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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魂-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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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小婉开门下车,对我们道:“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外面天冷,你们不用下来了!”

    但郑秀敏还是下了车,我也从车内下来,身后响起了车笛声,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在符小婉身边停下,并摇下了车窗,里面露出一个留着大胡子的金发碧眼洋人,用生硬的普通话道:“米斯特符,乃斯特吐米油!”说着就要打开车门下来。

    符小婉忙向他敷衍道:“麦克老师你好,这位就是我的爱人!”

    这个麦克见到了我,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我上前堵住了他的车门,不让他下来,后面的赶来车子开始鸣笛抗议。

    麦克只好开车进入校园。符小婉对我道:“再次感谢你小袁,你让我们母女俩过了一个快乐的生日!”

    “我以后会经常来看望你们的!”我向她表示。

    符小婉有些感动,便抓住了我的手,迅速从口袋里取出一支水笔,在我掌心写了一串号码,道:“这是我的手机号,我和乐然等着你打电话回来!”

    我点头应了,她转身进入了校园大门,欢快的往前走去。

    身后,郑秀敏对我道:“别看了,已经没影了!”

    我忙应了,就回到车内。

    郑秀敏继续驾车前行,对我表示:“很抱歉未能让你和父母相见,不过你现在可以给你父母打电话报个平安!”

    越野车继续在洛阳的大街上行驶,我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准备进入梦境后使用幽灵电话,毕竟免费。

    郑秀敏一边开车一边有些吃醋的道:“你昨夜没睡好?不会做什么坏事了吧?”

    我忙辩解:“昨夜我和符小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的身体你也知道的,况且时乐然也在。”

    “你不用向我辩解,你们俩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很正常,你刚和女朋友分手,她也失去了丈夫!”郑秀敏变得有些不讲理。

    我不再理会她,就抓紧休息,用幽灵电话给家里打了过去。

    妈妈接住了电话,我就向她诉说了我未能回家相见的事情,让他们不必为我担心。妈妈表示让我不必为家里担心,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即可,还说妹妹已经往家里寄钱回来了,如果我缺钱可以向他们要。

    我再缺钱,也不会向他们伸手,我在部队几乎没什么收入,但也没什么支出。

    很快我们就上了高速,然后一路西去。

    郑秀敏一边开车一边对我道:“符小婉的那位同事麦克对她有意思,其实她可以改嫁的!”

    我就道:“可乐然怎么办?万一那个洋人对乐然不好,这事不能急,就算嫂子要改嫁,也要嫁给一个靠得住的人!”

    “嫂子一个人带着女儿也挺不容易,还要照顾双方的老人,你以后要多打电话给她们,当然是以父亲的名义。”郑秀敏向我叮嘱。

    高速公路的路面上的结冰已经被碾碎,越野车没有绑防滑链,但速度放慢了许多。我坐在后面看到驾驶座上郑秀敏的背影,就道:“我的病你没有向外人宣扬吧?”

    郑秀敏就回答:“没有,不过你要抓紧治了,有时间去北京一趟,我让我伯父为你联系一名这方面的专家。”

    我的脸登时红了,忙道:“还是别让你伯伯知道了,等我一离开部队,就去北京找专家治疗,不过这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

 第三百二十五章 美好经历

    在高速公路上驾车疾驶的感觉很独特,如果单纯沉溺与这种“快的感觉”中时,离死亡也会更近。

    高速公路上聚集了一层薄薄的碎冰屑,是来往车辆反复碾压积雪后的成果。

    我把车速保持在每小时六十公里,挂着四档,左脚放在离合上,右脚半踩着油门,郑秀敏在副驾驶座上,不断的朝我望来。

    高速公路上的驾车行驶比较单一和枯燥,左侧不断有车辆超过我们,我的手机铃声响了几次,都是郑秀敏帮我接听的,其中有父母打来的,还有妹妹打来的,最后一次是符小婉打过来的,得知是郑秀敏接听的,便询问了几句,叮嘱我们要注意交通安全,就挂断了。

    中午过后,郑秀敏示意我把车靠边停,然后取出了食物作午饭。

    用过午饭后,换她来驾车,速度立刻到了八十码。

    我们在天黑时下了高速,没有进市区,而是继续赶往部队驻地,郑秀敏亮出了通行证,就驶入了部队的停车场内。

    严厉已经过来接我们,先让我返回宿舍,更换衣服,他和郑秀敏在餐厅等我。

    用过炊事兵特意为我们准备的晚饭后,郑秀敏留在部队住宿,我回到宿舍,同宿舍的战友都以为我回家探亲,纷纷要我讲家里的事情。

    我简单的把自己家里的情况讲了一遍,然后以舟车劳顿,急需休息,便躺在床上入睡。

    第二天郑秀敏就要离开部队,返回洛阳。

    严厉带我去向她送别,虽然我很舍不得她,但却无法挽留。

    郑秀敏离开后,严厉把我带到了连部,重新收走了我的手表,手机等个人物品,然后继续训练。

    越靠近新年,我们就越是想家,一辈子却教训我们道:“身为一名战士,首先要忍受的就是孤独,如果没有我们远离家乡和亲人,就没有我们亲人的安宁!而特务连的战士更需要忍受孤独,新年就是对大家最大的考验!”

    不用说,我们这些特务连的战士是没有年假的。

    一个星期后,又到了星期天,我可以向外面打电话了。

    别的战士在星期天时被准许外出,我却不能,只能打电话。到了通讯室,严厉却没有给我手机和手表,反而先取出了一枚牛皮纸信封,我打开后,里面是一封信,和一沓彩色的照片。

    看到这些照片,我登时惊讶了。

    照片是我和符小婉带着时乐然游玩时郑秀敏为我们拍的,照片上的我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小龙人的爸爸和符小婉的丈夫。照片里的“一家三口”脸上都充满了笑容。

    小女孩的笑容是天真可爱的,符小婉的笑容里充满了幸福,而我的笑容则有些傻,在游乐场时还有些拘禁,到了动物园就彻底放开了。

    放下了照片,我打开信开始阅读,信是郑秀敏写来的,内容很短,却没有一个字是多余的。

    “小袁,你好,当你收到这封信时,你应该可以朝家里打电话了,不过你也应该已经看到了信封里的照片,现在你就以时更生同志的身份给符小婉和时乐然母女俩打电话,小女孩已经放寒假了,整天喊着要爸爸,等着你回来,就算你晚饭回家,打电话回来还是可以的。你不用担心家里,我则需要再去北京和武汉一趟,原谅我不能替你打探盘青青的消息,不过我会让盘贵为你打电话的!祝你在部队上一切顺利,尽快提高你的业务技能,期待我们下一次的相会,郑秀敏与2002年元月中旬。”

    严厉一边翻看着桌子上的照片,一边对我道:“小袁,看不出你已经结婚,而且都有女儿了,那你和盘青青又是什么关系?”

    我苦笑道:“这很难解释,以后有时间我自然会向你解释的!”

    对方却回应:“不必了,我不想再保守你的秘密!”

    这时他身上的手机铃声响起,这铃声有些耳熟,当他取出了手机后,便递给了我道:“小袁,你的电话!”

    我接过电话一看,是盘贵打来的,就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端传来了盘贵的声音:“袁大夫,郑军医告诉我,你过年不能回家,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带你妹妹去你家过年的!”

    我感觉好像什么地方不对,盘贵却急匆匆的道:“我妹妹现在在深圳,你不用找她或者给她打电话了,你们俩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互相冷静一下,这样更好!”

    盘贵的话还没有说完,妹妹就抢过了他的手机,对我道:“哥,你安心在部队训练,不用担心我们和家里,过年时我会带盘贵哥回家,我们赚了不少钱,如果你能过来跟我们一起做事该多好!”

    我忙向她追问:“你要带盘贵哥一起回家过年?你是不是正和他恋爱?”

    妹妹有些害羞的回答:“算是吧,盘贵哥对我很好,他为了让翠娥彻底死心,就说我是他的女朋友。”

    我苦笑一声,叹息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严厉看过了所有的照片和郑秀敏写给我的信后,就拿出手表开始计时。

    我用座机为郑秀敏打电话,但是电话那端提示我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我有些沮丧,便取出了电话簿,找到了符小婉留下的电话,鼓足勇气,拨通了。

    ‘

    听到话筒那端传来符小婉甜美的声音,我的心更加紧张了。

    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对方喜极而泣道:“郑警官说你一定会在星期六上午时打电话来的,所以我放弃了带妞妞回家的计划,就在家里等你的电话!”

    时乐然在话筒那端向我撒娇的询问我何时能回家,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严厉在纸上写字提醒我注意保密,还有不能撒谎。

    这就令我为难了。

    时乐然在话筒里道:“爸爸,郑阿姨把照片给我了,我还特意拿到幼稚园给小朋友和老师看,他们知道外婆爸爸是警察后,就再也不敢欺负我了!”

    我就安慰她道:“乖宝贝,等你放暑假了,爸爸一定回家,然后带你去看电影,带你去划船。”

    对方却询问什么是暑假?

    我解释:“暑假就是天很热的时候,你就不用去幼稚园上学了。”

    时乐然听后非常高兴,然后对我道:“爸爸,我很想你,妈妈也很想你,她经常对着你的照片说话,却从不给你打电话!”

    电话那端再次传来了符小婉的声音:“郑警官把照片都给我们了,非常感谢你们给我的关心和照顾,我无意中听说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真是太可惜了,不过你不用灰心,凭你的才能,再找一个好姑娘也很容易。”

    我就表示:“我暂时不想再找了,等我什么时候从部队退役后再说,等我有了探亲假,一定回去看望你和妞妞的!”

    符小婉再次对我表示感谢,然后叫上女儿一起向我道别。

    严厉收起了照片和信,对我道:“这东西我先替你保管,以免你睹物思人!”

    我扣下了手机的电池,交给了他,道:“这部没有电池的手机我要随身携带,用来确保手机内我私人信息的安全!”

 第三百二十六章 年底特训

    唐诗云:每逢佳节倍思亲。

    当我们远离家乡,又独身相处时,这种感觉就更甚。

    打完电话后,严厉收走了郑秀敏寄给我的照片和信,我留下了没有电池的手机,返回宿舍。

    面对空空的宿舍,我只想睡觉。

    借助睡梦中的幽灵电话,我联系上了郑秀敏,她现在北京某家大型医院的专家门诊室里,她把手机递给了一位名医。

    这位名医听声音可以感觉出是一位学识渊博的老中医,“袁大夫,我是男性专科的公孙教授,郑警官已经向我详述了你的情况,我们都是医生,所以你也不必隐瞒你的病情,现在我向你提问,你要如实回答!”

    我忙同意了,他向我询问了一些隐秘却又寻常的问题,我都如实相告。

    公孙教授,一听对方的姓氏就知道对方一定不一般,他继续对我道:“你在新安济世医院的检查单我已经看过,我需要见到你本人,再次为你作检查后,才能确定有没有把握以手术方式医好你的疾病!”

    我表示明白,但也回答:“我现在还在服役中,所以没时间去检查,更不能请你为我做手术!”

    对方淡淡的道:“没关系,我先为你开副中药,你慢慢服用,如果有效果,就写信告诉我,如果没疗效,也要写信告诉我,我会及时调整用药种类!”

    我谢过了他,请他把电话还给郑秀敏。

    郑秀敏接了电话,我就对她道:“你去北京见到乔林了?”

    她回答:“是的,乔林矢口否认,我对他也无可奈何,我又去白云观拜访普济大师了,他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和尚,还让我以后不要再去找他了!我向他为你求了平安符,等我再去西安时就拿给你!”

    我向她追问:“那你何时去武汉?”

    “等盘贵带着你妹妹离开武汉,回到洛阳后,我就去武汉处理公司的事务!”

    从她的回答中,我已经猜出她为何要留在洛阳做刑警?

    郑秀敏挂断了电话,我开始推测起来,郑秀敏是不想面对我妹妹和盘贵,才留在洛阳的。

    利用免费的幽灵电话,我又向振民哥和在西安的表哥打了电话,处于保密要求,我只询问了他们的情况,而隐藏了我自己的现状。

    之后我又拨打了家里的电话,向父母报了平安,并且表示自己过年又不能回家了,他们有些可惜,但对我道:“你妹妹要带着她女朋友回家过年,所以你就不用替我们担心了你什么时候能把盘姑娘带回来让我们看看呢?”

    我在沉默中,被人叫醒,睁开眼睛,宿舍内的灯泡已经亮了,舍友也陆续从外面返回。

    他们意犹未尽的将外出的经历轮流讲出,我听得有些乏味。

    同宿舍的战友中,来自陕北农村的小苏喜欢去网吧上网聊天,据说他还在网上聊了一个女朋友。

    马前奔则是来自安康的一位年轻战士,他很喜欢看录像,而且是警匪和战争片,希望有机会也参加一场战争。

    来自宁夏白银的小恭,很想回家,但又不想在家里多呆,他家非常贫穷,比我家还穷。

    到了腊月二十三,别的地方都在准备过年,炊事兵正在制作芝麻糖祭祀灶王爷,然后把祭祀过的芝麻糖分给我们食用。

    二十五时,部队上组织我们观看了文艺兵的春节汇报演出,这些兵士一看到美丽的文艺兵,眼睛都直了。

    腊月二十九时,训练暂停了,不过我们还在睡梦中时,集合号又急促的奏响,我们习惯性的起床,叠被,迅速洗漱后在宿舍前集合。

    游班长对我低声命令道:“刚刚接到军区命令,要你们特务连离开驻地参加一场特殊演习,是真枪实弹的反恐演习,至于地点和时间属于保密,你们现在就返回宿舍,带上自己的被褥和必须物品,然后到餐厅外集合!”

    这次抽的全是我们特务连的战士,在餐厅门口,天还没有亮,严厉就命我们登上军用卡车,不过这次是全封闭式闷罐车。

    他特意把左轮手枪和手表还有手机电池交给了我。

    这次演习的地点和其他情况,我一概不知。

    不过根据我们乘车的时间和车辆的行使情况,我可以猜得出这次演习的地点据我们部队的驻地很远,道路情况也不太好。

    我们班里的“老特务”鱼敢肯定的表示:“这次演习一定是在某座山头,或者是模拟的大型训练场内。”

    说是实弹演习,不过除了我之外,都还没有领到枪支弹药,甚至连军刺匕首都没配发。

    途中我们被准许下车方便,三辆闷罐车停在一条偏僻的山道上,这里的环境非常陌生,就连严班副都没来过。

    我们就对着陡峭的山坡开始释放身体里多余的水份。

    方便过后,我们返回车厢内,两名身着白短褂的炊事兵拎着木桶,端着簸箕为我们分发包子和咸汤。

    用过简单的饭后,我们继续前行。

    在车子的颠簸中,我们互相依靠着入睡,在睡梦里,我迅速给符小婉打了电话,她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问什么,就表示她把父母请来一起过年,又让她女儿给我通话。

    我就以“爸爸”的身份让女儿听妈妈的话,等天气很热,你可以穿裙子时,我就能回家看你了。

    时乐然非常乖巧的答应了,我挂了电话,再次给郑秀敏拨去。

    郑秀敏接了电话,道:“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打来?我和弟弟留在武汉过年,茹鹏飞队长请我们俩去喝酒,我推辞不掉,只好答应了!”

    她又压低了声音对我道:“女鬼差小余带我去拜见城隍了,我们俩现在是正式的预备役鬼差,但要等十年以后才上任,不过我们可以提前享受预备役鬼差的待遇,也就是我们在危急时可以向鬼差求救!”

    我还想要询问预备役鬼差都还有什么好处时,一个颠簸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车子停了,不过车门还没有打开。

    在等待中,车门终于从外面打开,严班副用低沉的声音对我们下令:“所有人都下车,然后列成纵队随我前往指挥部,任何人都不得发出声响!”

    我们迅速列好了队,双腿都已经坐的麻木,但还是要跟着他前进,车外一片漆黑,而且寒风卷着雪花,这是一片荒山野岭,道路崎岖狭窄。

    在寒风的呼啸声中,还夹杂着野狼的吼叫,我闭上眼睛,就看到无数黑影和白影在山野中游荡,这里有一股很重的阴气,难道这里是一片乱葬岗?

    这些或黑或白的影子见到我们就远远避开,严班副将我们带入一座隐蔽的山洞,在转过一道弯后,终于露出了光亮,不过这光亮是被棉被隔离起来的。

    我见到一个戴着墨镜的军官,他披着黄色的军大衣,叼着烟卷,对我们道:“所有人列好队,全都蹲下!”

 第三百二十七章 鬼域演习

    有一种训练,如果成功,就是只有一个人活下来,如果失败,则是全军覆没。

    正规的训练自然不会容许有人伤亡,但这也是残酷训练中无可避免的,而非正规的训练则可能是适者生存,强者生存。

    我们特务连在年底时却被拉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进行反恐训练,我们遇到了一个大半夜还戴着墨镜的军官,命我们列队蹲下,然后介绍了这次演习的情况。

    这是一种半开放式反恐演练,有一支A战队假扮“恐怖分子”,另外一支B战队成为反恐战队,双方进行对决,以此决胜负,然后再将AB战队的身份互相对调,进行第二轮对决。

    “恐怖分子”可以使用非常规手段,包括:逼供,以人质诱敌现身,伪装成敌人等,但反恐战队只能用正规战术消灭敌人。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演练规则介绍后,我们都感觉双腿酸麻,加上又累又饿,几乎要昏厥过去。

    这名军官令我们席地而坐,然后叫来一队炊事兵为我们分发馒头,咸菜和凉水。

    面对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饮食,身体素质不好的,非得犯病,但我们都饿的饥不择食。

    这名军官对我们继续道:“你们现在就是反恐战队,等你们吃完了饭,就马上去车内领武器和服饰,当然这些武器弹药都是模拟专用,只能击晕人而不会伤到人!”

    有的战士已经缓缓站起,一边咬着馒头,就着咸菜疙瘩开始活动腿脚。

    我因为饿的急了,所以就狼吞虎咽,然后在肚子里慢慢消化。

    十分钟后,这名军官就往前走去,他头上的矿灯为我们指明离开方向,我们忙跟在他身后。

    在一处山坡上,停着一辆迷彩帆布篷军用卡车,一群炊事兵打开了卡车的后挡板,然后为我们发放特训服饰。

    “这些服饰的型号大小不一,你们自己调换,速度要快,穿好衣服的就随我去领取武器弹药!”

    我领到了一套特训服,先解开黄胶鞋的鞋带,脱掉部队上的橄榄绿军装,换上迷彩特训服,我的身材中等,所以衣服也不大不小,就是军警靴有些大,跟旁边的“老特务”鱼敢互相对换了。

    戴上钢盔帽后,我一边勒紧腰带,戴着手套一边跟着这名军官往前走去。

    他在前面带路,自言自语道:“你的速度很快,但想要在这里生存到最后,单靠部队上训练的技能是绝对不够的,谁能留到最后呢?”

    我忙向他发出疑问:“首长,您是在和我说话吗?”

    “不,我是在对你们说话!”他来到了一辆闷罐子车前,司机向他行了军礼。

    军官一个跨立盯着我,道:“小吕,为列兵袁成华发放武器弹药!”

    司机小吕立刻领命,从驾驶室内跳出,奔到了闷罐车一侧,打开车门,从里面接过一支莫辛干步枪,白朗宁手枪,军刺各一支,步枪子弹十枚,手枪子弹三十发,一套微型急救包交到了我手里。

    “这些武器和子弹都是为训练特制的,而且都有编号,如果你被对方击毙,十分钟后会有人将你移出战场,如果你击毙了敌人,就要拿出他的证件!”这位军官从手包里取出了一张带有照片的证件递给了我。

    我迅速将自己武装完毕,收好了证件便向他敬礼。

    “你现在去找隐蔽的藏身之地,注意要分清敌友,在只剩最后一人时,演习结束!”这名军官向我下令。

    我立刻朝远处山坡奔去,这山坡上光秃秃的,想要找个隐蔽的藏身之处也不容易。对于这种训练我不是第一次参加,也容易应付。

    在一块山石后,我停下了脚步,拔出了军刺,然后就在地上挖起坑来,不过我发现这根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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