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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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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使,个个憋得难受。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反正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

  听他这么说,我也不得不仔细回想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最终,我还是点了点头:“掉包的事,分三天进行吧,时间不能再长了。”

  三天以后,增援可能就到了,那时候,我们必须把所有神像全部掉包。

  梁厚载也跟着我笑了笑。

  然后大家也没废话,立刻就开始行动了,我们决定先把村子西南一带的神像换了,王大朋家离那个区域很近。

  由于罗泰就住在王大朋家里,拔除那一带的媒介,让对方无法在那个范围施法,对方应该会将原因归结到罗泰身上。这样一来,他们会将更多精力耗费在罗泰身上,不过罗泰的处境也会更加危险。

  调换了西南一带的神像之后,我们回到据点拿了一些食物,然后就带着两个俘虏,转移到了村西南的暗哨中,以便保护罗泰。

  同时我们还给罗泰发了信息,标注了那几个被我们调换过神像的住宅,让他明天到那几座房子附近转一转。

  罗泰回信说,他自作主张将我们的计划告诉了王大朋,今天之所以能聚集这么多人跟他游街,也是王大朋帮得忙。完了他还问我这样做合不合适。

  是做都做了,现在问我合不合适有个屁用!

  我也没直接回答他,只是让让他不要把掉包神像的事告诉王大朋了,像这些事,王大朋知道得越多,安全就越没有保障。

  这一次,罗泰依旧很简短地回了一个字:“好。”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我们就一直在暗哨里待着,中午的时候,罗泰在村子里活动了一下,他从暗哨附近走过的时候,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除此之外,没有人留意到我们。

  我们不知道葬教的人今天都做了什么,只是在当天晚上,王大海家的男人照例到到暗哨来送饭的时候,我躲在暗处,就发现他的神色明显比前几天匆忙了许多,不对,那已经不是匆忙了,而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慌张。

  他将食物放在烤房门口,还没等仙儿控制着佣兵出去就急急忙忙地转身离开了。

  午夜过后,我们又调换了村子中部的神像,然后回到暗哨,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在接下来的一个白天,村子里没有发生特别的事,只是出门活动的人比以往多了,其中有村里的村民,也有租住在村里的外来户。

  我留意到,村民和外来户的精神状态有着非常大的差异。

  那些村民看上去都异常的精神,但走路的时候,肢体却不算协调,他们就像是在大梦一场之后刚刚醒来,而且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很疑惑的表情,似乎不能理解自己前些天为什么那样一个懒散的状态。

  而外来户们在看到村民的时候,虽然也会笑着打打招呼,但那种笑却浮于表面,他们再看到那些村民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就好像这些村民在自己村子里活动,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同时,我也留意到,几乎所有外出活动的外来户,都会有意无意地走到王大朋家附近,在那里停留一会,还有一个人趁着周围没人,爬上墙头,朝院子里观望。

  看样子,埋伏在村子里的葬教势力已经察觉到自己的术法正在失效,他们在怀疑罗泰。

  而罗泰这一天则没有离开过王大朋家,包括王大朋的家人,也是整整一天没有出门。

  也就在这一天晚上,送饭的人又换成了那个年轻的女人,她来到暗哨的时候,一边将饭菜放下,一边对那个被仙儿控制住心智的佣兵说:“最近没有发现异常吗?”

  过了小片刻,那个佣兵就在仙儿的控制下开口了:“那个姓罗的,很厉害,昨天他经过这边的时候,好像发现我了。”

  佣兵说话的时候,语速和语气都透着一种半睡半醒的感觉。

  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但只是皱了皱眉,没有深究,又对他说:“今天晚上,我们会潜入那个院子探一探情况,你帮我们打好掩护。”

  说话的时候,她还伸出手,指了指王大朋家所在的方向。

  佣兵在仙儿的控制下点了点头,然后女人就匆匆离开了。

  直到女人走远了,仙儿才冲出屋子,朝着东南方向的暗哨飞奔过去,剩下的人没有跟着一起去,没人能跟上仙儿的速度。

  梁厚载从阴影里探出头来,对我说:“葬教的人终于按耐不住了。”

  我点了点头:“等仙儿回来,咱们也到王大朋家里去,也好对罗泰有个照应。”

  梁厚载点点头,没说什么。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之后,仙儿才赶了回来,我问她女人又说了什么没有,仙儿摇摇头,说那个女人放下饭菜就走了,一句话都没说。

  之后我们几个又商量了一下,决定让仙儿和罗菲留在暗哨,万一葬教的人在我们走后突然过来,需要仙儿控制那个佣兵来应付一下。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对方修的应该是一些召鬼控鬼的术法,罗菲对这种门道比较有心得,将她留下来保护仙儿,也是未雨绸缪。

  其实将她们两个留下,我也是有私心的,今天晚上在王大朋家,很可能要和葬教的人正面对峙,我不想让她们两个犯险。

  好在仙儿和罗菲好像都没看穿我的私心,乖乖留了下来。

  我和梁厚载在刘尚昂的引路下快速来到了王大朋家的左侧,翻墙进院子。

  罗泰不愧是练家子,刘尚昂落地的时候只发出了很微小的声音,他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很长的柴刀。

  见是我们三个,罗泰才松了口气,将柴刀立在门旁,请我们进屋。

  王大朋一家人此时都在家里,我进屋的时候,王大朋就跑到我跟前来,对他老爷子说:“爸,这就是道哥,那边那个是小梁哥,他们就是我跟你说的高人。”

  王大朋他爸赶紧站起来,跟我握了握手,嘴上说着:“哎呀,大朋这些年多亏你们照顾了啊。”

  我也不得不客道地谦虚了两句,然后王大朋他爸又转过头去和梁厚载握手,一边说着:“这个小哥,还挺年轻啊,看着比我家大朋年纪还小呢?”

  他这么说话的时候,我心里最薄弱的地方就被刺中了。为什么这句话他只对梁厚载说呢,我和梁厚载明明是同岁。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长得老相,可我打心里不想承认。

  就在王大朋他爸跟梁厚载说话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在她手上还端着满满一盘坚果、瓜子一类的小零食。

  乍一看那个女人,我就觉得她很眼熟,可想了想,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

  她看到我和梁厚载,顿时笑了起来:“这不是恩人吗,什么时候来家的,大朋你也不说一声。”

  恩人,什么恩人?

  我一脸疑惑地望向王大朋,王大朋看到我的表情,也咧着嘴乐了:“我估计你们都认不出来了吧,这也难怪,我姐这两年变化挺大的,常年不见的确实容易认不出她来。”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亲姐姐王倩。

  都说女大十八变,我今天算是亲眼见识了,想当初我第一次见王倩的时候,她还是那种膀大腰圆的健硕身材,可这才几年不见,她就由一个健硕的假小子,变成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

  说实话,我不会轻易用“美女”这个词来形容一个女人,因为在一些特定的场合下,我觉得这个词太俗气,可王倩确实能当上“美女”这两个字了。而且在她身上,能感觉到一种偏向于世俗的气质,像这样的气质,仙儿和罗菲身上都没有。

  我也是在进入社会多年之后才明白,这种气质,也只有那些在社会上打拼过、吃过亏的人才会有。

  王倩放下坚果盘子,先是冲我笑了笑,又走到梁厚载身边,说了一句让人很为难的话:“小梁哥这几年没怎么长个啊。”

  她的话一说出口,大家都沉默了,梁厚载也是一脸很无语的表情。

  过了一会,还是王大朋扯开了话题:“道哥,你们今天晚上怎么想起来到我家来了。”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说:“今天晚上,可能会有一些麻烦的人潜入你们家里,我们过来,主要是防着他们做出太过分的事来。不过这些事和你们无关,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受到影响。”

  王大朋显得有些为难:“道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你有什么要我帮忙,说一声就是了,怎么还和我无关了,这不是把我当外人吗?”

  刘尚昂凑过来对他说:“不是把你当外人,是怕你有危险,总之你就听咱道哥的,不会害你的。”

  王大朋盯着刘尚昂看了一会,叹口气,对我说:“行,既然道哥不需要我帮忙,那我也不给你添乱。那什么,那我们现在该干点啥?”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非常晚了,就对王大朋简短地说:“关灯,睡觉。另外,把你们家的地窖钥匙给我。”


三百三十六章 破气海


  进院子的时候,我就看到屋子的墙角下有一个地窖,地窖的门关着,上面还挂了锁。

  王大朋帮我找到了地窖钥匙,又催着王倩和他爸妈睡觉去了。

  我让罗泰呆在客厅里,然后就带着梁厚载和刘尚昂进了地窖。

  这间地窖是王大朋家存粮食的地方,里面放了很多地瓜和芋头之类的东西,空气中飘着一股泥土和霉味糅杂在一起的怪异味道。

  我们将地窖的门敞开了一条很窄的缝隙,刘尚昂就凑在缝隙上,一动不动地朝着外面观望,而我和梁厚载则站在他身后,不时看看手表。

  凌晨三点半,刘尚昂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有动静了。”

  我立刻凑到缝隙前向外观望,就看到一阵烟雾顺着院门的门缝扑了进来,这股烟雾中夹带的炁场,和之前在我们的据点外出现的那股炁场一模一样。所以,不用改变天眼的特质我就能知道,这股烟雾中充斥了大量的怨气。

  梁厚载非常果断地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正气符,贴在了地窖的铁门上。

  烟雾很快蔓延过来,可正气符上的灵韵在距离屋门半米左右的位置形成了一堵无形的墙,遏制住了烟雾弥漫的趋势。

  又过了几分钟,之前出现在王大海家的男人翻墙进了院子,在他之后,又有四个女人也翻墙落地。

  刘尚昂赶紧拿出手机,对准这五个人拍了一张照片。

  他们发觉烟雾在屋门前停止了弥散,似乎是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妙,男人扬起手,朝着身后的女人们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我就看到他们动作整齐地俯下了身子,朝着屋子这边摸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屋里响起了罗泰的闷哼声:“外面是什么人?”

  然后我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罗泰急促的脚步声,院子里的一男四女明显没有料到自己的行踪这么容易暴露,我看到他们的动作猛地顿了一下,似乎是受到了短暂的惊吓。

  屋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啪嗒”声,院子里的灯立刻亮了起来,借着灯光,我总算是看清了这五个人的样子。

  一个嘴角长痣,右眼下还有一颗泪痣的中年女人让我顿时警惕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不久前包师兄提到过的那个道姑,天生灵胎,犯过戒,和王大海生过孩子的那个道姑。

  她看起来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身上的皮肉很松弛,可穿着却有种和她的外形、年龄不相符的艳丽。尤其那条红彤彤的收身短裙,完全不适合她的身材。

  与此同时,她快速站了出来,我顿时感觉到她身上有大念力凝聚,那股念力的气势非常强,超乎想象的强。

  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打破了屋门上的玻璃,以极快的速度从屋里飞了出来,直直冲向了那个正在施法的女人。

  她的念力虽然很强,可身手显然不怎么样,她没能避开飞向她的那一小团黑影,被打中了气海穴。

  气海,这个穴位对于修行的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只要它受到重击,人身上的气息立刻就散了,念力也无法凝聚成形。

  眼前的女人也是一样,被集中气海之后,她身上的念力瞬间就散了。

  看到这个女人捂着小腹,呲牙咧嘴地蹲下身,她身边的人也都慌了,赶紧将她架起来,匆匆忙逃离了王大朋的家。

  我们几个谁都没有追上去,只有罗泰从屋里出来,跑到院门那边朝着外面望了两眼,但他也没追,在望了两眼之后,就关上了院门。

  罗泰将门闩重新插好的时候,我们三个也从地窖爬了出来。

  我走到刚才那个中年妇女站立的地方,就看见地上有一个亮银色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藏银色的柴油火机,我颠了颠它的重量,它比我想象中要沉重许多。

  罗泰来到我跟前,从我手里拾过火机,一边对我说:“这是额特制的暗器,表面上看是火机,其实里面是实心的,绑上绳子就能当流星锤使。”

  我说:“你刚才出手这么突然,是察觉到那个女人在施法了吧?”

  罗泰笑了笑:“不知道她站出来是干啥,可她既然站出来了,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嘛。额小的时候老爷就教过额,说,和修行界的人动手,三招不离气海,只要破了气海,他们就不行咧。”

  我看了看罗泰手里的火机,在心里叹了口气。

  原本还担心他着了别人的道,没想到,他的江湖经验远比我们丰富,我的担心,好像有些多余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葬教的人这次吃了亏,估计在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动作了。

  可我心里也很清楚,一旦他们再次做出动作的时候,一定是大动作。

  刘尚昂带着我和梁厚载回到暗哨的时候,仙儿和罗菲正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聊天,见我进来,她们两个立刻就停了下来,还用一种很警惕的眼神看着我。

  一看她们的样子我就知道,她们刚才谈论的事八成和我有关,而且很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快到清晨的时候,食物已经彻底被我们吃光了,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潜回据点,草草吃了点东西之后,大家就凑在炕上,很快陷入了梦乡。

  这一觉,算是我这几天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了,直到临近中午,我才被电话声吵醒。

  这通电话是包师兄打来的,他说他们那边已经基本摸清了葬教在整个山东省内的人员布置,也知道了昨天出现在王大朋家院子里的那一男四女是什么身份。

  包师兄说,葬教在山东的势力范围其实很小,主要就集中在我家乡这一代,店子村是他们的三大据点之一,另外另个据点分别是东乡一带,以及地级市火车站附近。

  早在八十年代初期的时候,葬教就已经开始向山东输送教众了,那时候他们的人主要集中在火车站附近,可就在最近的十年,他们才开始向东乡和店子村转移,店子村在几年前人员就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而东乡那边,现在还持续不断地有新人加入。

  听到这些信息,我不无好奇地问包师兄:“葬教不是一向行踪诡秘吗,你怎么得到这么多信息的?”

  包师兄很神秘地笑了笑,说:“我十年前就在葬教最深处埋了一条内线,也就是你们那边出事了,不然在正常情况下,这条内线我是很少动用的。”

  我说:“包师兄,你在十年前就知道葬教的存在了?”

  “当然……”包师兄喘了很长一口气,说:“不知道。当初是东南沿海闹邪教,我就派了一个内线深入进去,可没想到,后来沿海邪教被葬教给兼并了,我的那条内线,还成了葬教内部的高层。不过……即便是我的这条内线,手中也几乎没有任何关于化外天师的信息,不然的话,刁书彬大概也不会死了。”

  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刁树彬这个人,可每次听人提到他的时候,我心里就感觉沉沉的,于是转移了话题,问起了昨天那几个人的身份。

  包师兄说,之前我依次给了他几张照片,他只是觉得照片上的人眼熟,但并不确定那些人的身份,直到这五个人同时出现的时候,他查都不用查,瞬间就想起了这几个人的来头。

  这五个人是同门师兄妹,都是黄天观的弃徒,十五年前,他们在新疆做了一起大案,但从那以后,五个人就销声匿迹了,正道中人曾通缉过他们,也试着寻找过他们,但他们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在五个人里,男人叫杨聪,是个黄天观第四十二代弟子中的翘楚,和我一样,也是天生天眼。

  天生灵胎的道姑在入观之前叫柳春花,前面已经提到过了,她就是王大海在十几年前的姘头。

  另外三个女人,身材最胖的叫邹露,不胖不瘦的叫邵紫容,还有那个看似年龄最小、体格最小的女人,她其实才是四个女人里头年纪最大的大师姐。

  包师兄让我尤其小心这位大师姐,这个女人叫方雪梅,几乎得到了黄天观的所有传承,当初也是作为黄天观下一代观主来培养的,她的道行,可比柳春花要高得多,而且这个人非常狡诈,我庄师兄早年还在她手里吃过亏。

  其实在写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已经想不起他们五个的名字了,不得不找包师兄核对了一下,包师兄也只记得杨聪和方雪梅,后来他查了一下案宗,才查到另外三个人的名字。

  我也是在看过那部案宗之后才知道,这五个人里的邵紫容,曾在二十年前自荐入寄魂庄修行,想投入我师父门下,可师父见了她一面,就断言这个人心术不正,死活不肯收她,后来她去了黄天观以后,还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包师兄说,这五个人之所以被逐出师门,起因就是他们聚众钻研邪法,被发现以后,没等观主责罚,他们就畏罪潜逃,之后才被观主从师族谱上除了名。

  据说,他们当时研究的那种邪法,邪之又邪,施展的时候是要拿活人来献祭的。

  挂了包师兄的电话之后,我就将这五个人的信息告诉了大家,梁厚载说,昨天晚上那个柳春花就已经很厉害了,要不是罗泰打破了她的气海,一旦她展开了大术,我们几个估计都不是她的对手。现在又多了一个更狠的方雪梅,事情就变得越发棘手了。

  不过从昨天晚上的情形来看,这几个人好像都不太擅长拳脚功夫,气海被破的柳春花就不说了,另外几个人翻墙进院的时候,手脚上的动作都很笨、很重,一看就不是练家子。


三百三十七章 传信人


  商量了一番之后,梁厚载建议,找机会将这些人引出来,各个击破,交手的时候尽量只斗拳脚不斗法。

  他的这番提议,也正是我心里所想的。

  也就在同一天晚上,我们将村里的所有神像全都掉包了。

  而之前被刘尚昂盗走神像的那户人家已经在当夜人去屋空,在这户人的卧室里,还有搏斗过的痕迹,我们推测,住在这里的一对“夫妻”,大概因为丢失神像受到了刑罚。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那些聚集在村里的外来户活动变得越发频繁了,他们走街串巷,一边走一边观望,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我们所在的据点是村里极少数无人居住的民宅之一,我担心他们会对这个据点搞突击,就提前清理了我们住过的痕迹,然后就抄小路,回到了西南方向的据点。

  中午的时候,那个叫杨聪的男人来到了西南据点,询问这里的佣兵,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

  在仙儿的操控下,佣兵开口说道:“没有可疑情况。”

  杨聪盯着佣兵的脸看了好一会,突然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

  他果然还是起疑心了!

  还好仙儿的反应也很快,她操控着佣兵开口:“在这鬼地方呆了这么久了,很容易低血糖啊。柴宗远他们那些人,到底什么时候来?”

  最后这一句话,仙儿完全是多此一举,杨聪先是愣了一下神,接着又问佣兵:“你是怎么知道柴宗远的?你知道我们的计划?”

  我站在阴影里,就看见佣兵点了点头,又摇摇头:“知道得不多,可总归也知道一些。大哥,你们给力点,赶紧把他们引过来吧,我实在是扛不住了。”

  杨聪眯着眼睛看着佣兵,紧紧皱起了眉头。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烤房里极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可在那个**控的佣兵脸上,是不可能显现出紧张的,他也皱了皱眉头,问杨聪:“你怎么这样看我?”

  这时候,我看到杨聪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他叹了口气,说:“唉,没这么简单啊,本来天衣无缝的计划,谁知道突然杀出个姓罗的。”

  说完,他就有些丧气地朝门外走去,可前脚刚出门槛,他突然又停了下来,转过头来问佣兵:“姓罗的进村时走得哪条路,为什么你和二号都没向我汇报?”

  所谓的二号,应该是藏在东南暗哨里的那个佣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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