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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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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梁厚载怎么主动跟罗菲说话了?

  我朝着梁厚载那边看去,却发现他正看着我,刚才那番话,他是对我说的。

  罗菲也向我解释道:“我是天阴体质,寻常的阳气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影响。嘿嘿,我很喜欢户外运动的,只要在烈日下的持续活动时间不超过四十八个小时,我就不会破功。”

  一天才二十四小时,只要不超过四十八小时……也就是说她虽然练得是阴寒的功法,却根本不惧怕阳光呗。

  梁厚载用胳膊肘戳了我一下,小声对我说:“你不是体质纯阳吗,从阴阳调和的角度来说,你们两个绝配呀!”

  他声音很小,罗菲没听到,我也当做没听见,伸手将他推开一点,之后又对罗菲说:“烧烤店在哪,咱们赶紧过去吧。”

  说话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到九点了。

  罗菲也看了看手表,对我说:“没事,那家烧烤店一般都要开到两三点钟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不远处的路口走了,我刚跟着她走了没几步,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闫晓天的号就赶紧接了起来。

  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到闫晓天在另一头嚷嚷:“我快到延安了,你们在哪?”

  我吓了一跳:“快到延安了?你怎么没提前说啊。”

  “赶紧告诉你在什么地方,”闫晓天那边催促道:“我这正开车呢,打电话不方便。”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他第一次开车时的恐怖画面,当下也不敢耽搁,赶紧问罗菲:“咱们现在在什么地方?闫晓天要过来。”

  罗菲稍作思考,对我说:“你告诉他咱们要去二道街就行,他知道在哪找我们。”

  我刚要对闫晓天说,可闫晓天变却已经挂了电话,估计是罗菲刚才说话的时候他也听到了。

  罗菲拉着我们穿过几个路口,最后来到了一条布满了各种店面的街道上,所有店面都是清一色的小饭店。对,就是小饭店,我目光所及的地方,每一个饭店的门头都很小。

  罗菲在前面一直走,一直走,最后来到了看起来最脏、最破的一个门头前。

  看着那块黑乎乎的招牌我就没什么食欲,可罗菲竟然转过头来对我说:“到了。”

  到了?在这种地方吃饭?你确定你没有和我开玩笑?

  我心里这么想,嘴上也说着:“这种地方,估计连卫生许可都批不下来吧。”

  听我这么一说,罗菲就掩嘴笑了:“你怎么也是只看外表啊,你们寄魂庄不也有很多看起来脏兮兮的小旅店?”

  我挑了挑眉毛:“你的意思是,这个小店里面还有玄机?”

  “你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罗菲一边说着话,一边走了进去。

  我和梁厚载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皱了皱眉头。没办法,虽然罗菲已经那样暗示我们了,可门外的那一片油污,我们实在是看不入眼。

  稍稍犹豫了一下,我和梁厚载还是跟着罗菲进了店。


二百六十五章 地下餐厅


  店里连个服务员都没有,只放着几张脏乎乎的桌子,墙壁和挂在房顶上的吊扇都泛着一层黑乎乎的油光,只有屋子尽头的柜台看上去还算干净。

  来的路上我曾留意过街道上的其他店面,不能说家家客满吧,至少每家店的里里外外都有不少客人,唯独这一家店,简直门可罗雀。

  不过想想也是,这地方脏成这个样子,换谁也不愿意在这吃饭。

  罗菲走到柜台旁的一个小门前,拉开门帘走了进去。

  我们两个跟在她身后进了门,又路过一个脏乎乎的厨房,最终来到了一个半开放式的院子。

  院子里铺着柔软的草坪,草坪上摆着一张张欧式风格的餐桌和铁雕座椅,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个黑色的小铃、一包没拆封的纸巾,虽然现在是晚上,可每一张桌子旁边,却都撑着一把遮阳伞,这地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别致的室外咖啡馆,不管是地上的青草,还是那些餐桌、座椅,都被打理得非常干净。

  在院子的正上方,还盖着一个半透明的塑料棚顶,地上点着蚊香,靠近厨房的墙上有排气扇,在院子的角落里,则是一个立式空调。

  我站得离空调比较远,感受不到空调中吹出来风,只能听到空调发动机发出的轻微噪音。

  这里的温度也就是二十六七度的样子,很舒适。

  除了我们几个,院子也没有其他客人,罗菲找了院子正中央的位子坐下,她拿起桌子上的黑铃铛摇了摇。

  一阵清脆的铃声过后,一个侍者打扮人推着辆铜黄色的小推车走了过来,我都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这个侍者个头不高、手指却异常修长,他虽然带着手套,可我还是留意到了,他的手指不但修长,而且指节竟然不是三节,而是四节!

  师父的《行尸考录》上记载了湖北有一个盗家门阀,那个家族的嫡系子孙,手指全都有四节。

  罗菲看到侍者,就很开心地打了招呼:“卢大叔。”

  对,湖北盗家,就是卢家。

  侍者推着车子过来,笑着对罗菲说:“这不是罗家的大小姐吗,怎么想起来照顾我家的生意了?”

  罗菲笑了笑,说:“之前一直听泰哥说,你们店的烧烤味道很正,一直没机会来呢。”

  “哦,吃烧烤啊,正好我今天备了不少料,”侍者说着说着,就将视线转到了我身上,他只是简短地看了我一眼,就开口说道:“你是柴宗远的高徒,左有道,还有你,李良的关门弟子,梁厚载。喝,你们这一桌还尽是些狠角色呢。”

  这个人和我素未蒙面,为什么一眼就能认出我?

  我再看他的时候,心中不由多了几分警惕。

  罗菲就在一旁为我解释:“卢大叔是行当里身价最高的线人,咱们这个行当里的事,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

  我想了想,问这位“卢大叔”:“这么说,你和九封山是竞争对手了?”

  “卢大叔”摇了摇头,说:“我是线人,九封山是贩子,不一样的。他们负责贩卖情报,而我呢,只负责穿针引线。只要有钱赚,他们什么样的消息都肯卖,可我从来不卖消息,更不会把我见到的事情说出去。所以,在我这吃饭,想说什么都可以,我会为你们保密。不过相应的,封口费算在饭钱里。”

  说完,他突然咧嘴笑了,还朝我伸出一只手来,说:“卢云波,湖北盗门。”

  我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这时候他的手指却突然间发力,狠狠夹住了我的整个手掌。

  和守正一脉的人比指力,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吗?

  我的手掌和手指同时用力,猛地捏住了他的手掌,然后我就听到他猛吸了一口凉气,疼得差点跪下。

  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也不敢做得太过了,立刻松了手上的力道,卢云波揉着自己的手掌,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守正一脉的天罡锁果然厉害。”

  说完,他就从推车上拿了三块湿毛巾给我们擦手,又拿了点菜单给我。

  我大略看了一眼菜单,只有最后一页是烧烤,前面的全是西餐一类的东西。

  罗菲拿起菜单,又将它还给了卢云波,让卢云波看着上菜就行了,不用点。卢云波很有礼貌地收回了菜单,又从推车上拿出一个夹子,将我们擦过手的毛巾收了起来。

  他临走之前,我还特意提醒他:“等一会闫晓天也来,烤串多上点,别一会不够吃的。”

  卢云波转过头来,有些不置信地问我:“闫晓天,百乌山那个闫晓天?”

  我先说是,转而又问他:“今天的事,你不会告诉其他人对吧?”

  卢云波点了点头,就推着车子走了。

  这一次我终于看清楚了,在空调旁边有一个很窄的暗门,卢云**开门的时候,我隐约看到门的另一侧大概是一个类似于厨房的地方。

  罗菲目送卢云波进了暗门,才对我说:“这家店的伙计、厨师、老板,都是卢大叔一个人。我小时候有幸吃过卢大叔做的鄂菜,味道一绝,泰哥说他烧烤做得比鄂菜还好,只可惜前些年义父管得严,一直没机会尝尝。”

  我心想罗菲这姑娘和我一样,也是个爱吃的人,一边想着,就忍不住笑。

  罗菲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略带些埋怨地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贪吃?”

  我就笑着对她说:“没啊,贪吃挺好的,我比你贪吃多了。”

  罗菲这下也乐了:“我的体质是怎么吃都不会胖,你看你都把自己养成什么样了?”

  我低头朝自己身上看了看,说:“什么叫我把自己养成什么样了,我虽然体重二百多斤,可身上没有肥肉啊,而且你看我脸,你看,我脸上也不胖吧?”

  罗菲掩着嘴笑:“我只看到了一条很丑的疤。”

  她正说着话,院旁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没多久,闫晓天就进来了。

  梁厚载看见他跟见了救星似的,他朝着闫晓天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似地说一句:“总算来了个能说上话的人,当电灯泡实在太难受了。”

  闫晓天过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拍了下梁厚载的肩膀,之后他就直入主题地说:“我的事有道跟你说了没,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梁厚载朝我挤了挤眼,问我:“我照实说吗?”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冲他点了点头。

  梁厚载清了清嗓子,对闫晓天说道:“道哥的意思是,先扶持你做一些实业,积攒实力。不过做实业嘛,我们出人出力不出钱,本金全都是你掏,而且等产业做起来以后,我们就撒手不管了。至于分成嘛,道哥的意思是两成,不过我觉得至少要三成。你怎么看?”

  闫晓天抽了一张椅子,靠着梁厚载坐下,他看了看我,又看看梁厚载,颇有些回不过味来:“不是,什么意思?做实业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梁厚载没做解释,而是问他:“你现在有多少钱?”

  闫晓天疑惑道:“你管我有多少钱……不是,左有道跟你说清楚没有啊,现在我们百乌山的问题是性质上的问题,最近这两年,百乌山快变成一邪教组织了。”

  梁厚载点头:“我知道,道哥跟我说了,可你想想,你师父为什么能把百乌山带到这条路上来?不就因为你们百乌山缺钱,而且近几年所有产业都不赚钱吗?”

  闫晓天点头:“是啊。”

  梁厚载接着说:“首先,百乌山内部的事情,寄魂庄肯定不会直接插手干预的,所以,要想遏制你师父将百乌山变成邪教的步伐,主要还是靠你们百乌山自己的力量……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能啊。”闫晓天梁厚载挥了一下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梁厚载:“听道哥说,在你们百乌山,长老的权利是很大的,赵德楷这些年广收信徒、收布施,之所以能这么顺利,说白了,也是得到了长老们的默许。所以,你想制止赵德楷,首先要俘获这些长老。可你怎么让这些老人成为你的麾下呢,那就要投其所好,他们缺什么,你就给他们什么。”

  闫晓天这才点了点头:“长老们最缺的……可不就是钱么,你让我做实业,意思就是,让我把长老们也拉进来,到时候他们和我有了共同利益,就能站在我这边说话了。可做实业也不是这么容易的,我手头虽然还有点钱,可也不能确保投进去就能赚钱啊。”

  见闫晓天有点上道了,梁厚载才把之前和我商议的对策说了出来:“你这件事呢,寄魂庄虽然不方便直接插手,可终究还是要插手的。你做生意没门路,可寄魂庄有啊,你做生意没经验,可寄魂庄有得是生意场上的牛人,所以我说,你出钱,寄魂庄出人、出力,在你生意初期为你保驾护航,不过你也知道,寄魂庄的人都是很忙的,所以在你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你也积累了足够的经验之后,寄魂庄的人就撤出,生意由你自己经营。”

  闫晓天这时候突然问一句:“那分成呢,寄魂庄撤出以后还拿不拿?”

  “当然拿啊,你想什么呢!”梁厚载叹口气,说:“大哥你脑子开窍点行不行,你不给好处,寄魂庄凭什么帮你啊?就凭道哥的一句话?别闹了好吗!”


二百六十六章 一本正经说瞎话


  闫晓天做沉思状,过了一会才说:“也是……这么个理。你接着说,然后呢,怎么把长老们拉进来?”

  梁厚载说:“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你呢,刚开始只开一个产业,你做幕后股东,但绝对不能走上前台,更不能让人知道你是产业的所有者。你需要找一个心腹做台面上的人。等第一个产业做起来以后,再开两到三个新产业,到时候,咱们再想办法让台面上的人和百乌山的长老们接触,拉他们入股。不过长老们入股的那些产业,必须是你初始产业的附庸,也就是说,这些新产业是以初始产业为支撑的……你能听懂吗?”

  闫晓天摇了摇头。

  说实话,我和梁厚载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也没说这么深,以至于他现在说的话,我也有些听不懂了。

  梁厚载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地说:“这也听不懂啊,那可麻烦了,我已经说得够通俗了。”

  在这之后,梁厚载先是沉默了片刻,又突然抬起头来,唤了闫晓天一声:“闫晓天!”

  闫晓天被他吓一跳,可还是赶紧应声:“啊?”

  梁厚载又问他:“你能信得过道哥吗?信得过的话,这事我们让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吧。”

  闫晓天想了想,突然摇头:“不行,别看他年纪比我小好几岁,人却鬼精鬼精的。不行不行,我信不过他。”

  梁厚载皱了一下眉头:“那你信得过我吗?”

  闫晓天:“别闹了你,你比他还鸡贼呢。我信你?你当我傻啊。”

  梁厚载两手一摊,对闫晓天说:“那就没辙了,跟你说对策你又听不懂,我们两个你又不信。唉,你这么搞,我反正是无能为力了,你们百乌山的事,你还是自己折腾去吧,我们不管了,管不了了。要是哪天你们百乌山真成了邪教,你一定通知我,我带着警察叔叔剿灭你们去,你主动举报,说不定还能领个奖金什么的。”

  闫晓天赶紧认怂:“我不是那个意思。实话实说,我虽然信不过你们吧,不过在这件事上,你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对不带含糊的。”

  梁厚载接着就笑了:“那行,改天你拟个合同吧,咱们把这事给办了。另外……你能拿出多少本金来?”

  闫晓天伸出五个手指,报了一个数字。

  梁厚载点点头:“嗯,数目不多,都投上的话,也做不了太大的生意,不过聊胜于无嘛,只要选对了产业,这个数也就够了。”

  看着梁厚载和闫晓天都是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我就有种错觉,我感觉他们两个刚才啰嗦的半天,似乎什么都谈妥了,又似乎什么也没说。

  就在这时候,闫晓天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如果按照你们的意思来,我师父……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吧?”

  赵德楷都那样待他了,他竟然还在为他担忧!

  不过回过头来想一想,毕竟是多年的师父,不管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那一份师父间特有的深厚情谊,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至少对闫晓天来说,这种情谊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我和梁厚载都清楚,不除掉赵德楷这种人,百乌山永远不会太平,寄魂庄和百乌山之间的恩怨大概也不会了结。就算退一步说,我们不想把赵德楷怎么样,可他收信徒、搞邪教,已经成了正道中人的公敌,就算我们不办他,照样有别人办他。

  可即便心里头这么想,但我们两个却还是同时对闫晓天撒了谎。

  我说:“不会,你只要把自己藏好了,别让人察觉出你是幕后股东,赵德楷就不会有事。”

  梁厚载说:“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长老们拉下水,赵德楷又不是长老,没他什么事。”

  闫晓天的目光在我和梁厚载身上游离了一阵子,终究叹了口气,没说话。

  我感觉,他大概是看出我们两个没有跟他说实话了。

  又过了没多久,卢云波端着一盘烤熟的肉串过来了,这一盘烤肉的分量不算大,我一个人也就能吃个三四成饱,不过卢云波说,烤串这东西还是得趁热吃,一次上得太多,我们还没等吃多少,大部分就凉透了,那样味道会差很多。

  闫晓天问他要了一扎生啤,又给我们要了喝的东西,说今天晚上他请客。

  卢云波看着闫晓天的时候,眼神里一直带着几分惊讶,似乎难以相信寄魂庄和百乌山的人会坐在一起吃饭。

  不得不说的是,卢云波的手艺确实是高水准,他烤出来的肉串,应该算得上是我长这么大吃过的味道最好的了。不只味道好,口感也非常好,整串肉烤的微微带着些焦黄,肥肉都被他烤酥了,吃起来一点都不腻,瘦肉在筋道之余,也有一点点酥脆的感觉。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梁厚载又将他的计划详细对闫晓天说了一遍。

  梁厚载的计划很长,从初期如何靠寄魂庄的力量做起第一个产业来,到怎么管钱,怎么在中后期发展新的产业,以及怎么选择心腹,怎么拉长老们下水。

  梁厚载滔滔不绝地说着,闫晓天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心里很清楚,梁厚载尽管聪明,但经商这种事,经验恐怕比这种小聪明更重要,他说了这么多,绝大多数内容也不过是他自己的推断再加上一些畅想而已。

  可不管怎么说,只要他的话能唬住闫晓天就行了,反正这些计划在具体实施的时候,也是我的师兄师伯们来操持,他们中很多人都是在商海中沉浮多年,聪明不比梁厚载,但论经验和手段,却是一个比一个老辣。

  梁厚载说到后半段的时候,闫晓天明显有点懵了,梁厚载狂拽各种专业术语,弄得我也有些回不过味来,听了半天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跟听天书一样,可又总觉得他说得好像非常有道理似的。

  到最后,闫晓天只能缴械投降,说他听不懂,反正梁厚载怎么说他就怎么办了,说完他就找卢云波结账去了。

  梁厚载目送闫晓天出了院子,才长出一口气,喝点饮料润润喉咙,然后抓紧时间吃了点东西。

  我有些好奇地问他:“那些经济学啊、市场营销的东西你从哪知道的,还有那些专业术语,我都听不懂。”

  梁厚载朝着暗门那边瞄了一眼,小声对我说:“啥专业术语啊,都是我胡诌的,就是为了让闫晓天听不懂。他听不懂,就觉得里头学问高深,有了这种感觉,他才肯放手啊。你没看刚开始吃饭的时候,他老是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好像特别不相信我们。”

  罗菲拿起一根烤串,笑着对我说:“闫晓天疑心很重的,他从小就这样。不过你们两个也是,我从来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人,一本正经地说瞎话,还说得头头是道的。”

  我说:“闫晓天不傻,可他在百乌山那种地方长大,稍微迂腐了一点。说起来,你也是和闫晓天从小一起长大的吧,明知道我们俩拿他开涮呢,你也不提醒他一下,还乐得跟什么似的。”

  罗菲掩着嘴冲我笑:“我提醒他什么,他既然认定了你们是朋友,当然有他的道理咯。你们不了解他,他这人啊,虽然老实、耿直,但有一个极大的长项,就是他看人特别准,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他见过一面,就能大体分析出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格、什么样的品性,特别准。”

  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她:“真的假的?闫晓天要有这本事,还能被赵德楷折腾成这样?你没看他刚才那一脸的愁容,就跟个中年怨妇似的。”

  罗菲先是笑着了一阵子,过了一会,又朝我这边凑了凑,小声说:“其实我小的时候,赵师傅不是这样子的。”

  我挑了挑眉毛:“不是这样子?他原来什么样?”

  罗菲想了想才回应我:“过去,赵师傅是个很通情理的人啊,为人老成,也特别会照顾人。我记得,大概在我十岁那年,赵师傅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对人爱答不理的,后来才发现他还变得特别会算计人。也就是那一年,我听闫晓天说,赵师傅好像练成了一种很厉害的术法,那是百乌山的一门秘术,修炼的时候很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丧命,听闫晓天说,赵师傅当初修炼秘术的时候,其实还失败了一次,可他竟然莫名其妙地活了下来,第二次施展这门秘术,赵师傅就成功了,但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性情大变,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说这些的时候,我就是当个故事听听算了。

  我是不相信赵德楷修成了什么厉害术法,如果他真有大术傍身,当初在鬼市也不至于着了我的道。而且我也不太相信,一个人因为修炼了某种术法,就会性情大变。

  就在罗菲和我说话的时候,闫晓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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