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铁莲花-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总护法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并拉过他的一只手,一面摩擦着,一面有点暖昧意味地笑道:“看情形,你是爱上那小“胡说!”

她奋力一挣,将被对方摩擦着的手掌也抽了回来。

总护法涎脸笑道:“但愿我是胡说。”

上官瑶连人带椅,挪开了三尺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总护法笑问道:“你想到爱上他的后果吗?”

“没想到。”

上官瑶的话,未经思考地脱口而出,但却等于承认,是爱上“黄坤”了。

“你应该想到的,因为,他是我们的敌人。”

“明知他是敌人,为何不杀他,反而要特别重用他?”

“因为,我要由小的身上引出老的来。”

“他本身和我们无仇无怨,再说,我们也不能仅仅由于他会使风雷剑法,就断定他是我们仇家的后人……”

“那是绝对错不了的。”

“设法争取他,总可以吧?’小于迷住了。”

上官瑶俏脸一红道:“你也还不是被阿姨迷住了原来会主和总护法之间,还有这不寻常的关系。

重要的消息,赵凤凰却没法知道。

总护法道:“丫头,别将话题岔开,我要特别提醒你。”

“我在听。”

“即使搬开双方敌对的立场不谈,后悔莫及。”

“为什么?”

“因为,他也是个女的……”

这位总护法,可真是一只老狐狸儿家身分也瞧出来了。

那么,赵凤凰的处境也非常危险了,可笑她还自以为捞得天衣无缝,没露出一点儿破绽来哩!

总护法的话,几乎使得上官瑶要跳了起来:“你……你说什么呀?”

“我说,黄坤是女的。”

“何以见得?”

“方才,你跟他交手时看到他有喉结吗?”

“但我看到三次小珠。”

“问小珠干吗?”

不一定看得很准确。”

三次的情形都一样,而且总护法暖昧地笑道:“他们两人没有干那回事。”

上官瑶俏脸一红,道:“你怎么想到去问小珠的?”

“既然已认定他是我们敌人的后人,自然应该处处留心。”

“小珠说,黄坤练的是童子功,不可近女色。”

上官瑶脸色一沉,道:“好!我现在去问问他,真是女的,我就一剑宰了他。

说着,并霍地站了起来。

总护法摇手道:“丫头,你不可坏我的大事。”

上官瑶一挫银牙道:“宰了小的,老的自然会找上来又何必那么费事……”

总护法道:“如果宰了小的,老的不来呢?”

上官瑶皱着眉毛,没接腔。

“Y头,附耳过来……”

总护法轻轻揽住她的纤腰,贴着她的耳朵子后,才笑问道:“明白了吧?”

上官瑶道:”好!我勉力去做。”

“这才乖……”

这位总护法算是得寸进尺,一见揽住上官瑶的纤腰未被拒绝,竟然猿臂一紧,接着她向她的香腮上吻去。

上官瑶这才心头一惊,奋力撑拒,道:“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我虽然年纪大一点,却比年轻小伙子更懂得怜香惜玉……”

“你忘了,你是我父亲。”

“你也知道,你不是我亲生女儿。”

“但我们毕竟是父女的名义呀……”

“我不管,现在,我只知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说着,他已托着她的娇躯,向床上一扔。

本来是奋力挣扎着的上官瑶,此刻竟然安静下来了,原来她已被点了穴道。

穴道虽已被制,但未被点哑穴,她的口仍能说话,只见她俏脸铁青,厉声叱道:“上官仲,再不放开我,我要叫了。”

上官仲邪笑道:“叫吧……”

“嘶”地一声,体来。

上官瑶衣衫尽裂,现出羊脂白玉般的胴体。

上官瑶惊呼一声,人也急得昏了过去。

上官仲两眼盯着那美妙的胴体,咽下一口口水,邪笑道:“真该死,这丫头已像是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我平常怎么没注意到……”

他一面说,一面已开始宽衣解带。

就当这紧要关头,门外适时传来一声冷笑不高,但听在上官仲耳中,却使得他身躯一颤宽衣解带的双手,也一下于为之僵住了。

他静静地等待着,半晌,才听到一个冰冷的女人语声道:“你出来!”

像一个待决之囚,转听法曹的宣判一样,上官仲恭应一声,立即三步并作两步地,匆匆走出室外去子。

沉沉夜色中,峡谷中出现两道幽灵似的人影。

左边一个,是总护法上官仲,右边一个是女的,身着紫色劲装,外套紫色披风,紫巾包头,连大半个面孔都被包

住,雪光反映下,只能看到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和一个挺直的鼻粱。

不过,仅仅是这一点,已经足以证明,这个女的一定很有几分姿色。

两个人默默地漫步着,对那漫天风雪,似乎视若无睹。

半响过后,那女的才冷哼一声,道:“你……干得好。”上官仲苦笑道:“媚娘,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能原吗?”

“哼!过去了,你说得多轻松!谁敢保证你以后不再犯“我可以对天发誓……

”我不爱听!”

“你是要我向你下跪?”

”不稀罕……”

”那……”

那女的一个字一个字,沉声说道:“上官仲,我郑重警告你,今后,你如果胆敢再犯,我会跟你没休设完!”

上官仲涎脸笑道:“请放心,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再犯,就不再犯。”

那女的冷笑道:”再犯也无妨,但我不能不事先提醒你,当年,我能救你一命,现在,我也有力量毁掉你!”

那浯声好冷!冷得比他们周遭的狂风大雪,更令人难受。

上官仲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连连点首苦笑道:“是是,我知道。”

“知道就好,明天的任务,我另外派人去主持。”

“派谁?”

“不用你管!”

“好!我乐得清闲……”

当晚,赵凤凰接到会主命令,叫“他”率同十二个金星武士,于黎明时分出发,目的地是距王屋山百多里外的析城山。

这个行动命令,可使得“他”心中吃了一惊,因为城山是逍遥官的根据地。此刻,“他”奉命进军析城山道说,公道会要对逍遥宫采取行动不成?

逍遥宫和“他”那错综复杂的关系,是恩是怨,颇难分辨,但人不能忘本。

“他”,毕竟是逍遥宫间接凋教出来的人,何况,“他”

与已故的逍遥太子公冶煌虽无父女感情,却有着事实上的血缘关系。

同时,在最近这三年中,“他”也曾去过逍遥宫,逍遥宫的上上下下,都很亲切的接待过“他”。

目前,逍遥宫可能就要遭到劫难了,“他”能无动于衷吗!

最使“他”感到尴尬的是,在这次可能造成逍遥宫的劫难行动中,“他”还是帮凶。

尽管“他”还存着万一的希望,希望这一行动的目标不是逍遥宫,但“他”却不能不作最坏的打算。

于是,“他”当机立断,借着如厕的机会.将这重要的消息留在门柱中,希望刘洪能立即采取应变的措施。

晨光傲曦中,十三骑人马风弛电掣地冲出接天峰的峡谷,这就是公道会的金星武士队。

马是黄骠骏马,人是干中选一的一时俊彦,一律的白色劲装,白色披风,白色斗篷,胸前佩着闪闪发亮的金星,一个个英气勃勃,壮观之至。

金星武士队的后面,是十骑纯白健马,前后各为四个青衫文士,当中是两个女的。

两个女的中,一个是全身虹得火辣辣的上官瑶,一个却是全身雪白,也戴着白色面纱看不清她的面目,当然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不过,由这前呼后拥的情形判断,白衣女人当然是这一行人中的首领。

八个青衫文土中,只有最前面的陈于健曾经出面跟铁羽在开封打过交道。

陈子健自称是护法,那么,其余七个地位,也就不难想见了。

上官瑶虽然还是昨宵一样的打扮,但神情方面,却与昨宵判若两人,昨宵,她是一个情窦初开,根本不识愁滋味的少女。

她那双灵活的大眼睛,曾经很放肆地,在“黄坤”的周身上下滴溜溜直转过。

但此刻,她那无邪的俏脸上失去了笑容,那灵活的大眼睛,不但略显呆滞,也笼上一层淡谈轻愁。

一行二十三骑人马,衔枚疾驰.谁也没说一个多么奇异的行列!

由王屋山去析城山,号称百多里,其实,如果将路线拉直,顶多不过三五十里而已。

由于这一带都是崎岖难行,曲折蜿蜒的山径,尤其是大雪封山,更倍增行程的艰苦。

所以,尽管才百多里路程,以白衣女人为首的这一行人,却走了一整天,于黄昏时分,才到达析城山麓边的一个小村落中。

在小村落中,停下打过尖,略事歇息之后,陈子健传下白衣女人的命令:“马匹寄存村落中,徒步前进。”

同时,队形也加以调整,原先开道的金星武士改为后卫,由陈于健当先开道,其次是上官瑶,白衣女人,另外七个青衫文士,以及以赵凤凰为首的金星武士。

仍然是默默地前进,谁也没说话,但赵凤凰的心情,却已经七上八下地,显得非常不安了,因为,尽管设人说话,但他们所攀登的山径,正是通往逍遥宫的唯一通路。

这也就是说,她所耽心的事,果然不幸而料中了。如果她的消息未经刘洪传出,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待会,她将何以自处呢?

据她所知,逍遥宫所处地势的险峻,决不逊于公道会的接天峰。

即以目前这条唯一的通路来说,两旁不是壁立千仞的峭壁,就是莽莽原始森林,只要随便拣一处加以设防,都可收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效,而这,也就是他们弃马匹而步行

的原因。

可是,他们一路行来,如入无人之境防,就是原先已设有关卡的所在,也空无一人了。

这情形,不但赵凤凰心中既纳闷,又不安,连前头开道的陈子健也有了反应:“会主,情形好像有点不对。”

赵凤凰总算了解了一件事,这位白衣女人就是公道会的会主。

会主的语声很低,也很冷:“此话怎讲?”

“回会主,这儿本来是有人看守的,但现在却没有设防。”

“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吧!”

”对!对!同时,他们也不会想到会忽然有外敌突袭。”

另一个青衫文士道:“听说,逍遥宫一向与世无争,没有仇敌?”

陈子健道:“这倒是实情。”

那青衫文土道:“可是……可是”

他还没“可是”出一个所以然来的话道:“江护法,不说话没有人会以你是哑巴。”

江护法连忙恭应道:“是是……”

行途中的队伍,忽然在陈子健的来。

面C汁,原来路旁一件合抱的大树树干上,被人削去一大片,木炭写着海碗大的八个楷书:“孽海无边,回头是岸陈于健扭头向会主苦笑道:“会主,您看……?”

会主冷然问道:“你以为这是针对本会而写的?”

陈子健点点头道:“很可能……”

江护法接着道:“会主请瞧,桩削的树干上还在冒着浆显然这还是刚才发生的事。”

会主冷冷地道: “照你们这么说,本会中一定有了内奸。”

其余的人面面相觑,没人接腔。

会主又冷笑一声:“而且,那内奸就在咱们这里。”

本来因这一发现而暗感兴奋的赵凤凰,由于她的”作贼心虚”,不由有点紧张起来。

上官瑶插口说道:“阿姨,那不可能吧!”

会主道:“只有咱们这些人,知道今天的任务。”

上官瑶道:“可是,大多数的人,不知道咱们是要对付逍遥宫。”

会主沉喝一声:“别疑神疑鬼,咱们闯!”

拐过一个山洞,建筑得富丽堂皇的逍遥宫,已遥遥在望了,看是看到了,但论路程,至少还在十里以上,前头,又要进入一片原始森林了,那是大多为合抱松树所构成的原始

森林,密密麻麻,一望无际。

这原始森林的入口处,赫然又出现警告词句:“进入松林,即无死所。”

情形跟方才一样,字迹为木炭所写在冒着松脂。

当先开道的陈子健,停下来苦笑道是针对咱们而来的。”

会主冷然道:“你怕了?”

陈于健眉梢一扬,道:“有会主在,也要往前闯!”

会主大袖一拂,一股罡风,将那八个大字刮得干干净净,道:“那就闯吧!”

会主虽然轻描淡写的露了一手,也说得那么轻松中却是一个个提高了警觉。

仍然是一路纵队,鱼贯地进入松林。

由于松林的密度太高,加上松枝上的积雪和玄冰视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如非是仍然有疏疏落落的地面积雪反映,几乎已和平常黑夜的能见度相等了。

山风急劲,不时有积雪和冰柱下坠,使得这一行人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感。

也许是替手下壮胆,会主边走边娇笑道:“诸位别桩他们的虚张声势而疑神疑鬼,本座事先已获有非常可靠的消息。”

上官瑶笑问道:‘阿姨,是什么消息啊?”

会主道:“现在的逍遥官,已今非昔比了。”

“此话怎讲?”

“以前的逍遥宫,高手如云,天下无敌。”

“现在,他们式微了?”

“是的,现在的迫遥宫,不会超过五十人,真正能称为高手的没几个。”

赵凤凰扭头沉喝道:“何事惊惶!”

殿后的一个金星武士结结巴巴地道:张涛和陈力行二人不……不见了……”

不错,十三个金星武士,现在,连赵凤凰在内,已只有十一人了。

赵凤凰心中暗喜,口中却故意惊讶问道:“有这种事?”

行进中的人都停了下来,陈子健并沉声道:“别大惊小怪的,可能他们在后面方便。”

“对!”

赵凤凰立即附和着道:“叫他们吧,说看就要叫..”

会主连忙接道:“不许叫!”

陈于健苦笑道:·黄老弟,你毕竟太年轻,江湖阅历还不够,想想看,此情此景之下,咱们怎可扬声叫人呢!”

赵凤凰连忙向着他拱手苦笑道:“多谢陈护法的指教。”

陈于健也连忙还礼,道:“不敢当……”

会主冷冷地接道:“陈护法,现在不是讲俗礼的时候。”

“是是……”

“咱们搜!”

“会主,目前中敌人圈套。”

“那么,依你之见……9'’

“属下拙见,还是暂时等定会很快的跟上来。”

杜立接着道:“报告陈护法,能是去方便。”

“你怎么这么断定?”

“因为……因为……”

“有话快说!”

”是……报告陈护法,屑下和陈力行等三人,盏茶工夫之前,才方便过,不可能再去方便,而且……而且……”

“而且怎样?”

“他们失踪之前属下扭头一瞧,就发现...”

陈子健接问道:什么发现?”

属下听到后面发出一声很轻微的闷哼,…就不见了!”

“除了那声轻微的闷哼之外,有没有别杜立肯定地道:“没有。”

“当你回头察看时,也没发现一点什么迹象?”

“是的。”

陈子健回身察看了一下,刚好这一带浓阴蔽天,地面上除了铺了一层夹杂着冰屑的松针之外,并无积雪。

而且,他也明白,经过前头一二十个人的践踏之后,纵然地面有积雪,也不可能瞧出什么端儿来了,倒是头顶上,那浓密的混和着冰雪的松枝中,可能会潜伏着敌人。

他,向那位会主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色之后,仰首沉声说道:“朋友,是一号人物就大大方方地出来,咱们各凭本事,一分高下。”

”哗啦”一声,一团黑影,带着一篷冰雪,洒落下来,逼得地面群豪们纷纷退避,只见一只硕大无比的松鼠,落地之后,“吱”地一声,箭疾地飞窜而去,一番狠话,只是下

来一只松鼠,这情形,自然使得陈子健为之啼笑皆非,那位会主再也沉不住气了。

她,摆摆手,制止准备说话的陈子健,仰脸沉声说道:

“公道会会主专诚拜山,请现身答话。”

只听一个苍劲的S声道:“本宫不与任何扛湖同道交往,拜山盛礼不敢当,请会主就此回驾。”

语声飘忽不定,好僳来自树梢,也好像是由四面八方同时发出,那是武林中最上乘的传音功夫——“六合传音”,与“千里传音”功夫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会主冷笑道:”既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回。”

那苍劲浯声道:“听会主这语气,好像与本宫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错,不过人。”

“那是会主的什么人?”

“朋友。”

·会主是代会友了断过节而来?”

“不错。”

“这就奇了,本宫一向与人无忤仇大恨的仇家?”

“你何妨多想想看?”

“老夫毋须多想……”

“你是谁?”

“老夫逍遥官官主宋志高。”

那会主道:“宋宫主担任宫主一职,已有多久了?”

宋志高道:“已有三十年。”

那会主道:“那是在你任期中所发生的事,你应该想得起来的。”

宋志高道:“还是请会主自己说吧!如果本宫真有什么对不起的事,老夫自会有适当的处理。”

“这码子事,可不是你自己能处理得了的。”

“有这么严重?”

“如果不严重,我们又何必劳师动众,“那也不一定,如果你想避免咱们血洗逍遥宫较温和一点的办法。”

“哦!请说?”

“那就是你和虎豹,会。”

“好!老夫还是那句话,只要本宫确有什么亏于天理、国法、人情的事,老夫一定和虎豹二长老,束手就缚,听凭处置。”

一顿话锋,又沉声接道:“现在,请会主说明事实真象?”

那会主娇笑一声道:“宫主,这个样子,可不合待客之道吧!”

对付无理挑衅的恶客,这已经是太客气“这种客气,也包括暗算我的两个金星武士。”

宋志高道:“那只是象征性的警告,现在,他们两个毫发无损,只要他们自己愿意,随时可以回到你身边去。”

“你有力量把他们劫走在暂时不谈这些。”

“对了,别再节外生枝,”

“好!听着。”

“我也有力量把他们要回来还是先谈你的事实真象吧!”

那会主沉声说道:“宋宫主,的徒弟,还记得吗?”

宋志高似乎是愣了一下,“明白就好,还要不要我再加说明?”

“当然要,那畜牲跟你怎么说的?”

”他说,他本来是最适合继承贵谷道统的人。”

“不错,他是本宫首座弟子……”

“可是,你却偏心,将他的师弟公冶煌立为继承人“他还怎么说?”

“他说,由于你的偏心而纵情声色……”

“以后呢?”

“你这个作师傅的,不但不自加反省,反而认为他没出患,深予痛责之后,废了他的武功,逐出门墙。”

“你完全相信他的话?”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为什么不相信厂

“这是那畜牲的一面之词,你也愿意听听老夫的理由吗?”

那会主娇笑道:“本来我没兴趣,但既然提起了也无妨。”

宋志高忽然改变话题道:“会主贵姓?”

“这与你何干?”

“你的尊姓大名,本来与我不相干,但事实上,老夫已知道你姓甚名谁,这一问,只是想由你口中加以证实而已。”

那会主一怔道:“你以为我是谁?”

宋志高道:”老夫认为你就是三年前的白莲宫宫主白玉莲……”

那会主把面纱巾一扬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已经等于承认她就是白玉莲了。

直到这时,一直在旁边静听着的赵凤凰,才暗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因为,她已经证实,这位公道会的会主就是白玉莲了,但她心中还有一个疑问。

那就是这位一直不曾现身,而以“六合传音”功夫交谈着的逍遥宫宫主宋志高。

据她所知,当代武林中,只有那位老爷于刘洪能施展“六合传音”功夫,宋志高是还没达到这个造诣的。

起初,她还以为是刘洪在冒充宋志高的身份,但仔细分辨之后,她已认定那的确是宋志高的口音,难道说,宋志高也练成了高深的武学不成?

果真如此,则纵然没有刘洪在暗中协助,今宵的逍遥宫也可安如磐石了……

当她心念电转间,宋志高却笑道:“白会主,如果这个问题你也要问的话,那你势必还要问我怎么会知道你们今宵会来的,是吗?”

白玉莲冷笑道:“好!我都不问。”

“白会主真是聪明人。”

“少废话!还是说你方才没说出的理由吧

宋志高笑道:“好的,白会主是公道会的会主说出理由之后,你是否肯替老夫主持公道呢?”

白玉莲“格格”地娇笑道:”宫主是老江湖了出这种幼稚的话来。”

宋志高道:“老夫这句话,错在何处?”

白玉莲道:“宋宫主以为武林中有公道吗?”

宋志高道:“武林中,力量就是公道……”

白玉莲道:“是啊!武林中,谁的胳臂粗,就是公道,你怎能希望我替你主持公道哩!”

“那么,贵会为何以公道为名?”

“本会之所以公道二字为名,也正如一般好话说尽、坏事作绝的伪君子,经常将四维八德挂在口边一样,懂了吗?”

宋志高呵呵大笑道:“好啊!白宫主倒是够坦率的。”

他这纵声一笑,可笑得林巾宿鸟惊飞,积雪冰枝纷纷下白玉莲道: “我承认我不是好人,但我坏得坦白决不冒充好人……”

“够了!白宫主,还有没有兴趣听我的理由?”

“有,请说。”

“其实,上官仲那畜牲向你所说的,完全是一派胡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