由得心想,难道这是故意设的局么?听手下说,这小子明明跟自己儿子打都差点败了,开始一接触他的时候,也是功夫很差,只有内力上还是不错……对了,这小子的内力之强,和他的武功招法完全不相配,一定是设的局,这小子先装成一个废物,就是要激的我跟他决斗,然后借这个机会除掉我,了尘和尚那一帮人,肯定就是幕后的,他们早看我不顺眼,今天我中计了。
其实真相哪有那么复杂呢?只是陆越铭这武功突进的实在是太突然,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何铁公一咬牙,后背用力一甩,背后的大盾被甩得飞起,然后他左手一抓,正好大盾套在他手上,整个过程非常快,陆越铭犹豫了一下,结果根本来不及阻止了。这一下,他自己,和旁观的任风等人心里都叹道:完了。
。。。
第11章 决胜
何铁公以大盾遮身,如同一只公牛一般直冲过来,陆越铭知道决不能轻易攻击这大盾,这盾如此大的重量,打上去根本影响不到对方,而他再一锤下来,自己就死定了。只有赶紧向侧面移动,希望能躲开,没想到何铁公这招看似笨拙,但步法非常精妙,变方向速度极快,根本没躲开,再要想办法,大盾已经冲到近前。陆越铭在大盾就要撞到自己的时候,只有伸手推向大盾边缘,身子往侧面一发力,希望能给力道卸开。
哪想一碰上,就感觉如同一座山一样压过来,脑袋立刻晕了,只是隐约感觉自己飞出能有两丈远,还好没有昏过去,赶紧挣扎着爬起来。嘴的上方感觉不知怎么着很湿,用手一擦,全是血。
原来宋朝因为没有了盛产战马的幽云十六州,使得骑兵一直远逊于金国,于是在这大盾步兵上下的功夫非常大,何铁公祖上在军中,正是负责正面抗击金国骑兵的精锐。这军中极重视大盾的训练,以至于甚至金国的铁浮屠硬冲,也只能冲破两层便没了力道。所以何家家传武学中,这使大盾硬顶的技法非常独到,不仅是蛮力极大,而且粗中有细,这硬顶的一瞬,其力道控制把握也非常有学问。这时若是一个人马全副武装的铁浮屠冲过来,或许是两败俱伤。但换了现在的陆越铭,不被撞得残疾就不错了。
等陆越铭站起身,何铁公第二下又冲了过来,这次陆越铭打算用手拉开盾牌直接一剑捅上去,没想到这力道来的太大太快,又一次失手,而且这次没有上次那样卸了两分力,被撞得更实在。
而且由于没有卸下力道,这一次他没有飞出更远,只是身体上更加难受了。他趴在地上一时没法起来,何铁公已经一脚踩中他后背,举起大盾就要磕下去。求生本能使得他用力一滚,终于推开铁脚,躲开了磕下来的大盾。而且多亏他滚的方向正好是略微的下坡,能够让他快速的拉开距离,并且强挣扎着站起来。
何铁公又第三次冲了过来,而这次陆越铭居然一咬牙,硬冲了过去,旁边任风心里咯噔一声,心想这不是发疯了么?
在两人相距四尺左右的时候,陆越铭双手持剑往何铁公大盾靠手臂外侧的地方用力一斩,这下何铁公的劲道居然被一下子破坏了很多,惯性让两人又撞到一起,这下陆越铭退后三步,而何铁公居然也退后了一步。
陆越铭又冲上去,一剑斩到大盾外侧,何铁公持盾用力挡住,拿想陆越铭这剑居然没被一下子荡开,而陆越铭双手猛的一翻,剑居然迅速的往相反方向斩去,而且力道十足,差点何铁公的大盾就得被斩得偏向一边,然后中门大开了。
何铁公猛的上前一顶,而这次陆越铭居然挺胸迎了上去,在被撞到的一刹那,陆越铭身体一收,顺着大盾的力道,稳稳抱住了大盾,然后身体用力一扭,一下子把何铁公往侧面甩出两步远,当然他自己也有些狼狈。
开始摸透了借力使力的窍门,陆越铭不断的用大剑猛斩何铁公的盾牌,而且配合身法,何铁公也越来越不容易使出顶撞这一招了,经常是刚要用力顶撞,就被一剑打得身形力道都被破坏了。
但是旁观的任风心里却十分着急,忍不住小声道:“陆老弟你是把他当靶子练剑么?现在是练剑的时候嘛?”确实,那大盾的重量也是十分的大,这剑要斩得何铁公连人带盾的失稳,那每一剑都得使出不小的力道,这样下去,体力消耗的也是非常严重。
这时在他旁边的齐巍不知何时清醒了一些,对他道:“不用担心,让陆兄弟自己发挥吧。”
两人一直就这么打着,陆越铭对于劲道的把握也是越来越好,不论是每一剑的角度和力道,还是这一剑和下一剑的连接。何铁公干脆放弃进攻,全身力道收住,心想就跟你小子耗上了,你出招比我费劲,看咱谁能耗过谁。
陆越铭也停止了进攻,后退两步,仔细看着何铁公,两人就这么对峙了片刻。陆越铭腿一蹬地,冲了上来。何铁公看着他的身形,判断一下他要斩自己中门方向,心想着等他来斩,他这么集中力量,肯定变招不灵,只要挡下这一下,接下来就好办了。
哪想在快要接近的时候,陆越铭腿猛地一蹬,身体跳跃到另一个方向。而何铁公全身功力内收准备防守,一下子没法反应过来。陆越铭身体又是在空中一转,大剑直接朝盾牌边缘方向斩下,一下就斩到了何铁公持盾的左臂。
何家的盔甲在宋军步人甲的基础上有了些改进,前臂到手的部位,加上了厚麻布为底,外面嵌上铁环锁和牛皮的长手套,平时用皮绳绑在大臂的臂甲上。陆越铭这一斩,正斩在这连接处,皮绳被斩断了好几根。陆越铭又趁势扑上去,双臂抱住那大盾,使足全力往下扯。三扯两扯,大盾连着上面的手套就被扯掉了。
何铁公趁着陆越铭扯下大盾,身体不稳的时候,一脚把陆越铭练人带盾踹了出去,然后把仍然挂着两根绳的左手铁手套扯下,又从身后拿出一杆金瓜锤,使双锤冲了上去。
陆越铭刚刚爬起来,何铁公的双锤就轮番砸了下来,陆越铭这把剑即使打造的极好,也不敢硬和那铁锤碰,只有不断的挡住铁锤的柄,那里的力道没那么强。
在之前斩击大盾很长时间,他剑法上对于劲道的掌握又精进了不少。所以面对这双锤也不落下风,两人又拼了几十招,陆越铭突然手腕一转,把何铁公左手的铁锤打飞了,原来刚才那一段相拼,他对于剑的缠劲和听劲,又是领悟了很多。
陆越铭心中大喜,就势把剑朝何铁公的脸上就刺,可惜何铁公本来就有面甲,脸一扭,卸开力道,然后右手扔掉铁锤,一手就抓住了陆越铭的剑。他右手的铁手套还在,所以抓这剑一点事没有。而左手没有闲着,一拳打在陆越铭脸上。这一下陆越铭立刻跪倒在地上,确不肯弃剑,于是又挨了两拳,七窍中除了耳朵,没有不流血的。他一只手按着地,另一只手已经松开了剑柄,但是还是抓着蟒皮剑穗。
何铁公左手做拉弓状,想一拳解决对手,哪想陆越铭居然趁这个机会,另一只手伸手插进何铁公下身甲裙的缝中,手就着裆部用力捏住。何铁公大惊,使全力猛的后跃,终于脱开,而裤子上一大块布还在陆越铭手中。
在当地的武林中,讲究还没有太多,这招下流招式也没引起周围武林人士议论。这下两人都受伤不轻,各自休息了好长时间。
何铁公最先缓过来,他捡起双锤,走上前去,对着半跪的陆越铭就砸去。不过刚才他没有注意到,陆越铭已经偷偷的把那块碎布缠在左手上,然后用左手抓住剑刃。
在锤子要砸下来的一刻,陆越铭腿猛地蹬地,闪过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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