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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魂-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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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铁门上。

    郑秀敏发出了一声尖叫,就往地上跪下。

    我忙从铁门顶端滑落,她对我道:“不好,我被弩箭击中小腿了!”

    “你赶快爬到我背上,我来背你!”我蹲了下来,她趴在我背上,我一手拿着电击棍,另外一手托住了她的腘窝,迅速往太平间逃去。

    郑秀敏忍痛拔出了小腿上的弩箭,回头挡落射来的弩箭。

    一支弩箭射飞了她手里的弩箭,这只有短短的不到二百米的距离,我却感觉有万里之遥。

    郑秀敏从牛仔服口袋里取出了翻盖手机,就开始拨号。

    很快我就看到太平间的铁门打开,盘贵从里面探出头来,看到了我们俩,忙赶来接应,然后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盘贵从我背上接过了郑秀敏,迅速返回太平间内,我进来后,就关闭了铁门,来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盘贵将郑秀敏放在了床上,询问:“你们受伤了?是那个老黄干的吗?”

    我从桌子上取了杯子,拧开盖子痛饮一口,就递给了床上的郑秀敏,她却没有接,道:“这箭簇上一定涂了麻醉剂,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不如我们打电话报警吧?”我向她请求。

    郑秀敏立刻否定了,道:“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就算警察来了,也查不到什么可疑之处!”

    我拿起了电击棍道:“这就是证据!”

    盘贵从我手里接过了电击棍,道:“这种东西只有持单位介绍信才能买到。”

    郑秀敏附和道:“那就说明不了什么,我们只能暗中调查!”

    “郑姑娘,你的腿流血了!”盘贵惊讶。

    郑秀敏撩起了裤腿,露出健壮平滑的小腿,腿肚上有处伤口,正流着血。我忙从针具包内取出酒精棉球按在了上面。

    “盘贵,你快送我回病房去找护士处理伤口,袁大夫你留在这里,要小心戒备,不要轻易开门!”郑秀敏向我们俩吩咐。

    盘贵应了,背起了郑秀敏,我忙打开了铁门,送他们离开后,就关闭铁门,回到床上躺下,我的心跳的剧烈,久久不能平静。

    很快我就进入了睡梦中,在药材仓库里,我饮下了一瓶镇静安神的药液,然后出了仓库,就朝飘出了太平间,往隔离病房楼飘去。

    “无颜女”正打着手电在苗圃里寻找失落的弩箭,并且对身边的驼背老头道:“你赶快去将那道门封死,千万不能留下痕迹!”

 第一百六十九章 从未来过

    一个人可能是看错了,两个人就是落入局内。

    当我和郑秀敏逃出了隔离病房,返回太平间内,让盘贵把郑秀敏送回病房治疗,我自己迅速进入梦境,以游魂方式赶往隔离病房外查探,发现这驼背老头跟“无颜”正打这手电寻找散落的弩箭。

    我想要靠近,他们身上却发出了一道黑色的光芒,将我挡开。

    这时从隔离病房的二层楼上,一个窗户后,卷来一道黑色的旋风,把我的魂魄吹的如同风筝般摇摇欲坠。

    魂魄是没有感觉的,但我却感觉到有无数双手正在用力撕扯我的身体,一双手已经抓到了我的脖子下,碰到了爷爷送给我的这枚桃核。

    桃核发出一股电流,将我身上所有的手全都击退。

    我忙趁机逃回太平间内,返回躯体,睁开眼睛,这才感觉到太平间的“太平”,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凌晨5点半了,刚刚惊魂未定,就起身去水龙头前洗了把脸,然后进入卫生间内方便。

    出来洗手时,我看到镜子里的我脸色发黑,眼窝发黑。

    难道我又遇上“女鬼缠身”了?

    我为自己泡上一杯铁观音,冷静下来后,就再次从抽屉内取出暂放尸体登记本翻开,仍没有查到陈辉尸体的存放记录,36岁就死于乳腺癌的沙莎后面进挨着死于车祸的鹿士臣,再往后是死于肺癌的谢跃进,然后便是空白,再没有新进入的尸体。

    这些尸体都是在白天送进来的,我检查了一下以往的存放记录,极少有夜里送来的。

    为了确定,我还是进入了太平间内,再次拉开尸盒,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再打开旁边的尸盒,老道士的躯体仍被冻成一团冰坨子。

    “既然老道士可以悄无声息的将自己冰冻在太平间的尸盒内,那陈辉的尸体也是偷偷送进来,再偷偷运出去的,可陈辉被刺的事情已经在社会上流传,他的家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推测。

    翁伯还是在六点半到来,我立刻向他询问:“我们这里的尸体有没有没登记就存放进来的?”

    老头一脸疑惑,反问道:“怎么可能?如果死者家属或者朋友把死者的尸体送来存放,是要缴费的,如果死者尸体丢失或者缺损,我们是要负责的,怎么可能会不经登记就存放进来呢?”

    我继续追问:“翁伯,你还记得有没有一个叫陈辉的死者尸体?”

    “陈辉?没印象!”翁伯大致检查了一下值班室内的物品,就领着我往停尸间进入,逐个检查停尸床上的尸体,介绍:“放在停尸床上的这些尸体都是暂存的,很快家属就会带走,这个得了乳腺癌的妇女真是可惜,这么年轻就去了,她的家属从保险公司一领到赔偿金就会把她的尸体带去火化!”

    我们来到了鹿士臣的床边,翁伯介绍:“这人出了车祸,家属已得到赔偿,也会马上把尸体带走的。”

    当鹿士臣残留的手臂出现在我面前,我忙向翁伯请教他手臂上这个“寿”字。

    翁伯大眼一看,解释:“这是一种老派风俗,有的人做了有损阴德之事,就把寿字纹在手腕上,一是祈求延年益寿,二是认罪,相当于古代在犯人脸上刺字。”

    我点头应了,翁伯对着停尸柜上的名字,逐次拉开尸盒,检查了里面的尸体,介绍:“放在停尸柜内的尸体都是长期存放的,以无人认领和涉及刑事案件的尸体。”

    当翁伯打开了存放这老道士的尸盒时,我的心悬到了极点。

    面对这具没有身份牌的尸体,翁伯特意介绍:“这具尸体也是涉及刑事案件的尸体,应该有身份牌的,但死者没有名字,是在你来的那天夜里送来的。”

    我这才放心,忙询问:“那这具尸体是什么人送来存放的?”

    翁伯摇了头,道:“来人穿着警服,戴着头盔,只亮出了警官证,事先也没有打电话,我当时连班,睡的迷迷糊糊,也没有仔细看,就收下了尸体。等下把死者的身份牌补上!”

    我们俩又进入了解剖室,翁伯介绍:“今天就会有病理科的医生来解剖尸体,你如果有时间可以来看看,听说你也是医生!”

    下班后,我拿上了挎包,就往病房楼赶去,也不知道郑秀敏情况如何?

    回到特护病房内,护士正在为青青检查,郑秀敏躺在陪护床上,也挂着吊瓶,盘贵站在一旁,见我回来,就客气:“袁大夫,你下班了!”

    我点头应了,这名护士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张俊秀的脸,用清晰的普通话对我们道:“病人的病情已经稳定,所以我们准备撤出病人身体内的一枚留置针,等过了观察期就可以为病人插入胃管,可以喂病人一些流质食物。”

    盘贵应了,送护士离开。

    我来到陪护床边,看到郑秀敏仍在昏睡中,就向返回的盘贵询问。

    盘贵在沙发上落座,介绍:“你们昨夜遇到什么人了,居然还有弩箭?幸好箭簇上涂的只是普通的麻醉药水,郑军医仍在昏睡,你也抓紧休息一下,我去为你们买早饭!”

    我也打了个哈欠,就让他去。

    郑秀敏一直到盘贵买早饭回来,才醒过来,见我在,就要询问,我忙阻止了她。

    盘贵放下了豆浆油条,道:“我不知道你们北方人早饭喜欢吃什么,就随便买了点回来,今天还有一个大活,我得抓紧去了,我妹妹就麻烦你们俩照顾了!”

    我就让他赶快去,郑秀敏又叮嘱他千万别把自己累垮了。

    盘贵一离开,郑秀敏就对我道:“你又检查过太平间内的尸体吗?”

    我坦言回答:“检查过了,根本就没有陈辉这具尸体,翁伯也证明了,我还从翁伯嘴里得知,老道士的尸体是被一名警察送到太平间的。”

    郑秀敏喝着豆浆,缓缓的道:“那我们得抓紧了,如果让他们俩长时间昏迷,那就很有可能再无法苏醒了!”

    “可没有了道长指导,那个鬼差老黄也靠不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回应。

    郑秀敏朝窗外望去,回答:“我再去长春观一趟,然后请室公安局的同志帮忙调查一下隔离病房!”

    她匆匆喝完豆浆,我忙道:“你也吃根油条啊!”

    郑秀敏看到黄橙橙的油条便皱起了眉头,道:“我不喜欢吃油炸食品,你留在这里照顾青青,我得出去了!”她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再次撩开裤脚察看小腿肚上的中箭处。

    这里贴着创可贴,郑秀敏解释:“普通的皮外伤,不碍事,但我得抓紧请市局的同志来调查,有事情打我电话!”

    我想要去扶她,被她拒绝。

    郑秀敏略有些瘸,但很快就出了病房离去。

 第一百七十章 准备调查

    对方既然能够布下这个局,自然也有办法收场。

    郑秀敏虽然是个个头不高的文弱女医生,但军人的气质难以掩饰,她故作潇洒的离去,我留在病房内照顾青青,很快洪教授就领着一帮医护人员过来查房,他取下了青青头上罩着的保护盖,检查了创口,然后叫我仔细察看,介绍:“病人的颅骨创口恢复的很快,只要保持伤口不被感染,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能愈合,但植物人的疗养需要亲人的配合,你们有时间多对她说说话,虽然她听不到。”

    我点头应了,临离开病房前,洪教授又对我道:“袁大夫,如果你白天有时间,可以去解剖室,今天有节解剖课,我也会去指导!”

    这个消息翁伯已经对我说过了,我白天无事,就应了。

    当护士为青青开始输液后,特护梅秀英也赶了过来,我就拿上了挎包,换上郑秀敏为我买的单皮鞋,离开病房,前往洪教授的办公室。

    他见我到来,就道:“你稍等一下,我准备好就去,不过你最好找件白大褂穿上!”

    我的白大褂已经遗失在皇颜泽沟的窑洞里,洪教授取过了一件旧的白大褂递给我道:“这是医院去年给我发的,你将就穿着!另外要作好笔记。”

    看来我需要的东西还差很多,忙道:“洪教授,我这就出去购买,马上就能回来!”

    洪教授应了,抬腕看下手表,道:“你买好后就直接去解剖室,医院门口的超市里就有!”

    我谢过了他,拿好白大褂就告辞离开。

    来到医院门口的佳慧超市,我匆忙购买了笔和本,就往医院返回,路经停车场时,听到两人的争吵声,不由望去。

    一个小保安正跟一个中年男子理论。

    “你的车不能停在这里,你这样停,让别的车怎么停?”

    中年男子略有些秃顶,显得有些肥头大耳,穿着休闲夹克和黑亮的皮鞋,用不屑一顾的语气回应这个小保安:“你是新来的吧?难道你们队长没有向你交待过?我老曹的车想怎么停就怎么停,还没有人敢管我?”

    这个小保安一脸稚气,脸涨的通红,执意道:“可你的车这么停,其他车就无法停了,不仅我们领导会指责我,医院领导也会责怪我,你赶快挪挪!”

    中年男子却丢下一句:“让你们队长和医院领导来找我,看他们谁不认识我!”说着转身要走,小保安忙去阻拦,被他推了一个趔趄,反咬道:“你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要不是我赶时间,今天绝饶不了你!”

    我看到了这个一脸委屈和无奈的小保安,就想起了我同村的好朋友方二刚,他也是一名保安。

    一看手机,已经9点多了,我忙朝太平间赶去。

    在铁门外按了门铃,翁伯开门见是我,忙道:“你赶快进去吧,他们已经进去了!”

    我换上了白大褂,拿着笔和本赶到解剖室内,这里已经站了两名医生和一群实习生,解剖台上躺着一具尸体,洪教授见我到了,就对同事道:“楚医生,可以开始了!”

    解剖台上是一具成年男性的尸体,楚医生戴上乳胶手套,介绍:“这具尸体是一位成年男子,死于高血压引起的脑溢血,血块堵塞丘脑下血管,导致病人脑死亡的,下来我们开始解剖,先从死者的胸腔开始!”

    白花花的尸体还有浓浓的福尔马林味,这都是我熟悉的,伴随着楚医生的手术刀,尸体被拉开了胸膛,死者的皮下脂肪很厚,切开静脉血管,里面有黑色的血块流出。

    楚医生用咬骨钳夹断尸体胸部的肋骨,打开胸膜,露出了黑色的肺叶。

    “死者生前吸烟比较厉害,抽烟,酗酒,高脂肪食物的摄入,是导致高血压,高血脂以及脑中风的罪魁祸首!”楚医生一边解剖,一边介绍。

    当楚医生取出了死者的内脏,丢与玻璃器皿内,然后对众人道:“接下来由洪教授为我们打开尸体的颅骨,察看死者的脑组织!”

    洪教授戴上了乳胶手套,握紧了柳叶刀,先从死者的额头开始,将死者面部的皮肤一分为二,然后往两侧剥离。

    我看到了血淋淋的面部,还有浑浊的眼球。

    “剥下尸体的头皮就如同剥开一只柚子,头皮下面便是颅骨,在颅骨和脑组织之间有层膜,就是脑膜!”

    洪教授用开颅器凿开了尸体的颅骨,揭开脑膜,褐色的脑组织就暴露出来。

    我迅速在本上记录着解剖步骤和颅脑组织的特点,最顶部的是大脑,里面还有下丘脑,海马体,脑干和小脑。小脑是人体的生命中枢,如果受到重力打击,就会丧命,如果外力打击在大脑处,则会造成昏厥。

    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被外力击中脑部,有的只是昏迷,有的却会丧命,当然跟打击力度也有关系。

    洪教授介绍:“只需一小块大米甚至是芝麻状的血块,就足以堵塞脑部供血的血管,而导致脑供血不足而死亡!”

    他介绍完毕后,就对一旁休息的楚医生道:“接下来由楚医生为大家继续解剖尸体的生殖系统!”

    楚医生应了,洪教授离开解剖室,前往值班室内休息。

    翁伯忽然闯了进来,对我道:“袁大夫,外面有人找你!”我应了,忙向楚医生告辞,收好笔记就来到值班室。

    洪教授端着水杯,正跟两名陌生男子交谈。

    他们见到了我便点头示意,洪教授介绍:“这两位是消防队和市刑侦处的同志,特意来找你的!”

    难道是郑秀敏请来的,可消防队的人来找我做什么?

    刑侦队的这名同志生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身材不高,穿着灰色的夹克和灰色的裤子,用缓慢的语气对我们道:“我们是奉上级命令,来医院找你的,另外也需要你们医院保卫科和院安全方面领导的协助!”

    洪教授应了,道:“那我领你们去见医院保卫科的同志!”

    这俩人应了,就跟着我和洪教授前往医院行政楼。

    行政楼在病房楼左侧,是一座十五层的大楼,这座大楼的一二两层是保卫科的办公室和会议室,三楼是监控室。

    在一楼的办公室内,我再次看到早上那个小保安,他正在向上级诉说自己的委屈。

    这个中年男子见到我们进来,忙对小保安道:“小闻啊,你先回去工作,这事我以后再处理!”

    小保安告辞离去,洪教授就对这名男子道:“游队长,这两位是消防队和市刑侦队的同志,要找负责医院安全工作的领导,你们科长呢?”

    游队长忙拨打了科长的电话,然后回答:“我们科长在办公室呢,不过正跟锁院长谈话!”

    洪教授道:“带我们去见他!”

 第一百七十一章 秘密会面

    因为公事公办的履行程序太过复杂,导致很多罪犯拣了漏洞,提前逃之夭夭。

    我正在参加解剖课,来了一名刑警队和一名消防队的同志找我,不仅是找我,还找医院负责安全的主管领导。

    洪教授带着我们先来到保卫科,在游队长的带领下,从步梯到了二楼保卫科科长办公室,敲了门,一个面目刚毅的男子开门,游队长立刻介绍:“夏科长,是这两位同志找你!”

    夏科长忙对来者点头示意,请我们进入他的办公室内落座,命游队长为来客上茶。

    这名刑侦队的同志就介绍:“夏科长你好,我是市刑侦队的鲁镇波队长,这位是市消防队的茹鹏飞队长,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要对你们医院的传染科病房楼作下安全隐患排查!”

    夏科长应了,道:“这事我无法擅作主张,需要向负责安全管理方面工作的瞿院长汇报一下!”

    鲁队长表示明白,夏科长就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放下电话后,夏科长表示:“瞿院长很快就会过来,请两位稍等。”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一位两鬓斑白,精神矍铄的老者敲开了门,众人忙起身相迎,洪教授介绍:“这位就是我们医院负责安全方面的瞿院长。”

    鲁,茹两名对忙跟院长握了手,然后取出了各自的证件和介绍信。

    夏科长见自己的办公室内已经没了座位,就提议:“我们还是去会议室谈吧,那里僻静,也无人打扰!”

    鲁队长同意,道:“正好我们这次来也是属于执行秘密任务,不能对外宣扬!”

    瞿院长已经看过两人的证件和介绍信,就同意去会议室谈。

    会议室在三楼,游队长忙率先上楼,来到会议室内,开始用麻布擦拭桌椅。夏科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平常我们都忙,也没人清洁这里,让两位同志见笑了!”

    众人落座后,夏科长对游队长吩咐:“你在门口负责警戒,任何人不得闯入!”

    游队长应了,就到会议室门外警戒。

    瞿院长向这俩队长询问:“你们接到的举报可真,此事非常重大!”

    鲁队长点头应了,道:“我也是奉市局领导的命令,还有这位袁大夫就是证人,事发当晚,他跟另外一名证人闯入了你们医院隔离病房内,想要闯入病房楼里,但却被看守大门的一对男女困于传达室内,还差点丧命!”

    医院的三名领导听后登时惊讶了,他们一起朝我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茹鹏飞就道:“下面就让袁大夫来讲一下他当时的经历!”

    我站了起来,清理嗓子,然后用普通话陈述了我和郑秀敏当时的经历,不过我并没有说老黄就是鬼差,也没有确定被盗尸体的身份。

    众人听后仍然惊讶不已,夏科长立刻对我道:“袁大夫,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向我们汇报,至少也应该向翁伯汇报一下!”

    我忙解释:“这事我已经向翁伯说了,但我们在尸体存放登记本上没有找到被盗走的这具尸体记录,翁伯也没有多说,但我可以保证我真的遇到了偷盗尸体的人,那人戴着草帽,穿着灰衣灰裤,姓黄,以前在传染科病房作看门的!”

    瞿院长离开向夏科长望来。

    夏科长回答:“这个老黄的确曾经在我们医院传染科病房做过看门人,但他已经与去年冬天病亡,尸体在太平间停放了一天后,就被家属领回老家安葬了!”

    瞿院长也向我询问:“袁大夫,你是不是做梦或者出现幻觉了?”

    鲁震波辩驳道:“如果单是袁大夫一人的经历,那可能是幻觉或癔症,但还有一位同志也发生了同样的遭遇,而且是跟袁大夫一起,不过为了举报人的安全,我们不能透露他的名字。”

    茹鹏飞也补充道:“我们现在先不提有没有人盗走太平间内的尸体,袁大夫和另外一位同志深夜闯入传染科病房,在传达室内被一对男女袭击,请问有没有这对男女?”

    夏科长忙回答:“我们医院传染科病房白天由一位驼背老头看守,他是残疾人,所以我们医院处于慈善需求,就聘用了他,再说传染科病房也没啥事,他只负责传个话,其他安全工作还是由我们保卫科的人来做。”

    我就询问:“那这位驼背老者有没有亲人或者老伴跟他同住,我还见到了一个被毁容的女人,看不出年龄!”

    夏科长就向瞿院长望去,瞿院长又向洪教授望来,两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鲁队长继续追问:“那你们传染科病房楼还有什么人值守?”

    瞿院长回答:“这个驼背老者只负责隔离病房楼白天的看守,夜里还有一个名叫陈桓台的老退伍兵看守,不过他这几天请假了,所以说隔离病房楼全天由这个驼背老头看守!”

    洪教授突然道:“我记起来了,先前隔离病房看门的老黄有位侄女名叫陈淑萍,也是一名医学生,但在实习时,跟一个追她的同学闹翻,后者在冲动之下用硫酸将其毁容,这个同学已经被拘捕关入监狱服刑,而陈淑萍从此后就销声匿迹了!”

    鲁震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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