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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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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婶婶说了什么?”
“婶婶说了许多你们之间的事情,她还叫我告诉你,她去北清看雪去了,又说你不见她也好,怕你见了她那样子心疼……”
“她自来就是如此。”廖进嗓音微哑:“永远替我想着,也不不曾为她自己考虑……”
“是呢,所以,廖叔和玉儿婶婶都要好好儿的,才不枉费你们对对方的用心……”
“是啊……”廖进叹息,眼底却有些意味不明的光芒:“我和玉儿都会好好儿的。”
“哼,知道便好。”夏大夫正打两人后面进院子,一听廖进那话,那一刻心也算是放下了。见廖进要起身迎他挥挥手叫她坐下。
南歌只觉得那声音极耳熟,侧过脑袋一瞧,还真是熟人,就是在同理传授她毒经的夏老大夫。记得那时候他还是鸡皮鹤发,走一步要晃上三晃的样子,现在不仅稳稳当当走的极快,感觉他脸上的皱纹都少了几根,心上好奇,不免多看了几眼,却不想那琥珀色眸子可是这人心头的噩梦,就是知道这丫头跟个兔子似的无害,也不免打上几个寒颤,不自在的撇在眼睛,
“也是要成亲的大姑娘了,这定定盯着我这老家伙看成什么样子?”
南歌吐吐舌头,起身给夏老大夫行礼:“我是见夏爷爷年轻了好些,心上欢喜呢。”
夏老大夫虽然对她家那三个老流氓心里发憷,但对南歌是极有喜欢的,嗔怪的看了她几眼,招呼着她重新坐下:“别竟顾着打嘴皮子功夫,快些过来同我诊脉。”
南歌有些疑夏老大夫和性子同在同里时有异,但既然人家说要给廖进诊脉,自然也顾不上那么许多。夏老大夫钻研医术多年,还隶属唐门,对毒的见解自然不是她这个依靠小幽兰和《毒经》半路出家的强上许多。
这夏老大夫开始诊脉时也是十分的欢喜,只渐渐,脸上的笑容收敛无踪,眉头越蹙越紧,廖进想收回手都不能,面色更与寒霜无异“廖进你个混脏东西,你拿没拿自己当回事儿:“南歌见夏老大夫气的胡子一翘一翘,心知是不妙,又抓着廖进的手腕把了一阵脉,却怎么也瞧不什么问题来。夏老大夫看着她挥手道:“你无需看了,非钻研此道十年者把不出来。”
南歌心头咯噔一声,便觉不好:“那廖叔这是……”
夏老大夫面色换了几换,见廖进那一脸的伤疤,忽没了之前的盛怒,只闭目哀叹一声,似是不忍:“廖进,你这又是何苦?你们这两个就不能叫我们省点心么?丫头,你廖叔是拿他那一身的功夫给残余毒素生生压在一处,不仅武艺全无,若是以后稍有不慎再爆发出来,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陪啊。”
南歌这会儿是真的被吓到了,她只当这几日廖进恢复的那么快是因为有了希望,多了活下去的信念,竟不想却是这么回事哪天廖进真因此而丧命她如何去面对复生的玉儿?
廖进见被识破,又见南歌脸色有些发白,只得叹息一声,直言道:“那你们告诉我,我这身体要何时才能恢复到原来模样?“南歌和夏老大夫不答,廖进却自己接了下去:“这毒是麻烦,若是十几年前自然不难解,但这些毒已经摧残了我十几年,便是有丫头帮着,周大夫和您看护着也不能回复如初了吧……”
“我会努力的……”南歌嗓音略有些沙哑,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在翻搅着。廖进说的没错,十几年的摧残,想在短期内全然恢复是不可能的,可是……“您……不能因为这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啊……可是想过,若是玉儿婶婶醒来见您……见您……
许是看出了南歌的心思,廖进揉揉南歌的头发,叹息道:“这也是五五之数不是?但玉儿……我受不住失去她的风险……一丝可能也受不住……”
第四百零五章归来
南歌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夏老大夫还在廖进身边守着。见南歌进屋,萧迟给书本搁在一边,拍拍身边的座椅。
“为何回来的那么晚?”
南歌兴致不高,蔫蔫的在萧迟身边坐下,一手拽着他的袍子,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我原本以为这样能叫廖叔好的快些的。”
她埋在萧迟怀中,嗓音也跟着有几分沉闷:“谁知道会到今天这般模样,若早知道如此,复生玉儿的事情应当我来做的。”
萧迟未听事情经过,但也猜出了大概:“你不提他也会提。”
“唔……”南歌魂不守舍的应了一句,脑子还时时记着廖进那满是坚决的模样。不住叹息一声,却知道萧迟说的没错,照着廖进对玉儿的在乎,这些事情定是不愿外人来插手的。
“我明日同你去。“萧迟一手环着她腰肢,顺手给她披风和外衫接下来,就余下一个家常穿的嫩黄色石榴花的缂丝夹袄,还是初春时节,就是在家中也不敢叫她穿太多少。
知道萧迟事情多,南歌也不好意思叫萧迟招呼她,顺手给接下来的衣衫,挂在衣帽架子上,“你近日事情挺多的,还是算了,若真要去,等玉儿婶婶复生那天再同我一起去吧,我有些害怕,想叫你陪着。”
南歌如此明显的依恋叫萧迟然柔了眉眼,在座位上顿了一刻才拿起未看完的信件,低头轻应了一声:“恩,那天告诉我。”
心上烦闷,南歌也没几口饭,倒是茶多灌了几杯,转身就坐到萧迟身边去一手抱住他的腰肢:“你记着,不管我有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儿的,若你因我要去冒什么风险,或是用你性命来换我的,我宁愿就那么死了。”
南歌如此很绝的话倒是叫萧迟一怔,想想当是廖进的事情叫她心里难受,随手搁下书本,下巴搁在她肩上,轻拍她背脊:“不会有那么一天,我是萧迟,不是别人。”是,他是萧迟不是别人。若他先走在南歌前面也就罢了。若是南歌走在他之前,他可以同南歌一同死去却不会用他的性命换南歌重生,他宁可两人死在一处,也绝不会给别人半丝拥有南歌的机会,这便是萧迟,很绝,霸道之处,只怕南歌也不知,所以,廖进之事与萧迟来说绝无可能眼看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桑大嫂子已经给南歌的嫁衣备下了,南歌却始终没心思去试。整日整日的给自己埋在药房中,或是守在廖进身边,就连包子丸子也不住嘀咕着,阿娘身上好重的药味。
南歌这会儿也顾不得许多,周大夫那边,她早就去了信,自然,廖进免不得又被骂了一顿,城里的npc都给惊动了一个个全在廖进身边守着,却对倔驴似的廖进没法子、廖进很痴情么?说实在南歌虽同廖进亲近却不苟同廖进的做法。他不想玉儿有丝差错,玉儿何曾不是如此想?若廖进真因此出了什么事?又叫玉儿情何以堪?那时候玉儿是连死的资格都没有的,因为她的命是她最爱的人用生命换来的,她等于是替两个人活着,到时候只怕回事终日的愧疚和悔恨吧?死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活着的人往往是承受痛苦那一个,而活着是需要勇气的不管南歌心里如何复杂,也不管夏老大夫如何吼叫,廖进的身体已经到了最佳的状态,他们要开始准备玉儿复生。
那天南歌几乎没合眼,到泉州的时候,眼底还有一层青黑,也多亏有萧迟在她身边站着。
廖进的心情极好的,正赶着个晴天,早早的开开窗户,由阳光照进屋子里。床榻上已经堆了好几身衣服,却还没见他挑好中意的穿上,左右手各拎着见袍子,含笑着迎向才进屋的南歌:“你说你玉儿婶婶喜欢哪件衣裳?”
南歌左右瞧了几眼,都是宝蓝的颜色,只一个绣的暗纹一个用银丝绣的苍松。南歌仔细瞧了一阵,猫儿似的眼睛,直直盯着廖进,极认真的说道:“玉儿婶婶最喜欢你好好的同她生活在一起:“廖进一怔,笑着揉揉她发丝:“廖叔不后悔,但廖叔也不想再同你玉儿婶婶错过,我会努力活下去。”说着又看看南歌身后的萧迟,笑的更欢欣了一些:“我还想看见我们的璟璃丫头出嫁呢。”
南歌却没因这打趣害臊,反是拽着廖进的袖摆,极认真的盯着他看:“那廖叔要记得不食言,璟璃会带着阿迟过来给您和婶婶敬茶的。”
廖进的眼眶微红了一刻,哽咽着应一声:“好,廖叔和你婶婶等着你们的茶……”
到最后,廖进没挑手上任何一件衣服,穿的是一件稍有些陈旧,但用心保养着的普通居家衣衫。看廖进珍视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是玉儿为他做的,而他穿上衣衫时的那一刻微笑,竟是南歌从未见过的真实……
复生选的地方就在城主府内,那是一处极空旷的石台,上头早就叫南歌刻满了阵法,那密密麻麻的痕迹可是南歌忙活几天的成果,就是这时候堕落者过来,南歌也有自信能抵挡上几个时辰夏老大夫居南,南歌居北,廖进居中,萧迟在外护法,这复生说起来复杂,做起来也、无非是那几个步骤。
由廖进引导生魂而出,南歌凝练肉身,夏老大夫看护廖进。萧迟在一边护法。只要能保证玉儿配合,廖进体力和南歌体力支撑的住,复生几乎是没有问题了解下手上的链子,廖进阵中其事的给那手链请上万年寒玉盘,闭目按照南歌的指引尝试着与玉儿沟通,只谁也没想到,单这第一步便出了差错看着廖进灰白的脸色,南歌和夏老大夫心口一揪,齐声追问道:“如何?是玉儿(玉儿婶婶)的魂魄出了差错?”
廖进摇头,合眼苦笑道:“玉儿……玉儿不愿复生……”
在场人面色具是一变,惊呼一声道:“为什么会这样……“廖进时时承受着极大的苦楚,面色青白一片:“我如何了解玉儿,玉儿便有如何了解我,不过三两句玉儿便猜到了今天的事,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只说我再逼她她宁可灰飞湮灭。”
夏老大夫面上也是清清白白一阵变幻,一时间几竟只能叹息一声。“哎……你们两个叫我说什么好。”
是啊,说什么好?分明相爱的两个人,一个因为的对对方拼尽一身的武艺不说,竟是连性命也要豁出去,一个因为对方魂飞魄散也不愿的复活,明明都在意对方,却在此处结而下个死结,这如何不叫人叹息?
见南歌蹙眉,萧迟嘴唇微抿了一刻,转头问你南歌:“可又办法同她对话?”
“能,但对灵魂有些损耗,用镇魂石支撑着就没事。”
“那便用。”
南歌思索一番,也认为和玉儿谈谈比较合适,见廖进和夏老大夫都没反对,南歌将镇魂石镇在手链上,手指翻飞。有一缕如轻烟一般随时都可能消散的身影渺渺的在镇魂石上飘荡着,她正蜷缩成一个团儿,脑袋埋在膝盖上,发丝随之披散下来,遮住了那那半边脸庞。整个看着就如一只受伤的小兽在那儿舔舐伤口。
“玉儿……“廖进的声音极沙哑,冷上有一刻扭曲,使那疤痕更可怖了几分。似是听见了廖进的呼唤,玉儿肩膀微颤了颤,眼睛茫然一刻,跟着将视线集中在了廖进疤痕累累的面庞上。
“进哥……进哥……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玉儿面上满是戚色,却无眼泪可流。魂魄飘飘荡荡到了廖进跟前,想触碰,却生生从廖进脸颊边穿了过去,无法交集……
夏老大夫看的揪心,两手拍着地面喝道:“玉儿,玉儿你这是何苦呢,为何不愿复生?”
玉儿还怔怔盯着穿过他面庞的手,半响才渺渺的回一声:“若是我的复生叫进哥用性命来换,我宁可魂飞魄散。”见廖进还预说什么,却被玉儿抬手阻止了:“进哥……我还能看见你,我还在你身边,我知足了,咱们就这样可好?”
“那留他的命何用?”
掉着冰渣子的一句,冻的玉儿一怔,带几分怒色道:“你是何意?”
萧迟面色不变,抽剑直指着廖进的位置:“他为你拿性命做堵,你若不原复生,他活着做什么?”说着面色徒然一厉,真提剑照廖进刺去。而廖进也不躲闪,玉儿心神欲裂,旋身要挡。只她是魂体,哪里档的住萧迟的剑势?便眼睁睁看着利剑透过她的身体点住廖进胸膛上,她能做的,不过是一声凄喊:“不要。”
萧迟极讽刺的斜睨着玉儿:“你不过是个魂魄,除了在一边喊你还能如何?给你两条路,现在复活,或者他和你一起死。”
看着廖进身上完好,暂时不见有伤,玉儿心稍放下一刻,又有些惊魂未定,更多的是怒气:“你敢大胆至此,就不怕主神责罚吗?”
“责罚?我萧迟何曾怕过何如,你的选择。”
玉儿尚有一刻犹豫,但萧迟竟转着剑柄真要刺出去,而廖进全无挣扎,玉儿心头揪起一刻,再也受不住的喊出来:“我愿意,我愿意配合。”
萧迟分明就是逼她,若她复生还是五五之数,若她执意如此,只怕萧迟真会杀了廖进:“得到玉儿的同意廖进自是喜不自胜,却不想萧迟头一片,又冷冷的盯上了他,“你也记着若你死了,她也无法独活。”
这次不等廖进反映玉儿先一口给她的应承了下来,廖进一咬牙,脸上更多了几分坚韧。
见事情定下南歌和夏老大夫也是送了一口气,接下来的步骤虽然疲累艰难些,却是充满了希望。廖进体内的残毒一度欲发,却生生给夏老大夫压住,加上有信念支撑着,不愿叫玉儿同他一起的赴黄泉。这一股子拼出命去的精神,竟是叫廖进生生熬过最艰难的那一刻,虽脱立的躺倒在地,但看着他身边的玉儿,竟是什么也顾不得的将玉儿榄进怀中,费尽全力的抱住。
“玉儿……”
“玉儿……”廖进是哭是笑,涕泪齐下,谁也顾不得了……十五年,整整十五年……他终于……再度拥她如怀了……
南歌心上酸楚莫名,和萧迟一处给两人弄回榻上,谁也没再去打搅他们。
“周伯伯说廖叔体内压制的毒是个麻烦,叫廖叔回村子里好近边帮着治。”夏老大夫点头,也满是赞成之色:“如此也好,他们也是个命苦的……”
南歌看着紧掩的门,握住萧迟的手略紧了一刻:“不过以后会好的不是?”
夏老大夫朗声一笑道:“不错,以后会好的:“跟着转头又看着两人牵着的手,捻须笑道:。”你们当快成亲了。到时候我也去凑凑热闹……““那感情好,爷爷奶奶肯定高兴坏了。”
说到此,夏老大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泛黄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看向萧迟:“你可通知过丫头长老了?”
南歌也有几分苦恼:“我也想去通知来着,可是不知道千岚之境怎么去……”
夏老大夫目光闪了闪,又几分幸灾乐祸的看向萧迟道:“放心吧,你是灵族唯一的闺女,你的婚礼他们如何能错过?说不得到时候还有惊喜的呢。”只这惊喜可是对人来说的~
萧迟淡淡的瞟了夏老大夫一眼,伸手揽住南歌肩膀:“先回去。”
南歌想着萧迟是撂下一摊子事儿随她来的,便点点头,随萧迟回去,只托付夏老大夫多照看廖进和玉儿。
“现在有心思试嫁衣了?”才进屋子,萧迟就盯上衣柜边搁了好几天的嫁衣。南歌脸一红,躲进屏风后头换衣裳去了:“今天累了一天,别给新衣裳弄脏了,休息好了明日再试不是更好,而且你着急什么?你自己的喜服不也没试么?
说起喜服萧迟的脸色不免有一刻青黑。他原只喜黑一色的衣衫,被南歌压着才稍改了一些。这喜服倒好,不仅满身一色的红,居然还帽子上扣了一朵大红花,这叫萧迟如何接受?
看着萧迟青青紫紫的脸色,南歌自然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心下正更起了心思,抱着帽子到萧迟跟前比划比划道:“这喜服什么的试起来麻烦,要不你先试试帽子?”
南歌摆明了看好戏,一双猫眼儿亮晶晶的,巴巴净等着萧迟的笑话,谁知人萧迟纹风不动,还低头由南歌给帽子扣在他脑袋上南歌一瞧,顿时就乐了,萧迟那脸不用说也是冻死了人的,配上那帽子和那大花,可真是怎么看怎么不搭。可以想象一下移只雄鹰身上插几根孔雀尾巴那模样,就和萧迟戴帽子的感觉差不多。不过,不得不说萧迟的皮相是极好的。这大红花也只是不搭却无损某人的妖孽……
南歌郁闷的捏捏他脸颊的:“没事儿长的这么好看做什么,竟比我还好看些,我会很自卑的好不好……“萧迟顺手抓住她的小手,冷眼瞧她:“玩够了?”
南歌憋着嘴帮萧迟给帽子换下来,却不想被萧迟拦住了:“既试了我的,你也看看吧……”
“哈?”、
“你为我戴帽,我为你穿衣……”
不等南歌回应,萧迟便一把给南歌抱住,回了屏风后头。近几日她为廖进劳神,萧迟也没忍心折腾她,这会儿理当给之前那些都补回来不是?
这南歌可怜的被饿了许久的野狼剥了吃吃了剥,论坛里却又有了了不得的热闹……
第四百零六章谁重要
*光最是醉人的,早春的阳光也极招人稀罕,就是南歌这天天躲着太阳走的,也搬了张榻子在桃树底下。
这才洗过头,也没绞的全干,就用一条素蓝的丝带系在肩头上,整个人懒懒的靠着,不住摆弄手上棋子,时而眯眼思忖一阵,时而落子如点雨,大半的发丝便顺着她倾斜的肩头滑下来,衬得她越发娇小了。
明思打进院子就盯着南歌,南歌的样貌虽然不用出彩,但身上总一股子叫人舒服的气质,不管在何种样貌的人跟前,她都不是人忽视的那个。就如这会儿,她整个人如融进这些花草风景中一般,让人不由生出好似外客,难以缠足的感觉。
才落一子,南歌若有所觉的抬头,恰见明思盯着她发呆。便撑起身,展含笑问她:“怎么在一边发呆,来坐啊。”
明思有些不自在的轻咳几声,依言在南歌身边坐下,拿起边上的点心吃:“这是在下棋么?怎么看着那么奇怪?”
明思对围棋也不精,不过是被曾婶子压着学了几天交任务,就是明思没怎么用心学,还是知道一些的,这棋盘,是怎么看,怎么怪。
南歌不甚在意的给白玉棋子扔回盒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围棋是什么德行,这是借着棋盘摆军阵罢了,你当围棋来看当然奇怪。
明思耸肩,对阵法啊围棋啊什么的她从来都是没办法的,还不顶拿鞭子抽上几下过瘾,瞎折腾什么。见南歌要收棋盘,明思也帮着拿起一颗颗玉石往木盒里扔,:“姐姐你知不知道论坛上的新帖子?”
“什么帖子?”
“嘿嘿嘿。”明思贼贼的笑笑,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你现在去看嘛~看了保管你解气?”
南歌抬眼看她,“别又是叶家那些事儿吧?”
“和他们也有关系,姐姐先去看嘛~”
南歌失笑,对这些兴致不是很高。却依着明思开开了论坛。逛了一圈,也没找见和叶家搭边儿的字眼,倒是见一个关于建城的帖子被顶的高高的,便顺手给点了进去。
这帖子说的却是前段时间闹的风风雨雨的建城御批,只说建城御批并不如大家想象的一般,只要到手了便可,这御批还分两种,一种是在npc手中得的,一种是在六部领取的,兵,户,工,吏,刑,礼,npc手中得的为最高,等于一种npc认可的,而从左往右排,越往右所得御批的等级越低……
南歌微眯着眼儿,恍惚记得李先生给叶家的御批托给礼部保管,莫非是……
南歌急速往下翻,顿时给底下的留言给逗乐了。谁也不是傻子,上头夜甜闹事儿的帖子还没撤下去呢,这御批的分析一下来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便见下面跟了一长串儿幸灾乐祸的回复。
“嘿嘿,我还当上次npc便宜叶家了呢,没想到还有这一手儿,解气啊~~”
“这游戏也太能折腾人了吧,居然还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分别,这稍有些不小心不就惨了?不过叶家中招这点,我必须站出呐喊罕两声,主神大人您老太给力了叶家那群人早看不顺眼了,天要亡他,爽啊~~”
“再此我深深的对npc的精明表示膜拜,干的太漂亮了抽死那帮王八蛋。”
“抵制叶家的一切不解释……”
看着一条比一条更激烈的言论,南歌不得不说她邪恶的小心灵舒爽了一刻,:“嘿嘿,谁那么缺德,赶人家建城的时候给这贴出来,这不是招人恨么?“南歌虽那般说着,但眉眼都带着笑意,傻子也知道这是个言不由衷的明思白眼略翻了翻,见不得自家姐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可点儿吧,明明比谁都高兴好吧~”跟着明思又想起了什么,略摸着下巴嘿嘿笑了一声:“你看着吧,叶家现在巴巴等着建城呢,这事情闹出来,指不定又要高几倍投入上去。”
南歌混不在意的挥挥手,美滋滋的端起茶喝上一口:“我还担心他们投入的少了。”捻起一枚棋子,南歌对着阳光微迷了眯眼睛,剔透的玉石棋子在阳光下有着极温润迷人的光彩。
“我可是准备了礼物来贺他们城战呢……”
明思笑眯眯的敲敲桌子:“到时候我一定去凑凑热闹~”
“对了,你那极品老娘呢,不是说下次下线的时候约你去喝茶么?你打算好要怎么办了么?”
南歌略撅着嘴,斜身靠在榻子上,两手垫着下巴:“我也不想同她打交道,总感觉我在她眼里就是快随她挑拣的猪肉一样,和她在一块儿怎么都不自在。”
明思扑哧一声笑倒在南歌怀里,一手揪着她头发:“你那么不乐意还去见她做什么?用不用我给你出面摆平的?“南歌哼哼一声,拿手指戳明思脑门儿:“你还是省省吧,你这性格遇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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