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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莲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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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贞贞默然不答,好一会,才摇摇头道:“不知道。”

“不,你当然知道,甚至我也知道,不过,我一定要你亲口告诉我一遭。”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因为我要确定实情猜测去决定一件事。”

又何必再问……“

我要听你自己说出来,不想仅凭花贞贞诧道:“哥哥,你究竟要决定什么事?”

花钼摇头遭:“你先回答我的问话,等一会我自然要告诉你。”

花贞贞说道内,咱们一家人花翎截口道:“其实,你又何必问呢,连爹和老哈图在谁不喜欢铁大哥……”

“这不同,爹在世时,是钟爱他,哈图是维护他,我是敬重他·和恋摹。”

我要问你的,却是男女之间的倾心花贞贞又不说话了。

她虽然天性豪迈,毕竟总是个女孩子,慕一个男人,这话怎么说得出刚花翎偏偏毫不放松,紧接着又追问道表白,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倾心于他?“花贞贞无奈,只得点了点点头。

花翎又道:“换句话说,如果铁大哥也有意,你是愿意委身相许,下嫁给他哩?”

花贞贞再点头。

花翎道:“铁大哥已经娶过亲花贞贞摇头。

花翎道:“如果铁大哥跟前妻之间仍有某些瓜葛,你会不会介童?”

花贞贞心里一动,突然抬起头,道:“你说的瓜葛,是指什么厂花翎道:”知道铁大哥的前妻,就是现在的白莲官官主白玉莲,而且他们最近还见过面,铁大哥索取藏宝地图,也是白玉莲告诉他的,他们之间,可能仍然旧情未断……

诸如这些,你都仔细考虑过没有?“

花贞贞想了想,道:“覆水难收,破镜难圆,我相信铁大哥不会是反复的男人。”

花翎道:“可是,白玉莲对铁大哥,显然还没有死心。”

花贞贞苦笑道:“那是她一厢情愿,铁大哥未必会接受。”

花翎道:“万一他们曾生育过女儿呢?”

花贞贞浑身一震,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他们生育过儿女?”

花翎道:“我只是这样猜测,他们既然是夫妻,就可能会有儿女,铁大哥纵然不愿覆水重收,总不能不要自己的骨肉,这岂不是就有瓜葛了?”

花贞贞皱眉道: “哥哥的意思,莫非要跟大哥继绝往来?”

“那倒不是。”

花翎的脸色一片凝重,说敬重他,是一回事,你的终身兄长,就有责任照顾你的生活睁看你陷在感情的泥沼里……‘“决不会在你之下,但咱们是一回事,爹去世了,我是关心你的幸福,我不能眼睁花贞贞无限感激,不禁热泪盈眶,激动地叫了一声:”哥哥——“竟为了这哽咽语塞。

她一向自认刚强!有时候,甚至轻视花翎,以为他个性懦弱,太不够男子气概,兄妹之间,实在谈不上有多深厚的情感。

现在情的可贵的亲情。

她却突然发现懦弱的竟是自己,也突然感觉到亲二十多年来,她几乎完全忽略了这份诚挈而珍贵如果不是彼此都已长大成人了,她真想拥抱着花翎大哭一场……

花翎柔声道:“妹妹,我很了解你对铁大哥的感情实说,我也很愿意促成这桩事,你的终身一天没有归属就对爹爹在天之灵多增一分愧疚,可是我……”

忽然长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花贞贞道:“你怎么样?自家兄妹,还有什么不便说的话?”

花翎又叹息一声,道:“妹妹,我想告诉你一件秘密希望你听了以后不会怪我。”

花贞贞诧道:“秘密?什么秘密?”

花翎道:“铁大哥这次重回关外来,是为了寻找两份地图,据说那两份地图,隐藏着一笔巨大的财富,原图共有四份,白玉莲和金克用已各得其一,另两份落在威宁侯府。花贞贞道:”是啊,咱们这几天不是正帮他寻找吗?可惜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地图。“花翎道:“妹妹,你不相信关于宝藏地图的传说?”

花贞贞摇头道:“因为是铁大哥问起这件事,我本来有些相信,可是,如果真有地图,爹在世时一定会告诉我们,现在既然也找不到,且见是外间的谣传。”

花翎面色凝肃地道:“不!宝藏地图,确有其事。”

宝藏地图确有其事?这句话如果由别人口里说出来,花贞贞一定会嗤之以但说这话的是她的同胞哥哥,花翎的脸色又是那样凝她不禁为之怦然心惊。

她瞪大眼睛望着花翔,好半响,才轻轻问道怎么知道……“花翎道:“我已经找到了两份地图。

花贞贞道:“什么时候找到的?”

“不久以前。”

“峨——在哪儿找到?”

“爹的卧室中。”

花翎从衣袖内抽出两份羊皮纸卷,迎面扬了插,道:“这几天,咱们只留意爹生前放置贵重物件的铁柜和书房,却忽略了娘的箱子,刚才我无意间打开娘生前放衣物的木箱,竟发现这两份地图夹藏在一件衣服里面。”

花贞贞说不出是惊是喜,喃喃道:“这怎么说,传闻是真的,爹在退隐前有这两份地图,或许他老人家交给娘收藏,不料娘去世会在爹之先,后来竟把这件事忘记了。”

花翎道:‘也可能是他老人家自己放在娘的箱子里,因为图仅两份,毫无用处,爹根本没有重视这件事,临去世时,才忘记了告诉咱们……“花贞贞笑道:“不管怎样,地图总算已经找到了快些去交给铁大哥!”

说着,便伸手欲接那两份地图。

花翎突然一缩手,道:“别忙,咱们现在还不能给他。”

花贞贞道:“为什么?”

花翎正色道:“妹妹,请你原谅我,我身为兄长,不能不为你打算,在铁大哥跟白玉莲之间的关系没有完全澄清了结以前,我绝不给他藏宝地图。”

花贞贞道:“这跟铁大哥何干?他对白玉莲早已情断义绝了……”

花翎道:“但白玉莲对铁大哥还没有死心,她这次跟踪就是最好的证明。”

花贞贞默然了。

不错,白玉莲远涉关山赶来塞外,只有两个原因,如果不是对铁羽未能忘情,那就必然是为了得到太行宝藏。

否则,她为什么怂恿威宁侯府截杀金克用于前,又故意遗露小薇的消息于后?她隐瞒了十年的秘密,偏偏在这时揭露出来要胁的意味。

小羹真的会是铁羽的女儿吗?这秘密,除了白玉莲本人,还有谁能够证实花贞贞移目窗外,又看到鹊巢的雏鸟,心里想哭的冲动。

情孪戕人,稚于何辜!她强忍住满眶热泪,轻吁样处置这两份地图呢?“花翎道:“我想跟白玉莲见见面,如果她志在宝藏,咱们可以把地图给她,但她必须保证不再纠缠铁大哥。”

花贞贞道:“如果她真不要宝藏,又怎么办呢?”

花翎笑了笑,道:“我敢断言,白玉莲绝对不会为了铁大哥而放弃宝藏。

花贞贞道:“万一她会呢?”

花翔道:“她若真的把铁大哥看得比宝藏更重要,就不会躲他十年,等铁大哥找上门才相见了……我担心的只是恐怕她跟铁大哥之间真有什么未了结的瓜葛。”

花贞贞心头一震,道:“果真如此,咱们又该怎么办?”

花翎道:“所以我要当面问问你,前天夜里,你私自出去跟白玉莲见面,究竟谈了些什么?”

花贞贞吃惊道:“你怎么知道我跟白玉莲见过面?”

花翔微笑道:“妹妹,你以为我这做哥哥的真是个书呆子?当然我纵然不知道,这两天,你的神情也瞒不过人,我问过府门卫士,也问过珍珠……”

花贞贞忿然道:·这多嘴的丫头……“

花翎道:“不要怪她,是我逼着问她的意,不忍心看你独自伤感,为情憔悴。”

花贞贞低下头,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花翎轻握着她的手,柔声遭:“妹妹,世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亲人了,有什么困难,都应该跟哥哥商议,除了我这唯.哥哥,还有谁能替你分忧解愁……”

花贞贞依靠在花翎肩上,“哇”地伤感,苦闷,困恼……

这一刹那,都化作了滚滚热泪。

一场尽情大哭之后,烦忧随泪水而去,心里果然平静得多了。

花贞贞把前夜跟白玉莲的约晤的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遭,最后硬咽着道:“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我只是好害怕,如果她和铁大哥真有一个孩子,那我该怎么办?”

花翎默然良久,才道:“这当然是件很尴尬的事,但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咱们总要先证实她的话是否属实,然后才能决定处理方法。”

花贞贞道:“可是,这种事要怎样才能证实呢?”

花翎道:“你不要烦,交给我去办,如果白玉莲再约你见面,你一定要告诉我,我陪你一起去。”

花贞贞点了点头,道:“咱们要不要先问铁大哥?”

花翎道:“不用。连这两份地图的事,也暂时不要告诉他……”

正说着,忽听珍珠在门外叫道花贞贞连忙取丝绢拭擦泪痕,在楼下坐,我马上就下楼来。



“小姐,铁少爷来了。”

面应道:“先请铁少爷”花翎压低声说道:“妹妹,留他在这儿多谈一会儿从后面侧门去,别让他知道我曾来过。”

花贞贞诧道:“为什么要躲他?”

花翎道:“不是躲他,我想趁这机会去办一件事。记得暂时不要提这两份地图。”

说完,匆匆由楼后侧门走了。

绕过小楼外的回廊,另有·女们送茶水的通路。

花翎循着小径穿出后花园,直往前院客房来见金克用。

金克用正在客房中和衣假寝,听说花翎来了,急忙出迎。

花翎略作客套之后,含笑道:“金庄主是铁大哥的好朋友,这些年来,铁大哥在中原的情形,金庄主一定比咱们了解得多,有一件事,不知金庄主是否能据实见告。”

金克用忙道:“只要金莱知道的,绝不敢有半句隐瞒。”

花翎点点头道:“我想请问,帙大哥当年跟白玉莲结寓复又分散,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这——”

金克用怔了怔,笑道: “难道铁兄弟没有对侯爷提起过?”

他不知道花翎何以会突然问起这件事,又碍于对白玉莲所承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反问了一句。

花翎道 :“铁大哥告诉过我,说白玉莲邪荡不贞,以致反正,但白玉莲却又对舍妹说,当年全是出于误会,他们两人各言之成理,却不知谁说的才是事实,金庄主跟他们夫妇都很热心,想必知道真象?”

金克用轻吁了一声,却圆滑地道:“侯爷认为他们之中,谁比较值得信赖呢?”

花翎道:“论亲疏,铁大哥是我的义兄,我当然应该相信铁大哥,但我要知道事实真象不愿因亲而断是非,所以才来请教金庄主。”

金克用沉吟了好一会,笑道:“其实,夫妇间的事,是是非非,旁人很难评断,今天侯爷既然问到我金某人,足见对我的信任,我就不得不说句公平话了。”

花翱道:“金庄主德高望重,请就事论事,不必避讳。”

金克用点点头,换了一脸凝重之色,道:“我跟铁兄弟是老朋友,跟白玉莲也颇熟悉,依我的愚见,当年他们夫妻之所以闹得绝情反目,应该说彼此都有错,但细论起来,白玉莲错有四分,铁兄却占六分……”

花翎道:“哦,为什么?”

金克用道:“因为他们结离之初,铁兄尚未成名,白玉莲却已是武林中知名的美人,她之下嫁铁兄,内心总难免有几分委屈的感觉,这是一般自负美貌女子的通病,也是人之常情,不能过于厚非。”

花翎没有开口,显然也同童这种说法。

金克用道:“以后,他们夫妻相处,在女的是怨艾日深,在男的是猜疑日重,一切误会皆因此而起,白玉莲恃美而骄,行径不免稍嫌逾份,铁兄则已无法忍受,在尚无事实证据的情形下,仅因一时的猜疑,就拔剑相向,其错应在铁兄,当然,白玉莲亦不该还手反伤丈夫,所以金莱认为他们彼此都有错误,而铁兄应负较多责任。”

花翎点点头道:“金庄主持论公正,令人佩服,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教,希望金庄主也能实情直告。”

金克用已经猜到他要问的事,忙正色道:“侯爷既拿金某当朋友看待,金某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花翎道:“听说白玉莲跟铁大哥反目之后,个女儿,金庄主知道这件事吗?”

金克用毫不迟疑地道:“知道!”

花翎道:“这件事是真是假?”

金克用点点头道:“的确是真事,一点也不假。”

花翎脸上变了颜色,不悦道:“可是,金庄主也曾告诉过舍妹,说白玉莲根本没有替帙大哥生育儿女。”

金克用并不否认,点头道:“金某是这样对郡主说过。”

花翎沉下脸道:“金庄主的前后说词,何以全不相同?”

金克用笑了笑,道:“侯爷请勿误会,对这件事,金某有个解释。”

花翎道:“请说。”

金克用道:“白玉莲跟铁兄反目分手以后,的确曾生育过一个女儿,但那孩子究竟是不是铁兄的亲骨肉,金某却不敢断定,所以,上次郡主垂询,金某是据情推断,如今对侯爷却是据实回答。”

花翎愕然道:“你怎么知道那孩子不是铁大哥的亲骨肉?”

金克用道:“金某没有说一定不是,也不敢相信一定是。

因为当他们夫妻反目的时候,白玉莲是否已经怀有身孕,恐怕连铁兄本人也毫无把握,金某如何相信。“

花翎道:“那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白玉莲生过孩子呢?”

金克用道:“是在白玉莲已经创立白莲宫以后。”

花翎又问:“你看见过那孩子吗?”

金克用道:“见过一次。”

花翎急道:“那孩子长得什么模样?像不像铁大哥?”

金克用想了想,道:“从面貌看,倒跟铁兄颇有几分相似……不过,当初匆匆一瞥,实在并没有看得很清楚。”

花翎轻叹一声,喃喃道:“既然面貌相似,这件事可能不会虚假了……唉!真想不到事情竟演变得如此复杂,叫我这做兄长的怎么处置才好……”

这些话虽然不是对金克用说的,但话中有话,却很明显。

金克用是聪明人,如何听不出来,忙问道:“纵然孩子真是铁兄的骨肉,也只是他跟白玉莲之间的事,侯爷又有什么为难之处呢广花翎播了摇头,叹道:”唉!“金克用道:“侯爷若不见外能稍尽绵薄,替侯爷分忧。”

“金庄主,你不知道……”

何妨略示原因,或许金某件事我也不必瞒你了,只因当初铁大哥在府中时,跟我们兄妹青梅竹马,情感极笃,尤其舍妹对铁大哥早已芳心暗许,多年来始终如一,以致迄今未嫁,此番铁大哥重回侯府,又值婚变仳高,在我兄妹而言,实在喜出望外,我也意想促成这桩婚事,谁想铁大哥跟白玉莲竟然还有些未了的瓜葛。“金克用故作欣喜道:“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天大的喜讯,侯爷何须为一个小孩子耿耿于怀?”

花翎道:“井非我容不下一个孩子,但一则顾及家门声誉,二则以兄长的立场,不能不替舍妹设想,如果白玉莲用孩于作为要胁,继续跟铁大哥纠缠,这事必然会有许多困扰。”

金克用道:“侯爷童思,是否顾忌白玉莲对铁兄不肯死心,会利用孩子使郡主难堪?”

花翎道:“她现在已经这样做了,这几天,舍妹正为了这件事深撼苦恼。”

金克用心念疾转,笑道:“依金某愚见不难。”

花翎道:“金庄主有什么意见?”

金克用道:“据金某所知,那白玉莲跟铁兄分手已近十年,夫妻之情,早就烟消云散了,她之所以在这时候突然提出孩子的事,绝非想重继旧情,只是为了另外一个目的而已。”

花翎道:“她有什么目的?”

金克用道:“白玉莲真正想得到的是威宁侯府的那两份地图,只要侯爷答应将地图交给她,金某敢保证她绝不会再提孩子的事。”

花翎默然片刻,道:“金庄主,你真能保证?”

金克用点点头,道:‘侯爷若将地图交给金某包在金某身上,如有任何差错,都以金某是问。“

花翎道:“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两个条件。”

金克用遭:“侯爷请吩咐。”

花翎道:“第一,我要用图交换那女孩子,莲的亲笔退婚字样,以后非但不准她再提孩子跟铁大哥见面。”

金克用道:“金某一定替侯爷办到。”

并且要白玉更不准她再花翎道:·第二,这件事必须瞒着铁大哥,永远不能让他知道,至于孩子如何处理,由威宁侯府全权作主,白玉莲不能过问。“金克用心头一惊,低声道后——“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瓜“的手势。

“侯爷莫非换回那孩子,然花翎神情木然地道:”那是我的事,不必让白玉莲知道。

金庄主若能替我办妥这件事,威宁侯府自然也不会忘记酬谢。

金克用忙道:“侯爷,快别提谢字,能为威宁侯府效力,是金某莫大的荣幸……

但不知那两份地图是否找到了?“

花翎道:“地图已经找到了,不过,我要她先履行条件,才能给她地图。”

金克用满口应承道:“她一定会答应侯爷的条件事交给金某人,绝对照侯府的意思办妥。”

花翎道:“你需要多久时间,才能给我回音?”

金克用想了想,道:“亲笔字据容易,要将孩子带来,恐怕得费点时间……

我想,少则三五日,多则十天,也尽够了。“花翎起身道:“好,我等你的消息。希望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千万不能告诉铁大哥。”

金克用本想要求看一看两份地图;又怕引起花翎的疑心,话到唇边,临时又忍住,却提出另一要求,道;“为办事方便,请侯爷交待府门卫士一声,请予出入时稍赐协助。”

花翎点点头,告辞离去。

金克用亲自送到院门口,回到客室,欣喜不已,想到仅凭三言两语,竟然不必依赖铁羽而直接跟花翎搭上关系,几

 

第 五 章

他立即唤来古家兄弟,密语吩咐了一番,古家兄弟受命而去。

接着,他又将向花园的窗户推开一半,取一件白色内然后,他长长吁了一口气,仍旧和衣躺在床上目养神,一面盘算着跟白玉莲见面时的说词……

蒙古人以游牧为生,逐水草而居,夏季多依平原放牧冬季则移往山坳,以就阳光。

为了迁移方便习用帐篷居住,名叫“蒙古包”。

“蒙古包”也分很多种,有用木材和柳条编织成的有用兽皮或毡包裹的……

都以拆迁方便为主。

现在正值炎夏,“蒙古包”都聚集在水草茂盛处,这两个,却偏偏搭建在山坳中,山坳颇隐密,距离威宁侯府不远。帐外既不见放牧的牛羊,包内住的也不是蒙古人,非止不是蒙古人,更没有一个男人。然而,从外表看,却是两个真正道地的“蒙古包”。两个“蒙古包”

南北相对,南边的一个靠山坳,里面住着六名衣衫上绣着白莲花的侍女,入夜以后,分批乾流担任山坳口的戒备守望。北边的一个,共住着老少五人——那是白玉莲、夏姥姥、黑妞、香奴九岁的女孩子。

女孩子的面貌果然酷肖铁羽,更兼有白玉莲的妩媚,年纪不大,已是个小美人胚子了。

“蒙古包”内三面是床,活动的范围有限,小女孩不甘拘束,天一入夜,就嚷着要去外面玩。

夏姥姥拦阻道:“小糠,又不乖了?么,再忍耐三两天,等你进了威宁侯府,儿荒山野岭,有什么好玩的。”姥姥不是告诉过你任凭你玩个够,这小薇呶着嘴唇道:“姥姥骗人家,每次都说三两天,也不知多少三两天了,白天总说怕外人看见,不让出去,现在天都黑了,还是不让人家去玩一会儿。”夏姥姥道:“既然天黑了,就该早些睡觉,还玩什么。”

小薇一扭身子,道:“哼啦,人家才不要睡哩,整天睡觉,头都睡晕了。”

黑妞也跟着哄劝道:“小薇乖,听姐姐的话,咱们不出去玩,咱们来玩叠纸船好不?”

小薇道:“不要。叠了拆,拆了又叠,一点也不好玩。”

黑妞道:“那咱们叫香奴弄蛇给大家瞧,让蛇扭腰跳舞,好吗?”

小薇摇头道:也看腻了。“

黑妞道:“哦你听……”

“也不要,玩来玩去,老是扭腰跳舞,看小薇掩着耳朵直跺脚,叫遭:”不要听玩,不要听你的狗屁故事!“

夏姥姥沉声道:“小薇,不许吵……”

向阖目侧倚在绣褥上的白玉莲呶呶嘴,低声道:“你娘剐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你再吵,当心讨一顿打。”这句话还真管用,小薇偷眼望望白玉莲,果然不敢再叫闹了。

白玉莲恰在这时候睁开了眼睛,但她非但没有责备小蓣,反而谈淡一笑,挥手道:“小孩子不能闷得太久,黑妞,你就带她去帐篷外面玩玩吧,只别走得太远,早些回来就行。”

小薇喜出望外,欣然道:“真的?娘!”

白玉莲说道:“娘说的话,还会有假的不成?”

小薇笑道:“谢谢娘,我去啦!”

白玉莲含笑顿首,道: “别跑远,要听黑妞姐姐的话,早点回来休息。”

小穰一面答应着,一面已迫不及待拉着黑妞的手,飞奔了出去。

望着帐篷门口急剧摇摆的门帘,白玉莲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代之,是一片阴沉,缓缓道:“这两天要送她去威宁侯府,别待她太严厉,咱们的希望,或许就在她的身上。”夏姥姥道:“是的,所以咱们才一直看着她。”

白玉莲问道:“该教她的话,她都记住了吗?”

夏姥姥道:“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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