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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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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清楚。这些年,你们尽给寄魂庄找麻烦了,可寄魂庄找过百乌山的麻烦么?”

  曹二爷说:“就在几年前,豫咸一脉的赵宗信还从百乌山门下挖过墙角,抢了本该入百乌山山门的弟子。”

  曹夫人:“还有这种事?他抢的是谁的弟子啊?”

  一听这话,曹二爷就开始打马虎眼了:“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现在当然不会把“赵德楷”这个敏感的名字说出来。

  我就替他回应道:“曹二爷说的是我的师侄萧壬雅,她原本是赵德楷亲定的关门弟子。”

  曹夫人点了点头:“嗯,抢得好,还好没让这孩子到了赵德楷的手下,要不然,还指不定被他糟践成什么样呢。”

  她这是骂赵德楷,还是在骂闫晓天呢?要知道,闫晓天也是赵德楷的徒弟。

  闫晓天当然能听出曹夫人话里的意思,可他脸皮够厚,依旧面不改色,听到曹夫人的话之后,还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管曹夫人这番话是不是在暗讽闫晓天,曹二爷都不能再说什么了,他应该也看出来了,不管是隐世长老还是曹夫人,都是明摆着偏袒我们这边的。

  曹二爷重新坐会了椅子上,盯着地面发起了呆。

  看样子,现在的情形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想。之前他大概还以为,就算曹家再怎么没落,他在面对闫晓天的时候,至少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如果他真的有这种想法,那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这么多年来,他们这些长老会的人为了控制百乌山,早就和老夫子撕破了脸皮。

  闫晓天现在就是回来讨债的,他救曹家,是为了百乌山的,可即便是这样,曹家该还的依旧要还。就算没有隐世长老和曹夫人,他也不会让曹二爷有机会他和讨价还价的,就像当初的老夫子没有资本与长老会讨价还价一样。

  曹二爷盯着地面,闫晓天却一直盯着他。

  隐世长老朝闫晓天挥了挥手:“晓天啊,抓紧时间办正事吧。”

  闫晓天恭敬地点头,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他昨天晚上就拟好的合同,并将那份合同递给了曹二爷。

  可曹二爷还在发着呆,完全没有留意到合同已经到了他的面前。而闫晓天也不着急催他,只是两手拿着合同,静静地站在一旁。

  过了大概一两分钟以后,曹夫人说话了:“老二,那份合同,你还是看一下吧。”

  曹二爷这才稍稍回过神来,接过了闫晓天给他的合同,他用很快的速度扫视着合同上的内容,一页一页地翻着。

  我也不知道闫晓天在这份所谓的合同上都写了什么,只知道那份合同很厚,曹二爷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长叹了一口气,头也不抬地问闫晓天:“有笔吗?”

  闫晓天立即从公文包里摸出一支中性笔,递给了曹二爷。

  曹二爷从头到尾没再多说一句废话,签好字之后,又从曹夫人那里接过了曹家的印章,在合同上压上的红印,在这之后,闫晓天也一样签字画押。

  签完合同,曹家的事就告一段落了,赵德楷费尽心机在当地建立的势力,也因为这一纸合同落入了闫晓天手里。

  隐世长老说,曹家还有一些家族内部的事情要处理,让我们先去忙自己的事。他这是帮曹夫人下逐客令了。

  既然人家都赶我们走了,我们也不能再厚着脸皮留下,况且,曹家现在确实还有一些族内的事要处理,别忘了,那几个少壮派的头目现在还被羁押着呢。

  从曹家走出来的时候,一直绷着一张假脸的闫晓天突然长出了一口气,他笑着拍了拍公文包,对我说:“说真的,我活这么大还从来没像今天这么轻松呢。”

  我也笑了笑,梁厚载则在一旁说道:“估计你也只有今天轻松了,随着被你控制的氏族越来越多,后面的事也会越来越麻烦。顺便提一句,赵德楷在当地的势力,应该不仅仅是一个曹家这么简单吧,别忘了在你们那栋商务楼上还有个神迹训练班呢。”

  闫晓天顿时皱起了眉头:“神迹训练班?你怎么知道这么个地方?”

  梁厚载笑了:“刘尚昂连你家在哪都能搞清楚,难道我们还弄不清楚你公司附近都有些什么吗?曹家的事虽然解决了,可赵德楷在当地的势力还远远没有被你完全颠覆,你最好在一个小时以后联系一下曹夫人,让她告诉曹家人,先不要透露他们和你联手的事情。在表面上,他们还是要顺着赵德楷,赵德楷让他们做什么他们依旧照做,除了赵德楷让他们监视你的时候。”

  闫晓天想了想,问:“为什么要等一个小时以后?”

  梁厚载说:“因为在这一个小时里,曹夫人还在处理曹洪斌他们的事,这时候你最好不好联系她,一边被她的怒火牵连到。”

  闫晓天点了点头,又问:“可我没有曹夫人的电话呀。”

  刘尚昂:“我有。”

  闫晓天愣了一下,他的视线先是转移到了刘尚昂身边,又转移到梁厚载身上,最后他看向了我,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我靠!”

  我也不明白他在感叹什么。

  之后闫晓天就带着我们上了他的车,之前忘了说,他那辆悍马此时已经换成了一辆廉价面包车,正好能容下我们这些人。

  当时见他开面包车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为了一次性载下这么多人特意换车,可后来我才知道,在和曹家签订了合同以后,他要预先支付数曹家数百万,所以他在回到当地以后,就立刻变卖了自己的悍马,又卖了当地的两处物业。而在那个时候,我们才刚启程来曹家。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闫晓天对我们的这种信任,实在是不可思议。

  我们上车以后,就一直这么干等着,虽然有心想去市医院看看梁子,可闫晓天也说了,医院那边有很多曹家的产业,梁厚载估计,现在曹家变天的事,那些远在市医院附近的曹家人还不知道,他们现在依然是赵德楷的眼线。

  梁厚载问闫晓天,医院那边都是些什么产业,曹家既然还有产业,为什么养不活自己呢?

  闫晓天说,曹家的好产业早在他们在赵德楷那里入股的时候就已经变卖抵押了,医院那边就是一个快餐店和几个小卖铺,这样的小产业根本养不活一个偌大的曹家。

  我们在车上等了一下小时之后,闫晓天给曹夫人打了电话,我们才知道梁厚载考虑到的事情,其实隐世长老和曹夫人也考虑到了,曹家现在不会和赵德楷公然翻脸,也不会透露他们和闫晓天联手的事。

  不过曹夫人也说到,经营那些小产业的曹家族人其实是无法和赵德楷直接联络的,他们不管见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是先向曹洪斌这些人汇报,再经由曹洪斌等会告诉赵德楷。如今曹洪斌一伙已经被俘,我们也就不用担心行踪暴露了。

  曹夫人在电话里提到,他们在审问曹洪斌的时候,也得知了赵德楷想让曹洪斌盗取曹家传家宝的事,也知道伊庆平大概会在一个星期之内来曹家。

  家里如今有了隐世长老坐镇,曹夫人并不担心伊庆平登门,但她也说了,虽然不怕伊庆平,但只要他一登门,曹家和闫晓天联合的事情必然会透出风声,到时候,赵德楷就会加强对各氏族的控制,我们也就很难再对那些氏族下手了。

  所以,在这一个星期内,闫晓天必须用尽全力去笼络其他几个氏族,能多收服一个氏族,我们的底牌就能更多一些。而隐世长老也承诺了,他可以出面帮闫晓天去那些氏族说项。

  至此,百乌山各大氏族的事已和我们几个没有关系。

  闫晓天将我们送到了市医院门口,之后就借口有事先走了。


四百三十四章 梁子的现状


  我知道他现在不想和梁子见面,毕竟在他心里,梁子可能还是那个将商业机密泄露出去的内鬼。

  当我们几个来到骨科病房的时候,梁子正半坐半躺地靠在病床上,抱着本杂志默默看着。

  这才多长时间不见,梁子看上去却仿佛老了很多,和刘尚昂上次见他的时候一样,现在的他也是满面愁容,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川”字。

  直到我们几个走进了,他才放下杂志,抬头望了过来。

  一看到我和梁厚载,梁子的眉头立刻就展开了,他笑着朝我们招手:“你们几个怎么来了?呵呵,刚才听到有脚步声,我还以为是隔壁床的亲戚又来了呢。”

  我在病房里扫视了一圈,疑惑道:“隔壁床?病房里不就你一个人吗?”

  梁子将杂志扔到了一边,对我说:“隔壁还有一老头,他干儿子扶着他出去透气去了。唉,你们是不知道,老头那家人可能折腾了,我这两天都没睡个好觉,哎,你们几个怎么来了呢?”

  我说:“还不是因为闫晓天的事。”

  听我这么一说,梁子的眼神又暗了下去,他“哦”了一声,问我:“那……闫晓天提没提我的事?”

  我叹了口气:“提了,不过我们都不相信你是内鬼。”

  “唉——”梁子出了很长很长的一口气,又冲着我们笑了:“估计现在也就是你们几个还能信任我了,说实在的,我是真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我连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这里头肯定有隐情。先不说那个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受伤了?”

  梁子叹口气说:“前天晚上我碰上了两个打劫的,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我坐在了梁子旁边的病床上,从床边的柜子上拿了一个苹果,梁子赶紧提醒我:“那些苹果可不是我的啊,要是让我病友看到你偷吃他的东西,他肯定和你没完。”

  他这边刚说完,就有一个年轻人来到了病房门口,在他身边,还有一个腿脚不太方便的老人。

  那个老人一出现在病房门口就冲着我吼了起来:“谁让你动额的苹果咧!”

  我原本还在和梁子说话,低头面对着梁子,这时候也没动脖子,只是抬眼望向了老人。我想对他说我还以为苹果是梁子的,可他刚和我这么一对视,接着又换了口气:“吃吧吃吧,一个苹果嘛,又值不了几个钱。”

  说完,他又对旁边的年轻人说:“走,咱再出去逛游逛游去。”

  那个年轻人也不多说话,乖乖地扶着他离开了病房。

  梁子目送着年轻人搀着老人离开,摇了摇头,笑着对我说:“你这双眼睛,和柴大爷越来越像了,不过你别总是用这种眼神看人啊,容易得罪人。”

  其实我刚才就是看了那个老人一眼,也没怎么着啊,可他却好像怕了我一样,对于此,我也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我一点也不觉得我的眼神或者气质和我师父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这时梁子又问我:“苹果你是吃还是不吃?不吃给我。”

  我将苹果放回了床头柜上,又问梁子:“你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就你这一身功夫,能被两个毛贼给干趴下了?”

  梁子说:“说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咋回事,我就记得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半路碰上两个人挡我的路,还让我把身上的钱、手机都拿出来。我是那怕事的人吗?当场就想撸膀子跟他们干了,可也不知道咋的,我当时就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这张床上了。”

  我见梁子身上也没什么瘀伤,心里也觉得怪:“看你好好的,好像也没受什么伤啊。”

  “怎么没受伤!”梁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的腿,说:“轻微脑震荡,多处软组织挫伤,就这腿,还被打骨裂了。”

  我笑了笑,对他说:“这才多长时间,我感觉你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梁子很无奈地摇了摇头:“恢复不了,我待在这破地方,永远恢复不了。你说我一个伤员,天天吃病号餐,营养能跟上吗?再说了,就那点东西也不够咱吃啊。哎,对了,我听说这个医院附近有个不错的馆子,你带钱了没?”

  看着这样的梁子,我心里就高兴,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梁子。

  我站起身来,说:“走吧,请你吃饭,正好也快到饭点了。”

  听我这么一说,梁子立刻掀开了被子,从病床上跳了下来,什么软组织挫伤,什么腿骨骨裂都是屁话,他根本一点事都没有。

  其实我也奇怪了,他这么轻的伤,怎么还进了骨科的病房呢?而且一住就是两个晚上。

  梁子用很快的速度穿好了上衣,又收拾了他的个人物品,催促我们跟他一起离开医院,他说他已经受够消毒水的味道了。

  耐不住他不停地催,我们几个还没歇歇脚就跟着他一起离开了医院。

  之前梁子说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馆子,其实也是瞎扯,他离开医院以后就带着我们到处游逛,寻找吃饭的地方。

  后来还是刘尚昂眼尖,找了一家规模中等的饭店。

  在等待上菜的时候,我才得以继续刚才的话题,我问梁子:“那两个劫道的从你身上劫走了什么没有?”

  梁子正在研究中午喝什么酒,突然被我打断了思路,先是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才说:“说起来也怪,这两个人既没拿我的钱,也没拿我手机,就把我的认尸牌拿走了。”

  我挑了挑眉毛:“什么认尸牌?”

  梁子说:“就是一种金属的铭牌,上面写着我的代号,这东西在军队里其实不常见,我那个是自己配的。认尸牌嘛,顾名思义,就是哪天如果我死在战场上,方便别人认出我身份的。”

  当初闫晓天告诉我梁子丢了铭牌的时候,我立即联想到了那些葬教佣兵胸前的牌子,还因为怀疑梁子丢的那个牌子,就是那种刻着葬字的铭牌,虽然我也知道,这种可能性极低,但我毕竟还是那么想过。

  现在看梁子回应我问题的时候丝毫没有迟钝,也没有遮遮掩掩,我也在心里松了口气。

  现在才十一点多,整个饭店里只有我们这一桌,所以菜上得也特别快。

  借着吃饭时的兴致,我试探着问了梁子几个问题,他给我的答案,都和我之前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问他怎么看待王大富这个人,问他商业机密走漏的事情,有没有可能是王大富干的。

  原本我以为,梁子至少会对王大富有一些怀疑,可他却一口咬定王大富没有任何问题,商业机密之所以泄露,肯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但问题绝对不可能在王大富身上。

  我问梁子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在病房里见到他的时候,他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以为他会说,他之所以发愁,是因为被当成了内鬼,被误解。

  梁子说,他发愁,被闫晓天他们误会确实是其中一个原因,但这并不是主要原因。就在最近这段时间,他家里出了一些事情,一些很糟心的事,但他回不去,就算回去了用不上力。

  我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又不肯说,还让我不要管,那是他的家事。

  后来我们又聊起了他被打劫的事,梁厚载说他是在医院西边的十字路口被劫的。

  刘尚昂则告诉我们,他前几天研究过市区的监控分布,医院附近的十字路口连着两条老路,交通灯也一直没换过,那里根本没有安装监控。换句话说,梁子被劫的事情成了一个真正的悬案,我们没有任何途径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很多事情总是不会那么绝对,在梁子聊起了那对将他送到医院的夫妻时,事情又出现了转机。

  梁子说:“人家把我放在医院里以后,还给我交了医药费和住院费,我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他们就走了。唉,我现在就知道那个男的叫什么,但不知道怎么找他呀。”

  我随口问了一句:“他叫什么?”

  梁子:“伊庆平。”

  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很随意,但这三个字传到我耳朵里以后,我拿筷子的手却不由地颤了一下。

  梁子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看了看我的手,又看向了我的脸,问我:“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我将筷子放在餐桌上,舒了一口气,问梁子:“你那张铭牌上除了你的代号,还有没有别的信息?”

  梁子说:“没有啊,就是一个代号。”

  我又问他:“你的代号里,有没有包含你的生辰?”

  梁子摇头:“没有。有道,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呢?”

  我喝了一口水,压了压心中的躁气,说:“在赵德楷身边有一个很厉害的葬教术士,就叫伊庆平。”

  梁子刚把酒杯送到嘴边,听到我的话之后,又把酒杯重新放回了桌子上,他愣愣地看着我,过了好半天才说:“你是说,是赵德楷的人把我送到医院来的,可这是为什么呀?你不会也怀疑我通敌吧?”

  我冲他摆了摆手:“没怀疑过你。而且把你送进医院的伊庆平,也未必就是赵德楷身边的伊庆平。现在唯一让我不解的就是,那两个劫道的人,为什么要拿走你的铭牌呢?你那个铭牌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吗?值钱吗?”

  说到这,我向梁厚载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梁厚载则摊了摊手:“你别这样看我,信息量太少了,我也推测不出什么来。不过我觉得,梁子有可能是被赵德楷的人盯上了,这次劫走一个铭牌,只是一个警告,毕竟那个铭牌是用来认尸的。”


四百三十五章 我们是会员


  梁子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梁厚载解释道:“拿走你的认尸牌,也许就是想警告你,如果你死了,也就是一具没人知道、没人在乎的尸体。梁子,你仔细回忆一下,最近是不是招惹过什么人?这个人很可能和赵德楷的关系很近。”

  “招惹过什么人?”梁子像是在问梁厚载,又像是在问他自己,过了片刻之后,他自己给出了答案:“对了,前不久,我曾和神迹训练班的老板干过一架,他说会找人弄我来着,会不会是他?”

  梁厚载想了想,对我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所谓的神迹训练班和赵德楷的关系,肯定比咱们想象得还要密切。”

  梁厚载总是能引导大家找到新的思路,经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梁子被劫的事可能和他与神迹训练班的过节有关了。

  我问梁子:“你看到那个叫伊庆平的人长什么样了吗?”

  梁子摇了摇头:“他送我来医院的时候我一直昏迷,没看到他长什么样。”

  我又对刘尚昂说:“想办法搞到医院前天晚上的监控,把伊庆平找出来。”

  刘尚昂迟疑了一下:“有点难度,我试试吧。”

  梁厚载插上话:“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去神迹训练班看一看,那个训练班不是曹家的产业,而赵德楷既然能将它安置在这个城市,就说明这座城市对他来说是个比较特殊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说先不聊这些了,安心吃饭,下午刘尚昂去高医院的录像,晚上七点左右再去神迹训练班。

  一边吃着东西,我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写字楼下的保安,就问刘尚昂写字楼的安保部门调查过没有。

  刘尚昂说调查过了,安保部门没有问题。

  酒足饭饱之后,我出去结了账,但没有立刻离开饭店,反正大中午头的,饭店里也没几个人,老板也就没赶我们走。

  刘尚昂在我结账的时候就去了医院,四点多钟才回来。

  他虽然如愿搞到了医院前晚的监控录像,但并没有看到伊庆平的样子,那个人自从进入监控范围之后,要么背对着摄像头,要么就是用一个很大的鸭舌帽挡住了五官,刘尚昂说,当天晚上梁子是被伊庆平和一个女人拖进医院的,伊庆平穿着一件暗黄色的西装,那个女人则穿着一件颜色很艳的旗袍。

  我问刘尚昂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了吗,刘尚昂说看到了,是个长相很怪异的女人,至于怎么个怪异法,他却形容不上来。

  我们大约是四点半离开饭店,梁子原本想跟着我们一起行动,但他已经被伊庆平盯上了,我们也没办法带着他,只能让他先回病房。之后我又让仙儿和罗菲坐公交车去废弃工地附近的茶馆。我、梁厚载、刘尚昂三个人,则徒步朝写字楼那边走。

  之所以徒步行走,是应了刘尚昂要求,他想观察一下这一路上的所有监控点。

  六点多的时候,我们在写字楼旁边的小吃街随便买了点东西果腹,临近七点的时候,我再一次踏进了写字楼的楼门,此时守门的保安已经换了人,那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和我之前见过的那个年轻保安不一样,之前那个年轻人的眼神中总是透着几分热情,而眼下这个中年人在我们进门的时候,却只是十分冷漠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盯着桌子上的报纸出神。

  我们刚进大厅,就有一群人急匆匆地冲进了写字楼,他们一进大厅就直奔楼梯口,每个人匆忙的神色中都带着一丝怪异的平静,他们似乎急于见到什么,那个东西给了他们近似于虔诚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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