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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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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日的大雪将一群外来搞副业的人堵在了邙岭脚下,他们在一个叫董沟的小村里已经停了三四天,身上的干粮早就吃光,身上的破衣服也无法抵御山沟里的寒冷。

    为头的瘦高个一脸菜色,但一对小眼珠充满了狡黠,对同伴道:“干不干?”

    这些饥寒交迫的同伴皆沉默不语。

    “不干,我们就赶快回家,死也要死在家里!”瘦高个强调。

    一个矮子疑问:“可这是违法的,被抓住了是要被送进去!”

    “这有损阴德,我害怕!”

    瘦高个怒道:“害怕个屁!我们都快被饿死在这里,如果你们没种又没胆的话就滚回去,老子干定了!”说着撸起袖子,就要离开。

    他的这些同伴忙拉住了他,小个子追问:“麻杆,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被唤作“麻杆”的瘦高个吐了一口痰到雪地上,“我当然有把握,而且还找到了进去过的人,到时候里面的东西大家平分,至少能换一年的口粮!”

    一年的口粮对这些常年吃不饱的人来讲是天大的诱惑,他们登时焕发了力量。

    “麻杆,你说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

    “对,我们都听你的!”

    于是麻杆带着同伴找到了一个正在破石头的泥瓦匠。

    “苏老哥,我们商定了干,你说的那个老薛现在在哪儿呢?”

    姓苏的泥瓦匠收起了瓦刀,“你们跟我来!”

    泥瓦匠领着他们翻山越岭,来到一处叫作野狐沟的山沟中,然后停下了脚步,四下望去,山坡上一个正在对着牛抽旱烟的干瘦老者,见到他们到来,立刻站了起来。

    “二叔,他们干了,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二叔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袋锅别入了腰带中,再三询问:“你们真的决定干了?”

    “我们已经决定了,反正这也是无主的东西,我们不干就会被饿死,一家老小还在等我们拿粮食回去呢!”

    “那你们准备好家伙,天黑后在这里等我!”

    “为什么要在天黑后干?”小个子胆怯的疑问。

    瘦高个立刻呵斥:“这事能在大白天干吗?”

    天黑后,这群人扛着铁锹,提着马灯来到这里跟二叔会合。大雪翻飞,寒意逼人,众人一语不发,来到一孔窑洞前停下。

    “就是这里了,开始挖吧!”二叔下令。

    这群人迅速拿起工具进入窑洞内,往深处挖去,很快就在洞口堆起了一片新土。

    “挖通了,我们赶快进去吧!”苏姓泥瓦匠招呼了这些人,请二叔打头,他们鱼贯而入。但很快就从漆黑的地洞里传来他们的惊呼声。

    不过他们在洞里的惊呼声很快就被呼啸的山风湮没。

    天亮后,这群人面无表情行尸走肉般出了窑洞。

    “你们离开后,就再也不要回来,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二叔对这些外地人奉告。

    可已经发生的事情还能当做没发生过吗?

 第一章 诡异的病人

    我是一名学医的大学生,刚刚结束为期一年实习生活,在以为远房长辈的努力下进入了这座二线城市中等医院,被安排在了急诊科作住院医生。

    急诊科每天都在跟各种各样的突发病人打交道,最常遇到的就是车祸中受伤的病人,不过这部小说所讲的却不是医生跟病人之间的故事,而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医学跟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离奇经历。

    几乎所有人都到过医院,也知道急诊科,这个科室是唯一跟医院门诊楼设在一起,并且二十四小时都有医护人员值守的科室,接受各种各样的突发病人。

    每当值班的电话铃声响起后,很快就会拉起警报,我这个新入科室的住院医生就会跟一名住院医师和一名护士登上救护车,赶去救人。

    在突然袭来的灾祸面前,人的命就薄如一张纸,而病危通知书就是催命符,死亡通知书则是判决书。

    我叫袁成华,今天夏天刚刚从省医科大学附属学院临床医学系毕业,得力与长辈的关系,我顺利进入了洛阳第三矿山救助医院,在急诊科做了一名住院医士。

    对于这种三班倒的工作和两点一线的生活我很快就适应了,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深深喜欢上了这个科室,在等待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光中,我会巡视住院病人,也会猜测下一个会是什么样的病人?

    做医生的都有这种矛盾心情,既不希望有人生病,却又希望医院里的病人不断。

    这天下午,我巡视过了科室内所有的住院病人,便回到医生办公室开始整理病人的病历。

    “叮铃铃”,值班电话再次响起,我放下了病历,竖耳聆听接线护士的询问。

    “事故发生的具体地点?”“附近有没有标志性建筑?”“伤到哪里了,轻重如何?”

    值班护士小刘放下了电话,立刻对值班的闵福中医生汇报:在伊川县前往跃进铜矿的盘山道上,一辆运载矿石的卡车撞上了一辆小货车,两人重伤,带上血浆。

    闵福中习惯性的挎上急救箱,另外一名值班护士小唐也拿上了医药箱就往科室外走去,我忙也跟了出去。

    一号救护车的司机老徐正在车内悠闲的听着广播,看到我们从科室内匆忙赶出,立刻明白,当即打火,发动车,我抢上前去,拉开了车门,请闵医生跟小唐先上,我上车后关闭了车门,刚在位子上坐好,老徐已经收到了小唐的指示,拉响了救护车的警报,在呼啸声中驶出了矿上救助医院的大门。

    按照我国的法律,救护车在执行抢救任务时,是可以闯红灯的,但老徐却在红灯处停了下来,等待时间一秒一秒的走完。

    救护车很快就开出了市区,进入206国道,我向窗外望去,一切都很平常,车辆继续驶入了749省道,穿过镇甸,经过山庄,就往伊川神火山跃进铜矿疾驶而去,视野逐渐荒凉起来。

    盘山道上急转弯很多,也最容易出交通事故,不过今天的这场事故算是比较轻的,拉矿石的车正往山上行使,小货车急冲下来,两车相撞,幸好山坡不陡,不过俩司机加一个跟车的被卡在了驾驶室内,消防和交通事故科人员早已经到达,正在切割驾驶室的铁门。

    拉矿车跟车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脸色黝黑,惊魂未定,不过她当时正躺在司机身后的小床上休息,所有也没有受重伤,已经被一名消防战士砸破驾驶室前的挡风玻璃,救了出来。

    我忙扶她躺在地上,小唐已经取出听诊器为其检查。

    闵医生盯着大货车司机,这人伤的最重,双腿被变形的车前板卡住,脑袋撞在了玻璃上,头破血流,而小货车的司机则是生死不明。

    伴随着火花迸溅,在抢救人员的惊呼声中,大货车司机终于被救了出来,我忙跟上了闵医生前去抢救。

    司机被放在了斜坡上,只见他粗壮的双腿膝盖处已经破碎,血肉模糊,我看到后就忍不住想吐,幸好戴着口罩,但还是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小唐安置好了那名妇女,也赶来救援。

    “把病人慢慢抬到担架上,小唐,直接为病人输706代血浆。”闵医生开始发号施令,两名消防战士小心翼翼的抬起病人的四肢,我看到病人的两条腿从膝盖跟大腿只剩皮肉相连。

    伴随着救护车的警笛声,另外一辆救护车也赶了过来。

    伊川县医院的救护车也赶来,人高马大的杨照群医生开口询问病人情况。

    交通事故科的一位工作人员就向他询问:“你们不是说来不了吗?怎么又赶来了?”

    杨照群解释:“我们也是刚刚从三十铺赶回来,那里的人谎报军情,称死人诈尸了,我们赶去一检查,原来是误判死亡,现在死者正在我们急诊科输液呢!”

    闵福中皱着眉头,对杨照群道:“这名病人伤的比较重,急需手术,我们就不等了,小货车内的病人就由你们来抢救!”

    杨照群看了大货车司机一眼,也露出了同情的眼神,再朝小货车驾驶室内望去,只怕这名病人凶多吉少,但还是应了。

    我跟一名消防战士将担架抬上了救护车,闵医生跟小唐也跟上车,老徐挂挡,踏油门,警笛呼啸,救护车载着我们便往市区赶回。

    车厢内,这名妇女才缓过神来,扑在大货车司机身上啼哭。

    闵医生立刻命我拉开她,然后对小唐吩咐:“病人失血严重,再挂一袋盐水,我为病人缝合伤口,老徐你开稳当点!”

    老徐随口应了:“闵大夫,你尽管放心,我老徐的车技你最清楚!”

    救护车加快了速度,我将沾满血污的双手按在了病人的大腿根部止血,闵医生已经剪开了病人的裤子,小唐也不断用止血棉清理病人伤口的血迹。

    洁白的棉花很快就沾满血污,不过伤口显露出来,我看到了肉下面的白骨。

    “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活我男人,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家也就完了!”中年妇女已经在啼哭恳求。

    闵大夫熟练的穿针引线,开始缝合病人伤口的血管,小唐一边用止血钳夹住断裂的血管,一遍安慰这名妇女:“大嫂,你尽管放心,我们是市区医院的,一定会全力救治病人的!”

    当我的双手酸麻时,闵大夫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过小唐却腾不开手为他擦拭。

    闵大夫为病人缝好了左腿的伤口,就开始缝右腿的,小唐却提醒:“病人呼吸停止,心跳减弱!”

    “小袁,肾上腺素快!”

    我松开按着病人大腿的双手,有些颤抖的打开急救箱,敲碎一支肾上腺素针颈部,迅速注入了病人手臂上。

    不过我被病人手臂上纹着的一个怪异的图案吸引了,这是一个棺材挡板上才出现的“寿”字。

 第二十八章 归途

    深山老林里总是有很多诡异之事,居住在那里的人也形成了独有的一套规矩。

    邙岭野狐沟不算深山老林,但交通不便,住户稀少,老贾独自守着这片山林生活,对于“雪人满山跑”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老道士在一旁故弄玄虚的插嘴:“难道雪人成精了?再说这就你一个人,这些雪人是你自己堆着玩的吗?”

    老贾忙摇了头,就朝老道士望来,然后露出了狐疑的眼神,询问:“这位老哥不是一般人啊?怎么称呼?”

    老道士淡淡的回应:“老哥不过是一天涯散人,这里有几张平安符,能保佑你平安无事!”

    老贾接过了道符,忙贴身藏了,取出一瓶黑瓷瓶酒来,邀请我们同饮,“这天贼冷,喝点酒暖暖身子!”

    我也接过一碗酒,尝了一口,很辣。不过我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起来,更希望能有吃的。

    老道士便道:“贾老弟,我们就怎么干喝吗?”

    老贾明白,忙从笼屉内取出了腊肉,咸菜,又为我们盛了一碗鸡汤。

    “这里不缺菜蔬野味,就是取水困难,我总不能老化雪水用,不下雪时,就用毛驴去二十里外的泉眼处驼水!”

    我们正吃着,老丁领着振民哥回来,一看到有酒有肉,也不客气的拉了木墩坐下开吃。

    这里扯有一根电话线,紧急联络用的,不通电,不过老贾有一台旧式收音机,打开后,次啦啦的杂音很厉害。

    屋子内很简陋,一半是厨房,一半是卧室,土炕上还铺着狼皮褥子。

    我们吃饱喝足后,老丁就向他告辞,老贾有些依依不舍,领着黑狗送我们离去。

    回到皮卡车内,老丁发动了车,就开始返程,老道士便询问:“这个老贾以前是做什么的?我看他绝对不是农民,更不是猎户!”

    老丁一边开车一边回答:“老哥眼神很毒啊!这个老贾以前是当兵的,打过印度,老山前线下来的,复员后还去马岭监狱做过狱警。”

    当我们返回洪土岭下的乡道上时,天已经是下午,小马在面包车内饿的直叫唤。

    振民哥忙取出了从老贾那里带回来的野兔肉让他充饥。

    老丁对我道:“把你们的面包车挂到我这车后面,我拉你们回镇子上。”

    我忙应了,到皮卡车的工具箱内取出了锁链,挂好后,便坐进了皮卡车内。

    振民哥坐入了老丁的车里,车子启动,面包车跟在了皮卡车后面,就朝会盟镇返回。

    小马只顾着狼吞虎咽兔子肉,就让我来掌握方向盘,我从来没有开过车,但只好硬着头皮上。

    老道士在后座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这个老贾绝非等闲之辈,他那头驴一定是黑驴,他不仅是在看守野狐沟的山林,更是在看守野狐沟的古墓。”

    我一边紧握方向盘一边询问:“老贾说雪人满山跑是什么意思?”

    老道士反问:“你认为呢?”

    小马便猜测:“会不会是有人假扮的啊,假扮雪人太容易了!”

    老道士对我们低声道:“那不是雪人,而是鬼差,咱们来到路上遇到的也是鬼皇手下催债的鬼差,其实他们是纸人,只不过身上落了一层雪,被误认为是雪人。”

    “鬼差?”我和小马都有些疑惑。

    老道士解释:“人是由灵魂和肉体组成的,那鬼呢?”

    我没有回答,小马仍在狼吞虎咽,不过吃的太急噎住了,老道士忙取出了他的“闷倒驴”递给小马。

    “人死以后,肉体腐烂成土,灵魂消散的无影无踪,不过总会有例外的,有人认为人死后,灵魂会上天,或者到地府去。但都有个过程,魂魄没有实体,但有时候需要显出形来,就要借助没有灵魂之物,比如纸人。”

    老道士也饮了一口酒,继续解释:“纸人是没有灵魂的,正好又经常在坟头出现,就被鬼魂附体,这些鬼差也很喜欢附着到上面。”

    “那昨夜的事?”我再次向老道士询问。

    小马喘上了气来,也询问:“是啊,我们欠的债要怎么还?”

    老道士低声道:“小马,你没了挖掘机,以后就跟着我,只要你一切都听我的,这债我替你还!小袁你考虑一下,想好了就去宜阳花果山找我!”

    “跟着你做什么?”小马询问。

    老道士有些生气,冷声呵斥:“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你以后跟着我就是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比你留下为鬼奴强,知道吗!”

    小马忙低头称是。

    我忙表示:“我的债不要你替我还,我们以后最好还是别再见面了,还有你跟小马以后不要到我住的地方和医院找我,更不要去我家里。”

    老道士反问:“你这是要卸磨杀驴还是过河拆桥?”

    前面的皮卡车忽然停住了,我来不及踩刹车,一下子撞到了皮卡车尾部,幸好面包车的车速很慢,我才安然无事。

    小马立刻拉开车门下去察看,振民哥和老丁也下了车,过来向我们解释:“前面出车祸了,一辆小货车直接开沟里去了。”

    我忙向山道旁的沟底望去,里面果然栽倒一辆小货车。出于职业习惯,我立刻向沟底赶去,在沟坡上我看到了被撞散的雪人,还有雪人的圆脑袋,很诡异的一对大眼睛。

    这处的山道距沟底有十多米深,小货车翻了几个滚,肚子朝天躺在了沟底,驾驶室已经变形,一个穿着灰色皮夹克的司机头破血流,昏迷不醒。

    我忙用手肘撞碎剩余的玻璃,去察看司机的伤势,触摸了他颈部的动脉,还有脉搏,货车两侧的车门是打不开了,还好货车司机的双腿并没有被卡住,我双手伸过他的双腋下,将他从车内拖了出来。

    振民哥和老道士也跟了下来,一起帮着我救人。

    司机被平放在沟底的积雪上,我开始查找他的伤口,头皮被碎玻璃划破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我忙取出亳针,以针刺穴位止血。

    老道士却取出一张道符,焚燃后,将纸灰撒在了伤口,我忙警告:“你不能这样做,伤口会感染的!”

    “这纸灰上又没有细菌,就算有也被烧死了,怎么会感染!”老道士辩驳。

    我不再理他,就向振民哥询问:“老丁和小马呢?”

    振民哥回答:“老丁开车去镇上打电话求救,小马留下看车。我们是不是先将病人抬到上面去,你是急诊科医生,先为他抢救!”

    老道士却盯着这个司机,眼里充满了杀机。

    我忙警告他:“这人可还活着,如果延误了救治,我要负全责的,国家规定,见死不救也是罪!”

    振民哥也附和:“老丁可知道我们下来救人了,我们糊弄不过他的!”

    我用酒精药棉按在了病人头皮上的伤口处,先止住了血,然后去寻找其他伤口。

    老道士意味深长的道:“如果救护车现在赶到,你还能救活他,否则就凭你这套亳针,还想救活他?根本就不可能!”

 第二十九章 救人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我不是佛门弟子,不知道浮屠是什么,但作为人的本性,是不会眼看着同类死亡而坐视不管的。

    这辆小货车从山道上翻滚到了沟底,幸好山坡上都是厚厚的积雪,没有撞上坚硬的石头,否则就会像老马一样被卡到变形的驾驶室内,不过小货车的挡风玻璃破碎,司机头破血流,更是昏迷不醒。我只能暂时为其止血。

    振民哥向我询问:“要不我们先将他抬到山道上去,不然在这里又冷风又大,他会冻伤的。”

    我点头应了,把司机的裤子一撕两半,系住了他的一双脚,双手从其腋下穿过,然后倒退着就向山道上攀去,振民哥抱住了这名司机的腰,示意老道士抱起司机的双脚,我们合力将病人艰难的朝山坡上抬去。

    小马站在山道上,不断为我指明身后情况,看到我累的气喘吁吁,就赶下来从我手里接过病人,继续往山道上攀去。

    病人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我忙示意他们先停下,让小马把病人的脑袋侧过来,以防病人的咽喉被血块或者痰堵塞造成窒息。

    老道士用埋怨的眼神瞪着我,我视若无睹,继续抢救病人。病人咳出了一口黑血,呼吸顺畅了起来。

    小马有些惊讶,然后就半跪了下来,艰难的朝山道上继续挪去。

    当我们把病人抬回山道上的面包车内后,都累的不行,不过我还不能歇息,立刻取出了针灸书,寻找急救穴道,继续抢救病人。

    病人一脸血污,而且已经凝固,袒露的双手也冻得乌青。

    我继续针刺病人的十宣穴,希望能用疼痛唤醒昏迷的病人,但摸着他的脉搏,已经逐渐微弱。

    老道士取出了“闷倒驴”痛饮,我对小马道:“你点燃一根烟,我用来为病人灸穴位。”

    小马应了,取出两根烟,丢给振民哥一支,他自己点燃一支,深吸了一口,便递给了我。

    我把香烟引燃的一端放在了病人拇指末端的少商穴,振民哥也过来帮忙,我就让他将香烟放在病人尾指末端外侧的少冲穴施治。

    当我们正在全力抢救病人时,警笛声再次呼啸而来。

    还是老丁开的皮卡车,不过会盟镇中心医院的大夫和护士跟车赶来,接替我继续为病人抢救。

    我跟镇中心医院的大夫不熟,不过振民哥认识,就道:“贺大夫,我们还是赶快把病人带回医院抢救吧!”

    贺大夫三十出头,先为病人作了基本检查,就回应:“病人有内伤,我们中心医院的医疗条件不行,不过我已经让他们给市医院打电话了,应该很快就能赶到。”

    面包车内空间有限,贺大夫示意我们先到车外面去,护士已经为病人输液救治。

    振民哥向老贺介绍:“这位是薛满囤的外甥袁成华医生,在市矿山救助医院急诊科上班,或许能帮到你们!”

    贺大夫跟这名小护士听后向我投来了惊讶的目光,然后看到病人身上还残留着亳针,便疑问:“原来是市医院的大夫,不过针灸能够用于抢救病人吗?”

    我拔出了残留在病人体内的亳针,解释:“情况紧急,我也没有急救用品,只好用亳针施救了!”护士用酒精面擦去病人脸上的血污,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庞。

    振民惊呼:“这不是梁沟的孬娃吗?得赶快联系他家人。”

    贺大夫就道:“我们先把病人带回镇医院去,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就向小马询问:“你现在还开得了车吗?”

    小马摇了头,老丁便自告奋勇道:“我来开车,小苏你开我的车回镇上!”

    我留在了面包车内照顾病人,小马和老道士改乘老丁的皮卡车。

    警笛呼啸着,皮卡车在前开路。

    护士测量了病人的血压和脉搏汇报:“病人体征暂时稳住了!”

    贺大夫也松了口气,感叹:“要不是袁大夫在,只怕病人就没命了!”

    当我们赶回镇中心医院时,一辆救护车也刚好赶到医院门口,车上下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果然是闵福中和小唐。

    他们俩看到了我,也是一脸惊讶。

    我对二人道:“来不及解释了,赶快把病人送回我们医院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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