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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魂-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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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身上没有穿衣服,露出了几处被电击过的伤口。

    “死者是被电击棍电死的,刑警队的人只需要查电击棍的来源即可。”我表示。

    盘贵的脸色有些难看,辩驳道:“电击棍这种东西虽然是管制物品,但只要有钱,不用身份证登记也能买到,武汉市的夜里其实也很乱的,但这些流氓混混只敢欺负落单的外地人。”

    在曹哲成的手牌处,我看到他的手臂内侧刺着一个“忍”字。

 第一百八十一章 郁闷的晚宴

    有些谜语,我们猜不出来就会一直耿耿于怀,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弄出谜底。

    蛮横不讲理的老曹在雷雨夜被人杀死,就在太平间外,我亲眼目睹了经过,但我跟他不熟,也无法指认凶手,就不再多管。

    他死的很难看,死状令我们印象深刻,以至于离开太平间后,盘贵还有些惊讶。

    “我妈和堂弟好不容易来武汉一趟,我打算请他们一起吃个饭,你和郑军医一定要参加。”盘贵向我请求。

    郑秀敏把照片交给我,道:“我不想参加,你们去吃饭吧,我留在病房内照顾青青!”

    盘贵有些可惜,我则拿出行礼包,从里面取出了五百块钱藏在身上,作晚上请客的费用。天黑后,盘贵就领着我们出了病房楼,准备去吃饭,不过在病房楼门口,遇到了一位似曾眼熟的女子。

    “翠娥,你怎么来这里了,不用在饭店帮忙吗?”盘贵疑问。

    我这才记起,这个叫翠娥的女子是盘贵所租房子附近一家饭店的服务员。

    翠娥回答:“阿贵哥,婶母来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来迎接!”

    盘成打量着翠娥,就向盘贵询问:“堂哥,这位是?”

    盘贵随口介绍:“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我经常在她家开的饭店里吃饭。”

    翠娥略有些不高兴,但很快就道:“阿贵哥,我已经在我家饭店里准备了一桌酒宴,为婶母接风,你们不来,这桌酒席可就白费了!”

    盘贵有些为难,我忙道:“阿贵哥,翠娥姑娘一片好意,我们怎能辜负呢?”

    盘成也劝道:“堂兄,袁大夫说的很对,我们不能辜负翠娥姑娘的心意!”

    盘贵解释道:“可饭店离这里太远,我妈身体不好,只怕不方便!”

    翠娥当即亮出了手里的钥匙,表示:“我早有所料,所以我把饭店里的面包车开来了,包接包送,赶快上车吧!”

    这时我们就听到一个保安嚷道:“谁的面包车,不能停在消防通道上!”

    翠娥忙应了,拉着盘贵就走,我和盘成忙扶着青青的母亲跟了出来,这辆面包车的后座还是临时增加的有些不稳,里面弥漫这一股鱼腥味。

    “你们坐稳了,我要开车了!”翠娥发动了面包车,就朝医院外驶去。

    到黄陂区,已经是七点多了,面馆内食客不少,翠娥却直接把我们领入里面一个包间内。请我们坐下。

    我发现这包间也是临时腾出来的,还有一股霉味。

    不过酒菜很快就端了上来,又是碗又是碟的,摆满了一桌,啤酒拎了两扎,翠娥在空位上坐下,对我们道:“酒菜已经上齐,我们可以吃了,大家不要客气!”

    这气氛有些怪怪的,究竟是盘贵请客还是翠娥请客?

    翠娥不断为青青的母亲夹菜,向我和盘成劝酒。

    盘贵闷闷不乐的饮着闷酒,我不知道翠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酒足饭饱后,盘成用微醉的双眼打量着翠娥,然后向盘贵道:“阿贵哥,我今晚就睡你租的房子里,不去医院了!”

    盘贵忙道:“这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你,我还有妹夫一起去住,让翠娥姐送婶婶回医院!”盘成醉意朦胧的道。

    盘贵不再理他,把我拉到一旁,往我手里塞了一卷钱,低声道:“袁大夫,你出去找收银员把饭钱结了,一定要付清,我不想这顿饭吃的不明不白!”

    我忙要推辞,道:“阿贵哥,我有钱,这就去结账!”说着就要把手里的钱还给他,盘贵大手在我后背一推,就将我推出了包间。

    来到收银台,我看到一个胖女子正在数钱,就道:“老板娘,里面包间结账,多少钱啊?”

    对方没有听懂,询问:“你说什么?”

    我放缓了语速一字一句的说:“里面包间结账,多少钱?”

    胖女人打量着我,询问:“你付账?你和盘贵是什么关系?”

    我的酒劲也上来了,有些难受,便道:“多少钱,我付账,这还要表明我跟盘贵的关系才行吗?”

    胖女人嘟囔道:“这都是翠娥这个死妮子张罗的,你给五百块吧,多了不退,少了你也不用补!包车的钱就给你们免了!”

    这一顿饭就要五百块,也太贵了,可我不得不把五百块放在了柜台上,道:“开张发票!”

    对方接过钱,仔细查验后,道:“没有发票,我给你写个收据,一样能报销的!”

    拿着胖女人写的一寸纸条,上面的字龙飞凤舞,除了钱数能看清外,其他的我一个字也分辨不出来。

    翠娥扶着青青的母亲,盘贵扶着盘成一起出了饭店,翠娥请我照顾青青的母亲,她去开车。

    盘成就忍不住向盘贵质问:“堂兄,你什么意思啊?不让我住你那里,还有你对翠娥姑娘不满意,你是不是已经有女人了?”

    盘贵忙呵斥道:“你别胡说,青青现在都成这样了,我哪有心思找女人结婚啊!”

    翠娥用面包车把我们又送回了省人民医院病房楼内,我取出手机看时间,发现有五六个未解电话,才忽然想到:“糟了,我忘了去接翁伯的班!”

    盘贵就道:“那你赶紧去接班,把这箱奶还有这盒黄鹤楼拿着,送给翁伯作赔礼!我安置好后,就去找你!”

    我赶到太平间时,刚要按门铃,铁门就自己开了。

    进入值班室,放下礼品后,我发现翁伯脸色铁青,躺在床上直抽搐,忙从挎包里取出了《本草纲目》掰开他的嘴,让他咬住,就开始为他检查。

    翻开翁伯的眼皮,他双眼的瞳孔散大,眼球在迅速旋转。

    我取出了针具包,开始为他针灸抢救。

    就在我专心施救时,就听到停尸间内传来了走动声,难道里面还有人?

    我把一枚亳针扎入了翁伯的曲池,风池,足三里等穴,然后朗声询问:“谁在里面?”

    太平间里的声音登时停止,我抬头一看,进入停尸间的门也虚掩着,忙从针具包内拿出一枚三菱锥握在手里,悄悄朝停尸间内望去,没有看到人,便闭起了眼睛。

    在信阳罗山县灵山寺附近的佛堂内,延续法师曾经为我开了天眼,不过我很少使用。

    一闭上眼睛,虽然视野里一片漆黑,我却能够看到鬼魂。

    老曹的鬼魂围着他的尸体不断徘徊,嘴里骂道:“居然敢杀老子,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吃了一惊,老曹的鬼魂怎么还在这里,那我们岂不是会很危险,不知道鬼差老黄今夜会不会来捉走他的魂魄?

    老曹的魂魄突然朝我这里瞪来,呵斥道:“看门的,你一定知道我被杀的真相,你为何不肯向警方指认凶手?”

    我忙关闭了停尸间的门,睁开眼睛,对里面道:“我没有看到谁杀的你,怎么作证?”

    “你撒谎,我知道你看到了,只不过你不敢出面作证!”

 第一百八十二章 阳火阴魂

    有些顽固至极的人,死后也要化作冤魂厉鬼,对活人纠缠不休。

    我忘了来接翁伯的班,赶来后,却发现翁伯得了急病,忙取出针具包为他抢救,而在停尸间内,我看到了曹哲成的魂魄。

    这个老曹的魂魄不是已经被高级鬼差老黄带走了吗?

    可他的魂魄已经发现了我,抢出了停尸间,伸出鹰爪般的双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虎口开始用力,嘴里骂道:“让你见死不救,让你不肯指认凶手,我掐死你!”

    我想要反抗,却发现床上的翁伯再次发病,四肢抽搐的更厉害,嘴里也开始吐出白沫,还把《本草纲目》吐了出来,我担心他会咬断自己舌头,忙用双手去掐他的双颊,但我也被老曹的鬼魂掐的喘不上气来。

    这时太平间的铁门打开,一阵凉风吹了进来。

    “袁大夫你怎么了?”

    我听到了盘贵的声音,老曹立刻松开双手,逃进了停尸间内。

    终于能够呼吸了,我把《本草纲目》再次塞入了翁伯的嘴里,取出一枚亳针,刺入他的颊车穴,令其牙关不能咬合。

    盘贵似乎也看出了什么异常,立刻摸出一道黄符,贴在了翁伯的额头。

    翁伯登时安静了,后面跟进来的盘贵就疑问:“这太平间里还闹鬼吗?”

    我继续从针具包内取出亳针,为翁伯抢救,盘贵自言自语道:“这可怎么办?要不赶快把翁伯送去治疗吧?”

    盘成在椅子上落座,询问道:“这位老伯怎么了?是中邪了,还是生病了?”

    看到翁伯平静下来,我松了口气,道:“不用了,我能医治的!”当我再去取亳针时,却发现已经没有了。

    这套亳针遗失不少,却救过我不少次性命。

    我坐在了床边,闭上眼睛,就看到盘贵和盘成兄弟俩身后冒着黄光,肩膀上冒着火,老曹的鬼魂惧怕阳火,不敢出来。

    盘贵拿起杯子,为翁伯泡了铁观音茶,扶他饮下一些。

    翁伯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询问:“袁大夫,你们来了,我这是怎么了?”说着就撕下额头的道符。

    我忙道歉:“实在对不起,我有事接班晚了,你刚刚发病了?”

    翁伯从床上坐起,我忙拔出他身体上的亳针,盘贵也表示:“我娘和堂弟来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就把接班的事耽误了,实在对不起,这箱奶跟这包烟您拿着!”

    盘成醉醺醺的道:“翁伯,你刚刚发病时好可怕,幸好袁大夫医术高超,救好了你!”

    翁伯有些不悦,抬腕看了表,道:“已经十点多了,我得赶快回去,烟就不必了,我把这箱奶拿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他匆忙拎着营养快线离开了太平间,盘成立刻往床上躺去,盘贵坐在了椅子上,询问:“袁大夫,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翁伯真的是犯病了?”

    我不好回答,取过铁观音喝了一口。

    躺在床上的盘成就道:“这里就一张床,还这么窄,你们俩怎么睡啊?”

    盘贵打开了停尸间的门,一股寒气冒出。

    “里面的空床多的是!”

    盘成当即道:“那是为死人准备的,我可不敢跟死人抢床位,你们俩去睡吧,我困了!”说着闭上眼睛就呼呼大睡起来。

    盘贵走进了停尸间内,朝老曹的尸体走去。

    我闭上了眼睛,看到老曹的魂魄吓的往解剖室退去,嘴里叫道:“你别过来,你赶快出去!”

    不过他的声音盘贵却听不到。

    我跟进了停尸间内,追进了解剖室,看到老曹的鬼魂跳进了大池子内,把里面的尸体弄得哗哗作响。

    停尸间内的盘贵也闻声追了进来,我示意他不要紧张,然后对大池子内道:“你已经成为鬼魂,就赶快去投胎吧,何必强留人间呢?”

    “投胎?像我这种人还能投胎吗?鬼差要把我送入地狱受刑,我才不会乖乖受刑呢!”老曹的鬼魂叫嚣。

    看到他如此顽固,我就警告道:“你最好赶快去你应该去的地方,不然我就去请老黄过来捉你回去!”

    对方发起狂来,附着在了大池子内的一具尸体上,便往外走。

    我立刻退出了解剖室,对盘贵道:“你赶快把道符贴在解剖室门上,然后守住这里,我没有回来之前,千万不要开门!”

    盘贵应了,把刚刚那张道符贴在了解剖室门上,向我追问:“你要去哪里?”

    我回答:“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休息会!”说着便找了一张空床,在上面躺下。

    一闭上眼睛,我迅速进入药材仓库,从里面取了朱砂,硼砂,生石灰等驱鬼辟邪药物,然后离开仓库,撒在了解剖室和停尸间门口,就飘出了太平间,朝隔离病房飘去,希望能找到鬼差老黄。

    我飘到了隔离病房楼大院门口的铁栅栏门外,对着里面大叫:“老黄,鬼差老黄,你在不在?”

    里面无人回应,我只好穿过铁门,来到传达室,就看到驼背老钟,无颜女还有一个陌生男子正在房间内聊天。

    这个男子穿着防护服,戴着防毒面具,用沙哑的声音道:“我们要严格提防,市刑警队的人还在医院保卫科内没走!”

    我再次看到了传达室墙壁上的这道门,忙飘了进去,再次看到解剖台,铁笼子,还有存放尸体的水泥池子,以及存放标本的玻璃器皿。

    这究竟怎么回事呀,茹鹏飞用金属探测仪都找不到这间秘室,却又重新出现了?

    我忙飘出了解剖室,就发现我身处传达室后面的卧室内,原来解剖室在传达室正下方,距地面至少有两米五的距离。

    卧室柜子下的地面也有一条通往地下解剖室的秘道,刚刚那名男子带着无颜女进入了解剖室内,然后从大池子里挑选尸体。

    池子里的尸体都已经被泡的肿胀发白,其中有一具尸体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

    进来的这名男子把这具尸体用铁钩子捞出,放在了解剖室上,打开手术箱,拿出柳叶刀,就开始剥尸体的脸。

    无颜女回答:“爸,没用的,这是一具男尸!”

    男子却表示:“管他男尸女尸,现在年轻女尸不好弄,翁伯把太平间看守的很严,到了夜里,太平间又轻易不开门!”

    我又惊又怒,原来这对父女俩是用尸体上的脸皮做移植实验,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成功的。

    皮肤移植手术的要求很高,最好是同体皮肤移植,如果非得用他体皮肤移植,还需要血型配对,绝不是单单割下别人的脸,缝在病人脸上这么简单。

    这具尸体是陈辉的,我才辨认出来,也是看到尸体手腕上的毒蝎刺青。原来从太平间偷走陈辉尸体的并不是鬼差老黄,而是另有其人。

    我的魂魄往地下穿去,一直往下游有十几米,才靠近地下研究所的顶部。

    无颜女的父亲也绝对不是普通人,或许他还能进入地下研究所呢!

 第一百八十三章 地下暗夜

    你绝对不会知道这世上存在另外一个空间,这里生活着跟我们思想不同的一群人。

    被社会强制隔离的有三类人:一种是罪犯,第二种是精神病人,三是传染病人。

    我通过游魂方式进入湖北省人民医院隔离病房的地下研究所,普通人是不可能进入的,就算这里的研究人员也需要通过三道门才能进入。

    深夜的研究所内仍然有人员工作,处于好奇,我往隔离病房游去,在昏暗的灯光中,走廊两侧的病房静悄悄的,似乎一切正常。

    我进入了左边第一间病人内,这里灯光明亮,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两名身着紧身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强行将一名中年男子按在橡胶病床上,熟练的用床上的塑胶镣铐将其拷上。

    这个中年男人有些秃顶,大腹便便,嘴里嚷道:“放开我,我不要被锁着睡觉!”

    左边的工作人员就呵斥他:“你不想被锁着入睡,就乖乖把药喝了,不然你夜里发起狂来,害得其他人都不能睡觉!”

    “我保证不会发狂,我保证,你们别锁我,你们锁着我,我睡觉时就会做噩梦!”这个秃顶男子开始求饶。

    右边的工作人员就道:“那你就把药喝了!”

    “我不喝药,喝了药,我在睡梦中就会别恶鬼剥皮抽血!”

    俩工作人员同时发出了冷笑,一人按住了这个男人的脑袋,另外一人趁机用木球塞入他的嘴里,以塑料胶带封住了他的嘴。

    两人处理完毕后,就准备离开,其中一个叮嘱道:“夜里可别尿床,尽量憋着,我们每隔一个小时会来巡视一次!”

    这俩人关上了房间内的灯,转身离去,只剩下病床上这个中年男子仍在剧烈挣扎,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我直接穿过病房的隔墙,来到第二间病房内,这里的病人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男人,个头不高,脸色苍白,一脸痛苦的表情,看到俩工作人员进来,忙道:“不用麻烦你们了,我喝药!”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就从手推车上取出一杯褐色的药水,病人一饮而尽,另外一个工作人员询问:“你服用了这药后,睡觉做噩梦吗?”

    老男人摇了头,道:“梦到死去的亲人和活着的儿女算不算是噩梦?”他的口音有些耳熟。

    “老蔡,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的老伴已经在前天病逝,也是热病!”一个工作人员低声道。

    老蔡听后全身颤抖起来,但很快就追问道:“那我的儿子女儿,还有孙子孙女呢?”

    这个工作人员缓缓的道:“这本来是保密的,但看在你如此配合我们工作,又时日无多,我破例告诉你,你的儿子和儿媳都被查出是阳性携带着,幸好还没有往下传播,他们在你们当地的医院接受观察治疗,你的女儿和女婿是隐形携带着,处于被观察状态!”

    老蔡浑浊的眼球里又生出了希望,躺在了病床上,嘴里念念叨:“悔不该当初,贪图一时之利而悔恨终生!”

    我听到第三座病房内已经传来野兽般的吼叫声,引得其他病房内的病人开始骚乱,这个老蔡也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俩工作人员忙离开病房,朝隔壁奔去,打开房门后,就看到一个壮男正在疯狂的将脑袋撞击橡胶墙面,嘴里嚷道:“放我出去,我不呆在这里,我是正常的,我不是艾滋病!”

    我穿过橡胶墙壁,看到这个壮男迅速扑向俩工作人员,嘴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叫声,先进来的这人已经被扑倒,忙往后退去,但这个壮男抓住了他的左脚踝,张嘴就咬下。后面这个工作人员立刻从手推车内取出一支针筒,迅速扎入壮男的脖颈内。

    壮男登时昏迷,被扑到的工作人员忙察看自己的脚踝,幸好防化服很结实。

    对面房间内传来了一个老男人的声音:“你们千万不要打他,他也是一时冲动!”

    这座地下隔离病房内太过危险,我不想再继续察看,就转身返回地面,回到解剖室,看到这个老男人已经剥下了陈辉的脸皮,放在白色的搪瓷盘内。他正用力拖着陈辉的尸体往大池子里丢去。

    无颜女在紧张和胆怯中躺在了解剖台上,准备接受换脸手术。

    “爸,你为何不给我换那个得了乳腺癌女人的脸,那至少还是女人的脸!”无颜女询问。

    老男人费力的将陈辉的尸体丢入了大池子内,坐在池子沿上大口喘着气,然后回答:“爸不是给你说了,那个女人是经过登记的,况且她还有亲人朋友,你换了她的脸也不敢出去见人!”

    “爸,我害怕!”这个无颜女低声抽泣起来。

    老男人忙起身来到解剖台前安慰女儿:“好妞妞,别怕,有爸爸在,我们得赶快开始手术,时间不充足了!”

    无颜女停止了哭泣,点头应了,就闭上了眼睛。

    老男人从器械箱内取出了针筒,为女儿进行全身麻醉。

    当我看到他用柳叶刀将自己女儿被毁容的脸生生剥下时,我再也无法忍受,忙逃出了解剖室,返回传达室内,就看到驼背老钟正在对着一尊白瓷观音的像烧香膜拜,嘴里念道:“求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保佑我苦命的侄女,保佑老陈手术顺利!”

    原来这个老男人姓陈,这么说无颜女也姓陈,难道真的就是当初被追求者毁容的陈淑萍吗?

    不过那个老黄又是什么人?

    当我飘出传达室,来到隔离病房的大院内,就看到一个戴着草帽的灰衣人正对这大门而站,我吃了一惊,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人还是鬼魂。

    借着大门口昏暗的路灯,我看不到这人的影子。

    对方转过身来,摘下草帽,用呵斥的语气对我道:“你又来了,当你知道的秘密越多,你就越危险,如果你不能让我相信你可以保守这里的秘密,那我只有让你永远闭嘴!”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我惊慌的询问。

    “这都不重要,我不想杀你的,你赶快保证!”对方用嘶哑的声音叫嚣。

    我忙举起右手,冲天发誓道:“我可以发誓,绝对保守这里的秘密,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老黄显然不信,从草帽内取出一条金黄色的丝线,打了个活结,对我道:“我要检验一下你是否撒谎,把它套入你的脖子里,如果你撒谎,它就会发出金光,如果你说的是真话,那它就不会发光!”

    我非常质疑这条丝线是否真的有测谎的功效,但对方已经把绳套套入了我的脖子上,示意我重新发誓。

    “我袁成华对天发誓,如果我将这里的秘密泄露给别人·······”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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